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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修仙之仙魔体 作者:南枝-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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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香先下手为强;手中的绸带从她手里飘了出去,开始只是十分缓慢;慢慢地,那绸带速度越来越快;在接近碧霄时,已经十分迅速,朝他直击而来。
碧霄此时一身白衣;脸上依然带着一丝笑意,他长得脸嫩,这么一笑,更像个小少年。
不过他可不敢轻易接下芸香射来的绸带,已经抬手一挥,就有两条水龙从他身后形成,水龙头颅昂扬,甚至可见口中利齿,朝那变得宽大的绸带迎击而去。
第一头水龙撞上那绸带,将绸带的动作阻了一阻,但却没有阻住,那绸带看着十分轻柔,却十分坚固又十分柔韧,反而将那水龙撞得散开了,水花四散,但第二条水龙已经趁机迎了上去,一口咬上那绸带,就将绸带从中咬断。
断成两截的绸带迎风长大,变成了两根绸带,其中一根抽上那咬断它的水龙,水龙被抽击之下溃散,同之前的那条水龙的水合在了一起,又成了一条更加粗大的水龙……
另一条绸带此时已经向碧霄飞来,只见碧霄动作不紧不慢,但却在场地中迅速地游走变换了位置。
他又召唤了好几条水龙。
正如那绸带断掉之后反而形成更多,但根据之后水龙咬断绸带越发轻松,可见绸带形成越多,每条绸带力量越弱。
但碧霄这边却不,水龙被抽碎,更多的水合在一起,形成的水龙只会越来越厉害。
这边水龙和缎带僵持不下,那边芸香已经拔掉了自己头上的发簪,发簪化为飞剑,朝碧霄袭来,碧霄只得祭出手中玉笛,玉笛同那飞剑相撞,空气中便起了一层涟漪,发出清脆的“当”地一声响。
这一声让芸香身体顿了一顿,她马上明白那玉笛发出的声音很不妙。
这时候,碧霄手一抖,手中已经握上了一柄剑。
一剑挥向芸香,便是一条巨大水龙向芸香扑去,那水龙一看晶莹剔透,在往前的过程中,便化成了冰龙,眼看着就要将芸香吞没,芸香就祭出了手中扇子,扇子迎风化成一柄巨大扇面,挡了那巨大冰龙一挡,她人已经瞬间转移到了另一处。
碧霄落地,要控制那条冰龙攻击芸香,地上却突然涌上来很多碧绿绸带,将他直接紧紧缚在了其中。
在碧霄还没有突破出来时,芸香已经又祭出了自己手腕上的一根红绳,红绳变大变长,将碧霄绑在了里面。
君迟看得很是惊讶,同君晏说,“那芸香很有些能耐嘛,她是什么时候让那些绸带化入高台的?”
君晏看得很仔细,说道,“那些绸带根本没有化入高台,只是绸带可以变色,刚才看着和高台化为了一体而已。碧霄的水龙将那绸带撕咬成了碎片,不知道有多少片,而水龙反而合成了一条,水龙一看就知道在哪里,但那么多绸带,即使用神识,一时也扫不全,更何况芸香还一直在用另外的术法拖住他,他一时察觉不到,也是应该。那芸香,恐怕一上场,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不过她身上不是绸带就是绳子,还有那扇子,那簪子,都是女性之物,没想到力量不弱。”
君迟也觉得,用那些感觉很像情趣用品的东西当武器,估计还真只有芸香这种女人可以。
男人用起来,肯定就太娘娘腔了。
碧霄没有认输,但塍襄判了他输了。
而从修为从对战的技巧等等来看,也都是芸香更胜一筹。
芸香胜了,便收回了那根红绳和那些绸带,那些铺天盖地的绸带最后又合成了一根,松松地绑在了芸香的腰上。
芸香婷婷袅袅地站在那里,还对碧霄欠身行了一礼,“碧公子承让了。”
碧霄对她笑着拱了拱手,“在下技不如人,认输了。”
看来他也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输,也就心服口服了。
碧霄回到云芝身边,就不好意思地说,“师傅,我输了。”
云芝还是那张冰山脸,说道,“无妨,再多历练便是。想来这次你也有所收获。”
