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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老公,好腹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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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真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会死。
知何将纸条撕下来递过去:歆儿, 你告诉他我从来没有怀孕。那张检查单不是我的。只告诉他,他和我都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歆儿冷笑一声,随手将纸条扯个粉碎,扔到她的脸上,骂道:“神经病!你怀没怀孕关我屁事?你来找我干什么!检查单上既然写着你已经怀孕了,难道医生还会误诊不成?那你去找医院啊,找我来干什么!”
那些碎纸片纷纷洒洒的甩在知何的脸上,纸质原本较硬,一张小碎片带着最凌厉的速度和最容易致伤的角度,像柄利刃一样在知何白嫩的脸上划下一道血痕。
越是轻薄细小,伤口越是疼痛。知何下意识的抬起手背在自己的脸上碰了碰,皱起眉头。
她也真是病急乱投医,歆儿怎么可能为她作证,证明她没有怀孕。既然 当初歆儿不敢找别人,只能威胁着知何陪她去医院做流产, 如今怎么会承认那个孩子是她的,怀孕又流产的人是她?
知何刚抬头,还想再“说”些什么,“啪”一声,干脆响亮,秦殊晏反手一个巴掌直接打在歆儿脸上,她披散的发丝也被这凌厉的掌风带去,挂在嘴边鼻尖,黑亮的长发下隐约可见到一个泛红的五指印。
知何吃惊的睁大眼睛,下意识的捂了捂自己的嘴巴,秦殊晏竟然打了歆儿!
歆儿一怔,从小到大,还没有谁打过他,从来都是被人捧在手心生怕磕着碰着的瓷娃娃一般的存在,如今挨得第一个大巴掌竟然是秦殊晏给的。
她眼里立马委屈的泛起泪来,嘴唇狠狠的嘟起,委屈而倔强,不可置信的捂着脸反问,“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还有一更。以前欠下的账我都记着,会补回来的。
118:你滚
更新时间:2014820 15:13:37 本章字数:5087
她眼里立马委屈的泛起泪来,嘴唇狠狠的嘟起,委屈而倔强,不可置信的捂着脸反问,“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歆儿怎么会是个吃亏的主儿,说话的功夫已经高高扬起巴掌,便要还回去。她又怎么会是秦殊晏的对手?
他握住歆儿的手腕,不必费任何力气,便将她退出一米之外。声音里结着冰碴,挟卷着刺骨的寒风,“你对我的女人出言不逊,还敢动手打她,这一巴掌算是手下留情。”
谁说男人不能打女人,不能打的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女人在他面前受欺负,难道他一个大男人就硬生生的忍受?
秦殊晏对敌人从来不会心慈手软。别看他平日里总是一副*纨绔、嬉皮笑脸的模样,欧莎几乎可以算作是秦殊晏白手起家,一手建立的美容产品的王国。美容护肤品的市场良莠不齐,却也不乏实力雄厚的对手公司,能在这么多生物科技公司之中脱颖而出,秦殊晏自有他的一套铁血手腕。
上次,歆儿在超市对知何和秦款儿百般刁难,虽然没有被秦殊晏抓个正着,他却也在歆儿哥哥的公司正需要资金运转的时候,抓住这个机会狠狠的对歆儿小惩大诫一番。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这姑娘还真是仗着有家人为她撑起一片天,便胡作非为,不明事理。
歆儿趔趄着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面大高大精瘦的秦殊晏,身量娇小的她简直就是个不听话的小孩,打不过,却又气不过,只能狠狠的一跺脚,抬起的手方向一转,直指向知何,“俞知何,你这个践人!你带着他来我家里找我麻烦是不是!你怀了他的孩子,既然敢打,你现在别不敢承认啊!就你这样的女人,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尚过*,他不肯要你的孩子也是理所当然,难道你还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嫁进豪门当贵妇?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你不过就是只丑陋的小麻雀,连叫唤都不会,等他玩腻了,你还不是会被一脚踹开?”
