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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横by锦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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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他们进来。”
“不会让他们进来的。”安抚好安果,言止整理了一下衣服开门走了出去,医院已经封闭了,大厅里的地板上全部都是狰狞的血迹和残肢,碎尸已经被拼接好了,她的眼睛瞪大,眼球突出,死前似乎在诧异着。
“死者女性,微胖,年龄在39到42之间,死亡时间在凌晨2点至3点左右,生前没有遭受过虐待。”
“王医生平时的脾气不太好,也许是更年期,所以容易生气。”
“她的办公室在哪里?可以带我们过去吗?”
“好的。”
死者王玲的办公室就在慕沉的旁边在,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安果有些紧张,将身体的毯子往上面拉了拉,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莫天麒带着几个人进了病房,有俩个是新来的实习生,还有俩个是很年轻的法医,没事儿干都跟着言止,即使言止非常的不乐意。
“失眠。”拿起桌子上的药瓶看了看,又环视着周围“王玲在医院的人品怎么样?”
“王医生什么都好,除了那张嘴和脾气,平时没少得罪人!”
言止拿起一边的书翻了翻,随之轻声开口“她离婚估计有三年,前夫与她同在一个医院,死者患有轻微的精神分裂,医院紧张的情绪造成了她过度的压抑和失眠,这也是她脾气不好的一个原因!”
“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一边的护士朝他投去了一个很惊讶的眼神。
言止晃了晃手中的照片“这张照片上的时间是三年前的5月份,严格来说照片是离婚纪念照,王玲在无名指上还戴着婚戒,她拿的花是黄玫瑰,黄玫瑰的话语是‘分开’‘褪去的爱’;书架上的有几本隐藏在最里面的精神学,死者是内科所以不应该看这些东西,何况藏的那么深只能是自己的,至于他的前夫,在楼下的医护者里我看到了这个人。”伸手指了指照片里面的男人,那个人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几人面面相窥,随之向王玲前夫张平的办公室走去。
言止走在最后面,他站在安果门前停顿一会儿,随之推门想走进去,眼见的肖尽立马注意到言止的动作,扭头看着他询问着“言师兄,你怎么不走了?”
言止的脸色瞬间黑了一大半,肖尽和他毕业于一个学校,对他崇拜到不行,毕业后立马回国,并且和他来了同一个警局,不同的是他是法医,而肖尽是警员。
“走吧。”淡淡的应了一声,扭头看着白色的门:算了,安果在里面也应该没事儿。
陈平正在办公室里看着案例,他比一般中年人看起来年轻许多,光是相貌王玲就配不上他,他看起来很优雅,怎么都不能和杀人犯联系在一起。
“警察局的。”将证件亮在了他的眼前,眼前人的神色未变,莫天麒拉开椅子坐在了他的面前“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回事了。”
“是,我的前妻死了。”将手中的本子合上,陈平淡定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
眼镜有些反光,看不到眼底的神色,腰杆挺的很直,不管是神色和动作都没有透露出什么。
“你前妻死了你都不难过吗?”一边的小警员轻声问着。
“你都说是前妻了,我有什么好难过!”
这边在进行着审查,一边的言止翻看着放在书架上的书,陈平是一个享受生活的人,除了医药学之外还有几本养生,窗台上放着进化空气的盆栽……
“Summa Theologica。”晃了晃手中黑色的书本“陈医生很喜欢阿奎纳吗?”
“不是喜欢,只是一种尊敬和信仰。”陈平的语气微微有些不满。
“抱歉,是我语误。”听出了陈平话语中的不满,言止拉开椅子坐在了他的另一边“那么你也一定知道七宗罪。”
“那有怎样?你们不会以为人是我杀的吧?”
“我们不会轻易的怀疑别人,我们只是讲求证据。”莫天麒冷声说着,眯了眯眼眸笑了出来“你的女儿送你的项链很漂亮。”
“你……”
“这是父爱系列里面的,男孩子没这么细心,不过我之前也送了我父亲一条。”双手平放在桌子上,莫天麒凑过去看着他的双眸“你的女儿很孝顺。”
这是一句很平常的没有任何意味的话,可是面前的陈平突然苍白了脸,神色也不像之前那么镇定。
“你的女儿是领养的吧,你和王玲之间并没有孩子!”
