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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萌关系,运!by夏听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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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翡说不出自己心里五味杂陈什么味,接了电话,就听那边崔明仰焦急地说:“邓翡,邓翡你赶紧过来吧,真的出事了!这俩人,我是说我哥和阿词,他们俩不知道怎么同时中邪了,现在硬吵着要结婚……而且,说来话长,你订票了没?再不回来就迟了……”
邓翡挂了电话,看向夏萌,夏萌也刚放下手机,“我给你也订票了,明天一起走。”
*****
长途飞机,如果是心情愉快,那十几个小时真不算什么,可对如今的夏萌和邓翡而言,那真是煎熬。
“具体情况也不知道怎么样?我都急死了……崔明仰今早说他爸请来了那个姓毕的国师,也不知会不会对我姐不利?”
“我姐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谁这么坏害她?”
夏萌的焦灼不安令他不停的和邓翡说话,邓翡一言不发……
******
他们是早机到的,一出机场,就看到了崔明仰。
邓翡看到他,皱了一路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才三个月不见,这个男人已经憔悴的不成人形,崔明仰跑过来,他们三个回来的简单,也没行李,几个人一边说就一边向外去。
崔明仰有夏晚词家的钥匙,开了门,房子里冷冰冰的,什么人气也没。
“我姐人呢?”夏萌几间房一看,都是空的,像是昨晚家里根本没有人。
崔明仰表情难过的比哭还难看,“和崔明东在一起。”
“你怎么不拦着?”夏萌喊,被王紫赶紧抱住。
崔明仰坐在沙发上,红着眼睛说,“你又知道我没有拦,就是拦不住,连我爸都没用,何况是我。”而后他看向邓翡说,“你为什么走?如果你还在,她一定不会出这事。”
夏萌一跳而起,对着邓翡大喊道:“都是你,你无缘无故为什么走?”
邓翡沉默着不说话,只是打量着房子,他闻得到,一种淡淡的香气。
门铃响,王紫去开了门,王依然冲了进来,后面跟着苏子初,这俩人正好在楼下遇上。
苏子初一看到邓翡,立时松了口气,“你来了就好!”又向屋里看了看,“阿词人呢?”
屋里没人愿意回答这个令人沮丧的问题,倒是王依然很懂内情地说,“她这会应该正和崔明东在吃早餐。”
邓翡看向她,她坦然一摊手,“我刚和她打过电话。”
都一起吃早餐了?
苏子初越发担心,看向王依然,“依然,你最近一直见她吗?”
“那当然,我敢不见她吗?”王依然瞪了一眼崔明仰,“他负责看着他哥,我负责看阿词。”
“那就好。”苏子初面露担心,“他们……他们……他们……”连说了三个他们,看向王依然,满眼希冀的希望她此时和自己有个心灵相通。
这个担心,是屋里所有人的担心。
除了王紫。
她觉得能嫁给崔家是还不错的事情,至少姐姐以后都可以衣食无忧了。
然后就成了全民公敌,大家都面色不善地看她。
小姑娘莫名其妙,躲到夏萌身后。
夏萌从知道这件事开始,两天就没合眼,也没心思和她解释这件事有多不可思议。
此时他和屋里的每个人都一样,最担心着一件事,他姐不会和那人已经生米煮熟饭了吧?如果是那样,以他对他姐的了解,那可真不敢想后果。
可这事,能问的真的只有王依然。
他也望向她,“那个……”他搓了搓手,“依然姐,我姐她没……没……”
“没什么?”王依然一脸怪笑瞅着他,又去瞅苏子初,“你刚也想问……”又在屋里扫了一圈,“其实都想问他们俩有没有上床吧?”
夏萌搓了搓脸,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
也想知道答案,更怕知道答案。
正不知怎么说,侧头目光扫到邓翡,他顿时吓一跳,那人一脸的戾气,像要杀人!
王依然拍拍手说:“这你们放心,崔明东把她捧到手心里,怎么舍得她受半点委屈,没名没分的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这阵子,他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对付家里了。”
说到这里,她看向崔明仰,“要说你哥这次可真够男人,力排众议,为了爱人众叛亲离。”
“他是中了邪术!”苏子初纠正她。
痛苦绝望中的崔明仰看苏子初还帮自己说话,立刻觉得自己以前对他太差了点,这次他忙着报信,跑腿,没因为夏晚词嫁得好将来有好处,而忽略夏晚词的不正常……
邓翡站起来,“都说完了?”
