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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这样一个你-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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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异性朋友为你弹起卡农,她就注定是你这一生最好的伴侣,但你和她可能是有缘无份。”
“原来……有这个典故么?”南枫忽然别开了眼睛,内心一痛。
“对不起,是不是我说错话了……”严沙纱一晃之间仿佛看到南枫眼底有什么光亮在闪烁。他,哭了吗?
南枫低下头,喝了半杯咖啡,然后换上一副笑容看向严沙纱:
“我以前也觉得卡农伤感,但是这传说还是第一次听,怎么形容啊,就是有点难过。但是你道什么歉啊,我没事,真的。”
严沙纱知道南枫有所隐瞒,不过她更明白这只是南枫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所以她也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小口喝起咖啡来。
“你刚才说你会弹右手的部分?梦中的婚礼。”南枫的敏感让他了解到了严沙纱的心思,从而默契地另起了话题。
“对啊。”
“左手呢?”
“我不认识低音谱,就没学。”
“这点咱俩半斤八两,我也都得一行行现数。好在会弹了之后就把钢琴键的位置记住了。”南枫一边说,一边往左边坐了坐,腾出右边的地方给严沙纱,说道,“你来弹一段,我帮你配左手?”
“我没你那么熟,弹的慢点。”
“好。”
“我记得左手先开始的吧?”
“嗯,我弹八个音之后,你就跟进来。开始啦。”
在这个上午,阳光透过东边的玻璃照射进店里,投射在南枫和严沙纱周边。两个人彼此磨合着钢琴曲的节奏,第一次配合就有模有样地把这一首梦中的婚礼弹了下来。到了曲终的一刻,两人先前因为谈到卡农或不安或紧张的情绪都已经平复,心底仿佛也被阳光照得温暖起来。
“我弹得还行吧?”
“相当不错。”
“也是归功于你左手的和弦。”
“诶哟,客气。”
“这儿加了这架钢琴之后,有挺多客人都会来弹一曲。”
“甘全也过来弹弹么?”
“梦孑说甘全来的话,我得付他出场费。不过她开玩笑的。主要是甘全最近又忙自己的工作,又帮盛予光联络《六国情缘》的配音演员,剩下时间都陪梦孑了。”
“《六国情缘》有很多需要配音的角色吗?”
“因为盛予光选的好几个演员演技是都没得说,但是普通话就……”
“那这个故事里,你喜欢的角色是哪个?”
“都是我创作的嘛,我都喜欢啊。”
“最喜欢的。”
“唔,曲月淮吧。”
“那是怎么样一个人?”
“背负了国仇家恨,却淡泊内敛的一个人。平常可能是不温不火的,可是对家人、爱的人可以付出所有的感情。”
“曲月淮,我知道了。”
南枫话音刚落,店门口忽然有脚步声传来。
“我以为我们来的早,可是你们更早啊。”翟乐的声音随即响起。
“小乐,隽兮。”严沙纱转过身打招呼的同时,目光瞬间被两人牵在一起的手吸引了,“有情况啊?”
“我们一起了呗。”翟乐耸了下肩,笑着握起曽隽兮的手,炫耀一般地展示在南枫和严沙纱眼前,顺便也是在暗示些什么。
“这是……”曽隽兮看见除了严沙纱,还有个人在场,不由脸红了红。
“我叫南枫,严沙纱的发小。”南枫介绍自己说。
“曽隽兮。”翟乐也介绍道。
“你们定个时间,回头大家聚一下帮你们庆祝。”严沙纱笑着看向翟乐。
“OK。”
“趁着开始营业还有二十来分钟,咱们把地方留给他们呗?”南枫征求严沙纱的意见说道。
“不用,你们坐你们的。”翟乐推辞着。
“我们正好说想溜达溜达呢,还是你们坐吧。走了。”严沙纱和南枫对视一眼,对翟乐和曽隽兮说。
“那行,谢了。”翟乐眼中满是笑意。
“拜拜,沙纱。”曽隽兮的目光扫过严沙纱和南枫,挥挥手说道。
“拜拜。”
看南枫和严沙纱并肩走到店外,曽隽兮才好奇地问翟乐:
“他们只是发小的关系吗?”
