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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过,我的繁花尽头 作者:舞涟漪-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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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歌的声音不大,但是隔得近的几人还是听到了,岑寂看了一眼宋夜弦,”帮我说话我就帮你。“
宋夜弦陡然接到这么个任务,半天有点没反应过来,又不由的将目光投向唐朝歌求救,岑寂抖了抖胡子,轻轻咳了一声,”这是条件交换!“
既然姓宋,既然是唐朝歌一路小心护着走过来的人,宋夜弦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宋夜弦抬头看了一眼唐朝歌,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摸了年头有点多了,一点新鲜感都没了!”
“……”
看着唐朝歌一脸吃瘪的样子,宋夜弦略带愧疚的模样,岑寂终于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轻轻拍了拍唐朝歌的肩膀,“不错不错,是个配得上你的女娃娃!”
一直到回去上车的时候,宋夜弦还沉浸在喜悦里。
却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岑寂答应会帮宋夜尧,还是因为岑寂的那句话!
唐朝歌见她还沉浸在喜悦里,不由的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却又似乎想到什么,忽然屈指在她的脑壳上敲了一下,”以后不准擅作主张!“
脑袋被敲得的有点疼,宋夜弦忙伸手去揉,可唐朝歌却比她更快,她的手还没举起来,唐朝歌已经在她的脑袋上揉了一圈了。
“会让女伴穿拖鞋去参加晚宴,唐朝歌,你可以载入史册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唐朝歌嘴上的势头依旧未减,可手却更加温柔起来了。
宋氏没落本就是唐朝歌一手所为,如果再由他出手搭救,就算宋夜尧那里能接受,银行的内部股东估计也不会同意,而岑寂便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不通过自己的手,毫不痕迹和理由的将一切还原。
让凌风向岑寂传达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可是岑寂却一定要他带宋夜弦去见他,才肯答应宋夜尧。
带宋夜弦去见岑寂也并非不可,但是他还是希望宋夜弦能够过的简单幸福,这些比起让他带着穿着拖鞋的宋夜弦来这里,其实算不得什么。
他还可以为她做到更好,一切,只要她想要的一切!
“朝歌,我想替我哥谢谢你。”
也是到刚刚宋夜弦才知道,岑寂竟然是唐朝歌的启蒙老师,她这也才明白为什么安景心会这么担忧唐朝歌来这里!
只是安景心猜中了开头,却怎么都没猜到结局!
同时,她也觉得,如果唐朝歌真的对宋家有恶意,他只要有这个心,又何必多一个在场不在场呢?
他分明有着改写一切的能力。
宋夜弦握着口袋里的安眠药,幸好,幸好,她没有选择向他隐瞒,否则……
想到这里,宋夜弦不由的想到一个自己从未想过的问题。
第一百二十六章 浮灯飘影层层疏,叶叶深深诉别离(3)
或许,大概包括宋夜弦自己都会认为唐朝歌都是阻止宋夜尧的那个人。
而事实上,唐朝歌今晚上带她出现,却显然是在意成促成此事。
回去的路上,唐朝歌显得十分开心,但宋夜弦一直靠在车子座位上沉思着。
车子开到家门口的时候,唐朝歌忽然侧着靠了过来,“都想了一路了,还有什么没想通的吗?”
宋夜弦转过来,“你还真是,”瞥见唐朝歌那颇为得意的笑容,宋夜弦有些懊恼,“说,你当年是不是也是这样把我算计到手的?”
到这里,宋夜弦总算相信唐朝歌对宋家是没有恶意的,即便之前做的声势十足,可是这一次,又不动声色的将一个极佳的机会摆到了宋夜尧的面前媲。
而且这次众人皆知宋夜尧是安景心引荐进来的,唐朝歌只不过是带她和岑寂见了一面,其他的事情,都和他“无关”。
而今天过后,想必唐朝歌也会继续“不经意”的为宋氏的重建添砖加瓦,而以他的行事作风,不仅不会招的外面人的把柄,反而会成全一场“母慈子孝”的场面。
而这场局吃了哑亏的人,毫无疑问的便是安景心。
局是她设下的,局面却一直都把握在唐朝歌的手里。
唐朝歌将她的表情一一收落到了眼底,“你当初那么热情,哪里还需要我去费这个心思?”
