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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行染指by贱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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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拿起门边的话筒她问道:
“你好?”
话音刚落对方已经抢先说道:
“小明月,是我,陈铭。”
蹩起眉,虽然不常见面,可明月还记得这个人:
“有……有事吗?”即便他是顾城的朋友,她依然谨慎的不敢随便放人进来。
“先把门打开,你哥……哈秋!”说着猛的打了个喷涕,而后又从话筒中传来点细微的声音,“操,你找到钥匙没有。”
裴君动作斯文的翻找着顾城的口袋,而后无奈的对他摇头。
“明月啊,快开门,你陈铭哥哥就快要被冻死啦!”
“我,我知道了。”突然听到顾城的名字,她心里一害怕,说话也开始结巴。
陈铭又催促了一会儿,终于在“咔嚓”的一声过后,别墅外的铁闸门被开启。
黑色轿车随即驶了进去,在门口停妥。
明月刚一开门一股酒气混着点酸味扑鼻而来,她忍不住后退,看着两人一左一右的夹着顾城上楼,自己也默默地关上了门。
“真重!”顾城像是醉死,一动不动的任由他们抬进卧室。
跟着他们上楼,尽管隔得老远,明月依然能嗅到一股浓浓的酒气,她在心底咋舌,他到底喝了多少?
“家里就你一个人?”等到陈铭把他甩上了床,人也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接过女孩递过来的水杯,他拉出一张椅子坐下,看到明月点头,不悦的眯起眼来。
“她们就放心让你一个人在家?”这里还是郊区,一会要碰上个坏人怎么办。
明月下意识的点头,可随即又慌张的说道:“没事的,我已经习惯了。”这里虽然偏僻,可毕竟住着的都是些有钱人,治安还是不错的。
陈铭冷哼了声,没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没佣人,那这家伙怎么办?”谁伺候他洗澡。
裴君本身就有些洁癖,看着躺在床上正一身酒气的男人,厌恶的拧着眉:
“我可没有帮男人洗澡的癖好。”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凭着多年的默契,不需言语便知道对方的意思。
明月只见着他们动作极快的起身,而后陈铭笑得一脸温和的朝自己靠近,执起她的手说:
“小明月,你哥哥就交给你。”
明月睁大眼,刚要拒绝那两个男人已经快步下楼,关门,开车离开。
动作一气呵成,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
等到回过神来,明月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
她上当了!
*
刚才进门的时候陈铭顺手开了大灯,在充足的光线下,她看到了仰躺在床上的男人。
他的衣服皱成了一团,正呼呼大睡着。
听着他的呼吸声,明月僵在门边根本不敢上前,虽然他已经喝醉,可对她的威胁犹在,生怕男人突然跳起来,她能退则退的躲到了门外面。
突然,男人翻了个身,扯着领带迎着她睁开了眼。
虽然他没动,可明月心里还是咯噔了一声,吓得抓紧了门侧。
“哥?”她试探性的叫了声,可对方像是真睡死了,嚷了几句“热”,又翻了回去。
她在外门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不敢过去,想着就这么放任他睡觉,应该不会有事,便关掉了大灯,摸索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去之后她心里依旧是跳个不停,大半个月没见顾城,她甚至以为,在自己离开之前他都不会回来。
谁会想到……
不安的把门锁给扣上,窗户关好,最后她犹嫌不够,在屋里转了两圈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给收拾收拾,吃力的推过去堵住了门。
这样,他应该就进不来了吧?