“什么?”几个人都看他,这不是还在商量吗?
“她人现在在哪儿?”他抬脚已经向外走,“先把人抓回来再说。”
夏萌蹭——一下跟了过去。
崔明仰和苏子初都算见过他的手段,两人忙跟上,崔明仰低声和苏子初说,“没听错吧……他说的是,抓回来?”
苏子初点头。
王依然提着裙子急速跟上,“我还没说阿词今天去试婚纱了,我不敢说,你们俩说吧,邓翡今天的样子像要吃人。”
可怜的王紫负责锁门,一行人挤着一架电梯下了楼。
******
城北有座大教堂,是影楼搭建起来照相用的。
夏晚词今天和崔明东在这里试婚纱。
教堂的后园,是一座静谧雅致的小花园,此时梨花满树,风一吹,花瓣就飞着到处都是,有些落在水池里,有些落在木椅上,有些落在树下,两个人的身上。
“怎么又发了脾气?”夏晚词身上已经换好了婚纱,此时头纱拿在手中,风一吹,纱尾轻飘飘地飞到好远,她扬了扬笑着说,“我觉得这件很好了,时间这么仓促,我真的挺满意的。”
“你懂什么?”崔明东转头扶上她肩膀,“我崔明东的老婆怎么能穿这种婚纱,起码要是高级定制的。”
“这件不也是定制的。”夏晚词仰着头看他,语气越发软软的,“何况,还是你买的。”
崔明东露出沮丧的表情,“我怎么知道这样式上身了不够好看,你的优点一点没有显出来。”
夏晚词不说话,低头拉着身上的婚纱,“这其实都是小事……我还是觉得,都是我不好,将来你和家里……”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崔明东打断她的话,“除非你反悔了。”
夏晚词抬头看他,好似很认真的想了想,而后茫然的摇了摇头:“绝对没有……”她伸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我一离开你,这里……就难受的不得了。”她说着,用手揉了揉。
手指上一枚大大的钻戒,阳光下灿灿生辉。
远处,王依然使劲掐了一把崔明仰,“你真没用!”
崔明仰红着眼睛,“我爸把毕国师都请来了,也没用,你怪我有什么用?”
王依然想想也是,这件事最近已经成了全城的话题,崔万昌也束手无策,他这个大儿子,铁了心的就是要娶夏晚词。
那边夏晚词伸手拿起头纱,崔明东笑着给她戴上,她手指一闪一闪,那钻石火彩真是灿烂炫目。
王依然拉住崔明仰,低声喊道:“那钻戒,你哥这次下了大本钱?”
崔明仰一把打掉她的手,“要你说,他替我爸去意大利开会在那边买的,还好阿词因为没护照所以没去,不然婚纱也在那边订了。”说完他一拳砸向旁边的墙。
王依然明白了,“那婚纱也是他带回来的吧,所以嫌弃不是高定的。啧啧……”回头看邓翡,却发现邓翡冷着一张俊脸,已经大步向那边走去。
他从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一辈子拖泥带水了一次,还成了今天这个局面,有多悔,多恨,只有他自己知道。
夏晚词正在抬手给崔明东整理西装,“明天拍照你今晚好好休息……啊”
斜刺里邓翡冲过来一把从脖子上圈住她。
“你干什么!”崔明东转身过来立刻来抢,邓翡左手一挥,把他甩去了一边。
夏晚词看清是他,“邓翡你干什么?”一边拉他的胳膊一边挣扎着大喊。
崔明仰几个人也冲了过来拉偏架。
崔明东一向出门不喜欢带人,今天只带着两个助手来帮忙,那俩人刚跑近,邓翡右手紧紧箍住夏晚词,长腿一个下劈,一道漂亮的弧线,咔一声,皮鞋鞋跟砸上来人的肩头,那人应声倒下!
他又是一个转身,脚下飞快一换,腿一抬,另一个人就被踢进了花园里。
夏萌几个人目瞪口呆,只有夏晚词出于本能还在激烈地反抗,又踢又咬,“邓翡你放手,放开我!”
崔明东被崔明仰和夏萌拉着,看见爱人被欺负,挣扎得像困兽,“明仰你这是疯了?你在干什么?!你让外人这样欺负你嫂子?!”
崔明仰不看他,只是手上越发使力,忍不住骂道:“抢我的老婆,抢我想给我老婆买的衣服,抢我应该买给她戒指,现在竟然还敢说她是我嫂子,要不看在你是病人,我这辈子和你不死不休!”
