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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心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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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她。
这时距上次习母打电话过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落花春尽时》的拍摄也到了收尾阶段。原本因为习默然明确的态度,习母气闷的好多天都没个好脸色,后来见媒体疯了几天后不再紧揪着两人的关系不放,便渐渐平静了下来。在她眼里,习默然虽然比那些私生活不检点的公子们稳重很多,但到底也绊不住年轻气盛,即使现在为了那个小明星出头丢脸,早晚也有腻的一天,到时候他自然会收敛行径,注意自己的身份。
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这才刚一个月,媒体再次漫天叫嚣着把他和那个小明星搬到了镜头前。
上报的那些照片都是媒体在探班的时候拍到的。那天安安几个人正好拍打戏,虽然旁边有动作指导,但到底刀剑无眼,对面一个小配角剑耍偏了,一剑直愣愣的切着安安胳膊滑了过去。习默然见状猛然站起身大步走了过来,拎过她胳膊检查伤势。好在剑没开刃,只是磨破了一层皮。
探班的记者们早就兴奋的睁大了眼,闪光灯一刻不停。习默然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只想着赶紧带她去擦药。伤是小伤,安安根本不在意,但习默然上心的表现却完全不像是做给外面看的,一门心思的找在场的医务人员拿药。九月初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他顶着烈日满场找医生的样子让安安忍不住的转了头不再去看。
直到记者们等的不耐烦都被其他演员吸引走后,习默然才拿着药匆匆回来,边给她上药边解释说医务人员偷懒回酒店去了。他上药细致,安安边听他说着边抬眼看他有汗珠流淌下来的额头,余光瞟见不远处一个记者正对着他们举相机,她便再也不迟疑,倾身亲了他额角一下。
如此一番,第二天的报纸上不提安安敬业被划伤了手,也不提大牌杨若怡累的差点中暑,反而是腾出了整个版面来报道安安和自己的经纪人如胶似漆,一点小伤便可窥见两人正甜蜜热恋。
让习母大怒的不仅是两人亲密的照片被曝了出来,更重要的是报道里明目张胆的写出安安的神秘经纪人乃是H市某世家的神秘贵公子。看见这番猜测的时候,习母气得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
报纸上常有曝出关于某豪门公子哥作风的新闻,但那些世家子弟无论私生活怎么样都很少见诸报端,除非极少数行为太过恶劣的压不住,否则根本不会主动流出来。他们虽然玩的疯,但个个都顾及自己家里的体面和多多少少的政治因素,根本不会给媒体曝光他们的机会。现在习默然以正脸出现在报纸上,这说明他根本就是纵容人往报纸上登!
习母盯着报纸上的那个小明星主动亲上自己儿子的照片,恨得简直压根痒痒。到底是有多能耐,能让习默然这么有分寸的人出格至此!
安安接到电话时一点也不意外,甚至可以说,这个电话一直在她的意料之中。
习默然的诊所有事,他今天一早就回了市里,下午多是杨若怡和男主角的戏份,安安早早拍完了自己的在场外看着学习。杨若怡拍完一场到休息区休息,见她眯着眼笑的不对劲,很不顺眼的皱眉,“你笑什么?”
安安歪了下头,拎着包起身,笑眯眯的说:“我高兴啊!你姑姑要召见我,我能不笑吗?”说着就要走人。
杨若怡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冷声说:“我姑姑找你你就去?在习默然跟前时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过?”
安安笑的渐渐正常起来,甚至带了点暖意,冲她挥挥手毫不在意的说:“她又不会吃了我,见个面也没什么。”走了两步又顿住回头,“知道你关心我,但是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告诉习默然。”
杨若怡本想说“我看不惯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关心你”,但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来,眼看着安安越走越远。
其实这段时间拍戏相处下来,安安倒是给了杨若怡一些不同于往日的新鲜看法。杨若怡进入娱乐圈纯粹是出于对表演这种艺术的喜欢,而初见安安时,她的长袖善舞以及和梁景凡若有似无的花边给了她不可避免的错觉。她以为,安安跟大多数价值观扭曲的艺人一样,一心想要出名想要有成就,却始终不肯靠自己的演技和努力来争取,整天想的都是张张嘴张张腿的不入流手段,这也正是她不赞成习默然和安安在一起的原因。
然而一部戏合作下来,她发现安安也敬业、也有扎实的功底、也勤奋刻苦、也拉下脸皮来虚心讨教,即使导演因为她动作不到位而呼来喝去,她也照样可以淡定的歉疚一笑然后继续揣摩。这样一番观察过后,她陡然明白,为什么前段时间和赵导、徐导几个跟安安有过合作的大牌在提到她时都会不吝夸赞的说上几句,因为本质上,这个人是在凭真本事吃饭。
可能这些与大牌合作的机会都不是正当得来的,但是她衬得起这些机会,她让制作人们在得了好处的时候也同样满意这个走后门的演员的表现。
再说,她杨若怡不同样也是靠了家中背景才得来的成名机会吗?
