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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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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事情,凡文知也傻眼了。此时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只能陪着周森,让他痛痛快快的哭出来。
“我们回去吧,太晚了,不好。”周森擦干眼泪,提起书包,低着头走在前面。
凡文知跟在后面,很烦躁。究竟有什么不好的,他和周森自然是心知肚明。可是看看前面单薄的小身影,凡文知第一次觉得周家真是在犯罪。

晚上起夜的时候,凡文知迷迷糊糊的。不过隔壁的哭泣声还是很清晰的传到他的耳朵里,仔细一听,那是周森的声音。凡文知犹豫了一会,悄悄的下楼,又悄悄的搬了梯子放在墙上。爬上墙头,四面看了一圈,才在墙边看到了周森。周森没有穿外套,只穿了件毛衣站在墙角,全身冻得直发抖,可是却没有想过要回屋子里。看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周森肯定又是被金秀给打了,这会是在这里罚站了。

周森吸吸鼻子,还是止不住鼻涕流下来。身体太冷,周森死命的跺脚,可是初春的夜晚真的很冷,又没穿外套,只怕这会已经冻出病来了。
“喂,喂,周森。”凡文知压低声音叫道。奈何隔得太远,周森愣是没听见。
此时屋子里面有声音响起,就听见金秀骂骂咧咧的,“周桃花,你出去看一下,喊他进来睡觉了。一会着凉了,还要老娘出钱给他看病。”

“我不去。”周桃花不耐烦的说:“外头那么冷,我才不要出去。”
“你去不去?”金秀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
周桃花也提高了音量,大声说道:“你烦不烦嘛,一天到晚没得事就打他,把他打出病来你就高兴了。这会又叫我去喊他,你自己不会去。”
“周桃花,我是你妈,你就是这样子对你妈说话的。”

“没有你这样子做妈的。”周桃花小声的抱怨。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你好烦啊!好了,好了,我去叫他。”周桃花很不耐烦的披上衣服,打开堂屋的门,就站在屋檐下,冲周森叫道:“周森,快点回来睡觉了,没事了。”

周森一步一步的走回家,鼻涕横流,又没擦的东西。被周桃花看见后,嫌弃的丢了张毛巾给他,“快点擦一下,脏死了。”
周森拿起毛巾,狠狠的擦干净鼻子,这才进了屋。
看到周森进屋,凡文知也下了墙头,这才觉得全身发冷。周森不知道在院子里站了多久,也没见他吭过一声。就连哭的声音,也跟小猫似地,估计也是怕金秀她们听见。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两个人并排走在一起,凡文知频频的看向周森。周森回过头,又看看自己的身上,“凡文知,我身上是不是哪里脏了。”
“没有。”
周森松口气,“这件新衣服还是我爸给我买的,要是弄脏了,她们肯定会说的。”
“周森,昨天你是不是挨打了。”
周森低头,好一会才说:“你听见了吗?”

“是不是昨天我们回去得太晚,她们才打你的。对不起,周森。”
“没有,跟你没关系。”周森摇头,“昨天不管怎么样,她也会打我的。”
“为什么?”凡文知实在很难理解金秀的行为。
“周荷花昨天从学校回来了,说是不想读书,要出去打工。”
“周荷花不是在读高中吗,怎么跑回来了。”

周森犹豫了一会,才说,“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听说好像是周荷花成绩不好,反正考不上大学,干脆去打工好了。昨天她们吵得挺凶的,后来的我也不清楚。”
凡文知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虽然他耳力惊人,但是如果什么声音都听,无所控制的话,那谁也受不了。因此他都会主动的屏蔽很多声音。要不是昨晚起夜,他也不会知道周森又挨打了。
至于周荷花,如果没记错的话现在该是在读高一。还记得当初为了去读高中,要死要活的,还跑到城里找他爸要钱。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这才多久就说不读了。估计是发生了什么事,或是受了什么刺激。也难怪金秀气得不行。

对于这家子的事情,凡文知插不上手,只好对周森说道:“下午回去的时候,要是有什么不对劲,你就到我家里来吧。我让我爸出面,应该没事的。”
“谢谢你。”周森抬头,朝凡文知露出一个笑脸,又很快的消失。
“你也别气馁,等你年龄大了,很多事情都可以做了。”

