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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难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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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马离开这里。她哆嗦着脚步走到门前,一个狠心用力打开门,出去后开始疯狂的跑,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跑去哪里,就是不停的跑。

她觉得自己跑了好久好久,可是还是在这片花木扶疏里,她停下来手叉在膝盖上拼命喘气,头发却被人狠狠扯住,她转过脸去,然后看到了沈谦泽似雪如冰的脸。

她吓得后退了几步,她虽然很多时候都敢挑衅他,可是她知道自己怕他,她怕死了他。

“怎么?不跑了?”

“沈谦泽你放开我,你抽什么疯?”

“姜虞年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跟我玩,我会玩死你。”说完直接扯着她的头发往回走,姜虞年觉得头皮疼得厉害,她伸手去拉沈谦泽,可是那人还是不为所动。姜虞年此刻头发乱作一团挡住了视线,偏偏沈谦泽拖着她速度迈得很快,姜虞年腿上光溜溜的此刻被路边的玫瑰花刺刮得到处都是伤,甚至有刺黏住了她的裙子,刺扎在她的肉上她疼得喊不出来,只得停住脚步,沈谦泽步子没有停下,姜虞年被惯性带得倒在地上,玫瑰刺如数扎进她的全身。

她想着,完了,她一定完了。

沈谦泽这才放开她,他看姜虞年倒在地上,双手抱胸一脸的冷笑。姜虞年全身锥心的疼,就在前两天,她也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疼。她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伤在自己身上,没有人会来心疼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他没有心,她连女人都不放过。

她最后认命的闭上眼睛。

 第29章 对她动怒

沈谦泽冷眼看着姜虞年,他脸上的讥娱如此明显,似乎面前这个人的痛正合他心意。

姜虞年背上之前的伤还未好,她今天才从医院出来,她以前总是觉得玫瑰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花,它象征着人世间最最美好的爱情。可是现在,她却如此的痛恨这花,因为就算它再美,但它终究是带刺的。

她额头开始溢出细细的冷汗,眼睛死死的盯着沈谦泽,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声音却因为太疼发不出来。

沈谦泽微微低了下头,姜虞年抬了抬手,他这才一手穿过她腋窝,一手穿过她膝盖,将她从刺里面抱起来。

再次回到屋子里面,沈谦泽直接抱着她上了楼,他将她使劲往床上一扔,姜虞年嘴里面发出模糊的声音:疼,疼。

迷糊中,似乎听到他在讲电话,然后慢慢的,她感觉有双手好像在抚摸自己的全身,她软软的任他摆弄,直接到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姜虞年睁开眼睛感觉外面的光线太过强烈,刺得她眼睛有点发疼,她抬手去遮,感觉到手有点不适,稍微眯着眼睛看了眼,她手上正打着点滴。

她放下手,眼睛睁开盯着天花板。她今天还要上班,这段时间店长已经对她屡次迟到和请假表示微微的不满了,可是她这个样子,又怎么去上班?

她偏了一下脸,映入眼帘的是沈谦泽一张面容安详的脸,他此刻睡得正浓,姜虞年想了想,今天不是周末,他不用上班么?

沈谦泽醒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姜虞年盯着自己,他笑了笑:“怎么,觉得我太好看?”姜虞年无语,将脸转过去。

沈谦泽拉开毛巾被,从床上坐起来,过了一会姜虞年听到浴室哗哗的水声。

她不知怎么的,眼泪就那样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走到的这步田地。如此的悲惨。

沈谦泽出来就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姜虞年泪流满面的盯着天花板。他的怒气一下子就流窜了上来。

“收起你的眼泪,谁他妈又逼你了?”

姜虞年听到这话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她眼里盛满怒气,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因为动怒略微显得更加有了生气:“难道你没有逼我吗?”

