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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色警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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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你男人;我现在被全国通缉,这笔账咱们得好好算算,”郑安河没有松手的意思,笑得更加放肆,“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本事再来救你一次。”
心头一震,想到刚刚无法拨通的电话,顾悠死死盯住郑安河,“你还有帮凶?你们把徐湛怎么样了!”
颜思宁没见过这样的顾悠,身上都是煞气,原本温柔的鹿眼里溢出锋利的目光。
郑安河笑着,并不否认,“今天陪你玩的人是我,可别分心。你看看,这把枪你还认不认识?这可是你当初自己做的,你看,我一直留着,不管逃到哪里都带在身边,就等着这么一天。”
锃亮的金属枪壳在阳光折射下有种不真实的光感,顾悠看着自己的杰作,浑身的血液慢慢变凉。
“你想怎么样?”眼看于立扬的挣扎越来越弱,她的心也跟着收紧。
“我想让你死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郑安河弯起的嘴角因为亢奋微微抽动,紧抵的枪口几乎嵌入于立扬的短发里,“照我的话做。”
顾悠没有选择。
“好,”她声音不带颤抖,冷硬的可怕,“只要你放了他,我一切照做。”
“把手机扔了,”郑安河笑着将目光落到颜思宁身上,“还有你。”
顾悠和颜思宁顺从地掏出手机轻轻放在地上。
然而顾悠却十分清醒,自己一旦出事,颜思宁和于立扬一定会被丧失理智的郑安河杀害灭口,没人知道他们来了这里,郑安河只要离开,三具尸体就会一直沉睡到腐烂。
没人知道这里。
不,不对!
顾悠回过神,猛然意识到林援是知道他们在这里的。可是一切太巧合,巧合的她不得不想到一个恐怖的可能性。如果林援出卖她,他又是怎么和郑安河联络到一起?这中间又是否有其他人推波助澜?
不等她思绪转圜,郑安河已经开口:“把手放在头上,走过来。”
现在知道已经来不及,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给颜思宁和于立扬创造逃出去的时间,这样不但他们能不被牵连活下来,还可以尽快通知于睿,去解决徐湛的麻烦。
趁着郑安河的注意力还在自己身上,这是最佳时机。
顾悠将手置于后脑,一切照做,慢慢的走向郑安河,很快,两人只有一步之遥,她几乎能感觉到他因为兴奋而急促的呼吸。
郑安河忽然出手!
目标不是自己,竟是他手肘桎梏下的小立扬!
枪托重重落在他后脑,于立扬没有任何挣扎地低垂下头,潺潺鲜血细流顺着无力弯曲地脖颈流入衣领。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顾悠有一瞬的错愕,这时郑安河松开手,任昏阙地于立扬瘫软落地,上前冲向顾悠。
颜思宁来不及惊叫,几步奔来扑倒在地,将于立扬小小身躯牢牢揽入怀中,她刚一抬眼,光滑如镜的金属折射阳光的斑点飞速晃过眼前,冰冷苍白。
她尖叫着,看到郑安河将明亮耀眼的匕首刺入顾悠身体。
尽管顾悠看出郑安河的意图,但她根本来不及阻挡,只能用双手紧紧握住他结实有力的手腕,在最后时刻,避开自己的致命要害。
左肋之下是尖锐深入皮肉的疼痛,她伛偻着背,发不出声音,意识随着抽出匕首时的痛苦剥离*。
温暖从身体内向外涌出,没有脏器受伤,但疼痛几乎让她瞬间以为自己就会这么死去。
模糊的视线内,她看见颜思宁一手搂着于立扬,一手猛拽郑安河地小腿,阻止了他居高临下准备给自己的致命一击。
快跑。
她想喊却喊不出来,短暂的痛苦似乎有所凝滞时,顾悠看见郑安河的匕首挥舞向于立扬。
几乎同一时间,颜思宁扑到于立扬的身上,将他完全覆盖。
鲜红的巨大花朵瞬间绽开在她雪白的外套上。
顾悠不顾疼痛挣扎着起身,郑安河骂了一句后掉转头,对着她再次举起了刀。
……
