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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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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电话里约的茶社,进门前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理了理头发与衣领,调匀了呼吸才推门进去。
曾夫人已经到了,坐在红木雕花窗下的桌旁,正凝神分茶。茶社里很暖,何处将外套脱下挂起来,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对不起,我迟到了。”
曾夫人温和的笑笑,对她说,“没关系。”曾夫人笑起来的神情和曾一骞很有几分相似,何处有些愣神。
刚才挂外套时曾夫人的大衣就挂在一旁,何处瞄了一眼牌子,想起来有一年她过生日的时候,葛荀送了她一条这个牌子的围巾当生日礼物,那价格足以她打一年的工。当时她看了上面的价格之后说:“荀子,你听过为了一件昂贵睡衣换掉床单家具乃至整个房子装饰的故事吧?奢侈品是人类*的一个无底洞,你给我买这么好的围巾,我最后可能会把萧逸都换掉。”
当时萧逸的表情惊惧不已,何处和葛荀等一群人笑成一团。
那时的阮卿卿还没来北京,薛嫣然也没出现,当然更没有曾一骞,何处还以为自己足够好。
奢侈品的定义是“一种超过人们生存与发展需要范围的,具有独特、稀缺、珍奇等特点的消费品”,又称为非生活必需品。
价值何处打工一年的围巾对何处来说是奢侈品。
那曾一骞——那个有着显赫家庭背景、事业有成,金钱不可估量的完美的、漂亮的曾一骞对何处来说,称得上是奢侈品,超过了她原本生活的需要范围,独特、珍奇的令她承受不起,令她惊觉自己无法与他匹配。
她想,这次分手也许是正确的。虽然她当时提出分手的初衷有很多外在原因,比如他的风流史,比如比起她,他更在乎他的家人。可是真正的原因是曾一骞,就是她不该得到的所有女人梦想中的完美男人。每个女人都梦想成为那个完美男人最终归宿,殊不知,这种梦想就是一种奢移。
曾夫人只用一件轻薄保暖的羊绒大衣,就让何处刚热乎起来的心又凉了下去,拔凉、拔凉。
“坐啊。”曾夫人笑着对何处说,“一骞说,不让我‘何处,何处’的称呼你,太见外了,你家里人叫你什么?处处?”。
何处淡笑着摇了摇头,下意识的把她的小名告诉了眼前这位面容亲切,气质华贵的夫人,她已分手的前男友的妈妈,“伯母,我家里人都叫我安安。”
“安安,今天这么临时的约你出来,让你吃了一惊吧?”
“有一点点。”何处双手接过她分好的茶,笑了笑。
“你们吵架的事啊,我也听一骞说了,他说,你现在不想看到他,让我来替他看看你。”
曾夫人仔细观察,从进门起就神色自如的年轻女孩子,听到儿子的名字霎得变了神情。她的笑容就情真意切的更亲切了几分,“一骞他奶奶住院了,别人照顾她都不乐意,非让一骞待在医院里陪她。我看到他心绪不宁,也不爱说话。我就问他怎么了,他说你们之间发生了一些误会,他害怕你以后真的不理他了。”
曾夫人亲自给何处添茶,语气里有几分的感慨:“我这儿子也快三十了,我还是头一回听到他用这个语气说话。”
曾夫人说话的声调不急不慢,声音低缓,像温柔的风,何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低着头默默的,曾夫人等了一会儿,轻声叫她:“安安?”
“哦,伯母,”何处抬起头,掠了掠垂下来的头发,“曾一骞应该好好照顾他奶奶。对不起,我没能去看看老夫人。”
曾夫人眼中疑虑一闪而过,不再说话,静静的看着她,何处在她考量的目光里轻声说:“我和曾一骞的事,就这样了吧,让伯母您费心了。”
何处心中自有考量,如果曾一骞真对她有牵挂,为什么不打个电话,以前追她时,可是照着一天三顿饭打的。
可是,如果曾一骞真的同意分手了,那曾夫人此次来是为了什么?
