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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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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衡见已缩不回去,略有尴尬地哼笑两声,道:“师父,该是用膳时候了,我已嘱咐他们在客厅备好饭食,专程来请师父和师弟过去用膳……”
作家的话:圣诞快乐……
某希明天出去旅游鸟……
将存货定时贴出……
不过,回来以後存货基本就出清了……看看情况吧……争取日更

决意共修22

22决意共修
三人沈默著前後来到元真子寝房左侧的厢房内,一桌粥饭都已经摆好,知道元清此时肯定吃不得什麽太过刺激的味道,元真子专门让厨房端了些清淡的菜食过来。
元清自从与师父合修以来,几乎天天与元真子同餐同寝,进得屋来,没什麽别扭就与元真子分别落座了,倒是元衡站在桌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看著元清低垂的优美颈项发呆。
“咳嗯……”元真子瞥了呆愣在一旁的元衡一眼,“还不赶快坐下吃饭?”
“哦哦!谢师父!”元衡赶紧躬身一礼,思琢一会儿,又道了一声:“多谢师弟……”随後才算坐下来,拿起碗筷吃饭。
元真子抬眼看了看元清,只见他低垂著头,手里端著饭碗,筷子有一搭无一搭地扒拉著饭粒,也不往嘴里送。刚才元衡的话好像根本没有进他的耳朵,只是一直那样低头沈思著。
元真子淡笑,也不管他,自顾自吃起来。这顿饭在座有三人,却吃得甚是斯文沈默,连咀嚼声都带著点小心翼翼。
元清也默默地往嘴里夹了几小口米饭,元真子有时看不过眼,会往他抱著的碗里加些豆腐和青菜,元清也不拒绝,一样慢慢放在嘴里细嚼著,吃了半晌,实在无味,干脆放下碗筷,抬眼看向旁边的两人。
两人原来早已吃完,但一直不敢打扰元清的沈思,就那样安静地陪坐在旁边。
深吸一口气,元清咬咬牙,张嘴道:“师父……大师兄……元清已经想好了,我个人一命轻如草芥,若能以一己之身救得皇後性命,福泽天下黎民,这是元清的……福气……师父和大师兄,不用担心元清想不开,元清虽然任性,但道理还是懂的……定会助师父……和大师兄……功德圆满……”
听得此处,元衡凤目闪亮,惊喜之情溢於言表,只是师父在旁,还不敢欢呼雀跃上前搂抱元清,苦忍住心下的激动,将两手攥拳强按在自己结实的腿上,笑著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元真子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手边的茶杯,慢慢地呷了一口。
元清话说的淡然,但内心却心痛难忍,自己这被污了的身子已是配不上高洁的二师兄,现在若要小情小调地寻死觅活,弃皇後天劫於不顾,自己又无法安心做到。事已至此,只有共修一条路了……但这条路的终点,定是没有二师兄的。
心下已经决定隔断情意,以身献祭,但那抽筋拔骨的疼痛却久久不去……
“清儿这次丹田元阳已满,那雌虫至少七日不会悲鸣,清儿可趁此机会好好休养……”放下茶杯,元真子了然地看著元清紧皱的秀眉。
“时间紧迫,元清不敢有丝毫怠慢,师父不用担心元清身体……今天即可……共修的……”咬牙说出最後几个字,元清心里没有羞愤,而是彻底的心死。
元清突然的转变让元衡惊喜之余有些疑惑,心中隐约觉得不妥,却又不知从何而起,只能有些无措地看著元真子。
“如此也好,只是现在清儿身体确实不适合共修,况且雌虫也无饥渴之感,只要双修就好了……”
“师父,元清可以……”
“不可以!”元真子星目一瞪,他何尝不明白元清的心思,他的小徒弟想用这种摧毁的方式彻底摧垮自己的精神,把自己变成一具仅供人修炼的淫器,这可不是他元真子的希望,他希望元清能满心满意地躺在自己身下,真正心灵契合地与自己颠鸾倒凤,恣意交欢。
“我说了,只能与一人双修,每日轮换……这个月都会如此!”元真子站起身来,“清儿听为师安排就好,为师心中有数……”说罢转身走出厢房。元衡看看呆坐在桌边的元清,想要安慰几句却又不知说些什麽,只好转身出门追赶师父去了。
元清一直呆坐在桌边,两眼冷冷地盯著桌上已冷的杯碟,直到日头西斜。负责晚膳的小道士进来,冷不丁看著黑漆漆的厢房里呆坐著的元清,吓了一跳。
“元清……师叔?一会儿晚膳,还在厢房用?还是去寝房?”
