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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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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量流失过多,安安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体内虚无缥缈,一丝精神和气力都没有,连睁眼都像是费劲了所有努力才缓缓睁开,然而视野里有人闯进来,她在看清这人之后,心底只剩了后悔,真是白白浪费了这股睁眼的力气,早知道就不睁开了。
从手术后习默然就没有离开安安寸步,看见她睁眼醒来的瞬间,更是惊喜忐忑,然而看清她眼底的失望和厌恶后,心中一刺,只剩了无边的痛。
“君悦……”习默然声音沙哑,握着她指尖的手又是一紧,“对不起,是我不好。”
安安左手腕做了缝合,此刻麻药药效已过,尖锐的痛一路传到心中,疼的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想从他手中抽开却分毫力气都使不上,只冷声说:“习先生不用自责,我不想活了根本不关你的事。”
习默然心中痛意更盛,“是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给的信任……但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好不好?”事到如今,辩白和解释全都变得苍白,唯一能求的,仅剩了一次重新证明的机会,如果她肯给。
他最后几字都带了颤音,安安闭眼听的真切,却只是虚弱的轻笑:“你这么愧疚?可是怎么办,我觉得你一定照顾不好我了,这次死不了,难道我不会再死一次?习默然,我们分手了,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
“君悦,不要这样。”习默然长睫微颤,竟然浸出一层水气,“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入骨就该拿刀杀我,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安安缓缓睁眼,问:“我伤害自己你会难过吗?”
习默然握着她手指眸中带痛的点头,安安微微翘着嘴角,似乎是露出了一丝笑意,“只要我不伤害自己,你是不是会答应我的要求?”
他刚再次点头示意,安安眼中已经只剩凌厉,“那么,如果你再不离开,可能你就要难过了。”
习默然听的一愣,安安已经再没有分毫耐心,费尽力气挣扎着说:“现在就滚!”
“君悦!”她刚刚清醒,身体都还没有恢复,习默然立时有些慌乱,生怕她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连忙压住要起身的她,“君悦你冷静点……”
正僵持着,病房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两个人错愕的看过去,就见门口冲进来了一位中年妇女,身后跟着的是上午刚来过的小如,她显然没料到屋内是这副情景,讷讷的叫了一声:“安姐……”
习默然敏感的觉察到身下的人身体僵硬了下,刚要出声问,就见那位女士铁青着脸问小如:“你叫我来就是看她怎么勾引男人的?”
小如大惊失色,结结巴巴的刚要解释,安安已经冷声说:“勾引男人也不关你的事,你来干什么,谁让你来的?”
“我来干什么!”陌生女人的脸色霎时阴暗难看,“我来看看你什么时候死!我安家没有你这种丢人的东西,活着凭白连我一起遭人唾弃,你就该早早死了!”
安安眸光愈发冷凝,“我死了,别人就不光唾弃你了,还会可怜你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不是最讨厌被人可怜么,所以还是少咒我死……”
她话音未落,迎面已经扫来一巴掌,清脆响亮的打在安安脸上,出手的人气得浑身哆嗦,“我宁愿让别人可怜也不愿有你这样一个女儿!丢人!丢死我安家的人了!”
习默然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的看着安安挨了一巴掌,正要皱眉阻挡,却听见后面这话,一时,猛地扭头去看安安。
安安只愣了片刻,猛地起身掠过输液瓶子往地上摔过去,玻璃瓶炸开的响声中,她声音尖锐:“嫌我丢人就赶紧滚!全都给我滚!滚出去!”
安母面色更厉,伸手就欲再打,却被习默然一手握住,他一边拍了呼叫铃,一边搂住激动的要坐起的安安,对安母说:“君悦现在身体不好,不如您晚些时候再来?”说着给小如递了个眼色。
小如早就傻得不知所措,此刻连忙上前去拽安母,“伯母伯母,要不我先陪您回去吧!您看安姐的手都浸血了,我们先回去好吗?”
