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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男下(高干)-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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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胖小子,在不知情下,被他老妈当成了免死金牌,还笑呵呵的吐着泡泡。
管子轻轻牵起她的手,声音温柔到不行,他说:“小奕啊,别让长辈久等了。”
说完,牵着往包间去,连奕一个甩手挥开,“我自己会走!”
生气么?好像也不是,但,心里总是不舒服。
管子握紧空空的手掌,对童小蝶说:“一切照旧。”
童小蝶点头,带着童童去安排。
落座,饭局开始,只是一顿饭,连奕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忍下来的。
但,这注定不会只是一顿简单的饭菜。
“人良”的灯全都熄灭,有人童小蝶推着一个大大的蛋糕进来,火烛耀眼的燃烧着,然后,管子跪下,包间的灯亮起,他的脸好看的带着一点红晕,手上,是一枚钻戒。
后退,连奕轻轻的后退一点,有些不适应,她有些手足无措。
管子说:“小奕啊,嫁给我好不好?”
这里,有我们的家人,在他们的见证下,我会给你幸福。
这本来,只是关于两个人的事情,当连奕看到连庆勇眼中的泪光时,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假惺惺!
多假啊!从小像个男孩子一般长大,为了要接手家里的事业而被寄予厚望,但是,我不愿意,我不稀罕,你既然能够不顾我的心,伤了我的心,就不要在深夜给我打电话说想我,不要现在一副欣慰的表情,哭什么哭?!我为什么会不回家,你比谁都清楚,现在,却能够站在这里,若无其事的微笑?
我已经,不是你的小丫头了,早就不是了!
连奕没有接过管子的戒指,而是指指那块大大的蛋糕问:“为什么要有蛋糕?今天谁生日么?”
身后,一个弱弱的声音,童小蝶举起手说:“小奕啊,是我啦!人家好想吃蛋糕哦!所以啊,借着这个机会就买了嘛!呐呐,这个很好吃的,我特别定做的!”
而且,求婚这件高兴的事,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呢?本来,应该蛋糕香槟庆祝的不是么?童小蝶看着站在面前的连奕,那清瘦的身影,她觉得心里难受。
气氛,那么的不同,童小蝶觉得,连奕会把蛋糕盖在她的脸上冷冷的说一句:多事!
但,没有,连奕只是说:“恩,那你吃吧!”
随后,回头对在座的大家说:“各位吃好,我饱了,先走。”
管子的手,垂下来,落在腿边,却还是固执的看着连奕,跪在地上,没有起来。
连奕在走之前,对管子说:“你,跟我走!”
管子带着一副要他去死都可以的心,跟着出去了。
门口,刚刚还堵着的人,又全都不见了。
管元帅和连庆勇反应过来,都打着哈哈笑着,“来来来,我们吃,小孩子就是不懂事。”
谁,都不提,其实,今天在这里,管子策划了一场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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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奕开车,把管子今天开的小跑驶上高速,天开始黑下来,高速中间的绿化带飞速向后,小跑发出好听的轰鸣声,车尾灯蛇形,扫过,穿插在车流中。
管子系着安全带,右手握住车门扶手,闭上眼,他有点想吐,刚刚太激动了,现在更加激动,这一天,他都没有吃下去什么东西,心中忐忑着,期待着,希望结果能够完美。
现在,结果了,却不够完美,唯一让他安慰的,是连奕最后说:跟我走。
她,没有落下他。
小奕啊,你是生气了么?生我的气么?那么,对不起啊!我,只是很想把你娶回家,我想给你一个家,一个你愿意呆在那里面的家。
你带我回去过的那个家,是你不喜欢的,你在那里,不愿意说话,不愿意笑,你抽比平时更多的烟,彻夜的睡不着,听着海水的拍打声,你想起了谁?是妈妈么?
所以,让我们来建一个家,这样,好不好?
管子忍着难受,在心中念着。
车子,在高速休息站停下,车里一阵沉默,最后,连奕推了推管子说:“去给我买包烟。”
她全身血液都在沸腾,飚完车的兴奋,还有心中隐隐的答案。
管子眼睛一亮,点头,乖乖的颠颠去买烟。
便利店里,小姑娘看着管子进来,指指她身后的香烟柜说:“来一包灰狼。”
管子买了烟,买了水,还买了一根可爱多。
上车,连奕解了安全带靠着闭着眼。
管子把水瓶旋开,递给连奕,把灰狼按照她喜欢的样子,在手掌上敲实以后拆开,慢慢敲出一根来,递给她。
连奕想:什么时候,你这么熟悉我了?我刚刚那样,你有没有生气?
