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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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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她的座驾果然有前途,旁边的Q7它不靠,偏偏靠在这辆骚包车上。
美男眼神玩味,嘴角微微轻浮,似笑非笑的瞥着她,阳光映入他墨般深幽的黑瞳,竟有一种逼人的艳丽。让何处的心咕咚跳了一下,顿时有了不妙的感觉。
如果你认为此时何处犯了花痴那就错了。她一把拽过自行车,跨上车子正准备叫又处于花痴呆愣状的葛荀溜之大吉时,却被美男叫住。
“小妹妹先不着急走。”美男绕过她走到车前,随手指了指几道深浅不一的小窝痕。“这个先处理下。”
果然——是别有目地!
他不嫌麻烦千方百计的找她挪车,目地就是为了人证物证、人赃俱获,让她想赖都赖不掉。然后赔钱修车。
何处轻咳一声,迅速的说,“这不是我弄的!”
“的确不是您弄的。”美男点点头,总算说了句良心话。不待何处露出感谢的表情,即而又说,“但是,是你的座驾弄的。”说完似笑非笑的瞟了眼她自行车的车把。
由于是二手车,车把外端处的塑料壳都没有了,裸露出锈迹斑斑的金属杆。如果拿着放大镜仔细看,的确能看到许些银漆浮在上面。
想必赖是赖不掉了。何处有些浮燥,依这辆骚包车的市价,修复这几道划痕没有一万也得八千吧。她上哪弄这一大笔钱去?就算是她的车划伤了他的坐驾,也不排除别人推倒她的车造成的人为原因。她有不在场的证据,到保安处查询监控就可以推掉部分责任。
“先生,您也看到了,我刚和朋友从咖啡店里出来。虽然我的车倒在你的车上,但不排除别人的人为造成。”何处努力让自己的表情谦和一点。
曾一骞赞同的点点头,“的确不排除这个因素。”
何处邹着眉继续听他接下来的话,这个男人不会又给她一个甜枣再给她一颗炮弹吧。
果然,美男话峰一转,声音虽然谦和有礼,何处却听得咬牙切齿。“但是小姐您要知道,这里禁止停放自行车。如果我没说错,指示牌和保安都告诉过您。”
冲动是魔鬼啊!何处现在才明白骨气并不是每个人都耍得起的,因为要付出的代价是惨重的。
“那你看要怎么处理?”何处沉声谨慎的问,要她付全部的修车费门都没有。
“何处没事。这修车费我包了!”葛荀豪迈的说。听了半天,她总算明白过来,好友为了给她救急,摊上大麻烦了。
曾一骞双手环抱,靠在车上,笑得如沐春风,“您有一位肝胆相助的朋友啊,那你们就自己看着怎么方便怎么处理吧。”
何处听闻迅速抬起头,眼珠滴溜转动着,“先生您的意思是,这车怎么修由我们自己决定?”
曾一骞双眼含笑略带探究的看着她,略微沉呤了一下说,“行。这位小姐你决定就好。”
于是何处从包里翻出一只卡通创克贴。这是她逛饰品店时买来的,创口贴背面有草霉,玩具熊等卡通图画,女孩子都是禁不住这些新奇的小玩意儿,买来没事贴着玩。
何处小心的撕开贴纸,仔细的粘合在车痕上面,确定没有划痕露在外面,双手使劲摊了摊那只可爱的流氓兔,才算大功告成。她拉起目瞪口呆的葛荀,对同时惊诧掉的曾一骞说,“先生,您的车我已处理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再见。”
不待曾一骞反应过来,然后迅速离去。
蚊子的轰炸很快将何处的思绪拉了回来。脚又恢复了酸痛,刚想往身后的墙壁上靠靠,夜场经理领着保安走了出来。
只听他吩咐着,“今天暂时不营业。阿虎、阿豹你去清场,跟里面的客人解释,就说曾少有事儿,跟大家赔礼道歉。阿狼你让门卫在外面守着,别再让客人进来。”然后转身对何处和小于几人道,“你们几个进来吧,今天不用迎宾了。”
何处一惊,不用迎宾是好事,可是工资照旧吗?她跟在小于后面,趁经理离开,低声问,“曾少有什么事,为什么不营业了?”