沈谦泽最看不得她这个样子,他走到她面前,将她一把从床上推了下去,姜虞年连带着被子一起滚落到地上,她后背再次撞到地板上,她似乎听到了骨头散架的声音。

她再也忍受不了,手背上扎着针头的地方因为刚刚的用力现在戳心的疼,还有少量的血冒出来,她突然就双手捂住眼睛,嚎啕大哭起来。

“你滚,立马滚。”沈谦泽不理会她的哭,指了指门。

姜虞年也不管,她只自己哭自己的。

“还不滚?是想要我将你丢出去?”沈谦泽语气更加重了一点,姜虞年听懂了他的话,她踉跄着脚步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扯掉手上的点滴开始往外走。她此刻还是穿着昨天的那条裙子,内衣也没穿,但是她不管了,裙子皱了,心也跟着痛。

她慢慢的沿着泊油路走,刚刚走的时候手机也没拿,这会完全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前面的路到底还有多久才到目的地。背上的刺伤摔伤都在叫器着疼。她真的太疼了。

好像过了很久,身边有车经过,喇叭声震耳欲聋的响起,姜虞年感应般的朝着车子看了一眼,是沈谦泽的车。

她不管不顾的自己朝前走,沈谦泽似乎料到会是如此,他也不说什么,将她的包包从车里扔出来,然后轰的一声加快速度将车开了出去。

姜虞年听到有东西掉在地上发出的声响,她看到是自己的包包立马伸手捡起来。翻了翻,里面有手机,还有钱包。

也不算是完全的坏事,至少有了钱她可以打计程车回去了。

给花店打了个电话,请假的时候果然被店长狠狠的说教了一番。回去倒在床上立马逼着自己睡觉,这一觉醒来又是晚上了。

她强打起精神从床上起来,她还得挣钱,她答应了婶婶这几天要打钱回去,可是她身上哪里还有钱?

化了个妆,手在衣柜里面慢慢划过,拿出了一条吊带裙子换上。然后从抽屉里面翻出自己的黑色边框眼镜戴上,出发去夜店。

经理看到她先是问了下她好点没有,她笑了笑以示回答,然后经理试探着问她能不能带唱,今晚似乎主唱有事。

她犹豫了一下,毕竟沈谦泽不希望看到她唱歌,她现在是真怕了他。况且自己今天也不在状态,她有点担心……可是看经理一脸的希翼她又不忍心拒绝,最后咬咬牙答应了经理。

去后台做了个一次性大波浪,她架着框架眼镜走到唱台上。今天她唱了一首非常有挑战性的歌曲:西海情歌。可不是嘛,这可是最美女中音降央卓玛的歌曲。她应该是驾驭不了的。

唱得不能说好,或是不好。她只沉浸在自己的歌曲中,全然不顾下面人的反应。

中途换歌的时候,她看到了坐在下面的沈谦泽,还有肖佳禾。肖佳禾看她的时候眼神里面似乎倾注了些感情,没有之前的戏虐冷淡,有了一点点的笑意。而沈谦泽似乎跟以前一样,淡漠着一张脸。

其实也只是匆匆的一瞥,很快她将视线收回来。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唱歌中来。

“其实她还是挺漂亮的。”肖佳禾把玩着手里的高脚杯,轻轻的摇晃了一下,红色的液体在杯子里面晃荡。

“怎么?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沈谦泽脸上似笑非笑,斜睨着肖佳禾。

肖佳禾将杯子里的红酒灌下肚,然后看着沈谦泽勾勾唇角:“如果我说是的话,你是不是就会放过她?”

沈谦泽冷哼了一声,“你应该去问她愿不愿意,而不是来问我。”

 第30章 你怎么就不长长脑子?

姜虞年拿着麦克风站起来;有人递上了一捧花给她,她含笑着接过来。

下台的时候;她后知后觉的害怕,沈谦泽会不会找她的麻烦。

捧着花下来时,远远看到沈谦泽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她打了个寒颤;颤颤巍巍的朝着他们走过去。

沈谦泽脸上始终挂着笑,右手手指握着高脚杯的杯口;左手手指则是有节奏的扣着桌沿;姜虞年心里面也跟着沈谦泽扣着桌沿的手指节奏跳动着。

肖佳禾问她:“喜欢这花吗?”

姜虞年轻点了下头,嘴里说着谢谢;眼睛却似有若无的瞟了眼沈谦泽。

肖佳禾将身边的椅子稍稍拉了一下;姜虞年把花放在桌上,挨着他们坐下。

肖佳禾给她面前的杯子满上,姜虞年不是个眼力很差的人,她知道此刻面前的两人一定是有事情,而且这事情还跟她有关。

她挺直腰背,忐忑着等待着他们发话。果然很快肖佳禾喝了杯酒后对着她说:“虞年,你想过换份工作么?”

“啊?”姜虞年一口酒差点呛在喉咙,肖佳禾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那么紧张干嘛?”