*
曾夫人回家后对曾一骞的父亲曾志国说:“老曾,我觉得一骞那个女朋友性格有点强,两个人恐怕不适合。”
曾夫人本来想着,小儿子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女孩,能定下心,结婚生子,她就百分百同意。可是现在看,那个何处,性格也很强势,这让她想到了大儿子与儿媳的婚姻,两个强势的人,怎能好好过日子。
曾部长从文件里抬起头:“怎么了?”。
“那个女孩子的相貌、举止都很不错,说话也进退得当,有教养、有想法,从神态里就能看得出来是个自己有主意的。”。
“那不是挺好,我们家的女同志不都这样吗?”曾部长和妻子开玩笑。
曾夫人却没有玩笑的心思,叹了口气,说:“可我今天看她……她对小宝、没有小宝对她那样的热切。”
“这有什么!”曾部长觉得她小题大做了,“那是他们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我们是外人,不要插手。你交给一骞自己处理就行了,再说,感情哪能平等的?”曾夫人仍觉不安,连忙给曾一骞打了个电话。曾一骞正陪曾老太太做全身检查,听到何处是那态度就懵了。
、149 你们俩不合适
他本来是想放何处几天,没想到这一放,放没了。瞬间急得抓耳挠腮。也顾不得老太太了,拔腿就往外走。
结果没走两步就被老太太用拐仗给勾了回来。幸好他反应灵敏,不然非得跌个狗吃屎不可。
曾一骞很是不满嚷道,“老祖宗你这也太霸道了,您孙子又不止我一个,干嘛非得逮着我在这儿陪您呢!”
曾老太太冷哼一声,“瞧你那出息,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沉不住气,一点都不稳当。”
曾一骞无奈,说,“你个老太太懂啥啊,你再把我拴在这儿,你孙媳妇就没了。”
曾老太太斜了他一眼,“你是指那个姓何的小丫头吧,你们俩不合适,分了就分了吧。”
曾一骞转过头,压根不理老太太的话。他跟何处不合适,那曾一翮跟唐凌就合适了?
老太太似是看出曾一骞心中所想,呷了一口茶,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在埋怨我,你妈也因为你哥和你嫂子的事,对我一肚子意见。弄得你们都以为我是老古板,讲究门当户对,喜欢将门之家。我承认,你哥那事确实是我硬做的主,我也承认我喜欢唐凌那孩子。我本以为他们相处时间久了总会有感情的。我跟你爷爷不就是经过上级牵线结婚的嘛,你爸跟你妈也是相亲认识的,婚前也不过见了两次面,一样相敬如宾到现在。可是我忽略了一点,他们俩都是强势的性格,谁也不肯为谁妥协。结婚十年了,还是硬碰硬。”
老太太歇了歇,继续说道,“你是我的亲孙子,我比谁都了解你,别看你平时油嘴滑舌的,哄得人人开心,骨子里那倔劲比你哥还强势十倍,对于想得到的东西绝对不会善霸甘休。你不想呆在军校里,就想法设法找事,直到被学校开除,达成你所愿。出了国,留了学。你想从商,没人能逼得你从政。现在,你敢说你对那丫头的感情没有几分征服的味道?何处那小丫头,我虽只见过一次,就一眼看出,她绝对不是个温顺的主儿。你觉得你们俩这种性格在一起过日子能长久了?我以为你不喜欢云凉是因为看出,你们俩的脾气性格不合,可那丫头的脾气能比云凉好多少?”
曾一骞邹眉,说道,“奶奶,我这事跟我哥那事能一样吗?我跟何处是情投意合,有感情的。我不喜欢杜云凉,不是因为她的性格,是因为我只她当成妹妹。”顿了顿又小声说道,“她那强势激烈的性格哪会跟何处一样。”何处是只小野猫,杜云凉就是只野豹。
曾老太太听了他的话,眉眼一抬,哼哼道,“你姐当年也说过这句话,跟你现在说的一模一样。你以为你姐当时不喜欢杜云中吗?他们两个人的性格太像了,当时是觉得意气相投,等到最初的激情消磨光了,要靠彼此忍让才能相处下去了,他们俩没有做到这一点,所以才走上离婚的路。你们还真以为老太太我老糊涂了,一个孙子不幸福就够了,还要再搭上一个孙女?是你姐先喜欢上杜家那小子,也不顾矜持,要我去当媒人的。”
老太太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所以我说你和那何处丫头合不来的。小宝,人为什么要找伴侣?因为要找一个性格不一样、最好是互补的人,这样的两个人相伴一生,日子才和谐温馨。你和那个姓何的丫头都是一样的倔脾气,处不长的。你哥和你姐就是最好的例子。”
“咱家老头说过一句话,惟沉默是最高的蔑视。”曾一骞站起身,“我保持沉默。”
曾一骞哪会听老太太的,潜意识里就认为这老太在破坏他的婚姻。
曾老太太被他孙子气得不轻,拿起拐仗就要打。
“奶奶!”曾一骞叫住她,站在门口看着老太太,冷静的说:“我喜欢何处,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她这样的女孩,也从来没有一个女孩能让我像喜欢她那样喜欢过。她完全符合我对未来妻子的憧憬,错过她我会遗憾一辈子。”
曾老太太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孙子,很想告诉他,遗憾一辈子比痛苦一辈子好,可她太了解她这个孙子了,听不得任何话质疑他的决定,不容许任何人操控他的人生。
曾老太太知道要是把这句话说出口,曾一骞这小子绝对会想法设法的跟那丫头先斩后奏。
只是现在——老太太把拐仗往地上一掷,她还没出院呢,这小子就把扔在医院不管了!