“我回寝房了,若住持问起,就说我吃过了……”呆愣愣地走出厢房,看著已慢慢挂起的玄月,元清步履沈重地走向汤池。
元清麻木地在汤池中洗漱干净,披散著乌黑的发丝,走向更衣的隔间。隔间的屏风後整齐叠放著干净的亵衣和道袍,元清把亵衣拿起来又放下,放下又拿起,几次拿起放下,最後还是将全套的亵衣亵裤穿戴整齐,再罩上道袍,衣扣系绳都一丝不苟地系好扣好,这才走回寝房,在床沿下坐了。
负责掌灯的小道士,早已在寝房各处点上灯烛,温柔的光晕下,映衬著元清苍白秀气的脸孔,低垂的头让颈项弯出优美的弧度。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身影踏入寝房,回身将门掩好,带上门栓,转身缓慢地向内屋走来。
元清呆愣愣地低垂著头,看著一双脚一步步向自己靠近,呼吸不由得变得紧窒起来。
下巴被轻轻托起,墨玉般的眼睛被迫抬起,看向来人,唉……真的是──大师兄……
大师兄的样貌其实也是英俊威武的,比师父还要高壮的个头,让他看上去总感觉像是个孔武有力的粗人,其实大师兄的手指格外的修长,记得年少时听过大师兄偶尔抚琴,真有惊豔的感觉,但不知何时,大师兄就再也不抚琴了。
这些年里,大师兄在元清脑海中的印象总是模模糊糊的,除了小时候那刚正严格的印象之外,好像就没有别的印象了。大师兄对於元清来说,仅仅是一个轮廓,一个隐匿在天元殿背景中的模糊轮廓。想到日後要与一个印象模糊的男子做那最彻底最羞耻之事,元清不由得抿紧双唇。
手指摩挲著细腻的皮肤,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就这样安静地坐在床边等待采撷,元衡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胸膛来了!
这个淡雅的三师弟,就像一株香草,默默地长在角落,没有花朵娇豔,没有松柏挺拔,却独独散发著属於自己的芳香。只要闻到过这香味的人,都忍不住想伸手采撷,却发现原来这株香草长在绝壁之上,无人可及……
作家的话:存货开贴……
不过留言可能不能及时回复了
亲亲们有啥问题,在会客室里提出,我回来会一一解答的
可素,如果回来看不到一封留言……人家会很伤心的

兄弟双修23

23兄弟双修
元衡从小与元清、元悟一同长大,虽然痴长几岁,也算同辈师兄弟,自是会更多关照的。但这香草般的三师弟注视的方向却永远没有自己,他的眼光总是随著元悟转移。元衡不是愚钝的人,那深深扎进骨肉中的依恋,他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所以,他选择远远的离开,淡漠在元清与元悟的世界之外。
师父让自己去寻合欢蛊,就像天降奇迹一般,给了他新的生机和期望,他不介意分享,原本就无望采撷的香草,如今只要能让他亲吻一下娇柔的叶片,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
苗疆之行凶险万分,一路坎坷只要想著元清淡然的笑容,元衡心中就有那充沛的勇气去克服一切困难,斩杀任何挡路的妖魔!可是……没有合欢蛊……寻遍苗疆都没有师父所求的合欢蛊!希望在眼前幻灭,那以为近在咫尺的香草刹时间消失在天边……
自己在绝望间一时疏忽,沾染了苗疆瘴毒,瘴毒让元衡产生严重幻觉,不知不觉中来到绝壁悬崖,纵身跳下……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天神保佑,这纵身一跃,竟然让他跳入一个隐匿已久的巫毒族圣地中。