碧霄道,“是。”
他说完,就看向旁边的君晏,道,“柳道友也要小心些,芸香道友可不简单。”
君晏冷冷回了一句,“多谢提醒。”
那边塍襄已经问芸香道,“你是休息后再战,还是此刻便战。”
芸香手上拿着她那把香扇,又伸手抚了抚头上发髻,笑得妩媚极了,“对战柳道友,不必休息也够了。”
她说着,还对君晏抛了个媚眼。
君晏一向心高气傲,又是塍襄的弟子,别人以为他听到芸香这话会生气,而妖修一向脾气暴躁,很容易生气,更何况君晏还是至阳的朱雀血脉。
不过君晏却一张冷脸,完全看不出表情来。
塍襄对君晏说道,“如此,你便上场吧。”
君晏对他行了一礼,“是,师傅。”
这时候,旁边的碧霄就笑嘻嘻地说道,“你要上场了,把你哥哥给我拿着吧。”
君晏直接板了脸,“败军之将,也想碰我哥哥。”
君迟赶紧对君晏说,“你要上场了,不要生气。”
又从君晏的肩膀上飞了起来,用神识和他说道,“我不会要他拿的,你注意沉着冷静,那女修也是足智多谋之辈,你别在她手上吃亏。”
君晏这才飞遁上场了。
君晏手中握上了那把赤炎剑,同站在另一边的芸香遥遥相对。
芸香一直眼中含笑,手中握着那把扇子,手指轻轻抚弄着扇骨,是一种柔媚入骨的样子。
无论是笑,还是动作,都无一不带着挑逗。
碧霄便和君迟说道,“那女修在勾引柳君晏。”
君迟心想你不说我也看出来了,然后不由叹了口气,觉得君晏的心理还是小孩子呢,应该不会被她勾引。
君晏这次还算很有风度地对芸香道了一声,“请。”
芸香拿扇子轻轻贴在唇上,笑了笑,然后就飞了起来,腰间绸带直接射出,又是同刚才和碧霄对战同样的打法,但君晏是火属性的剑修,同碧霄的对战方法又有很大不同。
他身影一动,迎向那碧绿绸带,绸带在接近他时已经化成一条碧绿灵蛇,怒张大口,向他咬来。
君晏并没有避开,手中长剑在他手中舞出凌厉剑气,剑气带着火焰,那碧绿灵蛇瞬息被斩,化回了绸带碎片落到地上,而君晏已经又向前跃去,直接到了芸香身边。
一股强大的剑意斩向芸香。
芸香神色本还比较轻松,但此时也不得不严阵以待了。
她刚才并不要求休息就直接对战君晏,其一是因为她的确丹田宽阔,真元比一般修士多很多,其二是因为她早就看出君晏的真元比一般这个境界的修士还少,所以君晏在之前的战斗中,每一分真元都在计算着使用,而且依然很快见底;其三是她看君晏长得俊美非常,多次勾引,但君晏是个榆木脑袋根本不予理睬,有点让她生气,所以她故意这般蔑视他一番;第四自然是知道男人受不得挑衅,只要被挑衅,总会出错。
但她没想到剑修同法修有这般大的不同,君晏的动作是如此之快,剑势是如此凌厉,每一剑,似乎都能劈山斩海。
芸香祭出了自己手中的扇子,这柄扇子非同一般,硬接下了君晏斩出的剑意,扇子上发出叮地一声响,甚至颤了好一阵,但是扇子居然并没有破损。
君晏根本没有多想,已经又一剑击下,芸香已经拔下了发髻上的簪子,以扇子挡住君晏,而将那簪子化成了成千上万的小的飞刀朝君晏射去。
君晏没想到她的这个簪子有这般用处,不得不慌忙退避。
而芸香也由此稳住了阵脚,她手一挥,那柄扇子化成了攻击的武器向君晏飞射而来,君晏不断抵挡,似乎已经在疲于奔命。
芸香神情又有了些许放松,那化成无数飞刀的簪子又化成了长剑握在了她的手中,君晏渐渐被逼回了刚才他所立的那一边。
正是这时,芸香抬手一挥,便起了一阵风。
刚才君晏剑气斩落并且将芸香的那碧绿缎带烧成了很小的一片片,此时这些小片就飞了起来,冲向君晏,君晏虽有心避开,但那绸带碎片却十分多,一片片贴到了他的身上,将他裹了起来。
君晏作势要以剑展开,那些碎片随即化成了许多碧绿的小蛇,将他紧紧捆绑束缚在了中间。
芸香随即将手中的红绳投出,对他笑道,“你也只是我的囊中物罢了。送你一份礼物……”
君晏只觉得手背被其中一条蛇咬了一口,而因身上穿着乐璃的皮炼制而成的法衣,故而那些蛇并不能突破。
被这般束缚住,他并没有着急,只见他唇边勾出了一丝冷笑,便从他的手上发出了一点黑光,那正是朱雀之火中的黑色灭世之火,火焰钻进了那碧绿小蛇的体内。
小蛇并没有燃烧,但是却开始从君晏的身上脱落下去,掉在地上不断挣扎。
芸香随即痛苦非常,满脸冷汗,一口血吐了出来,她颤着身子指着君晏道,“你……你做了什么?”
