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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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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嫣然忽然大笑道:“没想到,我苦苦追了你那么多年,到头来得到你这么容易。好,我想你不会告诉你妈我不能生育的事情的。作为补偿,我会让我爸把资金慢慢注入你的研究室。萧逸,我们可要办一场比威廉王子他们更隆重的婚礼啊。我要让何处做我的伴娘!我要让她做这世上最美的伴娘!”
何处听过“这世上最美的新娘”,却从没听过“这世上最美的伴娘”,薛嫣然在这样的场合突然提起她,让何处毛骨悚然,直觉薛嫣然应该出于某种目的而这么做的。
萧逸的声音像是一张破碎的纸,从手机中传出来,他说,“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觉得我毁了你,那你毁了我也很公平。”接着他苦笑道,“我这这副残缺的身子,已经谈不上毁不毁的,结婚的事,你自己张罗吧,我什么意见都没有。我得去做辅助运动了。”
然后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何处在洗手间里呆了很久,才傻傻地出了门,踽踽地往外走。
何处想她现在应该像是一个沉思的尸体,四肢是僵硬的,脑袋却像是一艘在滔天波浪里起伏不停的小船。那么多突如其来的真相如同无数飞虻,在同一时间袭击了她,而她却赤脚走在钢丝上,没有余力将它们驱逐走。
玻璃屋顶外的天空是恍惚的星空,于何处来说却是无边的黑夜。萧逸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是薛嫣然。对这样的画面的想象,何处在去年萧逸开离后已经经历过一次,于是她接受了别人。现在萧逸和薛嫣然真要结婚了,可何处却不似之前的感觉,不是为了心爱的人离她而去而伤心,而是为了他们结婚背后的辛酸而心痛。
何处不知道,薛嫣然口中所说萧逸是因为她而摔断了腿是什么意思,她与萧逸已有半年多没见,在那之前他也都是好好的呀。
何处想,薛嫣然是因为怨恨把责任转加到她身上的吧?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事情应该不是这样子的。
她是不是应该找他们问个清楚?
想到薛嫣然,她也算个悲苦的人,到了现在,何处不想再埋怨她,不敢指责她用这样的方式追求幸福,她的幸福显得如此重要和紧急,因为在她光鲜亮丽的外表下,内心早已被践踏得一片狼藉。
而处于尴尬身份的何处,实在不知应该以什么立场去面对他们这场婚姻。要是不知道真相就好了,何处不由想,她本来已经默默接受了他们在一起,然后她过她自己的日子,走她自己的人生。
自和曾一骞在一起,她就这么打算的。她与萧逸的曾经,都已经过去了。
何处麻木地走着,手机响了,她木然的接了起来,听到曾一骞说道,“何处,我有件事需要处理一下,一会回来接你,我让人给你找了一间休息室,你在那里等我,还有,离那帮记者远远的,我没打算让你涉及影视圈……”
曾一骞还没说完,何处就挂了电话。让电话那端的曾一骞只有苦笑。
何处继续往外走,在路上遇上了乔曼。乔曼唧唧歪歪地说着点什么。何处什么也听不见,只知道要往外走。
却不料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一包记者围住。
这时一精瘦的记者走上前来,说,“请问,何处小姐,你为什么和曾先生分开走,这是为了撇清什么吗?另外,何处小姐,冒昧地问一下,你前天刚去过医院,是因何去医院的?”
何处看着那些记者如此如狼似虎的奔涌过来,感觉脑门突突的跳,不知是不是拉肚子脱水的原因,还是薛嫣然与萧逸的那段对话,让她心律不齐,头也开始有些晕。有些站立不住。
很显然,那些记者并不关心何处是不是不舒服,他们热衷的只是刺激的劲爆的、哪怕没有多大新闻价值的消息。
一个下巴尖尖的女记者挤到前面来,声音中带着极度的不屑,问,“请问,何处小姐,早传闻你为挤入演艺圈而卖身于曾先生,近日又传闻你为了拴住曾先生而怀有身孕,但是遭遇曾先生拒绝。那么何处小姐,请问,你几天前入院是去堕胎的吗?
放你妈的狗屁!