想着她爬上床,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摸出手机正考虑着要不要给大伯母打个电话,可只稍一念及顾母那张冷冰冰的脸,便只能哑忍着作罢。
之后明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直到半夜三点的时候,顾城从床上醒来。
男人低咒了声,被一股尿意惹醒。
捂着隐隐作痛的头,他睁开眼认出了这里是自己的房间,进来的时候陈铭没有给他开暖气,周围凉飕飕吹的全是冷风。
然而临近入冬的天气,他却觉得浑身燥·热难安。
摇晃着下床,他步伐不稳的往浴室里走,抱着马桶忍不住又是一番翻天倒海的呕吐。
直到他吐舒服,人也清新了一半。
皱巴巴的西装裤上不知在何时沾上了点污渍,隐隐散发着一股酸味。
他有些恶心,三两下脱光身上的衣服,光着身子站在冷水下冲洗,这样一来,如果说刚才陈铭送他回来的时候他尚有八分醉,那么现在也醒了五分。
墨色的黑瞳与镜中的自己对上,那里面映出了一个狼狈的男人,微卷的发,凹陷的颊,还有因为疲惫而充血的眼睛。
水滴顺着结实的胸膛划过,蜿蜒而下,直入那一片黑林。
顾城随便冲洗了一番,而后赤着脚出来,默默扫了眼面前的大床,脑海中突然浮出女孩的脸。
好像在他醉后的那段时间,有听到她的声音。
晚上的走廊静悄悄的,配合着窗外的风声,总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可突然这种安静被一阵脚步声打破,那声音有些不稳,时轻时重,时快时慢。
而明月则是在一声比一声大的敲门声中惊醒的。
“开门。”
她吓得直接从床上弹起,而后惊慌失措的后退,紧张的盯着已经被锁死的房门。
“开门!”顾城没了耐性,开始用脚去踢,“砰砰”的巨响大得好像再过不久,那门板就会被他踹翻。
哆嗦着从抽屉里掏出手机,她想也没想便给顾母打去电话,可在试了几次后颓然的垂下肩,大伯母没有开机。
“夏,夏明月!”男人话里还着些微醉意,可即便是醉了,他的危险性依然是百分百。
“你躲,躲是吗,最好别让我,抓到你!”顾城呐呐自语,用脚试着踹了几次门,看着依然纹丝不动的门板,心头火气渐涨,忍不住又是一个侧踢,门没动,反倒是他自己狼狈的摔在地上。
因为酒精的缘故,掌心一直在发抖,最后男人红这一双眼,盯着门板数秒威胁道:
“你不开门是吧,等我抓到你……”话落,门内依然安静得没有一丝动静。
好,很好!
顾城恼火的起身,扶着楼梯的扶手,咬牙切齿的下楼。
在花园里找了一阵,抓起搁置在角落的铁锹,而后一步步的往明月的房间走。
刚才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明月还以为他放弃了,正待吁口气的时候,门外又是一声巨响,顾城似乎在用什么东西,砸着她的门锁。
坚硬的铁铲在男人的暴力下,一把敲碎了扣在门上的锁,而当门被撬出一条缝隙之后,他扔掉了手里的工具。
铁铲撞落在地,发出了一声极大的响声,直将明月吓得面色惨白。
“不……不……”眼看着他把堵在门口的桌子推翻,抽屉里的东西散了一地,明月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欢迎捉虫~推荐好友的新坑
79
“你;你哭什么哭,谁又欺负你了。”踢掉落在脚边的书本;顾城迈着步子进来;微微抬起胳膊扒了扒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身肌肉堂而皇之的暴‘露在灯光之下。
肌理分明的胸‘肌下是结实的小‘腹,线条流畅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做为雄‘性的力量……男人出来得急,只不过顺手在胯‘部围了条浴巾,将将遮‘挡住那根雄‘伟的巨‘物,随着他的走动,那地方在摩擦间逐渐变大;而眼前的女孩;那惊恐害怕的模样更是无形间助涨了他的欲‘望。
