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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有良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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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名指,抬头对萧予墨温柔的笑。
萧予墨没再问什么,只是很多是过去了便过去了,这枚戒指再出现大概是个好的预兆。
那个女孩子抬起头来,从纪韫恒身后站出来抱歉地说:“前房主,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当时要找的是这枚戒指。”
苏璟言自然不会计较什么,当初本就是她自己不要的,“没事。”
纪韫恒俯身拉过顾海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顾海边只是嗔了他一眼,撒娇害羞不难看出来。
顾南川跑过来把手臂搭在纪韫恒肩膀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哥,你送这姑娘一戒指不就得了。”
顾海边估计是没和这帮人混熟,所以一被顾南川调侃,就红了耳根子小声嘀咕说:“谁稀罕他送的戒指。”
纪韫恒当即就没给顾海边台阶下,把她拉出包间,估计是施加威力去了。
苏璟言只是摸着无名指上那枚失而复得的Cartier戒指,心里仿佛有波澜荡漾,萧予墨自是明白她的感受,暗暗握紧了她的手,与她双手交叠。掌心的温度沿着苏璟言微凉的指尖一直蔓延至心脏,不可明说的柔软。十指相扣之间,除了暖,还有化不去的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沧桑感。
只是这一次,无论如何,苏璟言都不会再轻易的放手。就算明天世界毁灭,她也要在世界尽头来临之前,轰轰烈烈的和眼前的这个人好好爱的一场。
覆水难收。她的心给了萧予墨,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25、是我的言言。

萧颜确实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萧予墨在市委刚开完会,这丫头早就已经坐在休息椅上守株待兔了。叶城一点也不客气的下逐客令,“萧颜,这是市委不是娱乐场,你该给萧书记一点面子。”
“叶助理,我知道他不想见我。可是……我快走了,就过来看一眼……就一眼。”她睁着大眼睛竖着食指格外认真地说。
萧予墨从办公室出来了,很淡然地说:“走吧,迟早要解决的。”
萧予墨领着萧颜去了一家西餐厅,把菜单推给她说:“要吃什么点吧,算是给你践行。”
她咬咬唇,琥珀色的眸底有些许不甘,略倾过身子看着萧予墨问:“在您心里我一点都比不上她么?”
萧予墨喟叹一声,靠在身后的座椅上,“萧颜,这没什么可以比较的,只有你自己觉得搭不搭的问题。”就像红酒配牛肉,天经地义。
服务员过来了,热情礼貌的问:“请问二位要点什么?”
萧颜点了两份七分熟牛排和一瓶红酒,萧予墨却淡淡开口说:“那个一份七分熟牛排就行,红酒也不要。”
萧颜带着哀求的目光说:“您自己都说了是践行,践行怎么能不喝红酒?”
萧予墨没再阻止。
期间,萧予墨去接了个电话。再回来的时候,对萧颜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萧颜意外地没有阻拦,只是慢条斯理的切着牛排,声音冷寂,“您确定您能自己走得了么?”
萧予墨眼皮跳了一下,然后扯唇轻笑,扶着额头说:“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
“是您和苏小姐逼得。不是走投无路我怎么会敢在您酒里下药?”她起身走过来,扶住他,在他耳边得意的笑说:“您一定不知道苏小姐在看见我和您抱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我知道您毅力顽强,所以这药我加了两倍。”
萧予墨仍旧抚着额角,看不出一点惊慌失措,无力的笑笑,“你这样做,吃亏的是你自己。”
“我不怕,我只要您给予我的孩子。只要怀孕了,您就再也推不开我了不是么?”
