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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婚一一猎占冷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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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当日下午,楚轻染在左炎的带领下,将“博恒”从头到尾的观察了一遍,偶尔还趁着左炎不注意,在房内最隐蔽的地方安装一两个摄像头、窃听器。

忙碌了一下午,蹭着左炎,让他请了顿晚饭,楚轻染本来还想让他送自己回去的,结果那家伙可怜巴巴的瞧着她,说是佳人晚上有约,送她回去,就晚了。

还好心好意的提了两个意见,一:她坐出租车回去,二:他打电话给顾睿恒,让顾睿恒来接她。

楚轻染阴测测的盯着左炎瞧了整整十秒钟,站起身自己走掉了,果然男人都是不可靠的!

站在餐厅前,摸了摸自己干瘪的钱包,因为接受任务,她找的几份兼职都辞掉了,明年的学费还没有着落,想想自己,还真是够可怜的。

从这儿坐出租车回去,怎么说也得一百多,上次从机场打的过去,看着计价表不停地往上窜,她的心都在滴血。

顾睿恒是有给她卡,但说不清为什么,楚轻染总觉得自己和他半生不熟的,而且还有在面对他的时候,还有些怕他,她一点儿也不想用他的钱。

再说了,她有手有脚的,再过不久,研究生课程结业了,凭她的能力,靠自己也是可以找到碗饭吃的。

就说现在吧,就已经有好几家医院有意要她在攻读研究生的期间就去他们医院实习了。

可是,国际刑警组织特工队的队员说不准何时有任务,必须随叫随到,她根本没时间去实习。

组织是有包交通费,但抠门的只包长途的飞机票、船票、火车票,至于公交费、出租费概不负责。

要不是为了找到当年那件事的真—相,她早百年就辞职不干了!

无奈的站在餐厅门口叹了口气,望着开着跑车从自己身边经过还打招呼让她早点回家,下次他请吃饭的人,楚轻染咬牙真想一脚踹过去,该死的左炎,我鄙视你全家!

楚轻染好多年没回来了,香港的变化大的让人措手不及,身上的钱只够她坐公交车的,然而,她根本不知道去别墅该坐几路车,问了不少人,公说公的,婆说婆的,上错了好几趟车,第N次从车上下来,抬起手腕一瞧,居然都九点多了,身上就剩十几块钱了。

她很不想麻烦人,但是她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从背包里拿出手机,一开机就瞧见有十来个未接电话,一个是左炎打来的;其他的……全是顾睿恒打来的。

最近的一个是十分钟前。

犹豫了会儿,楚轻染还是拨通了顾睿恒的电话,但是——

“您好,您的手机已欠费……”

“……”

不带这样的,让不让人活了!吸气、呼气,淡定!

问人借个手机去,但是这条路来往的就没几个人,好不容易瞧见一个人远远的走了过来。

“靓女,想借手机啊,你陪我玩玩咯~”那浑身镶嵌着银环的小混混吹了个口哨,朝着楚轻染就伸出了一只猪蹄。

楚轻染咬着牙,眼神清冷的瞥了那人一眼,凌空一脚,直接将其踹到了十米外,飞身向前,一脚就跺在了他的胸口上,“你借是不借?”她现在不想用警察的规矩做事了!

“借,借!”那小混混哪见过外形娇巧,身手却如此彪悍的女孩子,哆嗦的丢下手机,落荒而逃了。

楚轻染也懒得再理会他,打开手机,可是,按开机按了半天也没点反应。

“……”

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豆大的雨点淅淅沥沥的从天而降。

楚轻染骂娘的心思的都有了,附近连个小店或是电话亭都没有,幸好有个公交车站,可以躲躲雨。

望着越下越大的雨,身上不由的寒了,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在原地跳了两下,要是小婕在的话,她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以前出任务总是两人一起,现在就她一个人了,也不知道小婕那儿怎么样了。

正当她像只兔子一样跳来跳去取暖的时候,手机响了,她急忙回身,按下了接通键,“喂,顾睿恒……”



 008 他,好像,在生气

“小染,是我。”

“顾云天?”