原来,随著儒学传入苗疆,汉文化统一四方,巫毒被视为妖邪屡遭打压。这只巫毒族的先师是几个本领非凡的巫毒师,不愿抛弃祖宗留下的巫毒之蛊,退隐到著山涧之中,被元衡无意撞破。
解了元衡身上的瘴毒,元衡以自身血肉喂养合欢蛊,以助它茁壮成长,真是费劲千难万险,终将合欢蛊带回天元殿……却得知师父已经与元清合修了……
抚摸著自己还未愈合的伤口,元衡咬牙忍住心痛,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自己不求独占,只祈求分到那一小片草叶就好……可师父拿著合欢蛊,却再没了消息。苦闷中,元衡爬上天元殿的後山,那溶洞是元清儿时的秘密基地,有任何喜欢的心疼的东西,都会藏到里面,他总以为除了他和元悟,谁都不知道那个溶洞,其实元衡一直知道,但只能远远地看著他们在溶洞中嬉闹欢笑,却不敢靠近。
那日在後山看到的一幕让自己嫉妒得失了心智,粗莽的举动竟然把元清推入那危险的境地……手指迷恋地抚摸著元清脸上柔滑的肌肤,多亏他没事……多亏没事……
“大师兄,能不能……给我颗……得春丹?”元清低垂的眼帘,在元衡的手指的抚弄下轻颤著。
刚才的万般怜惜,在听到‘得春丹’三个字後,霎时化为乌有……元衡暗恨自己多情,自己心心念念捧在手心里爱著的宝贝师弟,自己用命用血肉换来的这一微小的叶片,居然需要用春药才能忍受与自己的床第交欢?!自己难道就这样卑贱得入不了他眼?!
一阵阵的心痛转化为道道恨意,元衡咬牙道:“不能!……道家双修,定要保证神智清明才好!断不能辅佐扰人心智的催情之物!”
抬眼惊恐地看了一眼满脸阴狠的大师兄,元清死心地垂下头,继续不言不语。
既然已被元清当做难以忍受之人,元衡满腔的温柔立时变得刚硬似铁:“既然今日师弟已经要求与我等双修,那我们就不要再拖沓了,这衣服是师弟自己脱,还是愚兄我帮师弟脱?”
元衡的每句话都像小刀尖儿似的挑著元清的心,原本想借著春药度过这难熬的一夜却被坚定拒绝,看来元衡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我……自己来……”颤抖的手指抚上前襟的衣扣,久久不能解开一颗。
元衡倒也不著急,坐在床榻旁的条案边,慢慢呷著茶,眼神贪婪地盯著元清渐渐敞开的衣襟。
半晌,元清勉强把道袍脱下来,里面的亵衣亵裤依然纹丝未动。看著每个系扣都栓得紧致的衣裤,元衡从心底暗恨一哼,即使元清再不愿意,这株香草他今夜也摘定了!日後更要天天赏玩,直到他再也无法抗拒也不会罢休!
即使不抬头,也能感受到元衡紧盯著自己的侵占目光,那感觉像是迫不及待要将自己吞噬一样,元清的手指越来越迟疑,以为自己已经想的透彻,以为已经和师父及大师兄有过肌肤之亲,日後即使共修也无难堪……看来他还是高估自己了。
“师兄……能不能……先……熄了灯?”颤微微地提出请求,元清死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至发出哭泣般的尾音来。
“不能!”元衡这次是铁死了心要跟元清对著干,此次若不彻底打消他羞耻忍耐的念头,日後更是麻烦无比,难道要天天看他用一个时辰脱衣不成?“与合欢蛊共修,要时刻注意雌虫状态,清儿腹内元阳充足时,会有一丝红线从鼠蹊部直升肚脐,若红线不达肚脐,就要补足元阳才可修炼,清儿若是熄了灯火,让愚兄怎麽查看清儿身体是否适合修习呢?”