“凡文知,下半年就要读小学了,到时候我们还一起好不好。”周森脸色平静,可是眼里却蕴含希望,还有点忐忑。
凡文知露齿一笑,“没问题,报名的时候我们让老师把我们分到一个班。”
“可以吗?”
“当然。”
周森开心的笑了起来。凡文知看着那个笑容,觉得自己挺傻的,越活越回去了。跟着小孩子呆久了,貌似自己的心智也变小了。






9

9、第九章 。。。 
 
 
昨晚的罚站让周森感冒了,而且很严重,下午大家做操的时候,周森就昏倒在凡文知的脚边。凡文知都傻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叫老师。老师也吓到了,急忙抱着周森就去卫生所。凡文知跟在后面,跑到半路的时候,又回过头往周老二家跑去。

“周婶婶,你们家周森在幼儿园昏倒了,已经送到卫生所,医生叫你们赶紧去。”
金秀一看是凡文知,就笑骂道:“凡文知,小孩子不能说谎的。”
“真的,我没骗你们。早上的时候周森就不舒服,还老咳嗽,下午就昏倒了。你们再不去,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金秀不信。这时候幼儿园的老师也来了,金秀这才慌了。叫上周荷花,急急忙忙的跑去卫生所。
周森感冒转肺炎,需要住院治疗。金秀一听,就大声的叫骂起来,骂周森娇气,骂幼儿园没看好她的孩子,要幼儿园赔钱。幼儿园指着周森身体上纵横交错的痕迹,“你把娃娃打成这个样子,打病了,还赖到我们幼儿园。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金秀不依,拉着幼儿园的人让出医药费。中间回了一趟家的周荷花将金秀拉开,“别哭了,医药费我已经交了。以后你少动手打他,把人打坏了,倒霉的还是你。”
“你,你哪里来的钱?”
“在柜子里拿的。放心,还给你留了点。”
“天啦,你这个败家子,我打死你。”金秀呼天抢地的,周荷花理都不理,甩开她的手,进了病房,把门一关,独留金秀一人在过道上撒泼。

周森住了三天才出院,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走路都是飘的。金秀满肚子怨气没出发泄,看见周森又想动手。手刚举起来,周荷花就说道:“他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打她。你非把她打死了才甘心,是不是。”

“你这个败家子,我还没打你了,你倒是给老娘叫起来。”金秀一想到这几天花出去的钱就跟流水一样,心就痛的直抽搐。“你看看你爸干的好事。这哪里是儿子,这分明就是讨债的。你们两姐妹从小连感冒都没得过几回,你看他,他才来几天,就得肺炎。就他这样的……”

周荷花很不客气的打断金秀的话,“以后只要你不对他又打又骂的,不再大冷天的让他站在院子里,别说肺炎,感冒也不会得一个。”
“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给我说清楚,你这个败家子。”金秀抄起扫把就往周荷花打去。
周荷花躲开扫把,很干脆的说:“你一天到晚有完没完。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子,难怪爸爸一年到头都不肯回来。有事没事就打他,就算他不是你生的,他那么小,你就不能对他好一点。你别忘了,你以后还要靠他给你养老送终的。小心他恨你一辈子。”

这话一出,金秀是彻底懵了,坐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大叫:“天啦,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你爸嫌弃我不会生儿子,现在就连你们也嫌弃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一直静静的坐在门口,面无表情的周森,到这时候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看看大姐周荷花,再看看二姐周桃花。两个人都是一般表情,嫌恶,不忍,犹豫。

周桃花拉了拉周荷花的衣袖,“姐,怎么办,妈哭了。”
“去,把妈拉起来。”
“我不敢,你去吧。”周桃花躲在周荷花身后,“姐,是你把妈气哭的。”所以该由你负责。
周荷花皱着眉头,拉着周桃花上前,“妈,别哭了,让人听到了不好。”
“我生的女儿都不要我了,我还要面子干什么。”金秀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一只手则掐着周荷花的手臂,“我让你败家,我让你败家。你个不要脸的,辛辛苦苦供你读书,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周荷花忍着痛,小声的说:“妈,对不起,我错了。你别闹了,行不行。”
凡文知进门的时候,看着这一幕,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家子人就没有一天不闹的。小心的走到周森身边,“你怎么样,好了吗?”
周森笑笑的点头,“医生说没事了,在家里养几天就好了。”
“她们在干吗?”凡文知指着那母女三人问。
“内讧。”周森言简意核。