君晏举剑斩落了那根红绳,道,“我发现这条缎带是你的本体一部分,现在,你觉得如何?”
52
52、第一卷 。。。
第五十二章
芸香元气大伤;体不能支;很快倒地。
塍襄道;“柳君晏胜。”
塍襄虽然语气毫无起伏;脸上却带着一丝笑意,看来对君晏这个弟子;他是很满意的。
君晏飞离那高台,回到塍襄的身边去;对塍襄行了一礼,说,“师傅;弟子胜了。”
塍襄笑着对他点点头,“不错。”
芸香甚至没有力气离开那座高台,还是一位男修过去将她带走了,也不知之后会如何。
于是东境的人选定下,由柳君晏出战。
坐在碧玉舟中,败在芸香手下的碧霄很不明白君晏是怎么获胜的,因为他当时也是被那绸带所缚,但他虽然自负自己力量不俗,竟然完全无法挣脱那绸带。
君晏并不告诉碧霄原因,还说,“我既已经胜了她,便没有将她的弱点再讲出来告诉人的道理。”
碧霄觉得的确如此,也就不再询问君晏。
塍襄对君晏道,“你这几次不过是靠着聪明劲儿获胜,比起那些实力超群之辈,你依然不堪一击,去参加比斗之前,你好好体悟一番这两次的实战,有所收获才好。”
君晏很恭敬地应了。
在君晏的房里,君迟才向他询问起和芸香的那一场比斗来,因为他也没看明白。
君晏说道,“那芸香很奇怪,她有两颗金丹。我本来也没有注意,之后稍有察觉,又想到哥哥你体内便既有妖丹又有魔丹的事情,便确定了她的奇特之处。为什么那绸带分明已经被击碎成了很多段,它之后还能够有那么大的力道来束缚住碧霄,而且在它落在地上时,碧霄完全没有发现它的存在。若是当时芸香要御使那绸带,必得和那绸带之间有联系,在那瞬间,碧霄应当能够感觉到那绸带的存在,然后能够避开才对,但他完全没有发现。可见在当时,那绸带同芸香之间根本没有任何联系。那绸带是绸带,芸香是芸香。”
君迟听他这般说,就感觉很诧异,“你的意思,那绸带不是一件法宝,而是一个活物。”
君晏点头,“正是如此。当时那绸带化成一条巨蛇向我袭来,我便发现那巨蛇的气息有些奇怪,然后将它烧断之后,那巨蛇化成绸带碎末掉在地上,我特地注意了,发现那绸带上居然还有真元流动的迹象,这实在太不寻常,但我假装并没有注意到此事,只是同芸香缠斗,但却时刻注意着那绸带,又想那绸带每次都被芸香作为看家本领,定然和芸香有非比寻常的联系,所以之后就用我的朱雀之火烧入了那绸带的经脉之中,结果大家便看到了,芸香由此输了。”
君迟赞叹道,“芸香的这个手段,实在太奇特了。”
君晏就说,“还不是被我识破了。我看师傅那里的奇物志,里面说有蛇生来双头,双头都想主宰那个身体,最后两只头就互相打斗了起来,获胜的得到了身体,但是却没说输的那个头如何了。我想,芸香可能本也是生来双头,她胜了,就将另一个头祭炼成了自己的法宝,那既是她的法宝,又是她的姐妹。而且,在她形成妖丹的时候,她的姐妹也形成了妖丹。所以她的法宝上有妖丹的气息,而且和她的不同。但是,两人本是共用一个身体,我伤了那绸带,也就伤了她的根本。”
君迟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和君晏说完话,君迟就想离开,让君晏自己修行。
君晏平常就比较黏君迟,此时就更黏了。
他说,“哥哥,你不要走。”
君晏平常即使朝君迟撒娇,也是一张冷脸,但今天脸却很红,眼神深邃,有种说不出的吸引力。
君迟好笑地道,“我留在这里不过是耽误你的修行,你让我留在这里做什么。看着你修行么?”