何处几乎出离愤怒,羞辱和委屈笼罩了全身。在如此的侮辱之下,怒火攻心,甚至忘了娱乐的规则,不能跟狗仔队讲道理,怒声问,”你们记者就是拿信口雌黄,不辩是非来赚钱的吗?“
那个尖下巴的女记者很傲慢地回视着何处说,”发问是我们记者的义务和权利!如果何处小姐,没有堕胎的话,怎么怕我们发问呢?“
何处愣愣的看着包围她的人群,无从脱身,心情开始无比焦躁。而耳边却响起了那些新一轮的尖刻的问题,他们进一步向何处展示着娱乐记者锋利无比的思维方式。
……
”请问,何处小姐,有传闻说你与interplaary的当家薛小姐争夺一夫是真的吗?您堕掉的孩子,您自己也分不清是谁的是不是?“
……
”何处小姐,那个传说与你有染的男士,还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是吗?
……
那一刻,何处在那些闪烁的镜头前,表情麻木而空洞。
何处脑子彻底懵了,这些记者在问些什么啊?替她杜撰人生吗?他们用伦理的锋利的刀,刺破她的自尊,看着那些记者一张一合的嘴巴,何处很想让她们通通都闭上。
却不知如何还击,眼前,一片无底的黑暗。何处喃喃着,“你们闪开,你们闪开。”一边扶着着层层人墙,试图离开这些八卦到疯狂的记者。
但是,他们却是这样冷漠地无视何处近乎崩溃的情绪,依旧有不绝于耳的残忍的问题抛向她,且不给她闪开任何离去的道路。
何处不知道她伤害了谁,需要有这样的报复施加在她的身上。
只能在心里呐喊,曾一骞,你在哪里?丁浩,你又在哪里?为什么她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迷乱之中的何处,看着迷乱的现场,头更疼了,她只想安静下来,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胡乱飞舞的手触摸到一个冰凉的瓷器,下意识的拿了起来,将花瓶掷于空中。
血!
鲜红的血!从一个女子的鼻腔和嘴巴流出来。
周围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小三把正房打了!
好吧,何处承认,她将花瓶扔出去时,希望它能砸中其中一个讨厌的记者头上。却不料砸在了正好挤来劝解的薛嫣然脸上。
薛嫣然立刻晕了过去,有人拨打了120和110,120带走了薛嫣然。110也来了。
警察自然不可能为难记者,他们还是对这些舆论的监督者报以敬畏的心理,谁都不愿意有什么不好的报道安置在自己的身上。
终于,那些娱记没有了。
此时何处愣愣地看着那些不断攀问自己的警察,愣愣地呆在原地,迷茫而无助。
曾一骞,你在哪里?

、168 黎明前的黑暗(二)

何处茫然的看着面前的警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这时,一双无比温暖的大手出现在何处眼前,将她拉起,紧紧地拥在怀里。他的指尖带着春风一样的气息,轻轻拨开她凌乱的头发,眼睛如同春水一样,凝视着何处,说,“何处,你还好吧?我以为你跟曾少在一起呢?发生什么事情了?”
何处茫然地看着前方,发生什么事情了?她也很想知道。她对丁浩说,“师兄,我想回学校。”
丁浩跟警察交涉了一番,并让助手跟着警察去做笔录,说,“我带何处小姐先回去,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如果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我给她做担保。”
“丁总,你这么做可是包庇罪,薛嫣然还生死不明呢,万一何处跑了怎么办?”不知何时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乔曼突然开口了,眸子里闪着幸灾乐祸的光。
丁浩看了乔曼一眼,嘴角荡开淡淡的笑意,说,“警官都已经批准的事,乔小姐就无须费心思干涉了。何处是我的员工,我有义务替她担保。”
乔曼笑,“丁总,你真是多此一举了,人家何处有曾少这个后台,到了警局也就是喝喝茶,很快就出来的,有啥好担心的,不过话说回来,发生这种事,曾少怎么也没露个面啊。噢!对了,杜云凉不舒服,他早陪她回去了,听说曾少还送了一套房子给她,青梅竹马的感情就是不一样!不是我等能羡慕来的。”
丁浩冷声说,“乔曼你闭嘴吧。”
乔曼就笑,“哟,丁总,你这是在心疼谁啊?”说完,轻轻撩起何处的一绺头发,轻轻摩挲了一下,说,“何处啊,回去好好休息吧!千万不要因为云凉的事去责问曾少,他会觉得你是小心眼的。还有薛嫣然这事,他会觉得你恶毒的想让他表妹去死!”说完,她就极其得意地笑。
丁浩回视了乔曼一眼,眼神看不出什么情绪,一言不发地将何处抱起,坚定而有力。
灯光撒在他清澈明净的脸上,何处在他的怀里,指尖微微蜷起,轻轻握住他的衬衫。如同一个小小的女孩,在紧张惊恐时,握住大人的衣角一样。
曾经,在她爷爷病重时,她也这样握着曾一骞过,无比的安心踏实。现在她成了他的女朋友,却找不到他了。
那一刻,何处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紧紧偎依在这个陌生的怀抱里。对乔曼的那番话仿佛闻若未闻。
丁浩低头,眉眼间是一片和煦的温柔和怜悯,他说,“何处,别怕!我送你回去。”
何处说,“师兄你先等一下,我有话跟乔曼说。”
待乔曼靠近时,何处却出其不意的给了她一巴掌,打得乔曼当时就愣住了,她的一半笑容还挂在脸上,一半惊愕,表情相当诡异,半晌才嗷叫起来。“何处,你,你敢打我?”