此刻正好有医生带着护士推门而入,小如也不再管安母的横眉怒目,拉着她就往外走。
因为刚才动作剧烈带动了手腕伤处,血浸了出来,医生看见立马冷着脸训斥了一番,又重新包扎了伤口,让护士重新打上点滴才带人离开。
安安折腾了一番早就筋疲力竭,躺在床上粗喘着气。小如敲了下门小心翼翼的进来,站在门口一脸歉意:“对不起安姐……我想着你身体不好所以通知了安伯母,没、没想到……”
安安闭着眼不说话,习默然冲她微微摇了下头,小如点点头,悄悄开门出去。
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习默然悄声打电话订餐,挂断时转身却看见刚才还凌厉倔强的人正悄无声息的落着泪,一串串的从眼角滑进鬓发里,看的他心里抓痛,伸手抹着她的泪哑声说:“不要哭了……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好不好君悦?”
安安半晌不说话,直到逐渐平静下来,才缓缓开口:“我父母都是中学教师……我从小学习不好,不是不学,是学不好。我妈觉得没面子,靠着教师子女的优惠政策把我弄进了重点高中里,但是我爸从来不认为我学不好丢人……后来,他癌症去世,我妈把我看得更紧,我学习成绩也更差,眼看就要在高考里丢人,学校里开始招表演艺术生,只用跟老师学习半年表演就可以去参加艺术学校考试,文化课成绩要求很低,我妈就给我报了名。”
“我还记得去参加电影学校的艺考的事,那天跟我一组是三个很漂亮的女生,穿着名牌的裙子,一个个明媚灿烂,只有我裹着笨重的羽绒服。考试前,她们三个一点都不紧张,叽叽喳喳的玩闹,掩不住的骄傲、炫耀自己家里已经跟考官打好招呼。抽签决定考试题目,她们三个的考试题目不出意外的简单,唱个歌、念几句台词,其中有一个甚至唱跑调了,考官也和颜悦色的说没关系。而我的考试题目,是学狗叫。”
“我至今还记得那三个人笑作一团的样子,保持着她们优雅高贵的姿态冲我摆出鄙夷、嘲笑的神色,因为我没有背景、没有权势,因为我学狗叫。”
习默然听不下去,小心翼翼的将她揽紧怀里轻声的叫她:“君悦。”
安安恍若未觉,勾了勾嘴角笑,“一定是我学狗叫叫得太生动,我居然真的进了电影学院。总算进了大学,我当初还想,H学院还算有名气,我妈总算该给我个笑脸,我能松口气了,却没想到进了大学才知道那四年不可不谓是一场心理素质的锻炼。”
“我那几个舍友、我班里的同学们,他们的家里不是小富就是大亨,我没那个背景自觉融不进他们的圈子,所以轻易不会参与他们的事情,却防不住他们无处不在的嘲讽讥笑,几乎衣食住行全都被一件件的拎出来做笑料。我那个时候才十八呀……十八岁到二十二岁,我自觉安分,却活在别人的排挤中,连有剧组过来选演员,哪怕一个跑龙套的角色都不会轮到我。”
“倘若没有大学这几年,我这辈子大概都是在按照我爸爸的期望生活,然而我妈妈不愿意,我同学也鄙夷……我再自卑也不至于丢了尊严,没道理就顺了他们的嘲笑,永远窝囊着活下去。”
“有的人为了一部手机愿意用自己的初夜换,他们是愚蠢。我当初觉得我比他们好很多,我换得的是我的尊严,是一生的名利,是那些所谓有权有势的人羡慕而钦佩的目光。这个想法大概也很愚蠢,但我就是这么功利这么执迷不悟、禁受不住诱惑,我从来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我虽然辜负了我爸的心意,但是我可以找回自己的尊严。”
“我妈当初只想让我上个名牌大学让她赚到足够的面子,等到我大学毕业,她被单位里人提醒娱乐圈里肮脏秽乱后,就翻脸了。她一辈子守着自己的清誉过活,她要面子不愿意丢人,要死要活的逼着我回家。可我都已经定了自己的人生目标,踏出最一开始的那一步了,我怎么会听她的呢?所以,我就跟她断绝了关系。她今天要是不来,我都有三年没见过她了。”
安安睁开眼看向近在咫尺的习默然,“帮助我发展事业的lisa因为我死了,我剩下的那个亲人又恨不得我赶紧去死,我曾经的男朋友也嫌我脏。我交往了这么多的人,有想要我身体的,有为了私利、打着为我好的旗号陷害我的,还有跟你一样唾弃我、嫌弃我的,我从始至终就生活在了这样一个圈子里,全然没有半分真挚可言,又何谈生活的期冀和希望?从物质到精神,我没有一样可以指望,我活着干什么呢?折磨自己吗?……所以习默然,你听见了,我死不是因为你,是因为我了无牵挂,与你无关。”
“没有,我没有……”习默然紧紧搂着安安肩膀说不出话来,他听的心扎一样疼,却一句也无力辩驳。他听得懂,是他,湮灭了她最后一丝生的希望。
安安面无表情,“没关系的,你又没说错。”
