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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大的男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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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敏看着窗外的风景,她这一天基本都坐在了屋子里,偶尔叫小齐陪她出去转转,也就仅限于这附近,这是魏宏离开前所交代的,夜深了,人少了,G市的夜晚人特别的少,已经是二十三点的夜;江河上有一层薄薄的雾气,隐隐的透着凉意,她关上了窗子,从飘窗上下来,看着昏暗的屋内,一个人也没有,她等的焦急,心情异常的不安。
此时从门外回来的魏宏一脸疲倦,他的脸上并未有高兴这件事,黄敏见他回来,立马上前询问:“怎么样了?该怎么安排我?”
魏宏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不清不楚,看不透。
他与她并排的坐在真皮沙发上,他并未把屋内的灯光调的更亮,只是掏出西装内格的雪茄,点燃后的雪茄在这灰暗的灯光下一闪一闪。他温柔而颇有父亲味的说了句:“你怎么把房间的灯开的这么昏暗呢?”
“白天的时候没觉得,到了夜里又懒得去管了。”黄敏咧嘴一笑。
魏宏倒吸了一口雪茄,他嘴里散发着白色的气体:“你要知道,你现在还可以选择,是真的决定了走上这条在刀口上生活的路吗?”
黄敏点了点头,不想开口说什么,只是默认着,但是心里总有说不上来的担忧。
她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抬头认真的看着魏宏,眼神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坚定:“不管以后是不是很危险,我都想找到那个害我们全家的人,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已经没有了父母,我是个孤儿,我不怕死,更不怕危险,只怕背着不明不白的骂名,过一生。”
她的眼睛大而明亮,深眸下隐藏着一些未知的苦涩,魏宏看着她,皱眉颇为认真的问道:“如果让你女扮男装呢?”
“什么”
“你要知道你身为女孩子,行动总是不方便的,如果被欺负,或者”他没有继续把话说下去,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黄敏也知道他所说的是事实,如果说一个女孩子要在男人堆里打转的话,似乎也只有女扮男装才是最方便的,她缓缓点了点头:“我知道,你说的没错。”
看着黄敏低着头,魏宏有些欣慰的一手摸了摸她的头:“你学过什么防身的功夫吗?”
“爸爸从小就监督我学跆拳道。”
“那现在练的如何?”
“跆拳道黑带。”她颇为自信的缓缓抬头,看了魏宏一眼,魏宏把手缩了回去,笑着看她:“你该学的更多。”
“我想让你跟着孟长于,所以你要入他们的门,需要的不是一些本事,而是能够进他们核心的本事。”
“宏叔叔,你不是说他是很有嫌疑害我们全家的人吗?”
“正因为如此,你可以近距离的了解他的底,你的身份,不能被任何人识破,不然你就有生命危险,我是通过你的纹身才找到你,现在你必须把纹身隐藏起来,因为同样的道理,如果我因为纹身找到你,那么肯定也有人会这样做,明天我们要做的事还很多,你早点休息吧!”
黄敏看着魏宏从屋子里离开,门轻轻的被关上了,她蹙眉轻叹:“孟长于?”
第二日清晨,太阳还没晒到屁股,就被敲门声敲醒,黄敏穿着睡衣,迷迷糊糊的去开了门,就见到一身西装的罗齐在眼前,她下意识的大叫一声:“啊!”立马把门关上了,罗齐颇为尴尬的低头一笑,脸颊白皙的皮肤透出红润。
要死了要死了,怎么就去开了门,黄敏念念叨叨的赶紧刷牙洗脸,换衣服。
过了20分钟,门再度打开,她上身棉质的T恤;下身简单的休闲裤,看上去和淑女靠不上边,她笑道:“走吧!”罗齐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你今天的行程,宏哥已经安排好了,你先要去理发店,然后带你去见一个人,接下来的1个月就是跟着他学习。”
跟着一个人学习?会是谁呢?黄敏颇为好奇的看了罗齐一眼。