凡文知点头,看这样子,估计一会周森也不好过。“你要不去我家吧,我爸在家里。”
周森有点心动,又有点犹豫。周荷花这时候也注意到凡文知,赶紧叫道,“凡文知,你带我们家周森去你们家坐一会好不好。”
“不准去,谁敢出去。”金秀大吼大叫,被周荷花强行拉着,这才没冲过来。

凡文知赶紧带着周森出门,妈呀,这都是什么人啊!
周森很不好意思,说:“对不起。”
“算了,又不是你的错。我看你大姐这回是要帮你出头了。”
周森没吭声,凡文知也不好再说什么。

凡家临街的铺面已经改成杂货铺,哑巴每天没事就坐在里面照看生意。见凡文知带着周森回来,哑巴比划,告诉他厨房里吃的东西,叫他带周森去吃点好吃的。凡文知点头,带着周森进了家门。
瞎子正在堂屋里坐着,听见声音,问道:“文文,你带谁回来呢?是不是周森啊?”
“爸,你神了。”

凡文知跑进堂屋,挨着瞎子坐下,并招呼周森,“你饿不饿,我去拿点吃的给你。不过你刚出院,只能吃点清淡的。”
“谢谢!”周森看着瞎子打了声招呼:“凡伯伯。”
瞎子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周森你也别记恨你妈,她也是很不容易。”

“很不容易那也不是打人的理由吧。”凡文知端着饭菜进来,“周森,你别听我爸的。我爸凡事都是息事宁人,可是你看看你妈也太狠了。”
“瞎说!”瞎子板着脸,“有你这样说长辈的吗?那是他妈,又不是外人。他这么小,你让他怎么办。尽给他出些馊主意。”

周森看看瞎子,又看看凡文知,然后说:“凡伯伯,你别担心,我没有记恨。”
“好孩子。”瞎子心想,这多懂事的孩子啊,金秀就怎么下得了手。
由于金家闹得不成样子,周荷花也没办法,来到凡家,看能不能让周森在这里住个几天,免得一回去就刺激到他妈。等过几天他妈的情绪好点后,再回去。瞎子答应得很痛快,周荷花感谢不已。并叮嘱周森在别人家里,一定要讲礼貌,讲卫生,不要麻烦别人。顺便把换洗的衣服给周森。

等周荷花走了后,凡文知就问:“爸,周森住哪里?是要跟我住吗?”
“家里没多的床,自然是跟你一起睡。周森,这几天你就好好的在伯伯家里养身体。等身体养好了再回去。哎,你爸不在,你们家的事情我也不好说什么。”
“谢谢伯伯。”周森眼中含泪,满心委屈,难过。怕被人看见,赶紧将眼泪擦干。
凡文知和瞎子都保持沉默,很多事情明明知道不对,也只能眼看着。

晚上睡觉的时候,周森站在床边慢腾腾的脱衣服。凡文知则早早的钻进了被窝里。等周森也钻进被窝的时候,凡文知出其不意的压上来,周森赶紧推开他,推不动,就问:“凡文知,你好重,赶紧起来。”
“周森,给我看下吧,那天在医院都没看清楚。”
周森迷惑,“看什么?”

“看你身上是不是有很多疤痕啊!那天我听水桶腰说你身上都是伤。”
“没有。”周森裹着被子,拒绝凡文知的骚扰。
“我就看一眼。”也不管周森同不同意,就在周森身上乱摸。咦,挺光滑的,把衣服扯开,好白啊!再看看背上,哇,周森你干嘛踢我。
“就踢你。”

凡文知摸摸鼻子,好吧,他刚才的行为十足像是调戏。不过大家都是小孩子,有什么关系。即便自己不是小孩,可是身体也是啊!周森裹着被子睡在外边,不管凡文知怎么道歉,都不吭声。等凡文知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周森才小声的说了句:“我怕痒,你以后别摸了。”
考虑到两人的身体年龄,以及自己的心理年龄,凡文知说:“以后你叫我摸,我才摸。”
“好!”