君晏道,“哥哥,我就想你在身边,你化成人形让我看看吧。”
君迟本还是鸟形,此时就化成了人形,并从储物袋里拿出了衣服来穿。
君迟的鸟形永远就是那个样子,没有什么变化,但随着年纪的增加,他的人形却有很大的变化,以前的少年,早就变成了现在的青年。
君迟身体修长,骨肉匀停,已经是个俊帅的青年了。
他最近一直保持鸟形,很少变成人形,变成人形后居然还有些不习惯。
他先将一头长发给拢了拢,就把裤子先穿上了,穿上衣的时候发现君晏一直盯着他看,他就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盯着我做什么?塍襄前辈让你好好修炼,再说你和芸香对战也受了些伤,怎么这时候反而发起愣来了。”
君晏的脸更红了,说道,“哥哥,我很久没有见过你的人形了,你变了很多。”
君迟一想,觉得果真是,得有几年了。
他就笑了,一边穿上衣,一边说,“的确是有很久。只是,你盯着我没穿衣服的样子看,不是很没礼貌吗。”
君晏道,“你是我哥哥,我看你,怎么会是没有礼貌。”
君迟已经将上衣穿好了,他就又拿了一支玉簪出来束发,将玉簪咬在嘴里,拿了一根头绳要把头发束起来,但他实在有些时日没有变成人形了,对梳头的动作都生疏了,居然无论如何束不起来,君晏便起了身,走到他的身后跪了下来,从他的手里拿过了头绳,并不用术法为他将头发束好便罢,反而用手为他梳拢头发,又用头绳绕上束了起来。
君迟本没有太在意君晏的这个动作,但过了一会儿,他就觉得君晏身体很热,而且在他将玉簪递给他的时候,他也没有接,反而从他的身后将他抱住了。
君迟感觉怪怪的,伸手抓住君晏的手,要把他抱住自己的手给掰开,“君晏,你抱着我做什么?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要朝我撒娇吗?”
君晏将脸埋进了他的颈子里,君迟这下就更觉得怪了,甚至有些起鸡皮疙瘩,人形的他没有力量,在习惯了鸟形之后,他已经不习惯没有力量的人形了,此时几乎就想又变回去,但他却被君晏禁锢着,根本不好变化身形,“赶紧放开,你在做什么?”
君晏将他抱紧了,脸埋在他的颈子上,开始是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他才含糊地说道,“哥哥,我被芸香的绸带缠住时,那绸带所化青蛇在我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他的呼吸很热,尽数喷在君迟的颈子上,让君迟很不习惯,君迟觉得自己全身也热了起来,说,“那你手腕上的伤好了吗,你这样抱着我做什么呢。让我看你的伤才是。”
君晏还是抱着他,说,“那伤对我来说根本无碍,我当时就让真元修复了那处,已经完好如初了。”
君晏的双手正抱在君迟的胸前,君迟低下头,将他两只手的袖子都捞起来了一些,看了看他的手腕,发现两只手腕上并没有任何被咬伤的痕迹,想来君晏所说是实话,君迟道,“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再抱着我撒娇了。”
君晏还是不放开他,“我没有撒娇,哥哥,你不懂我的意思吗?”
君迟完全不知道他有什么意思,而君晏发现君迟完全没有明白自己的潜台词后,就将君迟抱着压在了地面上,君迟惊讶地看着君晏,这下想不懂君晏的意思也难了。
君迟结结巴巴地说,“难道……芸香的蛇咬了你,给你注射了毒素?”
