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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萌关系,运!by夏听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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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矩从头来了一次,但是你们家……”
这话不用说的太透,崔明仰也懂,他痛苦的闭了闭眼,脸上表情像突然犯了心绞痛。
邓翡看着他,这个男人其实并没有骗夏晚词,他骗的是自己。
俩人打开车门下车,崔明仰走了几步,风一吹,脑子又转了起来,邓翡说的虽然对,但也不是绝对的,何况他住在夏晚词这里不清不楚,说不定是有私心。
“你说的那也不是绝对的。这事其实还是在自己,你说呢?”俩人向电梯走。
邓翡走在前面,听到这话,他点了点头,“那是没错。”就像他,他可以扔下原邓翡家里的一切,走个干净。可是崔明仰……一辈子锦衣玉食的长大,他没这勇气!
何况,如果夏晚词要喜欢他早就喜欢了,八年都没喜欢上……那估计,应该,大体,是没什么机会了吧?
邓翡想着。
旁边崔明仰还在说:“反正你会帮我的吧?那天你不是帮我弄走了苏子初,这事我能坚持,反正我们还年轻,现在人都过了30才结婚。”
邓翡正在拿钥匙开门,听到这话他停了下来,转身过来一点不开玩笑地说:“我可没说过帮你!”说完他进了屋。
崔明仰站在门口:“……”这是什么意思?
仔细想想……对!他是没说过……那他那天是为什么?
不是为我?
难道是为他自己?!
“叮”电梯又响,夏晚词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他奇怪道:“怎么不进门,站在门口当门神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儿童节快乐!
谢谢喵喵的手榴弹,还有AUV的地雷。
、36
粉白色的桌布上,上面压着深紫色的桌旗,放在水晶托盘里的烛火跳动在桌子中间。
今天是沈宏发设宴邀请邓翡和夏晚词的日子,除了自己的太太,更邀了李明哲和苏子初作陪。这顿饭可谓用心良苦,打听到邓翡刚从国外回来,害怕人家习惯了分餐,还特别准备的西餐。
西餐气氛虽然好,地点也奢华,可是毕竟气氛寡淡,也令人难以套近乎,加上情报不足,沈宏发只打听到夏晚词和苏子初的交情,没打探到邓翡和苏子初的小暗流,所以邓翡全程面无表情。
而夏晚词呢,左边坐着沈太太,右边安排了苏子初,邓翡坐在她对面,左边李明哲,右边沈宏发,她看到沈宏发就觉得不舒服……
所以这顿饭,可想而知,但好在大家都不是为了来吃饭,也都是聪明人,没人刻意提上次的事情,意思一下就完事。
何况早在这天早晨,沈宏发已经郑重派人送过赔礼过来。
一张支票。
李明哲看了后说:“这下好了,这钱足够在最好的地方买套别墅,你如果没什么事,以后就留在西敏别走了。”他总怕邓翡走。
邓翡平淡的没说话,但支票他让人留下了。
原本不该这么容易放过沈宏发,该令他吃点苦头的,可他心里总有些说不出的心绪不宁,不想再生事,“就这样吧。”这些钱留给夏晚词,她差不多可以衣食无忧了。
所以今晚这顿饭,只是做个样子。
******
从酒店出来后,邓翡拒绝了沈宏发安排的司机,和夏晚词单独先走了。
夏晚词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钻进厨房去鼓捣吃的,不过家里也没什么,除了即食面。
“我来吧。”邓翡拿过筷子,夏晚词被挤去了一边。
她也不在意,又打开柜子问:“你是不是也想吃?刚才你也没怎么吃。”
邓翡伸手接过那包面。
夏晚词笑起来,“你也觉得心里不舒服是吧?”她靠在冰箱上,有些懊恼,“如果我早点见到他,一定不会吃这样一个大亏。”说完她伸手从衣服里一扯,拉出那块一直带着的木牌子,“以前我妈妈还在的时候,总和我说,信则灵,不信则无。所以这些年,我明知道在一些地方,有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可我还是愿意骗自己,其实都是错觉,这世界很干净……现在想想,我真傻。”她低下头,“做了这行,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邓翡把面下进锅里,走过来,伸手摸上她的后脑勺,一使劲,夏晚词就被推走了。
“你干嘛?”夏晚词转身过来吼他。
邓翡打开冰箱瞅着里面说:“难过也别站在冰箱前面,我切蟹肉给你怎么样?”转过身来,手里果然有蟹肉,还有青菜。
夏晚词看着那翠绿的青菜,觉得很有食欲,指着说:“菜洗干净,切碎点,还要个鸡蛋。”
邓翡把菜塞到她手里,“一起来。我打鸡蛋。”
夏晚词捏着凉冰冰的青菜,不知怎么的就又想起了刚才席间沈宏发那一身的寒气,她扔下青菜说:“算了算了,我不吃了,你自己吃吧。”说完转身回了房。
这算是本命年最大的倒霉事了吧?夏晚词在床上翻来覆去,想到沈宏发就整个人都不好了,希望这辈子都别遇上这个人才好。
“不过幸好挣了些钱……回头可以先买一个空调,这家里越来越热了。”她伸手拿过床头的记事本,翻看着上面的记录,“因为邓翡来,很多预约都推后了。”她自言自语在上面写写画画。
“原来还想着多陪陪他,毕竟家里人才没了,可现在看他,好像根本没事……他也应该,没事吧……反正看样子也不是他。”眼前又不其然出现那个影子,那个人!
