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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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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完结系列文《爱上弃妇》:
当初抢她的前夫,现在抢她的男友,难道这个女人抢男人有瘾?这次她绝不会再退让,誓跟小三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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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问世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
何处讨厌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明明两人都不认识,偏偏装作自来熟。
这让她联想到曾一骞每次好巧不巧的出现在她身边,用刻意的巧合替她解决一次次危机。让她不想感激都不行。
所以她很尖刻地说:“对啊,老天爷也不管管,北京那么大,怎么在哪里都能碰到这个人渣。”这话自然是说给曾一骞听的。
何田田有些尴尬,她压根没料到会受到这么不热情的对待。她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望向曾一骞。此时她的脑子再不灵光也意识到,她这是跑到人家跟前给人添堵来了。
何处懒得理他们。现在连自己都不想理了,还理别人干嘛?她跟曾一骞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甚至连交情都算不上,也不用管以后修复不修复了,今天她只想今朝有酒今朝醉。
曾一骞却没放过她,拉了拉她胳膊,“好端端地吃炸药了?”
何处冷笑一声,低着头喝了口酒,轻声骂道:“一对渣男女。”
实际上何处声音并不轻,曾一骞明显一怔。显然他的朋友们也听见了。
他知道何处性格一向张扬不羁,任性妄为,没想到她公然说出这种话,太不懂事了。
何处三口两口的将手里的啤酒喝完,耳边传来曾一骞沉闷的声音:“你道歉。”
他的声音和萧逸的声音不一样,萧逸说话一向柔柔的,声线带点哑哑,但丝毫不影响他的磁性;而曾一骞的声音更有男性的宽度,适合做午夜播音员,专门用来抚平遭受老公外遇的更年期女性的伤口。
想到这,何处不禁失笑。
曾一骞气得不行,忍着怒气跟她说,“你跟田田道歉。”
何处翻翻白眼,说道,“不就是惹你新女朋友不高兴了吗……”
话还没说完,一个长相俊秀儒雅的男子把傻站在一旁的何田田搂在怀里,口气很是不悦,他说道,“不好意思,她是我媳妇儿。”
“……”
何处觉得自己今天已经够可怜可悲了,失了恋,喝个酒,还遇到不想见的人。想借机发个脾气,还伤及到无辜。
看那青年的脸色架式,大有揍她一顿的可能。何处想,自己已经够可怜了,不在乎更可怜一点。于是她转身面对严肃和何田田两人鞠了个躬,“对不住了!”
她来不及去观察他们的表情,迅速地转过身,从包包里掏出钱包,钱包很乱,一堆钢崩,和零钱。数了数大约四十来块。何处看到自己的眼泪正在一滴一滴往包里落。
今天的她丧到家了。好好地去给男朋友过生日,人家却早已飞往大洋彼岸;平时如苍蝇般围着她转,百般讨好她的男人,只因她骂了一句“渣男女”要她道歉,那女的还是别人的媳妇;终于想奢侈一把买点酒精买点醉的时候,居然没有带够钱,早知道还不如去‘天上人间’,好歹她是老员工,还可以赊账。
何处用手擦擦脸,笑着跟吧台里的服务员说:“对不起,我没带够钱,你看我只喝了一瓶。这些都没开瓶还能还回去吧。”何处想自己笑得肯定很难看,不然服务员哪会这么惊恐地摇着头答应呢。
何处嘿嘿地笑:“谢谢啊。”
何处出门一路狂奔,跑过马路,跑过广场,终于停了下来,她觉得今天走得路太多了,腿都发软。她只想找个有酒的地方,去实现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梦想。
曾一骞看着何处远去的背影,心脏不自主的抽疼,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一通。
下午何处扬长而去,两人不欢而散,当然他俩就没有高兴而散的时候。
恰时朋友打来电话,一个多年不见的哥们从上海来,一起聚聚。他本就打算带着何处去的,以正式女朋友的身份介绍给他们。
岂料这丫头半路又放他鸽子,他自然气不过,上车就想要去追,他早知道萧逸已经出国,看何处的样子应该是还不知道。
于是坏心的想着,让何处吃点苦头也好,让她亲眼看看,那位让她牵着挂着的舍不得离开的萧同学,早飞到大洋彼岸去了。
于是他调转头去了酒店,心里恨恨的想,让那丫头尝尝被人抛弃的滋味也不错。
到了预订的包间,全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见曾一骞沉着脸,于子乔开玩笑说,“怎么了,曾二,难不成被女人抛弃了?”