一说当初的时候,宋夜弦就有些懊恼,当时一口气没忍住,一个不小心在食堂门口大吼了出声,从此,她就彻彻底底的跟着唐朝歌背后了。
可过了这么久,宋夜弦却觉得,她对唐朝歌的感情里,从来都没有辜负的那一丝成分。
年少的时候,自然不能去细细分析自己的感情,可现在,她想通了。
大抵,她是一个很安定的人,因为知道唐朝歌是真真正正优秀,是一个值得她高高仰望的人,所以当他愿意在那个圣诞节的夜晚陪她的时候,她忽然读懂了感情里的感恩。
于是,她说,这一辈子,她就只会爱一个人。
别人对她好,她就理所应当的对他好。
那种真心实意,不需要任何人去教导。
如果当初多一份信任与成熟,或许他们之间没有这么多的曲折,可是正是因为这么多的曲折,这份感情现在却显得这么难得可贵。
“朝歌,你今天这样做,明天以远那里你怎么交代?”宋夜弦忽然想起来安景心那天的话,一想起来路以远那晚上阴森的笑意,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这件事表面上看来吃亏的是安景心,可整件事看来,却是唐朝歌摆了路以远和安景心一道。
唐朝歌眼底也绽放出一抹笑容出来,他浅浅的笑着,也将她的手握到了自己的手心里,“我从来都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
或者说是,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和路以远合作。
如果不是有宋夜弦和秦暄涉及在其中,这一场闹剧,早已收场。
唐朝歌侧过脸看着正颇为担忧的宋夜弦,有时候,他很反感宋夜弦将其他的事情挂在心上,他希望宋夜弦能够就这样幸福快乐就好,可是有时候,他又期待她能给自己带来的惊喜,而这其中的滋味,竟然也和十五只掉水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
而平生,宋夜弦是第一个给与他这样滋味的人。
像是因为好奇而探出头的宝宝,他总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多一点,再靠她近一点。
每每看到她左右为难的样子,他总忍不住想要揶揄,看着她气鼓鼓朝他撒气的时候,似乎觉得全世界只剩下她的模样是鲜活的。
有时候,爱着一个人,是如此的美好。
“那天晚上,安景心说的那个东西,朝歌,你拿到了,是吗?”宋夜弦被他搂在怀里,倚靠在她的肩头,两人坐在车里,听着外面的风声呼呼而过。
“还没有。”唐朝歌低低的笑了一声,“不过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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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屋里,路以远一个人握着酒瓶坐在那里,半扇窗户依旧开着,冷风呼呼的从窗户外面吹了进来,也吹散了他有些凌乱的思绪。
一个电话陡然打破了沉寂,路以远一言不发的接了起来,却又很快的挂了。
唐朝歌,终究还是那么做了?
明明知道是一场局,可是却还是用心的走了进去。
路以远想到这里,又将手里的酒往嘴里倒了一些,酒精的气味将他刺激的清醒了些,他摇了摇头,将空了的酒瓶丢到了一旁,忽而仰天大笑了一声,像一团软泥一般躺到了沙发上。
屋外响起叮叮咚咚的脚步声,凌乱之中,又带着一丝的探寻,像是梦里起伏不定的船,路以远微微眯开眼,瞄到那一抹熟悉的深蓝色的裙角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容,“让您这么晚来探访,还真是出乎我意外。”
他早过了梦幻的年纪,不会以为安景心会出现在这里会是在做梦,也大概,是因为他的梦里从不会有她吧!
安景心手里的钥匙差点落了下来,半晌见沙发上的路以远没有动作,还以为路以远在说梦话,忙继续换鞋子,待换好鞋子,她又走到了卧室,从柜子里翻出来毯子拿了出来。
路以远依旧斜靠在沙发上,身体也渐渐歪了下来,安景心看了一眼他有些迷乱的面庞,走到窗户旁边,将之前拉开的窗帘全都放了下来。
路以远不喜欢将窗户全部关起来,他这个习惯,她一直记得清楚。
安景心将窗帘拉好,又走了过来,将毯子盖到了路以远的身上,手指沿着毯子轻轻覆合在他的身上,确定盖好了之后,正要直起身子的时候,刚刚还在醉着的路以远却忽然坐了起来,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
两人目光紧紧的对峙着,“你想怎么样?”