好想再握一握邓翡的手,再看一次……她紧紧的闭上眼,有种窥探别人秘密的感觉,只觉得脸都烧了起来,“没有经历过是无法想象这种着迷的感觉的。”她心绪难宁,拿笔在纸上胡乱的画起来。
门上响起敲门声,吓了她一跳。
扔下笔,她跳下床去开门,“干什么打扰我?!”
邓翡站在门外,“出来吃饭,不该想的东西别乱想!”
夏晚词顿时脸红,追出来狡辩:“什么乱想,你胡说什么,我可没想。”
“你没想沈宏发的事?”邓翡奇怪,“没想他怎么忽然没胃口吃饭了?”
夏晚词知道自己误会了,一看桌上,邓翡煮了她的份,虽然是即食面,可上面有鸡蛋,还放了番茄,和绿绿的青菜。还有蟹条,斜刀切成的菱角形。
她走过去拿起筷子,挑了挑说:“你也会煮面,那为什么平时只让我煮?”
邓翡笑了笑没说话。
这一笑,可真好看,夏晚词盯着他,顿时有些不舍得挪开目光。
门铃响了。
“这么晚不用说就知道是谁。”她又放下筷子去开门,崔明仰一身酒气笑呵呵的站在门外。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这么多酒?”夏晚词扶着他进来。
崔明仰只是看着她,“你今天穿这么漂亮?新衣服?我怎么没见过?”
“夏萌让邓翡带回来给我的。”夏晚词还真老实的回答他。
邓翡坐在餐桌旁客套,“吃饭了吗?没吃过来一起吃。”
崔明仰摇头,“刚从饭局下来我不饿,不过你们不是也有饭局吗?”夏晚词端了茶过来给他,他伸手接了,眼睛就开始黏在夏晚词身上。
她身上的这条裙子很好看,裁剪得当,颜色妩媚,以夏萌纯男性的眼光精心挑选,而且这裙子,很显瘦。
“这茶太热,看你迷迷瞪瞪的样子别烧了,我去给你加点凉的。”夏晚词又端过那茶,去厨房给他加凉的。
行动间,崔明仰越发目不转睛,眼神盯在夏晚词黄裙子中间的红色宽腰带上,只觉得她的腰,怎么忽然细了那么多。
自言自语道:“是不是我看错了,怎么好像又瘦了?”崔明仰的语气有些懊恼,“你怎么就这么难养胖。”他低声地说着,已经进入忘我境界,全然忽略了邓翡的存在。
邓翡却听得清楚,他像第一次认识般地看着崔明仰,原来,养肥夏晚词竟然还是他特意的。他又看向夏晚词,她露在裙子外的手臂白胖喜人,但是这手臂,离美女的距离那是十万八千里,他又想起夏晚词以前的样子……还有崔明仰那天的话,“我就不信命,我的命运,在我自己手里!”
再加上那些刻意烹制,称得上肥腻的美食,邓翡顿觉一阵反胃。
夏晚词在厨房里精心地吹着那杯茶,用两个小杯来回倒着,企图让那水凉的快一点。
不管是因为爱,或是因为其它原因,邓翡都觉得如果养胖夏晚词是刻意为之,那崔明仰就真有些其心可诛了。
可这种事,最重要的也依然不是他怎么想,而是夏晚词怎么想。
至少她现在心甘情愿的伺候人家,在她心里友谊依然是纯洁美好的。
邓翡看着自己面前的面,又看了看夏晚词的,伸筷子过去把夏晚词的碗里的鸡蛋夹到了自己碗里,埋在了面底下。
夏晚词端了茶给崔明仰,好不容易得空过来吃自己的饭。
一看自己的碗,空了一块地方,“咦……我的鸡蛋呢?”