短短几句话,让元清几欲崩溃,颤抖的手指掩上微张的嘴唇,眼睛如受伤的小鹿惊恐地盯著眼前的元衡。
看著元清乖顺地坐在床沿边宽衣解带,已让元衡欲火难抑,此时见元清如受惊被欺凌般的样貌,更是让元衡想要狠狠揉碎般的占有侵犯。二话不说,几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元清推向床内,不客气地撕扯起他的亵衣亵裤来。
“双修时间如此之短,全让师弟花在这劳什子的衣扣上,这让愚兄何日才能功德圆满?师弟若是不会脱衣服,那还是让师兄来帮忙就好了……”根本不耐烦那一排排的系扣绳结,元衡两把便把元清的亵裤扯个稀烂,光滑修长的白腿刚刚展现在元衡面前,就惊恐羞涩地收缩起来,趁著元衡一愣神的功夫,元清一个骨碌便躲到了床角内侧。
床铺虽大,毕竟地方有限,四周还有围板挡著,元清毫无地方可躲。元衡也不著急追赶,而是大大咧咧地坐在床边,挡住唯一的去路,开始慢悠悠地解起自己的衣服来。
作家的话:不知道为啥,这段H写的我自己很萌啊……很萌……比之前的所有H都萌

欲满情违24

24欲满情违
“清儿今日提出愿与我双修,师兄高兴得紧啊……怎麽现在反而倒扭捏愁苦起来?若是真不愿意,愚兄也绝不勉强,这强盗样貌当一次就已足够,总不能给清儿一个日日恨我的理由!”话虽这麽说著,手上却一直没闲,一会儿工夫,外袍亵衣都以褪得干干净净,光裸的身子毫不羞涩地展露在元清面前,那胯下的巨物,更是大大咧咧地直竖著,炫耀般耀武扬威起来。
看著眼前光景,元清更是羞臊难耐,想起前几日的婉转交合,如今再看元衡那胯下之物,又羞又怕,只觉得从背後冒出冷汗来。
看到元清眼中流露的恐惧,元衡不禁涩然……若此时坐在床沿的是二师弟,想必清儿会欢快得如同雀儿一般吧?
“清儿,我给你机会让你走,你若不走……那就把亵衣脱了吧……”
元衡的话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如雷声阵阵,轰得元清耳朵嗡嗡作响,耳根子烧得发疼。亵衣虽然还挂在身上,但衣扣已被刚才的撕扯拉断,衣襟大开地敞著,隐约露出里面粉嫩的蕊尖。
“清儿不脱亵衣,让我如何检查清儿身体是否合适双修?如此扭捏作态,今日又何必说那些决然之语?!”
见元清仍然呆愣不动,如失了魂的人偶,只有那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现出一丝活气。元衡心中突然厌恶自己起来,早就看透这株香草根本不稀罕自己,又何必作践自己的脸面,当个让他痛恨的强盗?