“嗯。小染,你现在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儿。”

“……”

十几分钟后,楚轻染还在原地蹦跶着,刺眼的灯光穿透夜色和雨水射—入了她的眼中,按理说小天要来接她也没这么速度的才对,她正疑惑着,那辆柯尼塞格已经停到了她的跟前。

驾驶座的车门被打开了,一身形挺拔伟岸的男人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中,他下车就朝她走了过去,雨伞都没有打一把,冰冷的雨水顺着他那冷硬分明的脸部轮廓流了下来。

顾睿恒?

楚轻染眨了眨眼,顾睿恒已经脱下他身上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二话不说,拽起她的手臂,就将其塞到了车里。

他,好像……在生气?

楚轻染蹙眉揉了揉自己被拽的有些疼的手臂,望着正从车前走过,一张脸黑的和锅底似的人打开车门上了车。

自己身上披着他的外套,没淋到几下雨,他身上却湿透了,白色衬衫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清晰的窥见那漂亮健美没有一丝赘肉的肌肉,撇了撇嘴,训练过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样。

“顾睿恒,你擦擦吧。”在沉寂了一分多钟,身边的男人也没有开车的打算,四周除了雨声,安静的骇人的情况下,楚轻染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包餐巾纸递给了顾睿恒。

结果,旁边的人只是侧过脸,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吓得她的心不由得狂跳了两下。

顾睿恒却已经毫不避讳的当着她的面,将身上那件湿淋淋的衬衫给脱了下来,神情冷漠的接过了她递过来的那包餐巾纸,打开了车里的取暖器。

不知是热气还是环境作祟,楚轻染脸上竟有些发烫,别扭的侧过了身子,不再瞧身边的人。

顾睿恒的话本就不多,生气的时候更是不爱理人。

以前就是这样,任由楚轻染使出什么绝招去逗他或是道歉,他都无动于衷,要不就是黑着脸,冷冷的瞥她一眼。

她其实,挺怕他生气的。

雨水打在车窗前,雨刷在车前有节奏的摇摆着,旁边的人还是不说话,也不开车。

楚轻染有些坐不住了,鼻子痒痒的,想打喷嚏却又不敢,使劲的忍着,终于在几十秒后,一道如猫叫般的喷嚏声在夜色中突兀的响了起来。

透过车窗,她瞧见顾睿恒蹙起了眉,缩了缩身子,蜷缩在了副驾驶座上,她又不是故意的。

她正嘟哝着,背对着顾睿恒的身子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压迫感,一抬头居然瞧见赤—裸—着上身的男人已经朝她压了过来。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惊的她差点一跃而起,而就在她抬头的瞬间,小—脸不偏不倚的就全都埋在了他的胸口处,嘴唇更是碰到了那最不该碰触的地方。

愣了一秒之后,脸上唰的一片爆红。

顾睿恒低头瞧了眼脸上红的和番茄酱似的人,伸手在她头上碰了碰,就见某个小东西,一副受惊的模样,两只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之后,不自然的动了动身子,躲开了他的手,像鸵鸟一般躲起来了。

小东西,还害羞?

“顾睿恒,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顾睿恒刚凑过来是给她系上了安全带的,楚轻染扭了扭身子,背对着顾睿恒,闷闷的说了句。

“嗯。”

“你真的不生气了?”闻言,某个小东西惊喜的抬起了头,结果见到还是一脸冷肃的人,眼中的亮光散却了大半,顿时换上了一副小心谨慎的神情。

“嗯。”

嗯什么嗯,一句话不说,还不是还在生气?

楚轻染也生气了,转过身子,也不说话了,气着气着,在雨声和暖气声中,居然就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居然是在别墅她自己的床—上,天还未亮,她揉了揉眼睛,打开了床头灯,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被换掉了。

“……”

脑子一阵发懵,在顾睿恒面前,她总是容易放松戒备,居然睡着了,到家了,衣服被换掉了,她都没有醒过来。

下了床,汲上拖鞋,就朝顾睿恒的房间跑了过去,跑到门口正欲敲门,却又不知道自己见到他,要说什么了。

算了,回房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就朝楼下走了去,昨天的悲惨遭遇,让她深切的明白,她再不找份兼职,她真的要沦落到去当乞丐了。

顾睿恒主要活动的那几个场所,她已经基本摸清了;“银狐”那自负的家伙,没给她下挑战信,是不会动手的。

就算没有她的保护,顾睿恒也不会有事;她要是再不赚点钱,她就绝对会有事!