邓翡面无表情,“你刚吃掉了。”
夏晚词看着他的碗,他的里面也没有鸡蛋,可她不记得有吃过呀,“真的吃了吗?可我记得刚还没有动筷子。”她看着邓翡说。
邓翡轻轻挑着自己的面,吹了吹说:“你记错了。”
那边崔明仰的电话开始响,一刻都不让人安宁似的,夏晚词看他,他已经站了起来,“我爸还在家等我,我就是路过上来看你一眼。”他走过来,手搭上夏晚词的肩膀,晃了晃脑袋,“我家里最近事情多,我可能没法每天过来。”
夏晚词站了起来,“你忙就不用每天过来了。你不来送饭现在我也饿不住了。”
邓翡看了她一眼,崔明仰苦笑着摇头,夏晚词陪着他往门口走。
再进来的时候,饭桌中间已经多了那张沈宏发给的支票。
“这是什么意思?”夏晚词惊讶。
“你明天存到银行里。”邓翡说,“对了……还有崔明仰以前借给你的钱,给他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什么说的,都不知道今天是端午,我没粽子吃。
、37
夏晚词看着他,又看了看那支票,等着他解释,“我不明白。”
给女人钱——对于邓翡而言,绝对是第一次!他推了推那支票说:“这钱本来就是给你压惊的。你收下。”
夏晚词立刻像被虫蛰了,摇着头说,“不,这不是给我压惊的,是因为你帮他除去了大麻烦,加上他以后也许还要有事相求,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邓翡没想到一向不算聪明的她竟然此时脑筋这么灵光,顿了一下说,“当然,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不是全部。”这钱他一早就想着给夏晚词,此时说来,语气很是理直气壮。
可夏晚词根本没法相信,她心里很清楚,如果没邓翡,人家还用理她,更别说压惊了。
这样想就有些郁闷,他救了她,现在又给她钱。
算什么事?
邓翡看她不接话,还有些警惕,无奈说,“要不就一人一半。”多简单一件事,为什么她不高兴,和自己期待的一点也不一样。
邓翡也是郁闷的,看她僵直地站在那里,面也不吃了,明明刚刚还在吵着找鸡蛋呢,他说,“先吃饭,等会不好吃了。”
夏晚词心里堵的难受,哪里还有胃口,摇着头说,“我不饿。”又觉得很委屈,她不知道邓翡为什么忽然做出这个决定,但绝对不会是因为深爱自己,是同情或是怜悯吗?觉得自己的日子过的一团糟。
像他说的。
他为什么总是嫌弃她。
邓翡左右地打量着她,看不出她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就听夏晚词又咬着牙说,“那钱我也不要。”
这下邓翡知道,她又莫名其妙生气了,他顿时头疼,放下筷子说:“你怎么又闹脾气,我还不是为你好,你不能总这样挥霍别人的耐心。”他也不吃了。
夏晚词只是死死闭着嘴,低头也不看他。
邓翡不了解喜欢一个人,拼命想要向他证明自己,最怕对方觉得自己不好的那种心情,夏晚词也懵懵懂懂,只在心里想着,原来没有八字不合,也是会吵架的,为什么两个人在一起时,总是有吵不完的架。
邓翡看着那面越来越凉,心里的郁闷也像那面条似的发了起来,煮面对于夏晚词而言是平常,却是他第一次,为了可以做一碗不失败的作品,他默默的观察了许久,刚才还不安的试了再试,端起碗说,“先把饭吃了。”
夏晚词哪里吃的下,伸手一推说:“我不爱吃这个,你以后别逼我。胖了瘦了也是我自己的事。”
话一出口,她自己明白了:
其实还是在意他嫌弃自己。
嫌弃自己不够漂亮,现在又嫌弃自己的贫穷。
坏心情只是因为他的嫌弃。
邓翡哪能知道她千回百转的心思,只觉得这人简直没救了,先不说,在人生最好的年华里,因为无法控制口舌之欲,而失去漂亮是件愚蠢的事情。她变得没以前漂亮,不止是外貌上的损失,最重要的是,日复一日,这种外表上的不自信也会影响到她整个人的不自信。
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一辈子只有一次,你真的甘心就这样?”说完他端了碗去厨房,原本想算了的,可心里极度的不痛快,看着碗里的面,只想连碗带面都扔到楼下去,可这是夏晚词极喜欢的碗,最后还是轻轻地扔在了案子上,又想到崔明仰刚刚的话,站在厨房不甘心地说,:“你看看自己,把自己的生活过成了什么样?”