萧予墨的意识逐渐涣散,眼前的人也越来越看不清,萧颜扶着他到了附近一家旅馆,临走之前还不忘留了张字条给前台。这个姑娘手段还真是高明的可以。
萧予墨躺在床上越来越热,身体就像压着一个巨大的火炉,急切地想要找个出口释放。萧颜一件一件的脱掉自己的衣服,像玉观音站在他面前,他也是好脾气,很久没发火了,依旧强忍着欲望,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我不想伤害你,萧颜。”
“你不是已经伤害我了?推开我,不要我,两年的感情比不上苏小姐的一个回头。我不是神,我做不到不恨。”萧颜的身子倾覆上来,紧紧抱住萧予墨。
萧予墨也真是毅力惊人,还有力气推开她,闭上眼睛说:“滚。”
“我要是走了,谁来救您?”
时间摇摆,一点一点的晃过去。萧予墨简直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这丫头下手怪狠的,有好几次萧予墨都快忍不住把眼前的这个姑娘给占为己有。可是他清楚地知道,他不能。
苏璟言心跳加速,给顾南川打了电话,叫他到萧予墨打电话告诉她的那个餐厅等她,等两个人到了餐厅,询问前台小姐,前台小姐就将萧颜留下来的字条给了苏璟言。苏璟言揉揉太阳穴,对顾南川说:“去了隔壁的旅馆。”
顾南川咬牙切齿的把西餐厅的椅子给踢翻了,骂了一句:“这*养的!”
苏璟言和顾南川赶到的时候,302房间的门锁的死死的,顾南川把这旅店的店长都给叫过来了,毫不留情的放话说:“把备用钥匙拿过来,不拿你明天就卷包袱走人!”
店长大概是看出顾南川的来头不小,赶紧叫前台小姐拿了钥匙过来,恭恭敬敬的把钥匙递了过来,顾南川把那群人给呵斥走了,把钥匙交给苏璟言,苏璟言开了门以后,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凌乱一片的床帏,*身的萧颜,还有死死挣扎的萧予墨……萧颜没料到她的突然闯进,怔了一下,继而趴在萧予墨耳边无奈笑道:“看来您的救星来了,您是打算火烧身都不让我救您,我再纠缠就是太厚颜无耻了。”
苏璟言走过来,伏在萧予墨身边,温柔地看着他,萧颜穿上衣服对苏璟言说:“看来下药都夺不走苏小姐的东西。”
苏璟言只是莞尔,手指滑过萧予墨因药力而滚烫异常的脸颊,声色柔和却冰冷,“予墨不是物品,不是谁都有这个运气可以拥有。今天你所做的一切,不仅挽回不了任何,还摧毁了予墨对你仅剩的信任。”
萧颜走后,萧予墨努力撑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伸出手触到她的脸庞,轻笑着唤:“言言。”
苏璟言握住他灼热的手掌,轻声问:“哪个言言?”
萧予墨似乎是得到确定,一丝笑意浮现眼底,“是我的言言。”
不再有任何迟疑,恋人的唇舌交缠,滑腻的舌尖倾吐出世间美妙动听的呻吟,灼热的温度和冰凉相交,而彼此的汗水一滴滴打湿唇角……还是彼此的。
萧颜似乎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在门外待了一夜,苏璟言开门出来的时候,萧颜就站在那笑,笑得妖媚瑰丽,仿佛莫高窟里的敦煌壁画。
“你就是这样爱萧予墨的?萧颜,我给过你最好的选择,可是你不要。”苏璟言很平静的说。
“您不是也很卑微,昨天那样看着您爱的人。如果他真想要的是我,您大概也装不出现在这样的平静了吧。”
听说狐狸眼很能看透人的心事,萧颜就是。而且是狐狸眼中生的最好看的那种,也是城府最深,最会祸害人的那种。
苏璟言将发丝挽到耳后,挑唇微笑,“要是在古代,我一定被你吃的死死的。可惜……现在不是。”属于胜利者的微笑,苏璟言丝毫不介意表现给她看。并且还很大方的肯定了站在自己身前的这个漂亮姑娘。
“我只是想知道自己输在哪里,您能告诉我么?”
