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这样一个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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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信你就是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们能怎么发展就怎么发展吧，不过我确实就看南枫顺眼，没别的意思，表明一下个人看法。”
“你可以有个人看法，我也可以不理会。”
“知道，你对感情向来执着，我心里有谱。我今儿也不说什么扫你兴的话，就告诉你个信儿。”
“什么？”
“秦牧和解小葡分手了。”
“怎么又分了，过几天再合？”
“这回是分彻底了。”
“你这么肯定啊？”
“听说前阵儿解小葡摔伤了，秦牧一直照顾她来着，这她伤刚好就和秦牧提分的事儿，你觉得是闹着玩的么？”
“她什么意思啊，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就拽着人家，不需要了马上踢开？”
“你还是帮秦牧说话呢。”
“我总不能帮解小葡说话吧？”
“也是。”严亮笑了一下，又说道，“我觉得你可能感兴趣，就找哥们儿帮忙打听了一下，那解小葡好像是找了个驻外的工作，毕业就会出国了。”
“我没觉着她是要前途不要感情的人啊，要不干嘛抢我男朋友。”
“这你还真说错了，就是她这样的，功利心才强呢。”
“秦牧……他还好么？”
“寄情工作了呗，整天加班呢。”
“是嘛。”
“我问你，就是随便问问啊，要是秦牧又重新追你，你会怎么样？”
“我就守着我现在的感情。”
“哦。”
“你不能到处站位，就得站在我这边。”
“是是，肯定的。”
“别忘了你刚才说的。”
“啊，我不打小报告，不暗通款曲。商人就该重诚信的嘛，我记着呢。”
“这还差不多。”
“你订了回来机票之后告诉我一声，我回头好安排时间到机场接你。”
“还三个月呢。”
“我就想起来先说了呗。”
“唔。”
“成吧，没什么事儿先挂了，我待会儿和陈智哲搓饭去。”
“帮我问他好啊。他快结婚了吧？”
“哪儿那么快呀，他说估计得28再说，还三年呢。”
“人女孩不着急么？”
“比他小一岁，还行吧。他那么精，怎么也得等你回国多份儿礼钱啊。”
“哦。”严沙纱笑着应了一声。
“你注意照顾好自己，有事儿打电话。”
“我知道。”
“嗯，挂了。”
“拜。”
~~~
就像严亮说的，秦牧自从情场失意，就把几乎全部的精力投入了职场。除了正常的工作时间及工作事项，秦牧还专门把公司同事视作烫手山药的一类费力不讨好的工作也揽到了自己的工作范畴里，把休息时间占用了大半，以免自己闲暇的时候无所适从。对于秦牧积极的工作态度，公司领导还是予以了极大肯定，并且把他列入了潜在培养对象，即使一时半刻尚且不见成效，但是这对秦牧未来的职业发展总是有利的。
2010年5月28日，周五下午，和秦牧同一部门、向来消息最灵通的孙力走到秦牧的办公桌旁，敲了敲桌面，见秦牧抬起头就压低声音对他说道：
“走，抽根烟去？”
“我什么时候抽烟呀。”秦牧眉毛动了一下。
“非让我说那么明白啊，有事儿跟你说，好事儿。”
“什么事儿？还神神秘秘的。”秦牧跟着孙力走到楼道里，停下脚步，问。
“我刚才从咖啡厅门口过，你猜里边正说什么呢？”孙力和秦牧私下习惯把领导办公室称作“咖啡厅”，这也确实是名副其实的，毕竟领导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喝喝咖啡、看看报。
“不知道。”
“你现在可是公司重点考察对象了。晚上请吃饭吧。”
“不是，这什么情况啊？”
“咱们部门上个月业绩，你是这个。”孙力说着，竖起了大拇指，“不过你刚来没到一年，上边有意压压你呢，就没找你谈。”
“他们怎么说的？”
“今年十一之前吧，只要你还能保持这两个月这种干劲儿，那你一准儿就升了。哥们儿第一时间赶紧就来告诉你，够意思吧？”
“行，平时没白疼你。”
“少贫，晚上饭局你是甭想逃了。”
“得，请你就是了呗。”