他不是在背后说人是非的人,何况没影的事情,也只能这样点到即止!
夏晚词哪里听得懂,小声说,“有什么话你明说。我听不懂。”
“知道你听不懂,也没指望你听懂。”邓翡从厨房出来,看她放低了声音,错把这种失落当成了软化,说道:“人笨没关系,起码得能听话。”
听得进去别人的好话。
夏晚词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中越发伤心,他什么都好,长得好看,连教训人的声音也好听,其实她,只是想在他那里看到一点点欣赏,但是从来没有过。
又觉得很悲哀,为自己此时心中挥之不去的想法觉得悲哀。
她把脸扭去一边不再看他,“我就是这样子,你能看惯就看,看不惯我也没办法。”语气倔强,表情坚决,是破罐子破摔的豪情。
这其实有点像叛逆期的少女,明明也知道家长说的话纵然没用,至少不会有恶意,但就是全然听不进去。也许换个人就全不是这光景。
却没想邓翡让步了,他说:“好,好,别的不说,这钱你留下,以后你自己想怎么样都可以,这样总行了吧。”
可这种让步,令夏晚词觉得更难以接受。
为什么在你心里我一定是没用的人?
夏晚词看着他,他从来没有觉得她有用过,她明明不是没用的人,爸爸妈妈离开后,她照顾夏萌,还有能力让他出去读书,受更好的教育,她并不觉得自己过的失败。
可为什么从邓翡出现后,什么都变了。从第一天起,他就看不起自己,何况,不是每个人都喜欢不劳而获的,她冷冷地看了那支票一眼说:“谢谢了,可能你习惯了大把的钱随便拿出来送给女人花,可我还不习惯花男人钱呢。”
于是她又说:“我不用你的钱,我自己有计划。你与其担心我,不如担心自己的好,我总算还有事情做。”
这是在嘲讽自己无所事事吗?
邓翡看着她,这一刻耐心终于耗尽,眼神终于如同积了十九寒冬的冰,“你再说一遍。”他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夏晚词顿时有些怵,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是有些怕他的,她退后了一步梗着脖子说:“你,你别管我,管好自己就行。”
邓翡看着她,直直地,深刻地。
她躲他,她怕自己?
过了会,他忽然笑了。
的确!是啊,他为什么要说她,要管她,如果是外人,他是多说一句话也不愿意的,为什么眼睛就粘在了她的身上,她换一件衣服,多笑一次,多吃一口饭,他都能看在眼里,成为挑剔管制的借口。
他只想她好,或是,自以为是的想她好!
这一次的争执,以邓翡的无言离开结束,表面上,夏晚词终于赢了一次,可她一点不高兴。
睡前的时候,她在邓翡房门外转悠了好久。
其实那会,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明明心里不是那个意思,怎么说出来就成了那样。
伸手去敲门,手抬了几次,还是怯,隔着门都怕那人拒绝。
邓翡房间里传来声音,她立刻一转身,钻去了斜对面的洗手间,把门猛一关,心跳的都不是自己的了。
镜子里照出一张做贼心虚,惊慌失措的脸,红艳艳的其实还挺好看,只是不像自己,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捂着心口,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做贼一样。
外面很安静。
还好邓翡没跟过来!她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到洗手台上邓翡的洗漱用品,这才惊觉自己进了洗手间,自嘲地笑了下,自己真是糊涂了,他怎么可能来这里找自己。
转而觉得自己还真没用,明明只想告诉他,刚刚心里的真实想法是:他又没有钱,那个家,他大概也是不会回去的,自己又没工作,不留点钱,怎么行。
可这话……她说出来大概还是冒犯?
让她怎么说?
一夜辗转。
第二天清晨,她只小睡了一会就醒了,心里有事,总睡不踏实。
刚走到客厅,迎面看到邓翡,他正从厨房出来,和以往不同,今天他除了穿的整齐,厨房门口还放着他的皮箱。
好像连分别也不想特别提及,只用这样的方式来通知她。
他看到她,站在门边说,“这段日子谢谢你了,我打扰了你这么久。”
“你要走?!”她没想到,心中顿时惊慌,急走了两步说,“去哪儿?”