*
正当曾一骞开往何处学校,摩拳擦掌,挖空心思怎么抱的美人归时,何处却在收拾东西,准备去大理。
何处和曾夫人谈完话回到学校,就被通知考研成绩已经下来,专业排名第五,若不是英语太差,名次还会好点,不过录取肯定没问题,至于公费不公费的,也就无所谓了,反正她现在也不存在经济问题。去年拍广告的薪酬已经打到她的帐户了,给爷爷转了一笔钱后,留了一部分给自己学习生活也很宽裕。
这也让她大松一口气,身轻如云,前些日子的阴霾不快一扫而空。
正好这时候,丁浩打来电话,说是公司剧组要去云南那边拍一个微电影的广告,也就是之前被曾一骞给拒绝的那个。
丁浩说,电影广告的场地已经选好了,选在南方那一带,至于演员,他觉得没有比何处更合适的人选了,即然公司没有选出其他演员,他就作主让何处演了。
何处差点拍手叫好,这丁浩就是牛,不畏强权,敢于真理。正面与曾一骞作对。
何处赶到interplaary的时候,每个人都爬在桌子上填着一份文件。丁浩也递给何处一份。说,“这是责任委托书、个人保证书、还有保险单,记录本什么的,把保单填一下。”
何处看见上面赫然写着若发生意外,受益人为某某某。她吓了一跳,旁边的王小受说,“公司每次出远地外景都会为随行的员工买保险的,再正常不过的事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话虽如此,可何处第一次签这种东西,好像自己真的会出事似的,犹豫了下才写上爷爷的名字。
因为剧组还要带很多仪器设备什么的,所以不能坐飞机,坐着公司的大巴集体出发。
何处每年放假回家不是坐长途车就是坐火车,习惯了长途跋涉,再加上公司的大巴是豪华车,一上车就昏昏欲睡。只是没睡着就被人叫起来打牌。
王小受在车走道上摆了一张道具折叠桌。何处和丁浩搭伙,何处表面不说话,任由大家拿她当菜鸟,心里想,就凭你们是我对手?
何处从小就看爷爷打牌,早成精了,在宿舍里,她们那一层楼都没几个是她对手的。
何处使眼色,指着红心,意思说对方肯定还有。如此这般,杀的对方弃盔丢甲,抱头鼠窜。打了半天,连零都没突破,奇耻大辱!
王小受转头看见何处和丁浩使眼色,扯着她说:“好啊你,偷看我牌!怪不得会赢!”
何处忙说,“没有。”
王小受兰花指一翘,气哼哼的说:“你还说没有,我看见你递眼色给浩浩了!你不是在耍手段,难不成是在觊觎我家浩浩,眉目传情?”
众人听了都哄闹起来,有人说道,“人家何处是未来的曾太太,怎么会觊觎丁总呢?”
何处忙辩解:“什么曾太太?你们别瞎说。我跟曾一骞早算完了。”众人面面相觑,猜测何处话里的真假成份。
何处在interplaary的影棚拍摄广告时,曾少可是每天都盯在那里的,再加上这一群人里面有很多在Q市温泉那里也见过何处和曾一骞在一起,他们的关系人尽皆知。这才多久啊,说分就分了。
有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何处,心想,有钱人的感情真不可靠,好好的一个大学生,就这么被毁了。
所以说,一般碰到这种事,女孩子都是比较吃亏的,都跟着人家去泡温泉了,还能清白到哪里去,估计是玩完了就算完了。
何处没注意到周围人的神情,因为王小受适时的搅了局,扯着何处说,“别差开话题,你刚才就是偷看我的牌了!”
