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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警戒-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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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明天要来接我啊!爸爸晚安!”
顾悠推了推徐湛,见他不肯松手,赶紧狠狠在他腰上拧了一下。
徐湛吃痛从她身上抬头,眼里还都是迷乱。
“你给他洗洗澡,”顾悠整理好刚被拽开的衣领,“我去给你热点饭。”
除了她,他什么都不想吃,可的确现在不是时候。
徐湛亲了下她微肿的粉红眼皮,转身离开厨房。
吃完了饭洗好了澡,于立扬抱住顾悠的大腿,说什么也要和她一起睡。而顾悠是不会拒绝小孩子的,当晚,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躺在顾悠和徐湛之间大睡特睡,顾悠倒是没什么,可怜徐湛看得见摸不着,只能老老实实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徐湛就把恋恋不舍的于立扬给送回了家。
顾悠其实也有点觉得这个孩子是个电灯泡,但原因和徐湛截然不同,第一她想要知道到底北方集团出了什么事,怎么雷管这样的军事管制武器也能流通到市面?第二她还从来不知道于睿竟然有个儿子,怪不得以前提到颜思宁时,于睿的表情那么奇怪。
可她总不能在徐湛忙得焦头烂额时缠着他说这两件事。
呆在家里顾悠始终心神不宁,她正坐立不安时,徐湛一个电话打了回来,让她来集团两个人一起吃午饭。
顾悠马上出门。
徐湛约她吃饭的地方就在办公室,顾悠还没坐下就开口询问雷管的事。
“有人利用漏洞把雷管倒卖出去,”徐湛言简意赅,“很快就会查到。”
“可是你们的生产计划和实际完成入库数是严格控制的啊!”顾悠不明白这件事怎么动手脚,军工企业的生产直接与军委汇报,实际完成数字必须严格根据订单的生产计划,如果出现纰漏马上就会被发现,可新闻中所说,这批雷管的生产时间竟是去年。
徐湛倒是一脸平静地给顾悠夹菜,淡淡说道:“生产计划动了手脚,说明不是一个人。”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顾悠更担心这个。
“目前核对的结果只有雷管,但不止这个数字。”
徐湛的回答让顾悠悬着的心被吊得更高。
她不是没经历过风雨起伏的人,可这件事棘手起来不比当年两个人非洲之行更轻松,要是雷管再引起什么波折,只怕徐湛就要面对牢狱之灾。
不等她回过情绪,电话突然叫了起来,徐湛按开免提,于睿的声音急促回荡在办公室内。
“那个店员的家人到了公司楼下,举着牌子要讨说法。”
“我知道了,别影响正常工作,其余随便。”徐湛连眉头都没皱,语气平淡自然。
看着他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顾悠的不安也渐渐散去,她相信他能解决这一切。可当顾悠走到窗前,看着楼下无数愤怒的人群和媒体,心里积聚的担忧再次收复失地。徐湛不想让她胡思乱想,索性就让顾悠一直在办公室等他下班,这样好歹能安抚一下她总是牵挂不已的心。
下午,徐湛去了军工厂,顾悠正独自坐在办公室,电话忽然响起,她接起来,又是于睿的声音。
“沈慕成来了。”
他声音低低的,有来者不善的意味。
“可是徐湛也不在啊,”顾悠说道,“他要晚上才能从兵工厂回来。”
“沈慕成不是来找徐湛,他要找的人是你。”
顾悠一愣,脑海里不知为何闪过电视中看到的记者招待会的画面。
“让他上来,”她心中忐忑不安,声音却四平八稳,“我在会客室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红字就是连自己儿子属性都没搞明白的小乌……
话说大家松了口气吧~嘿嘿~
39章
沈慕成一身笔挺制服与电视里同样英姿挺拔;顾悠看到他的第一反应却是徐湛如果穿上这身一定只会更好看。
很快她收回胡思乱想,因为沈慕成不是一个人来的。
“顾女士;很抱歉;”沈慕成说话时带着笑容;手里却递过来一张纸;“希望你能配合我们调查。”
顾悠看着写了自己名字的批捕文件,心沉入深不见底的黑暗。
手铐很凉,搭在手腕上有种不真实的感觉;顾悠没有太大情绪波动,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她点点头,语气甚至有些轻松地对沈慕成说道:“我和于睿说句话。”
沈慕成似乎是因为徐湛和于睿的缘故,并没有为难她。