知何浑身颤抖着,承受着歆儿的辱骂,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会比秦殊晏离开更能令她害怕。不怕从未拥有,最难过的是拥有过再失去。
秦殊晏犹自不悦的责骂着歆儿,歆儿虽然心里害怕却依旧梗着脖子,知何低下头,转身慢慢的走开,右胸口空的害怕,歆儿的倒打一耙就像是最后的催化剂,风化了她所有仅存的那一点点希冀。
她笔直的从悍马旁边走过,柔软的玛丽鞋,鞋底清软单薄,卵石小路上的奥凸不平的触感直接从脚底坑坑洼洼的传到心里。
歆儿往后跳了一大步,讥讽的扬了扬下巴,冲着秦殊晏阴阳怪气的喊道:“你有功夫在这儿替她出气,不如先把那个女人找回来啊,可惜啊,你们的孩子是永远回不来了呦。反正你也不会娶她,她打掉那个孩子是正确的选择,不是吗?被你踹掉,她还可以去找别的男人……”
秦殊晏回头看了一眼,果然知何已经走远。他回头冷冷的扬着下巴,朝着歆儿家的别墅一点,“这房子不错。”
歆儿哼了一声,被秦殊晏压迫的气势瞬间膨胀,直接爆表,她得意的一扬下巴,“那是自然,我们家怎么能是俞知何高攀得起的?”
秦殊晏几步追过去,直接从身后将知何拦腰抱起,扔回悍马的副驾驶座上,连安全带也不绑,直接发动车子,快速的离开。
歆儿家所在的别墅区离秦殊晏的那栋别墅并不远,秦殊晏的别墅更大,还自带草坪和游泳池,非歆儿家那栋别墅可比。
悍马直接停进车库,秦殊晏打开车门,直接将知何扯下来,推到车库的墙壁上,车库的门自动缓缓下降,车库里面的光线越来越暗,知何连秦殊晏的神情都看不分明。
秦殊晏紧紧的扣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的问道:“俞知何,你长没长脑子?你突然带着我去那里,就是想让我看看你怎么自取其辱么?”
车库的门终于落地,遮蔽掉最后一丝光线,知何紧张的抓紧他的衣领,后背紧紧的抵在墙壁上,不自觉的踮起脚尖。
这样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只感受到来自秦殊晏身上的强大气场,压迫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知何兀自在黑暗中摇头,明知道秦殊晏也许根本就看不到,她还是无声的解释,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有怀孕,如果有了孩子,我怎么可能会狠心打掉?又怎么会舍得打掉它?
当然这些秦殊晏一无所知,这是他的车库,他闭着眼睛都知道该怎么走的地方。他一双深邃的眸子像是鹰隼一般紧紧的擭住她的眸子,他极富有磁性的声音,低沉的在空荡荡的车库里回响成一片,“俞知何,是你不肯走……”
“哗啦”布料撕扯的声音格外清脆,知何只觉得胸口一凉,无助的揽上秦殊晏的脖颈,这仿佛茫茫无尽的黑暗中,她唯一能抓住的便只有他。
温热的舌尖触及到她柔软的耳垂时,知何身子微微一震,听到了这样最温柔的惩罚,虽然对她来说有些无辜,“既然你不离开,欠了我的,就全都给我还回来。包括那个孩子……”
知何在秦殊晏的卧室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身边。这还是知何第一次这样睡在他的房间里,棕色的*品,不带任何图案和花纹,简单干脆,配合着这卧室里整体黑白色调的布局,就是一个单身男人卧室里的全部。
她从秦殊晏的衣帽间里找出一件衬衫,勉强遮住自己的上半身,衬衫的下摆堪堪盖过臀部。浴室里找不到秦殊晏,连楼下的客厅里都没有看见他,遍寻不到,知何依着雕花木质栏杆满满的滑坐到地上,头磕在两根栏杆之间,垂眸敛去眼中所有的落寞。
秦殊晏从书房里推门回到卧室,却没有在*上看到本应该在的小女人,循着方才知何找他的轨迹,最后在卧室的门口看到了正跪坐在楼梯栏杆前的俞知何,像只被抛弃的小狗,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走过去,用脚尖在知何的腿上轻轻踢了两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挑眉,“你坐在这儿干什么,难道地板比沙发和*还要舒服?”
