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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逍遥客-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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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走了,但没回家,而是去派出所刁难那帮小警察去了,想落实清楚那二人到底是不是偷情的。
    自然是偷情!警察们对这一点是可以确信的,没听说过强奸犯还用避孕套的,而且,双方身上,并不存在什么抓咬的痕迹,女尸的阴部也没有什么撕裂和擦伤,再说,两人衣服都是完好无损呢。
    好了,有了这些回答,已经够了,刘母登时打道回府,给老头子做工作去了,这事已经说明,赤冀在刘宁一事上,所做的供言,未必是可靠的,没准她还想着害死老公跟她的野男人过日子呢,看你个死老头子还撒手不管?
    因为有警察去安全局落实刘宁的下落,李响在第一时间就听说了这事,当他得知,这个女人在见了自己不久之后,就这样离奇死亡,心下登时惴惴不安起来。
    他本身就是执法人员,自然明白他自己也是有点嫌疑的,说不得只好把那天两人见面的情况描述了一番,这次,他没有因为自己是安全局的工作人员,就不理会这些小警察。
    当然,两人见面具体说了些什么,这就在李响灵活的把握上了。
    赤冀之死会给他带来什么被动的后果,他也是一清二楚的,刘家不但会加快捞人的动作,而且这样的死法,自然会让人质疑她所说的话。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再说,这样离奇的死法,又意味着什么呢?
    最尴尬的,还是赤家了,赤冀的父母,绝对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的行为,陷害,这绝对是凶手别有用心的陷害!
    就算一切都是真的,以女儿的洁癖,哪怕偷人,也不至于跑到野地里苟合啊。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悲惨景象,无不令观者侧目,听者唏嘘。
    老赤在第一时间就发话了,这件事赤家势必要追查到底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天杀的凶手,你别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
    案子没定性之前,警察们根本就懒得理他,只是在那避孕套的化验结果出来,才有个年长的警司登门找他:那避孕套外侧,确实是你女儿的体液,不知道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赤父早就动用关系,给警察们施加压力了,听到这个结论,禁不住有点傻眼,思索半天才重新硬气起来:就算我女儿不守妇道,不过,她的死总是太离奇了吧?难道你们不认为她是他杀的么?
    那警司登门,就是落实这个事来的:你能确信,你女儿平日里没什么隐性疾病么?
    我确信,赤父点点头,她从小身体就不错,所以,这个案子,你们应该立起来。
    好吧,我们可以暂时假设这个案子为凶杀案,警司点点头,不过那样的话,你女儿一时半会儿就不能火化了,而且,因为没有明显的证据表明这两人是他杀,所以,追查案情的时候,这个经费……嘿嘿,你明白的啦。
    事实上,在大部分城市,这种情况实在是司空见惯的,且不管警察们个人的囊中是否真的羞涩,反正办案经费和人手永远是不足的,像这种有苦主的案子,又有强烈的要求破案的欲望,不出刀划拉两块,实在就太没有天理了。
    严格说起来,这种案子,警察们并没有立案的兴趣,道理也很简单,根本就是个无从下手的案子,别弄到最后,根本就是一桩普通的自杀案吧。
    当然,这一切,还都是要看苦主自己的想法了,要是苦主同意,不立案也是可以的,但是棋从断处生,苦主要是不要求立案的话,警察们自然会借着对方不愿意身败名裂的想法,敲些好处出来的。
    苦主要立案,那也简单,立就立吧,苦主你可是就要承担一部分费用了,虽然这费用,将来可能着落在或许存在的杀人犯身上,或者从破案经费上走,但苦主想把“垫出去”的钱拿回来或者报销,那纯粹就是做梦了。
    总之,这种案子,是警察不待见的,但因为左右都是能落些实惠,而且他们的工作性质也注定了不能回避这些问题,那就只能上门询问情况了。
    具体到这个案子上,警察们是非常希望赤家和王家要求销案的,毕竟死者身上没有外伤,而且也不应该是他杀,说殉情倒还可能性大些,总之是棘手异常,与其没的降低了破案率,再背上死者家人无尽的催破案,还不如一谈性压榨点好处出来。
    老赤当场就愣住了,他同警察打交道并不多,根本没想到,家里死了人破案还得自家出钱!
    再想想,这事怎么说,也不是个光彩事,死者己矣,可生者还要做人呢不是?他踌躇半天,方才回答,“要不这样吧,我再跟家里人商量一下。”
    商量就商量吧,警司也没做理会,那你们快点商量吧,太平房的冷柜要收钱,我们这里也必须马上对这案子做个汇总,定一下性质呢。”
    李响的头疼还没有结束,就在他回答了警察的询问,落了笔供以后,一回家,就看到自己的儿子躲在老婆的怀里哭。
    他的儿子己经十三岁了,正读初一,学习成绩还将就,大小伙子了,还爬你母亲身上哭什么啊?“小禾怎么了?还不做作业去?”