君晏点头,心想你总算知道了。
君迟想到芸香的品种,正是一条淫蛇,他抬手摸了摸君晏的脸,发现君晏脸颊烫得很,眼睛都红了,眼神也些许迷离,不由说道,“这个芸香,也真是太过分了。”
君晏这时候已经全身蹭到了他的身上,说,“哥哥,我们双修吧。”
“啊!”君迟一副被雷劈的表情,“你不要乱来。我们是兄弟,怎么能做那种事,再说,我是男人。”
君晏道,“可你说除了和喜欢的人双修,不能和别人双修。哥哥,我现在很难受。”
君迟要把君晏推起来,但他现在是人形,根本不是君晏的对手,他只好说,“你先起来,君晏,你先起来。”
君晏只好坐了起来,君迟随即爬了起来,看着君晏,总觉得他太可怜了。
君迟想,这里哪里有妓院。
随即知道自己想法太不现实,他看了看君晏下面,就要把君晏推得躺倒,君晏开始没动,君迟便说,“你躺着,我帮你解决了,你马上就好了。”
君晏这才乖乖躺了下去。
君迟心想太作孽了,自己自从做了君晏的监护人,就一直不省心。
君迟把君晏的裤子脱了下去,发现他下面已经是直挺挺的一根,因为君晏还从没有开过荤,所以无论怎么看,都还是童子鸡的模样。
君迟一边在心里想自己的苦逼,一边为他上下撸动,君晏咬着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君迟的手都酸了,发现君晏下面那根东西依然没有要交代的意思,只是被他越摸越大。
君迟心想这是因为君晏是修士所以才发育这么良好和这么持久,还是因为中毒的关系呢。
君迟不得不问君晏,“你有没有觉得快好了。”
君晏看着他,摇摇头,君迟叹道,“那要怎么办。”
君晏只是盯着他,说,“不知道。”
君迟只能继续劳动,先在君晏的左边,一会儿又换到他的右边,也亏得君晏能够忍受他不断变换动作,等总算给君晏撸出来,君迟觉得自己的手都要断了。
泄了初精的君晏全身无力,脸上的红潮倒在慢慢退去。
君迟用东西擦了手,又为君晏将裤子捞上去,这才跪在君晏的身边问他,“怎么样?”
君晏软软地说,“不好。”
君迟心想不要让他以后得了性恐惧症才好,就安慰道,“是因为你中了毒,所以才感觉不舒服,等你以后有了喜欢的人,这种事情也自有欢愉。”
说到这里,他就要把君晏扶起来,君晏顺势就将他压倒在了地上,君迟要推他,发现君晏只是伸手抱住了他,又将脸埋在了他的肩膀上。
君迟觉得这是君晏脆弱的表现,于是只好由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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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第一卷 。。。
第五十三章
话说长兄如父;更何况是在没有母亲的情况下;父亲又从小没有在身边;君迟更觉得自己对君晏责任重大。
君迟知道;按照这个世界的修士的话说,自己一个带着前世记忆的人在另一个肉体里重新活一世;他这便是夺舍了。
不过君迟却更趋向于觉得自己是重新投胎,只是忘了喝那碗孟婆汤。
这两种说法;看似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君迟又开始了一世新的生活,但是;在君迟这里,差别又太大了。
若他这是夺舍重生,那便是自己锐意进取非要再这么活一遭,而且要在有前世经验教训的基础上,让这一世活得更加光辉灿烂,能够在仙途上走得更长更远。
按君迟现在所理解,这里的修士们,所谓修真修仙,便是修自身。
修自己的真途,修自己的仙道。
以自身为中心,以天道为依托,一步步往前走,最终会渡劫升仙,成就仙体,与天地同寿。
君迟不知,这些仙人,之后是不是便也成为了天道的一部分。
因为这些人能力之强,已经可以完全改变一方世界,让其生让其灭。
但君迟并不如此,他的修真,只是修他的人道。
他的人道,是他在这个世界的一切关系,他不只是他自己,还是他的一切感情,一切牵绊。
所以他在乎自己生而为人的一切基础,他在乎亲情,在乎友情,在乎道义,他觉得这些是他的基础,他脱不出这些形成的他心中的规范。
所以他无法放下君晏。
君迟由着君晏抱了一会儿,这才轻轻推了推他,“怎么了,抱一会儿就好了,你还要抱多久。”
君晏这才微微抬起头来,看了看君迟,低声道,“哥哥……”
君迟被他这低柔的声音叫得心里一颤,君晏的声音低沉磁性清朗,像是春日暖风吹过树梢,真是性感得要命的一把嗓子。
君迟不得不想,君晏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一味宠着他,不然是害了他。
君迟总算把君晏推开,自己坐起了身来。
君晏被他推开后躺在那里没有动,君迟不由又担心起他来,跪在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看向他的眼睛。
君晏的眼瞳很黑,仔细看,又像黑色中燃着一团火红,这正是因为君晏的朱雀血脉所致。
其实君迟很好奇君晏为何不能化出朱雀本体来,君晏自己当也有所怀疑,但是办不到就是办不到,之后也不再多费功夫。
君迟低下头盯着君晏的眼睛说,“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余毒未清。”
君晏的脸已经恢复了玉白,眼如点漆,唇若施脂,俊美无俦,君迟心想,难怪芸香那个蛇妖都要勾引君晏。
但君晏其实心理还是小孩子呢。
君晏伸手抓住了君迟的手,说道,“我出了初精,精元泻出太多,一时没有力气。”
君迟这才想到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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