沈谦泽则是自己喝自己的酒,似乎旁边的两人都与他无关。他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有淡淡的笑意,那笑意极淡极淡,却又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感觉。

姜虞年思考着措辞,“不了,肖公子费心了。”

肖佳禾似乎也料到她会如此回答,他也伸出手指扣着桌沿,“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找份高待遇的体面工作。虞年,你大可不必担心,只要你说句话,阿泽他不会为难你的。”

姜虞年在心里面盘算,面前这是唱的哪出?她匆匆的瞥了眼沈谦泽,那人脸上还是带着浅浅的笑意。

“阿泽,你说是吗?”还没待姜虞年开口,肖佳禾又问沈谦泽。

沈谦泽将杯子里的酒大口灌进嘴里,“她自己愿意就行,你知道我对你喜欢的女人是不会为难的。”

姜虞年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人,可是她很快领会过来,于是摇摇头,“还是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这工作挺好的。”

肖佳禾冷哼一声,抓起桌上的杯子直接喝了口酒,然后将杯子狠狠摔到桌上,“姜虞年,我今儿个就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就是挺中意你的。只有你一句话,我可以抹去你之前的污点,你可以跟过去一样,甚至是过着人上人的生活。当然,”肖佳禾冷笑,“如果你确实不在意,只喜欢这样花天酒地的生活,那我也拦不住你。”

姜虞年一阵恍惚,她静静的听着,心里面却在冷笑。他们这个圈子的男人啊,她真是不懂。他们是认识好几年了,可是一刚认识,自己就被他们合计着弄进了监狱,过着昏天暗地,暗无天日的生活。他们相互之间应该是恨着的,她在监狱里面好不容易从容了一点,出来后却又还是要跟他们牵扯不清。

就算是曾经有过不光彩的过去,那么现在至少自己在这里是宁静的,可是他们又相继出现,打破了她的这份宁静,甚至是带给她痛不欲生的生活。

她苦笑一声,肖佳禾哪里是中意她,不过是因为她不肯顺着他罢了。他怎么可能对她有愧疚,虽然他确实带给了她痛,但是他们这种人,是永远不会顾及别人生死的。

想到这里她摇摇头,“对不起肖公子,谢谢你的好意。”

肖佳禾气急,他伸出手指虚指了一下姜虞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最后嗖的一声站起来朝洗手间走去,经过姜虞年的时候因为动作太大,桌子上的酒被他碰到,然后高脚杯啪嗒一声倒在桌上,玻璃和石头的碰撞,杯子粉碎开来。

肖佳禾刚走,沈谦泽脸上的笑就更深了,他拍了拍手,“不错啊,姜虞年看来你不笨呐。”

姜虞年一脸寡淡,在沈谦泽面前,她不需要伪装,因为他也知道,她看到他不会有好心情。

“哪比得上你,论聪明,你才是当之无愧的高手。”

“哦?”沈谦泽似乎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他双手抱胸,饶有兴致的看着姜虞年。

“沈谦泽,我都按照你的意思拒绝他了,你以后可不可以真的,哪怕是放任我自生自灭就好,少干涉我的事情。”

沈谦泽听到这话却是笑,“说得好像我多在乎你似的,还放任你自生自灭,呵。”

姜虞年无心与他周旋,“算我用词不当好了,沈谦泽你大可不必这样煞费苦心,就算你不提醒,我也不可能跟他的,且不说我有男朋友,我只要想到曾经他跟你一样毁了我的生活,我都恨不得你们都去死。再说了,肖公子那么聪明的人,你以为他会不知道吗?你这样又是何必呢?”

沈谦泽揶揄,“果然聪明过人,他知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意思不重要,我也不会在乎。你只需要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行,你以为以我跟他的交情,他会这样捅破这层关系?”

姜虞年松垮下来,她不知道他们的世界是什么情况,两个好朋友之间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又要做足面子功夫。他们累不累?

她刚想站起来离开,却又想到什么,有点不好意思,语气跟刚刚的天壤之别,“沈谦泽,你之前说过,你说……”

“我说什么?”沈谦泽一脸玩味。

“你说要钱的话,你会给我……”咬咬牙,索性一口气说了出来,她需要钱,其他东西她不在乎了,反正她还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呢?