夏萌看乱的一塌糊涂,对邓翡喊:“现在怎么办?”事前也不商量一下,说动手就动手,一点不给人准备的时间。
邓翡说:“找个安静的大房子。”
“去我家别墅。”崔明仰说。
“放手,明仰你吃里扒外。”崔明东喊,崔明仰死死拉着他,崔明东对夏晚词喊,“阿词你别怕,没人能分开咱们。”
邓翡看向他,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就见他手忽然一松,放开了夏晚词,她如同倦鸟归巢,像崔明东跑去,一下扑到他的怀里。
“放手,萌萌放手!”她还喊她弟。
崔明仰和夏萌松了手,都看着邓翡不明白。
邓翡走过去,那俩人正如历经大难后,眼神胡诉衷情中,他一抬手,崔明东一下被劈晕了,夏晚词慌忙去扶,被他又一把圈了过去。
“邓翡,我恨你!”她大喊起来,有些歇斯底里。
那样子很是骇人,夏萌退后一点对崔明仰说,“我姐一辈子最激烈的情感今天都表现了。”
崔明仰说,“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是你姐的命根子,可她今天见了你好像只是看到一个熟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当然。”夏萌摆出一张委屈脸。
邓翡牢牢禁锢着夏晚词,伸手很小心的摸上她的额,她挣扎着不让他动。
邓翡皱眉放下手,对崔明仰说,“你抱上你哥我们走,他们俩中蛊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这篇其实是比较失败的作品,刚开文就发现题材受限了,加上本来想写成欢脱文,结果一路都这么沉重,很对不起大家~~~
大概还有两章的内容吧,还有一个番外。
然后会补上萌娘那边的番外,大概是23个。
、41
崔家这套别墅离的并不远,平时崔家人也常过来,夏天来这里小住几天,烧烤一下,因为附近有个大的野生湖,崔万昌偶尔还会来这里钓鱼。
三层的洋楼,夏晚词和崔明东被分别关进了二楼相邻的两间大卧室,都带卫生间,方便他们俩如果不听话,可以随时扔浴缸里“清醒清醒”。
崔明东无知无觉,夏晚词却是激烈反抗了一路,又哭又闹,外加不断问候邓翡的祖宗八代,夏萌吓得直躲,邓翡黑着脸,却始终没舍得打晕她。
到了别墅,路上已经叫了医生,一支镇静剂下去,夏晚词总算可以休息了。当然更需要休息的是其他几位的耳朵。
“怎么会这样?”夏萌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姐躺在那里孱弱而陌生,脸上化着妆,看不出曾经半点熟悉的亲切,拉着崔明仰问,“这怎么办?怎么这么可怕?你爸本事那么大怎么这事还搞不定?”
崔明仰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怕,有邓翡在,他一定有办法。”
夏萌并不知道邓翡在这件事上能有什么用,不解地看向他,邓翡却疲惫地抬了下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崔明仰和苏子初搞不清他是不是要“作什么法”,很配合的拉着夏萌、王依然和王紫出去了。连工人都被打发的远远的。
一下楼,崔明仰就对苏子初说,“我去给我爸打个电话,他交代我邓翡回来一定要告诉他。”他这会才有了空。正好苏子初的电话也响了。俩人分别走到后院去打电话。
王依然拉着王紫:“他们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王紫很单纯地摇头,看向她男朋友,“萌子,为什么他们都对邓翡怪怪的?好像都靠着他?”
“我怎么知道?”夏萌急的坐都坐不住,直想向卧室冲,但想到刚刚苏子初的交代,他又不敢轻易去,生怕坏了什么事,看向客厅通往外面的玻璃门,苏子初正皱着眉头,还在外面打电话。
夏萌等啊等,一直盯着他,一看苏子初挂了电话进来,连忙冲过去问,“到底怎么回事?这事为什么一定要找邓翡?”