杨若怡默不作声的独坐了半晌,直到工作人员叫她才回过神,临入场拍戏的时候,她犹豫再三,到底还是拿过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
*
茶座里冷气的开的足,穿着麻质印花旗袍的服务员把安安引到包间里便守礼的下去了。习母除了穿着一身夏装,其他的如安安四月份见到时没有半分变化,一如既往的是一副高贵又严肃正经的神色。
习母给安安倒了杯茶后便开门见山的说:“安小姐是个聪明人,想必应该清楚我找你来的目的。”
“自然。”安安轻笑一声,“但是习夫人,如果我不愿意呢?”
习母脸色顿时有些冷,但喝茶的动作依旧优雅克制,“我今天找你的原因很简单,安小姐图的也不过是名气金钱,只要你不再和我儿子在一起,合理的要求我都会答应你。”
“谢谢您这么慷慨,但是我都不想要,我只想跟您儿子在一起。”安安见习母脸色微变,继续说:“我喜欢他。”
习母听笑话一样的哼笑一声:“安小姐,我能找到你的电话号码就一样能查到你以前的工作生活,在这个前提下,你还打算跟我谈喜欢吗?”
“在您眼里,我们艺人就不配谈喜欢吗?”安安微微扬了下巴反问,“那么恕我直言,请问像您这样,谈婚论嫁只顾门第对等和身份观念的人,是不是也同样没有资格谈喜欢?”
习母怒从心生,“你这样的戏子也配跟我们相提并论?不是我看不起你,根本是你自己做的那些事让别人想看也看不起!”
安安也不怒,只挑眉说:“我做的事让人看不起,那您儿子呢?他就没做过一点您所谓的让人看不起的事?”
习默然的私生活,除了初长成时的短暂玩乐,剩下的时候都很是干净沉稳,习母自觉自己儿子行为足够检点,今天被她这样一质疑,气得开口:“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你们上赶着,他什么事都做不出来!”
安安分毫不动怒,只听的发笑,“您也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您儿子要是不愿意,还有人逼着他不成?”
“你放肆!”习母被她嘲讽的态度激怒,拍着桌子斥责,“你这是什么态度?这就是你说的喜欢习默然?你眼里有没有长幼尊卑,你就是这样跟自己家长说话的?”
安安正要开口,冷不防身后开门声响,她扭过头去,正看见习默然神色紧张的推门进来。安安只看了他一眼,又转回脸不卑不亢的对习母说:“您说我过去不干净我不介意,我跟您提习默然的过去也不是想否认他,我说这些是想告诉您,他的过去同样也不值得别人称赞,但即使这样我仍然愿意跟他交往,恰恰说明我喜欢他。而且我不认为自己态度有问题,只有尊敬我的人我才会尊敬她。”
习默然接到杨若怡电话就急忙找两人见面的地方,自己的母亲他了解,她脾气不好指不定会说些什么。等匆匆赶过来,果然在门口就隐约听见她在质问安安教养,等推开门再听安安一番话,顿时脸色一变。
习母却是被安安这副样子气坏了,拍着桌子问怒瞪习默然,“这就是你找的女人?你听听她说的话,这种教养和态度的女人你也沾染?你就为了这样一个戏子跟我对着干?”
习默然薄唇微抿,“妈,是您自己有错在先,我说过,君悦和我们是平等的,您不能用戏子这两个字。”
“我用戏子称呼她都是好的!”习母气得直哆嗦,多少有些口不择言,指着他说:“你看看你现在被她勾的五迷三道,你还是我儿子吗?!我不跟你废话,但是今天你既然来了就给我拿个态度出来!你给我立刻跟她分开!”