明月深知顾城那地方的可怕,每每将她撑‘得想要裂‘开;死去,所以当他朝自己走来的时候,吓得只差没当场从窗户那跳下去。
顾城无论是长相与身高,都有别于顾家人,不似顾清的清瘦,更不似二叔的秀气,他的行为粗犷得更像是动物世界里的一头雄狮,浑身环绕着一种霸道的王者之气。
而现如今,这头雄狮正踱着步子,慢慢的向那只羚羊走去……
他的身材伟岸,气息浑厚一进来便占据了主场,没有人会试图忽略这个男人,毕竟在他身上,那股侵‘略的气势过于强势。
明月的视线在他的胸前定格,而后红着脸别开,十七岁的夏明月即便踮起脚也依然够不到他的肩膀更别提是从前那个瘦小的女孩。
从而可以得知,在一开始她就不具备自保的能力。
连避开都不可能,更遑论是与之抗衡。
“哥……你醉了。”她浑身发抖,一张脸因为害怕而变得死白,就连嘴唇也也褪尽了最后一丝血色。
“过来,让我看看。”垂首,带着点醉意的眯起眼试图瞧清面前的女孩,可在酒精的作祟下,正僵在床帘边的夏明月似乎又分成了几个。
捻着眉心,他阖眼朝她走来,来势汹汹,每一步都夹杂着一股势在必得的气势。
这动作更像是刚抓到猎物的大猫,很慢,带着点戏弄……
而短短的数秒对明月来说却是一种煎熬,随着男人的靠近,周围渐渐被笼入一层黑影当中。
心跳蓦的加速,对顾城的害怕使她本能的拉开了玻璃窗,跑进阳台。
明日应该是个晴天,毕竟在今夜,天际上的繁星相当闪烁,耀眼。
然而在这幅夜色当中,她却无暇欣赏,看着他跟着出来的动作,惊得一把攀住了阳台下的扶手。
外面风很大,冷飕飕的往身上刮,吹得一头黑丝凌乱的在夜中飞舞,也连带遮挡了她的视线。
慌慌张张地将吹乱的发丝撩到耳后,她哭着朝他喊:
“你别过来,再,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其实以她的身高,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根本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爬上去,更何况这里是二楼,跳下去也死不了人,当然如果是头部先着地就不一定了。
明月紧张的吞咽了口口水,脑中豁的浮出了脑部着地,脑浆迸裂的画面,吓得当即又是一个哆嗦。
她哪敢真跳,充其量也只是吓唬吓唬顾城而已。
可男人却像是没听到,他抬起头,用一双充血的眼睛盯着她,夹杂着一种飕飕的凉意,即便不用言语,明月也能隐约的感受到他正抑制着的怒意,他似乎在生着谁的气……
她本能的摇头,脑海里空白一片,根本不明白他这突如其来的怪情绪。
大半个月没见,她很肯定那个令他发怒的罪魁祸首一定不是自己。
这半月来他没有踏足顾家一步,而大伯母对他更是闭口不谈,她只能侧面的从佣人的口中得知他一直住在公司,没日没夜的工作着。
“过来。”胶着在她身上的视线热切而霸道,而那步子更是没有一丝犹豫。
既然连铁铲都派上了用场,可见今夜他是没打算放过她。
如果是还在清醒的顾城,也许会顾及她的安危而上当,可现在的……
心尖又是一颤,他根本看不到她周围的风景,眼中除了她再无任何东西。
那种被盯牢的感觉就像是在黑夜中被一条毒蛇缠上,一路纠缠摆脱不去。
明月攥着扶手发抖,眼看着他步步逼近,将要抓到自己的时候,想也不想的抓起一旁的小花盆朝对方砸去。
那是一小盆仙人掌,在飞来的时候顾城很快抬手打落,可在碰触的瞬间掌心被扎了个正着。
他疼得闷哼,一双眼睛跟着燃出了火光。
灼灼的烧来,只差没在她身上烧出两个窟窿!
这下明月总算知道了,自己是彻底激怒了这头狮子。
“哥……我不是故意的……你疼不疼?”对男人的惧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她害怕接下来的一切,也明白自己再无路可退,既然反抗是死,那倒不如死得舒服点。
当下她聪明的转变了态度,上前轻轻抓着他的手,睁着一双水眸,小心翼翼的查看起他的伤势。
顾城没动,他正专心的打量着女孩的头顶,从柔顺的发丝一路来到微微敞开的领口。
因为刚从床上起来,明月根本来不及穿胸‘衣,这会儿两团柔软白腻的馒头,被男人瞧了个彻底。