他们纯粹开玩笑,没想到正好砸到曾一骞的痛处。曾一骞不说话,拿眼狠狠瞪他。于子乔哄趣道:“哟——瞧你这样,不会真被女人甩了吧?”
一群人哈哈大笑,谁都不会当真认为曾一骞被女人甩了。只有坐在一旁的付迪飞若有所思,摇头抿着嘴微笑。
“不开心正好找点开心的事,行乐行乐,到我的酒吧,我们今晚玩个尽兴,为严大和嫂子洗尘!”徐逸凡说道。
曾一骞想起自己自从在“天上人间”遇上何处以来,就很少去酒吧玩乐了,全副心思都花在她身上,偏偏每次都闹的难堪之至,十分没趣。他都不敢在这些人面前说有关何处的事。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酒吧进发。
徐逸凡的酒吧果然热闹,金碧辉煌,装修豪华,灯光迷离,红男绿女。
他们这些人都带了女友或女伴,其中严肃带着老婆何田田。惟有曾一骞独身一人。
何田田身为老婆是陪着严肃来北京省亲的。她知道老公的几个好哥们都在北京,今日一见,没想到竟全是美男。
和严肃生活了几年,她自认为已经对美男有了免疫力,可搁不住一群美男的侵蚀啊。
何田田最近迷上了*,小本本里下了几百部BL,只要看见美男和美男,就忍不住浮想联翩,结果被明察秋毫的老公发现,把她整个小本给格了,原因是她做春梦都梦到老公和另一个男人的春宫图
现在美男当前,她瞧瞧这个,看看那个,真是各有千秋啊。这么多漂亮的男人聚在一起,如果把他们配成一对对该多么完美啊。一受多攻?多受一攻?可惜他们身旁都带着女伴。
何田田正在为这么多美男在一起而不搅基而叹息,陡然发现独自酌酒的曾一骞,那感觉,很有一种世人皆醉,唯我清醒的味道。
何田田两眼立马放了光。
吼,吼,吼!好帅!
瞧他完美的身材比例,不比她家严肃的差;
瞧他光洁麦色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不比她家严肃的差;
瞧他高而挺直的鼻梁,男人味十足,不比他家严肃差;
瞧他浓密的剑眉,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不比她家严肃差;
瞧他浑身散发的气质,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真不比她家严肃差。
只是这么帅气的一只攻怎么会有这么忧伤的表情呢?
也难怪,这么多美男,找不到与他相配的那只嘛。
何田田深深替他感到婉惜,忍不住上前搭讪,瞬间被曾一骞的偏偏公子风度给吸引,哪像她家老公,动不动就蹙着眉。
正思忖着要不要把她家的严肃让出来,眼睛被一双大手遮住。
“你在看什么?”严肃问。
自己的老婆盯着自己的发小猛看,实在让他窝火。他几次捏她蛮腰的小肉,她竟然置之不理。
“嘿嘿,没什么。”何田田马上识趣的偎在老公身上,终是没忍住,趴在严肃耳边,问,“你那个朋友是不是个GAY啊?”