何处那一巴掌用尽了力,以致抱着她的丁浩都差点没站稳。她喘了一口气说,“那些记者是你和薛嫣然找来的吧?薛嫣然为此连苦肉记都用上了,你挨这一巴掌也不过份吧。”
在会议大厅,丁浩讲话时,她就觉得薛嫣然和乔曼表情有异。
而当她把花瓶不小心砸向薛嫣然时,她倒下的刹那,何处看清了她眼里的那丝冰冷和阴谋,在所有人都叫嚣着何处是小三不择手段的时候,她才心满意足的晕了过去。
于是,何处打完乔曼后,也安心的晕了过去,做戏要全套,她何处也会。
何处在梦中感觉头痛,连肚子也隐隐的抽痛,真是活该出门撞灾星,连吃顿海鲜都闹肚子。何处一边在痛苦的昏迷中挣扎着,一边在想,如果她当时在那堆记者面前晕倒该多好,保不准他们会说,她这是堕胎后疑症。
然后,她又想到他们家里的那只兔兔少爷,估计已经饿得要跳墙自杀了吧。何处对兔兔确实是情深意重的,都昏迷成这个样子时,连穿越都不穿越了,反而去惦记它。
唉。何处醒来的时候,看到雪白雪白的墙。不用考虑,她也知道,除了医院,还是医院!
何处总结了下,从去年开始,她就为祖国的医疗事业的创汇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先是因为肠胃炎,然后是手被阮卿卿给扎伤了、追小偷扭伤了脚,然后是出一场车祸,今天最惨,竟然被一顿自助餐搞得拉肚子又被那群记者疯狂围攻,还动用了两次武力,最后因为力气全无进了医院。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那几次都是曾一骞陪在她身边。
而现在……
丁浩站在她的床前,眉心之中,淡淡的隐忧之色,让人顿觉心生宁静。他见何处醒来,俯身,低头,柔声地说,“何处,你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的声音是那样柔和,优如如沐春风,仿佛能瞬间瓦解人的防线,何处刚清醒过来,疼痛加委屈顿时席卷而来,眼泪迷蒙之中,她想曾一骞,为什么陪在这里的不是他,想起了乔曼说的话,他陪着杜云凉看病去了,所有的事情纠结到一起,纠结得何处的肠子都要断了。所以,何处哭得是昏天黑地。
什么世道啊!这么莫名其妙!丁浩被何处这没有由来的嚎啕给吓了一跳。连忙问,“你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来。”
何处哭着摇头,“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丁浩看着她,安慰也不知从何安慰。只能静静地看着她,任她流眼泪。
最后,他俯下身来,轻轻地抬手,给何处擦眼泪。
一滴……
一行……
全部的泪水落在他的手上,有的,蒸发;有的,渗入了他的皮肤。
丁浩说,“何处,别难过了,薛嫣然没什么大事。反而是你,医生说你有点受惊,脉相不太稳,等天亮,医生再给你做个全面检查。”
说这话的时候,丁浩无限哀怜的看着何处,眼睛微微的湿润,如同惊鸿之波一样。细长有力的手指落入她的发间,轻轻地摩梭着,就像安慰一个孩子一样。他的脸距她很近,眼里的真诚和心疼全部一览无余,他说,“何处,我已经联系曾先生了,他很快就来接你回家!”