知何仰头,眼睛里立刻迸发出细碎闪亮的光芒,抓着秦殊晏的小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她还以为他悄无声息的走了,把她丢到这里了。
秦殊晏穿着浴袍,身上没有带手机,而知何的手机昨天一气之下被他摔个粉碎,至今还呈现一堆零件的状态,无奈的躺在许橙房间的地板上。
他瞥了她一眼,直接从她身边经过,下楼喝水。从看到秦殊晏开始,知何就一直傻乎乎的跟在秦殊晏身边,他一转身,一扭头便能看到知何对着他抿着嘴傻笑,好像有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一样。
吃过案尚送来的外卖,秦殊晏出门去公司,知何送他到门口,依旧是那副面带微笑的模样。
秦殊晏面无表情的驱车离开,从后视镜里看着知何一直站在门口,直到悍马转弯,她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他的嘴角才不经意的勾起一抹弧度。
知何关上门,在偌大的别墅里随意的晃荡了两圈,在清洁过原本就很干净的房间客厅之后,终于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这别墅实在太大, 只有她一个人,空荡荡的而有些孤单。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宽大的白衬衫,苦恼的在自己的额头上敲了敲,她的衣服昨天被秦殊晏在车库里直接撕碎,现如今想要出门却没有衣服可以穿。
知何抬头,朝楼上自己曾经住过的客房看了一眼,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飞快的窜上楼梯。
一打开那一排衣柜,知何立刻弯了眉眼,没想到,她曾经住过的客房里竟然还保留着秦殊晏给她买来的那些衣服。
当时,她只是穿走身上的那一套,其余的都没有带走。
知何随意挑选了一套简单素净的连衣裙,两手空空的出门。
当时已经临近下午,知何拦了出租车,准备在关夏离开会所之前找到她。当出租车停留在会所门口,知何正准备找同事先帮忙垫付车费的时候,正好看到关夏从会所里出来。
知何连忙指着会所门口的关夏,在纸上对着司机师傅写到:“那是我的朋友,您在这儿等等我,我找她来给车费,您看行么?”
司机师傅往外看了一眼,到银河街来的人都非富即贵,更何况知何身上的衣服做工精致,明显不菲,又怎么会欠车费?
知何连忙站在出租车边上,对着关夏招手,她不敢走远,生怕这个司机师傅也像上次那位一样,认为她坐霸王车。
知何站的位置很显眼,关夏一抬头就能看到,她微微侧首将墨镜戴上,刚往知何的方向走了两步,从左右分别走过去一个男人,挡在关夏的面前将她包围起来。
她还以为是关夏认识的人,便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关夏过来,只见关夏不知道跟对方说了些什么,她突然变了脸色,甩手给了边上的男人一巴掌,紧接着便被那两个男人强行拖着往街边走。
他们的目标是街边的一辆被遮挡住拍照的黑色车辆。知何神色一凛,立刻疾走几步,不顾身后出租车司机的呼喊声,小跑向关夏。
那些陌生人速度很快,显然是有备而来,抓到关夏之后,便快速的往车里拖,还不忘掩住关夏的口鼻,不准她呼救。而且他们的动作极其巧妙,三人勾肩搭背,将关夏夹在中间往前走,不知情的人看到也不过是两男一女举止过于亲密。
知何所在的位置离那辆黑车大约有五十米,她最终抓住一个男人的手臂,拼命扯着不准他们带走关夏。
男人松开关夏,一扬手,便将知何甩到地上。关夏终于能够说话,第一句话却并非呼喊救命,她的情绪很激动,似乎紧张过了头,她竟然破口大骂,“你滚!”
这是昨天的三千,六点半写完的,可是感觉结尾没卡好,所以就没有发,今天还有六千。
120: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更新时间:2014820 15:13:37 本章字数:8730
男人松开关夏,一扬手,便将知何甩到地上。关夏终于能够说话,第一句话却并非呼喊救命,她的情绪很激动,似乎紧张过了头,她竟然破口大骂,“你滚!”
另一个男人立马来封她的嘴,关夏偏过头挣扎着不肯配合,嘴里反复骂着知何,她皱着眉头不断地用眼神示意知何离开,“我叫你滚啊,你听不懂吗?滚!你给我滚……”
知何却顾不及察觉,男人这一推,直接将她推倒在地上,身后正好是地砖和柏油路面的分界,存在着十厘米左右的高度差,她的后背刚好撞在坚硬的边缘,痛的知何顿时皱着眉头,龇牙咧嘴。
男人很快控制住关夏,将她的头强行按压在自己的胸口,她的手被反剪在背后,那些辱骂的话呜呜咽咽变得含糊不清,支离破碎。
他将关夏半拖半抱的弄上车,另一个男人立马过来准备关车门。知何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干脆利索的扑过去,将车门紧紧的抓住,用半个身子顶住,她抬头看向车里,打着手语叫关夏下车,伸手试图去拽关夏的手腕,却在关夏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惊恐和求助的意味,她还在不停的摇头,一时得脱的手还在知何的手腕上向外退了一把。
知何一愣,紧抓着的车门突然拉开,她被一把推进车里,身后的男人动作极其粗鲁,知何被推倒,两条腿还在车门外吊着,他扔一只小鸡一样抓着知何的脚踝将她完全塞进车里,弯腰跨过知何的腿硬挤进车里紧挨着关夏坐下。
“你把她弄进来干什么?”先前抱着关夏上车的男人早已利索的用胶布封了关夏的嘴巴,连手腕,脚腕也被胶布一圈圈的缠住。他随手将胶带递给抓着知何的男人,男人用同样的手法将知何绑起来,也没有忘记在知何的嘴巴上贴上胶布。
“这女人太碍事了,咱们前脚刚走,她立马报警,还没出市区,可能就被抓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姓秦的本事。还是一起带走,反正也不算碍事,一个女人而已,保险点的好”
关夏是他们的主要目标,尚能坐在座椅上,知何却是弯着身子躺倒在车厢底部。
他拍了拍手,拱起身子一屁股坐在后排的座椅上,嫌知何躺的位置太碍眼,直接一脚踢在知何的后背上,将她往外挪了挪。
知何的手腕被反绑在身后,鼻尖紧贴在车厢底部,她还能闻到车厢底部的那股干燥的灰尘的味道,一吸气,那些灰尘便呛到鼻子里,知何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猛咳起来。
男人冷笑着,踩上知何的肩膀,用鞋尖狠狠的碾着,“让你多管闲事,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也敢往上冲?”