“你知道么,我没有什么是可以比得上他的,唯一的优越感……只是我自认为我爱他比他爱我的多。”
萧颜扬眉一笑,问:“那您怎么就确定我爱他比你爱他的少?”
“你昨天的手段是爱他的行为么?”
一语中的。完全没有给对手一点面子。
萧予墨一连几天精神都很好,苏璟言勾着他的脖子打趣说:“你是萧颜走了高兴成这样还是被人下药神经过敏成这样?”
亏萧予墨还一本正经的回答她说:“都不是。”
苏璟言放开手就在一旁笑啊。萧予墨拉过她,吻吻她的唇角,皱着眉头审问:“你笑什么?”
“你告诉我我就告诉你。咱两交换秘密啊。”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萧予墨实在受不了,二话没说披披盖盖的就吻住她,没给她一点还手的余地。苏璟言被吻得喘息呻吟,还不忘正事,抓着萧予墨的手臂断断续续的说:“我笑……是因为……那天我去的及时。”
萧予墨继续吻,潮湿的唇一路滑过耳畔,发鬓,嘴唇,下巴,一直到颈窝,他才抬头凝视着意乱情迷的苏璟言慢慢说:“我高兴,是因为你。”
只是因为你。
苏璟言怔了两三秒,然后气息不稳的笑起来,像个偷糖成功小女孩。看得萧予墨心一漾一漾的。
还真是不知道萧予墨中了苏璟言的蛊毒还是什么,就这么迷一个人,大概一辈子也就这么放纵过自己一次,却是愿意一直放纵到底的。
苏璟言还记得那天自己对萧颜所说的那句话,她唯一的优越感,只是她爱萧予墨比萧予墨爱她来得多。
她捧着杂志,笑着踢踢萧予墨的腰,“你知道那天我怎么打发萧颜走的么?”
萧予墨握住她的脚,笑意丛生,“洗耳恭听。”
苏璟言转转眼珠子,活灵活现的一姑娘,看起来怪水灵的,“现在不想告诉你了成么?”
萧予墨笑出声,“你敢!”握着她的脚就直挠,痒的苏璟言直求饶。
闹了半会子,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会儿,萧家老宅那边却打电话过来说要他们晚上回去吃饭。
苏璟言哪还笑得出来,就像从半空中被人淋了一盆水,连嘴角都是僵硬的。
“咱们晚上去南书房,带你吃点不一样的东西。”
苏璟言坐好身子,“不是说回去么?”
“你不愿意的事我不会勉强你。”萧予墨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起伏。
苏璟言无奈的勾勾唇,说:“算了,该来的总会来。晚上回去吧。待会就去买礼物。”
萧予墨见她难得的主动,也不再阻止,万事还有他,顶多不欢而散,这样也不是一次两次经历了。况且现在苏璟言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比起以前好伺候多了。不怕她跑了。再退一步来说,她现在肚子里可是怀着他的孩子,估计全家人也该宝贝她了。
苏璟言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摸着还看不出起伏的小腹,笑得很贼也很狡猾,“还有他护身,你妈不敢为难我。”


、26、她是他命定的枷锁。

说不忐忑是骗人的话,萧家的规矩多,一个个都是难缠的主儿,萧爷爷是退居二线的老干部,听萧予墨说,当年在政坛里也是名声煊赫,颇有威信的。慕沛涵苏璟言是见过得,冷肃庄严不可侵犯。事实上,苏璟言最怕见到的便是这个已成为她婆婆的人,撇开单纯的几个因素不说,当初,她父亲的死就是从慕沛涵口中得知的,心里难免有些恨意。
现在,她和萧予墨在一起,该承受的,总亏逃不掉。
刚进萧家,几个站岗的解放军朝车里打了声招呼便放行了,越是这样,苏璟言心里越是惴惴不安,手心里拧了一把汗湿哒哒的,又黏又潮格外难受。今天她穿得格外正式,连她自己从后视镜看到都有些不自然,束身的小洋装,外罩一件不松不紧的小西装,脚下踩着七公分高的高跟鞋,颇有名媛淑女的模样,可她恨透了这样的自己,伪善的挑不出任何瑕疵,越是妆容精致就越像假人。被人牵制着一举一动,仿佛提线木偶,被那只无形的手卑微的操控着。仿佛人生和自由也不属于自己了。
她忽然退缩了,转头握住萧予墨的手,几乎是颤着声说:“予墨,我们回去好不好?”