严肃又气又好笑,“何田田,你给我安份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如果你再不把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掉,今晚有你好受。”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何田田扁扁嘴,终是不敢忤逆严肃,她知道忤逆后的结果,是被她的亲亲老公捆在床上纠缠一晚,而第二天下不了床。
可怜的曾一骞哪知道自己会被某个女人YY,直觉无聊。好友个个温香软玉抱满怀,唯他对着酒瓶独酌独饮。
一抬头晃然间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孩竟出现在他眼前。一时间他竟以为自己喝多了出现幻觉,却忍不住走过去,竟真是她。
他问她在干嘛,她不答。看她面前摆了五瓶啤酒,他已猜到原因。这丫头在祭奠自己的那不成气候的恋爱。
说实话,他当时是幸灾乐祸的。终于可以挫挫这丫头的锐气。没想到这丫头竟然出言不逊的骂他是人渣。只是骂他也就算了,反正早已习惯了。
只是连带着何田田,就不好了。严肃对他老婆宝贝的狠,以那小子腹黑的性格,以后在老太太跟前谗言几句,他追何处的道路上恐怕又要艰难几分。
并不是谁家都有一个像严老太太那样性格开明的祖母。他们曾家那老太太,刚果武断的顽固的臭脾气,闲着没事,竟干拆孙子辈姻缘的事。
他让何处道谦,并没意识到,其实他已经将何处做为他的一部分,当何处真的对何田田鞠躬道谦时,他的心疼了,他的小丫头受委屈了。他恨不得将严肃揍一顿,上哪找来这么一个二货老婆,没事跟着瞎掺乎什么。
看着何处强颜欢笑,夺门而出,而他除了示意服务员退酒之外,从开始就置身事外,想挫她锐气,却不料挫伤了自己的心。
转头看到严肃正和他老婆旁若无人的你侬我侬大秀恩爱,不由心烦意乱,提起衣服就要走。
那边便有人叫:“阿骞,别溜那么快啊,哥们儿都好久没凑这么齐过了。”
曾一骞应付着,“改日再聚,我去找个人,今天的帐签我单上。”
“就是刚才那女孩吧?看你这上心劲的,八成是新女友吧。”那堆人哄笑。
曾一骞笑笑,也不废话,打了招呼,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坐在另一旁被美人环绕的于子乔看着他的背影,对严肃说,“这段时间曾二就很少出来,我差点以为他进和尚庙修身养性去了。要不是你今在这儿,他八成又不能来。你看,他来了也急匆匆的走。”
严肃拿起酒杯到嘴边,接到老婆制止的眼神,无奈又放下,说道,“他啊?转性了。”
何田田拿起老公的酒灌了一大口,“转性?不是。我看,是心定了。”
“哦?”严肃斜着眼瞄她,“说来听听。”
“一个男人,坐在Pub里,意只在酒,有些心不在焉,熟视无睹周围对他虎视眈眈的美女们。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GEY“呢,而那个女孩一出现,他整个人都围着她转,看那女孩时,眼珠子转都不转。还有,刚才那女孩对我道谦时,曾少那模样恨不了要吃了我们,你说,不是心定了是什么?。”
严肃看着自己家老婆半天,半晌吐出几个字:“你也不笨啊。”
曾一骞走到门口碰到同样要离开的付迪飞,手挽一女伴,定睛一看竟是葛荀。
“嘿,阿骞,这么早就走?”
早在饭店包厢里,葛荀就一眼认出曾一骞,看到曾一骞没注意到她,她也就没打招呼。万一他问起何处在哪儿,她总不能说,那丫头找她男朋友去了吧。
其实葛荀对曾一骞的印象一直不错,其原由一是因为他是帅哥。二是她觉得他对何处追求不像是单纯玩玩那么简单。而且今晚就是最好的证明,在何处嘴里的花花公子,身边竟然没有美女相伴。
因为刚才葛荀与付迪飞在包厢里谈叛事情,所以对何处出现在酒吧的事,一无所知。
曾一骞点头,“恩,有点事。时间早的很,怎么,你们也不玩了?”
付迪飞指指身边的葛荀,“荀子突然不舒服,送她回去休息。”
曾一骞点头,也顾不得多寒暄,取车离去。
“曾二这次真动心了。”付迪飞突然说道。曾一骞的魂不守舍,知情人都看在眼里。
葛荀点点头,想起何处对萧逸的魂不守舍。叹了口气,说,“唉,问时间情为何物,一物降一物啊!”