呼吸又重了几分,他盯着那里的凸‘起,小小的尖‘端就如同两颗新鲜采摘的‘樱‘桃,红得诱‘人,扎‘眼,让他根本移不开视线。
而男人的胯‘部,在视觉的盛宴下,似乎又肿‘胀了几分。
明月垂着眼,当她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心里忍不住直发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
小心翼翼的挑出他手上的刺,女孩在他怀中抬眸,一双眼睛红彤彤的蕴出了一层水雾,犹豫了一会,她张着嘴向他求饶:
“我不是故意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话落,顾城已经将她抱起,女孩很轻,抱在怀里轻得就像一根羽毛似的。
直到身体被扔向床铺,顾城覆过来的时候,明月认命的阖上眼:
“求求你,我才刚好,你……你轻点。”
耳边传来顾城的喘‘息,浑‘厚低沉,期间他没有与她进行交流,就连平日用以调‘情的荤‘话也没再提及。
款式简单的睡衣被‘褪去,因为这次她没有反抗,所以他难得的没有扯坏胸‘前的钮扣,而是一颗颗的解开,耐着性子把她扒‘光。
女孩的身体圣‘洁‘美好,在灯光下洁‘白得仿佛是一块上等的美‘玉,柔‘滑细‘腻,而那美好的触‘感,就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摸到哪都是软的。
他目光灼灼的在她的凸‘起与小‘腹那流连,她已经长大,身材也早没了当初的消瘦,而在这几年好吃好住下,发‘育得不错,两只鼓‘鼓的包子抓在手上,像是要融进他的掌心里。
来不及细想,在酒精的作祟下男人的全身的意识已然被欲‘望所支配。
粗‘鲁的抽‘掉围在腰部的浴巾,身体随即密不透风的压上去,张嘴已经吃进了一颗浑‘圆。
或许是禁‘欲太久,他的身体只要一碰上她,很容易就起了反应。
鼓‘胀的欲‘望在她的腿‘间磨‘蹭,在感受她颤‘栗的同时,一手抓住一只椒ru,吃完了一只换另一只,而后索性拢在一起,咬住两只小nai头,用力的吮吸。
他好像是故意的,好几次用牙齿咬她,直将她的胸‘部咬出了几个牙印……双‘腿紧紧合上,身体虽然无法反‘抗,可她的心理依然不愿让他进‘犯。
而醉后的顾城似乎也发现了这点,女孩合起了双‘腿让他没法再深的探‘寻,无奈下他放过了那两‘只被蹂‘躏得发红的小‘胸,转而来到下‘腹,打开了她的双‘腿用鼻尖拱‘着她的私‘处。
许久没有经历‘性‘生活的女孩敏‘感的感受到他的鼻息,那温温热热的气息正均匀的洒在‘阴‘户外。
而且男人在之前一直忙于工作,并没有剃他的胡茬,微微冒出的青丝正在xue口外的嫩‘肉上刺‘激着。
“嗯……”忍不住从嘴里冒出一丝闷哼,绵软得悦耳,也越发的激‘励了他的动作。
“呜……呜……”明月被他的‘舌‘头逗得直哭,无措的摇头,只觉得这人就连醉了,也不肯给她个痛快。
蹲下‘身,顾城像是在吃着什么琼‘浆玉‘露,将她那地方吮‘出了“啧‘啧”的声音,而他好像犹嫌不够,抽出舌头,越发贪‘婪的汲‘取着她的气息。
他想她,大半个月没见想得浑身发疼,而如今不止是欲‘望,他正向她倾诉的,那是一种绝望到脱力的感情。
朦朦胧胧间,明月浑身瘫‘软的任由他进入,冲‘刺,那尺‘码粗‘壮‘得令她难过,皱着眉,自己那地方撑得好像快要裂‘开‘来。可无论她如何求饶,对方仿佛是陷入了自己营造出的幻境当中,听不到,更感受不到。
如今他不过是对她一味的‘索‘取着,倾注着,一些她根本不明白的情绪。
而当她被折‘磨得浑身‘脱‘力,瘫‘在床上无法动弹的时候,腰部突然被垫上了一块软枕,来不及反应,他又一次压了过来。
这次他进入得更深,也更狠,无止无尽。
她支支吾吾的‘呻‘吟,脸上全是汗水,那些液‘体‘渗‘入了头发丝里,让她浑身仿佛被罩上了一层水雾。
交‘叠的躯‘体在震‘动,这一晚她不知道他做了多久,直到最后他突然软下来,并将脸埋入她的脖‘颈处。
没有让她看到他的脸,可明月还是在朦胧间感受到一丝热液从颈间划过。
那是什么东西?