抓起扔在床下的衣物,元衡决然地起身要走,却听得背後有隐隐带著哭腔的声音传来……
“不……不要……欺负我……”
元衡猛然转头,看元清崩溃地捂住脸孔抽泣,立时所有的刚硬崩塌如粉尘,只想将眼前的人儿细细搂入怀中,万般呵护地亲了爱了。
扔下衣物,转回床上,元衡温柔地将元清拉入怀中,轻轻展开元清的衣襟。元清也不挣扎,只是僵硬地靠在元衡怀里,闭著眼任由元衡褪去自己最後的亵衣,两人在灯烛明亮的床上赤裸相对。
手指仔细地爱抚著元清小腹上的红色细线,那红色细线从元清如稚儿般的鼠蹊部笔直地伸向肚脐,证明元清腹内元阳正足,正是双修的好时机。但元衡不想待元清如修习的淫具,而是护若珍宝般细细地吻起来。
嘴唇如羽毛般刷过元清的眼帘,轻轻吻去滴落在脸颊上的泪珠,然後一路向下,轻点朱唇,顺著脖子,仔细地吮吻著元清优美的锁骨。
手指的抚触也甚是轻柔,像是在抚摸上等丝绸一般,轻柔地划过,而後落在那柔嫩的蕊尖上。
元清身後小穴敏感多情,每次稍加爱抚就会情动不已,但数次的合修交欢中,却很少被人抚弄乳尖。元衡这轻轻的拨弄,让元清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只觉得一阵酸麻随著蕊尖的抚触直窜进心里。
知道元清敏感,元衡低笑,嘴唇也不依不饶地含住另一边的尖芽儿,只把那单纯的粉红色吸吮挑弄得浓豔明亮,像是马上要绽开一般!
“大师兄!”以为大师兄只会粗鲁抢夺,没想到会被如此细致对待,蕊尖的逗弄宛若耳边的惊雷,炸得元清全身透出粉红来。
“叫我声亲哥哥……”元衡在元清耳边诱哄,溶洞中元清和元悟那你侬我侬的甜腻感,一直让他心怀惴惴,不能抹去,虽然知道元清并没有把身子给了元悟,自己算是抢了新鲜,但心里总还是有个疙瘩,这次定是要逼著元清在清醒的时候,也叫了自己,才算满意。
元清瞪大泪眼,羞窘地微微摇头,可是身子却不自觉地反弓著,挺起白皙的胸脯,想让蕊尖得到更多的触碰。
元衡悄悄分开元清的双腿,身子压过去,食指和麽指捏起一边的肉芽儿,轻柔地搓弄著。
元清的呼吸急促起来,股间那羞耻的入口被元衡粗大的覃头烙烫著,胸口上的红缨也被细腻的玩弄,原本以为咬牙就能挺过去的粗鲁掠夺,竟变成了一场无法抵抗的诱捕,元清如惊慌的小鸟,对著漫天黑雾不知该向何处去。
“清儿的蕊尖儿喜欢这样吧……”元衡轻轻舔过另一侧的柔嫩,满意地听到一声急喘,“清儿乖,叫我一声亲哥哥,我就让你快乐可好?”
“不……不要欺负我……”元清结结巴巴地吭哧著,今天的感觉与任何时候都不同,从未有这种被逼入死角的感觉,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敏感起来,好像毛孔都张开来刺探防卫著外界的侵犯。
“我哪里舍得欺负清儿……明明是清儿在欺负我……”轻轻挺动涨得有些发疼的硬挺,让覃头在脆弱的入口处仔细摩擦,轻轻挑弄,“清儿都愿意把身子给了我,这一声哥哥为何如此吝啬?”
雌虫感到雄虫的靠近,虽已餐足白液,倒也还是欢喜地分泌粘液,润滑肛肠,只不过不若饥渴时的粘液那般淫毒,只是将将润滑而已。在雌虫的鼓噪下,不一会儿,穴口就渐渐濡湿,硕大的覃头在挑动时,还能带起一些透明水丝来。
元衡手指有力地来回的抚触,星星点点的逗弄,嘴唇吸完左边的蕊尖,又去舔舔右边的,粉色的花蕾都被口水染上一层水光,吸出一团豔红的色泽来。
“清儿很喜欢这样被欺负吧?嘴上虽然说著不要,但身体却很喜欢呢……”
元清被又亲又摸得引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心里虽然抗拒,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身体还是愉悦的。难道被侵犯的肉体无法忘记交欢的快乐,只要是男人压在身上就能得到满足?