安景心的声音里有几分颤抖,老胡还在楼下,她来路以远这里,除了老胡之外再没人知道,但是如果她停留的时间太长,即便是老胡也会怀疑她逗留在此的意义。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的。”路以远轻笑,将身上的毯子全都捡了起来,一把扔到了一旁,“安景心,你想摆脱我,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安景心却并没有将路以远的话放在心上,只当他喝多了,“没有想摆脱你。”
他们之间,已经说不清是要谁放过谁了。
她一心想要的,他给不起,他一心要给的,却是她不想要的一切。
她这样随便一说,路以远反而来了气,“你这个笨女人,怎么会想到去利用他的女人呢?还去他的地盘去找人,安景心,你的智商真是没得救了!”
安景心没有回答,路以远很少有这样的时候,她任由着他将自己从他面前拽来拽去,“唐朝歌会找你报仇的,以前的仇要报,现在的仇也要报!”
“你喝多了。”安景心将他握住自己衣服的手要拽离,可是路以远却将她拉的更紧了。
“安景心,我也会向你报仇的!”
他还在嘟囔,可是安景心却淡淡的出了声,“报仇吧,你本来就应该恨我的,没有必要做这些!”
就算,他现在再拥有了全天下又如何,过去的时光,过去的选择应该怎么去挽回来?
安景心也不知道路以远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把将她的衣领全攥在手里,人也被顺着他的力道被提了起来。
路以远比她高一个个头,被他这样提着,她够不到地,衣领被他攥在手里,围着脖子的长短渐渐变动,安景心一时没办法呼吸起来,忙用手去掐路以远的手,试图想从这样绝境里解脱出来。
路以远的眼睛红红的,“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再给我复述一遍?”
他一字一句,像是无形的鞭子在抽打着她的心房。
安景心实在是被憋得极了,她两只手都掐到了路以远的手上,可是路以远却像是从未察觉一样。
“路以远,你想知道当年我为什么放弃你不要吗?”呼吸被扼制,安景心一句话还没说完,脸上已经憋出一抹嫣红。
路以远握住她衣领的手忽然松了开来,“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出去,还有,我们之间的协议全都作罢!”
“我知道你手里的有什么,一直都知道。”安景心被他推开了一些距离,便自己扶着桌子站稳,“现在我就在面前了,你随便怎么处置我都可以,我来是要告诉你,你这无聊的游戏,我受够了!”
你与我的连绵江山,终不是我要的断壁残垣。
第一百二十七章 浮灯飘影层层疏,叶叶深深诉别离(4)
路以远转过身来,有些醉意的眸子,变得清澈明亮起来,只是这样清澈的眸光里,又隐隐的夹杂着一抹恨意。
安景心屏住呼吸,目光与他对视。
“路以远,我都知道了,你的所有事情。丫”
因此直到他冒的险,所以才想为他一搏,可到最后她还是赢不过唐朝歌,那个谁都小看了他心思的男人。
安景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些不忍的别开了目光,“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们之间,就当,就当我那年走了之后,你再也没见过我!”
安景心说完,正要离开之时,却听到身后路以远的轻声笑了出来,“是吗?”
他的声音有一丝沙哑,带动心底最深的一叹,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安景心,你可别忘了你都做过什么!”
“谢谢提醒,我一直都记得,记得清清楚楚。”安景心说着,人已经朝门外走去了。
待得大门自身后关上,安景心定了定神,将眼角的那抹湿润抹了过去,转身踏入无尽的黑夜媲。
路以远过的远比她挣扎,这些,她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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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夜弦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听到有手机的铃声在响,迷迷蒙蒙的正要去按掉的时候,手机的铃声却忽然没了,她茫然的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唐朝歌,他正在蹙着眉头接着电话。
从一开始,到最后,他一言不发,目光依旧紧紧的锁在虚无缥缈的前方。
宋夜弦正想出声时,却听到唐朝歌忽然出声,“稍微晚点,我去处理,让凌风定下机票。”
说着,就将手机挂了。
听到唐朝歌的声音落下,宋夜弦忙闭上眼佯睡,落向唐朝歌的手也顺势落到他身上的被子上,手掌又顺着那缕温暖渐渐的贴着被子游走到被子里面,落在了唐朝歌的身上。
唐朝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将被子盖到了她身上,“我要出去几天,你就在这里等我回来。”
宋夜弦的双眼依旧闭着,手脚也保持着静止的动作,仿佛像是灵魂脱离着身体一般,心底明明是清醒的,可是身体却像陷入了沉睡了一般。
“就几天,很快我就回来了。”唐朝歌极为耐心的解释着,“等这件事处理完,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被子底下,宋夜弦将他的手又握紧了几分,将头往他的身边又蹭过去一些距离,唐朝歌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夜弦,把头发养长吧。”
宋夜弦一愣,眼睛也跟着睁开了来,“我不喜欢长头发了。”
唐朝歌看了她的模样,轻轻的笑了出声来,“女为悦己者容,你总得为我做点什么的!”