刚一进来的于睿看到眼前这一幕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雷击中,他是知道顾悠过去为数不多的人之一;但他完全没想到这次的事会和她有瓜葛。
“告诉徐湛别担心,”顾悠努力想让自己显得镇定,“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事到如今,于睿只能尽快通知徐湛,他当初拦住国安局是为徐湛争取时间解救顾悠,可现在他没办法阻止沈慕成的行动,因为不会有人来救她。
他点点头,转身看向沈慕成,平静地开口:“嫂子身体不好。”
于睿说得简单,可他只是最开始在顾悠不心甘情愿的时候拿这个称呼调侃过她,之后再没这样叫过,现在他这么说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沈慕成记住顾悠是他们两个人的大嫂。
沈慕成点了点头。
顾悠被带下楼时,第一场秋雨正侵润焦躁的大地。
雨帘细密如织,天地被一片阴霾的烟灰色笼罩,近在咫尺的景物都变得模糊,唯有警车红蓝两色不断旋转的灯光刺入人眼。
顾悠被带上车,和沈慕成坐在一起,警车缓缓开动,视线全部被雨网遮蔽。
“那天我们一起面对劫匪,谁又能想到现在这样的情况。”沈慕成看了眼顾悠带着手铐的手,笑着说道。
“没关系,”顾悠淡淡道,“就是因为看到当时情况惨烈,我才更希望真相大白。”
沈慕成没再开口,一直到警察市局,车上除了引擎声再没别的动静。
顾悠心中千回百转,想的最多的还是徐湛。
如果那两把仿制六|四真的出自她手,恐怕除了牢狱之灾以外,徐湛更脱不了干系,抢劫的两样武器一个来自他的集团一个来自他的妻子,这件事一定会掀起轩然大波。
可她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寄希望于这是一个误会。
沈慕成很绅士地给顾悠打伞,边走边说道:“其实只是走个程序,需要你配合,我们找到个相关证人,如果他能够证明你与此事有关,那么还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调查。”
她被带进楼,审讯室几乎都在一个楼层,上面挂了带编号的牌子,顾悠正低着头往里走,忽然感到有人在看她。
这种被注视的感觉相当熟悉。
她转过身,视线倏地被眼前一幕烫到,几乎下意识地,她抬腿就要奔过去,然而胳膊却被身旁的两个警察紧紧拽住,动弹不得。
徐湛是先看到顾悠的。
他说不出那一瞬间是什么感觉,直到她也看见同样带着手铐的自己想要过来却被架住的刹那,他才恢复镇定,对她摇了摇头。
两个人隔着走廊遥遥相望,没有交流却仿佛什么话都已说完。
顾悠怎么也没想到徐湛也被带了回来,按照程序,他不应该接受市局的调查,军委来人已经说明归属,怎么沈慕成还能将他批捕?
忐忑和不安拧成绞索套住顾悠的心,她告诉自己必须坚强,于是强撑着对徐湛用力点头。
紧接着,她被推入审讯室。
没有人来问她问题,似乎真如沈慕成所说,她只是等人来认,可是来认她的人又是谁?会不会也是清楚当年一切的人?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最折磨人,再加上顾悠知道徐湛也在守着煎熬,此刻更是如坐针毡。
徐湛肯定也是一样的感觉。
这半个小时顾悠觉得无比漫长,门被打开的一瞬,她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
“你可以走了。”沈慕成笑着说,“还好是我们都希望的结果。”
多说多错,顾悠想自己应该是逃过一劫,虽然各种蹊跷,但她心中惦记徐湛并没有多想,“徐湛呢?”她问沈慕成道。
“你不用担心,他也只是配合调查。”沈慕成说得滴水不漏。
顾悠没办法不顾徐湛一个人回家,她站在警察局门口窄窄的遮雨棚下想等他出来,可等了两三个小时,仍然没有徐湛的人影。
雨势越来越大,身上已经被飞溅的雨水打湿,顾悠抱着胳膊抵御寒气,眼睛却始终盯着门口。
猝不及防,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她警惕地猛然转身,却看见一张格外灿烂的笑脸。
顾悠对人脸的识别似乎有障碍,但是如果长时间相处而且印象深刻,她还是会记住熟人的。
比如眼前这个画着浓妆穿着和气候完全不相符的妖冶姑娘。
“哎呀呀,你打算怎么谢我?”
她上来就是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弄得顾悠一头雾水。
“小雀,你怎么在这?被抓了?”
叫小雀的姑娘穿着漆皮短裙露出两条纤细的长腿,不住原地跺脚驱散寒意,可脸上还是笑得那么开心,“这话得我问你吧,这段时间你上哪去啦?怎么一见面就是在局子里,还惹上了这么大的官司?”