她累得抬不起手,更不想去思索,只从他隐隐发颤的双肩可以感受到,男人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身体在颤动之余,带着点绝望他把她拥得更紧,那力道与往时的不同,像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而后合二为一。
“原来……我才是杂种,原来……我才是最该走的人……”在失去意识的刹那,她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声音黯哑的,像是呢喃又像是倾述,到最后,至于那是什么她也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嘴型,嘘……低调,莫声张。
80、晋江独家发表 。。。
明月的作息向来准时;天还没亮人已经睁开了眼,可刚动身体便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忍着疼垂眸,她注意到环在腰上的手;心中不禁浮出一丝苦涩;没想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后,自己依然避不开。
就像昨夜;顾城从根本上已经将她当做了一个泄yu的工具。
虽然背对着他;可从前方的金属灯罩中还是隐约能瞧出男人的面容;他闭目而眠;呼吸平稳;温热的气息正缓缓的在耳边撩拨,一下下的吹起颊边碎发。
有些怕痒;明月本能的往前躲;本以为她的动作会唤醒身后的顾城,谁知对方只是微微蹩了下眉头,在梦中又将她圈紧了几分。
心里憋着一口气,想着自己的遭遇,她转过身就想要狠甩他一巴掌,可随即当她忆及昨夜的种种时,又悻悻然的收回了手。
顾城虽然长了一张粗犷的国字脸,五官却生得很好,棱角分明,彷如雕刻般的深邃英俊,而此时他正侧卧着,带着一脸的倦容,没了平日的危险,反倒多出了点憔悴。
这已经不是两人第一次相拥而眠,可昨夜的顾城好像有些奇怪。
她摸上他的脸,顺着鼻翼往下,她从来没好好的碰触过他,所以根本不知道,原来男人的脸皮摸起来是这样的,不过是比她糙了些,硬了些……
而当指尖在触碰到那道长在鼻子与唇之间的直沟时,她顿住了。
明月曾经听老一辈的人说过,人中较深的人命长……
不满的在心里嘀咕,凭什么让这个坏蛋活那么久,而恍惚间,指尖一使劲,用力的往中心抠了过去。
这下不等顾城醒来,她已经吓得收回了手。
平时在这种时候,一向警惕性极高的顾城肯定醒了,可如今却不是,他不过是掀了掀眼皮,阴阳怪气的看了她数秒后将头埋入她的脖颈里。
新长出的胡茬在娇‘嫩的皮肤上刮过,有点痒,可她却不敢动。
等了许久没见他有什么动作,便偷偷背过身,揪着被角,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他不发火也不教训她吗?
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将近七点,若换在从前他一定走了的,根本不可能留到现在。
“哥,不早了。”片刻后她忍不住开口说道,时间尚早,刘嫂应该没过来,他现在走还来得及。
“嗯。”顾城将脸埋入她发间,深深的嗅了一口后,不紧不慢的应了声。
他声音里透着点疲惫,闷闷的在后方响起,明月蹩眉,不高兴的挣了挣,真有这么累吗,昨晚他可是可着劲的折腾自己呐。
“你怎么还不走。”到最后她再也憋不住,扬声催促他离开。
一会要是再让人见着……明月打了个寒颤,而后又用力的摇了摇头,不行,他们的事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男人抱着怀里的女孩,目光微微闪烁着,却没有回话。
而顾城的反常则令明月又紧张了几分,吃不准他的意思,她也不敢轻举妄动,眼看着时间静静流走,心里一急,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你走吧,一会又让人看到。”她咬牙切齿的说。
“你很想我走?”良久,顾城埋首在她颈间,凉凉的说。
缩进被子里,明月哽咽了声默默的点头,可随即当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时,她惊得痛呼。
他居然咬她的脖子!
“疼,你干什么!”好不容易等他松嘴,她赶忙用手擦去上头的水渍,虽然他没用力,可那里依然被咬出了一个牙印。
回过身,她对上顾城的眼,正待发作却在察觉到他面上的阴郁时收敛。
“就连你也觉得我该走?”他看着她,一双眸子突然变得深邃得吓人。
“哥……你怎么了?”瞧着身后的顾城,明月瞬间紧张起来,从昨晚到现在,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皆是诡异得令人摸不着头脑。
顾城依然没搭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最后翻过身一把将人压在身下,在精准的找到那张小嘴后覆上去。
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点男人身上的烟草味,不算得难闻。
于床上,女孩小小的身子与男人的强壮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明月可以说是被整个人钉在了被褥中,前‘胸‘紧贴着,在摩擦之间,柔软的胸‘部被挤‘压得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躲着他的舌头,只觉得顾城的亲‘吻,每次都像是要吃‘人,凶猛的吞‘噬一切,不将她的嘴唇‘咬‘红,咬‘肿决不罢休。
灵巧的舌又一次钻进了口腔里,在一番翻天覆地的搅‘动之后贪婪的汲‘取起内里的芬芳。
明月虚弱的喘‘息,而当她发现贴在腿‘侧那东西又渐渐硬‘挺的时候,伸出胳膊无力的在他肩头推搡。
“我……我还没好,求求你……”纤细的胳膊根本推不动,而紧‘闭的双‘腿则在这个时候被分开,顾城如一头野‘兽一般伏在她身上,眸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好像在下一秒,就会咬断她的脖子。
对于她的话他置若未闻,松开了嘴逐渐往下,动作虽不至于粗鲁却也温柔不到哪去的啃‘咬‘起她的皮肤,直到青青‘紫紫的痕‘迹从那一片白‘皙上冒出,也依旧没有停手。
眼泪越聚越多,她知道自己正害怕着男人的反常:
“你,你到底怎么了……”随着男人的嘴来到身下,那一片稀疏的丛林时,明月喘着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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