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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诱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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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出去。”郁婷婷抓住沙发扶手不放开。
白彦伸手过去用力掰开,咬牙笑着:“乖,听话,跟我出去再吃点,天天吃面像什么话。”
胳膊拧不过大腿,郁婷婷再怎么反抗也不可能反抗过白彦。
郁婷婷忽然心酸了,很莫名的心酸。
当白彦察觉的时候,她已经哭得两眼泪汪汪。
白彦一愣,有些慌,不明白带她出去吃饭有什么不对,用得着哭成这个样子?
他连忙拉她进自己的怀里,伸手拂去她的泪,安慰性地温言软语:“怎么哭了?不出去就不出去,好好跟我说,为什么不想?”
郁婷婷不说话,只是抽噎。
她能怎么说?她该说什么?
难道实话告诉他,她现在是孕妇,而孕妇想吃什么是没道理的。
前几天还视油腥为猛兽,顿顿清粥吃的欢,最近胃口又变了,就想吃油腻腻的兰州拉面。说不定再过几天,又有别的什么让她眼馋了。
可是她根本不敢告诉他。
她没有忘记他将避孕药丢给她时那副冷漠的神情,没有忘记那段时间亲自盯着她服药的诡异表情。
她不敢赌,因为输不起。
“好,我不问了,那你总该让我吃吧。”
白彦的脸蹭着她的,双眼迷离地眯起。
郁婷婷的思维还停留在吃饭的问题上没转过弯来,等意识到的时候,白彦已经扳过她的脸,咬住她的唇,吮吸了起来。郁婷婷侧过脸,躲避,却被他捏紧下巴,扳正了脸,被迫送上嘴唇。
他鼻息很乱,身体的渴求让他迫不及待。见郁婷婷半天不张嘴,喘息着含糊道:“乖……把嘴张开。”
郁婷婷当然不想让他得逞,死死闭住嘴,手不停地拍打他的胸膛。
白彦见她挣扎,也不管,手一用力,掐着她,迫使她张开嘴唇迎接他的舌,钻进去后用力舔舐她柔软的牙床。
郁婷婷被他亲得无法闭上嘴,连带着唾液都被他吸进口中,她呼吸困难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抗议,一边不甘心地移动着舌尖,想要把他的舌头推出去。
白彦只当是她的回应,更是狂乱地纠缠住她的舌,辗转吮吸,翻搅得她的口水不断分泌。他的舌头却时不时停住顶在她的舌根上,郁婷婷无法吞咽,唾液顺着她的嘴角往外渗,带着淫靡的色彩,流淌到彼此交缠的脖颈上。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他吻得上瘾,郁婷婷却连腿都开始颤抖起来,胸口仿佛要窒息,她用两手使劲撑开一点缝隙,却依旧无法逃脱白彦钢铁般的禁锢。
鼻腔充溢着男性独有的气息,郁婷婷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她的哽咽与恳求声破碎在白彦狂乱的吻中,泪水滚落,乱入交缠的口腔,舌尖舔舐到微咸的滋味,白彦终于分开了两人的唇舌,让郁婷婷得以喘息。
眼泪果然有用,郁婷婷正要加大马力装软弱求怜惜,不防,白彦的脸又凑了过来,眼看着又要嘴对嘴纠缠不休,郁婷婷索性张嘴,亮出牙齿,一口咬上了他的唇。
白彦闷哼一声,弥漫着情欲的眸子盯着她,笑得淫艳又蛊惑:“小牙齿还挺利,看我怎么收拾你。”
郁婷婷心一颤,立马松开牙,身体扭动着要挣开他的束缚,却被他按得更紧。
