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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老公,好腹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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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夏的脾气立刻窜上来,心里委屈,说话又不肯弱了气势,咬牙切齿的问道:“秦殊晏,你什么意思!”
秦殊晏抬手,安抚似的在她手臂上摩挲两下,语气放软,“我真的很累,去睡吧。”
关夏梗着脖子,转头的瞬间往上仰了仰下巴,将眼眶里眼泪逼回去,鼻翼翕动,她尽力劝告自己不要多想,秦殊晏只是真的太累了。
这一晚,关夏辗转反侧,不时的起身往沙发上看一眼,她告诉自己,秦殊晏重感情,可是再重感情的男人,也是下半身动物,那些看不到摸不着的感情,总会随着时间变浅变淡,最终化为虚无,秦殊晏还会是自己的。
她们之间是有感情基础的,她要做的也不过是将知何从他的记忆里驱除,重新唤回她和他的爱情。
她不是已经将知何从秦殊晏的生活里驱除出境了吗?
一切都会好起来,时间是最好的良药。
厚重的窗帘拉的很严实,以至于关夏晕晕沉沉醒来时,房间里还是一片黑暗,一时弄不清现在是几点。
人生四大喜事,其一是洞房花烛夜,可她这一晚,睡得一点也不踏实。乱七八糟的梦境像是被人打碎了胡乱拼凑起来的玻璃片,每一片都折射出不同的潜意识。
关夏重重的倒回枕头上,抬手揉捏着自己的额头,随手在*头柜上摩挲到遥控器。厚重的窗帘缓缓拉开,明亮到刺眼的阳光像把剑一样直射向她的眼睛 ,她本能的抬起手臂遮在自己的眼前,等适应了这明亮的光线,才起身拿过一边的手拿包,翻找到手机,已经是临近十点钟。
竟然这么晚?!
关夏倏地起身,顾不及穿鞋,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无声跑到沙发边上,秦殊晏已经不见踪迹。
“秦殊晏!”关夏忐忑的喊了一声,推开卫生间的门,却找不到他。
门铃响起的时候,关夏惊喜的弯着眉眼去开门,“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丢下我跑了”
“秦太太。”门外站的却并并非是秦殊晏,服务生推着餐车礼貌的向她弯腰,“早上好。这是您的早餐,秦二爷指定十点钟送来。”
关夏脸上的失望一览无遗,她低低的“哦”了一声,反问:“他人呢?”
“二爷很早就离开了,他再三叮嘱我们不准打扰您的休息。”服务生欠身回道,“秦太太,您请慢用。”
关夏怏怏不乐的坐在餐桌前,面对着一桌丰富的早餐,低头打给秦殊晏。
电话被接通,秦殊晏却没有开口,关夏能听到话筒那边,他翻阅文件纸张摩擦发出的声音。
关夏扁扁嘴,单手撑着下颏,也不肯先说话。
话筒里安静了好半晌,秦殊晏才低声道:“你醒了?现在是十点钟,他们送早餐吵醒你了?”
关夏不由的弯了唇角,径自摇头,窗外的阳光此刻也不觉得刺眼了,心情大好,“没有。我醒了之后,没有看到你,正好他们来送早餐。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秦殊晏似乎很忙,延迟好几秒才简短的回答:“你昨天睡得很晚。”
关夏点点头,捏起一片吐司,咬在嘴里,慢慢嚼着,举止优雅而舒缓,阳光在她的身上跳舞,干净白希的肌肤牛奶一般润泽。“我正在吃早餐,都是我喜欢的。谢谢!”
“你喜欢就好。”秦殊晏在那边换了一边听电话,“还有事情吗?”
关夏捏着那片咬了两口的吐司在半空中迎着金色的光线欢快的画着圈,“没有。”
“那我先挂了,工作忙。”
“好。别太辛苦。”听着话筒里的“嘟嘟”的忙音,关夏的嘴角都忍不住上扬。她从餐桌前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关夏啊,看吧。你的决定是对的。你的想法也是对的。不过是*醒来,那些不愉快的梦境就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
慢吞吞的吃完早餐,已经是十一点钟。
关夏单手撑着下颏,后背的线条悠闲舒展,双腿交叠着,脚尖上挂着棉拖在空中晃着,嘴角微微上扬,纤细的指尖涂了淡淡的粉色,莹润而有光泽,轻轻点在下唇。
这些动作,无不彰显着她的好心情。
她突然从椅子上起身,抓起手拿包快速的出门。
去会所,还是去找秦殊晏,这个问题,几乎没有经过过多的思考便得到了答案。
新婚第一天,当然是去找自己的丈夫一起吃午餐!