在理发店里她剪了一个男发,短发露出了耳朵,比她平时剪的头发都短,刘海也渐渐的往上提,整个脸清晰可见,一张萌系男人的脸,透着几分幼嫩,虽然脾性像个男生,可是现在真的像极了男生还是第一次,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缓缓明白:未来的路,需要的不止是勇气。
剪了一个轻松的发型,换了一身男生的衣服,黄敏整个人透着一股帅气,罗齐看了她一眼:“你真是扮男生的料,我们去买点男生的衣服,还有你需要打一个耳洞,这样才好戴这个耳环。”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闪亮的钻石耳环,那耳环有些特别,似乎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些线,黄敏好奇的看了看,罗齐立马解释:“这是一个危险信号机器,你只要按着钻石的中心,我们就知道你遇到了危险,到时候就会来救你。”
“原来是这样。”黄敏笑了笑。
黄敏戴上了那个耳环,刚打的耳洞,有种辣辣的刺痛感觉,那一身的男装,短短的头发,远看真以为是个帅气的男生,她的鼻子不算高挺,但是有一双能看透别人的眼睛,倒是生的水灵。她坐在车中,等待着与那位神秘人见面。
这辆车是能塞进十个人的加长别克,黄敏一人坐在车里等着那个神秘人的出现,他们把车停靠在一个山头,这个山头一般很少人会来,偶尔有些老人傍晚喜欢到这里散步,可是这深夜里是一个人都不会有的,这里建着有些现代意味的亭子,种着些樟树,堆着常见的树墩,是个什么人都会来的小山头,只是这里离市区有很远的距离,住在这里的住户不是有钱的不得了,就是一些贫困户,这山头,很明显是给那些有钱没地使的有钱人,作为养老休闲地的。
他们到了这深夜一点,自然是都休息去了,要知道老人的作息总是正常的超乎逻辑的。
黄敏被折腾了一天怪累的,她松了松肩膀,感觉自己都快坐着睡着了。
在门外的罗齐特别的警惕,他看着四周,远处往这来的是一个陌生的大叔身影,他伟岸的身躯,让人觉得此人不好惹,他双手插在自己的帆布裤兜里,一身随意的打扮,和他的性感小胡渣行成了明显的对比,他眼睛透着一股杀气,脸上的刀疤清晰可见,那伤痕不长不短,刚好割到了他的耳垂部。
罗齐见此人已经来了,他恭恭敬敬的鞠躬一说:“陈爷,好。”
陈爷只是稍稍点头,似乎没打算搭理这小毛头,推开门人就直接进去了,此时黄敏正在伸懒腰,一副慵懒的态度,见着有人进来,她立马缩回了脖子,两眼发直的瞅着这个男人,那脸上的刀疤让她记忆深刻,陈爷见她没礼貌的盯着自己,冷哼了一声,缓缓的在她对面坐下:“如果你不是魏宏那小子带来的,就凭着你这双瞪着我的眼睛,我就能让你人头落地。”
黄敏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有气场的中年男人,立马缩回了脖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害怕在隐隐的牵引着她退步,第一次这么快速的说:“对不起。”
陈爷只是一哼,随后打量了她一眼:“你是女的吧?”
黄敏乖巧的点了点头,他哼了声后缓缓说道:“你跟着我学本事,就该守我的规矩。”
“什么规矩。”
“你现在不该问问题,跟我下车。”陈爷干净利落的下了车,看都没有看罗齐,就自顾自的往前走,黄敏转头看向罗齐:“这是怎么回事?他很奇怪。”
“他是陈爷,你可走运了,他可是号称中国第一的杀手,杀人不见血,你还是跟着吧!能学着不少好东西,是魏宏叫我送你的,看来他是愿意收你了。”罗齐说到陈爷,两眼都闪烁着星光,随即又转为哀伤,也许是在暗叹人各有命吧!从小他就想干出点大事,可是一直以来,他的任务不过就是个小跟班,他看着黄敏:“你好好干,等你强大了,能带上我干一场吗?”
“我只是想找出谁是害我全家的人,没有打算大干一场,我只是个女人。”黄敏都觉得这群人是怎么了,明明自己是来调查一些事情的,可是弄得自己要成为黑社会老大似的,她心里暗想:我还没结婚呢,什么鬼黑社会,姐还要做贤妻娘母呢!本小姐还算是可爱动人,我还期许着能有个白马王子呢。
罗齐看着她心里暗叹:如若你和我的身份能对调就好了,我一定能干出一番大事。
黄敏跟着这号称中国第一杀手的危险人物,他并不和蔼,可以说像是空调一样,还是只能吹出冷风的空调。
半夜跟着陈爷从这山头下了山,本来一天累的够呛,这会更累,一直走一直走,她的整个背都是弯曲的,整个人就像是脱了线的玩偶,她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你好,我叫黄敏,请问我们现在去哪啊?”
“去坟场。”
“什么?”