“是。”闭了闭眼陈平轻声开口“我前妻不孕,所以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我偷偷的领养了一个女儿,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过了十几年,结果三年前她还是知道了,以为这是我私生女,然后我们就离婚了!”他的笑容有些苦涩,看的出来对于现在发生的一切他都表示很无奈。
“那么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呐?”
“王玲脾气不好,何况那个时候我们家境不算是好,我要是说了一定不答应,我实在是心疼瑶瑶,所以想先过一段日子再说,结果一瞒就是十几年。”
“警官,我们在门口的盆景里发现了这个!”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桌子上,打开一看,里面是带血的手套和一身黑色的运动衣,衣服还有着干涸不久的血迹,陈平的脸色刷的白了,全身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个警官眼神满是锐利的看着脸色苍白的陈平。
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身体重重的摔在了椅背上“我没什么好说的,他们是我杀死的!”
“不,他不是凶手!”
莫天麒和言止同时开口,就在这个时候言止发现一个影子从外面划过,很快的速度,下面是警官,这片的人都在屋子里,那么那个人是……
“凶手在外面!”他的速度非常的快,走在前面的女人从快步走变成了小跑,将推着药品的推车用力的向言止这个方向推了过来,他急速滑动的推车挡住了这条小小的走廊,男人手掌压在推车上面,身体一翻越过车子,她跑的很快,即使穿着高跟鞋也丝毫没有妨碍她的动作。
“砰!”
兴许是急了,女人掏出手枪对着这面开了几枪,借着他躲避的功夫身体一转上了楼。
言止跟着追了上去,他猛然惊觉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安果,在那个办公室里!
安果……
“站住!”
女人条件反射的停下了脚步,她举着枪看着言止,她的神色镇定,那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你可以用手中的枪杀了我,但再者之前你必须要听我三句话!”言止看着女孩,黑色的眼窝深不见底,这个男人在严肃起来的时候有种莫名的威严,她身边就是安果待的房间,只要一推开,安果的命就会危在旦夕。
“第一:上帝既是最高无比的良善;他决不容许在其造化中有恶的存在;除非他能依其全能和至善而化恶祸为吉祥。你认为你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善良吗?”
“第二:色。欲、贪食、贪婪、懒惰、暴怒、妒忌、傲慢,所谓的七罪是人之本性,你打着造物主的名义做这些违背圣意的事情,你以为这就是拯救吗?或者说你以为这就是拯救你的父亲!”
“第三:你的父亲与母亲感情不和,你认为你父亲的前妻是造成一切悲剧的使然;你认为你用七宗罪救赎的方式就会真正得到救赎?”一切都是有必然的,陈平从离婚之后就陷入了一个迷局,他是一个神论者,一心为父亲的女儿就想出了这么一出,说白了前面死的几个都是给王玲垫背的,利用七宗罪遮挡住她本身的犯罪。
不过过程中出现了失误,比如他的父亲发现了她的作案,又比如他的父亲替她顶罪!
其他的警官已经在这个时候追过来了,空气之中弥漫着危险的味道,陈瑶不断后退着,她的眼神突然落到了一边的门上,眸光闪了闪,言止眼神一黯,保持原有的动作。
“咯吱——”
门突然慢慢打开了,在那一秒钟言止脑子里闪出了无数种可能,他在陈瑶的眼睛里看到了希望,在她举枪的同时,言止一个箭步冲上去扣住了她的手腕。
“砰——”
子弹堪堪划过肩膀打入了后面的花瓶上,漂亮的花瓶瞬间分裂成几瓣,言止死死的扣着怀里的安果,一双眼睛黑的吓人。
“言止?”安果猛然觉得有些不对,空洞的双眸透露出一抹担忧之色。
“没事儿。”肩膀上火辣辣的疼,额鬓泌了浅浅的汗珠,像是感觉不到疼一下,言止只是低头亲吻着安果的发丝“没事儿……”重复一遍说着,沙哑的声线有着让人安抚下来的作用。
“师兄,你的肩膀……”他的西装西装已经被锋利的子弹划破了,那道口子不深,可是看起来触目惊心的,此时正不断的往出渗着血,莫天麒音乐觉得他怀里的女人有些熟悉,刚想凑过去看个清楚就接到了局子里的电话,挂断电话之后莫天麒压着犯人就往回走。
“言止,你先去找医生看看。”
“我知道。”言止搂紧了怀中的安果,每次听到莫天麒的名字的时候他就觉得安果很不一样,有些事情他不会深究,要安果自己说出来才算。
“言止,你受伤了?”安果小心翼翼在他身上摸着,在触碰到从伤口流出来的粘稠液体的时候她彻底的慌了“言止,你流血了?”