何处流着眼泪看着丁浩,一边抽泣,一边说,“师兄,我不想回他家。”
说这话的时候,何处只是像一个寻求安慰的孩子。
丁浩微微迟疑了一下,然后坐在何处的身边。刚想把何处揽入怀中,门,重重的开了。
重重的,还有门外,那个眼如冷冰一般的曾一骞,落在何处身上的眼神!丁浩很从容地起身,拍了拍何处的肩膀,说,“何处,别抹眼泪了。曾先生来看你了。我先走了。”
曾一骞冷冷地看了丁浩一眼,眼睛中,仿佛藏着细细的、绵密的针一样,闪烁着幽冷的光。丁浩从他身边离开时,侧脸看了他一眼,两个人的眼光交汇在一起。只是,一个咄咄逼人,一个云淡风轻。
曾一骞斜着眼睛,一字一句地、掺杂着鼻音,说,“丁总,你可走好啊!”
丁浩的背微微一僵,回头,眉心很深的皱着,语气谦和却流露着深深地讥讽,说,“很抱歉,没有照顾好何处!只是,曾董,今晚何处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让我的员工遭遇这么多事端!”
“你的员工?”曾一骞冷冷地看了丁浩一眼,说,“那么,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她不再是你的员工了!”说完,没有等待丁浩的回应,走到了何处身边。
丁浩也回望了他一眼,眼神里飘忽着无法言说的东西,仿佛是提醒一般,说,“曾先生,这不是你说了算的事情!何处不止是我的员工,还是我的小师妹。我得保护她,提醒她别再掉进你用金钱筑起的华丽陷井里,以前,我遗憾没有能挽救住那个女孩,但是,我一定会将我的欠缺的遗憾和关心,给何处。好好的保护她。”
丁浩说这话的时候,有种何处所理解不了的意犹未尽的味道在其中,所以,曾一骞的眉头皱得紧紧的,什么也没有说,任由丁浩离开。
曾一骞看着何处苍白的脸,俯下身来,问“这是怎么回事?我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何处哭着鼻子看着他,在他面前,总是有无限的依赖。哪怕是此刻,心里奔涌着对他强烈的不满,还是把头抵在他的胳膊上一边揉眼睛,一边哭,说,“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你就知道陪你那个青梅竹马!”
曾一骞的手微微握紧,嘴唇抿得紧紧的,说,“对不起何处,我不该把你单独放在那里。我保证以后不会了。”
何处抬头,看着他,说,“曾一骞,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有多少?”
曾一骞摸着她的头发,说,“你的小脑袋又在想瞎什么,我早说过错了,杜云凉她就是我一个邻家小妹。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晕倒了?我临走时,给你安排好了休息室的,你怎么会被记者围堵得晕倒了?”
何处难受地看了他一眼,想起昨晚的事,试探着问,“如果我说,这事是你表妹故意而为之,你会怎样?”
曾一骞的脸色微微一变,说,“你是说嫣然?她故意找的记者为难你?”
如果何处的心再阴狠一些,如果她的报复心再够强烈一些,如果她能够多灵活运用小手腕一些,她一定会点点头,将这件事情嫁祸到薛嫣然身上。她一定会好好报昨晚的一箭之仇!可是,很遗憾,她不会嫁祸于人,她没有真凭实据,只凭她所感受到的,她所看到的,根本说服不了任何人。
所以,何处只好泄气地摇了摇头,说,“我头晕,我不想说这个事情了。”
曾一骞看何处脸色确实不好,说,“你先睡会,反正这事我也能查得到的!总之,我不会让这件事情就这么容易过去的!”
突然,他迟疑了一下,问,“何处,你是不是还是讨厌嫣然啊?所以,才会说那样的话。”
何处仰起脸,看着曾一骞,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她何止讨厌薛嫣然啊,她简直恨死她了。
何处正在酝酿,如何跟曾一骞讲,昨晚她看到,听到的所有事情,如何渲染得更有感染力一些。她何处多委屈啊!无父无母跟个孤儿差不多,男友被人抢……正当她酝酿好眼泪,要张开嘴巴声情并茂的发表对薛嫣然这个有心机的女人的讨伐檄文之时,曾一骞突然开口了。
他说,“何处,你是我最爱的女孩,没有人能取代你。嫣然是我表妹,她以前伤害过你,为此她在重病昏迷的高烧之中忏悔过,这次她回来,她很多次跟我提起,不知道如何来面对你,弥补曾经自己意气用事对你的伤害。我知道,她去年做的那件事情有多么不对,也知道对你的伤害有多大,甚至可以体会,你有多么讨厌她,恨她。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够原谅一下,那段已经过去的事情,原谅一下薛然。就像你刚才的那句试探的话——如果是嫣然做的,我会怎样?其实,你不必问这个问题,不必比较你和嫣然在我心里的位置。因为,我相信嫣然,她不可能再做伤害你的事情了。何处,你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我希望不要再因为萧逸对她心有成见了。”
何处嘴巴无声地在空气中一张一合着,刚刚那些要对曾一骞诉说的嫣然昨天晚上所做的事情,就这样化成了无言。

、169 黎明前的黑暗(三)

他说,他相信她!