18。第十八章 魔鬼训练
坟场是黄敏最害怕的地方,她虽然不相信鬼神之说,可是也不免心里犯毛,她尽力缩着自己的身子,在这夜里,风嗖嗖的吹来,让她觉得特别冷,周围阴森就不说了,还有一股潮湿的让人恶心的味道,再加一个让人心里发毛的大叔,她一直想问这是要干什么,可是大叔自顾自的往前走,走到一处木屋站住了脚,黄敏跟在他身后差点撞到了他,她晃过神来看着陈爷。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没见过死人吧?那你这样怎么能杀人?”陈爷的脸冷凝着看不出丝毫的血色,他的脸让她想到了木乃伊,顿时心里发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哆哆嗦嗦的说道:“我不想杀人,我只是想知道是谁害了我们家。”
“你是不是过于单纯了些?真不知道魏宏怎么会把希望寄托在你这么个黄毛丫头身上,他这次真是瞎了眼了。”陈爷毫不客气的白了她一眼,那可是十足的藐视,比鄙视更加严重,黄敏又不是吃素长大的,哪能没点小性子,即便是在这坟场,她要火起来,可比这坟地可怕,她瞪着两颗大大的眼睛,那剪得特短的头发看上去颇有些帅气,“把你刚才的话收回去。”她的语气丝毫没有请求或者询问的意思,这是一句很直白的命令,陈爷有些想笑,可又憋着,他觉得好笑是因为他根本不觉得眼前这个小毛头能有什么能耐让他收回自己刚才所说的话。
黄敏看着他丝毫没有想说话的意思,她咬牙瞪着他:“不管你让我做什么,让我学什么,我告诉你,我不会怕的,就算我不想杀人,就算我再害怕这样的坟地,我也不会退步,你如果觉得宏叔叔眼光差,那你就试我,如果我说一个不字,我就承认你所对我的评价。”
她倒是无所畏惧的看着他,其实她心里恐慌极了,只是内心的那团火让她难消这口气,怎么说还是有些幼嫩了,陈爷没被她唬住,只是哈哈大笑了几声,她一副不服气的模样瞪着陈爷,陈爷乐够了之后回头看了她一眼:“你要真有那本事,好,我和你打赌,你只要在我手下撑过了一个星期,我就收回我刚才所说的话,要是你没有撑过。”
“我就自动和宏叔叔说,这仇我不报了,这事我不干了,我没能耐。”黄敏死死的盯着陈爷,也许是这个小丫头的一片执着让他觉得她有些不同,眼神中闪过一丝信赖,可是却又夹杂着疑问,“你先做到再说吧!这么晚了,就在这屋里睡吧!明早5点起床。”
坟地的小木屋就算是他们今晚的住所了,陈爷倒是没理会她是走是留,自顾自的进了屋子,黄敏走进屋子,看着四周的环境,似乎这里很少有人来,房间内都是灰尘,一件像样的家具也没有,地面上都是稻草,陈爷就这样一倒下就睡着了,黄敏不由得从心里感叹:真是哪都能睡。
我这怎么办呢?不能刷牙洗脸?还就这样睡?这是几世纪的搞法?大叔你真不是穿越来的?
黄敏心里嘀咕了几句,眼看着只能躺下就睡了,至少还有个地方睡已经算不错了,可是昨天和今天的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她倒是也想的开:就当做是炼狱吧!
她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一天之内逛了很多地方,虽然现在睡在坟地附近,可是也无法阻止她想睡得冲动,但是半夜她会被难闻的潮湿味道给臭醒,醒来之后总觉的有些害怕,她缩着身子,自己叨念着:一只羊两只养
陈爷被她小声的说话声吵醒,眼睛没有睁开只是冷冷的说道:“要是怕了,就滚蛋。”
“谁怕了,我只是失眠。”
“哼,你失眠就失眠,别扰了我的清净。”陈爷对于怜香惜玉这几个字似乎从来都没有体会过,黄敏也不奢望能在他身上体会到这四个字。
第二天一清早,陈爷就让她端茶递水,这简直就是小女仆的待遇,可是不管陈爷怎么刁钻,她还是要忍着,几度想发火,可是还是忍了下来,像个小跟屁虫似的跟在他身后,一早上过去了,2天过去了,她整个人就像是他的奴隶,随便顶几句嘴,就被骂一句:受不了就滚蛋。
气也就咽了下去,自称为无敌忍者的黄敏,今日可算是碰上了高人,他的磨人术,可不是一般的,就算是喝个水都不让她好好休息,过一会就说要煮热一下,喝一口又说不合适,又让她重新煮,就光是喝茶,都磨她煮了好几遍,有几次她都快被烫到了,抱怨换来的是一句:受不了就滚蛋。
他们一直在坟地生活,从小木屋搬到正常一点的民舍,不过每晚睡觉他们都要回到小木屋,一开始觉得这样特变态,后来慢慢的也就习惯了,在黄敏眼里,陈爷就从来没正常过。
她只能憋着火,对墙发力,大吼了几声:操你大爷。之后就对着墙壁拳打脚踢。
这日子过了一个星期,她被他磨得整个人一点脾气都没有,除了笑脸相迎,就是好言好语。
这一星期的最后一个小时里,黄敏在帮陈爷洗着脚,她刚想开口,炫耀一下自己撑过了一个星期,就被陈爷踢了一身的水,她大怒:“你够了!我忍了你一个星期了,现在离24点就只有一个小时了,你是不是该兑现你的承诺,对我所有的评价收回?”