唇,随之落下,却没有先前横冲直撞的疯狂,而是带着隐忍,温柔地吻着,用更销魂的软韧舌尖,一遍遍轻撩慢舔过她口中每一处,所过之处无不洒下情欲的火种,嬉戏一样诱惑她来追逐自己。
白彦技艺高超的吻,让郁婷婷挡无可挡,受不住挑逗的她此下几乎神智迷离,连四肢都是酥软的。
白彦抱着她,感受着温软的娇躯在他怀里轻轻地颤抖,香软又甜蜜,内心的欲望难以压抑,又不想惹她不高兴,便用舌头在她的嘴里犹如占有般地冲刺着,赤裸裸显示着他的企图。
郁婷婷被他撩拨得早已忘了自己的初衷,鼻子里哼出微弱的呻吟,身体从唇舌处被点燃,继而一点一点烧透五脏六腑,逼出下腹的蜜水,濡湿了内裤。
未见郁婷婷反抗,白彦放开她的唇,转移阵地,温热湿润的嘴唇顺着她白皙秀美的长颈一路蜿蜒,至锁骨处流连着吮出几个暧昧的吻痕,想要继续向下亲吻,却因为衣物的阻挡让他浓长的眉微微皱起。
稍稍将她放开,他毫无耐心地向两边一扯。
一排纽扣被他的蛮力扯下,一颗颗蹦跶到沙发下面,被地毯吸去一切声音。
扯开暗扣,胸衣的带子滑落圆润的肩膀,白皙的起伏刹那间入眼,顶端的樱果颤巍巍地诱惑着他低头,再低头。一口叼住那里的粉红樱果,他勾动舌尖或轻或重地撩动着,卖力地吸裹含吮着,再用一只手握住另一方柔软,变着法儿的揉捏爱抚,将她胸前诱人的丰盈握挤成不同形状,乐此不疲。
郁婷婷瘫软着仰躺在沙发上,娇喘呼呼,敏感胸峰被揉捻加速了身体里的欲念狂涌而出。
白彦压着她,把玩她胸前的手一路往下伸,不知不觉已探入裙底来到了她的两腿间。
感受到那边的湿润,白彦哼笑出声,手一下子穿过内裤,抚过柔软的芳草地,试探着分开两个花瓣,往里面探了进去。
外物的侵入感终于让沉溺其间的郁婷婷一下子惊醒过来。
还是逃不过么?
她心中慌乱,开始反抗起来:“不要,白彦,我们不做好不好!”
欲望的火焰燃烧着全身,白彦忍得很狼狈,他粗喘着,青筋绷现,下身那处痛得他额头都沁出了汗水。他将她挣扎的双手捉住按到她的上方,一边说道:“别拒绝我,我很久都没碰你了。我知道你也想要的……”
郁婷婷害怕起来,嘴里叫道:“我不要,真的!你别乱来,我不喜欢这样!”她叫着,紧闭住双腿抗拒他的进入,偏偏他的手已经侵入,这紧夹的动作反而适得其反,让他的手指被夹得更紧。
“还说谎,小骗子。我知道你喜欢的时候,就会把我夹得紧紧的。”白彦说的话让郁婷婷无比羞恼,偏偏他嘴上说着,那被夹住而不能动弹的手指还在她双腿间挣扎着动了几下。
郁婷婷不甘让他阴谋得逞,依旧紧夹着双腿不松开,可她知道这不是办法,看白彦的样子,今天是非要不可了。
在她慌乱地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白彦已经扯了领带干脆将郁婷婷的双手绑到了沙发扶手上,好方便自己接下来的活动。
郁婷婷两只手被绑着,腿又被压着,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她真想这一刻晕死过去,也好比眼睁睁地看着这场混乱的局面。
可是她不行。
眼见着白彦解了皮带,拉开裤链,释放出那涨的发紫的欲望,郁婷婷咬牙,干脆豁出去了:“我那里真的不舒服,我……我们可以换个方式……”
白彦勃发的昂扬本欲顶入她的双腿,闻言,顿了顿。
郁婷婷干脆抛开羞耻,柔软的舌从殷红的小嘴里探出,舌尖暧昧地舔了舔上唇,勾出一丝涎水,在灯光下闪亮亮的发出银色的光。
“我说,或许,你想尝试一种新的方式……”她软语娇侬,眼,半眯着,勾着他的视线。细白的贝齿轻咬住红润濡湿的下唇,轻轻地啮咬,看得白彦身下一紧,仿佛浑身血液都往那处冲去。
“不说话,就是答应了?”郁婷婷缓缓地说着,双眼盈满勾挑的笑意,“先把我的手解开,我们慢慢来……”
白彦有些怀疑,但汹涌的欲望让他不得不选择相信她的话。更何况,她配合的时候更勾人,做得他更舒爽。再说她就在他手上,还怕她跑了?