这一次,唐朝歌的突然离开,显然要比上次更让宋夜弦觉得难受,隔不到一两个小时,她就要给唐朝歌发一次短信,虽然唐朝歌经常回复的并不及时,但是却还是让宋夜弦感到安慰。
唐朝歌离开的第三天,路以远终于踏上了家门。
看到他的到来,宋夜弦倒是吃了一惊,但还是让人搬了酒到花园里,两人面对面坐了下来。
唐朝歌要她暂时将怀孕的时候保密,虽然眼下喝酒不合适,宋夜弦也还是和路以远碰了杯,两人面对面喝了好大一杯酒。
“这场景,还真是熟悉啊!”路以远将酒杯放到了一旁,宋夜弦笑了笑,又给他倒了一满杯。
宋夜弦将自己的酒杯举了起来,“多年如一日,以远,我敬你一杯。”
路以远也同她碰了碰酒杯,直到两人杯底都见了空,路以远这才笑着道,“夜弦,和朝歌领了结婚证了吗?”
路以远忽然问到这个问题,让宋夜弦愣了一会儿,随即她有笑的自然了,“不碍事,这么多年我都等过来了。”
唐朝歌倒是要带她去领结婚证,只是经历过这些,她反而没有当初的那份迫不及待了。
她和唐朝歌已经没有多大的问题了,可是秦暄,宋夜弦近来觉得秦暄面对她的时候,总是屡屡不在状态。
甚至,有时候会觉得秦暄有一点在躲她的意味。
而唐朝歌本来忙,在宋夜弦看来,这并不是一件大事,因此两人也就一直这样耽搁着。
“真这样觉得?”路以远的手停留在红酒杯上,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淡然,可越是这样平静的气氛,宋夜弦心底就越有些畏惧。
想了想,她还是笑了,“难不成,你还以为唐朝歌现在还能跟谁跑了不成?”
宋夜弦前两天和任苒通电话的时候,任苒就向她提起了路以远,当初她和秦涤非闹得不可收拾的时候,不少的负面绯闻,都是路以远弄出来的!
而任苒也提出,宋夜尧之所以反对她和唐朝歌在一起,多多少少的也有这件事的原因在里面。
“夜弦,我记得你有说过,秦暄不是朝歌的儿子,你也和朝歌并没有法律认可的夫妻关系,”路以远说道这里,故意去看了一眼宋夜弦的神色,“继承权的概念,你总听过的吧?”
宋夜弦本就有些颤抖的手,慌里慌张的站了起来,手里的酒杯也跟着跌倒到了桌上,“以远,你这是什么意思,朝歌,他难道有危险?”
路以远摇摇头,“没有,我只是提醒你,这一次,他出去,是和安景心一起出去的。”
送路以远走出门,宋夜弦这才舒了一口气。
每一次面对路以远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欠缺勇气。许多事情,她可以当做没有看到一般,就这样过去了,而路以远每次总会十分不经意的将背后的真相一点点的捅出来给她看。
那时候,她爱唐朝歌,他要她心底有这个认知,而现在,她心底对唐朝歌的那点不确定,他依旧要她有这个认知。
撇开所有的事情,单纯就路以远这个人而言,宋夜弦觉得,他活的太真实可怕。
虽然觉得没太多的必要,但宋夜弦还是将路以远的这次造访告诉了唐朝歌。
出乎意料的是,唐朝歌这次短信回复的非常迅速,却只有一个字,“稳”。
合上手机,宋夜弦独自一个人走回到了那间画室门口,轻轻推开了画室的门,看着干净明朗的画室,宋夜弦一个人跻身走了进去。
看着画板上空白的画纸,宋夜弦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正要去抓住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看到是宋夜尧的号码,忙接了起来。“哥。”
“夜弦,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马上给我回来!”