她不确定曾一骞是不是去找何处,但她确定,何处今天找萧逸去了。这个时间还不知道回没回来呢。
------题外话------
想看严肃与何田田的故事,请看《爱上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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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你不是想要我吗
何处在广场附近到处转着找便利店,终于不负她望,在某条街边找到了一家便利店。用钱包里仅剩的二十来块钱买了七罐青岛啤酒,还是家乡货实惠,何处开始满足地乐。
这个广场地方真好,闹的地方闹得厉害,静的地方跟无人区似的。何处坐在绿化区的躺椅上,打开啤酒喝。小风时不时的吹过,她也不觉得冷。
只是偶尔也会有几对情侣从她面前走过,成双成对,何处越发觉得自己像一只孤雁,亲人一个个离她而去。想到这儿,又开始伤心,为了阻止啪啦啪啦往下掉的眼泪,拼着命的往嘴里灌酒。
何处对自己酒量很清楚,啤酒喝几瓶不成问题,白酒可以喝几两,洋酒一口就倒。
从她买啤酒的行为上来看,其实她想醉的意念不是那么坚定。此时何处很实际地想到,如果喝醉了,她只能在躺椅上过夜。现在是寒冬,酒虽然能驱寒,但还坚持不了一个晚上。而且她对北京的治安还持有怀疑的态度。
电话响起,何处也没听见,她的脑袋就开始晕乎乎的了。不知是因为太久不喝酒了,还是心情极差的原因,酒量开始偏离实际水平。
何处晕晕乎乎的想,连酒量这个东西都像她的人生一样无法预测。越是她熟悉的、她肯定的、她了解的、趋之若鹜的、关键时刻往往与她背道而驰。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了解自己的一切。
何处边喝酒边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
想曾经的自己,和曾经的萧逸。
想曾经的自己是一个多么神气又嚣张的小姑娘啊,觉得天底下没有通过努力做不到的事情根本不存在。
父亲去世后,她收拾了情绪,开始很努力地学习,很努力地看书,想努力的考入他所在的大学,想快快长大,变得足够优秀足够成熟,可以自然又坦然地和他站在一起,可以不给他带来负担地对他很好很好。
她急于跟上他的脚步,高二就参加高考,恨不得有魔法把自己从高中生变成大学生。在别的学子纷纷抵制高考要求改革教育制度的时候,何处却十分感激国家的这项制度,认为它真是比计划生育和改革开放都要英明的一项制度。
高考前两个月,她几乎每晚都要挑灯夜读到凌晨一点,因为她前几次模拟考成绩和北大的分数线明显差了一截,这主要是数学成绩拖了后腿。
数学永远是何处最弱的学科,尤其是在她别的学科都很出色的情况下它显得尤为孱弱。
何处的努力没有白费,它虽然没能在成绩上体现出来却也弄得人尽皆知,因为她努力出了一双很圆很漂亮的黑眼圈。
从学校请假回来的萧逸扳着她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何处经久不衰的黑眼圈,说:“你这么拼命干什么,高考还早,你每天晚上都是几点睡?”
何处怕被他骂,装出很伤脑筋的样子说:“我不到十点钟就睡了啊,哎呀真是怎么还会有黑眼圈呢,一定是被我同桌传染的。”
他扬眉:“再胡扯试试?”
何处嘴硬:“我没有胡扯啊,不信十点以后你去我家楼下,我房里的灯一定是最早咽气儿的,嘿嘿。”
萧逸似笑非笑:“你以为我没去过啊?”
何处愣:“啊?”
他不答,只是揉揉额角:“看来我得休很长的假了。”
说完又点何处脑门训她:“以后不准十一点以后睡,我可不想娶个熊猫回家。”顿了顿又补充:“还是最笨的一只。”
何处瞪大眼睛,屏住呼吸问:“是不是没有黑眼圈就可以被你娶回家?”
他笑,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可以去给佳洁士做广告:“你很想被我娶回家么?”
何处坦然点头:“嗯。”
何处想,那时候的自己压根就不知道害羞是何物。
大概没想到何处答得这么顺,他反倒愣了一下,何处直直看着他的眼睛等他开口。
他渐渐敛了笑看着她,慢慢道:“安安,应该这么说,我不娶你还能娶谁呢。”
他说,我不娶你还能娶谁呢。
何处真奇怪当时这句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
何处抹了一把泪叹了口气,在犹豫要不要打开第四罐的时候,又听到了手机响。实际上她的手机一直在响,只是她听而不闻而已。
她一看曾一骞的名字,二话不说拒绝接听。
然而曾一骞锲而不舍地打着她的电话,跟催命一样。何处想,要不要关机算了。
这时一直站在她不远处等着她的空啤酒罐的清洁工大爷忍不住提醒这个哭得可怜的小姑娘,看她模样像个离家出走的孩子,好心的说道,“小丫头什么事哭得这么伤心啊,你电话响了,可能是你家人找你啊,快接吧,别让人担心了。”
何处掏出手机,泪眼模糊中竟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心中一滞,骤然燃起希望,接通电话,委屈的叫了一声萧逸,又哭上了。
“你在哪?”电话那头传来很焦急的声音。
欣喜瞬间抽空,失望瞬间布满全身,不是萧逸。
如果萧逸能给她打电话的话,也不会一声不吭的就走掉,不是吗?
“什么事?”何处抹了泪,沙哑的声音懒洋洋的,含含糊糊的,还带有一丝抽泣声。
曾一骞执着地问,“你在哪?”
何处淡淡地说:“曾一骞,我道完歉了。不带这样的,我都鞠躬了吧?够诚恳的够给你面子了。你还没完了?”
曾一骞还是执着问,“你在哪里?”