刚走到玄关口,竟瞧见一身黑色衬衫的顾睿恒此时正优雅的坐在餐桌前吃着早餐,楚轻染杵在原地,犹豫着该进还是该退的时候,视线已经同正抬头的顾睿恒撞了个正着。

硬着头皮,也只能下去了。

坐到餐桌前,偷偷的瞄了对面的人一眼,“顾睿恒……”

“嗯?”

“没啥!”闷闷的戳了两下盘子里的荷包蛋,她明明是想问他,昨晚她的衣服是谁换的,可是话一出口,怎么就变了呢?

顾睿恒抬眸扫了眼低着头闷闷的戳着荷包蛋的人,突然开口道,“左炎昨天下午带你去公司了?”

楚轻染一愣,这是要开始秋后算账了吗?

点了点头,“嗯。”

“为什么不接电话?”

“手机放包包里没注意。”

顾睿恒脸色冷了几分,伸手将那盘已经被楚轻染戳的没个蛋样的荷包蛋给拿到了一边,楚轻染抬头,就听到他那低沉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以后不管去哪儿,提前和我说一声。”

“为什么?”

“这是命令。”

“……”



 009 你确定你不会饿死?

楚轻染不满的瞟了顾睿恒一眼,长官,你以为你还在军队里呢?你已经退伍了,退伍了,好不好?

我现在才是警察,还是国际刑警,要说命令,也该是我命令你才对!

这正腹诽着,就见顾睿恒站起了身,端起那盘已经被她戳的已经无法动筷的荷包蛋走向了厨房。

楚轻染见状急忙站了起来,从他手上抢过了盘子,两人默默对视着,直到被顾睿恒看的浑身发寒,楚轻染才讪讪笑了下,“顾睿恒,时间不早了,你该去上班了,洗盘子、准备饭菜这些事,让我来就好了。”

她现在可不敢太过依赖他了,以前她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把自己被他养刁了的胃口调整过来的。

“你确定你不会饿死?”顾睿恒的眉宇已经在楚轻染开口的瞬间紧蹙成了一座山峰,威严而冷厉。

楚轻染早就习惯了顾睿恒的这种霸道中带刺的口吻,点了点头道,“顾睿恒,我没你想的那么没用,你不在的这五年,我不也活得好好的么?”

长本事了?

顾睿恒的视线在楚轻染的身上逡巡了一圈,那冷中带厉的眼神盯着楚轻染浑身不自在,刚才说话的气势也降了下来,端着盘子往后缩了缩。

顾睿恒走了。

在盯了楚轻染整整五分钟后,终于出门了。

如果,“银狐”那儿不下战书的话,楚轻染挺想搬出去住了,顾睿恒不可能照顾她一辈子,而且,面对他的时候,她总觉得有种低他一等的窘迫感,当然前提是,她有租房子的钱。

洗好盘子后,将别墅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直到打扫到顾睿恒的房门前,想了想还是伸手推了推门,和想象中的一样,门并没有关。

推门进去,纯黑色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里单调的连电视都没有,就一个紫檀木大衣柜,一张kingsize大床摆放在正中央,床前是一台黑色的笔记本电脑。

房间还是挺干净的,没有打扫的必要,但楚轻染还是进来查看了一遍,当她打开衣柜,看到衣柜里挂着的一件已经皱的和豆腐块似的西服时,“……”

这件西服怎么看起来那么熟悉?

她拿起来仔细瞧了瞧,终于记起来了,上次顾睿恒喝醉了,她替他脱下来丢洗衣机的里就是这件!

她这时才迟钝的反应过来,西服是不能丢洗衣机里洗的。

这衣服应该挺贵的,怪不得小婕总说她是生活白—痴了,煮饭不会、连洗件衣服也可以搞成这个样子。

抱着衣服退出了房间,自己犯的错,自己解决了。

回到房间,打开电脑,在网上搜索了些抚平西服褶皱的资料,又收集了些附近招聘临时工的讯息,便抱着西服出了门。

将西服抱到了查找到的干洗店,付了钱之后,她现在真的是快要身无分文了。

在路边买了两个菜包,就乘公交车赶去网上收集到的那些应聘的地方,结果一连跑了好几个,不是已经招到人了,就是来回的路太远,或者是工资低的根本无法维持她的生计。

路过一家医院的时候,她也想进去试试的,但她连实践经验都没有,一个大型的医院哪里会随便招个在读生研究生。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双手插着口袋,正走投无路漫无目的的瞎溜达着,就被人拉住,“诶,你怎么还在这里呢?表演就快开始了,还不跟我进去?”