迷离夜(十五)
“等案子全部理清了,我给您发一份过来。”虽然是确定凶手没错,但中间还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言止正在让慕沉包扎伤口,听完肖尽的话他眉头一皱“不用,我是法医又不是警察,你们先回去。”
“好……”肖尽点了点头,看向了一边的安果,斟酌半晌轻声开口“嫂子,我先走了。”
一个嫂子把安果从神游之中炸了出来,她整张脸刷的红了,轻轻的点了点头,看样子有些羞涩。
言止的心情立马好了起来“回去吧,等你嫂子好了让她给你们做好东西吃!”
肖尽满是受宠若惊的看着言止,似乎没有想到他会搭话,应了一声之后脚步轻快的出了护理室。
“慕医生,言先……言止怎么样?”顺着方向看了过去,安果现在还有些后怕,但她更加担心的是言止,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她恐怕怎么都不会原谅自己。
“没事儿,不要着水,运动的时候尽量避免着。”镜片下的眼眸很是暧昧的在俩个人身上扫着,他特意加大了运动俩个字,安果开始没明白,等到明白的时候再次红了脸颊。
言止看向了一边的安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知道了,那她的眼睛……”
“脑子里的淤血化开就好了,她的身体素质比一般人慢上许多,会好的,不用担心。”
“那我们先回去了。”
“送送你们吧,一个眼睛看不见,一个手受伤的……”
言止没有拒绝,将俩人送回家之后慕沉很善良的给他们做好了晚餐,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宅子空阔,雨点打在玻璃上的声音微微有些闹心,她听见一边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言止像是在脱衣服,他是要洗澡吗?可是受伤应该不会太方便。
安果皱起了自己的眉头,时不时往他那个方向瞄着。
“你便秘吗?”
“没……没有……”
“那就不要露出那种便秘的表情!”言止将脱下来的裤子叠好放在一边,胳膊上的伤口即使不算太严重,可动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微微刺痛,低头看着绑着绷带的胳膊:这可是第一次为安果付出的成果,很不错的体验!
“你要洗澡吗?”
“是,你要和我一起?”狭长的眼眸撇了过去,穿上一边黑色的浴巾扭头向浴室走去。
谁要和你一起进去!
安果眨了眨眼睛,她伸手摸索着拉上了言止的手“可是你受伤了,慕医生说不让你碰到水。”
“恩?然后呐?”难不成她会帮自己洗?言止心中隐约的有些期待,低头看着脸蛋红扑扑的安果,她看起来还真是诱人,要是真的帮自己洗的话一定会非常……非常的迷人。
喉结微微滚动,淡漠的神色下是言止非常龌龊的心思!
“我可以……帮你的……”
“不用了,你又看不见。”言止佯装冷艳的说着,手上已经开始准备东西。
安果拉紧了他的衣袖,一脸正色“不行,我帮你吧,反正我又看不见。”
巴不得你全看见呐。
言止勾了勾唇角,语气满是勉为其难“既然这样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一直以来都是我麻烦你的!”安果这个傻妞乐呵呵的说着。
于是相互麻烦来麻烦去的俩个人转身进了浴室。
靠着言止的语音功能安果擦拭着言止的身体,这个男人的身材很好,摸上去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肌肉结实,强壮有力。
也不知道是热气熏的还是害羞的,她感觉全身都在发热,黑色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十分的不舒服,这个时候一双手毫无预兆的探了过来,伸手拨弄开她脸上的发丝,男人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有些痒,弄得她心口都有些痒……
“安果,容易害羞不好。”
“我没有害羞。”安果死鸭子嘴硬,默不作声的擦拭着他的身体。
“害羞会使心动脉加速,会使人失去理智,啊,最重要的是会引起别人的激素分泌,严格来说你这种情况不止影响自己也会影响别人,那个人就是我!”