安安此刻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淡着表情一句话也不说,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好像习默然只要肯定的出声,她立马就会毫无怨言的转身走人。
习默然看了她一眼,对自己母亲摇了下头,“妈,我不打算跟君悦分手。”
习母万万没料到他这样不给自己面子,这样忤逆自己,当下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连声说了几个好字,才稳住声音:“好……这就是我养出的好儿子,但是我今天也告诉你习默然!习家和她你只能选一个,选了她就再也别跟我叫妈!”
这一声出来,包间里久久没有人说话。
习母满脸怒容,安安看了陷入沉默的习默然一眼,沉吟片刻轻笑一声开口:“为了一个我,你们何苦闹到这种境地呢?而且习默然,你要是真选了我,恐怕我也会不乐意,我可不愿意自己的男朋友这么不孝顺,所以,不用犹豫了,我主动跟你说,我们分手吧。”
说着就往门口走,却被习默然伸手拽住,他看了安安一眼,随即转头对习母说:“妈,我想过段时间您一定会理解我,等改天我再亲自去找您道歉和解释,但是我不能和君悦分手。”
习母震惊的一时忘了生气,反应过来后,抬手拿起茶壶就扔了过去,“我用不着你道歉,你给我滚!现在就滚!”
茶壶直愣愣的砸到了分毫不躲的习默然胸前,滚烫的茶水在薄薄的衬衫上从上到下浸湿了一大片。习默然抿了抿唇,还是拉着安安转身离开,“那我们先走了,妈。”
习母怒极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你别叫我妈!我以后再也没你这个儿子!”
安安被他握住手,清晰的觉察到他开门的动作一顿,但也只是一顿,很快便回过神来开门出去了。
直到到了茶座门口,习默然才放开她。安安张了张嘴,出声说:“我是认真的习默然,我总不至于自私到让你跟自己家人决裂,所以我们分手吧,也省的日后矛盾更多。”
习默然也不管胸前的狼狈,只抬手拂了拂她头发,声音低沉而黯淡,“不至于到那种地步,你别多想,我会想办法。”说着又问她:“你是怎么过来的?”
“打的。”
“正好,我开车过来,诊所的事已经处理好,我们开车回剧组。”
安安难得乖巧,点头说:“好,你去开车吧,我在这里等你。”
习默然去开车,安安站在茶座屋檐下,没多久就看见习母难看着脸色快步从茶座里走出来,她垂眸沉吟片刻,抬脚走了过去。
“习夫人。”
习母脚步一顿,见还是安安,火气立马又上来了,只是碍于现在是公共场合才没发作,根本不愿意搭理她的继续往前走。安安又叫了她一声:“习夫人,我还有两句话跟你说,没有恶意。”
习母冷笑,“你还没有恶意?你刚才说的哪句话没有恶意?你装善良装可怜也就骗骗我儿子,一辈子也骗不过我!”
“我本来就没打算骗您。”安安笑笑,“我说的话虽然不一定真,但最后结果和您期盼的是一样的,我跟习默然很快就要分手了,所以您也用不着生气跟自己儿子断绝关系。”
“你什么意思?”习母狐疑的看她。
“字面意思。”安安坦然的说,“我长话短说,虽然我确实喜欢他,但也知道他不会真的跟你们撕破脸,而你不会接纳我,那么我最终还是要和他分手。”
习母神情有些倨傲,安安也不在乎,只说:“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我懂,所以我可以告诉您最晚到年底我就会跟他分手。”
习母听的有些不相信,“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这是在耍着我儿子玩吗?”
“怎么会?”安安自嘲的一笑,“我喜欢他但最后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你也说了我是个聪明人,与其最后什么都得不到,我更愿意将损失降低到最小。我手头这部电影的拍摄多亏了他,拍完这一部我也算功成名就……我知道只要跟你儿子分手,你可以给我更多的机会出头,但是他现在不想和我分开不是吗?跟激起他的逆鳞相比,您远不如等着我们两个和平分手的好,你说呢?”
习母沉吟片刻,嘲讽的笑了一声,“这就是你所谓的喜欢我儿子?”