“也不白让你请。我知道，你上月失恋了，才这么卖力工作。今儿晚上我介绍个美女给你，怎么样？”
“真的假的？要有美女还轮的着我么？”
“瞧你这话说的，哥们儿是那么不仗义的人嘛。那是我一高中同学，我们俩哥们儿那种，不来电。”
“你怎么想起帮人家牵线的？”
“前几天网上聊起来了，她也年初时候才分的，我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么，先想着你了。”
“我请你们吃晚饭，肯定没问题。但是这事儿就算了吧。”
“为什么啊？”
“我真没这份儿心情。”
“不是吧，你前女友得多么妖孽啊，能让你在她之后就看破红尘了。”
“不是这种。我当然还得再谈女朋友。”
“那是什么啊？”
“太累。”
“我这姐们儿可不是腻腻歪歪型的。”
“我就发现吧，我自己还弄不清我想找什么样的呢。”
“你身边女的可不少吧，没一个你想要的类型？”
“有。”秦牧在这一瞬间忽然想起了严沙纱，眼神随即有些迷离起来，“也说不清楚。你说人是不是常常自我否定啊？”
“怎么说？”
“就是你以前喜欢的现在可能不喜欢了，然后现在不喜欢的没准以后又喜欢了。”
“你每顿饭想吃什么还得看当天心情呢，更别说人情感这么复杂的生物了。”
“那我问你，如果你和A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眼里都只有A，可是有一天B的出现让你把A抛在了一边，但是你和B在一起又不像和A一起那么安稳，可能就有几个C啊D的抱着想转正的心候在一旁，然后你还偏偏没想反对。那你说，你爱的究竟是哪个呢？”
“我靠，这事儿深了啊。我想问问，你那前女友是哪个呀？”
“重要吗？”
“那照你那么叙述，我觉得你爱的是你自己。”
“是吗？”
“要不就是你爱的那个人还没出现呢。”
“……你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她一直在你心里，无论你和谁在一起，无论你是不是能时常想起她，只要哪天想起来了，就发现，她就是在你心里拉不走。不过你和她又完全再没可能。”
“我算是听明白了，合着你这不是在为前女友失恋，而是为前前任郁闷呢？那你这分手，是因为受了前前女友什么刺激了？”
“没有，是我女朋友提的要分，我敢说我们俩这将近三年里，我们分之前我对她就快比热恋时候还好了。”
“那你怎么又A又B的？”
“我可能有点后悔了。”秦牧说到一半，想了想，又说，“也不是后悔哪段感情，就是后悔没坚持到最后再放弃。”
“你再试着挽回一下？”
“一个我们往相反方向走得太远了，另一个又铁了心要走，所以我真的太累了。”
“好好，我就提一下我姐们儿，就招了你这么多话。下次你想找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你的心意我记着呢。”
“那成，咱晚上吃什么啊？”
“点什么吃什么。”
“吃什么点什么？”
“走着。”秦牧忍不住笑了笑，“快回屋干活吧，还俩表没做呢。”
“今儿就别加班了，做哪算哪吧。”孙力说着，看一眼时间，“还半个多小时就下班了。”
“行。”


第十一章
更新时间2013220　18：59：14　　字数：2866

　下班之后，秦牧和孙力在公司附近一家西餐厅角落的位子上坐下，一边等孙力的高中同学，一边接着下午的话聊了起来。
“在这吃行吗？你同学不挑吧？”秦牧问。
“女的都喜欢这种有点小情调的地方，没问题。就是这美式西餐，价钱不便宜，你的钱包得瘪一瘪了。”孙力说着，还比划了一个由厚到薄的动作。
“看在下月初就发工资的份儿上，再看在你好心叫来个美女的份儿上，我怎么也得有点诚意吧。”
“那是。我再确定一下啊，你待会儿真不用我搭个线？”
“真的不用。”
“行，那我还省心了，我可就负责吃了。”
“都来了，不吃干嘛呀！”
这时候，孙力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接起来问：
“喂，到哪了？”
“我到了啊，你们坐哪儿呢？”西餐厅大厅里，一个女孩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对着手机说道。
当女孩转过身，秦牧指了指女孩的方向，问孙力：
“是她吗？”