她什么时候影响他了,难道?
安果气恼的低头咬上了他的肉,也不知道是逮住了什么地方,泄恨才是最重要的。
“恩,好痛……”
男人闷哼一声,声音有浅浅的痛苦,安果心下一慌,摸索着探上了他的额头“言止言止,你不要吓我,我是不是弄到你伤口了?”
他慌慌张张的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红彤彤的眼眶似乎在下一秒就会哭出来,言止有些愉悦,将她一把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张嘴含上了她红润的诱人的唇瓣。
安果身体一僵,手中的毛巾啪嗒一声掉在了水里,溅起的水花染湿了她的衣襟。
他的舌头有些笨拙的探入了她的口中,随之动作愈发熟练的在她嘴里探索的,安果无端生出几分气恼,伸手狠狠的推开了他,用力过猛的安果摔倒在了地上——
“言先生你真是太过分了,你那是在玩弄我!”说罢十分利落的从地上爬起来跑了出去。
这样若算是玩弄,那要是真正玩弄起来的时候不就是S。M?
他那高贵的大脑在思考着这个非常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不过安慰还是要安慰的,言止擦干身体穿上睡袍走了下去,大厅里黑漆漆的,偶尔闪电会打亮这个偌大的客厅,他看到一个黑影蜷缩在沙发上,以一种保护的动作,言止也没有开灯,借着浅光走了过去。
“安果,生气了?”
“我以为真的弄伤你了,我很担心,我不想你为我受伤。”
“那是愧疚不是担心,或者你是不想欠我什么。”淡漠的声线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身边深陷下一角,她能嗅到从言止身上传出来的淡淡的香味,心莫名的慌了起来,那种悸动让她有些不安。
“安果,我是你的谁?”
这个问题他之前已经问过一遍了,安果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老公……”
“知道为什么是老公吗?”垂眸看着安果,随之将她一把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因为我以后会成为老公公,你也会成为老婆婆,到时候陪伴在我们身边的只有彼此!”
她眼中有泪光闪烁,下一秒眼泪就汹涌出来,这是一句没有任何起伏的话,可是比任何一句海誓山盟都要动听。
安果爱着莫锦初,从自己成年那天和他交往,她觉得只要每天看着那个男人就是一种幸福,她觉得莫锦初只要不抛弃她就是对她的恩赐,到现在为止她才发现自己有多傻。
他对谁都好,唯独对自己不好。
安果为他放弃一切,等到那天他和自己说有了别的女人,她还要笑着说祝福,其实自己也能幸福的,只不过她就是过不了那个坎儿。
你口口声声的说着不在乎,那么你凭什么自私的霸占着我对你的喜欢?
她很是压抑的哭着,似乎是想把最近所受的委屈统统的发泄出来一样,她难过愤怒,到头来却又是回到原点。
“以后你只能为我哭!”言止捏起她的下巴,伸出舌头在她嘴唇上勾勒着,痒痒的、湿湿的,安果的眼泪一下子止住了,抽抽搭搭的点了点头。
“睡觉了!”
“我还没有洗澡。”伸手揉了揉眼睛,言止的洁癖那么严重,自己这样一定会被嫌弃的。
“我帮你洗!”
“……你玩弄我……”
那么他现在如你所愿……好好的玩弄你……
——————
就那么的过了几天,她的眼睛貌似开始好转,隐隐约约的会看到一些浅浅的光线,只不过时不时的会流泪,那天他正在一边做报告,上面是关于七宗罪案情的尸检报告,安果乖乖的坐在一边揉着眼睛……
“言止,我有些无聊。”
“我忙完陪你做有聊的事儿~”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清俊的男人在工作起来格外的一丝不苟。
“等我好了我去工作。”
“我能养你。”扭头撇了安果一眼,对方最近有些低落,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长时间不接触外界性格多少回有些阴暗低沉,不过言止有的是办法让她警惕起来。
“可是我想去工作。”
“等你好了再说。”放下了手中的被子,对着安果招了招手“过来,让我亲亲~”
啊~这样直言不讳的说出来还真是让人害羞,言止越来越不要脸了,可安果还是听话的站了起来向男人接近着,言止将她扯到了自己的怀里,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离着,中年男人的某个部位很快的起了变化……
迷离夜(十六)
“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
有夫妇后有什么呐?