“就是夜场被曾少包了呗。”一酒保小王说道。
何处挑了挑眉,“哦”了一声。“那,那个曾少是谁啊,怎么这么嚣张有钱啊?”要把整个天上人间包下来,不单是有钱,还得有权啊。说明此人不担张扬跋扈,身份决对不简单。
“来这儿的什么身份的人没有?嚣张的人和事你还没见过呢?”小王如实说道。何处掌掴顾客的事迹,这里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一面替她喝彩,一面替她汗颜。要知道来这里的人随便亮亮身份,就能压死一片老百姓。
不到片刻工夫,整个天上人间安静下来。附属的酒吧,迪厅也空下来,没有了喧闹的音乐,鼎沸的人声。空旷的如同午夜的城堡,华丽而诡异。

、05 缘?冤?

何处几人并没有因此而歇工,而是如壁画一样,站在空旷的大厅里,当着无人欣赏的花。
虽然无聊倒也自在,可以聊天八卦,还不用担心有蚊子骚扰。
何处趁机到吧台上要了一杯咖啡,坐在沙发上歇起脚来。她不担心被经理逮到,因为此时他正在应付那身份高贵而嚣张的曾少。想到这儿,何处记起刚才那些被遣出的客人当中,好像并没有妖孽GEY,那样扎眼的男人,何处相信自己没有看漏。难不成他是曾少请的朋友之一,仰或是他就是曾少。
正胡思乱想着,经理叫了她一声,“何处,你跟我上楼一下。”
何处心里一动,心里隐约有着不好的预感。踌躇着跟在经理后面。
二楼最豪华包厢里,音乐声沸,灯光四射,娇声笑语与外面大相径庭。何处看到老总也在此。
何处只见过老总一次。几个星期前,她正迎宾,见到经理亲自打开一辆车门,毕恭毕敬的把里面的人迎进来。后来她才知道这人就是天上人间的老总。
此而时,那个颇有些岁数的老总正谦卑而毕恭毕敬的对某人敬着酒。经理把她推进来后,轮流敬了里面的人几杯酒后,就和老总相继离开了。留下何处冷眼旁观着这些浮夸的公子哥将一杯杯昂贵而浓烈的酒如灌水一样灌进肚里。
何处不知道经理把她叫进来是出自谁意。亦或许是经理觉得她外貌出众(原谅她的自大),所以让她来陪这位连老总都巴结的爷?亦或许是他——故意找她难堪。
不管哪一种,何处自觉得没有留下来的必要,转身准备离开,于此同时也被人叫住。
何处转身一看,果然是他。一身休闲打扮,白衬衫随意敞开,双腿交叠,歪在沙发上,头发乱的很有型,手指有意无意点着桌面,一脸轻松闲适。现在她已完全相信他就是曾少,连老总都巴结的人。不过与她有什么关系呢?何况她现在这一副打扮,他不一定能认出她。何处微仰着头,眼神清明的看着他。
“给我来杯帝王,再来杯妖姬,谢谢。”
何处点点头,脆生生的说,“好的先生,请稍等。”虽不是服务员,何处自觉没必要表现得太过清高,大不了应承下来,让服务员来送不就得了。随后掉头离开。
曾一骞看着那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眼睛何等厉害,在他停车的刹那,一眼就将她打回原形。
他想到那天在咖啡厅,听着那个被母亲硬塞给他的女人长达一个小时的爱暮之情,甚至她把幼儿园时的初恋都描绘成他的样子,并且并没有停止的趋势,正在他听得昏昏欲睡,思索着如何逃离之时,不料两声轻脆的喷嚏彻底打断耳前的噪音。
多么美妙的声音啊!他感激的看向喷嚏的主人,竟是那个叫他大叔的小姑娘。她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只是对那个聒噪的女人露出谦意的一笑,眉眼弯弯的,露出两个小虎牙尖尖的很可爱。然后大大咧咧的拉着朋友朝另一边走去。
中场终止,让他终于有机会对那个女人说两人不合适。也真不亏是他妈给挑的女人,那痴缠程度让他这个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都难以招架。待他倾身离开后,那女人还一路痴缠。不耐烦之际,他看到了她和她的朋友跟在他后面,那模样鬼鬼崇崇的,‘妖孽大叔’几人词不时从她的嘴里轻轻的溜出来,他确定这个词是来定义他的。于是他恶作剧的隐喻自己的性取向,很成功的将那个女人赶走了。同时也将她震住了。
再次近距离的接触,是在停车场。
当他看到她的那辆自行车斜斜的歪在他的车身上,并划出几条深浅不一的划痕时,于是起了逗弄她的意思。他要看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面对几万块钱的维修费是否还这么淡定,不羁。
小姑娘不笨,很聪明。慢慢的与他周旋。秀丽的五官,透明的肌肤,小巧的鼻梁,唇角噙着微笑,却未到眼睛里。眉毛粗直,张扬桀骜不驯的性格却努力让自己谦和。
当他说让她自己看着处理时,他看到她灵动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目光。她问,“你的意思是说这车怎么修,由我们决定?”