小雀是顾悠曾经认识的一个朋友,当初顾悠无依无靠刚开始踏上歪路赚钱,第一个认识的“狐朋狗友”大概就是这个年纪轻轻却黑色经验丰富的女孩。小雀是她的艺名,那个时候生活所迫顾悠不得不去一些混乱场所找生意,黑市枪支泛滥的地方总有人愿意当中间人,小雀就是她的第一个中间人。
两个人很久不见,没想到警察局门口再次重逢。
顾悠忽然明白,原来指认她的就是小雀!
“你没和警察说我以前是……”
“当然没有!”小雀冷笑一声,“那些警察,找不到凶手想拿你来背黑锅,真她|妈混蛋!你都多久没出现了,这枪和你有个屁关系!”
“他们是怎么找到你的?”
“老法子,靠线人呗,不过郑安河玩儿完了后生意确实不好做了,阳港的天早就变了。”小雀娴熟地点了支烟,一边感叹一边吞云吐雾,“你呢?怎么被盯上的?”
顾悠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说道:“干过这行怎么瞒得住别人。”
“说的也是,不过你这段时间到底去哪了?有男人了?”
“你怎么知道?”顾悠一愣。
小雀笑得花枝乱颤,眯起眼打量顾悠,“就你这个雏儿我还看不出来?”
顾悠十分尴尬,又担心徐湛,不住地往警察局大门瞥去。
“怎么了?等人?”
“嗯,我老公还没出来。”
“靠!”小雀吓得手一抖被烟灰烫到,“你嫁人怎么还嫁个这么不靠谱的男人,打算雌雄大盗继续搞这个?”
哭笑不得的顾悠只能跟她解释说自己的老公是个正经商人,是因为别的事来协助调查。可她刚说完忽然觉得有问题,为什么如此兴师动众批捕她,却又这么容易放走?难道只是为了给徐湛施加压力?可沈慕成是徐湛的老战友,事情真会做的这么绝?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本身也和他没关系啊!
顾悠拧眉沉思时,小雀接了个电话,她吵嚷几句后骂骂咧咧地将手机狠狠扔进包里,又拍了拍顾悠,“家里有事,我先回去了,放心吧,我看他们的意思不是想为难你。”
“等一下,”顾悠拉住旋身欲走的小雀,“问你件事,最近还有人做我这老生意吗?”
“不多了,现在市里抓的太严,剩下几个胆大的也都收敛着呢。”
“那你知不知道抢劫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顾悠接着追问。
小雀警惕看了看四周后才凑到顾悠耳边,轻声说道:“听说是两个人走投无路的转业兵,工作没落实,才想了这个法子。”
“那你知道他们的雷管是哪里来的吗?”
“听人说是北方集团?不过那么大的集团有几个吃里扒外的也不奇怪,只是敢这个时候顶风作案,胆子也忒大了!”
顾悠跟一旁食杂店的老板借了笔,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写下来交给小雀,让她有消息一定通知自己,小雀满口答应,打了个车里看。
没看见徐湛,顾悠是不会走的。
她在脑海里整理刚才得到的信息,越想越不对劲,可每个看似很尖锐的线索却都相当独立,她缺少一个能串联起来的思路。
雨势渐小,却还是击落一地还未来得及变黄的树叶。
沈慕成站在办公室透过巨大的玻璃,看着顾悠渺小的身影在警察局对面的遮雨檐下瑟缩着,有点模糊,但仍然能感觉到她的紧张和不安。
他按下手机,刚一声等待音,那边就急切地接通:“喂,沈局,你让我说的我已经都说了,能放了我弟弟吗?”
沈慕成只说了声好,然后挂断电话。
他凝视着雨中那一点单薄,这时,一辆黑色的奥迪挡住他的视线,停在顾悠身前。
他笑了笑,转身离开办公室。
作者有话要说:巨!大!的!阴!谋!