解开捆缚着她的领带,白彦站在沙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郁婷婷揉了揉被绑疼的双手,慢腾腾地从沙发上下来,半跪在他身前。
眼前,是他半褪的西装裤。稍一抬头,就能看见他腿间亟待发泄的欲望。
真是屈辱的方式。
郁婷婷心中感慨。
“反悔了?没关系,我不介意自己来。”白彦有点不耐烦。对他来说,什么方式都好,只要别磨磨蹭蹭地折磨他。
郁婷婷被他火热的视线笼罩,知道这是唯一能让他享受到又不会伤害自己方法,只好咬咬牙,伸手,触上那炙热的器官。
柔软的小手刚碰上他,白彦便忍不住舒服的哼了哼。郁婷婷却是一惊,那肿胀的欲望居然调皮地在她手中跳了跳,然后,在她的惊叹中又粗长了几分。
“快……”白彦闷哼着催促。
郁婷婷瑟缩着吞了吞口水,终于张开嘴,闭上眼一口含住!
狭窄紧致的口腔根本放不下他全部的欲望,只是刚刚进去一点,那欲望的顶端便分泌出一点濡湿。
郁婷婷第一次做这种事,加上怀着孕,觉得有些恶心,便微微离开了他的昂扬,伸出舌,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
她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所以动作很青涩。轻舔、慢咬,手搓揉着他的坚硬。
白彦被她轻缓的动作撩拨得更是欲火焚身。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想把自己的欲望狠狠顶入她的喉咙。郁婷婷不防他的动作,被他轻易得逞,顿觉吼中一哽,她几乎要叫出声来。
欲望灭顶,此时的男人根本丧失了理智,十指微张,伸入她浓黑的长发,收紧。
郁婷婷被迫张大嘴,任他下腹用力,灼热的坚硬一下一下冲入她的喉咙中,狠狠发泄……
也不知过了多久,郁婷婷只觉得脸部僵硬,嘴上酸麻,喉咙疼得麻木的时候,白彦终于将欲望抽出,一股浓稠的液体顿时喷在深色的地毯上,颜色白得有些晃眼。
白彦喘着气,倚在沙发上。郁婷婷僵硬地从地上站起,却被他一把捞住,按在怀里。
“我……我要漱口……”郁婷婷大煞风景地开口。
白彦缓过气,本想趁热打铁再来一次,却见郁婷婷泪眼汪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只好打消了欲念,放开了她。
“去吧,动作快,过会儿陪我出去吃饭。”
郁婷婷还没走出几步,闻言回头:“还要……出去吃?”声音有些嘶哑。
白彦的舌舔着唇,红的靡丽,暗示意味十足:“给你选择,要么你过来,给我吃,要么陪我出去吃。”
郁婷婷眸中含泪,咬牙道:“出、去、吃……”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离完结还有一段距离,因为,俺还没有开虐 = =
、第四十六章 爱恨
作者有话要说:俺没有消失,俺只是想休息休息。。。。。。。这文不会坑,钓金龟系列至少会写四部,所以不必担心。。。。。。
——以下是正文,祝看文快乐~(好吧,虽然这一章有些沉重= =|||)
白彦停车的那会儿,郁婷婷先入了餐厅。
到处可见的港式茶餐厅;环境不错;主要是做的菜挺合她的胃口。
邻桌的是几个年轻女人,围绕着老公孩子的话题聊得正热;不一会儿就绕到怀孕的话题上去了。
一个长相颇为秀气的女人笑道:“哎;我怀孕那会儿什么都想吃。我还记得一天半夜醒过来突然想吃李记的鹅掌,那哈喇子流的;就把老公推醒了要他去买。他当时就哄我下碗面先对付着吃,我不吵;就看着他。后来他跟我说啊;被我那无辜的眼神看的发毛只好穿衣服出去。等他好不容易绕了大半个城给我买回来;我早就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哈哈!”