明知她话里有诈,他还是不自觉得点头,他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把戏。
然后,他就彻底震惊了。
惊异的看着她从包里翻出一只卡通创口贴,小心的覆盖在划痕上面,临后还不放心的使劲拍了拍贴纸。直到确定没有划痕露在外面,才满意的拉着好友扬长离去。临去还不忘给他回眸一笑。
那一笑仿若一弘清泉从他心中划过。
而现在,曾一骞也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如此可爱的缘份,他岂能错过?
何处来到吧台,奴奴嘴幽默的对酒保小王说,“那个曾少不但要帝王还要妖姬,我觉得他应该去故宫,咱这儿能给得起吗?”
“当然,‘帝王’可是曾少的专贡酒。”小王笑着说。不多会一杯琥珀色和一杯妖冶的液体呈了上来。见何处没有起身的意思,说道,“经理说,曾少点名要你服务一号包厢。”
“他丫的,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帝王啊!他爱找谁伺候就找谁伺候,我又不是妖姬,管我屁事!”何处一听来了火气。
“你别不知好歹了,这等好事我们盼都盼不来。”本应该服务一号包厢的倩倩在一旁醋溜溜的说道。在这里最美的差事就是服务名流贵族子弟,不仅有庞大的小费拿,还有可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何处哪能不知。爽心解恨的话说完了,可荷包里的银子却是赤果果的。纵使她现在身兼两份职,暑期后开学缴了学费,就入不敷出了。
正在何处心里斗争不断犹豫着,经理慌忙的走了下来,“何处啊,曾少的酒咋还没送上去啊?”

、06 原来是花美男

“经理,我……”何处有些难堪,自己也不知道在计较着什么。
“我什么啊,快上去!今天的工资算你三倍!”经理将酒盘放到何处手里,催促着她。
眼睛一亮,咬了咬牙,脚一跺。何处端着酒蹬蹬的跑上楼,不就送杯酒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肚子饿的时候,骨气算个鸟。
何处本就不是个专业的服务员,上楼时走得有些急,待到包厢时,杯子里的帝王,洒得还剩不到一半。撇撇嘴,推开厚重的包间门,里面灯光糜烂,包间专设的小舞池内,几对男女勾肩搭背滑着暧昧挑逗的舞姿。
何处迅速垂下眼睫,走到曾一骞面前,将酒放在桌上。此时曾一骞正软声细语的对待一个女孩,“尝尝,这是我特意让人调的果汁酒,味道不错,不醉人。”曾一骞端起那杯色泽艳丽的妖姬,正了正吸管才递到女孩面前。动作绅士优雅。低沉的声音,像醇厚的酒,诱人心醉。
那女孩乖乖的点点头,小嘴含住吸管吸了一口,笑颜微红,微笑称赞。
何处悄眼打量着那女孩,黑亮的长发,直直的散了下来,精细的五官,肤白胜雪,宛若凝脂。纵使何处自认外貌出众,此时也不得不感叹女孩得天独厚的容貌。
再看她气质淡雅,安静恬若的样子,不像是常来酒吧,钓凯子挥霍青春的人。于是何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心下叹息,好好的一女孩就被这妖孽的男人给毁了。再看那曾少,桃花眼潋滟,哪是什么同性恋啊,所谓的GAY,想必只是甩女人的一个强悍借口而已。
这厢何处打量女孩的同时,曾一骞也已将何处从头到尾洞悉个遍。比起何处的偷眼观察,曾一骞可谓是明目张胆,待到何处察觉时,他已从钱包里抽出小摞钞票放在她手中的托盘里。含笑着说,“小费。”
何处瞄了一眼,很好,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服务员当得值。回了神,提起胸堂,微一含首,朗声道,“谢谢先生。”没有扭捏,没有故作的清高,然后转身离开。不再给他任何叫住她的理由。
曾一骞闲散的歪在沙发上,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波澜不惊的黑眸却已开始千变万化。
夜场经理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谦卑敬笑的说,“曾少,你找我什么事?”