这辆车的减震功能基本为零,知何被颠的七荤八素,还能拼命忍受着男人浓重的脚臭味和这干燥的灰尘。拐弯的时候,知何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随着车子来回滚动,只要碰到男人的腿,便会遭到男人毫不留情的抬起一脚踹在她的后背。
坐在关夏身边的男人,不断用色米米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的面貌身材,却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摸着下巴,转过头去,对后座的男人说了句,“兄弟,你别说,这姓秦的还真是挺有福的。你看这女人,你看看咱大嫂……”
车子行驶的速度很快,一路似乎在不停的转弯,选了人少的小路,左拐右拐在即将出城的边缘地带停下来。
一栋栋废旧的老旧二层居民小楼比邻而立,因为城区改建,附近早已无人居住,窗户大多被木条封死,门上的玻璃不知何时早已被打碎,窗框上还挂着尖利的玻璃碎片,张牙舞爪的恐吓着外来者。
“下车!”男人厉声呵斥着,打开车门。
抓着关夏的男人一脚踹开·房门, 推搡着关夏进去,知何也随后被拎进小黑屋里,一把掼到墙角。她这一摔到地上,立马惊起浮尘,可想而知这地面上的尘土积的有多厚,这里多久没人来过。
橙黄色的光线从破洞的窗户里射进来,被横七竖八的木条分割成零碎的光斑投射到地上,细小的微尘在空气中慢悠悠的漂浮,时光似乎在那一瞬间被无限拉长,漫长的近乎变成一种折磨。
当夕阳彻底的落到西山之下,收去最后一缕橙色的光线,屋子里彻底的安静下来,不知哪里漏了水,水声滴滴答答坠地的声音在这儿安静的小黑屋里异常清晰,仿佛血液和精力一点点从身体里抽离。
黄昏不过就是那么短暂的一刹那,将知何和关夏扔进小黑屋里的男人去而复返,这次却是跟在另一个男人身后进来的。
那男人一进来,立刻有人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探照大灯拧亮,从一旁拉过一只椅子擦干净,恭恭敬敬的请他坐下。
关夏被重新从墙角拽起,知何不肯让他带走关夏,屈起膝盖,往男人腿上一蹬,将他蹬的后退一步,男人恼火,立马松开关夏,抓着知何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的往墙壁上撞,知何立刻头晕眼花,额头上肿起一个大包来,她被恶狠狠的警告,“没你什么事,你给老子安安分分在这儿待着,再瞎折腾,信不信我把你卖到山里去嫁给老光棍当媳妇!”
男人将关夏扔到男人面前,在她的腿弯上踢了一脚,按着她的肩膀,令她跪倒在地,谄媚的笑着,“老大, 人我们已经弄来了,就是她。”
坐着的男人淡然的点点头,一伸手,身边站着的男人立马递过来一沓照片,他慢悠悠的看着,似乎在欣赏照片上的定格的画面一样,良久,才抬头,声音有些嘶哑,语速却是极缓慢,“你知道,我为什么,请你来吗?”
立刻有人撕去关夏嘴上的胶布。被胶带黏住皮肉,连带着撕起,关夏痛的低撕一声,肩膀向后一闪,甩开男人的手,“拿开你的脏手!”