遇上堵车,平日里只需要二十分钟的路程,关夏竟然走了近一个小时。
好不容易将车子停到欧莎的地下停车场,关夏原本欣喜的心情被堵车弄得极不愉快,可一想到要跟秦殊晏一起吃午餐,她的心情又开始好起来,将车子熄了火,她从手拿包里拿出唇膏,对着倒车镜补妆。
关夏抿抿唇,对着倒车镜弯起唇角,笑容美艳。
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从不远处传过来,关夏伸手去开车门,漫不经心的循声望去。
“二爷,我们去吃日本料理还是去哪里?要不,去吃法国菜好不好?听说,那家店里新到了鹅肝。”女人棕色中长发,发梢打着大卷,腾起的浪花似的散在胸前、后背,妆容精致妩媚,小鸟依人一样揽着秦殊晏的手臂,依偎在他的身上。
秦殊晏漫不经心的点头,将手臂从她的怀里抽回来,在她的肩膀上虚虚的揽了一把,“随你喜欢。”
“谢谢二爷,二爷真好!”那女人一腿向后翘起,攀着秦殊晏的肩膀,在他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秦殊晏拉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女人上车。正要绕过车头,坐回驾驶座。
副驾驶座的门突然被人从外拉开,关夏一阵旋风似的冲过来,车里的女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已经被她揪进头发连滚带爬的拽下车。
那女人还来不及看清对方是谁,关夏已经抓着手拿包狠狠的朝女人砸下去,她的脑袋,肩头,后背,手臂,凡是关夏能打到的地方,真皮手拿包带着极重的力道,密集的雨点一样狠狠的落下来。
“你谁呀,哪里来的疯子!”女人一边哀声尖叫着,一边辱骂着关夏。
关夏并不应声。她对知何好,并不代表她跟知何一样好欺负。只闷不做声的咬着牙打着女人,直到手累了,才停下来。
秦殊晏只关闭了车门,双手抱臂靠在车头上,淡漠清冷的眼神,一副事不关己的平静模样。
关夏握了握手指,面上依旧云淡风轻,仿佛刚才对女人发难的并不是她。她淡淡的开口,警告的语气不容忽略,“我是他的妻子。难道你昨天没有看新闻吗?”
150:理所应当在一起
更新时间:2014820 15:13:46 本章字数:4953
女人一跺脚,冲着秦殊晏喊了一声,“二少~”嗲的能叫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秦殊晏直起身子,若无其事的抻了抻自己的衣领,淡然道:“既然知道我已经结婚,你就该做好面对此时此刻的准备。”
女人忿恼,却又无可奈何,正室在这里,秦殊晏明显甩手不管,偏向于关夏,她又能怎么样?只能狠狠的剜了关夏一眼,气呼呼的揉着被打痛的肩膀离开。
关夏同样气愤,疾步走到秦殊晏面前,“我们已经结婚了,不是还在谈恋爱!昨天婚礼才结束,你今天又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当笑话当的还不够吗?”
秦殊晏对的恼怒斥责毫不动气,只微微弯下腰,捞起关夏的手,“以后别亲自动手,手都蹭破皮了。”
他不提醒还好,一说,关夏就觉得手指上火辣辣的疼,许是刚才打架的时候,蹭到那些金属小物件上了才刮破了皮,关夏立刻缩了缩手指,蹙起眉头,“都是因为你,过去我不追究。以后不准你身边有别的女人!”