萧予墨将车停在草坪上熄了火,回握住她冰凉手指,“言言,有些事无法逃避,一切有我。“
萧予墨下了车,苏璟言坐在副驾驶上,迟迟不动,像闹脾气的小丫头,萧予墨开了这边的车门向她伸出手,也不知该恼她还是该安抚她,最后不得不柔了声说:“言言,下车。”
她的呼吸局促不安,紧张的全身无力,她将手覆上他的掌心,他紧紧握住的那刹那才有些回暖和安心。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别紧张。今天我表姐也回来了,你见过她的。”
她只点点头,脚下的高跟鞋有些难以驾驭,硬是挺直了腰,环住他的臂弯,仿佛每步都走在冰尖刀刃上,极为艰难。
她抬头仰望萧予墨的侧颊,悲喜不明,穿了高跟鞋的她与他只差十二公分,这个距离,书上说刚刚好,无论牵手、接吻都是最好的高度。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敢和这样可望不可即的男子站在一起,苏璟言无法想象,当初她是怎么敢主动追求萧予墨的。
思绪拉扯之间,已至萧家客厅。今天萧家尤为热闹,济济的坐了满屋子,萧予墨俯身在她耳边说:“待会记得叫人。”她勉强唇边挤出一丝笑意,二人亲密的动作落进了慕沛涵眼里,虽有不满,但碍于萧老爷子在,倒没有太多表现出来。
萧予墨这一俯身倒是没什么,可旁人看来,像极了情人之间的呢喃,听说这个女孩子是萧予墨拿了结婚证绑着的,旁人哪敢懈怠了?饶是再如何的不喜欢,也不敢表现出来。
说不忐忑是骗人的话,萧家的规矩多,一个个都是难缠的主儿,萧爷爷是退居二线的老干部,听萧予墨说,当年在政坛里也是名声煊赫,颇有威信的。慕沛涵苏璟言是见过得,冷肃庄严不可侵犯。事实上,苏璟言最怕见到的便是这个已成为她婆婆的人,撇开单纯的几个因素不说,当初,她父亲的死就是从慕沛涵口中得知的,心里难免有些恨意。
现在,她和萧予墨在一起,该承受的,总亏逃不掉。
刚进萧家,几个站岗的解放军朝车里打了声招呼便放行了,越是这样,苏璟言心里越是惴惴不安,手心里拧了一把汗湿哒哒的,又黏又潮格外难受。
今天她穿得格外正式,连她自己从后视镜看到都有些不自然,束身的小洋装,外罩一件不松不紧的小西装,脚下踩着七公分高的高跟鞋,颇有名媛淑女的模样,可她恨透了这样的自己,伪善的挑不出任何瑕疵,越是妆容精致就越像假人。被人牵制着一举一动,仿佛提线木偶,被那只无形的手卑微的操控着。仿佛人生和自由也不属于自己了。
她忽然退缩了,转头握住萧予墨的手,几乎是颤着声说:“予墨,我们回去好不好?”