“不过我想通了,既然没能死成,我也不会再求死。我们两个就当绕城兜了一圈吧,现在回到原点了,我该继续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名声,我们之间,也真的算了吧。”
“我帮你,你想成名我帮你。”习默然哑声说,“不要分手,是我对不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照顾好你,再也不让你被人看不起,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脏……”
习默然猛然摇头,“不是,我从来没有那样觉得……君悦,原谅我一次,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颈间渐渐有濡湿感,火热刺烫,安安沉默良久,终于低低叹了一声,“只有这一次……”话未落音,习默然臂膀倏然收紧将她纳入怀中,沙哑的声音里甚至含了一丝哽咽,“相信我。”
安安长长的睫毛上仍挂着泪珠,埋在习默然怀里的阴暗处,轻轻颤动,掩住了一双无神又冷然的漆黑眸子。活着干什么呢?折磨自己吗?凭什么?为什么不去折磨别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无尘的地雷~~么么~~
很不好意思的提前说一下,因为明天有一整天的课,所以不能更新,周二再更~~~
然后,我想说的是,虽然停更了一周,但我最后还是没有修文。
我看了你们的评论、建议,也想了很长很长时间,最后还是决定不修文了。以下对你们在评论中的几点疑问,我就自己对这篇文的理解来说一下吧。
关于安安该不该自杀——我其实在写前面的时候就暗示过很多次,安安虽然做事彪悍,但她内心其实很柔软,她从始至终都不是个足够强硬甚至敏感脆弱的人,本文里的人物也多认为她强势,其实是因为她从未想这些人展现过自己的内心。其实从她和习默然相处的时候就可以看出来,她很小女人。这也说明她是真的在认真和习默然谈感情,所以毫不隐瞒。乃们还记得当初他俩那啥的时候,习默然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你心里住着一个传统、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这就是她的内心。
还有就是关于习医生的态度问题, 上一章里面习医生有一个内心剖白,有姑娘说看着很别扭,呃……其实我当初写的时候,因为当时正在看一本书,所以下笔有点随着那本书的风格来写,一时有些不妥当,不过我也不打算改了。他的内心情景并不算是洗白吧,只是在说明他的想法,后面的故事才算是洗白吧大概。反正这一段是有争议的,姑娘们各有各的看法,我觉得都有理,乃们辩证的看即可。
再次就是姑娘们觉得习医生不发威整治苏晨晨神马的很不男人,我觉得,他和安安此时正出现感情问题,而收拾苏晨晨是次要,他不会忽略主要矛盾而先去想要整治次要矛盾,因为他全心都已经放在他和安安的问题上了,整治次要矛盾应该发生在解决主要矛盾后。
以上就是这样,乃们也辩证的看我的解释吧,能理解就接受,不理解就持自己观点,没关系,如果大家意见高度统一才该出问题了哈……最后,再次谢谢乃们愿意提出意见和建议!90度三鞠躬~~~
、原创首发
生病的人一旦心态积极起来,那么所有大问题都会轻易的化成小问题了。
安安虽然刚醒来时情绪激动易怒;但很快就抛弃那点自杀倾向积极配合治疗了;习默然最近在和她聊天的同时偶尔会巧妙的进行测试和疏导,发现她确实不再有轻生的念头后才真正放下心来;每天恨不能拿出二十五个小时陪在她身边。
手腕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安安的心态也调整的一如从前,等养到出院那天;如果不是手腕处留了一道发白的疤痕,她和习默然之间就宛如什么矛盾都没发生过一样。
出院那天;习默然拎着东西去开车;安安戴着墨镜站在医院门口;在阳光的照耀下微眯着眼;懒洋洋的看着行色匆匆的人们。
几步远处有家报亭;她秀眉微挑,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从住院就与外界断绝了联系,如今算是要重出江湖了,怎么能不了解一下江湖的现状。
直到上了车,她目光也没从报纸上转开。习默然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在看什么?”