“不止。”
“那怎么还没……”
“认识太久、关系太近,要顾虑的反而多了。不过看着吧,他们早晚是一对。”
第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3325 22:22:13 字数:3314
与此同时,顺着路边漫无目的走着的南枫和严沙纱同样聊起了店里的两人。
“这是翟乐第一次谈恋爱吗?”南枫问。
“不算他单方面暗恋的话,是第一次。”严沙纱笑了一下,笑容里有几分复杂的情绪。
“怎么,是不是有一种孩子嫁人了的感觉?”南枫注意到严沙纱的表情,笑着比喻道。
“我不知道。”严沙纱顿了顿,看向南枫,“你以前关系好的异性朋友比较多,你有过类似我现在的感觉,是么?”
“没有很多,三个,不掺杂多余感情的朋友。”
“她们现在怎么样?”
“一个嫁人了,都怀孕了。一个出国了。还有一个也快结婚了应该。”
“你那时候是什么心情?”
“好像有什么突然变了,发生质变的那种,再也不能像都单身的时候那么没心没肺地疯玩了。”
“我也这么觉得。以后好多回忆、秘密、好玩的之类的,都不适合我和他分享了。”
“你们是因为秦牧熟起来的。”
“嗯。不过我们友情的寿命比那段爱情长得多。我失恋的时候,翟乐陪了我好久。米清梦和幸幽忙着谈恋爱,贺梦孑有点神经大条、不能理解我的一些想法的时候,也都是翟乐陪着我过来的。他真的很细心,很会照顾人,有时候他了解我还甚于我自己。”严沙纱想起两人的默契,还有翟乐每次人来疯的自导自演,不禁笑了出来,然后继续说道,“咱们这一代基本都是独生子女,严亮和我在一块的时间远比不上翟乐,我可能是渐渐就把翟乐当亲人看待了。”
“你下午有什么安排吗?”南枫忽然问。
“没什么事。”
“那你想不想看看海?”
“看海?”
“上次我那个姐们出国,我心里不太好受,就到海边看了场日出。”
“我还没在海边看过日出。”严沙纱显然是有兴趣,不过随后她又皱了下眉,说,“可是这儿没有海,咱们要到外地么?”
“你忘了,咱旁边就是个海滨城市,只要坐趟动车就能到。”
“是喔,那走吧。”
“唔。”
~~~
南枫和严沙纱走下动车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车站外广场上有人推着小车在卖小吃,香味顺着风向飘来,两人不禁对视一眼,同时开口道:
“饿了吗?”
“有点。”两人又同时回答。
“咱们先上小吃街吃点东西?”南枫说着,伸手招了辆出租车。
“好。”
到了小吃街,食物玲琅满目,严沙纱和南枫看了一圈,只觉格外有食欲。
“我先来碗油茶吧,热乎乎的。”严沙纱停步在街口一家商铺前,说道。
“两碗油茶。”南枫随即付了钱,对老板说。
“这个油茶和咱们的不一样,还放芝麻和葡萄干啊。”严沙纱看着老板手上的动作,新奇道。
“谢谢。”南枫接过两碗油茶,将一碗递到严沙纱手里,“尝尝呗,看着挺好喝。”
“唔,确实好喝。”严沙纱喝下一勺之后,对南枫眨了眨眼睛。
“那边有地儿,你先坐着,你还想吃点什么,我一起买回来。”
“我想想啊,煎饼果子。”
“得嘞,等会我。”
“谢啦。”严沙纱看着南枫小跑离开的身影,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感动。坐在路边摊吃小吃这样一件简单的事,在此时此刻,竟如此温暖快乐。
~~~
吃完中午饭,压一会马路,看看城市风景,下午一点左右,南枫带严沙纱来到一处海边。
“这么美的地方,怎么没什么人啊。”严沙纱极目远眺海天模糊的分界,轻声叹道。
“这儿没正式对外开放呢,很多人还不知道。”
“你以前来过?”
“我也是第一次过来。”
“这边沙子也不错,松松软软的,又很细,好像沙漏里那种。”严沙纱收回目光,蹲下身,说话间捧起来的一把沙子已经透过手指缝一点点筛掉。
“想不想对着海喊点什么?”
“喊什么好?”
“你开心的、烦恼的,什么都行。”
“你先喊一个呗。”严沙纱说着,站起身。
“我啊……”南枫想了一下,用力喊出声,“严沙纱,你好吗?”
“严沙纱说她还不错。她问南枫好不好。”严沙纱也放开嗓子大声道。
“他今天特别快乐,特别特别快乐。”
严沙纱和南枫相视一笑,然后又用平常的声音说道:
“我才想起来,手套还在暖气上烤着,忘拿出来了。”
“觉得冷了?”