一阵羞愤恼怒涌上心头,气元衡的逗弄,更气自己身体的愉悦本能,元清使劲推开元衡的身体,把脸转向一旁,冷然说:“双修时间如此之短,全让师兄花在对元清的逗弄上,这可让师兄何日才能功德圆满?若师兄真要修炼,就直接上吧……”
一直乖顺的人儿,突然将自己之前的话狠狠砸在自己脸上,不知他抽得哪门子神经!忽然一想,定是那几句‘亲哥哥’让元清想起了二师弟,才会突然变得如粪坑中的石头般,又臭又硬。元衡心下恼火,双臂支起身子,眼睛盯住元清说:“我温柔怜你,你却不知好歹扯什麽双修鬼话,一定把自己往修炼的淫具上推,好好好,清儿定要逼我做这个强盗,我若不称了你的心意,反倒是愚兄的不是了!”
说著,两手抓了元清腰胯,也不做前戏疏通,直接挺著巨剑就硬往元清细窄的肉鞘里挤。
作家的话:继续萌啊萌……

久别师父25

25久别师父
“啊啊……好痛!”元清顿时尝到了苦楚,娇嫩的窄小刚刚被连续几日的侵犯蹂躏,正是伤痕未愈,如今不做任何扩张适应,就要吞下元衡的巨大,让元清一下子痛得眼泪都流出来。
挣扎了好一会儿,终究敌不过元衡的力气,到底还是让那粗大的覃头突破了进去。
“这会子知道错了吧?!”眼看著身下人小脸痛苦的皱成一团,元衡也心有後悔,可是这磨人的小家夥,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满腔蜜意变成冲天怒火,也活该教训!
现在若再退出耐心去做润滑,已是不可能,元衡只能停在那里不上不下地等著元清适应,取出脂膏抹在还未进入的粗壮上,唇舌也不住吸吮挑逗元清的各处敏感,“不要紧张,放松一些……我会仔细待你的……”
元清僵硬地躺在床上挺直腰背狠命摇头,身子越绷越紧,好像元衡再进去一些就会断裂开似的。
覃头在元清体内被温柔呵护仔细吸吮,而其余三分之二的肉根却被可怜地晾在外面,没有疼爱。元衡咬牙忍住想要一冲到底的欲望,双手各把住一个臀丘,温柔揉捏,时不常的稍稍分开,露出深藏的臀缝和含著自己覃头的秘洞,两人就这样一上一下地团在床上,都是满脸痛苦地忍耐适应著。
感觉元清颤抖的不是那麽厉害了,元衡托住他的臀丘,慢慢往下沈著身子,缓缓用力推进,感觉元清身体又绷紧了,就再停下来。
随著元衡的缓缓进入,元清疼得浑身颤抖,只觉得大腿痉挛得僵硬死紧,但他一点都不後悔激怒元衡,与其让元衡温柔对待,让自己在情欲和理智间斗争折磨,还不如这样用身体的疼痛来维护心灵的尊严。
若只是被亲亲抱抱,就又丢盔弃甲地婉转承欢,元清真要唾弃自己的淫荡无耻了!
被元衡紧扣著身子,一点一点压入,元清只觉得自己最痛恨羞耻的地方,被彻底穿透了,元衡的巨剑终於整根被元清的肉鞘吞下,粗壮的覃头也轻柔地顶到了藏著雌虫的阳心。
如偷会的情人般轻叩阳心,已经餐足的雌虫仍然欢愉地鼓噪著,渐渐原始的律动开始,饶是元清再想痛恨这交欢之事,身体却又再一次义无反顾地背叛自己,在一阵疼痛的厮磨过後,松软的肉鞘被巨剑摩擦出情欲的火花,瞬间点燃了两人。
不若前几日的情欲癫狂,元清在此时还是有一丝清醒的,而正是这丝清醒不断告诉自己,体内的欢愉是如此真实。以前可以将所有罪恶都推给淫虫作乱,但如今元清无法在如此清醒的欢愉下再否认自己的满足。
看著身下人儿飞起红晕的脸颊,眼神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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