何处笑了,说,“曾一骞,你还真是台复读型的缠人机。明明就一高富帅,说话做事咋就一土豪呢。”
曾一骞终于不是复读机了:“我找你去,你在哪里?”
何处摇摇头,尽管他看不见,说,“你甭惦记我在哪儿,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会儿,过会儿就回去了。”
曾一骞小心翼翼地问她:“为什么跑到酒吧喝酒,发生什么事情了,是吗?”
何处喝了一口啤酒:“没什么事情。就有点渴,所以买点啤酒喝……没想到越喝越苦,早知道就买果粒橙了……”
“你现在还在喝酒吗?”曾一骞的声音里,何处听出了关心的味道。
何处忽然有点想哭,又开始跟之前似的希望有人抱着她,跟她说别怕别怕。何处哽咽着回答:“恩,还有几罐……不喝浪费了。喝完了就回去……”
曾一骞柔声道:“我来陪你一块儿喝,这样就不浪费了。早点喝完早点回学校。你告诉我你在哪一块儿?”
何处想,自己身上的钱都买酒了,有人送她回学校也好,看了看便利店的牌子,告诉他:“我在24K。”然后就挂了电话。
在喝到最后一罐的时候,何处想打电话给曾一骞,骂他不守时,敢放她鸽子。但他电话一直占线。
好啊,连曾一骞都放她鸽子了,何处狠狠掷出一个啤酒罐,却看到了曾一骞的身影。
他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妮子大衣,纽扣敞开着,露出里面单薄的衬衫。衬衫也开了几颗扭扣,露出感性的锁骨,他的头发有点凌乱,脸上还有大颗汗珠。
何处想,刚才在酒吧时,他还是一副偏偏佳公子的模样,这才不多工夫变成狂野型男了。
曾一骞一屁股在何处身边的躺椅坐下来,拿走她最后一罐啤酒,骂道:“靠,渴死我了。我也解解渴。”
曾一骞从酒吧出来,先把电话打到何处的宿舍,得知她还没回来,又打何处手机,她也不接,只好一边打电话,一边驾车一路从S大追寻到北大,却不见她人影。
他还真担心这倔丫头一时想不开做出冲动的事情。好不容易电话通了,他还来不及欣喜,电话里听到她哭着喊叫萧逸的名字,又心疼又吃味。何处听这“靠”字,瞬间觉得他特别亲切。曾一骞总是在某些时刻发挥出北京老爷们的特质。
拍了拍他肩膀,喷着酒气,她不满道:“怎么来这么晚?”
曾一骞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汗:“这么多24K,我怎么知道你在哪家啊?我从北大一路查手机网附近24K店过来的。哪料你躲在这儿,竟折腾人。”
何处忽嘿嘿笑起来,“曾一骞,你现在这副样子,比衣冠禽兽时顺眼多了。”
曾一骞正眼看她,见她红肿的眼睛,红红的鼻子,整张小脸都哭得肿肿的,忍不住叹口气,“你怎么哭成这样?”
何处哼哼两声低下头,闷了半晌,才说,“拜你所赐,我被分手了。”
真的被他说准了。他不只一两次对她说,萧逸早晚会离开她,狗嘴吐不出象牙,还是被他吐对了。
说着,何处狠狠拧把鼻涕,又用羽绒服的袖子擦擦眼泪,反正她狼狈的样子,他见到过不止一两次,想嘲笑就嘲笑吧,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
曾一骞心中嗤笑,‘被分手’,这丫头还真会用词。还故作一本正经的说,“前段时间不还好好的嘛,那萧逸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出国了啊?”
何处听到萧逸的名字,虽然思维有些混乱,还是听出他话里的重点,她大声喊,“我有说过萧逸出国了吗?是不是你们每个人都知道他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像个傻瓜似的闷在鼓里!曾一骞,你是不是就等着这一天看我笑话!看我像个小丑一样在你面前跳来跳去,憾卫着我那可笑的爱情!现在你满意了是吗?”
曾一骞拿眼斜她,语气甚是不好,“我早就警过你好几次,是你自己不听。你自己仔细想想,难道一点信号都没发现吗?爱得这么盲目,还要怪别人。再说他出国,关我什么事。你好的不学,坏的倒是一学就会。在酒吧工作没多长时间,倒是学人家喝酒买醉,真有出息!”
何处生气,此时酒精已涌上头恼,说话倒是条理分明,“我就是没出息。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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