40章
从车上走下来的男人是林援。
顾悠没想到他会出现;而今天有太多的没想到发生,她真正等待的人却一直没有从应该出现的地方走出来。
又看了眼警察局大门;顾悠才将目光落在林援身上;“林叔叔。”她轻声问候。
“到底是不是真的?”林援穿着西装风尘仆仆的模样;脸色很凝重。
“什么?”顾悠不明白他问的是哪件事。
“那次劫案是不是和你有关?”林援语气很急;有逼问的意味。
“没有,”顾悠斩钉截铁;眼神也不再游离,“与我无关。”
林援瞪着她,就像小时候她犯了错一样。方铮性格温柔;和林援烈火一样的性子反差极大。顾悠还记得林援带她去打靶的时候她分外淘气;偷了子弹往家带,结果被林援抓个正着,屁股结结实实地挨了两巴掌,她皮实得很,也不怕挨打,倒是方娴吓得够呛,哭了一整天,非要方铮枪毙了林援为顾悠报仇雪恨。
可是那时候的林叔叔早就在她顾悠的心底死得一干二净,父亲出事的时候,她跑到省委想求林援出面,哪怕帮帮方娴也好,可是眼前这个人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她被人赶出去,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最终逼不得已,走上一条通往黑暗的路。
如果不是徐湛的出现,她不敢想象现在自己在做着什么,是不是会被郑安河继续欺侮,是不是会被抓去坐牢,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看见生命里原本已经落下去的太阳再次升起。
她看着林援,面无表情,心里波涛汹涌都狠狠压下。
“徐湛对苏言卿下手是不是为了你?”林援横眉立目,“你以为你爸爸会愿意看到你为了复仇把自己卖了?”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提到父亲,顾悠仿佛被点燃的火药,砰地一声就炸碎全部理智,“你觉得我走上了歪路?是!没错,当年我是仿制过黑枪在黑市做过很多违法的事,但我有什么办法?我爸爸被人陷害进了监狱,我想要看他每次都得拿钱打点,我妹妹受牵连被导师取消了奖学金没有地方住流落街头,每天只能睡在公园长椅上,我能怎么办?我需要的不是钱,是很多很多的钱,我没有你的权力,没有你的能耐,我只剩自己,林叔叔,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一直坚持原则特别高尚?我也想做个高尚的人,可是如果我高尚了,我这辈子都见不到爸爸,我妹妹就要一直在美国没人照顾!你现在和我*律和正义?可当初我爸爸被冤枉我一无所有站在省委门前哭着找你的时候正义和法律在哪里?”
雨天街道行人甚少,有也是大多来去匆匆,只有几个小店门面的人听到顾悠的声音走出来看热闹,但一看林援的车牌号又都躲了回去偷偷张望。
一番话说得顾悠几乎难以喘息,这些话,她从没对徐湛说过,她不想徐湛觉得她可怜,更何况这是她自己都不愿想的悲伤。
她曾经有多无助就曾经有多绝望,上天入地,皆是无门。
揭开旧伤疤让本就疲惫不堪的顾悠更是筋疲力尽,她甚至连抬手抹去眼泪的力气都是透支。
这时,一只手搭在她肩上。
熟悉的臂弯熟悉的胸膛让顾悠忽然意识到是谁,她忽然又有了力气,紧紧抱住徐湛的腰。
徐湛知道顾悠不会离开一定在等他,所以结束审讯被放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冲出来找她。他离的很远就听见顾悠的声音,仿佛回到了当初和他对峙时的声嘶力竭,她每个字都绝望凄清地控诉他出现的太晚,后悔于事无补,他能做的只有此时此刻坚定地站在她的身边,再不离开半步。
因为跑过来,徐湛的西服外套已经淋湿,顾悠靠在上面,只觉得比自己眼睛还要潮湿。
徐湛看着林援一言不发,搂着顾悠转身离开。
他现在不想和任何人多说一句话。
除了顾悠。
徐湛是被警车带来的,两个人只能步行,狭窄的建筑遮雨檐被他留给顾悠。
顾悠一直低着头没说话,情绪看起来很差,只是紧紧攥着他的手,十指紧扣,有种纠缠的意味。
这时于睿开着徐湛的车赶到,算是搭救了两只落汤鸡。
一上车,于睿就觉得气氛不对,他向徐湛使眼色,却没料到徐湛让他打车先走,回头看了眼反常的顾悠,于睿也有点紧张,急忙下车给两个人腾出空间,徐湛关好车门后,一路将车开到海边。
山南水北为阳,阳港的名字来自大海之北。
海潮在雨中咆哮,卵石滩上,一辆黑色奥迪静静停在压抑的灰霾下。
“储物箱里有我的衣服,你快换上。”徐湛从驾驶座位下来走到顾悠在的后座,说完话正准备像从前一样伸手去摸她的脸,不料,顾悠“啪”地打掉他的手,飞身扑了上来将徐湛压在靠背上,上嘴就吻。