“哦?这个时候你倒是把我说的话记得那么清楚,不过你好像漏了什么吧?我说的是陪我做,我才会给你钱。”

姜虞年瞪着沈谦泽,他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你之前答应我的给我20万都还没有给我。”姜虞年说完将头迈得更低了。

“你说去香港之前?呵,你还敢跟我提那次,你胆子不小啊姜虞年。”

“为什么不敢提?难道你骗我?你这样的人也会欺骗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这话引来了沈谦泽的讥笑,“你少拿话来激我,你把我的客人气跑了害我损失那么多钱,我不要你赔你就该感恩戴德了,还敢跟我要钱。”

姜虞年觉得简直没法跟他沟通,既然钱要不到,那她也不必在这里跟他纠缠。她心烦的站起来,准备走时被沈谦泽叫住,“把你的花拿走。”

她拿过花,径直走到吧台处,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想方设法的弄点钱才行。

她以前念书的时候就不合群,整天像个老太太一样毫无生气,身边没有一个朋友,后来工作了,做翻译那一行倒是改变了她不少。她慢慢的变得开朗起来,开始和周围的一切接轨。可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她入狱,身边就再也没有熟悉的人了,以前的人把她当病毒躲避,她自己也不想跟他们再联系了,她心里面是自卑的,现在在这里,没有人在乎你的过去。也同样没有人愿意与你推心置腹。

她上哪里去找钱?

她脑子里面头脑风暴了一下,突然豁然开朗起来,她有困难为什么不找她男朋友张华君呢?他是她男朋友啊,说不定他能帮到她的不是吗?

她想到这里拿出电话,走到走廊尽头拨通了张华君的电话,那边这次倒是接得很快,她听得出来,他的声音似乎还带着点激动。

“虞年。”

她喜欢听他叫自己的名字,以前张华君问她:你爸妈一定是有文化的人。

她不得其解,‘为什么这么说?’

于是他还煞费苦心的告诉她,‘因为有首词叫《虞美人》,你爸妈一定是学了那首词才这样给你取的名字。’

她当时就乐了,‘我爸妈都是农民,你说他们去哪里学的这些?’

那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那个时候他们都只是着滚滚红尘里一对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恋人。如今时过境迁,他们都是有案底的,被社会瞧不起的人。

她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华君,我爸爸生病了。”

“什么病?”

“先天性心脏病,现在需要钱。华君你有没有钱?你先借我好不好?”姜虞年说到后来开始哽咽起来。

“要多少?”

“几万吧,你有吗?”

“你知道我才出来不久,但是虞年你别着急,我想想办法,你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好,我先帮你想想办法,虞年你不要着急,等我的电话好吗?”

“好,谢谢你华君。”姜虞年挂断电话,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说不出的感动,现在张华君就是她的依靠,她的浮木。

将电话收线放进包里,姜虞年一转过身来就看到沈谦泽站在她后面。

她绕过他,准备回去,脚步刚踏出去手却被沈谦泽拉住,她被沈谦泽按在他的双壁之间,背抵着墙壁,交错的效果灯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脸此刻朦胧得不真实,她听到他说,“长能耐了,我真好奇你男人那样的废物上哪里去帮你找这些钱。姜虞年,你说你怎么就不长长脑子?”

姜虞年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沈谦泽放开她,他并不打算与她多说,嘴角扯出一个邪魅的笑,然后消失在姜虞年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一更。

 第31章 给他下药

姜虞年不知道沈谦泽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她此刻心里凌乱无比,或者说她其实不应该找张华君要钱的;他也才刚出来不久,去哪里弄这么多的钱?

想到这里她后知后觉的害怕,手指哆嗦着掏出电话给张华君回了过去,那边迟迟不接;她挂断电话,平静下来思索再三;她从来不知道他现在的工作是什么,以前最开始的时候是不敢过问;她知道像他们这种有案底的人是没有哪家好的用人单位愿意接纳的,那么既然是不好的,想必他也不愿意她提及到;男人多要面子啊,她要当面问他得多伤他的自尊?后来渐渐的就忘了,她每天自己的事情都无暇顾及,哪里还想得到其他?

过了会她又拿出电话给他打过去,这次倒是接了,可是迟迟不说话。

她有点焦急,率先开口,“华君你刚刚怎么不接电话?”

“哦,刚刚有点事情,虞年,钱我帮你找到了,你什么时候方便,我给你送过来。”

“真的?这么快?”姜虞年语气里充满了不敢置信。

“嗯,真的。”

“可是……你上哪里去找的这么多钱?”