“现在还没,但是咱们为什么选在大冬天来看日出,不是要在这等一晚上吧?”
“在这儿守着,至少也得带个毯子啊。”南枫笑着指了指右手边的一排欧式房屋,说道,“咱们今晚在那住。”
“那是旅馆吗?”
“家庭旅馆,可以日租的。”
“我什么都没带。本来是出来堆个雪人嘛。”
“都有我呢,我不会把你卖了换钱的。”
“你不敢。”
“我不舍得。”南枫话一出口,没有像往常一样理智地收住,而是凝视着严沙纱继续道,“这个世界上,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你。”
“咱们先看看房子里边怎么样。”这一回,换严沙纱挪开视线,转移了话题。
“好。”南枫顺势点了点头,和严沙纱并肩往欧式房屋的方向走着,“用不用和你哥说一声。”
“晚上再告诉他吧,他知道我是和你出来的。”
“你明天可以不上班是吧?”
“唔,星期一我一般都在家写稿。你呢?”
“我明儿没事,晚上才有个工作谈,不影响。”
“这回又是什么工作?”
“我暂时卖个关子,等过一阵你就知道了。”
“什么呀,神神秘秘的。”
“提示你,和早上的钢琴有点关系。”
“钢琴代言人?”
“乖了,别猜了。”南枫在一座小楼前停下脚步,“看,房子到了。”
“这间可以进吗?”
“喏。”南枫从外衣兜里掏出一串钥匙,塞进严沙纱手里,“我在动车上发短信订的。你看海的时候我从守门大爷那儿拿了钥匙。”
“你太速度了,怎么一瞬间全搞定了。”
“你就负责提意见就行了,请吧。”
严沙纱打开门锁,和南枫走进屋里,看见屋内的布置,内心大赞:
“里边也是木质啊。木质的房门、天花板、地板、楼梯、家具。”
“喜欢?”
“嗯。”
“一楼是两间卧室,都是双人床的。这边一间厨房、一间卫生间。”南枫介绍道。
“晚上咱们可以自己做吃的?”
“今天不行,开不了火,明天才能用。晚上到后边专门提供餐饮的小楼吃呗。”
“楼上从外边看好像是尖顶的。”
“二楼有一间卧室,尖顶的。也有一卫生间。然后还一间活动室,顶上带玻璃天窗可以夜观星象。”
“这么有意思。就是说一家六口人都能住下?”
“对。不过以上说的只是其他小楼的格局,而这个有点区别。”
“我上楼看看。”
严沙纱顺着楼梯走上二楼,才发现南枫说的“有点区别”是什么。
卧室和活动室之间的隔断打通,整个二楼就是一间很大的活动室。预留给卫生间的水管变成开放式吧台的洗手池,吧台前本该是卧室的地方摆了一张台球桌,而玻璃天窗下方一边是可以平躺在上边观星的沙发塌床,另一边则是用废弃轮胎做的两架秋千。
“南枫。”严沙纱听见南枫跟上来的脚步声,转过身用略带惊艳的目光看向他问道,“这个也是出自你的设计,是不是?”
“你看出来了?”
“而且你对这里太熟悉了,怎么可能是第一次来的人就能了解到的。”
“其实这儿是我姥爷前年签下的一块产业。我回国之后帮他设计了这片房子的内部样式。”
“那外边的海岸也是你家的……”
“是啊。”南枫笑了笑,说,“明天元宵节,是这一区域正式对外开放的日子,我趁着今儿人还不多先带你来了。”
“你是早有预谋啊。”
“在动车上才谋的,不算早。要不是让出豆沙工坊给翟乐他们,我可能就在你们店里坐一下午了。”
“现在不愁无聊了,打打台球一下午就打发啦。”
“你打得怎么样?”
“还行吧。听说你很擅长一杆清,你得让着我点。”
“来一桌不就知道了,你先。”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到十分钟下来,严沙纱把最后一个黑八打进袋,收回球杆看向南枫,只见南枫还保持着开球前的姿势,一手握杆、一手插兜地站在一旁。
“这是谁在一杆清……”南枫的视线和严沙纱对上,眼中透露出些许意外,“你是传说中的世外高人么?”