“哎，这边呢！”孙力顺着秦牧的视线看过去，认出了女孩，就朝她喊了一声。
“你们怎么找这么偏一地儿坐呀，跟地下工作者接头似的。”女孩笑着走过来，对孙力说话的同时，还对秦牧点头示意了一下。
“这边多私密啊，不像厅里那乌央乌央的，这年头找个清静的地儿不容易。”孙力说着，为两人互相介绍了一番，“这是秦牧，我同事兼哥们儿。这是我高中一个班的姐们儿，时欣路。”
“时间的‘时’、欣赏的‘欣’、马路的‘路’。”时欣路看向秦牧，说道。
“我是秦朝的‘秦’、放牧的‘牧’。”
“哦。”
“你职业病了啊，一个名字也这么字字计较。”孙力接过话茬。
“还真是习惯。”时欣路笑了笑。
“你什么工作？”秦牧问。
“我啊，出版社编辑校对。”
“怪不得。你高中语文考试错别字和病句题都做特好吧？”
“你这问题问得真是一针见血。”时欣路表情有点无奈，“我高考还就语文这一科犯了那种低级错误，然后就和L大失之交臂了。”
“你本来想考L大？”秦牧顿时感兴趣起来。
“嗯，怎么了？”
“我就是L大的。”
“你L大毕业的啊？我好像都没问过你。”孙力插了一句，“我就知道咱俩是一届的，然后家不在一个区，上学肯定也不是一区。忘了大学的事儿了。”
“你是L大哪个学院的呀？”时欣路也来了兴致，问。
“统计。”
“这么巧。那你认识范铮么？”
“认识啊。”秦牧笑了笑，“我们俩一宿舍住了四年呢，还是同学。”
“这世界突然变小了，谁都认识谁似的。”孙力感叹道，说完又问，“范铮是哪位？”
“我发小，我们两家小时候住一个楼，后来搬家了联系也没断。”
“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是不是高中时候来咱们学校接过你的那人啊？我还以为他是你男朋友的那个？”
“嗯，就是他。”时欣路说着，看向秦牧，“早知道今天把范铮也一块儿叫来了，我和他得有一年没见了呢。不过说起来，今天咱仨这是吃的什么饭啊？”
“你联系的，你说吧。”秦牧递了个眼神给孙力。
“我不是欠你一顿饭一直没请呢么，秦牧又欠我一顿，干脆让他一起请了呗。人多还热闹点。”孙力笑着对时欣路解释道。
“今天你请客啊。”时欣路闻言，看了看秦牧，说，“那下次约范铮吧，下次我请。”
秦牧觉得时欣路和范铮应该很熟，虽然他并没有听范铮提起过时欣路，但还是把主动权交到了时欣路手上，说道：
“没事儿，你打个电话问问呗，他能来咱就等他一会儿。”
“我不爱打他电话。”时欣路的神色却有一丝黯淡，“每次打不是不接就是女的接，发短信和QQ也不知道看见我说话的是他还是别人。我和他最好的相处模式，就是我从我妈那儿听听他妈说了他什么，然后他又从他妈那儿听说我妈转述的我的近况。”
“丫就是挺不靠谱的，我也发现了，找他三次能找着一次就不错了。”秦牧察觉到时欣路和范铮之间应该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过往，于是就转移了对话的重点，“还是下回提前定再叫他吧，今天咱们聊咱们的。”
“好。”时欣路笑了一下。
“那赶紧点菜吧。”孙力心里也有几分了然，连忙岔开话题，把菜单摊在了时欣路面前，“女士优先。”
“谢谢。”时欣路接过菜单，翻看过程中说道，“我要个土豆泥，再来个三明治吧，这个。”
“喝的呢？”秦牧问。
“柠檬茶就行了。你们看吧。”时欣路说着，把菜单推回对面。
之后，秦牧和孙力也都点了菜，菜上来以后，三个人一边吃，一边说说笑笑聊了一晚，直到九点多，时欣路提出该回家了，秦牧和孙力把时欣路送到公交车站，看她坐上车，就顺着马路溜达起来。
“你姐们儿说话挺有意思。”秦牧对孙力说道。
“所以我们班那么多女生里我就跟她一直还能有的聊。”孙力点了下头，说。
“她和范铮是怎么回事啊？我刚才没好意思往下问。”
“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她一直对她那个发小讳莫如深的。但是她不是交男朋友来着么？你那同学也有女朋友吧？他们俩顶多是有点暧昧呗，青梅竹马的。”
“那有没有下次了还？能找个时间四个人坐坐么？”
“看你了，我们仨是通过你串起来的呀。”
“行吧，改天我问问。”
“怎么着，今天刚散就惦记下回了？你这泛滥的是好奇心还是爱心啊？”
“你这话说个一两遍还能忍，说多了真让人想起唐僧。”
