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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婚,宠你没商量-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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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何处冲他一笑,用小言特有的形容词,那就是笑得——邪!肆!魅!惑!
然后就冲他嚷嚷:“我都看过多少次了,我还能干嘛?”
虽然有机会看过很多次了,何处还是要告诉大家,曾一骞的身材真是挺不错的,是她见过脱光光后身材最好的男人。
不过作者也有话要说,脱光光的男人何处也只见过这一个,所以也做不得准。
何处一边满脑子桃花薏境,一边给他换衣服时,赫然发现他的右脚底下血痕斑斓的几道伤口,看样子有些时日,不过伤口都已化脓,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的。
何处记得,最后一次他来找她时,她就看到他走路姿势不对,敢情是负伤了。还真是身残志坚啊,都这样了,还去找她麻烦。
该!谁让他这么欺负她。大大没有让他趟在轮椅上算已经宽待他了。
不过,何处还是小心的帮他套上袜子,然后给他穿穿鞋,还去拧了个热毛巾来给他擦了脸。
幸好曾一骞还知道自己踮着一条腿走路,不过要何处搀着点。
把曾一骞弄上车后,何处折腾出一身大汗,看样子也不能指望他自力更生自己驾车了,何处只好认命的系好安全带,开车去医院。
当何处驾驶着他那部俗得掉渣的黑色大奔,飞驰在北一环的时候,何处在心里琢磨,我干嘛要多管闲事,送他去医院呢?
当然不是因为余情未了,何处这样说服自己,而是因为这段时间她圣经看多了,学习普度众生,死后要上天堂,所以才日行一善。
再说如果不送他去医院,万一他真烧出什么三长两短来,小区监控录像还有她爬阳台的镜头呢。
法院会不会判她谋杀亲夫?
呸呸!
明明是前男友!
何处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医生稍做检查,立马忙活开了:“并发肺炎,伤口严重化脓感染怎么才送来啊?你这当老婆的,怎么跟没事人儿似的,老公都烧成这样了,还不知道往医院送?”
训得何处跟孙子似的,只能唯唯喏喏,不敢辩白。
想想以前一骞陪她看医生,挨训的都是他。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最后曾一骞从急诊转到住院部,何处才松了口气,然后开始打电话。
何处多聪明的人啊,临走都没忘捎上他钱包,不然还得她垫付押金。
不过此时的曾一骞还在病床上打着点滴,钱包要随便塞回他兜里,医院里出入人杂,他又还烧得昏昏沉沉的,回头这钱包被人掏了,她岂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再说大好的天气,她还得工作,干嘛要在医院里陪着病人,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所以何处用曾一骞的手机打给他的私人秘书,让他来医院安排护理啊陪护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心想,等秘书到了,她就可以走了。
没想到帅哥秘书来了,老太太竟然也来了。
原来帅哥女秘书一听说这事,撂下何处的电话就立马打电话向老太太汇报,老太太一听孙子肺炎,急得直奔医院来了。
老太太素来不喜欢何处。其码何处是这么认为的。
先不说别的,她们两次见面的地点都在医院,且住院的人都是她孙子。就冲这一点,何处肯定的认为老太太会把她当成扫把星。
不过她跟曾一骞在一起后,老太太也没多说什么。何处想,估计老太太早算出他们早晚得散。以老太太对他孙子的了解,了定自己成不了器候麻雀变凤凰,所以连阻揽都懒的。
不过毕竟是老人家,所以何处恭恭敬敬站起来,跟着其他人叫了声“老太太”。
没想到这三个字把老太太气得直哆嗦,那眼神,嗖嗖的跟刀子似的,只差没在何处身上剜一个透明窟窿:“你叫我什么?”
、179 你要跟人结婚吧?
何处懵住了,她有说错什么吗?难不成不叫老太太,得叫老佛爷?这干部人家的老太太脾气怎么就这么古怪呢。何处还愣在那儿有点不知所措,病床上的曾一骞倒醒了,声音虚弱,叫了声“奶奶”。
老太太立马丢下何处,奔过去拉起孙子的手:“你瞧瞧你,这段时间叫你注意身体,怎么搞成这样。”
曾一骞抬起眼皮,瞥了一眼何处,“你怎么把奶奶都惊动了?”
跟谁奶奶啊?
何处翻了个白眼,跟老太太说话的时候还有气无力,一冲她发脾气就中气十足,她是招谁惹谁了,还是前辈子欠他的?
何处张了张嘴就要跟他卯上,结果看到他正拼命朝她使眼色,目光里竟然是——哀求?