两个人,都在猜测,对方有没有生气,为什么生气?只是因为,我向你求婚了,你没有回答我。
连奕把烟点起来,车窗摇下来,她深深的把化学成分吸进肺里。
宗政浩辰来电话,管子接起来,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喂,浩子。”
宗政浩辰这边搂着自己的小女人,逗着自家胖小子,“我只是迟到一会儿,怎么人都散了啊?”
“恩……”管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宗政浩辰看自家女人的表情不太好,就说:“你女人不肯?”
“恩。”
“那为什么我女人吓成这样子?她哭了你知不知道!她不就是想吃个蛋糕么?!”
管子很想扯着嘴角笑笑却笑不出来,“现在这个不是重点好不好,兄弟我现在很忙,回头说。”
挂了电话,管子眼角湿湿的,自己都觉得自己娘们唧唧的了。
小奕啊,你要是觉得不行,就告诉我吧,这样吊着我,我很难受的啊!!
管子撕开手里的可爱多,橘子味道,咬一口,凉丝丝的,甜腻腻。
连奕在烟雾里看到了,一下趴过去,“为什么你有我没有?!”
“恩?哦哦……”管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连奕握着手啃了一口。
连奕满嘴的果酱和脆皮,一掌拍在管子脸上,“小气!”
啊啊啊!管子赶紧说:“不是的,小奕啊,我不知道你也想吃的!!”
然后,这根可爱多,被一人一口的吃到了最后,管子把圆筒最底下的一点珍贵的灌满巧克力的尖尖递过去说:“小奕啊,你吃!”
连奕把嘴张开,看着管子,管子喂进去,然后把自己指尖染上的巧克力舔干净。
连奕满嘴的脆皮尖尖和巧克力,她说:“你不要被那个男人骗了。”
、蒲公英的灵魂
连奕满嘴的脆皮尖尖和巧克力;她说:“你不要被那个男人骗了。”
管子从连奕的侧脸;看到了一种很深的情绪;被埋得太深了,带着一丝苦涩的味道。
“小奕……”
连奕转过脸;微微弯着嘴角说:“我们去个地方。”
管子其实想问:爷的求婚到底是要怎样!!连小奕你倒是给个痛快啊!!啊啊啊啊!!但是;忍住了;因为,最起码;你还让我在你身旁,不是吗?
小奕啊;如果不喜欢,那么;我还是就像现在这样,陪着你,就好了。
车子在高速上飞驰,管子刚刚吞进胃里的冰淇淋瞬间有种想要向外喷涌而出的冲动。
当车子驶进市区,路灯发出漂亮的光芒,管子捂着胸口的手放下,连奕开始减速。
“傻子!”突然,连奕说了这么一句。
管子傻兮兮的到处看,然后问:“谁?!”
“你。”说完,把车停下,拔了钥匙下车。
管子跟着下来,一看,小小的一间店铺,那么不起眼,从里面发出幽幽的光,几乎,连门都找不到。
连奕指指说:“进去吧!”
管子点头,在前面带路,很熟悉的按了指纹。
连奕在后面微微的诧异了,还有哪个地方,还有什么事情,是这只小家伙不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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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店铺,没有名字,没有地点,全靠行内的人口耳相传,很多人不知道在哪里,很多人就算知道在哪里,也进不来。
进去以后才知道,一个东西的外表,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地下室,高高的旋转楼梯一直向下,深深埋入土里,期间,有压抑的疼痛声和呼喊可以传入耳中,带着丝丝凉意,让人在这酷夏,突然打颤。
最终,脚尖踏上地面,很好的大理石,铺平了整块空间,地下的这块地方,连奕环顾了一下,没有评估出平方数,因为太大,而且,四周发出黑暗的气息,看不到边境。
管子很熟的坐下,把墙上的羚羊头转一圈,不久,就有一个满身肌肉的家伙出现了。
连奕啧啧称赞,真心觉得这里酷毙了,她很喜欢。
管子对出来的人问:“小黑,今天又下手了几个?”
连奕看一眼,这个壮硕的小黑脸上平静的说:“不少。”
声音,是那种很久没有说话后的暗哑。
这个纹身店,真是太让连奕惊喜了。
小黑看看连奕,问:“你?”