“知道了，您现在就是工作狂人，什么也没工作地位高。你明后天还加班么？”
“明天和我哥们儿打台球，后天看情况吧。你这两天干嘛？”
“明天一朋友生日，后天送份子钱去。”
“你同学有摆婚宴的了？”
“没，我姐。”
“我可也快过生日了啊，准备个礼物吧。”
“哎哟，我怎么把你这茬忘了，没钱了我。”
“月初发了工资留两张我专用就行了，我也不贪心。”
“那你打车捎我一段呗？我家反正就在你回家路上。”
“过了这桥的吧，这边也不好打车。”秦牧指指不远处的立交桥，说道。
“得嘞。”
一星期之后，2010年6月8日傍晚，秦牧在公司加班的时候，范铮打来了电话。
“喂，是你本人么？”秦牧接起电话，问。
“你怎么也开始损我了。”范铮的声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
“还谁这么损你啊？”
“几个哥们儿呗。”
“还有一姐们儿吧？”
“啊？”
“我这几天正想找你说呢，前几天我认识一女孩，说是你发小。”
“叫什么啊？”
“你有好几个发小么？时欣路。”
“哦。”范铮停顿了两秒钟，然后又开口，“你们怎么认识的？”
“她是我同事的高中同学。”
“这么巧呀。她说我什么了？”
“没说多少，就你们两家挺熟的是吧？”
“嗯，我妈和她妈老朋友了。”
“她是不是你那堆女朋友之一啊？”出于好奇，秦牧试探着问了一句。
“哪儿呀。”范铮笑了一下，可是熟悉他的人都会知道，他的笑带了掩饰的成分在内。
秦牧也不例外。本来就善于揣测的他，加上对范铮的了解，顷刻间已猜出了个大概。
“不是吗？”秦牧故意语气轻松道，“我以为你身边没一个能不被你染指的。”
“那都是在她之后出现的。在她之前谁也没有。所以她算是仅有一个例外。”范铮说到这，就转移了话题，“先不说这个了，我今天有事儿找你。”
“什么？”
“你知道前几天世博发生的事儿么？武警被打那个。”
“嗯，看见校内有人传了。”
“你的计算机水平没退步吧？想不想跟着玩点high的？”
“怎么，社长劲儿回来了？想干嘛呀你？”
“我一哥们儿，是血色圣光的，他们打算破了贴吧的无敌模式，你来不来帮把手？”
“有点兴趣嘿。”
“那明天晚上找我们来吧。”
“为什么明天啊？”
“今天不还高考呢么，明天白天开始时间充裕，可以调动的人力充足啊。明晚都他么别想踏实睡。”
“行，我明儿下班联系你。”
“嗯，挂了。”


第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3221　19：39：08　　字数：3246

　三天后，秦牧生日2010年6月11日晚上，严沙纱和幸幽在网上遇见，聊了几句，因为严沙纱的电脑输入法出了点问题，只能打英文，两人聊天的速度大减，严沙纱便拨通了幸幽的电话。
“你刚才说，秦牧参与了‘圣战’的活动？”严沙纱接着先前的话题，问幸幽。
“是啊，范铮原来是计算机社社长嘛，估计计算机方面人脉很广，秦牧好像是跟着他破解程序来着。我都听居杨说的。”
“挺像他的作风的，他常常在某些时候会变得很愤青。”严沙纱淡淡地笑了一下。
“我比较意外的是范铮，那么吊儿郎当一个人，也能有这种表现。”
“他在感情方面可能是个坏人，秦牧也多少受到了他的影响。但是我承认，这件事他做得挺漂亮。我一直相信，什么样的人，身上都有他的闪光点。”
“你就是善于发现事物的美，你太宽宏了。”
“和秦牧比起来，现在毕竟是我比较幸福，因为他那扇门关上了，Albert这扇门才会打开嘛。”
“你今天和秦牧联系了吗？”
“我在校内上祝他生日快乐了。”
“哦，你们也没通过电话？”
“没有，一次都没有。我觉得即使打电话也没什么好说。”
“你也没联系过窦天楠吗？”
“我不怎么上网的嘛，偶尔说两句吧。”
“他一直都没交女朋友，可能是没有合适的，也可能是在等你。”
“我都有男朋友了，他也该知道了。他在找工作了吧？”
“可能找着了，我最近也没和他聊，就是记得他改过一个状态，那意思是找着了。”
“那就好。”
“你那边怎么样，和Albert好着呢吧？”
“嗯，还好。”
“怎么兴致不高啊？”
“快要回国了，我心里有点伤感。”
“你们以后打算怎么办？”
“还不知道呢。我和Albert提起过两次，都被他岔开了。他最近情绪也不太好，可是我问他他又总是笑着说没事。”
“他肯定是舍不得你吧。”