安安也笑,“您能给我的好处远比我自己和他分手得到的好处多,如果我不喜欢他,怎么会选择后者呢?当然如果您不相信,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继续看着习默然他因为我和你僵持下去……”
习母瞪着她冷哼,“安小姐你最好说到做到!”说完就姿态优雅的转头走了。
正是傍晚,落日余晖洒在茶座门前小型喷泉的水柱上,泛起一片晶莹金光。安安看的忍不住半眯着眼睛笑起来,到底自己没做过太多坏事,真害的别人净身出户这种事,她怎么也做不完美,果然是因为自己太有良心吧?
抬眼看见习默然的车过来,安安敛了笑意抬脚走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君心如故的地雷还有莎莉的火箭炮!!!~(≧▽≦)~么么乃们~~啊啊啊,火箭炮好贵的,乃们看正版支持我就很开心了,不要太破费了啊!
昨天作者这货玩脱了,所以只好今天多更来谢罪……orz
话说我认识一个年级不小的妈妈,她就是个相当护短的人,她儿子去饭店吃饭闹出大事来,她埋怨为什么那个地方会建了这家饭店……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懂这章安安的意思……她确实是有点‘失心疯’了,所有能搞破坏的机会都不放过……好在,这篇文终于快要完了……关于结局,真心不是BE,但不会特别欢乐就是了……
、原创首发
两个人一路都没说话,到了城郊的酒店正碰上收工回来的杨若怡;她面上表情淡淡只招呼两人说:“一起吃晚饭吧?”
习默然知道安安的口味;两人平日多数是在房间里开小灶,但眼下显然谁都没有动手的兴致;安安站在习默然身边;看了他一眼,不等他开口就应了;“好啊!”
说是三个人凑在一起吃饭,其实跟一个人单独吃饭根本没什么区别。杨若怡本就性冷;习默然和安安又各怀心思;一顿饭下来;几个人总共说了五句话都不到。
直到吃完饭几人要起身离开;杨若怡才对安安说:“我想和我表哥说几句话;可以吗?”
安安早看出她莫名其妙要三个人一起吃饭,肯定是有事,当即点头说:“你们聊,我先回房间。”
习默然回房间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安安显然已经早睡了,只有客厅亮了一盏壁灯。卧室里没拉窗帘,远离城市的郊外月光格外皎洁迷蒙,偷偷溜进来洒了床上睡眠正好的人一身,亮如水软如纱。
明明近的连她弧度优美的下颌都能让人看清,习默然却觉得自己根本触摸不到她。
杨若怡的话犹言在耳:表哥你今天也太激进了,我妈说姑妈今天回去的时候嘴唇都白了,她心脏不好,你再喜欢安安也不该和她对着干,现在是没事,万一哪天姑妈真被你气着了,你后不后悔?你喜欢安安可以理解,但总不至于闹到今天的地步吧?不管怎样你总该以姑妈的身体为重,然后再慢慢想办法让我们接受安安……
杨若怡不清楚他们之间的事情,所以会这样劝他,可下午的时候他一旦放弃了她,她就再也不会回头了。他喜欢的、爱着的这个姑娘,同样是他伤害过的、对不住的。当初他做错了事,害的她心生去意,假如他再次伤了她的心,是不是仍会让她丢了命?
可是,他选择不辜负她的同时,便是伤害了自己身体有恙的母亲。
习默然坐在床边垂眸看着睡着的人,如僵住般久久没有动作。有那么一瞬间,习默然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极端的无力感,怎么他和她就真的走到了这一步,走到了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这一步。很多人都提出过母亲和媳妇同时掉到河里的问题,但从没有一个人真的遇上这种事,如今,他却遇上了。
安安等习默然等的无聊,早早就上床睡了,等一觉睡完,迷迷糊糊的翻身才发现身侧仍是空荡荡的,捞过手机一看,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
安安捏着手机思维渐渐清醒,她知道他今天一定不好过,所以沉吟了片刻,直接放下手机翻身睡觉。然而闭上眼没一会儿,她就猛地睁开了,神色间甚至带了一点恐慌。
她面向窗外,刚才没注意,翻身时脑袋里才留了个影像,落地窗外的露天阳台的小圆桌边,分明有道人影坐在那儿。
安安瞬间就没了睡意。
不过一旦清醒了,她也就发现,那个人原来是习默然。
安安一向有起床气,被他这样一吓,心里就隐隐的不舒服想要发火,可下了床一步步走近阳台,她那点怒意又一点点的消散于无形了。阳台上摆了遮阳伞和一套桌椅,此刻万籁俱寂,习默然就这样一声不响的独坐在桌边,连眼神都是投向了虚空,没有任何焦点。
“怎么不进去睡?”安安直走到他身侧他都没有发觉,只好开口出声。
习默然陡然回神,看了她一眼又似是不愿让她看见自己现在的状态,含糊了“嗯”了一声,“这就去睡。”
他一动安安才发现异样,挑着眉问:“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他再开口的声音果然含了些许醉意,“刚才碰见了许导他们,拉着我坐了一会儿。”
安安伸手拉他,“都半夜了你还在这坐着?进去洗洗睡了,明天不工作了?”