安安抖抖报纸示意他,嘴上噙着笑问:“你弄得?”
习默然扫了一眼报纸,原本恬淡的脸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随即说:“她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就应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报纸的娱乐版面上,一叠图片配在了巨大标题“清纯玉女艳照门之性贿赂”旁边,那些图片的暴露部位都被打上了马赛克,唯一没有的遮挡的部位就是这位清纯玉女妖冶又淫靡的脸蛋。
几天前各大门户网站的很多版块纷纷曝出了目前正迅速蹿红的苏晨晨与众多投资商、媒体人等的床照,她因为可爱清纯的形象而吸引了众多粉丝,然而消息一曝出来,引起全民惊讶唾弃的同时,这些所谓的粉丝团瞬间倒戈,带头怒斥苏晨晨欺骗感情、与□荡妇无异。
报道已经连续了好几天,最近媒体在抨击之余还开始盘点与苏晨晨发生过关系的圈内圈外的各位男角。
而苏晨晨所在的娱乐公司没有帮她说过一句话,唯一发表的声明就是和苏晨晨解除签约合同以及宣布对其进行全面封杀的消息。
安安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那是不是说早晚我和你的照片或者视频也要流出来?我现在也是在借你上位呀!”
习默然身子一僵,有些慌乱的去握她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和她不一样……”
“喔,”安安淡然的应声,不着痕迹的抽回手继续翻报纸,“我知道,你继续开车吧。”
半路上芦苇打来电话,先是哭爹喊娘的痛诉了一番自己非人的圈禁生活,然后才想起来说正事,“我听说你要和星娱文化解约了?”
小半年来,安安发生的这些事情她一概不知,一来是因为她有孕在身,常常被自己老公纪铭臣关在家里养胎,安安不想惹的她一惊一乍,二来还是因为她怀孕了,她那个喜欢揣着二十四孝扮黑脸的老公也不想让她一惊一乍,常常封锁消息粉饰太平。
当初安安和习默然刚在一起的时候没来得及告诉她,后来觉得关系稳定了想告诉她的时候自己又自杀了,所以直到今天芦苇都还不知道自己这边发生了什么。倒是纪铭臣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消息,前几天还去医院看了看她。
安安挑眉看了身边的习默然一眼,淡定的问:“你听谁说的?现在还有人给你讲八卦吗?我以为你老公已经杜绝你接触任何的陌生男人和女人了呢!”
“纪铭臣他敢!”芦苇暴怒,她因为怀孕脾气正大,一嗓子能喊破天,结果这一秒还在生气,下一秒就噗嗤笑了起来,“就算他不让我接触任何陌生男女我也不怕,Gary他既不算男人也不算女人,不在纪铭臣的管辖范围内!”
安安满头黑线,默了片刻才说:“所以是Gary这个娘炮跟你说的?”
“啊!我身边不就他这一个小娘C吗?”芦苇大大咧咧的承认,又紧接着问:“这么说是真的了?”
“假的!”安安翻了个白眼,“我都不知道的事你觉得会真吗?”
因为怀孕而智商降低的人哼了几声,“好像也是……不过,我听说lisa出车祸去世了,想着她平时对你那么好,你可能会有些动摇……你还好吧安安?”
安安左手拿着手机,垂一下眼睛就能看见那道有缝合痕迹的难看疤痕,直到那边又叫了她一声,她才轻飘飘的说:“我怎么可能不好?倒是你,芦苇同学,你说要是你老公发现你每天都从Gary那儿打听各种八卦消息,你说他会是什么反应?”
“……啊?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芦苇只顿了一下就立刻反应过来,“哎呀!我都和你打了五分钟电话了,手机辐射对宝宝发育不好啊!不行不行,我先挂了啊安安,改天再聊!”
安安收了手机转头问:“你想让我和星娱文化解约?”
她跟芦苇打电话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这种调侃的语调和轻松的神色无一不是习默然希望她一直都能保持的。听见她陡然发问,他倒也还镇定,点头说:“星娱文化给你制定的发展路线和你的长处不是很匹配,而且重新分配经纪人势必会让你的发展沉寂一段时间,有合同在身的话,我也不好亲自打理你后面的事宜,所以就出面去做了点协调,目前还在谈。”
安安听的眉峰一跳,“什么叫你亲自打理?”