秦殊晏淡淡点头,牵着她的手往电梯处走,“好,听你的。”他带着关夏去了公司一楼大厅,叫人拿来医药箱,亲自为她处理伤口,上药包扎。
做完这一切之后,秦殊晏将她的手从膝盖上放下去,淡声嘱咐道:“这几天不要碰水。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殊晏的态度可谓是好到了极点,可关夏总是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她心中纠结着,听到秦殊晏的问题,愣了愣,才微微扬起下巴,“我来陪你吃一起吃午餐,可是现在心情全被毁了。”
他起身,伸出手放到关夏面前,“现在去,算是给你赔礼道歉。早上出来的急,没来得及吃早餐,我现在很饿。”
“那好吧。”关夏优雅的将手置于他的手心,纤细白希的手指上钻戒闪闪发光。秦殊晏似乎被这光芒刺痛眼睛一般,微微眯了眯,继而若无其事的舒展开眉头,带着她出了公司去吃午餐。
秦殊晏对关夏的*爱,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只要关夏开口,不触及秦殊晏底线的事情,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答应。触及了秦殊晏底线的事情,他也会在稍一迟疑之后,将底线降低,来满足关夏的要求。
虽然,关夏从未提起过任何触及他底线的要求。她虽然是千金小姐,大家闺秀出身,也不过是在物质条件上优越些,心底有一种天生的优越高傲,这对于秦殊晏来说,没有影响到他们之间的生活,也从来构不成任何家庭矛盾的导火索。
唯一令关夏且喜且忧的事情,是秦殊晏再未提起过知何。这个名字,连带着这个女人,仿佛像是被他用橡皮擦在记忆力抹去一样,不留任何痕迹。
关夏想,也许,他只是将知何埋进了心底更深处。到底是擦除还是深埋,这个答案,关夏只能猜测。
她打电话给秦殊晏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点钟。穿着单薄的睡衣,踩着一双软底棉拖,站在落地窗前,望着窗外茫茫深夜,苍绿的草坪,叶尖之上还带着晶莹的露珠。在孤单单的路灯下,闪着寂寞的光。
而他还没有回来。
婚姻与恋爱,最不同的是你的生活里从此需要等待另一个人的归来,或者你被另一个人翘首以盼着。
秦殊晏同样在落地窗前,坐在阳台的白色吊椅里,单薄的唇和高·挺的鼻梁被掩在黑色口罩之下,交叉的双手之上还带着橡胶手套。黑乎乎的一团影子趴在狗屋门前,抱着锃亮的不锈钢小碗,懒洋洋的吃着碗里的狗粮。
俞知何是被抹去还是被深藏,这个答案,恐怕只有秦殊晏和那只黑乎乎的麻团知道。
今天是俞知何离开的第五天,是麻团来到这栋别墅的第七天。
对*物过敏的秦二爷,竟然在家养了狗。这个认知令帮他喂狗的助理格外吃惊,第一次见到麻团的时候,抱着这一团黑乎乎看了好久,除了发现它丑萌点,能吃点,能睡的不止一点点。除了这些,没有其他特别长的特长。而这些,在狗的世界里,可爱萌*多的是,能吃能睡的也不在少数,这似乎并不算特长。
而他见识过秦殊晏全副武装养狗的场面之后,更是对着麻团仔仔细细的研究了好半天,再三确定这狗是一条普通的雪纳瑞之外,什么也没有发现。
“麻团。”秦殊晏在吊椅上轻晃了两下,点着脚尖。手机铃声响起时,他从吊椅上起身,半蹲下身子,隔着橡胶手套,摸了摸麻团的小脑袋。
麻团对自己进食被人中途打断颇为不悦,侧着狗脑袋躲开,低低的嗷呜一声。
手机铃声响过三遍,秦殊晏才不急不缓的脱掉橡胶手套,接起。
关夏的声音透着焦急,“你在哪啊?现在都十点多了,还不回来吗?”她顿了顿,补充道:“你赶紧回来,我一个人在家害怕。”
秦殊晏回头看向落地窗外的麻团,拿起搭在沙发背上的外套,淡声回道:“我十五分钟之内到家。”
关夏挂断电话,深深的吸了口气,指尖掐着高脚杯,轻轻晃着杯中的红酒,暗红色的液面泛起圈圈涟漪,她仰头,一口印尽。因为喝的太急,掩着口鼻轻轻呛咳了两声。
柔软的棉拖踩在地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缓步走到玄关处,将客厅里的照明的灯光全部关掉,只剩一些隐隐约约的小壁灯,玫瑰红色基调格外梦幻。
关夏折回吧台前,坐在高脚椅上,单手撑着额头,一杯杯的喝着红酒。
当悍马的引擎声在别墅外响起时,她已经微醺,脸颊绯红,步履虚浮的走到门后藏起来,屏息凝神静待秦殊晏进门。
灯光昏暗,秦殊晏只当是关夏已经睡着,他不由的放轻了动作。刚将钥匙放到玄关处的鞋柜上,腰身便被一双微凉纤细的手臂紧紧环抱住。
他刚握上关夏的手腕,还没来得急拉开,关夏带着酒香的吻随之而至,温温软软的触碰到他脖颈处的肌肤,她含糊不清的说道:“你回来的好晚,我害怕。”
“我下次会注意,早点回来。”秦殊晏稍微使劲,去拉关夏的手臂,却被她甩开,更紧的由后向前,攀上他的肩膀,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耳垂之上,变成了带有强烈挑·逗意味的轻咬。“不够不够。我要你的道歉,不是嘴上说的那些,我要看你的行动。秦殊晏,你不想要我吗?”