何处还没见过曾一骞有求人的时候呢,顿时心中一乐,脸上却做出十分委屈的样子,嘀咕:“我这不是慌了手脚吗……”
“你们年轻人,就是没一点儿主心骨。”老太太又狠狠瞪了何处一眼:“发烧怎么不早点送到医院来?”
何处振振有词的跟老太太告刁状:“我早就让他来了,他就是不肯来。要不是我把他从床上硬拖起来,这会儿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何处想,病床上的曾一骞一定很想掐死她,因为她看到曾一骞正狠狠瞪着她。何处仰起脸当没看到,反正她又没说假话。
“这孩子,跟他爷爷一德性,生病了,总觉得自己身体好,抗得住。”提到N年前因癌症去世的曾老爷,老太太就真伤心了。平常摔一跤,受点伤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可生病了,就得多注意一点,你说你都还没结婚,你不为别人想,还得为你这小媳妇想想啊,一点也不爱惜自己!”
太好了,何处虽然站得脚板心都疼了,可是听着老太太在病房里数落曾一骞,而他连句嘴都不敢回,还是值回票价啊!
至于老太太口中那个“小媳妇”是谁,她也就不用关心了。
最后何处送老太太出去,老太太还表扬了她:“好丫头,别看小宝他平常在外头有模有样,其实他是着三不着四的,也就你能管得了他,你要多看着他点儿,不要让他由着性子胡来。”
何处胡乱点头敷衍着老太太,心想,让她看着曾一骞,给把尚方宝剑也没用。
何处回病房里,曾一骞精神已经好多了,他问她,“老太太说什么了?”
何处冲他扮鬼脸:“就不告诉你。”
反正曾一骞现在躺在病床上,又不能爬起来把她怎么样,所以何处小人得志,本来在曾一骞面前胆儿就肥,现在更是心也宽了,连呼吸都觉得空气新鲜了。
曾一骞沉默了一会儿,问她,“那你要户口本干吗?”
哦!
这么一折腾,何处差点忘了正事,亏得他曾少都烧成那样,还记得她找他要户口本。
但何处也不想告诉他实话,“你管我干吗?”
曾一骞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上弯,无声的冷笑。何处看到他这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就觉得讨厌,每次他自以为是,或者以前他追她,抓到她什么把柄的时候,他就会这样阴阳怪气的冷笑。
何处恨恨的想,真不该把他送医院来,哪怕他在家烧傻了,关她屁事。
何处又想,老娘就是那农夫,把冻僵的毒蛇捂暖了,然后它立马就会回过头来,咬自己一口。
何处又又想……
然后她还没想完,就听到了曾一骞说,“你要跟人结婚吧?”
幸好此时何处没有喝水,不然她立刻就喷了。
而曾一骞依然漫不经心的说,“动作挺快的啊,是不是丁浩?”
于是何处被他这句话彻底说懵了。
过了几秒钟何处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她都没想到户口本还有这个用途,那就是结婚登记。
反应过后的何处气急败坏,使劲挤出一脸甜蜜的笑容:“是啊,我跟谁结婚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把户口本还给我就行了,那本就是我的东西,就不劳烦曾少您替我保管了。”
曾一骞冷冷的看着她。何处觉得曾一骞看自己的目光就像在看一条蛇,或者是什么别的动物,既丑陋又恶心的那种,一脸的嫌恶。
何处闷闷的哼了一声,她还没嫌弃他呢!烧得跟块热乎乎的铁板似的,还要她给他换衣服。
“你就急成这样啊?”曾一骞非常幸灾乐祸的说:“户口本丢了,你要着急的话,自己上公安局补办去。”
打死她何处也不信户口本丢了,况且真要是补办,那根本不是十天半月的事了,房子就租不成了。何处一急就气着了,“曾一骞,你就存心不想见我好过是不是?当初可是你甩了我,你就不怕我反过头来缠着你?”
何处一生气,曾一骞反而就高兴:“我就是存心不让你好过。”
你丫的!
何处又要骂人了,“你丫不看刚才我替你在老太太面前圆场,也得看我辛辛苦苦把你弄到医院来,你怎么一点良心都没有?”
“良心?”曾一骞黑眸微敛,语气咄咄逼人,“你有良心吗?”