楚轻染抬头就瞧见了一穿着紧身裙二十来岁的女孩,而她现在站着的地方,真是一家璀璨繁华,看起来很是高档的酒吧门口。

楚轻染微微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不好意思,想必你是认错人了。”

“你不是来跳舞的?”那女孩上下扫了楚轻染一眼,有些诧异,但见楚轻染再次摇头,这也不好意思了起来,抓了抓头道,“抱歉,抱歉,可能是我认错人了。”

“没事。”楚轻染耸了耸肩,她倒是从小练习各类舞蹈,加上训练,难不成她现在真的要沦落到去酒吧跳舞赚学费了?

倒也不是她瞧不起靠跳舞为生的那些女孩,只是这种地方始终太乱,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可是,她刚走了几步,就有人追了上来,还是刚才那个女孩,“那个,可不可以请你帮个忙?”

女孩也是没有办法了,其实她刚才就知道楚轻染不是她要找的同伴,但是她那同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眼看着今晚的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现在找不到人,不说拿不到今晚的工资,就连以后和这家酒吧的合作也可能会告吹的。

女孩说,她叫陈青,现在是香港菲特曼扎大学大四的学生,从小学跳舞,也是因为家里出了意外,为了赚学费才到这儿跳舞的,刚看楚轻染的模样,就知道是个练家子,逼于无奈才故意拉住楚轻染的。

怕楚轻染不相信,还把自己的学生证、身份证都拿了出来,还说跳完之后,不但她同伴的五百块可以全给楚轻染,连她今晚的表演费也可以拿出一半来感谢楚轻染的帮忙。

五百。

这个价钱对于现在的楚轻染来说,还真的是挺吸引人的;而且,看陈青急得都快哭出来的模样,只是跳个舞,就算真的有事,凭她的身手全身而退也是不成问题的。

好歹是个国际刑警,这点在她能力范围之内的忙,还是可以帮的。

“我可以帮你。”

“真的吗?谢谢,真的太感谢了。”

“你先别急着谢。”帮忙可以,但是有些事还是要说清楚的,“你先告诉我是跳什么舞?要跳多长时间?我必须在九点之前回去。”

她可不想回去晚了,又面对顾睿恒那黑的跟锅底似的,眉宇蹙的和山峰似的脸,顾睿恒的冷战策略是她最怕的手段之一。

“那个,是……”陈青有些担忧的望着楚轻染,生怕她反悔似的小心翼翼道,“是……钢管舞。时间是……是一个小时。”

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现在才七点,一个小时后八点左右,八点回去,顾睿恒就算想抓也抓不到她什么小辫子吧。

“带路吧。”

“啊?”陈青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楚轻染是答应了,立即眉开眼笑了起来,“我先带你进去换下衣服,就在里面。谢谢,真的是太感谢了。”

陈青带着楚轻染走进酒吧的瞬间,一辆拉风的敞篷法拉利正从酒吧门外经过,当坐在车上的人瞥见那抹型似楚轻染的身影后,立即将车倒退到了酒吧门口……



 010 老大知道吗?

小野猫?

左炎坐在车上,摇下了车窗,疑惑的望着那已经消失在了酒吧大门的背影,他的眼神一向很准,绝对不可能认错人的。

只是,小野猫怎么会跑酒吧去?

老大知道么?

一想到顾睿恒知道后,脸上的那表情,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犹豫了会儿,没给顾睿恒打电话,反倒是拨通了顾云天的手机,顾云天家距离这里不远,先拉个垫背的,有好戏大家一起看,有事也有个人一起顶着,嘿嘿。

“阿炎,有什么事吗?”

“小天,你先别问。你现在,立刻、马上到淮阳路的‘国色天香’来,有好戏看。”

“阿炎,我还有个程序需要设计,你自己玩吧,我就不过去了。”顾云天笑了笑,正欲挂电话,就听到左炎在电话里大叫道,“这事和小野猫有关。”

十分钟后,穿着一身白色休闲服的顾云天就骑着一辆自行车来了,刚还靠在车前的左炎见到人立刻就跑了过去,蹙眉朝顾云天那辆老古董自行车踹了过去,“我说你,你这自行车都骑了多少年了?怎么还骑着呢?”