关夏的气息开始不稳,秦殊晏也开始重重的喘了几口气,他握紧关夏的手腕,用力一扯,迅速的翻转过身子,与关夏面对面,将她的手臂反剪到她的背后。
隐约昏暗的灯光中,关夏笑的妩媚,她的身子紧紧的贴在秦殊晏的胸口,任由面前的男人将她抵在后背的墙上。
她侧过头,唇瓣贴在秦殊晏的脖颈之上,继续刚才的动作。往日清冷的声音,此刻因为喝过酒的缘故,像窗外朦胧的月光一样勾人心魄,“秦殊晏,秦殊晏,秦殊晏,”她一遍遍的叫着秦殊晏的名字,情深如斯,娇柔妩媚,甘愿为他化作一滩柔情春水,“今天是第五天,我们已经结婚五天了。你难道不想我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准备要留到什么时候?嗯?”伴随着尾音的调高,关夏用力的在秦殊晏的皮肤上一咬,留下痕迹。
秦殊晏已经被她弄得气喘如牛,屈起腿抵住她肆意捣乱的膝盖。他双手微一用力,关夏便被他翻转过去,灼热的面颊紧贴在冰凉的墙面上。
被墙壁一凉,燥热得以暂时缓解,关夏舒服的哼了一声,重重的喘息着,指尖依旧不安分的在能够接触到的他的手心手腕的肌肤上油走。她低低的声音,在这昏暗深沉的夜里带着勾魂摄魄的魅力,“秦殊晏,我想要……”
她却在这一刻,得到她并不想要的解脱。
啪!
突然起来的明亮,让关夏难以适应,她本能的抬起手臂,侧身挡在眼前,疑惑不解的问道:“秦殊晏,你干什么?”
秦殊晏松开关夏之后,只在对面墙壁上靠了靠,继而快速的走近客厅。他随手将领带扯松,彻底的拽下来扔在沙发上,脱掉的外套也一同扔到了沙发。
关夏紧跟着秦殊晏而来,伸手去攀他的肩膀,警惕的问道:“秦殊晏,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外面鬼混之后才回来的!”
秦殊晏抚掉她的手,倒了杯水喝着。他摇头,面上古井不波,看不到任何晴欲的痕迹。“没有。答应了你的事情,我就不会出尔反尔。”
关夏站在他面前,劈手夺去他的玻璃杯,“那你为什么不碰我!五天了,你从来都不肯碰我!为什么!”
秦殊晏掸了掸洒在裤子上的水珠,默然不语。
关夏咬着嘴唇,往后推了半步,盯着秦殊晏看了半晌,突然扬手,将玻璃杯砸向地面,幸好地板上铺了厚厚软软的地毯,杯子落地不过是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咕噜咕噜滚了几圈,便在关夏的脚边停了下来。
她的声音发着颤,微微扬起下巴,依旧垂眸看着秦殊晏,“你是不是,是不是嫌弃我被人*过,所……”
“你知道的,”秦殊晏淡然的起身,单手放在关夏的肩膀上捏了捏。“我不在乎。你以前跟多少男人睡过,我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如果我爱你,这一切都不算什么。”
“如果?”关夏不可置信的冷笑两声,气势立刻倾颓,“如果,呵,秦殊晏,如果你爱我……你想说,你还爱知何?你知不知道知何跟孟一川走,意味着什么?他们本来就是一对,现在理所应当要在一起!他们结婚了!”
151:法院跟你闹着玩
更新时间:2014820 15:13:46 本章字数:4710
这一次,秦殊晏沉默的时间更加的久。关夏站立在他面前,明明俯视着他,却反而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她捏紧手指,扭住过发僵的身子,抬手将头发从额头捋向脑后,迈步缓慢的像楼梯上走去。
秦殊晏开口,声音仿若从天地之外而来,飘渺朦胧,“我们也结婚了。只要你愿意,你永远都是我秦殊晏的妻子。没有人会改变这一点。除了你刚刚要求的,其他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关夏没有回头,抓着楼梯扶手的手指收紧。她自嘲的一笑了之。
照旧,两人各居一室,相安无事。
次日早晨,秦殊晏到公司,刚脱掉西装外套,还未来得及坐下,秘书便敲门而入,左手一杯咖啡,右手一封信,“秦总,这是您的咖啡,这个是从法院来的信。”
秦殊晏在办公椅上坐下,淡淡点头,示意秘书可以出去了。 他端起咖啡杯,靠进座椅里慢慢饮尽,才倾身向前,从办公桌上拿起那封信,不急不缓的用工具刀割开信封。
半刻,他看完这封法院来的传票,拿起电话,打给外间的秘书,“打电话给公司的法律顾问,问他是否接民事诉讼的案子,或者介绍一位专门擅长民事纠纷的律师来。”
“秦总,是您要打官司吗?民事诉讼也分很多方面,不知您的具体要求是什么?”秘书本着尽职尽责的原则开询问。
秦殊晏略一思忖,回道:“你请杨律师来我办公室一趟。”
挂断电话之后,秦殊晏拿着那张传票再看了一眼,随手翻转过来,背面朝上,压在一旁的文件之下。
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敲响。
“秦总,杨律师来了。”秘书推开门,侧身将身后的杨律师露出来。
在得到秦殊晏的允许之后,秘书在杨律师进去之后,将门重新关好。
秦殊晏起身,从办公桌前绕出来,伸出手臂,做了个请的姿势,“这边坐。”
杨律师在沙发的一边上坐下,将手中拿着的公文包放在茶几之上,开门见山的询问,“秦总,听李秘书说,您要打民事纠纷的官司。不知道具体情况是?”