她的身上虽然沾满灰尘,连脸上都蹭了黑,她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高傲的扬着下巴,睥睨着面前的男人,冷冷瞥他一眼,扭过头去,“我不记得我认识你这么丑的男人。”
男人也不动怒,微笑着整理好手中的照片,“果然不一般,不亏是秦殊晏最爱的女人。”
他在椅子扶手上扶了一把,慢腾腾的站起来,手腕一翻,那一沓照片像是一片片羽毛一样轻飘飘的从男人的手中飘落。
那相片上的背景是在夜宴,秦殊晏和一个年轻女人在吧台前喝酒,还有些拥抱之类的亲昵举动,其中不乏女人主动挑·逗秦殊晏的画面。
关夏脸色一变,她听这些男人提起过两次秦殊晏的名字,现如今看过这些照片之后,已然大致明白这些人抓她来的用意。
她梗着脖子,故作镇定的开口:“你想怎么样?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
男人哼笑一声,拍了拍手,“呵,钱,这东西,我不缺。”他慢悠悠的转身,向前走了几步,“秦殊晏睡了我老婆,我自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伸出手,向另两个男人勾了勾手指,“你不是嫌他们脏么?那我就,让我这两个小弟,伺候伺候你。看看到底谁,更脏。”
他嘶哑的声音像是一把生锈变钝的刀刃,用极其缓慢的语速,像钝刀割肉一样,一点点给予关夏心理上的折磨,地狱修罗一般,最后留给关夏一个淡漠的笑容,让人有一种他刚才所说的话不过是今天天气如何,什么样的菜品好吃这样轻松的话题。
被称为老大的男人一离开,那两个男人立刻关上门,晃晃悠悠,勾肩搭背的走过来。
一个男人一伸手,便将关夏推到在地,另一个立马横跨在关夏的腰间,将她压在身下,关夏连打带踹的挣扎着,“滚开,王八蛋!”
男人反手给了关夏一巴掌,她被打的歪过头,嘴角立刻挂上一道血迹。“俞知何!你这个小践人,下贱的婊·子,姓秦的整天在外面拈花惹草,勾三搭四,能满足的了你?还敢说我们兄弟两个脏,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更脏,看看那个姓秦的还会不会要你,让他动我们大嫂,真是找死!”男人不解气的接连甩了关夏四五个巴掌。
晕晕乎乎的被遗忘在角落的知何,听到男人喊她的名字的时候,突然一震,她呜呜咽咽的挣扎着,手脚被胶带绑住,只能一点点的往过蹭。
她才是俞知何啊,他们要报复秦殊晏,要找的女人不是关夏,是她俞知何啊!
她这极弱的动静根本引不起那两个男人的注意,挪蹭了好半天,才移动了半米的距离。知何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男人在关夏的身上肆意妄为。
关夏的手腕被胶布缠着高举过头顶,两腿被迫屈起,以一种极其侮辱的姿势张开。她每骂一句,便迎来男人一个毫不手软的巴掌,直到半边脸肿了起来,依旧含糊不清的骂着。
明晃晃的大灯直射着关夏的眼睛;刺得她眼前一片白茫茫,胸口一片冰凉,柔软的舌尖狠戾的在她白希细嫩的肌肤上刮过,留下斑斑印记,黏湿的触感让关夏心里直犯恶心,手脚都被紧紧的束缚住,动弹不得,她难过的别过头,撞上知何的复杂的目光,试图给她一个释然的微笑,扯了扯嘴角,连微笑这样简单的表情都做不出来,索性转过头朝向另一边,不再去看知何。
她咬牙,拼命忍住一阵阵涌上来的屈辱感,身体不停的被向上顶撞,光·裸的后背在粗粝的水泥地面上摩擦破了皮,不知道有没有渗出血来,火辣辣的疼。
只是再疼,也比不了那里撕裂的痛楚。关夏一闭眼,眼泪还是忍不住的掉下来,她咬紧下唇,心中自我安慰着,就算是被畜生咬了,等她得脱了,绝对不会让这些畜生好过。
“唔……”关夏忍不住呻吟出声,痛苦的弓起身子,下唇都咬出血印来。
知何像只虾子一样蜷缩在肮脏的地面上,被缠住的双手紧紧的贴在面上,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内心百感交集,听着耳边传来的银乱的声音,关夏隐忍的痛苦呻吟。她甚至没有勇气再去睁开眼睛,全身的力气被抽离,被这声音折磨的痛不欲生。
关夏自始至终都没有说出被扔在角落里的才是俞知何,她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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