习默然抬手捏了捏额角,“没事,我在这醒醒酒,你先去睡吧。”
安安没再拉他,却也没转身走开,静默了片刻说:“我没想过让你为难,也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如明天去找你妈认个错,你心里也畅快?”
习默然手指微动,眼里蕴了神哑声说:“我……你愿意等我说服他们?”
他漆黑的眸子里难得泛起一丝光亮,安安却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父母毕竟是养了我们近三十年的人,你今天做了这样的选择,哪怕日后再过三十年也不能释怀,而感情,我们之间连一年都不到,分开了,还可以再从头来过……”
她话没说完,习默然已经握住了她手不让她再说下去,“别说了。”
“感情不是用时间长短来衡量的,我会把事情处理好。”说到这里,习默然握着安安的手紧了紧,声音却黯淡了下去,“我只是现在……君悦,给我点时间,我妈她身体不太好。”
安安俯身主动去吻习默然的脸侧,“我只是见不得你这样难受,所以情愿离开你,我怕将来会有那么一天,你最终还是跟我说对不起。”
仅仅是一个轻而又轻的吻,一句再简单不过的“我见不得你难受”,却让习默然沉寂拥堵了一晚的心绪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样翻滚如潮,无力、疲乏甚至是点点委屈都在无言之中一点点翻涌起来,他伸手捧住她脸,带着一声“我不会”缓缓贴住了她的唇瓣。
情感外泄的太过浓郁,安安甚至有些无力招架。
她那些话里充满了诱导,诱导他坚定的选择自己,即使习默然内心敏感,在如今的心境下也变得毫无半分怀疑。可是却没料到,他心绪浓厚至此,他含着她舌尖寻求依托一样的吮吻舔舐,动作激烈却又含了情感的寄托。
就是这种认知无边的弥漫,让安安连带着被他那些负面的、想要寻求解脱的情绪一同包裹住,明明清醒却不能自制的伸手去揽住他腰,任他吻的更沉更深。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夏末秋初的深夜,凉风习习,却不能侵入此时纠缠在阳台上的两人半分,只更衬出两人逐渐变得火热和激烈的身与心。真真正正是万籁俱寂,整座酒店都似乎陷入了好梦中,而小小一方阳台上,却有安安和习默然交颈贴吻,喘息相闻。
谁都不说话,安安被习默然放到桌子上,修长白嫩的两条细腿勾在他腰间,勾的笔直的脚背随着深浅不一的动作起起落落的颤动,习默然站在她腿间一手揽着她背一手扣住她软嫩的腰肢默然不语的挺动进出,只在她耳边余下一串浓重的喘息,却也正是这串串应和着身下动作的喘息、湿热的喷放到安安耳侧,连同由身下传至四肢百骸的酥麻入骨,一并逼的安安压抑着声音尖叫了起来。
直到最后的时候,他扣着她动作越发猛烈越发沉寂,而安安眼前白光千万道乱闪、被快感压迫的吟声越大简直要死过去一般时,习默然闷哼一声,直把她死死扣进怀里,两个人一起半闭着眸子颤抖了起来。
一场欢爱激烈又沉闷的像是一场救赎,谁都犯了错误,谁都有痛苦,可偏偏他们又是彼此的救世主,只有从对方身上才能看到继续爱下去或者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只有通过对方才能彻底宣泄自己心里的苦闷和郁结。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我比较适合写不太纯粹的H,写的时候好顺,不过写完了就完全没有力气再写后面了……
今天写的少嗷,明天我继续更新好了,总觉得最近的更新字数跟狗啃过一样,太不整齐了……还有乃们滴评论……乃们是有多恨安安和习默然这俩人啊,都不愿意从潜水中浮出来跟苦逼的作者打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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