“像他这样有背景的人,即使是你也未必惹得起。”
沈慕成靠在墙上,目光中透出忧虑。
徐湛却注意到,他的眼神总是会无意瞥过墙上的挂钟。
秒针滴答滴答,走得格外缓慢,但莫名,徐湛的心跳随着时间流逝在匆忙加速,好像有什么在催促他。
沈慕成的消息的确重要,徐湛和于睿早就认定是高层懂事参与到倒卖武器事件里,而锁定的目标有三个,沈慕成替他们完成筛选,找出了最后的黑手,江樊。
可是他的背景正如沈慕成所说,惹不惹得起还在其次,如果他想逃出恢恢法网,只需要嫁祸栽赃就能够逍遥法外。
顾悠的恐惧正在一步步成为现实。
沈慕成告诉徐湛,江樊已经开始动手,但是上面却告诉市局不要轻举妄动,沈慕成自己也无计可施。
但徐湛却看出这件事里的一个巨大漏洞。
可他什么也没说,沈慕成注意时间的举动让他有所警惕,而即便没有这个现象,徐湛也早对他有所疑惑。
徐湛一如既往地沉着,淡淡地感谢然后起身告辞。
沈慕成并没挽留,他最后看了一眼时间,然后对徐湛笑着说:“保重,帮我给嫂子问声好。”
他看着徐湛离开房间,笔直挺拔的背影在门的缝隙里最终消失。
时针和分针固定在比预计时间稍晚的十四点三十七分上。
沈慕成收回笑容,静静看着时钟,脑海里都是阻滞的回忆。
回忆里,有人的微笑就如同此时此刻的阳光,轻盈璀璨,照亮本该漆黑的心房。
可是黑暗永远是黑暗。
都结束了。
他闭上眼,对自己轻声说。
人生中最难以选择的一个决定已经彻底终结。
徐湛一边快步走向停车场,一边掏出手机。
直觉告诉他,必须马上和顾悠通话。
马上。
……
顾悠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她仰面躺在地上,硬是阻止了郑安河凶悍地攻击,将他的匕首打落一旁。但绝地反击留出破绽,郑安河没再去捡匕首,他是亡命之徒,亡命之徒有着更敏锐的抉择。
他掐住顾悠的脖子,狠狠地,不留半点空隙。
窒息的漩涡将她吞没,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不清。
突然,清越的响动打破死亡的寂静。
手机!是她的手机!
顾悠睁大眼,铃声刺激她的感官重新清晰。
一定是徐湛的电话,她坚信,不会有错,她必须接这个电话,必须。
“想接电话?”郑安河写满疯狂的瞳仁倒影出她的垂死挣扎,“好啊,要不要我帮你接,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在我手里断气?”
他虽然这么说,却不会傻到真这么做,手上的力量加大,顾悠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痛苦响动。
她没有被这番话分神,强烈的求生意志驱使,手摩擦地板游离,终于,顾悠摸到了她需要的坚硬。
“没关系,他很快就回去陪你了,顾悠,这次你们都折在我郑安河的手里,每一个都是!你就等……”
疯狂凝固在郑安河突然爆起的眼中,剩下的话语被咕噜咕噜的血泡代替,涌出嘴角,涌出脖子上被利刃穿透的喉咙。
这一刀,顾悠从他脖颈后插入,直贯入喉,刀尖已顶进他掐住自己的手背上,只差一点点就抵达她的脖子。
力量伴随死亡消失,顾悠重新呼入空气,心肺几乎涨破。
血流随着拔出的匕首喷溅开来,几乎都洒在顾悠的身上,她用最后的力气踢开郑安河,流淌的血液很快随着他最后的抽搐在地板上绘出瑰丽的图案。
尽管喘息带动刀口剧痛,顾悠还是努力让空气重新回到身体,身边的郑安河已停止最后无意识的扭动,变成尸体,手机铃声依旧响彻在她的耳际。
顾悠翻转身体,一点点,一点点爬向手机。
一条纤细的血痕拖在她爬行的身后,虽然那一刀避开了要害,但失血仍在继续。四肢犹如灌铅,十指紧扒地板,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光亮,不断地靠近再靠近。
终于,胳膊伸展到不能再伸展,染血的手指颤抖着按下接听键。
她听不见电话那端徐湛说了什么,但她能听出就是他的声音。
这个声音她永远不会忘记。
“……大院……”声音被嘶哑着挤出,虚弱无力,如同气息,“……家……”
三个字,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闭上眼,耳边安静,眼前漆黑。
作者有话要说:看我多亲妈,永远把最后一丝希望留下!