“那个女孩叫什么名字?”他问得漫不经心。
经理稍一愣,立即明白他所指是谁,心照不宣的说,“她是何处,S大的学生,在我们这儿兼职迎宾员。”
“何处?”曾一骞慢慢的咀嚼着这个名字,像是在回味。
***
直到下班,何处再也没有去二楼的一号包厢服务。她不去,也没人叫她。由于今晚曾一骞包了场,他们一走,天上人间的工作人员便跟着沾了光早早的下了夜班。
换了衣服,何处走出夜总汇时才十点,如果在平时,没个零晨二三点下不了班。一般情况下,何处就在酒吧的沙发上窝一晚,一早再返校。
身后有车喇叭在响,何处下意识的往路边挪了挪,摸着口袋里多出的一千大洋,思索着是等最后一班公交车呢还是*一下打个的士。
讨人嫌的喇叭响了又响,何处怒目回视,借着街灯的光亮看清是曾一骞的那辆骚包车。车窗滑下,里面的人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坐车啊?去哪儿,我送你一程。”口气熟悉得像两个人是多年的朋友。
何处定晴看了看,那个长发女孩好像不在车内。她跟他又不熟,他会好心肠送她?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这男人在打什么主意,于是道,“多谢曾少,不必了。”语气生硬、果断。
也不是她心眼多,漂亮的女孩总是敏感的,自从她在这里工作,经常就有男人以各种理由找她搭讪,送她礼物。纵使她年龄小,也知道这些男人的花花肠子。
曾一骞却丝毫不在意何处生冷的态度,语气柔和的说,“上车吧,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不安全。”
这话从曾一骞嘴里出来,何处听着却觉得像是大灰狼引诱小红帽,心底冷哼,上了你的车才叫不安全。心里不屑,脸上却漾起笑容,只是从嘴巴说出来的话却刻薄异常,“您这种豪车哪能是我们这等小老百姓坐得起的,搭这一趟还不知道要折几年的寿,说不定连明早的太阳都见不着了。”不等曾一骞回话,何处顺手揽下一辆过路的出租车,转身上车的动作潇洒又帅气。这得多谢曾一骞那一千块钱的小费,不然她哪能为了耍骨气花这冤枉钱。
何处回学校还不到十二点,又逢暑假期间,住校生不多,寝室时间没那么严格。穿过幽黑静谧的走廊,打开宿舍门,灯光乍现,葛荀还没有睡觉,正和男友热切的煲着电话粥。见何处回来,不禁露出惊诧的表情。
何处对她做了个‘继续’的动作,拿了几件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洗刷。待到出来,葛荀已放下电话,嚷嚷道,“你怎么今晚就回来了,敢情儿明天不出太阳了?”
“今晚遇见大款了,包了场,所以就能早回来了。”何处将自己抛进床上,四仰八叉的躺了下来。
“哟!谁那么牛掰啊,能包天上人间的场?”葛荀咋咋呼呼的问。
何处仰着头对着电风扇猛吹,“在这儿,牛掰的人的多了去了,不过这人你还真见过。”
葛荀惊诧,“我认识?谁啊?”
“那个让我修车的变态大叔!”
葛荀一个激动差点从床上掉下来,无比兴趣的追问,“怎么样?他认出你了没?”
“嗯。”何处迟疑的点点头,浑不在意的说,“现在想,应该早认出我了,点名我让服务他们,显然是故意的。”随即又蛮不在乎的说,“不过我也没吃亏,还赚一千块钱的小费,他打赏的。”
“你拿了?”葛荀问。
“当然。为毛不拿?”何处理所当然的说。
“唉!好好的一个清纯佳人被你毁了!”葛荀做哀叹状。
何处不置可否的笑道,“本来我还打算明天请你吃饭,看来……”
“吃,吃,当然吃。清纯佳人也得吃饭。”葛荀连忙改口道。
两人无所顾及的打闹一番,逐渐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果真应了葛荀那句话,没有太阳,还下起了小雨。好久没睡过懒觉的何处,一觉睡到九点才被一阵电话声吵醒。何处咕嚷了几句才不情愿的接起电话,“喂,谁啊?”
“是我,曾一骞。”

、07 清俊少年郎

第二天早上,果真应了葛荀那句话,没有太阳,还下起了小雨。好久没睡过懒觉的何处,一觉睡到九点才被一阵电话声吵醒。何处咕嚷了几句才不情愿的接起电话,“喂,谁啊?”