听着这声音,宋夜弦觉得有些烦躁,尽管唐朝歌明里暗里帮助宋氏已经是后不可或争的事实,可是这几天宋夜弦却还是感觉到宋夜尧不仅没对唐朝歌的印象没有半点改观,反而更是反感。
宋夜弦对此一直无法接受,却也是无可奈何。
“哥,你知道我不能回去。”刚刚送走路以远,她本来就觉得累,现在又要被宋夜尧扯到这件事里,她更是显得有些烦恼。
宋夜尧这次似乎动了狠心,听见宋夜弦的话便将手机给了任苒,“任苒,你来和她说!”
任苒接过来电话,语气中也透着一股商量的意味,“夜弦,听你哥的话,先回来吧,我们有事情和你商量。”
“阿苒,你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吗?”
她不是不能走出来这里,只是,她是真的想在这里等唐朝歌回来。
宋夜弦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几阵脚步声,接着便是任苒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夜弦,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怀孕?”
宋夜弦一时凝噎,一股无力感惯透脊梁,“阿苒……”
“夜弦,你真的又有了他的孩子?”
“阿苒,我发现的时候,已经快两个月了。”宋夜弦过了很久才回答,“我不可能打掉这个孩子,她是一条生命啊,我已经失去过一次做母亲的资格,阿苒,你知道我当年,要不是秦暄,我怎么还能撑到今天。”
“所以,你决定嫁给朝歌了吗?”任苒沉默了一会儿,“你哥他只是担心你,夜弦,或许在你眼底,你和朝歌是真心相爱,可是落在别人的眼底,却是你哥将自己的妹妹送给了朝歌,以此来保得宋氏的安妥。如果一开始,我会是你的嫂子,如果一开始我知道朝歌的真实身份,夜弦,我不会赞成你们在一起。夜尧有些事情不太清楚,我想,为了孩子的舅舅,你至少回来向他解释一下。”
ps:昨晚上太困了,所以木写完,晚上还和人一起出去happy了,饭吃到一半又狂奔回来了,orz~~~我去写明天的稿子……
第一百二十八章 我认识的那个你,心在云海最深处(1)
宋夜弦终于是没有了要提笔的念头。
为什么她要爱一个人,要和一个人在一起,总是要受到这么多人的质疑?
总是需要向那么多的解释?
宋夜弦走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这才走了出来,“对不起,您现在不适合出门。”
还未走出大门,就有人拦住了她的出路媲。
“我只是回家一趟,会很快回来,如果你们不放心,可以让人跟着我一起回去。”
宋夜弦说着,又补充了一句,“我已经和他说过了,如果你们不相信,现在打电话给他问一下也可以的。丫”
宋夜弦并没有真的和唐朝歌说她要回宋家,他已经在那么努力了,如果唐朝歌和宋夜尧之间有一个心结,那么她应该是最应该去打开这个死结的人。
她不要再看到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却是唐朝歌一个人在努力拼搏。
大概是最近两人因为孩子的问题,不再闹别扭了,宋夜弦的这番话,竟然真的混了过去,但是仍然有专人给她开车送她回去宋家。
宋夜弦对此也并没有多想,看到车子开了过来,也就跟着上了车。
车子一路开回到了宋家,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宋夜弦拿着包正要走下车的时候,却看到不远处秦涤非的车子也跟着停了下来,她一愣,却还是下了车。
秦涤非也很快的发现了她,也跟着下车走了过来。
“夜弦。”秦涤非走了过来。
宋夜弦点了点头,两人目光交遇,却又别开了,“秦涤非,那天谢谢你。”
“不客气,”秦涤非笑了笑,目光在她的身上一扫而过,又收了回来,可是宋夜弦却听到他一声短短的叹气。
“你怎么会突然回来的?”
宋夜弦苦笑,“回家看看,你怎么会来?”
“你哥说有急事和我商量,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反正,我顺便过来看看。”秦涤非说完,还轻轻的笑了,“你身体不好,我们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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