“夏萌帮了我挺多忙,那笔钱我留了一半给你,李明哲用电脑转的账,现在应该已经到了你的账户。”他从厨房端出早餐给她,像平时一样的。
夏晚词站在那里,屏气看着他。
现在谁还在乎那个。
看她不说话,他又说:“先去把空调装了,还有你的电脑,这天越来越热了,以后……”别那么辛苦,却发现这话出口大概又管太宽,他住了口,走过去拿箱子。
他其实也没指望自己说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
“你,你是生气我昨晚的话了吗?”她追过去问,顾不得这样子有点可怜,像乞求。
邓翡把箱子在大门口放下,轻飘飘的,仿佛那箱子在他手里就是个摆设,“当然不是。”他换了鞋,转头过来。
“我本来就有些地方想去。因为……”他犹豫了一下,像想到了极可笑的事,“所以过来看看。”他说完看了她一眼,极快,希望她看得懂,又希望永远不要懂的那种故作清淡。
“去哪儿?”她的声音已经不像自己的了。
“先去马德里,再去里斯本,然后回夏萌那里拿点东西,再去东非。”他说的流利,完全计划好的行程。“……本来打算有钱的时候再去,现在反正也没事,就去看看。”
夏晚词傻眼了!
完全没接收到地名。
是啊,他的护照签证都是现成的,想走就可以走。
以前没钱,现在也有钱了。
虽然自己心里不止一次的埋怨过,如果要走还不如不来。可无论如何没想到,分别会来的这么快,又这么猝不及防!
不,他不能就这样走?
她可怜巴巴地挤出一个理由,“那……你,你买机票了吗?这样临时买票很贵的,以前萌萌都是,我都是……”
他看着她,笑了,然后说,“没事,钱够用。”
她也知道这个借口蹩脚又难堪,还给了他多一个嘲笑自己贫穷的借口,难过的低下头,眼泪一拥而上,聚在眼中,鼻子也堵了,她再说不出话来。
“保重!”他的声音和关门声一起传来。这是一个冷酷的人,他走的时候竟然是这样。
夏晚词如同雕塑般立在那里,觉得心里一直绷着的什么东西,断了!
是啊,知道他是要走的,现在总算走了。
人拿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日夜忐忑,以后终于解脱。
站了不知多久,大门也没有再响,那个人,没有改变主意回来。
就算自己在这里站成化石,他也已经走了。
她揉了揉膝盖,慢慢挪到厨房,里面满满是豆浆机打过豆浆的香气。她转身看向餐桌,那里邓翡刚刚端给她的早餐。
她走过去,手挨上杯子,还是温热的,这种温热,很温柔的贴着她的手指。她端起杯子和早餐,转身到了厨房,一股脑的扔进水槽里。
随后用力拔下豆浆机的插销,拿着机子扔进了垃圾桶里。
这样又不解恨,抬手打开上面的橱柜,把里面的糖罐拿了出来。
手一翻,一罐糖倒向水槽里。
开了热水,看着热水混着白糖,旋转着争先恐后冲向下水道。眼泪也掉进去,混着一起,转眼,白糖倒了干净,水还哗哗的流着,无穷无尽似的。
因为不想给自己虚假的希望,所以从不努力,现在人走了,才发现从不肯让步,从不努力,也许还是错的……如果自己稍稍努力一点,也许,他就不会走了!
她蹲在水槽边,头埋在膝盖里,努力的忍着泪……以后这样的日子还很多,她和自己说,“这次,就当真的从来没见过他好了。”
******
另一边
西敏专为富豪而设的私家医院里。
女人身上裹着毛毯,拿着手机站在窗前,“师哥,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报仇。我现在儿子没了,以后也不能生了。你管不管我?!”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她歇斯底里地喊起来,“什么反噬?要不是这人多管闲事,我怎么会有事!”
“我不管,我不管这么多,这人毁了我一辈子,你是最厉害的降头师,我爸爸你临死的时候说过什么你忘了,你答应照顾我的。”
那边的人没说话。
“师哥,如果你都不帮我,我就回去用我自己养蛊,然后再找他报仇,反正这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师哥,我求求你,姓毕的都怕你,这么小的事情你也不愿出手吗?”
“好,好,不害人,简单的,你帮我下个情蛊就行。”
“当然不是下给他……我刚收到消息,他昨天已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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