多好的一句“我相信她啊”啊!
多好的一句“我希望你不要再对萧逸对她心有成见了”。
不但说得理所当然,还说得她哑口无言。好像犯错误的人是她。
也是,人家薛嫣然是他妹妹,他怎么会任由外人说他妹妹的不是。
她还眼巴巴地想对曾一骞诉说一下自己昨天晚上的这些事情,但是没想到,却被他这预先对薛嫣然的肯定和信任给击垮了。
何处就这样傻傻地,愣在空气里,嘴巴依旧无声无息地一张一合着。直到王小受的声音传来。
王小受到来的时候,病房里还是很冷清,何处和曾一骞谁都不说话,何处不知道曾一骞这么沉默是否真如乔曼所言,此时的他认为她是小气、恶毒的女人。
王小受的出现打破了沉静,他还没进门就嚷道,“何处,你这下子出名出大发了!我应该给你拎个骨灰盒来的,这些报纸曾少看见,肯定会把你掐死的!”
何处的心不由的打了个哆嗦,但是哆嗦归哆嗦,她还是要很坚强地说,“那你现在回去给我把骨灰盒拎来吧。”
王小受这才看到曾一骞,握报纸的手迟疑了一下,才摊开在何处的眼前。
那些报纸先是滑落在何处的眼前,然后那五颜六色的相片,五花八门的报道,就这么映着灯光滑过了何处的眼前,和眼泪一起滑下了床单……
《嫁入豪门梦灭,乔曼情敌小鲜肉堕胎现场目击》、《曾氏豪门现复杂情感案,小明星与曾少表妹的未婚夫有不伦之恋》《薛家小姐逃脱不了的尴尬,与情敌同在一医院》……这些报纸上,刊登着何处在酒店门,失魂落魄的相片——头发蓬乱着、目光空洞。还有一张是被丁浩抱在怀里的,附注的是:错综复杂的四角恋,曾少小情妇背后的情人……
然后报纸上通篇的报道,比那些记者昨晚的访问还要激烈。有的说,乔曼抢赢了杜家大小姐,却败给平民小鲜肉……
相片上的何处,在这些报道里,就是那个夺乔曼未婚夫的第三者,是曾一骞包养的小情妇,一心想挤入娱乐圈,身怀骨肉逼婚不成,被曾家认为腹中胎儿另有经手人,且此经手人不是“薛家小姐的未婚夫”,就是“interplaary现任总经理。”总之,通篇新闻之下,与何处相关的名词便是:不伦!不堪!拜金!心计多多!为人阴狠!
曾一骞的手落在这些报纸上,青筋爆裂。他的眼睛如刀一般,牙缝之中狠狠憋出了五个字,“该死的乔曼!”他看了看何处,抑制不住心疼地说,“何处,原来昨晚你遭遇了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啊?这个的乔曼!这个丁浩,我一定不会饶过他们的!”
说完,他的手轻轻地抚过何处的头发,就在他将何处拥入怀里那一刻,何处狠狠地将他推开了!原来只是“该死的乔曼”,他只是想,将这所有的错误推给那两人,包括无辜的丁浩,也不愿意他的宝贝妹妹为此承担!
何处咬牙切齿地说,“曾一骞,你别把事全赖在乔曼头上,更与丁浩无关!是你妹妹,薛家大小姐,伙同着这些记者,炮制了这一切事情!她根本就是个巫婆!曾一骞你听到了吗?她就是个披着公主外衣的巫婆!”
曾一骞愣在一边,看着何处如此声嘶力竭地对他控诉着薛嫣然。
最终,曾一骞沉默了一会儿,说,“何处,你冷静一些,好吗?我知道你恨嫣然,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是丁浩一手策划的,乔曼参与其中。所以我一直提醒你,不要与丁浩来往过密,他可能对你不利。”
何处见他如此为薛嫣然辩白,还妄加抹黑丁浩,心里的火烧得更猛更凶。她狠狠地看着他,说,“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不会相信任何关于你表妹不好的消息!你们曾家多么显赫啊!你们家的人品多么金贵啊!你们家的薛大小姐如何会去陷害我这么一个不值一文的穷学生啊!即使害了,你们也会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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