旁人附和:“你那老公啊;咱还不知道;就是二十四孝老公嘛,哪像我家那个,就顾自己睡,怎么叫都叫不醒。”
另一个取笑她:“哪有?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老公可疼你了,什么家务都是他干,你看看你身上穿的,哪件不是他洗的?”
又有人说:“ 你们可别争了,要说好都还过得去,要说不好,谁能和王婧比呢。”
“哦,听说前阵子她离了吧。我就说找那样的男人不靠谱,他们结婚前,我还跟她说了,男人家世太好卖相又好的身边诱惑多,容易变心,可她偏说他俩是青梅竹马,感情好得很,叫我不要担心。结果呢,结婚没多久男人就不着家了。好不容易怀了孕,做产检只有保姆陪,连生孩子的时候男人都不闻不问。孩子周岁的时候,还有女人抱着野种上门帅威风呢。”
几个女人一阵窃窃私语,郁婷婷本来心情就不太好,听到这里更是莫名的不舒服。
直到白彦来了,郁婷婷看着那张绝对招桃花的脸,心里就闷闷的。
当然,更多的是对未来的不确定和恐惧。
白彦见郁婷婷魂不守舍,便关心了几句。
郁婷婷面无表情地回答:“有点想妈妈,我想明天去看看她。”
刚说完,白彦的脸就阴了下来:“不是见过了?那种地方,少去。”
郁婷婷不满:“她是我妈妈,我去看看她跟她说说话有什么不对?”
白彦冷笑一声:“就她那种情况,有医生有护士,还亏待了她不成?你去能帮到什么,如果遇上她发疯的时候,说不定还被她打了伤了。”
那是你不知道她的情况!郁婷婷暗自嘀咕。
不过,她当然不可能把这话告诉白彦。白彦那么恨妈妈,以至于妈妈为了保全自己只有装疯卖傻。可他凭什么就不准她去见她?
郁婷婷没有搭理白彦。
第二天,白彦出去后,郁婷婷便坐了大巴去郊区的精神病院。
郁婷婷周围没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况且自己的情况比较特殊,怀孕太突然,又怕白彦知道,想找个人商量都不知道找谁,只好去找妈妈。虽然知道妈妈可能反对,但总比自己一个人把什么闷着忍着来得强。
然而,有些变故,发生的总是那么猝不及防。郁婷婷没有料到,她这一去,见到的几乎让她痛不欲生。
郁婷婷下车的时候太阳正好,草坪上有不少穿着病服的病人晒着太阳,笑笑闹闹似乎挺快乐。
郁婷婷急着见郁芬芳便没有留意,直到进了大楼,看到一批医生护士急急忙忙往楼外赶,郁婷婷才放慢脚步回头看了看。
此时,外面的草坪上还是聚集着一大群病人,有的拍手有的大笑甚至蹦蹦跳跳,咿咿呀呀地不知说着什么,各个头仰得高高地往上看着。
护士们一边呼喝一边将人往里赶:“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还不回屋里呆着!”