何处说,“谁偷看你牌了!算牌也不会呀!就一百零八张,打来打去就这些,注意点就记住了。再说了,你自己拿牌有问题,这里抽一张,那里抽一张,一看就没对子,哪能怪我!”何处在牌桌上可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再说她运气不坏,因此所向披靡。
王小受一听,十分泄气,说:“何处,原来你深藏不露啊。不玩了,不玩了,这么厉害,玩的有什么意思。”旁人也一哄而散。
何处哼着小调趴在窗前,十分得意。这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嘛!
丁浩坐在她详边,看着她笑着称赞:“你记性真好。”
何处摇头,“这有什么,一点小聪明罢了。我爷爷以前老说我聪明不在正事上,光会歪门邪道,老担心我聪明反被聪明误。”
丁浩说:“你爷爷真有智慧。”
何处骄傲的说:“是啊,我爷爷教会我很多事呢,他很疼我,可是从不溺爱。”何处的爷爷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最大的成功就是何处,特别是在儿子出事后,他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在何处身上。
闹腾了这么久,何处有点困了。头枕胳膊上,怎么睡怎么难受,这就是坐硬座的痛苦,要是卧铺,就能舒舒服服睡一觉了。
丁浩伸出肩膀,笑说:“靠着我睡吧,路还长着呢。”
何处摇摇了头,倒不是觉得尴尬、忌讳,只是对面的王小受正用饥渴的目光盯着丁浩的肩膀,何处觉得,她还是不要抢比较好。
只是路途漫长,车子摇摇晃晃的,何处睡意朦胧,身子左右摇摆着,不由自由的靠向舒服的地方。
于是靠着丁浩的肩膀迷迷糊糊睡去,越睡越往下滑,丁浩扶住她的头,轻轻放在腿上。已是半夜凌晨时分,众人都眯着眼打盹。车厢里十分安静。
车窗外漆黑一片,只看见几点快速闪过的灯火,似乎要带领他们去另外一个神秘莫测的地方。万籁无声。
丁浩看着趴在他身边的何处,神情变幻,眼神漠测,随即像外面的灯光,一切稍纵即逝。
何处睡了两个来小时,因为睡姿不正确,半边身子麻痹了,难受的醒来,才发觉自己睡在丁浩腿上,连说了一句,“师兄,不好意思。”因为没其他想法,倒不觉得尴尬。拿了件毛衣卷成一团,靠在车窗那边继续睡。
丁浩掏出纸巾,擦了擦何处留在他裤子上的口水,眼睛微眯,笑了下,靠着座位也缓缓睡去。
车子由两个司机轮流驾驶,由北到南,几乎跨越大半个中国。主要目的地是丽江。太阳老早就穿云破雾照进来。
何处醒来时,已是早餐时分,车子停在休息站,所有人都下去洗漱了。待何处清洗完毕,回到车上,丁浩将一份早餐放在她面前。
何处问,“师兄这是你买的?我带了挺多吃的,休息区的东西可贵了。”
丁浩摇头,“趁热吃吧,出差期间,所有伙食公司报销。”
何处听闻惊喜,“真好啊,那吃海鲜大餐,公司也报销吗?”
丁浩笑着摇头,“所有伙食以及生活用品由剧组统一购买。”
何处“哦”了一声,吃完东西,春日的眼光暖烘烘照在身上,她懒洋洋打开手机。旅途无聊,风景看久了也就是这样,玩玩游戏,打发打发时间。手机刚运行,铃声就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是曾一骞,脑中还没反应过来,顺手就接了。
、150 举棋不定
话说曾一骞从昨下午到何处的学校就没找到她,打电话关机,打宿舍里,也没人接,这种情况,也算是习以为常。
只不过当他把电话打到葛荀那里时,葛荀说,她也不知道何处的去踪,曾一骞一下子着急了。
他害怕何处出事。这事要搁平常,也不至于往坏处想,可不久前何处宿舍刚发生有人岂图入室抢窃的事件,让人不由担心。也不敢多想,立马开车到公安局命其找人。
赵局长先打了个电话给了学校,查询一遍,挂了电话后哭笑不得,说道,“一骞啊,你这是关心则乱,你那小女朋友说不定出去散心了,逛街了都有可能,你不能一找不到人就跑到派出所来啊,再说,即使失踪案也得超过24小时啊,即使给你开特例,你也得超过八到十二小时吧。放心,丢不了的,现在大四生都实习去了,学校也不好管。”
曾一骞又立刻驱车赶到interplaary,一打听才得知,何处跟着公司的剧组去了南方,具体地点也不知道在哪。
于是恨恨的责怪起自己来,明知道何处是小孩子心性,还跟她一般见识,以前追她时,她什么孬话歹话没说过啊,她说她的,他追他的,从不放在心上。现在追到手了,越发计较起来。
可就是因为在意才会计较,那丫头动不动就说些没心没肺的话,说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让他不生气都难。
曾一骞一夜没睡,打了一晚的电话,到了天亮才打通,听见汽车轰鸣的声音,皱眉问:“在哪呢?怎么这么吵!”