萧予墨将车停在草坪上熄了火,回握住她冰凉手指,“言言,有些事无法逃避,一切有我。“
萧予墨下了车,苏璟言坐在副驾驶上,迟迟不动,像闹脾气的小丫头,萧予墨开了这边的车门向她伸出手,也不知该恼她还是该安抚她,最后不得不柔了声说:“言言,下车。”
她的呼吸局促不安,紧张的全身无力,她将手覆上他的掌心,他紧紧握住的那刹那才有些回暖和安心。他低声在她耳边说:“别紧张。今天我表姐也回来了,你见过她的。”
她只点点头,脚下的高跟鞋有些难以驾驭,硬是挺直了腰,环住他的臂弯,仿佛每步都走在冰尖刀刃上,极为艰难。
她抬头仰望萧予墨的侧颊,悲喜不明,穿了高跟鞋的她与他只差十二公分,这个距离,书上说刚刚好,无论牵手、接吻都是最好的高度。
要有多大的勇气,才敢和这样可望不可即的男子站在一起,苏璟言无法想象,当初她是怎么敢主动追求萧予墨的。
思绪拉扯之间,已至萧家客厅。今天萧家尤为热闹,济济的坐了满屋子,萧予墨俯身在她耳边说:“待会记得叫人。”她勉强唇边挤出一丝笑意,二人亲密的动作落进了慕沛涵眼里,虽有不满,但碍于萧老爷子在,倒没有太多表现出来。
萧予墨这一俯身倒是没什么,可旁人看来,像极了情人之间的呢喃,听说这个女孩子是萧予墨拿了结婚证绑着的,旁人哪敢懈怠了?饶是再如何的不喜欢,也不敢表现出来。
苏璟言有些怯场,微抬眸,便与萧老爷子对上了眼,她只好咬咬唇,不亲不近的叫了声“爷爷好”。
萧老爷子微眯眸,半晌忽然面露和蔼笑意,对苏璟言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她狐疑的询问萧予墨,只见萧予墨淡笑着让她过去,说:“别害怕,爷爷很喜欢你。”
苏璟言颤巍巍的走过去,萧老爷子笑着说:“哟!现在小丫头怎么都穿这么高的高跟鞋?不怕崴了脚啊?”
苏璟言不知如何回答,萧予墨却顺理成章的接过话去,“言言也是头一次穿,今天光是从下车到这里几步路就崴了不少下。”
苏璟言暗叹,这人说谎也不脸红的,说得如此溜像真的一样,硬是把黑的说成了白的。看来以前是苏璟言低估了萧书记。
“清丫头,”萧老爷子叫了一声慕清,说:“拿双你的平底鞋给这丫头穿,这丫头还怀着孕呢。”
慕清一面回着萧老爷子,一面意味深长的看了萧予墨一眼。二人皆是一笑,各有深意。
苏璟言换上舒适的鞋,一下子放轻松了不少,脚下也没有刚才那么难受,现在如履平地,心情也好了许多。
萧予墨的父亲最近实在抽不开身,根本不着家,好像这个家里除却慕沛涵不待见她以外,也没什么人对她不好。单凭萧老爷子和萧予墨的庇护,就没有人敢对她不好。
吃晚饭的时候,萧老爷子让苏璟言和慕清坐到他身侧,萧予墨笑了一下示意她过去,她有些犹豫踟蹰,萧老爷子却对萧予墨笑说:“予墨,这丫头黏你黏得这么紧,生怕你被人抢了去。”
苏璟言暗暗嗔怪了萧予墨一眼,红了耳根子,别别扭扭的坐到萧老爷子身边去了。
慕清嘟了唇,做一脸不悦状撒娇道:“爷爷,你就知道疼予墨他媳妇儿了,都把我给忘了。”
萧老爷子一拍头悔悟一般的,“这哪能忘了疼你?”
萧予墨见气氛渐缓,便问慕清:“你这趟回国,打算在国内落地生根?”
慕清微微一笑,“美国NBA那帮人看我好欺负,一个小假都不给放。现在我干脆辞了总顾问的职位,让他们奴役我!”
萧老爷子拧眉,“胡闹!你当是过家家呢?”