“不是啦,这盘真是赶上球的位置好,我一边打一边自己都傻了。”
“接着来。”
“这回你开球吧?”严沙纱帮南枫摆好球,然后把桌子上白球这边的地方让了出来。
“那你就不一定有机会了。”南枫笑笑,上前两步凑到桌案前,一杆开球的同时三个球已先后进袋。
严沙纱见状,往边上站了站,选择了一个好的角度观察起南枫打球的样子来。他的一些动作,还有出杆的瞬间就知道球是否能进袋的那种沉稳自信的状态,和Albert如出一辙。整个人站在这儿,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场,让人难以忽视。
两人你来我往地切磋了几盘过后,南枫趁着严沙纱几个连杆的功夫,来到开放式吧台前冲了两杯热可可,而后在吧台侧面的一台电脑前站定,一边启动电源,一边对严沙纱说道:
“一会过来喝点热的。想听什么歌?你点我放。”
“‘冲动’,萧亚轩的。”严沙纱想了一下,说话的同时一杆击出。
“嗯。”
“哎呀,偏了。你来啦。”
“来了。”
南枫和严沙纱就这样一边打球、一边听歌、一边聊天,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七点。
第二十章
更新时间2013325 22:26:07 字数:4171
这时候,桌上除了黑八只剩下南枫的一个花色球。由于白球和花色球呈现的角度不利于右利手的人一杆落袋,南枫就玩了个花样,身体放松地靠在桌台边上,右手持杆从身后向左伸出,架在左手上瞄准一击,然而花色球却撞向底袋的边缘,又弹回来,停在了黑八和白球之间。
“你是故意的嘛。”严沙纱看见花色球停的位置,当即就笑出声,“三点一线,你让我怎么打?”
“你可以让白球撞花球再撞黑八。”南枫也笑起来,说道。
“问题它们仨连线的方向不是直接对着球袋啊。”严沙纱顺着桌案绕了小半圈,在心里计算着进球的角度。
“那还有个办法,你打个跳球,让白球跳过花球去撞黑八。”
“我不会跳球……”
“不会吗?”
“不会。”
“难怪你每次都是弹来弹去反弹进袋。”南枫左手拿起巧粉,擦了擦球杆,笑着说,“我给你打个跳球帮你进了吧。”
“等会,这个我可以打。”严沙纱一时好胜心上来,看向南枫道,“让你看看反弹的最高境界。”
“又来?”南枫目光中透出几分惊奇。
严沙纱没再说话,走到球桌一侧,将白球朝着背向黑球斜偏一个角度的方向用力击出,只见白球经过桌边的两次弹击,从侧面避开花球击中黑八,而黑八又在两侧桌边反弹三次,最终直直落进中袋。
“喔,漂亮!”南枫不禁大赞。
“这个就是适用于这种球少的时候,中间没有阻碍。”
“你还真是学理的,这数学思维。”
“我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呀。而且打多点就有经验、有感觉了。”严沙纱放下球杆,抻了抻后腰,“腰疼,歇会呗。”
“到秋千上坐会吧。”
“我正想呢。”严沙纱满心喜欢地坐到一架秋千上,见南枫随后跟过来,便接着说道,“我打得还是没你好啊,你常打么?”
“高中那阵比较频繁吧,练出来的。”
“高中啊,我都不知道。”
“你那时候眼里边哪儿有我。”
“怎么办,我的愧疚感已经冒出来了。要不咱们放首‘枫’来听吧,让我身边、耳边都是你。”
“有了,我刚才排在列表里了,估计一会就是。”
“好啊。”
“哟,都这点了。”南枫抬眼看到墙上的表,说,“得吃点东西吧,要不明早怎么扛着海风看日出啊。咱们找人帮忙送来吧,你吃什么?”
“什么都有吗?”
“比如呢……海鲜锅巴?”
“这你也知道。”
“严亮说过我就记住了。那就这个?”
“好。南枫,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呀。”
“因为我看见了你的好。”南枫说着,发出一条短信,“估计二十分钟就能过来。”
也许是因为南枫下意识的回答最真实,让这几个字更有了牵动人心的魔力,严沙纱在一刹那间忽然找到一种以为很难再出现的动心感觉。
“看着我干嘛?”南枫浅笑道。
“没什么。”严沙纱垂下眼眸,轻轻晃悠着秋千,借以掩饰自己还没来得及捋清的感情。
难得这样没有外界纷扰地独处,难得两人中间有了点不同往常的气氛,这一刻南枫很想让严沙纱看到一个没有保留的他。而比起复杂的家庭关系,南枫先选了感情的故事来开启话题。
“你有没有觉得,我一直在错过你。”
“怎么说?”