“以前的一朋友借的,他很有钱的,他说等我们有的时候还给他就行。”

“朋友,你没有跟我说过你……”姜虞年还没有说完就被张华君打断,“虞年,放心吧,没事。”

姜虞年听他这么说,也不多问。张华君说钱得过两天才能拿到,然后会给她送到夜店来。

姜虞年回到吧台处,现在正是夜生活热闹的时间点,她猜想着刚刚跟沈谦泽闹了不愉快,这会估计他应该不在,正准备缩回吧台处时经理告诉她,有人找她。

她没有什么朋友,这会谁会找她?经理指了指吧台边一桌子,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在那里。

她拖沓着脚步往那边挪去,快要到的时候那人感应般的回头,然后看着她莞尔一笑。

回来的时候,姜虞年紧紧的握着手,她手心里面全是汗。

须臾,沈谦泽挽着陈茴走了进来,这次竟也没有了他的那些朋友,只有他们两个。

姜虞年咬咬牙,从吧台处拿过一瓶威士忌朝着包厢302走去,她能感觉到自己撑着托盘的手微微颤抖,好不容易到了包厢门口,如尘埃落定一般,她反而镇静了下来,抬手轻轻的叩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而入。

沈谦泽脸色严肃,他的视线似有若无的滑过姜虞年身上,陈茴挽着他的手臂,两人说不出的亲昵。

姜虞年将水晶杯从托盘里面拿出,陈茴笑着对沈谦泽说,“阿泽,我想听你唱歌。”

沈谦泽皱了皱眉,但是很快回了她一个“好”字,然后对着姜虞年说,“去,给我点两首歌。”

姜虞年正准备说“好”时,陈茴抢先开口,“我们一起去点吧,我也想唱呢。好久没有唱歌了。”

沈谦泽没有说话,直接站起来绕过姜虞年,走到点歌台处坐下。

陈茴拉着他点了好几首,两人回到沙发处,姜虞年已经将酒倒好,半蹲着在大理石桌前,看沈谦泽坐下,她将酒递给沈谦泽。

沈谦泽伸手去接,碰到她的手指,她的手指冰凉,沈谦泽皱了皱眉。

陈茴自己端起面前的酒,象征性的抿了一口,她不像姜虞年那样,久经沙场,有好的酒量。跟着沈谦泽他们一起出来的时候,身边的人都因为沈谦泽的关系不会为难她,这会只有他们两个在,就更是无所谓了。

姜虞年一杯接着一杯的往沈谦泽杯子里面倒酒,沈谦泽一一接过喝下,然后包厢里面就重复着一人倒酒一人不停喝酒的动作。

包厢里面一时气氛有点尴尬,姜虞年手心溢出细细的汗,好在很快他们点的歌前奏响了起来,沈谦泽清了清喉咙,开始跟着奏乐唱歌。

陈茴一脸的陶醉,一首歌刚完,她手机响了起来。

她放开圈住沈谦泽腰的手,从包包里面拿出手机,按了接听键。

越听到后面她的脸色越是难看,沈谦泽也也注意到了,他按了暂停键,看她挂断电话问她,“怎么?”

陈茴一脸的歉意,“阿泽,我有点事情就先走了。”

“很急?”

“嗯。”

“那我送你?”沈谦泽说完甩甩头,他使劲的眨眨眼睛。

“不用了阿泽,你叫你朋友过来陪你吧,我那边有点急事先走了。”

沈谦泽看陈茴一脸的着急,又坚持不让自己自己送,也就不勉强。陈茴快步走出包厢。姜虞年伸手扶住沈谦泽,一脸的担忧,“你还好吧?”

沈谦泽觉得喉咙干涩得厉害,他张了张嘴,最后终于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姜虞年,你在酒里面放了什么?”

姜虞年整个人如坠冰窖,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说,“沈公子怕是这酒太烈了,你刚刚喝得有点多。”

“你少给东拉西扯,姜虞年你以为我是傻子?”说完伸手将领带扯歪在一侧,然后倒在沙发上,全身温度开始升高。

姜虞年上前蹲在沈谦泽面前,“我送给你回去?”说完也不等沈谦泽说话,直接双手抱住他的腰,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

沈谦泽神志开始涣散,姜虞年手碰到他,他觉得喉咙越发干涩了。

姜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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