她动作急切又慌张,可坚定的根本不给徐湛反应时间,两下拽开他已湿的西装扣子,冰冷的手就贴上他火|热的皮肤。
这种感觉真好。
她像是风暴里搁浅在礁石上的小船,把他的身体当做一线生机,缠|紧依偎,一面开始脱|去自己的外套。
徐湛没心情受宠若惊,他清晰地感觉到顾悠的不安,她在寻求安全感,从身体的接|触里,从对他的渴|求中,这种感觉让他心疼却也冲动,两人一拍即合,水到渠成地不等衣衫尽退就融为了一体。
最销|魂的时刻,徐湛还不忘伸手去打开车窗,反正这里也没人,但车内温度却越来越热。
顾悠看出他的意图,一把撤回他的手搭在自己身上,低下头学着他以前的方法,去撕咬他的耳垂。
“死就死吧!”她带了股狠劲儿,就像在非洲时的亡命,激烈地回应着他。
终于云收雨歇,顾悠缓缓从失控地状态中回过神来,这时徐湛已经把车窗放了下来,车内风光旖|旎,却依旧只有他和海潮欣赏。
“刚才你都要上不来气了。”他一边笑一边去擦她额头上如注的汗水,而他的胸口也因为缺氧距离起伏。
顾悠脸红了红,“说说正事。”
她想一本正经,可几乎寸|缕|不|着的缩在男人怀中,怎么看怎么风光无限,没有半点正经的意思,徐湛的衣衫比她完整的多,一副衣冠禽兽刚刚吃饱喝足的样子,手还在她光|滑|雪|白的肌|肤上打转,“放心,沈慕成只是找不到突破口,想从我这里试试,他新官上任,不能一点交代都没有。”
其实徐湛明白并不是这样,他已经发现问题,但这个问题却不能告诉顾悠。
顾悠把今天和小雀的事讲过徐湛听,见他一脸平静,气便不打一处来,“你就没什么想法?”
“这件事既然和我们两个都无关,那就让警察查下去,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徐湛说的坦然,可他这些天只有看到顾悠时,心情才不那么乌云密布。
顾悠见他胸有成竹,也不再多问,老老实实窝回他怀里,低声道:“今天被抓时我很害怕,真的,我怕自己和爸爸一样被人冤枉,我更怕那两把枪真和自己有关系。”
“就算有,过去将近一年又转手那么多次根本查不出源头。”徐湛安慰她,“更何况你现在有我,即便你不是被冤枉,我也会救你。”
“就算我罪有应得?”
“就算你十恶不赦。”
她情不自禁伸手摸上他温润的面孔,眼里又被水雾弥漫。
徐湛吻了吻她,随后捡起被丢在一旁的西服上装,从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绒面的盒子,“今天收到之后我本以为能回家交给你,谁知道被带到警察局。”说完,他掀开盒盖。
一条璀璨的钻石手链搭在顾悠的手腕上。
“从非洲回来的时候我没有告诉你,交还T国总统钻石后,他送了我一颗最大的,这钻石陪我们一起经历生死,我找人送到国外切割后镶嵌成手链,你说钻戒求婚已经晚了,但现在拿它拴牢你应该还来得及。”
徐湛很少说这样多的话,他认真将锁扣紧上,在顾悠写满讶异和幸福的脸上又是几个缠绵的吻,“眼下这些麻烦微不足道,交给我。”
他低沉有力的声音轻轻落入她心底,三月第一缕微风吹绽扶疏嫩叶也不过如此。
……
午夜。
雨后的天台上原本只有林援一个人,等他转过身才发觉,沈慕成已不知站了多久。
“你都看到了?”林援的神色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几岁。
“事到如今你还是舍不得她?”沈慕成还穿着警察制服,双手插在裤兜里,笑着点燃支烟,与平日严整的模样天差地别。
“你整徐湛我无所谓,但别殃及她,”林援沉声道,“我对不起她一次,不能再对不起她第二次了!”
沈慕成笑了笑,没答应也没拒绝,走到林援的身边,仿佛故意一样,轻声叹了口气,“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是好人。”
林援阴晴不定地看着这个明明在笑眼中却没有笑意的年轻人,身上莫名一阵寒意,“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无辜的,虽然他们都曾经是个好人。”沈慕成吐出一口烟,黑夜在他眼底越聚越浓,而乌云缭绕下的一点月色是倒影在黑暗里的唯一光彩,他转过身,冲林援笑道,“说来也巧,我认识她其实不比徐湛晚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一旦揭晓,一切都开始倒计时~让凶残来得更猛烈些吧~
41章
伴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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