秘书很快的再推门进来,将两杯咖啡放在茶几上,再次悄然推出去。
“诱·歼·未成年女性,致使怀孕并流产。”秦殊晏淡然的开口,“对方母亲来找过我,说我哄·骗她的女儿发·生·关系并且导致她女儿怀孕流产。这是诬陷,我没有做过。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杨律师仔细询问过情况,再三确认秦殊晏并未与对方发生关系,便回去准备材料。秦殊晏并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切交由杨律师来处理。白的就是白的,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你往白纸上泼墨也不能代表他就心甘情愿的让你往上泼而不躲不避。
可是还没等开庭,秘书再次往秦殊晏的办公室里送来一封法院的信。
秦殊晏看完之后,立刻给杨律师打了电话,对方已撤诉。
简直像是一场笑话,一封法院的传票,一封撤诉通知书,前后不过短短的一天时间,只当是他秦殊晏是只猫,随意逗弄来玩吗?
秦殊晏嗤笑一笑,随手将那封撤诉通知书撕碎,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这官司还没打,已经没有声息。一粒小石子,在秦殊晏这里没能激起丝毫涟漪,却在歆儿家中掀起轩然大波。
歆儿要打官司,这事还能瞒得住她的父亲和哥哥吗?
她的哥哥找来L城最好的律师来准备这场官司,仔细询问歆儿事情的发展经过。法院下达传票没多久,歆儿却在家人和律师的连番询问轰炸之下,率先崩溃。
“你说什么?”知何的母亲不敢置信的反问。
歆儿蜷缩在沙发上,将下巴嵌在柔软的靠枕里,下嘴唇都被咬出了压印,嗫嚅着:“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可是,你亲口对知何说那个孩子是秦殊晏的,还是知何陪你一起去做的流产!”
歆儿猛地抬头,狠狠的捶了两下靠枕,拳头打在棉花上,毫不着劲,“我是说了,怎么样怎么样!你还说,不会让我爸爸知道的!你这个骗子,大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她狠狠的将靠枕往知何母亲身上砸过去,出言不逊,“你这个骗子,假惺惺!谁让你去法院告他的?你说过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这下子谁也知道了!”
那靠枕还未砸到知何母亲的身上,便被歆儿的父亲一把拦下,狠狠的摔在地上,“你怎么跟你母亲说话?干出这种事来,不告诉家人,竟然还敢埋怨你的母亲,你简直是太让我失望了!”
歆儿梗着脖子,跪在沙发上挺直腰身,直勾勾的指着知何母亲。“她根本就不是我妈,我妈早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死了!我妈答应了我的事情,一定不会出尔反尔的!”
“说的什么混账话!”歆儿父亲气的直颤抖,“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来,她对你怎么样?对这个家又怎么样?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别生气了,她还小,”知何母亲起身,扶着歆儿父亲的身子,替他顺着胸口,柔声劝慰着。
歆儿跳下沙发, 赤脚踩在地毯上跑过来,高扬着下巴,“我为什么不能说!她本来就不是我妈妈!要不是因为你,她怎么可能对我们兄妹两个这么好?她可是连自己的女儿都敢打的!”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只消一个,世界瞬间便安静下来。
歆儿捂着自己的脸颊,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眼里闪着泪花,却倔强的不肯掉下来,她呢喃着,“你打我,你打我?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你为了这个女人,竟然敢打我你!”
歆儿的父亲垂在身侧的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因为歆儿的亲生母亲去世的早,所以他对这个小女儿是百般*爱,从未舍得动过一个手指头,如今却打了她一巴掌,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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