习默然咳了一声:“就是今后由我充当经纪人和助理,帮你联系剧本和通告。”
“你诊所不开了?”
“如果没有我就不能开了,那它早晚都会关门。”
他说的慷慨就义,安安却跟没听出来一样,想到什么似的说:“也是,一家小诊所而已,没有它也饿不到你……”她说话的语气仿佛完全是毫无心机和内涵的,习默然刚想辩解什么她却又抛了问题,“你打算一直都跟在我身后做经纪人?”
“不会,”习默然温润的笑了笑,“等你功成名就事业稳定下来,我再找人接替。”
安安可有可无的点点头,脑袋抵在车窗上,片刻笑了笑,“没想到我死一次能换来你给的这么大的好处呢!”
习默然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君悦,我……”
“喂!”安安闹着玩似的伸手推了他一下,“我开玩笑呢!你至于这么大反应吗?”
习默然半晌才平静下来,神色有些黯淡,“君悦,我当初错的离谱,也……无从辩解,但是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哪怕是言语上的自我轻视,你心里不舒服可以跟我说出来,哪怕怎样对我都好,只要你不再伤害自己。”
“怎么会?”安安失笑,伸手覆上他握紧方向盘的手,“我当然不会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
习默然反手握住她,低声说:“以后不要再说那种话了,好吗?”
以前安安和习默然在一起的时候觉得他其实很喜欢管着她,主要是安安在生活方面很敷衍,一些细小、具体、精致、琐碎的地方她都很马虎,所以习默然就常常约束她让她养成好的生活习惯。他约束她的时候经常是温润谦和却不容拒绝的提出要求,因为一旦使用疑问句,安安十之八九会反抗。
如今他却开始用不确定的疑问句来和她对话了。
安安懒洋洋的歪着脑袋靠在椅背上,直到习默然转头看她,她才拉着长音“嗯”了一声。
*
安安从Y市回来之前原本只跟《红尘破》的剧组请了三天假,没想到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拖了半个月,剧组那边早就急了,他们只以为是因为经纪人去世这种小事,天天急吼吼打电话过来催,所以刚出院没两天,安安就再次飞了过去。
同去的,自然还有作为新一任经纪人兼生活助理的习默然。
安安的事藏得严实,穆一铭也不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在她来剧组后给了她一个热烈的拥抱——他那个小艺人女友不用出国学习了。
当然,感谢之余,他也没忘向她表示经纪人去世的遗憾。
许韵大概是对当初被拽掉裙子丢人的事情印象深刻,加之她和安安矛盾太深,听见穆一铭的化后十分不屑的嗤笑了一声,斜着眼看安安:“我可记得当初你那经纪人说摊上安小姐这样的艺人,早晚得把心□……安小姐真是个无形杀手呢!”
“许韵你再说一遍!”安安脸色顿时有些苍白,抬脚就要上前扇她,却被习默然一把拦住挡在了身后。
他虽然不知道lisa出事前究竟和安安有什么联系,却深知安安十分忌讳lisa的死,居高临下看着许韵沉声说:“许小姐请自重。”
许韵最近一直在剧组,消息不灵通,其实即使灵通她也未必知道什么,想着习默然不过是安安的男朋友、还是没什么名气的男朋友,登时就要趾高气昂的顶回去,然而刚一抬眼就被习默然墨沉眸子里闪烁的慑人光芒给迫的一愣,肝胆一瑟缩,也没了刚才的傲人样子,心有不甘的小声嘟囔了句“没鬼你心虚什么”,就不再说话。
安安却没想这么轻易了解,再听她嘟囔的话,冷脸就要打过去,却被习默然宽阔的胸膛挡住,他揽住她转身,安抚的低声说:“不要冲动,今天有记者来探班。”
打不了许韵,安安心气难平,回酒店的时候对习默然也爱答不理的,习默然见她脸色冷凝,试探的问:“你和她有矛盾?……上次我来看你,有天晚上你不高兴,是因为她?”
安安靠在椅背上不说话,习默然握着她手又叫了她一声,她才不耐烦的睁眼瞪人:“你看不出来啊?要是没矛盾她能骂我?”说完转了个身不再看他,习默然低头看着被他握着的白腻手指,若有所思的也没再说话。
第二天早上,安安起床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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