“本来我跟你可以青梅竹马的,但是一直也没联络,不是很熟。”
“是不是因为家里老人说的话,反而让我们有了距离啊。”
“我是害怕伤害到你。小时候的我,脾气很坏,越靠近我的人越会被我推远。”
“我哥是个例外么?”
“谁知道,他脸皮厚呗。”南枫说着,轻笑了一下,“不过最早我们俩的话题里是没有你的,直到高二我转学到你们学校,再次见到你。看见你的一瞬间,我就认出你了,我只是没想到是以那样的方式遇到。你身边有了男朋友,而我喜欢你。”
“后来的两年里,你都是装作不认识我的,对吗?”
“你还不是一样。我想只有这样,你才能没有负担。”
“那你出国……有我的原因在么?”
“主要是我姥爷希望我将来接管他的事业,所以让我到外国转一圈,多点阅历。其次,我看到秦牧尽管到了大学,可是你们那一年的感情似乎比每天在一起的时候还好,我就有点灰心了。我,不太会主动争取什么,因为很怕拥有过后再失去。我只是在出国之前嘱咐过严亮,如果有一天你和秦牧分手了,他一定要告诉我。”
“一年之后,我们分了。”
“我到多伦多的第一周,认识了Natasha,我们有很多共同点,总是能了解对方的心思,八个月之后,一次舞会上她吻了我,她变成了我的女朋友。十月份,我听说了你失恋的消息,可那时候我和Natasha的恋情还不到半年,正是最好、最热的时候,我还没有想到特别远,想我和Natasha是不是能一直不分开,而我和你有没有未来。而且我想,以你来说,四年的感情要用很长时间才能放下,那时的我还不懂怎么照顾人,我不知道即使我回国了,面对伤心的你又能怎么样,所以我留在了多伦多。”
“就像你说的,我放不下,整整两年里我都没能开展一段新的感情。那段时间里我的脾气也不好,很任性,还有点病态。就算你回来了,也会失望的吧。后来你和Natasha怎么样?”
“如果说我初中时候的初恋只是懵懂的随大溜,那我和Natasha才是真正动心的爱情。我身上很多缺点,是因为她渐渐有了改变,我第一次学会怎么当男朋友,学会关心别人,学会对感情负责任。卡农和梦中的婚礼,都是她教我弹的。那段时间,我的生活里只有她。”
“你们的感情那么好,为什么还会分手?跨国恋真的就不行吗?”严沙纱下意识想到了自己和Albert。
“你知道我大学是三年上完的吧。”
“听索爷爷提过。”
“那是因为刚到多伦多的时候,我想尽早回国,所以把四年的课程压缩在了三年里。但是第二年因为Natasha,我又不是那么急着回国了。第二年暑假我在电台找到一份实习,电台那边说如果我能实习一年,可以和实习协议一起签一份两年的工作合约。我答应了。”
“就这样,你在国外一共五年。这不是挺好的吗?”
“其实第二年课已经很多了,第三年除了上课、看书、写论文,还要天天往电台跑,我能陪着Natasha的时间是很少的,更少了。之前说过,我和她有很多共同点,其中就包括家庭,她的家庭也是破碎过的。我有时候很容易从心里深处感觉孤独,但是Natasha还要比我更没有安全感,她不能忍受总是自己一个人,所以她……”南枫停顿片刻,才继续说道,“第三年过了一半的时候,我们就分了。”
“不过你们现在还是朋友,说明你没有怪她。”
“我能理解、能体谅,我很心疼她。可是我也真的很生气。于是几个月之后的暑假,我回国来着。”
“你回国了,忽然发现我却要出国了。”
“对。和你隔着很远的时候,我还不觉得怎么样,可是回到你在的城市,我竟然特别紧张。我发现,我心上好像有一个位置,一直被你占据着,不管那位置是大是小,你就是占着不走。我有点担心,你出国之后在独处异国他乡、没有归属感的那种状况下也和谁谈起恋爱,但是在我还没忘掉Natasha的时候,我又不想和你轻易开始,所以我就录了音放在U盘里送给你,希望我们还有机会。”
“录音是我回国之后才听的,在那之前,我又被你言中,果然也玩起了跨国恋。”
“你看,我和你的时间总是有时差,一次一次就错过了。”
这时候,有人敲响了房门。
“我下楼接一下,咱们吃饭吧。”南枫说着站起身。
“在吧台吃吗?”
“嗯。”
严沙纱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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