草坪上乱了起来,病人们躲着叫着,还不忘手指朝天向上看。
这一刻,郁婷婷心中突然涌出一丝奇怪的感觉,有些闷闷的。
她突然回身朝外面走去,一步一步,走到先前人群聚集的地方。此刻,那儿空荡荡的。
“喂你!是病人家属吗?进去,现在就进楼里去!”有个护士突然冲郁婷婷大叫,一边用力挥着手,面色很焦急。
随着风刮过,还有一声声惊呼落入耳中。
郁婷婷顿住脚步,仰起脸。
日光正盛,有些晃眼。
她眯着眼,视线里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个飞速坠下的暗影,接着,一个重重的撞击声冲入了耳中。
阳光那么暖,可是那一刻,她只觉得冷。
全身僵住,连视线都是僵的,定定地落在楼顶。
八层高的楼,楼顶围着铁栅栏,上面有几个模糊的人影,隐隐约约,似乎穿着白大褂。
没有等她细细辨认,血腥的气味便弥漫开来,带着丝丝阴冷,一股脑儿侵入她的肺腑。
她不想看,可是理智败给了本能。
一片血腥之中,女人如同破碎的娃娃无知无觉地躺在那里,红的白的,喷吐出一阵强烈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
那一刻,郁婷婷瞪大眼睛,整个人仿佛堕入梦中一样,头重脚轻的没有一点真实感。
如果这是一场梦,她还有机会醒来。可是,现实永远那么残酷,容不得她片刻的逃避。
当医生围过来处理尸体的时候,郁婷婷猛的尖叫起来:“妈妈!妈妈——”
她推开人群冲了过去,泪眼滂沱,一声一声喊得凄惨。
可那张脸,却已安静的没有了灵魂……
悲痛到极致,便成了麻木。
郁婷婷浑浑噩噩地过了接下来的几天。
她不顾白彦的劝阻,亲自办理了所有手续,一遍遍地填表、誊抄,操办后事。
葬礼办的极其简单,她本来就没有几个亲人了。至于表姨一家,她也没有通知,毕竟,在他们心中,妈妈早已入土为安,又何必再让他们伤心一次?
呼啸的北风,冰冷的墓碑,镌刻着这个女人短暂的一生。
郁婷婷站在那里,眼神空洞。
她不明白,妈妈怎么就死了?
不是向她求救了么,怎么一转眼成了这样?
那里的医生说,妈妈趁出去散步的时候突然推开了护士冲到了天台,然后走到铁栅栏前站了很久。他们不敢过去,怕刺激病人,可她突然回头朝他们笑了笑,然后就跳了下去。
郁婷婷无法接受这个解释。
既然想活下去,为何又要自杀?
如果再等等,她说不定可以救她出去啊……
郁婷婷眼眶微湿,身影颤颤立在北风中。
白彦伸手搂住她,要带她回去。
她突然回神,扬起手“啪”的一下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
白皙的脸颊立刻浮起一片红印。
“是你对不对!妈妈死的那天,你就在天台,我看见了!一定是你说了什么话,逼得妈妈跳楼自杀!她明明好好的,如果不是你不给她活路,她怎么会想到死!”泪水盈满眼眶,郁婷婷双目通红,死死瞪着白彦。
恨意,随泪水一点一滴流淌出来。
白彦的眸沉沉的,颀长的身姿在寒风中孤高料峭。
“在你心中,就是这么看我的?”
他面无表情,语气僵冷。
郁婷婷红肿着双眼,瞪着他。片刻,爆发出一阵比哭还难听的笑声:“不然,你要我怎么看你!你不是恨她吗?恨她逼死了你的妈妈,恨她谋杀你的爸爸,恨她破坏你们一家的幸福!现在你痛快了?她真的死了,遭报应了,那我可不可以走了?”
白彦瞳孔一缩:“你要去哪?”
“哪里都好,走的远远的,不要再看见你!我没有本事对付你,也不想对付你!我可以去任何一个没有你的地方,重头开始,结婚、生子,开开心心地过完这辈子!”
郁婷婷抹了把泪,冲他笑。
手未放下,便被对面的人捉住。
白彦眯起眼,眸中冷光聚集,汇成一把把刀,毫不留情地剐在她身上,撕心裂肺地疼。
“怎么,我妈不够,还要我的命吗?”