何处突然就颓了。
是啊,她没良心。
明明都已经分了,她还跑他那里,看到他生病,火急火燎的送他去医院。
曾一骞明明已经不喜欢她了,她还死皮赖脸的站在这儿跟他斗嘴。
何处低着头推开病房的门,默默的走了。
身后曾一骞急气白咧的叫她,她也没听见。
何处在医院门口拦了个的士,上车后才给房东打电话:“师傅,那房子我不租了,不好意思啊。”
何处想,她宁可租间地下室住去,也不要再回去面对曾一骞的那张脸。
搬家的时候葛荀去给她帮忙,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葛荀心细,悄悄问何处,“这得上公共厕所去,你习惯吗?”
“这不是暂时凑和一下吗?等我找着好的房子再搬。”何处指着窗子外的葫芦架给她看:“你瞧,二环以内,推窗见绿,上哪儿找这样的房子去?”
何处这话倒把荀荀给逗得噗一声笑了。
在外边吃过晚饭,何处一个人遛达回花店去,老远看到前面街上停着部好车,银色的Q7,真是好车。
某个人靠在车旁,还真是一表人才。
这让何处想起很久以前,有个男人靠在迈巴赫上,跟小言里边的男猪一样,站得那叫个玉树临风。
有机会应该搞部迈巴赫来让丁浩靠靠,不过那车太贵了,估计丁浩舍不得买,除非像曾一骞那种剥削阶级资本家还差不多。
丁浩的微笑还是那么温文尔雅:“怎么搬家也不说一声,我来给你帮忙。”
何处知道是葛荀出卖了她,葛荀素来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就是对帅哥没多少免疫力。
丁浩陪何处在街边走着,夏天的风,已经刮到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夏风习习,空气里已经全是夏天的气息。
何处听到槐树上依稀还有蝉声。
心想,这只蝉一定很孤单,它先行从泥圭爬出来,躲过天敌躲过鸟儿,爬树上唱歌三天,等它的同伴出来时,它已经死掉了。
遛弯儿的人很多,不乏老夫老妻,也不乏年轻的情侣。
这条街都像是老邻居,见了谁都亲热的打招呼,有得寒喧,从大爷大妈一直问侯到刚上学的小孙子。
何处觉得很感叹,所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不过是饭后两个人,信步在街里遛弯儿吧。
丁浩问她,“怎么了,小小年纪哀声叹气的?”
何处苦愁眉脸说:“因为最近追我的人太多了,我挑花了眼。”
丁浩就大笑了起来。
丁浩一向是一个风清云淡的人,何处从没见过他这样爽朗的笑,一时有些失神。
丁浩站定,双手握住何处的肩,说道,“何处,我向你保证,在曾一骞面前,只有我可以保护到你。”
何处差点忘了,这个男人处处都比曾一骞好,就是跟曾一骞一样臭屁。刚要开口,却听到另一个声音说,“我也保证,丁总,如果你再不放开何处的话,我就放狗了!”
曾一骞的声音在何处的身后响起,阴森森的,大有一种阴魂不散得味道。
何处回头,果真是曾一骞。只见他黑着脸,黝黑的眼眸中闪烁着不悦和愤怒的火焰,掠过丁浩的脸。而他手边正牵着两条狼狗,球球和处处,由于喂养的好,身高马大的,伸着长长的舌头,一副跃跃欲试得表情。
丁浩将何处拉到身后,看着曾一骞,冷冷地说。“听说曾董以前养狼,现在怎么养狗了?”说完撇了一眼那条土黄色的小土狗处处,“还是这么没品位的狗!”
曾一骞没有看丁浩,而是眼睛一直盯着何处,一副要将她碎尸万断的表情,他说,“一个女孩子家的,在大街上你跟人搂搂抱抱,还知道不知道羞耻!过来!”
何处本来看到他就一肚子气,到现在听他说话更是一肚子气,说道,“要你管了?倒是曾少你在干嘛啊?大半夜不睡觉,在我花店门口转悠?有问题的是你吧!”
曾一骞冷笑,说,“我到你花店门口转悠?!我不过是出来遛狗!还有,你问我干嘛,很不幸,我从今天开始,就成了这条街道的协管员了!所以,我要管制那些不文明的行为!”
丁浩笑,语气满是讥讽,“堂堂曾氏集团的老总,有钱有势,竟然来这里做协管员?董事会知道吗?”
曾一骞倒也没生气,淡淡的看了丁浩一眼,说,“个人爱好而已。倒是丁总最近对董事会关注很多啊。”
丁浩脸色微变,不过很快恢复了过来,然后微笑着对何处说,“看来曾总有话要单独对你说,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说完就走了。
丁浩一走,何处突然觉得势单力薄,心想,丁浩不会是被这两只大狼狗给吓坏了吧。所以,也忘记了要刚刚说过能保护她的誓言,直接拍屁股走人了。
难道这就是要告诉她,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吗?