“你去问明仰吧,我这有点急事和邓翡说。”苏子初扔下夏萌,向楼上跑去。
“邓翡,我有点话和你说。”门一开,他就惶急地说。
“先等一下。”邓翡手里拿着刚刚找崔明仰要的新毛巾,正准备往洗手间去。
苏子初不明所以,愣在房门口看他,看他转眼去洗手间拧了一条湿毛巾出来,走到床边,慢慢地,轻轻地,给夏晚词一点一点擦了擦脸,而后是头发,手……
情蛊,是东南亚很常见的一种异术。
中这种东西的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迷失本性,但是这种降头术也分高低,以施法人的修为而定,简单来讲,越高明的降头师出手,中降的人表面变化越小。
如同夏晚词和崔明东这种,表面上根本和常人无异,只是身边人激怒他们的时候,他们会失控,显然是极高明的手段。
邓翡有些为难,降头术他知道一些,如果三个月之内解蛊,比较容易,但过了三个月,就会比较有难度,因为那时候蛊虫都长成了,他此时犹豫,不是他不能解,而是据他了解,蛊如果强行用外力碾压,那么蛊虫会吓得从身体里跑出来,不是一两只,而是成百上千……
他以前并没有接触过这种低级而恶心的东西,沈宏发养了小鬼,他可以打散那些东西,除的是恶灵,可是此时,他除了可以帮夏晚词守正驱邪,却不知应该怎么才不令那些蛊只烟消云散,而不像一般解蛊那样,有虫子爬出来。
邓翡想到夏晚词已经变成了这样,怎么忍心再看她经历那种事情。
他的手,温柔地搭上夏晚词的额头,轻轻地问:“你会怪我吗?”他的动作是那么温柔,一个一向不怎么和温柔搭边的人徒然露出这样的表情,苏子初的焦躁都变成了惊讶,不解地看着他,又是意外,又是不可思议,最后又仿佛恍然大悟。
“说吧。”邓翡给夏晚词擦了两遍,这才把毛巾放下。
苏子初这才想起还有重要的事要说,关上了房门,走过来说,“刚刚是沈宏发打电话给我,他知道你回来了,让我告诉你件事。”
“说。”
“沈宏发让我告诉你,当年他得的那东西,是个小女孩帮他弄的,现在他没事了,那天,他说他又见到以前那个小女孩。听说这种邪术,如果下降的人被人破了降,那么是会报复到自己身上的。”
邓翡看着他,等着他的下文。
苏子初说,“那小女孩,现在已经长大了,就是崔万昌新娶的那个三房姨太太。”
“他说这事他越想越不对劲,找人打听了一下,他家里那件事情之后,听说这女人流产住过院,她家可是东南亚有名的降头术世家。
阿词一辈子都是老实人,也不会得罪什么人,你觉得这两件事,有没有关联?”苏子初一口气说完,松了口气,现在显然邓翡成了这班人都想讨好的对象,沈宏发连这种事情也急着相告,显然是相信邓翡的手段更为高明,可以护得他们。
邓翡静静的听完,不知想到了什么,表情一下变得阴郁起来,令苏子初顿时觉得不自在,如同暴雨来临前的压抑感,“知道了,你先出去休息吧。”邓翡说。
苏子初看了几眼床上脆弱苍白的夏晚词,本来想问他准备用什么办法,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邓翡伸手轻轻抚上夏晚词的额头,她闭着眼,眉间还带着股子暴戾,好像随时准备跳起来和人拼命,邓翡的手指轻轻挨上那段眉间,一下一下温柔地轻抚着,却怎么也抚不开那里的阴霾。
还有他心里的阴霾。
“对不起……”他极轻地说,“没想到,竟然是因为我。”他的手挪到夏晚词的头发上,其实那天见崔万昌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家有不干净的东西,可是觉得这事情和自己没关系,他就没管。
现在想来,那段时间他总心神不宁,可偏偏自己想岔了,以为是自己心乱是因为夏晚词,这事真是……郁闷地令自己能呕血。
夏晚词身上还穿着婚纱,项链从脖子上垂下,歪歪扭扭地停在肩膀旁边,他无言地,安静地,把婚纱给她拉好,项链扶正,让她看上去不那么像个疯婆子。
“邓翡,邓翡……”门外响起崔明仰催魂般的叫声,随后门被人冲开了,“邓翡,我爸要来,他不知多高兴你回来了,正往这里赶,他说有话要当面和你说。”
邓翡看了他一眼,冷着声说:“正好!”那声音怎么听怎么都充满敌意。
崔明仰无缘无故碰了个钉子也不在意,以为邓翡压力大,依依不舍看了几眼夏晚词,赶紧下楼等他爸去了。
崔万昌来的很快,邓翡没有下去,他随着崔明仰上的二楼,一点架子也没摆。
“邓翡,你回来了就好。”他走进来说。
邓翡没说话,崔明仰有些讶异,崔万昌却不在意,走到沙发上坐下。
“毕国师真是厉害,他说你这几天一定能回来。”他看了一眼崔明仰,说道:“这下你明白了吧,我给你说为什么让你让让你哥哥,他是个病人。”
崔明仰说,“我还没让他?换别人早被我打死了。”
崔万昌摆手示意他冷静,还想说话,就听邓翡冷冷地说,“崔先生,请你现在回去告诉你的三太太,让她赶紧通知那个下了降头的降头师,我给他们一个机会,自己主动破了这降头。
如果三天之内,我看不到他们过来,那么我会把他们曾经下过的每一个降都破掉。”他看向崔万昌,“这种反噬你问她,是否能承受?”