陈爷看着她,笑了笑:“你都忍过了一个星期,就差这一个小时就忍不过去了?你记得我说过,你犯了错,你该怎么做?”
黄敏看了看墙上的钟,低着头,有些不服气的说道:“我该跪着认错。”
“那还不跪?刚才是谁对我大吼大叫?”
“你真把你自己当皇帝啊?”她准备转身走,陈爷笑了笑:“怎么着,在黑道里,能赢的就是皇帝,你有本事,就让我给你洗脚下跪,收拾房间做杂事啊!”
“你,你,好,我忍了,我会有这么一天的。”她刚准备离开屋子的脚步又缩了回来,整个人跪在了地上,顿时黄敏的容忍度快要破表了,从陈爷的眼神里,已经看不出对这个小丫头的蔑视,而是一份真实的信任,他相信自己所带的徒弟,有一天能干出点大事。
他瞟了她一眼,冷冷的说:“以后的训练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给我混蛋。”他起了身,脚都没擦,穿着拖鞋披了一件衣服,往外走,黄敏知道他是去坟地,准备睡觉了,她看着这中年人的背影,咬牙怒瞪:“脾气古怪的老头。”
陈爷比任何人都多了几分沧桑,那是一种老练,不知道他藏着什么故事,现在的黄敏对他是恨之入骨,可是终有一天她会感激这个古怪的老头,只是现在的她不知道罢了。
第二日他们离开了坟地,去了一家无人的拳击馆,他进去后像是进了自家屋子一样,熟门熟路走着,黄敏只是跟着,他用余光瞟了她一眼:“待会你使出你的看家本领,跟我对打一场。”
黄敏张嘴看着他,这一星期的磨练,她已经知道他的性子,不喜欢别人多嘴问为什么,她只是哦了一声后,自我在准备,看着黄敏从一个多嘴的丫头,变得懂事,陈爷会心一笑。
陈爷给了她一套轻便的衣服,随即让她上擂台,她换好衣服,已经看着他在擂台上等着她了,她心里有些激动又有些担忧,激动是因为总算可以揍这该死的老头了,担忧是对于他的能力她并不清楚,怕报仇没成反倒自己被打个半死,上了擂台,她就一直是试探的状态,没有出手,陈爷看着她,只是一脸无奈:“照你这样下去,我们打到明年,都分不了胜负。”
“我,我不是怕你,我只是在热身。”
“你热身离我那么远?是怕我偷袭吧?”陈爷的脸,显得孩子气,他还是第一次开玩笑,黄敏有些愣住了,虽然他的脸上有道很可怕的伤痕,可是也难以掩盖他老男人的帅气,那种成熟,那种稳重,让黄敏顿时有些傻了眼,她后退几步,似乎在防备他所说的偷袭。
“你再往后退,就可以直接下台子了。”
“我,我,这是对你礼让三分,陈爷爷。”黄敏从来都是叫他陈爷爷,因为听罗齐叫他陈爷,不免觉得叫个中年人做爷,有点过了,她不知道这是黑道中的辈分原因,她只是一阵嘲笑,便从此叫他陈爷爷,没大没小的样子,陈爷也不说。
“你有点礼貌没有?好歹我是你师父,你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你好意思?”陈爷冷嘲了她一番。黄敏心虚,确实,他是她师父,虽然没有开始教什么,但是这一个月,她要跟着他,不管是学也好,还是做什么也好,魏宏的意思就是让他收这个顽徒。
她看了他一眼:“陈爷爷不挺好听吗?师父什么?你可什么都没教我。”
陈爷嘴角划过危险的一笑,声音和动作连贯出招:“第一堂课我教你什么才叫忍,第二堂课我教你什么才叫偷袭。”他整个人冲了过去,一脚踢向了她的脖子,准确的都可以用小数点来形容,打得黄敏防备不来,直接倒地,疼的哇哇直叫:“你玩阴的。”
陈爷居高临下的冷眼看她:“我这不是教了你蛮多东西吗?看来你今天只能休息了,还有,你必须记得,我是你师父,名叫陈洋,如果你以后丢了我的脸,我就来收了你。比现在还要狠,记住今天的痛吧!这是你不尊师重道的惩罚。”