“幽子，你说我们能一直一起吗？”
“你别太悲观，Albert和你感情这么好，什么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啦。”
“嗯。”
“明天周末了，有什么计划呀？”
“Albert说带我到医院查血。”
“查血干嘛？”
“就是回国之前走个流程吧，我也不太明白那些流程和意思，Albert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办呗。你呢，明天干嘛啊？”
“我和贺梦孑约一起吃饭。”
“你们俩抛弃我，自己约会啦。”
“你出国之后我们还是第一次聚呢，之前就在学校里碰见过两次，她来找甘全的时候。”
“嘿嘿，我说着玩的。你们俩关系走得近我也高兴啊。”
“正好明天居杨和我哥还有秦牧又要聚，然后甘全也跟翟乐打篮球，我和梦孑就一起了呗。”
“我都想念国内的吃的了，想豆沙，还想我们中学那边饭馆的菜。我也想原来在篮球场看他们打篮球，想你，想你们每个人。”
“我也想你啊，好在就一个月了，你回来我还上机场接你。”
“谢谢你，不过我回来就得半夜了，还是让我哥来吧。我回家就开我原来的号告诉你。”
“那好吧，回来尽快见面哦。”
“好，一定。”
“嗯，那先说这么多吧，等你回来好好聊。”
“好。”
“唔，拜拜。”
“拜。”
~~~
从6月份到7月份，越来越临近严沙纱回国的日子了。严沙纱对Albert的感情除了爱慕，还有感谢和依赖，大部分时间越发习惯了强颜欢笑。Albert也因为深爱着严沙纱，以及一个打乱他所有计划的意外状况，而内心痛苦挣扎。两个人都不愿意向现状妥协，事实上偏偏又心知肚明，谁也没有勇气捅破关于别离的那层窗户纸。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到了严沙纱在墨尔本的最后一天。
2010年7月10日晚，Albert把严沙纱和她的行李接到了家里，以便第二天早上直接送严沙纱到墨尔本机场登机。对于平日里的美味佳肴，Albert和严沙纱只是食之无味，匆匆吃完晚饭，就肩并肩靠在床头有一搭无一搭地聊起天来。
“（我先把闹钟上了，明天早上别睡过了。）”Albert说着，在手机里设定了闹钟的时间，然后右手握住严沙纱的左手，放在了两人中间的床面上。
“（我走了，你会想我吗？）”严沙纱低下头，看着床单上的图案，轻声开了口。
“（我不能保证每时每刻都想，但是一定每一天每一天都会想你，很想你。）”Albert声音也放得很轻，说道。
“（你能到中国看我吗？）”
“（嗯。）”
“（我也可以来看你，是吗？）”
“（当然。）”
“（你是我的男朋友，昨天是，今天是，明天是，以后都是。）”
“（你是我的女朋友，昨天是，今天是，明天是，以后就不是了。）”
“（Albert？）”严沙纱蓦地一惊，抬眼看向Albert。
“（我是认真的。）”Albert也看向严沙纱，眼眸深邃。
“（你是我的男朋友，以后也是。你对我唱过的那首歌，你忘了吗？你说你会保护我、照顾我，我们永远不分离的。）”严沙纱眼里一下子盈上了泪水。
“（我没有忘，都记得。可是我也说过，我爱你，想珍惜你。）”Albert的鼻子有些发酸。
“（那就兑现你的承诺，不要骗我，不要推开我。）”
“（宝贝，你不是小孩子了，即使我今天答应你，又能怎么样？不骗你和不推开你，我只能做到其中一样。）”
“（那我宁愿你骗我，但是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你知道的，我身边从来不缺各式各色的女人，她们之中也有很好的女人。宝贝，你大可以放心回国……）”Albert说着说着，声音忽然哽咽了，他不想让严沙纱看自己哭的样子，连忙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下一刻眼泪就掉下来，滴落在了床单上。
“（我不走了，我走不了。Albert，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严沙纱隐约感觉出Albert的不对劲，面对他如此手足无措的模样，也哽咽不已。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