周森在凡家住了几天,身体好了不少。周荷花来接周森的时候,还特意的提了两盒罐头来感谢。瞎子不要,凡文知则干脆拿过来。就算是给周森的营养品了。周森回家的时候,很不舍。虽然大家是隔壁,可是周家的情况……
不过事情并没有周森想得那么严重。不知道是不是周荷花做通了金秀的工作,金秀看见周森的时候,态度依旧不好,不过也不会像之前动不动就非打即骂,也不会故意让周森饿肚子,罚站之类的也不做了。这算是不是因祸得福了。而周荷花也确定退学了。为此,金秀又发作了一通。





10

10、第十章 。。。 
 
 
时间来到小学二年级的暑假,凡文知长高了,人也脱了点稚气,面无表情的时候看上去就是一个小大人似地。对于按部就班上学这件事,凡文知并不抵触。虽然小学六年的所有内容,他只花了几天时间全部看完,并牢牢的记在了脑袋里。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上学变成了一件比较无聊的事情。只是如果不上学,也没什么事情干啊!

这一辈子,他没有任务,没有时间限制,他只要作为一个地球人,体验一个人类该做的事情就好了。即便无聊了点,但是时间也不长,十几年,几十年对于生命长久的他来说,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罢了。而上课时间则成了他冥想的专属时间。冥想有助于提高精神力。随着精神力的提高,他对身体的改善也在逐渐的加强。至少要保证在地球的这段时间里,不会出现身体承受不了太强精神力而爆体而亡的事情。

暑假很热,凡文知热得受不了。偶尔远处山上会传来惊雷一般的爆炸声,那是新建的水泥厂正在开山挖石。虽然离得远,但是仍然感觉大地都在为之颤抖。在这里,凡文知见证到了人类对这个地球的破坏。由于物质的丰富,咨询的发达而带来的欲望增长,使得许多人变得需索无度。而同时现在整个天朝社会都还没有什么意识来遏制这种欲望的膨胀。

也因为这个水泥厂,河里是没办法游水了。在外面走了一圈,凡文知就出了几身汗,就跟从水里捞起来似地。实在受不了了,赶紧回家吹风扇。
刚走到路口,远远的就看见有两辆吉普车停在家门口。凡文知奇怪,他们家纯属于独户,瞎子和哑巴两边都没亲戚走动,怎么会有车停在他们家。再说,即便有亲戚也都是穷亲戚。光看那车,就不便宜,绝不是他们家的亲戚会拥有的。家门口的杂货铺也没人守着,看来人都在家里了。

凡文知进了院门,就看见堂屋里坐着好几个陌生人,都穿着白衬衣,黑西裤,油光的皮鞋。无论是从哪个角度看,都跟这个偏僻的小镇格格不入。
瞎子察觉到凡文知回来了,冲他努嘴,又摆手,示意他回房去。一个貌似陌生人的头的中年男人,看见凡文知就笑着说:“这是您的儿子吧,长得真好。”
瞎子哈哈的应付两声。
凡文知对中年男人的笑容很熟悉,虚假,就跟带了面具似地。这样的笑他看多了,曾经他也时常这样笑。凡文知没听瞎子的,而是坐在屋檐下,假装逗旺财玩,注意力却全在堂屋那头。

“凡先生,你看刚才跟你说的事情,你有决定了吗?”
瞎子喝了口茶,慢条斯理的说:“我的规矩这四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从不到别人家里算命。想要算命的都得到我这里来,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凡先生的规矩,我们自然是知道。只是这次情况特殊,对方身体也不太好,经不起这路上的颠簸。您老要不通融一下。我们车都开来了,希望凡先生能考虑。另外,钱不是问题。只要凡先生算准了,还另有红包奉上。”

“对不起,我这人为人固执,你们的要求我没办法答应。你们还是找别人吧。”瞎子这算是下了逐客令了。
中年人也不恼,只是礼貌的笑了笑,“凡先生真会说笑。谁不知道凡先生算命最准,只要您能出面,条件还可以再谈。”
瞎子笑了笑,“谢谢这位先生的奉承了,我就是混口饭吃,当不起你的奉承。我也不是有心为难你们,只是你也看到了,我是又老又瞎,平时连门都不出,实在是没办法陪你们走那么远。”

“凡先生真会说笑,您身体康健,估计连年轻人都比不上。听说前两年,你还独自带着儿子上了趟省城。凡先生又何必在我们面前自谦。”中年人礼貌微笑,可是说出来的话都是一把把软刀子。不痛,可是让人憋气啊!