实在太无聊,何处没有像往常那样挂断电话,打着哈欠说:“在车上呢。”声音慵懒低沉,一听就知道刚睡醒。买卖不成仁义在,就算分了手也不是不能客客气气的说话。何况曾夫人还给她带了一大堆好吃的,她这次出来就带了不少。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曾一骞问,“汽车?你们不是坐飞机去的?”
何处随便说了句,“给你们资本家省经费你还不乐意啊,我们现在在凯里。”天高皇帝远,也不怕他什么。
曾一骞愣了下,问:“凯里?那是什么地方?”
何处解释,“凯里是贵州境内。”其实她也是看了牌子才知道的。
曾一骞忍着气说,“你去凯里干什么?”
何处耸肩,“不是去凯里,是去云南。我当然是去工作了。”
曾一骞叫出来:“你说你现在云南?”
何处纠正他:“正确来说,应该是去云南的路上。”
曾一骞气急败坏,吼道:“何处,你跑这么远的路为什么不跟我说声?”
何处奇道:“为什么要说?”她跟他现在可是一刀两断了,还肯跟他说话,完全是看在旧日的情分上。
再说他不是也一直没跟她联系吗!
曾一骞气的不行,这丫头真是可以,说分手就分手,然后不声不响的就跑去云南。压抑着怒气问:“你们去云南哪?昆明?”
何处点头,说,“大概是吧。”听丁浩说好像要先在昆明采几个镜头,然后再去丽江。全程大概有二十来天。
曾一骞还要打听情况,何处却说道,“我手机快没电了,我挂了啊。没事别打电话,又不是不要钱的电话!”长途加漫游,她心疼着呢。汽车上充不了电,看来要一路关机了。
其实何处还担心着另一点,她这次跟着丁浩出去是要拍广告的,万一曾一骞知道了,搞破坏怎么办?
曾一骞听的差点没气死!这个何处,真是没心没肺。分手了,不见一点伤心,还有心情去云南!枉费他这几天茶饭不思,寝食不安,净想着怎么跟她和好。颓然的倒在椅子上,又气又怒,偏偏像被人踩中死穴,发作不得。
曾一骞这会儿,还真有点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丁浩看着何处挂了电话,似是不经意的问,“是曾少的吧?”
何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觉得,她和曾一骞的事还是少宣扬比较好,可能在公司人眼里,她就是一个爱慕虚荣、拿身体换金钱的女孩,即使她说分手了,别人也会认为她是被甩的那个。
到了晚上七点多,总算到了昆明。车子出现了一点小故障,得马上检修,众人快坐趴下了,一脸菜色。拖着行李东倒西歪的下车,几乎站不稳。
丁浩依然精神奕奕,衣服上不见一点折邹,指挥着工作人员搬东西,并嘱咐着何处她们不要走散了。
云南这边的分公司派了一辆大巴过来,一群人陆续上了车,何处最后一个有气无力的爬上去,前面都坐满了,只好走到最后一排,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曾一骞正翘个二郎腿,看着她似笑非笑。
何处这下完全回过神来,捂着唇问:“你怎么在这?”自己不会还没睡醒吧!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周围的同事不敢喧闹,都竖着耳朵看着他俩,虽说interplaary只是曾氏集团旗下的子公司,可谁人不知曾一骞曾少的身份啊。
曾一骞冲她说:“坐这吧。”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丁浩和导演也不知这位堂堂的曾少怎么会突然在这里出现,上前来打招呼:“曾总。”看着他和何处,有些疑虑。
曾一骞笑了笑,镇定的说:“我是来云南出差的,知道何处也来出外景,找她有事。没妨碍大家吧?”
他这一句话,就让所有人知道何处与他这一号人物有多么亲密。
丁浩客气的说:“曾总您太见外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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