“是我,曾一骞。”电话那头的声音温雅有礼。
“不认识,打错了。”何处说完就挂断了,怕再有电话骚扰她的好眠,索性关了机。
电话莫名其妙的挂断,再打过去已经关机。
曾一骞握着手机不自觉得笑了起来。想这小姑娘的起床气还真不小,更加趣味盎然。想去学校找她,转而一想,又按耐了下来。他在花丛中打滚,千姿百态的女人都见过,深知何处是个学生,性格又张扬桀骜。所以,得循序渐进,慢慢来。花点时间也是值得的。他最近很闲,愿意花点时间陪好好玩。
何处一觉又睡到下午两点多,葛荀早已出门。爬起来时有些头昏眼花,找了个颗糖塞进嘴里,看天空已经放晴,太阳正毒辣辣的悬在天上。进浴室冲了个澡,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
开机后跳出了两条漏接电话的信息,何处看了看第一条,是个很牛掰的号,不熟悉,干脆的删掉。然后又看了第二条,脸上瞬间荡起笑容,随即拔起电话,“萧逸,我刚睡觉呢,才起床。”
“我在你学校门口,给你买了点东西。”
何处笑,“好。我马上下去。”
远远的,何处就看到萧逸站在校门口的大树下,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身上,细细碎碎。一身洁白的衣衫,干净儒雅,眉宇间清朗。微笑的眼,挺直的鼻,微微浮起的唇。显然他也看到了何处,朝她招了招手。
何处一路跑来,有些气喘吁吁,“你等了多久了?”
“想约你吃午饭,你电话关机,想你是在睡觉,就在这等了。没想到你还真能睡。”萧逸笑着说。
“你怎么不找个书馆或是奶茶屋坐着啊,这里多热。”何处娇嗔道,心里其实挺不好意思的。
“这里人少清静。”萧逸见何处跑得满头是汁,掏出纸帕替她擦起来。轻声遣责道,“太阳这么毒,出门也不打把伞。”
何处浑不在意,见他手里拎着大袋子东西,着手翻了起来,一袋子全是吃的。不禁嘟嚷着,“你怎么竟给我买吃的,当我是猪啊?”
虽是这么说,肚子早已饿扁了,睡到现在,早饭午饭都没吃。拿起一盒蛋糕就往嘴里塞,囫囵吞咽起来。萧逸看她噎得眼珠子都凸了出来,还一味的往嘴里塞吃的,眼急手快拿出一瓶小洋人灌进她嘴里。
“我看你就是个小猪!多大了,吃东西还这么没轻没重!”萧逸边说边拍她背顺气。
“这不是饿急了嘛。”何处终于顺利的将口中的蛋糕全数咽下,说道,“我们去吃饭吧,我请你们,给荀子打个电话。”
萧逸微笑着说,“我不饿,等你的时候吃了点点心。你吃就好。”
“不不不,我们吃晚饭,慢慢吃,吃上三四个小时。就吃火锅吧。”
“不行。大热天的吃火锅,容易上火。而且你又空腹会伤胃的。”萧逸虽早已习惯何处会偶尔异于常人的举动,还是不免阻劝。
“没事儿。我都好长时间没吃了,馋得慌。萧大医生你就答应去吧。”何处像个孩子一样撒娇的吊着他胳膊,那模样又娇又憨,让人不忍拒绝。
萧逸终是抵不过她的哀求,宠溺的点了点她的鼻子,带她来到宏源南路的涮羊城。店面虽然不算大,但是价格不便宜。还不到吃饭的点,店里的人寥寥无几。
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后,没一会,葛荀也一路风风火火的赶来。
何处点了一大堆青菜和平时不大舍得吃的肉食,为了过嘴瘾还点了几只螃蟹。在萧逸的阻挠下又要一扎啤酒和几瓶北京二锅头,三个人围着桌子呼拉呼拉吃起来。
由于萧逸在场,刚开始葛荀倒也矜持,只是几瓶啤酒下肚后,就原形毕露了,大大咧咧的拍着桌子,“萧公子,别客气。好不容易逮着何处请客,使劲吃!”
何处用筷子敲敲她的手背,“你吃你的就行,他不用你招呼。”
“也对噢,萧公子是你家的,按理说我才是客人。”葛荀说完打了个酒嗝。
萧逸对她们私下里叫他的称呼虽然无奈,倒也无可奈何。只是好脾气的说,“你们想吃什么,再要点。这顿我请客。”
“说好了,我请客,不准跟我抢。”何处娇嗔道。
葛荀也帮腔道,“何处有钱。你不知道昨晚她在酒吧赚了一笔小……哎哟!”话还没说完,屁股就被人狠狠的扭了一把。泪眼汪汪的改口说,“我去厕所。”捂着屁股飞奔而逃。
留下何处一人面对萧逸诧异的目光,连忙道,“没什么。就是昨晚我发工资了。”
萧逸蹙了蹙眉道,“何处,你还是把夜总汇的工作辞了吧,你一个女孩在那里工作不太好。”萧逸不明白何处为什么宁在那种地方工作,也不要他的接济。
“你不要听荀子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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