崔万昌脸色巨变,这一瞬间,他一下明白了,“你是说,你是说……”怪不得毕国师欲言又止,说自己弄不了,只说是东南亚那边一个很大的降头师,这是他在点自己。
崔明仰也没想到,想了好一会还是不敢相信,“爸,爸……”只是看着他爸,却不知该说什么。又求助地看向邓翡,“能说仔细点吗?我简直不敢相信。”
邓翡就简短把刚刚苏子初说的话说了一下。
崔万昌听完立刻站了起来,对邓翡说,“我先回去看看,一定给你个交代,你放心,如果真是她,我一定不会保庇。”
“保庇?”邓翡冷笑了一声,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看向他,“崔先生,你还没想通,这是让你家两个儿子自相残杀的毒计吗?
……崔明仰苦恋夏晚词,谁不知道。可现在让她嫁给你唯一的正牌继承人,你两个儿子这样一辈子都会互相防备,嫉恨。你觉得这条毒计,针对的只是我?因为我无意中破坏了她一个降头术,令她反噬了吗?”
崔万昌一愣,迅速一想,转眼黑着脸走了。
“邓翡,我也跟着去,一定把那女人抓到。”崔明仰总算找到了仇人,跟着崔万昌前后脚的走了。在他爸身后絮絮叨叨,“所以说女人多有什么好……”
屋里清静了,邓翡走过去打开窗子,外面的气温并不高,他走过来,夏晚词还是那样无知无觉躺着,她从来……没有这么安静的躺在离自己这么近的地方。
化着妆,穿着刺眼的衣服,邓翡走过去,想了想,还是把她扶起来,转眼抱进了怀里,“你醒来可不许生气,这样其实对你好。”他轻抚着她的头发,一下一下,“让他们自己解这降头,你就没事了。如果……万一……你也别怕,我不会让虫子从你身上爬出来的。”他说着,把夏晚词抱近,觉得她脖子上的项链很是碍眼,给她取了下来,又把自己手上一直带着的那条银色的链子取下,长长的,正好可以戴在她的脖子上,“还是这个好看,这是我们家的东西……也是我最重要的,给你。”
说完他轻晃了晃,她的头发散了下来,他伸手一下一下给她顺着,静等时间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42
降头术最怕就是被抓现行,因为反噬,绝对是他们承受不起的。
何况现在是邓翡亲自回来了,崔万昌的三房姨太太不怕自己遭罪,但怕连累到自己的师哥,那可是自己家最后的传人。
所以在崔万昌带着人出现的时候,她就毫不抵抗的承认了。
但这种降头术,如果要破解,还必须降头师亲自过来走一趟,她们家的地方很偏远,她当天晚上打了电话,那师傅到这里,也已经是三天后。
崔万昌不得不再次佩服邓翡,他什么都算的清楚。
随后,他带着满腹疑问去了拜访毕国师,也不敢心生不满,只把事情交代了一下。
毕国师的一番话令他醍醐灌顶:
“……我若帮了你,他就不会回来了……他不是这里的人,如果走了,以后怕也难见……但好在,他有个牵挂的人在这里,是他命定的姻缘……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他!”
“你知道他是你的贵人……可贵人如果不在身边,那又有什么用?”
“如果有机会……带他来看看我。”
正如毕国师所言,这件事毫无悬念,邓翡压根都没出面,对方就小心翼翼地解了那降头。
******
三天后
机场里,崔万昌看着曾经是自己的女人,现在蓬头垢面地被几个人押上飞机,她的师哥,那个为了帮她,惹出祸事的降头师,此时坐在轮椅上。
他说:“崔先生,请你帮我谢谢对方的手下留情,我保证我师妹,还有我家人,以后都不会踏出我们那寨子半步。”
崔万昌说:“你这次下的蛊,听说是用的精神力?”如果可以用精神力,不出寨子也可以做坏事。
那人苦笑了一下说,“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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