何处看了看曾一骞的那两条大狗,个个威风凛凛,就连当初救她的那条小黄狗处处,也雄纠纠气昂昂的,颇有曾一骞的风范,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早知道就把它也接到自己身边了。
就在这时,兔兔蹿到了何处的脚边,猫着腰,弓着背,看着曾一骞手里那两条狗。
就这样,可处“牵”着兔兔,同曾一骞牵着那两条大狗,在月光下对峙着。
曾一骞看了何处一眼,很冷漠的表情,说道,“有伤风化!举止轻浮!臭丫头!十恶不赦!”
靠,难不成曾一骞的语文是曾一翩教的?
何处一想,靠,用兔兔跟他拼狼狗她拼不过,跟他拼成语她还拼不过?
所以,何处恶狠狠瞪着他,说,“多管闲事!脑子有病!烂人渣!狗拿耗子!”
、180 再次入院
曾一骞看着何处,嘴角忍不住上扬,拽了拽那两只开始对着兔兔狂吠不已的大狗,说,“好,我是狗!你是耗子吗?我的何处小姐?”
何处眉头皱起,看了看兔兔,真有些担心那些狗伤害到它,然后,指着曾一骞骂,“曾一骞,你丫的才是耗子呢!你是耗子尾巴老鼠精!”
大街上不时有散步的人经过,看到他们小情侣那么幼稚的斗嘴,都忍不住抿着嘴笑。
曾一骞看到何处为兔兔紧张的模样,不禁起了坏心思,眼睛里闪过一丝邪气的光芒。他说,“何处,你向我保证,从此不再与丁浩见面,否则的话……”曾一骞,他拽了拽拿两只狂吠的狼狗,说,“否则的话,我就放狗咬兔兔的屁股!”
何处一听,几乎口吐白沫,这曾一骞的脑子是烧傻了吧,不由骂道,“曾一骞,你幼不幼稚,你小不小人!”
曾一骞点点头,“我从来不会像你那个所谓的师兄整天假装正人君子。你快说,不再与丁浩见面联系,否则的话我就数一二三……”
曾一骞说话的时候,故意斜眼打量着何处气急败坏的模样,说道,“何处,你说,他们要是咬错了地方,咬到了兔兔的脑袋,你可别恨我。”
什么叫无赖,何处算是见识到了。他现在这幅德性比刚认识时还要败坏。何处懒得理他,抱着兔兔就往花店走,结果,曾一骞喊“一”的时候,手中的链子就松了……。
结果当他看着何处抱起兔兔的时候,球球和处处已经冲着何处奔去,曾一骞就气急败坏地冲何处喊,“丫头,快放开兔兔!快放开!”曾一骞的声音都变了,整个人也向着何处奔了过来,惟恐那两条狗为了咬兔兔,伤着何处。
可是,去你丫的曾一骞吧!何处大骂着,姑娘我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当天夜里,何处那只刚负伤痊愈的手臂,差点葬身在曾一骞的那条球球的狗爪下。
它们将何处扑倒在地的时候,兔兔这个小混球就“弃主而逃”,很轻盈的从何处脸上踩了过去。那个叫处处大黄狗一看兔兔跑了,也四只爪子踩过何处的脸,发挥它属于野狗的优势追着兔兔继续跑。
而剩下的那只球球,何处终于知道什么人养什么狗,它特别随曾一骞,特别记仇,因为它故意在何处单手撑着马路牙子爬起来的时候,四只胖蹄子踏着她受过伤的臂膀而过,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用后蹄踢了她胳膊一下,就这一下,直接将何处送到医院里。
何处真不知道是不是该特别纪念一下这个日子,人家都是被马踢,而她竟被狗踢伤。曾一骞真是好人,他总能给她出其不意的“惊喜”,连抛弃了她后,都不忘给她送礼物。
曾一骞把何处抱进副驾驶座位,一声不吭地开动迈巴赫,它今天担负了疾速警车的使命,在车来车往的闹市里冲过了无数个红绿灯。风驰电掣之余,他时不时地看何处的手腕,何处就翘起嘴巴看他。
其实并没有很疼。不过何处确定一件事,曾一骞怕她出事。
何处微微笑道:“曾一骞,你不是说我是坏姑娘吗?我坏事做多了,所以就遭报应。你看,一个月内,我的手就折了两次,第一次是刚跟你分手不久,钱包就丢了,还顺带被人撞了,撞我的那个人没钱啊,只能打个石膏包扎一下就出院了,这刚好没几天……”
何处还没说完,曾一骞突然急刹车,何处差点一头撞到玻璃上。他转过身来,掳起何处右手袖子,看见手臂内侧红仲的伤痕,抓着她胳膊的手都在发抖。
何处靠在真皮座椅上,“快走吧,不要紧的,球球踢的这点伤不算什么,要是你肯花重金,也许没几天就好了。”
“对不起,何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曾一骞垂着眉眼,声音低低的,带着浓沉悲伤。
何处心想,算了算了,反正都已经分手了,他能把她送医院来,就已经很不错了。现在听他道谦倒觉得有些不适应。
曾一骞也再没说话,迅速发动起车子走了。
曾一骞将何处送进医院后,在急诊处遇到了薛浩然。
薛浩然看了看何处凌乱样子,很诧异地看着曾一骞,有些目瞪口呆。何处估计这孩子八成是想歪了。
曾一骞直接把他捞起吼道,“她被狗踢伤了,赶紧找大夫啊!”