“看来先生是准备得很充分啊,连这么点小事都知道。”瞎子脾气上来,说话的口气硬了不少。
“凡先生不必生气,我们并没有恶意,实在是职责所在。还请凡先生能慎重考虑。”
“不用说了,我不会去的。”
“凡先生不必忙着拒绝我们,我们会在镇上住几天,明天还会再来,希望凡先生到时候能改变主意。再见。”

等到人走了,凡文知才走进堂屋。瞎子还黑着一张脸,凡文知凑上前,问:“爸,他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这些都是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就别管了。这几天你就留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听到没有。”瞎子厉声说道。
凡文知把这些话都当做耳边风了,说:“爸,他们是来请你去算命的吧。谁的命这么精贵,还跑到这里来请人。这些人一看就是有钱的,什么样的人找不到,还跑到这山沟沟里面来请人。爸,我想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哦,那你怎么不说是你爸算命太准,名气太大,所以别人慕名而来。”
切,不带这样夸自己的。

第二天,那伙人果然又来了。没说几句就被凡瞎子给打发了。连着三四天,那伙人也不嫌累,天天到凡家报到。镇上的人还以为凡家出了什么事,个个都议论纷纷。凡文知以为这伙人应该不会再来了,哪想到瞎子突然同意跟他们走一趟。还说带上凡文知一起,就算是见见世面也好。
凡文知左看,右看,瞎子老爸没发烧了。之前拒绝的那么坚决,怎么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一下子就同意了。难道说那些人使了什么龌龊的手段?

“爸,他们威胁你呢?”
“没有。”
“那你怎么突然答应呢?”
瞎子伸伸胳膊,抬抬腿,不在意的说:“趁着身体还行,出去走走也不错。你也跟着去见见世面。到时候等事情了了,我们爷俩也好好的玩几天。”
就这么简单?凡文知不信。这里面肯定有内情,瞎子老爸不说就算了,他自有办法知道。
简单收拾一番,父子两坐上吉普车往城里走。去年县城到永安镇的公路开始修建,准备修成四车道的泊油路,这也使得这条路异常颠簸。好不容易过了修路的路段,车子直接拐上国道,往省城方向开去。

父子两坐的车子里除了司机,还有那位领头的中年人。到了这时候,凡文知才知道这人姓黄。瞎子老爸一直就称呼他为黄先生。黄先生脸上一直带着礼貌,客套的微笑,无论别人说话多刺耳,他的一张笑脸都没变过。凡文知感叹,光是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此人不简单,城府太深。这样的人才却偏偏跑到山沟里请人,那他背后的人究竟是何身份才能驱使他。

“小朋友,到了城里我让人带你去游乐园玩,好不好!”
什么意思,想要分开他和瞎子老爸。凡文知抢在瞎子老爸前回答:“我要和爸爸在一起。”一副十足没见过世面,紧跟老爸屁股后面的小土鳖模样。
黄先生不以为意,转而对瞎子说道:“凡先生和小朋友难得来一次省城,到时候我安排一下,来个省城三日游如何?”
瞎子客气的说道:“到时候再说吧,还是正事要紧。”

“我对凡先生有十足的信心。”黄先生说得十分诚恳。
瞎子呵呵的笑了两声,摸着凡文知的头,淡淡的说:“我自己都无十足把握,只是尽力而为罢了。倒是黄先生,不知对我的十足信心,又是从何而来。”
黄先生丝毫不显尴尬,依旧礼貌十足的说道:“所谓口耳相传。凡先生常年呆在永安镇上,可能对于自己在外的名气不曾了解过。不知凡先生是否知道,你的名气可是传到了省城了。”

瞎子得意的笑了下,神色一敛,说:“难不成黄先生的信心十足凭借的就是这些人云亦云。”
“自然不是。”过了一会,黄先生突然放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不知凡先生是否还记得二十年前黑水潭事件。”
瞎子似是被下了魔咒一般,脸色突然变得无比僵硬,嘴唇哆嗦了几下,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怎么黄先生也知道那件事情?”
黄先生很磊落的笑道:“凡先生不必怀疑,我只是当时的围观者而已,与那件事无丝毫关系。不过也是在那时候我才知凡先生的本事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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