这两天留言点击直转急下嘤嘤嘤,我做错了神马嘤嘤嘤~
44章
回到医院;推门的的瞬间徐湛突然停住动作。
手触在门上,门内一阵阵清越动人的笑声猝不及防钻入耳中。
他很少听到她笑得那么开心,虽然温暖的笑意里总是柔软的意味,可好像从来自己没听过顾悠这样愉悦的大笑。
徐湛推开门想看看是谁逗顾悠这么开心,可门内的景象刚一展现在眼前;他已失去了兴致。
“怎么才回来?”顾悠脸上还带着没有收回的笑;目光中有看见徐湛的瞬间所呈现的雀跃。
她注意到徐湛见到徐父时有一瞬间的僵硬,虽然微妙;但她还是能感觉到那种不自然。
顾悠一下午都在和徐父一起聊天;最开始,她以为徐父是来兴师问罪;当初于睿说过徐湛为了她和父亲并不愉快,可没想到;徐父只是问了问她的伤势,又聊起她家里的事,只字不提徐湛。
徐父是不是来找麻烦的顾悠不知道,她只清楚地感觉到徐湛和他爸爸简直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
徐湛有多沉静寡言,徐父就有多风趣健谈,只是寻常几句聊天,顾悠就笑得伤口隐隐作痛。
就在顾悠快笑出眼泪的时候,徐湛回来了,他在看到自己父亲时的表情让顾悠意识到这对父子真的很麻烦。
可出乎意料,徐父却是笑吟吟地看着徐湛,没有一点尴尬或是不适,还招呼他喝点水坐下歇歇。
“我是来复查的,”徐父笑着跟面色平静的徐湛说道,“听王医生说你在这里陪护所以下来看看,一打听才知道,全楼的护士都知道你在哪间病房。”
紧接着他面带笑意转向顾悠,“我儿子什么都不像我,只有一点最像,太招女人喜欢。”
“还是因为血压?”徐湛仿佛没听到徐父的调侃,淡淡问道,“王医生怎么说?”
“老胳膊老腿,还能怎么说,”徐父一语带过站起身,“你们夫妻两个聊,司机还在楼下等我。”
徐湛要去送他却被阻止,顾悠看着老人离开房间,徐湛的表情始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紧绷。她反应快,马上拉住他衣袖,岔开话题,“听说你念书的时候拒绝女生拒绝得太干脆,把人都弄哭了好几个?真铁石心肠。”
“那下次再有护士要我的联系方式我一定告诉她们。”
“什么?”顾悠如临大敌般瞪圆眼睛,“哪个小妖精这么不开眼,我还没死呢!”
徐湛终于露出笑容,摸了摸她的脸。
“你去哪了?”顾悠打量徐湛,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劲,刚才进门的时候她就有所察觉。
“工作上的事。”徐湛在床边坐下,“我爸跟你说什么了?”
他没有说自己去找沈慕成。
“生活上的事。”顾悠反唇相讥。
徐湛无奈笑了笑,“悠悠……”
“你去找林援了?”顾悠打断他,“还是别人?”
她很敏锐,自从苏醒之后顾悠一直在思考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可当她向徐湛求证完善自己的推理时却总是遭到阻挠,这次她下定决心要水落石出,神情也显得比平常更加严肃。
收起笑容的顾悠眼神有几分锐利和警惕,和刚才那个发出笑声的判若两人。
“我不隐瞒,”徐湛退了一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谈生意的时候都不验货先开价吗?”顾悠隐约觉察出徐湛话中有话,“还是你以为你什么也不说我就真的会完全不知道?”
“你都知道什么?”徐湛不急不缓说道。
他看似胸有成竹的激将法对顾悠百试百灵,她一头钻进圈套,却还冷哼一声才开口,“当初害我爸爸,林援一定有份,他的把柄一定是被人拿住才不得不对我下手,但我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真正幕后黑手的目的是你。”
徐湛仿佛知悉一切的笑让顾悠恼火,她继续说道:“郑安河想杀我但废话太多,我还记得他说每一个人都栽在他手里,这每一个人是不是也包括了你?还是他知道什么我们根本不知道的信息?我仔细想了一下,这半年多他东躲西藏只能顾着逃命不可能想着报复算计我们,显然是有人怂恿他才有这样的机会,但这个人不是林援,林援不会自找麻烦掀起自己的陈年旧事招来祸端,那就只有可能是另外的人,这个人,我想你已经知道了。”
她的确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顾悠坚信之所以打不通徐湛的电话是最终的幕后黑手早有预谋,也就是说徐湛或许早和这个有所交锋,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顾悠不喜欢这种感觉,被徐湛蒙在鼓里,她很不舒服。
而此刻徐湛隐含笑意的舒朗表情下,又有了别的打算。顾悠也不清楚这打算是什么,但她能感觉到自己一定不会喜欢。
“说完了,”她看着他漆黑的双瞳,挑衅般又补充道,“我说的对吗?”