几个护士将何处推进治疗室后。
薛浩然小心的把自己的白大褂抽出来,说道,“表哥,你放心,我就是医生,我这就去给何处看看。”说着奔向诊疗室。
曾一骞连忙跟在薛浩然屁股后面,他打算跟着薛浩然进入治疗室的时候,薛浩然哐——一声,习惯性的将门给关上了。
曾一骞就在门外,狠狠地踱步。
薛浩然仔细的检查了何处的胳膊,说道,“没有外伤,不用打疫苗了。只是你的手腕因为没有愈合好,现在已经措位了。需要重新接骨。”
何处点了点头,跟她预料的一样。薛浩然给何处正骨的时候,何处咬着牙,哼都没哼一声,薛浩然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很是佩服。
包扎的时候,薛浩然说,“以后小心一点,别再把自己弄伤了。你这是二次错位,还是住院治疗吧,万一留下后遗症什么的就完了。”
何处不甚在乎,淡淡的说,“哪那么严重,折了下而已,又不会残废。”她现在是娘不疼,男朋友不爱,没那么娇气。
薛浩然立刻接了话,说,“你别这样说,萧逸当时就是被车撞了,如果当时能及时送医院的话,也不用截肢了。”
何处瞪大眼,“怎么可能,他不就是出了点车祸吗?谁跟你说他截肢了?”
薛浩然一听自己的话遭怀疑,立刻辩解道,“他截的是小腿,装的德国奥托博克假肢。每天都要练习好几个小时走路。现在还在我的医院里做康复健呢。”
何处傻傻地看着他,脑子里是嗡嗡的轰鸣声。
薛浩然缓过神来问,“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是吗?我以为表哥他告诉你了。”
何处听见自己苍白的声音慢慢响起,周围的空气凝结成霜。她颤着声音说,“我只到薛嫣然说,今年冬天萧逸在老家出了车祸。发生车祸的时间不会就在大年初一吧?”
薛浩然嘀咕着说,“姐姐也真是,萧逸还跟我说,以后大家都得瞒着你这出事时间呢。他说你这人什么事情都爱往自己身上揽,怕那天的事情让你有愧疚感,死活警告我们不能对你说。出事后不让我们说,他医好回来后还是不让我们说。这小子心眼真多,我见着你的机会多有限啊,谁没事跟你说那天你跟表哥甜甜蜜蜜的出去游玩,他去找你在大路上追车的那点破事啊。不过何处说实话,那时我对你和表哥挺有意见的。他跟在你们后面,在你们眼皮底下发生的车祸,你们看不见总能听见吧?算了,一个是我表哥,是一个是我朋友,我也不说什么了。”
何处突然觉得开始反胃,有些想吐,用未受伤的手拍着胸口,问,“关于车祸,你跟我说的详细些。”
薛浩然嚷着嗓子说,“何处,你别怪我说话直接啊。当时,是我把萧逸送的医院,他这小腿截得很冤枉,只要那个肇事者不逃逸,直接送到医院还不至于到截肢这个程度。肇事者我们指望不上,但何处你好歹也曾是萧逸的女朋友,即使跟了我表哥,怎么也好歹没帮帮忙呢?那天当他知道你要跟着我表哥回北京,他就到处找你,还给我打了电话。我因为我姐嫣然的事,当时正在R市医院看护她,萧逸让我帮着找你,无论如何不能让你跟着我表哥走,他说,你答应她他要跟他一起回北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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