言止现在恐怕是知道了。
性。爱这种东西是传达情感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是思维无法跨越的,任何人都无法跨越。
安果很清楚的感受到言止身体的变化,她涨红着一张脸,不过这种次数久了也就习惯了,她乖乖的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言止,你硬了!”
“这是雄性荷尔蒙遭遇雌性荷尔蒙所引发的正常反应,我要是不硬才不正常。”
言止的双手紧紧的扣着安果的腰身,他的大手在她白皙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他的手心滚烫,摸上去的时候带着浅浅的刺痛,安果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洞的眼窝布了一层浅浅的水雾。
“我亲爱的安果,我能和你做吗?”
他一字一句之间满是认真,磁性的声音就在耳边,安果蛊惑性的想要点头,可是就在这个时候——
“言师兄,你在家吗?!”
这个声音瞬间打断了俩个人的暧昧之气,安果这个声音是肖尽的,言止脸色在那刻瞬间黑了一大半,他亲了亲安果的耳垂,随之将她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等我。”
“啊……好。”拍了拍发热的脸颊,安果缩进了沙发上,言止轻轻的笑了笑,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相貌清秀的大男孩拿着厚厚的文件档案,他环视着房间里的摆设,偌大的客厅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正中间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钢琴擦得雪亮,一尘不染。
“肖尽。”
“言师兄。”肖尽眼眸一亮“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打扰了。”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的语气没有丝毫客气,肖尽发现言止的衣服有些凌乱,言止伸手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什么事儿?”
“来看看您,您的伤口好些了吗?”毕竟是被子弹擦伤的,总归不是什么小伤。
“还好。”挑眉坐在了一边,言止倒好一杯水递了过去“坐。”
“谢谢师兄。”肖尽再次感觉受宠若惊,他将那个袋子递了过去“这是关于七宗罪案子的报告,凶手陈瑶有反社会障碍人格,之前死的俩个人的确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倒是和她的父亲发生过一些浅浅的摩擦,再者之前她被喜爱神教的父亲耳濡目染,所以……”
“陈医生怎么样”
“妻子死了,女儿入狱了,他的情况自然不是很好。”
“你们好好观察他。”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一边“童年的精神创伤、不和睦家庭关系、不良家庭教育方式和不良社会环境因素都会形成反社会障碍人格,这种人格已经潜存在了陈平的大脑里。”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会犯罪?”
“他不会犯罪,一个信仰神明的人是不会犯罪,他只会自我救赎。”
罗马书五章十二节说“这就如罪是从一人入了世界,死又是从罪来的;于是死就临到众人,因为众人都犯了罪。”
那个人也许是认为是自己的罪传给了自己的子孙,他的心不一定会过不去,死也是一种罪,但是死会解脱所有的罪,而就在这个时候肖尽接到了一个电话,他神色诧然的看着言止,说出的话满是震惊“陈平死了,自焚。”
肖尽原以为会在言止脸上看出什么表情,但是没有,他的神色依旧淡漠,不喜不悲的样子像是冷淡的雕塑,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随之转身上楼。
言止只是有些麻木了:信仰不只是一种受头脑支配的思想,它也是一种可以支配头脑的思想,言止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颊,这是十年来他第一次想起那个人,双腿一软,言止险些的从楼梯上摔下去。
“言止?”
这个声音淡淡的,可是轻易的穿透了他的心脏,言止抬头看了过去,是安果,即使她看不见她也在寻找的自己,这是信任或者是别的什么,每次一看到安果他就会觉得温暖,曾经所受过的一切伤害都烟消云散。
这个世界只有你能让我温暖!
他走过去将安果拥在了自己的怀里,随之将她的身体狠狠的压在了一边的墙壁上,长腿驱入将她禁锢其中,大手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肖尽在下面看的膛目结舌。
这是一个热情之吻,她有些喘不上气了,手上的拐杖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安果头晕脑胀,她不由扯紧了言止的衣襟,但在这个时候她是不会推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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