“恩。”连奕回答,被管子拉着坐下。
管子站起来,很熟稔的搭着小黑的肩膀指着坐在完全骚包的白色真皮沙发上的连奕说:“下手轻点,爷女人!”
连奕发现,自己坐着的这个沙发,某只小白兔家里也有一个,只是颜色不一样,而且,这个白色的沙发上,还被溅上了血迹,一条一条一看就知道是喷射出来的。
没有再问任何问题,连奕脱了衬衫躺在一条长板凳上,露出粉嫩的烟疤。
一个真正的纹身师,可以看透灵魂,不是你想纹什么,而是什么适合你。
小黑的工具是一根特制的竹筷,细长,前端有一根针,这是传统的手工纹身,
传统的手工纹身,需要非常娴熟的技艺,还有被纹身的人必须要有纯净的灵魂,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承受这种殊荣,这需要纹身师的判断。
纹一个手工纹身,会让纹身师耗尽心力,也会让纹身者得到庇佑。
管子靠近长板凳坐在地上,大理石很凉,凉进他的心里。
小丫头,会很疼,这样,你是不是能够释怀一些?
连奕的手,主动握住了管子的手,轻轻一捏,意思是,不用担心。
原来,我们也可以,这么心有灵犀。
原来,相爱人之间的默契,我们也有,而且一点也不差。
管子把头挨上去,蹭着,就像小兽,心疼的用没有语言的肢体动着抚慰着受伤的小兽。
小黑下手狠、准、快,脸上是狠绝的肃杀,因为是在肋骨上面,没有多余的脂肪,排骨现出来,开始泛红,有血水溢出。
一开始的疼,一旦适应了,就不觉得疼了,连奕放开咬着的唇,脑子开始放空。
那天晚上,连庆勇说:“丫头,爸爸想你。”
妈妈,我想你。
场面,相当的安静,甚至不会让人觉得痛,好像,在享受。
管子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就死死的盯着,连奕的肋骨上,开始有图案显现,一点一点的,慢慢堆积,针刺进去,带着颜料,变成永久不变的痕迹。
这里,这个工具,这样的小黑,管子以前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他握紧了拳头,不能代替着痛,那么,我也就来承受一遍好了。
连奕的肋骨上,有一抹风景,摇曳的蒲公英,飘散天涯。
管子的眼睛通红,“小奕啊,好了啊,没事了啊!”
连奕点头,回神,坐起来。
管子小心的扶着她,连奕对着镜子照了照,然后低声对小黑说:“谢谢。”
小黑满头大汗的扔掉一次性塑胶手套,对连奕点点头。
气氛,有些沉闷,主要是,连奕刚刚痛过,现在没什么力气,小黑刚刚耗了心力,现在也更加不想说话。
于是,善于挑动气氛的某小白兔从旁边跳出来说:“爷也要纹一个!”
连奕对小黑说:“在他的屁股上纹一只小白兔。”
管子纠结了,“虽然,爷这样帅,纹一只小白兔是很好啦!可是啊,小奕啊,我能不能跟你纹一样的呢?”
纹一样的,一模一样,我们一起,好不好?
连奕看向小黑,小黑点头,连奕说:“好。”
然后,第一针下去,管子狠狠的抽气,怎么会这么痛!!!
他以前陪着现在的小宗市长来纹过一次,当时,人家那副淡定的模样,硬是给了管子一种随便刻,老子一点都不痛的感觉,但是,今天亲身体验一下,管子非常想说:浩子,你个面瘫怪人!!
小奕啊,这样痛,你怎么忍过来?
凌晨,两人又再次顺着旋转楼梯爬上地面,按着指纹开门,出来,呼吸,虽然身体有个地方隐隐作痛,但,心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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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奕觉得,自己对连庆勇没有感情,或者说,是对那个家没有感情,但,事情真的发生了,就会有许多变化。
最先接到电话的,是管子,连庆勇的随身秘书在电话里克制冷静的说:“总裁脑溢血,正在第一医院抢救。”
连奕像往常那样看着管子,管子的嘴张了张,最后,他说:“小奕啊,爸爸出事了。”
手里的车钥匙被抢过去,管子不让,他说:“我来开车。”
不再是安全行驶,曾经的管子,在静谧的大街上飙车的管子,出现了。
连奕的拳头握紧,她的心里很堵。
车很快停下,连奕奔出来,不知道方向的乱跑,却被拉住。
管子说:“跟着我,我带你去。”
手术室前,围着连庆勇的保镖还有秘书,连奕站在不远处,医生出来说:“家属在哪里?”