“全对,”徐湛毫不遮掩,“你想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不想知道的话和你说这么多干嘛?”顾悠抿紧双唇。
徐湛一只手紧贴着顾悠撑在床上侧身看她含了愠怒的双眼,他知道如果现在像往常一样伸手去摸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躲开。
“是沈慕成。”他说的时候犹带着笑意。
“为什么?”这个答案完全出乎顾悠的意料,她努力回想,沈慕成给她的印象实在不够深刻,甚至他的样子她都有点记不住了,只记得他一身警察制服笔挺英气不熟徐湛的那种感觉。
“原因我也在查,还没有结果,不过这并不重要。”徐湛淡淡说道。
顾悠好一会儿没出声,她像在思索也像是在紧张,徐湛刚想安慰她时,她却突然说道:“那雷管的事也和他有关?他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至于陷害你?”
“你怎么知道雷管的事是他里应外合?”徐湛没想到顾悠居然还能想到这些,微有诧异。
“你那么厉害要是早有这么大的漏洞一定早就知道,还能等到东窗事发再亡羊补牢?肯定是他们临时起意杀你措手不及。”
她还不知道自己无意泄露对他的认可和笃定,只是觉得徐湛的笑容又开始往温柔的方向发展,让她安心又紧张,“你有什么打算?”她平静下来,轻声问道。
徐湛没有回答,他摸着顾悠顺滑过肩的长发,柔软的触感蔓延心底。这些日子都是他亲自给她洗头,感觉她乖巧的任自己摆布,徐湛从未有过的安心。一直以来顾悠就算听话也颇有限度,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让他的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可是刚刚一番话,他已经改变主意。
“暂时没有打算,”闻着她头发伤浅淡的洗发水清香,徐湛柔声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想先找到另一批丢失雷管的下落。”
“那你刚刚说我要答应你的事是什么?”离他如此之近,她能看清他眼底自己的倒影,疑惑和不安正写在脸上。
“只是玩笑。”他顺势轻拿轻放让她躺平,将被子掖好,“今天说了这么多话,多睡会儿。”
“我不累,今天说了很多话,可都不是和你说。”顾悠主动握住徐湛的手,“再陪我一会儿。”
徐湛已经能够娴熟地避开顾悠的伤处小心搂住她。
“好。”他低柔在她耳边说道。
顾悠多想时间停在这一刻,没有阴谋没有算计,生活里只有平静,她也不用靠试探才能了解徐湛的想法,因为没有波澜的生活绝对不需要这样的交流方式。可是老天似乎故意在考验她,从最开始两个人相遇就是战场,虽然她忘记了,但事实却并不因为遗忘而改变,重逢时她身处危机,之后的种种遭遇更是扣动心弦。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常听人调侃婚姻是场战争,可那不过是调侃男女间剑拔弩张的你来我往,而她和徐湛面对的才是真正的战争。
她忽然想起父亲的遭遇,不由得赶紧闭上眼驱走恐惧。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湛低下头,怀里的顾悠早已睡熟,他这才小心地将她裹在被子里,关灯离开。
月光偷偷溜进半敞的窗,银白色为医院黯淡的走廊镀上更凄冷的色彩,徐湛绕过值班护士站,径直走到后走廊的楼梯间掏出手机按了一长串号码。
“喂,”电话那边像是知道打过来的是谁,开门见山,“我姐姐什么时候过来?”
“她不过去了。”徐湛淡淡地说。
方娴的语速明显加快,“是你说她在国内危险要把她送到我这来的,是她不愿意还是你反悔了?”
徐湛并不正面回答,他看着后窗外模糊的夜色,声音与黑暗同样平静,“你为什么那么希望你姐姐到美国陪在你身边?”
“你什么意思?”方娴在电话那边有一瞬间的停顿。
徐湛没有给她回答的时机,“因为我们都认为,把最重要的人留在身边才最安全。”
这次方娴很久都没有回话。
“你姐姐不知道我告诉你她受伤的事。”徐湛言简意赅。
“我明白该怎么说。”方娴的声音闷闷不乐,却没反驳徐湛。
“谢谢你。”徐湛说完便挂上电话。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改变了注意,是在顾悠说出自己的分析时还是在她为了他的一切不停筹谋时,他的心是那么顺其自然,没有半点犹豫,水到渠成的放弃了原有念头。
该害怕的是沈慕成,而不是他,更不应该是他的顾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无意间听到一首歌很符合悠悠和徐湛的气场~明天给大家挂个链接听一听~
最近事情好多我吐个槽……真的好累啊……估计徐湛就是这个感觉吧,各种捉襟见肘,可惜我没我儿子的才干和能力,只能硬碰硬和这些麻烦还有困难死磕,但愿我头壳够硬,闯过这关,我给大家双更~MUA!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感激不尽!