19。第十九章 好戏登台
被陈洋狠狠教训一顿之后,黄敏倒是学乖了,脖子还没好,师父就叫上了嘴,毕恭毕敬的拍马屁,可是陈洋对着她的脸色却从未和蔼过,不是冷嘲热讽,就是冷眼旁观,对于他的冷淡,黄敏倒是习以为常,相处一个月下来,黄敏确实学了不少的东西,不但知道了如何从关节处打击别人的弱处,还学会了如何开枪,开始学开枪的时候确实很难,连靶子都打不中,每一次打不中陈洋就狠狠的用扫把打她的屁股。
她疼的哇哇直叫,从零起点到现在她能随意瞄一眼就一枪打中把心,一般人要练到这个程度没有三个月魔鬼般练习是办不到的,可是在陈洋的压力之下,黄敏只能激发自己的小宇宙,否则屁股就会开花了。
虽然黄敏学会了很多,可是对付陈洋可谓是毫毛不及,她不知道他的底在哪,有次偷袭,差点要了她的命,这才明白:师父是惹不得的。
从开始的愤怒到现在的尊敬,她的转变是挺大,陈洋虽然嘴里是对她冷言冷语,可是无法掩盖他已经把她当自己人的念想,在这月末的最后一天他端直了身子,缓缓坐在了木椅上,看着自己眼前的黄敏,短短的头发,带着钻石耳环,一身简单的休闲衣服,整个身体的曲线在麻质衣服的承托下凸显了出来,她的男孩子打扮最失败的,是她的小骨架。
“一个月过去了,我们也该分开了,你的功夫底子不错,可是缺乏了些灵动性,以后反应快点。”他语重心长的又说道:“明天魏宏就会领着你回去,你把这个放在身上,闯黑道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都是在刀口上添生活。”
他将一张写着手机号的纸条递给黄敏,她看着那上面的号码,自然知道是他的,他这意思是让她有困难就找自己,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温暖,什么叫师徒情谊。
他缓缓点头:“收好就对了,去休息吧!今天我们就在这休息了,不去坟地了,想必就算你现在踩着死人的尸体你也没知觉了。”
“师父,能不把我说的那么冷血吗?我起码会感叹一声:啊~都死了。”黄敏开起了玩笑,从未笑过的陈洋被她逗乐了,嘴角微微一笑,看着这样陌生的笑容,黄敏才意识到,原来他也有这么温暖的一面,心里不知为何泛起了不舍,不舍得和他分开,自己一个人去闯荡,很想问一句:师父,能不能带着我一起混黑道?
可是终究是没有开口,毕竟她知道,现在转身离开的背影,是一个孤独而自傲的男人,虽然不知道他拥有着什么样故事,但是这样的冷血杀手,一定深藏着不能笑的秘密。
第二日来了,并未看见陈洋来送行,她提着行囊上了车,最后一眼也没办法看到自己希望出现的人,她一片失落的等待着车的启动,终究是离开了,可是那份不舍是从何而来?她不清楚自己的心,为什么此时此刻这么难以割舍,是担心他的未来,还是担心自己再也见不到他?
她掏出他给自己的字条,上面写着一串陌生的号码,她将纸条塞进衣服里,心里已经背出了这一串号码,也许再也不会忘记,至少她知道,这串号码对于她很重要。
“黄敏,现在感觉怎么样?”
“宏叔叔,我很好,说说下一步怎么做吧!”
魏宏惊讶的看了她一眼,这是多么坚定的眼神,这是多么决绝的命令。他会心一笑,心里暗想:陈洋,你果然没有辜负我。
“几日不见,你改变倒是很多,这是资料,你先看看。”
他将一叠厚厚的文件递给黄敏,她接了过去,两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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