家属……管子转头看连奕。
连奕说:“我是。”
黑衣保镖让出一条路,弯腰行礼:“小姐!”
连奕走过去,“我是他女儿。”
“出血量很大,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连奕就这样站着,很直的站着,她说:“好的。”
管子过去,把她搂在臂弯里,轻拍她的头,“小奕啊,会没事的。”
当小年轻还在夜店狂欢,当上班族正在睡眠,当小婴儿半夜哭闹,这里,有一个人,倒下了,手术中,有一个人,在手术室外,哭了。
管子把连奕带到楼梯间,把烟点上,递给连奕。
连奕接过烟的手指在颤抖,她的睫毛挂着泪,狠狠的吸一口。
哭什么?不是没有感情么?哭什么?!
管子从后面抱住,在连奕耳边说:“小奕啊,爸爸会没事的。”
连奕说:“管小天,如果他死了,会不会遇到我妈妈?”
管子愣了一会儿,“说不定,你的妈妈和我的妈妈现在是好朋友。”
“恩。”
“小奕啊,不要讨厌爸爸,他很好,很爱你。”
“是么……”
“是的,我知道。”
因为,我也一样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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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结束,医生说:“我们已经尽力。”
然后,连庆勇被推出来满身的管子,直接送到重症监护室。
他没有醒,一直躺着。
连奕说:“我要转院,管小天,我要帮他转院,我要再试一试。”
毕竟,L市很小,毕竟,外面还有更多的机会。
管子说:“好,我来安排。”
电话,打给管元帅,“爸爸,给我一架直升飞机,到第一医院来接我。”
于是,这天的第一医院停车场空荡荡的一片,完全见不到往日拥挤的状况,一架迷彩直升飞机盘旋之后从天而降,从上面跳下几个全副武装的特种兵。
、事情有多严重
特种兵;随机战地医护人员;最后;是管元帅。
他走到连奕面前,拍拍肩膀;“小姑娘;会好的。”
果然是父子;都说一样的话,连奕点头。
管子漂亮的小脸蛋此时非常严肃;他小心照顾着躺在担架床上没有醒来的连庆勇,上机;要轻一点,不要晃动;横着放下。
连奕对管元帅说:“谢谢。”
管元帅摇摇头,“一家人,不说谢。”
直升机离开地面,慢慢盘旋,特种兵向管元帅敬礼,管元帅回敬。
北京,军医总院的专家主任已经等在那里,期间,连庆勇在飞机上一度停止心跳,随机人员进行心脏复苏术,万幸,最后抢救过来。
降落,把担架床搬上轮车,管子把包里的所有体检报告和转院手续都交给院长。
接下来,直接送手术室。
在连奕的记忆里,连庆勇好像从来没有生过病,他的身体很好,小时候把她抱起坐在肩头是那样的有力。
管子看着手机刷新闻,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应该告诉连奕,他的小奕,不是那么弱不禁风的姑娘。
“小奕啊,缅甸的金矿和L市的煤矿都出现了事故,爸爸可能是一时着急突发脑溢血,缅甸那里已经死了人,都是缅甸人,煤矿透水,有矿工被埋在里面,目前还没有人出来。”
这些,连奕都不是很懂,她从小就刻意排斥着,不愿意听不愿意学,后来,林芳进门了,她说:小奕不想学就不要学了。连庆勇顺着她的心意,那么宠着那个女人。
虽然不用学了,但连奕心里一样不痛快,凭什么,同样一句话,我妈说没有用,而那个女人却只是轻轻的提一句,装贤惠,就可以?!
虽然不懂,但连奕身为法律工作者,她知道,事情很大,在和平年代,只要是死了人的事情,就是大事。
何况,还涉及到国际问题。
大自然,给予恩赐,同时,也会给予惩罚。
连奕摸着口袋找烟,管子从自己口袋里拿出来,递给她一根,帮着点上火。
一个小护士过来说:医院不能抽烟。
管子就带着连奕去楼梯间,任何地方的楼梯间,都是可以随心抽烟的好地方。
连奕对管子说:“新闻出来了?是头条吧!”
“恩。”
“还有什么?”