46章
一周后顾悠收拾出院随身物品时接到方娴的电话。
她隐瞒受伤的事,谎称是在医院看朋友;方娴听来也没有疑心。
只是妹妹的古怪被顾悠察觉。
“怎么?在那边不开心?”
“不是;”方娴声音闷闷的;“我学分修够了;该发表的论文也发表的。”
“这是好事啊!你可以冬天就毕业了!”顾悠难掩兴奋。
电话那边先是沉默才又传出声音,“我不打算回国了。”
顾悠一怔,停下手;“你之前回来的时候不是说打算毕业了回国考证工作的吗?”
“以前是以前;”方娴低声道,“学姐和教授都给我找了合适的大型事务所;面试机会很难拿到。”
窗外的风搅动三角叶杨金色的树叶,片片摇落;湛蓝的天空下飞舞着无数枯叶拼凑的蝴蝶。沙沙声挽起窗帘;将两片残叶送至顾悠脚边。
“我不懂这些,不过你觉得好肯定没有问题,别太勉强自己,还是身体要紧。”她突然很想就这么沉默下去,可还是选择鼓励方娴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
方娴的声音被声波扭曲后又重组,不知是不是因为声音走得路途太遥远,总是听来有一丝疲惫,“姐姐,你现在过得开心吗?”
“我很好,你不用担心,”顾悠顿了顿又补充,“等忙完了我去美国看你。”
“先别这么早承诺,家里又不是你做主。”方娴闷哼一声。
顾悠一时语塞竟不知道怎么反驳。
又叮嘱了些琐事,电话才挂上,顾悠坐在床上静静呆了会儿,想给徐湛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做什么,却突然想起今天他有个非常重要的会要开不能打扰。
他安排的司机在楼下等顾悠,她犹豫之后给司机打了电话麻烦他再多等等,自己则又上一个楼层,去探望颜思宁。
颜思宁伤势比她重身体状况也没她好,想要出院还得再住整个星期。
看见顾悠,颜思宁委顿神情一扫而光,拉住她说了半天的话,顾悠想起徐湛之前说过的事,于是问她,“为什么拒绝于睿?你不是一直想和他在一起吗?”
“我想要的不是同情怜悯。”颜思宁一边剥橘子一边语气轻快的说。
很多时候,顾悠觉得颜思宁和方娴很相似,她们看似乖巧可爱,但心思却很难理解,就比如刚刚方娴突然改变的决定,又比如颜思宁明明等到于睿的求婚却笑着拒绝。
告别颜思宁,顾悠回到公寓。
家的氛围让她如释重负,仿佛有徐湛气息的地方就不会有危险和烦恼。
这几日好消息多过坏消息,徐湛找出集团中沈慕成的内应,但他并没有急于下手,而是给对方背景颇深的家中施压,越是这样没什么本事的二代越害怕自己的一代老爹,未免家族收到连累,对方很快将人调走,远离阳港,徐湛不费一兵一卒解决了最棘手的问题。而雷管丢失的责任则被全部扣在令一个无甚背景的同谋身上。可惜逮捕时,那人已经死亡,警方鉴定说是自杀,可顾悠却根本不信。
雷管在北方集团失窃的时间暂时告一段落。
只是另一批雷管去向不明始终危急,若是再有恶*件与北方集团有牵连,只怕徐湛的位置不保还是小事,沈慕成若从中作梗,难免还会有更大风浪。
每每想到这里,顾悠都如坐针毡,特别是林援,更是让她不寒而栗。然而林援的消息也仿佛人间蒸发,他没再出现过,顾悠也只能偶尔在报纸上看到他出席什么活动。她了解徐湛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更不是那种有仇不报只求平静的人,只是他在着手做什么,顾悠一无所知,问起来得到的也都是一个讳莫如深的笑。
顾悠按捺情绪,把这姑且当做徐湛留给她的惊喜不再追问。
生活似乎开始回到正轨,颜思宁出院后就去参加一个中外合资电影发布酒会,顾悠被她拉去凑热闹。
酒会在坎布拉宫五星酒店的半室外水晶厅举行,透明的穹顶可以看见星光细碎,然而深秋的寒意却被阻隔在外。
名流影星在身边穿梭,顾悠一直陪在颜思宁左右听她饶有兴味的低语谁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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