慕沛涵倒是难得的笑意浮现,宠溺的说:“爸,随着丫头折腾去吧。回来也好,去中国男篮当顾问也是为国争光。”
“还是姑姑了解我。”
萧老爷子含笑着夹了很多菜给苏璟言,“多吃点,待会爷爷让人多煮些好吃的营养品给你带回去。”
一餐饭,不难熬亦不真正快活,只是没有太磨人,还好萧予墨一直在身边提醒才没有出太多的错。
回水榭的当天晚上,苏璟言一路都急切地问萧予墨自己表现的如何,萧予墨但笑不语。其实,无论萧家人如何看她如何待她,他都不在乎,他在意的只是她能一直陪在他身边好好待着就成。
他看她伏在车窗边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窗外夜景,霓虹灯从透明的车窗上急速划过,照亮了她有些落寞的白皙面颊,他皱着眉头,有些不解的问:“怎么了?”
她的手支在车窗上,像个没家回的逃学小孩,喃喃的说:“予墨,我想爸爸了。”她一直看着窗外,声音轻的不能再轻。
“我们明天去看他。”萧予墨握住她的手,安慰的说。
她摇摇脑袋,低下头,微笑着说:“不要了,我怕我会哭。明年清明再看。”
苏璟言背负的有些沉重,即便现在一切都成为过去,可那些伤痛仍旧会像好不了的疤,在夜深人静的黑暗里,无时无刻不叫嚣着疼痛。
他的一只手覆上她的手背,温暖干燥,她情不自禁的扭头看他,她面上却是已落下两行清泪。
因为他的缘故,现在又多了这么多人疼她,爱他。即便是因着他,可这样的感觉丝毫不会被打折扣。
车子开到水榭,萧予墨将车停进车库熄了火,转头对她说:“我们把妈接过来住吧。”
苏璟言一愣,还没搞清楚指的是谁的妈,萧予墨又说:“省得你天天哭鼻子。”他的手指轻捏住她的鼻子,宠溺笑言。
她愣了许久,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长长的睫毛还挂着晶亮的泪珠,一颤一颤的,像是下一秒便要振翅展飞的蝴蝶。
萧予墨不顾她怔忪的反应,只含着笑说:“下车了。”
等到他下了车,苏璟言还保持着方才的动作,一动不动的呆在汽车里,萧予墨头疼的笑着抚抚额角,敲敲车窗唤她,“言言。”
苏璟言像是受了惊一样,转身回看黑暗中的萧予墨,无意识的开了车门,没看清脚下的虚实硬是跌进了他怀里。他啼笑皆非,只好抱紧了她,半提半抱的把她带出车库,她抓紧他的手臂,缓缓说:“妈不会来的。”
他亦是不问缘由,“那抽空回乡下看看她吧。”
苏璟言在他怀里,用力的点点头。
一月底的时候,萧予墨带着苏璟言会C城乡下探望舒清念。
萧予墨和苏璟言到的时候,舒清念正在厨房擀面皮,似乎准备包饺子,见他们两个都来了,便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走出来打招呼。
苏璟言一看见她妈就跑上去抱了个满怀,舒清念喝了一声,又放软了声音批评她说:“你这丫头多大了,让予墨在一旁看笑话。”
那边萧予墨刚放下礼品,抬首,笑着喊了一声“妈”。
舒清念应着,又急急地去倒水给他们喝,苏璟言笑看萧予墨一眼,说:“妈,你这么客气干嘛呀?予墨是自己人。”
“行行行!说不过你这丫头,那你自己倒水给予墨喝。”舒清念转身进了厨房,又提醒了一句,“言言,冰箱里有西湖龙井,你泡给予墨喝。”
“好。”
苏璟言从冰箱里拿了茶叶,却不动手泡,只是怔怔的看着。
萧予墨见她神色不悦,又谈不上不悦,只是没了方才的笑容,便调侃说:“还要我亲自动手泡?”
苏璟言不答他,笑了笑说:“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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