顾云天拉着自行车就躲过了左炎的那一脚,俊秀乖巧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戒备。

左炎知道那老古董是顾云天的宝贝,他可没打算正踹,就见顾云天停好了自行车,走过来问道,“阿炎,你不是说小染在这里吗?”

左炎伸出一只插在口袋里的手指了指酒吧道,“呐,就在那里面,我亲眼看见她进去的。”

小染进酒吧做什么?

顾云天望着灯光闪烁的酒吧眨了眨眼,已经被左炎给拉了进去,“别猜了,我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香港各大高级酒吧、KTV,左炎以前没少去过,也就这两年出了国,最近半年才回来,这才没怎么接触,但对于这些地方,他还是烂熟于心的。

拉着跟个白兔似的顾云天刚走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霎时就在耳边炸响了,两人在一楼酒吧寻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人,穿过人群上了二楼,刚想找服务员询问楚轻染的下落,耳边的声音戛然而止。

之后便是震天的欢呼、口哨声,酒吧大厅除了吧台外,二楼和三楼都是沙发还有包房,坐在上面可以清楚的看清下面发生的一切。

左炎和顾云天一回头,就瞧见一楼舞台上,身着紧身黑衣,沿着一根钢管如灵蛇一般盘旋而上带着蝴蝶面具的年轻女子。

那女子的脖子上带着一根紫色蝴蝶型的水晶项链,随着她那高难度的劈叉,旋转,倒挂,而暴露在了闪烁莫测的霓虹灯下。

两人在瞧见那条项链的瞬间,诧异的对望了一眼。

小野猫!

小染!

“小天,你打我一巴掌,我是不是眼花了啊?那……那个是小野猫?”

“阿炎,你没有眼花。”

“天呐,我以为她是瞒着老大来喝酒的,没想到她居然是来跳钢管舞的!现在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告诉老大?不!不行!要是老大知道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我看到小野猫进酒吧,他肯定会把我丢去魔鬼训练营的。啊!小天,怎么办?怎么办?”

“阿炎,你不是说带我来看好戏的吗?你现在倒像是一只被耍的团团转的猴子。”

“小天,你答应我!”左炎忽然抓—住了顾云天的手,“千万千万千万不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老大!”

他原本还打算幸灾乐祸的告状的,可进来瞧见这状况,别说告状了,他只求不会自身难保就成了。

“阿炎,我们好多年没见到小染跳舞了呢。”顾云天已经走到最近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托腮的望着台上跳的正起劲,每一个动作都游刃有余、魅力四射、张弛有度的人。

记忆中,小时候的小染就是这么活泼好动,浑身洋溢着活力,可以让身边的人也跟着一起开心快乐的。

台下欢呼声、掌声、叫好声一浪盖过一浪,似乎台上的人天生就该是属于那个嘴璀璨耀眼的舞台。

左炎愣了愣,回头看向了舞台,确实是好多年没见过了,小野猫好像十三、还是十四岁就没再跳过舞了。

楚轻染的出场无疑将整个酒吧带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和狂high之中,甚至有人临时打电话叫朋友赶来的,但楚轻染只负责跳开场舞,接下来的就是陈青和其他人的了。

然而,楚轻染刚下了场,台下立刻就不干了,嚷嚷着再来一次,酒吧经理也从未遇到这种状况,急忙去找楚轻染商量,只要楚轻染再上一次台,一口价,两千块!

两千。

楚轻染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打算去换自己的衣服,身上这衣服太过暴露了些,她穿着有些别扭。

“三千?三千好不好?”经理一见楚轻染要走,立马加价,见楚轻染还是没反应,咬了咬牙道,“五千,只要你再跳半小时!”

楚轻染拿着衣服的手顿了顿。

两分钟后,换了身紧身皮衣的楚轻染再次出场,轰鸣般的掌声,掀翻全场,据有关人士透露,当晚酒吧的营业额上升了整整一成,光是富家公子的打赏都达到了上百万,经理在原先说定的五千块,外加一开始的五百块外,又额外奖励了一万块。

经理也隐约的和楚轻染说出了他的目的,不要多,只希望楚轻染以后没个星期可以来跳一次就行,出场费五千,其他的奖励根据当天的营业额提成。

这诱—惑力确实很大。

这样一来,她就不需要到处去找兼职了,租房子的钱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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