“其他的股东知道了你爸住院的事,恐怕……会过来,紫金集团这两天的股价开始下滑的很厉害。”
“管小天……”
“恩,我在这里。”
连奕伸手,管子就把她抱进怀里,手掌摩挲着她冰凉的手臂。
“这些我都不懂,接下来,要怎么办?”
“没关系,我懂就好。”管子轻声说。
“你……”
“恩,交给我。”
“管小天,现在知道了吧,他只是想利用你。”
“不是的,小奕,不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不是么?让你娶了我,然后,他的事业就能够交到你的手里,他们没有孩子,最后,还得要我来继承,但是,他们为什么没有孩子?你想要这样么?你……”
“小奕,不要这样!”管子打断她的话,“没有人利用我,是我自己想娶你回家,我想跟你结婚,我爱你,不管别人的事!”
连奕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空气中都是消毒药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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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庆勇进行了第二次手术后,还是昏迷着,军医总院的主刀也是说:“已经尽力了。”
林芳在赶来的路上,管子是在手术结束后才告诉她的。
从这天开始,连奕就一刻也不离的呆在了连庆勇的床边,林芳到的时候,连奕一动都不动的坐在那里,一个清瘦的背影。
林芳哭着问管子:“还有醒来的机会么?”
“医生说,这要靠自身的意识。”
自从知道林芳不是连奕亲妈后,管子原本的电话问候就没有了,他不想让连奕觉得身边有一个两面鬼。
林芳自己心里也清楚,应该是知道了。
管子进去,蹲在连奕脚边,抬起脸仰头看连奕,“小奕啊,你在这里好好照顾爸爸,我去摆平外面的事情,门口的保镖二十四小时轮岗,你放心,外面没有人能够进来。”
是啊,怎么可能进得来,整个军医总院,里三层外三层,在连奕看不到的地方,还有管元帅派来的特种兵。
阵仗为什么要这么大?为了万无一失。
凭连庆勇的身家,这个时候想要搞鬼的人,真的不算少。
连奕点头,她说:“管小天,你要小心。”
管子笑了,这么多天第一个笑容,他伸手揉揉连奕的头,柔声说:“好啊。”
这个时候林芳进来,看一眼躺在床上的连庆勇就哭了,连奕觉得烦,大声呵斥道:“哭什么哭!你哭了他就会醒吗!!给我出去哭!”
从来,林芳都是怕连奕的,小时候,给小小的她夹菜,被她整碗倒掉的时候,林芳的心里就有畏惧,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现在,长大的她,第一次对她说这么长一段话,包含着这么多年的怒气和厌恶,林芳就真的出去了,她要哭完才能进来。
管子叹了口气说:“我走了。”
连奕拉住他的手,“管小天,谢谢你。”
“还有没有?”管子眯着眼。
“……这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你肯帮忙,我谢谢你,可是,我爱你,跟这些无关。”
管子满足的出来,看到站在角落的林芳,过去,还是叫了一声:“妈妈。”
林芳的眼泪都止不住,点着头应道。
管子说:“外面的事,我去办,请您,好好照顾小奕,她虽然不是那么乖,但她是我的宝贝。”
林芳抽泣着问:“难道,你也觉得我是那种女人?”
管子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以后我会知道的。”
***********************
连庆勇的随身秘书现在开始为管子工作,小宗市长打电话来说明L市矿山的情况,总之一句话,正在全力抢救。
管子说:“浩子,缅甸还有事在等着我,这边,你帮我看着。”
“行。”宗政浩辰说。
私人飞机降落,管子直奔事故现场,有被困矿工的家属在前面闹事,妇女背着孩子哭闹,小孩吃着手指,全然不懂为什么妈妈要这样撕心裂肺。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个时候没有出来,那么活着几率就很小了。
这种时候,立马到位的赔偿款是最重要的。
管子问身边的人:“缅甸矿山事故最高的赔偿金额是多少?”
因为不是违规操作,而且缅甸政府的扶持,在价钱上与国内会有一些不同。
随身秘书把资料递给他。
管子看完,说:“三倍,堵住他们的嘴。”
这个时候,怜悯要放在心里,但要给人家一个交代。对于紫金集团来说,平息事件是最重要的,树立企业形象是最重要的。
连庆勇还在昏迷,什么时候醒来是个未知数,管子只想,当他醒的时候,能够还给他一个完整的,照旧的紫金集团。
当时,连庆勇站在这片土地是怎样的挥斥方遒,是怎样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都是你们的。”
当地的媒体被封在外围,管子要求当地政府封杀所有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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