黑沉沉的眸剧烈的一颤,白彦忽的咬唇,修长的指猛的一收,如钢铁般锁住她的脸。
唇,如血,斜斜勾起,笑的妖异又凉薄。
“对,不够,当然不够。我那么恨你,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逍遥自在?别的男人?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一下,一下都不可以。我不管他是谁,这辈子休想!”
风的声音,尖厉而悠远,在空气中悲吟。
——是恨,也爱。
恨入骨髓,便爱入心扉……
、第四十七章 成全
一直以来,郁婷婷相信着郁芬芳还在某处她不知道的地方生存着;如今;长久支持她的信念一夕崩溃,加上连日来的操劳;郁婷婷毫无意外地晕了过去。
她做了很多梦;如隔岸观火,模糊的;却熟悉的经历。
女人漂亮而柔软的手牵着小小的女孩,站在一座大宅前;望着面前高大的铁门;久久不动。倏尔低头;凝视身旁的女孩。目光放柔;轻声叮嘱着什么。
女孩的眼神茫然;却因为嫩嫩的小手被女人捏紧致使小脸皱成了一团。
场景变换。
女孩缩在被子里,发起了高烧。
小小的身体在被子里鼓成一团瑟瑟发抖,唇微微张着,一开一合发着最简单的音节。
女人只看了一眼,便关门。
前厅,宅子的拥有者正和端庄美丽的妻子争执不下,她站在暗处,冷冷地笑。
视野忽的开始模糊,如水波一荡,又渐渐清晰。
女人将手中的链子戴在孩子的脖子上。链坠是金色的小哨子,镌刻着精美的图纹。女孩又蹦又跳,尝试着吹了几声,一转眼,却见身旁笑着的女人一脸平静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液,黄白的脑浆混合在一处,从后脑渐渐漫开……
郁婷婷刹那间惊醒。
手,反射性地抚上腹部。
还未来得及打量身处的环境,一张纸狠狠摔到了她的脸上。
她轻呼一声。纸,飘落。
在她面前。
目光投去一瞥,倏地,发颤。
这是一份化验单,有名有姓,有内容。
郁婷婷——怀孕11周。
为了掩饰,从未跨入医院做检查。如今,终是逃不过了么?
可那又怎么样?她千方百计要救的人已经先一步将自己解脱,她还要顾忌什么?
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成了谁的债。
低垂的睫如蝶翼般扇动,抬起,清洌洌的目光泄露。
却是无声地凝望。
床畔的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她。脸,紧绷。眸中,风云涌动。
“郁婷婷,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她垂眸,攒紧那张纸。
“谁给你的胆子?嗯?”修长的指,白皙美丽如玉雕,此刻,却紧紧攫住她的下颌,倏地抬起。
视线交汇。
他墨黑的眸映着她苍白精致的脸,和故作冷静的眸。
她的心事,他怎会不懂?
她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她的笑,她的泪,她的每一个小动作,他了如指掌。在每一个安静的夜,他的梦里都是她,重复、复习,无数遍。
怎能不深刻?
却料不到她竟有本事瞒了她这么久。
饮食的改变,夜晚的分床,偶尔心虚的眼神,在他面前刻意振作的精神,这就是她隐瞒的方式。
如果注意,他必能发现。
只是,未曾。
是太过自信了么?
更多的,是战栗。
战栗的幸福。
尽管知道,她的顺从和乖巧大半归于郁芬芳。
不纯粹的幸福,他却乐在其中。
床头柜中是他为她订做的戒指,明明近在咫尺,却未曾被她发现。
是无意?或是刻意?
他无暇猜想。
幸福抵挡不了时光。
一日一日,变化在变化之中,他焦急,甚至恐惧,会有什么打破他为她营造的幸福。
——终是无法抵挡变故。
当医生笑容满面的恭喜他要做父亲的时候,他仿佛被人狠狠推了一把,说不清是惊是恐,或是愤怒。但,种种震撼之外,他不想否认,还有一丝欢喜。
糟糕的欢喜!
他知道他们不能要这个孩子,尽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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