    小禾一听这话,哭得更厉害了,他老婆没吭气,冲着桌子努努嘴,桌上放了一张自纸。
    那是什么东西?李响皱皱眉头,走上前去。
    纸上只有七个字——“可怜天下父母心”,字星红色,己经微微有些发黑了。
    再通情达理的语句,也掩饰不了一个事实:这是用血写的。
    李响眉毛一皱,“这纸……”
    话没说完,他就扭头上下打量着儿子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小禾的右手食指,包着纱布。
    虽然明知道,这血字的来路怕是不够端正,但李响真的不能想象,居然有人敢把念头动到自己的头上,他不可置信地望向儿子,“小禾,这……纸上的血,是谁的?”
    “哇,”小禾听到这话,居然放声哭了出来,他老婆恨恨地瞪他一眼,“你脑子不是够聪明么?连这都想不出来?”
    李响知道,自己的儿子,平日里在学校也是比较顽皮的,跟人打架也很少认输,再加上有个执法行业里上班的父亲,用“嚣张一点”来形容都不为过。今天小禾居然哭成这个样子,可见,孩子的委屈是受大了。
    “妈的,谁干的?”李响气冲上头,也没多想,小禾所在的学校附近,跟其他学校类似,也是有些小混混的,不过,现在不比前些年了,那些混混都是哈着那些有钱的学生,帮人出头打架的。
    谁敢这么不开眼,惹到我李响的头上?
    他老婆冷哼一声,“哼,不用问别人了,你就不觉得,纸上那几个字很奇怪么?”
    原来,小禾下学之后,同往常一样,骑了车子回家,在学校门口,几个同学正在那里说话呢,就有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走了过来,“你是李响的儿子吧?”
    也没管他承认不承认,年轻人就说了,“我是安全局的,你爸爸让你早点回家,有事找你。”说完掉头走了。
    有了这样的提示,小禾也顾不得和同学说话了,骑了车子就往家赶,谁想才一拐弯,差点撞住一个比他略微大点的少年。
    然后,他才说要下车理论,却当下就被人打昏了,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被人拉进了哪栋烂尾楼里。
    入目的,是一张遍布疤痕的脸,那少年手执一把尖刀,冷哼一声,“要死,要活?”
    小禾自然不想死,然后少年割破他的手指,要他写下了这七个字,要他把这张纸带回家,“让你爸爸好好看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少年比他个子高,身体也结实,更重要的是,那少年冷酷异常,小禾毕竟是娇生惯养大的,怎么敢有什么别的心思?
    “伤口割得深么?”李响走到儿子身边,去拿儿子的手,谁料,却被他老婆一掌拍开。
    “用不着你看,这还不是你惹人了?看看,‘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到底做什么亏心事了?”
    “我在为政府办事,怎么会亏个人的心?”李响眉头一皱,语气也不耐烦了起来,“你让开,让我看看小禾,妈的,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
    “我都给他包好了,你拆什么拆?”他老婆尖叫了起来,“割得不深,就一个毫米多,不过在指头肚上,起码要长一星期,连作业也不能写了。”
    看到老婆开始撒泼,李响长叹一声,站在那里想了起来:这事,会是谁干的呢?
    那年轻人,知道自己在国家安全局上班!
第三百一十章 你倒是跳啊
    随缘的父亲出车祸,要去陪护,明天的两更在明天白天,夜里没有了,大家不用等了,记得砸票就行了。
    事情本来就不大,又由于纸上这几个字的内容,李响没办法去报案什么的,大家都知道,“空穴来风,必有其因”。
    一来,小题大做容易惹人笑话,二来就是,警察必然要他交待些可疑的人和事,这东西你让他怎么说?
    不过,这事肯定不能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李响在公安系统里,很认识几个有点能量的朋友,马上照着儿子描述的嫌疑人的样子,给个老朋友打了电话,让他帮忙找几个混混,照看一下自己的儿子。
    要说亏心事,李响扪心自问,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么让人天怨人怒的事情,犯不着这样的吧?
    难道说,是刘宁那个案子么?李响沉思了起来,可是这事,他也不过受人暗示才如此办理的,他跟刘宁又没什么个人恩怨。
    而且,如果是为了这个案子,他可真的更声张不得了,人家肯这么说,那就一定是掌握了他在里面起的作用了,而这样的恩怨,他根本不合适同任何人讲。
    但愿不会吧,其实,刘家想要有所作为,直接保人就可以了,犯不着行这么下作的手段的吧?再说,他家的儿媳妇刚死了,也没理由有这样的闲心吧?这样寻思着,李响直琢磨到凌晨,才昏昏然睡去。
    可不管怎么说,第二天,李响说什么也不想去催刘宁的案子了,不为别的,只求个心里平安,这样总可以了吧?
    这样不行!
    这天下班后,他在家门口被一个人拦住了,“你好,李响是吧?我就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很高兴认识你,呵呵。”
    拦着他的人,是楚云飞。
    李响的脸刷地就变了,他点点头,咬牙切齿,“小子,你有种啊,居然自己敢送到我跟前来。”
    “没什么有没有种的吧?”楚云飞笑笑,虽然,他非常想把眼前这家伙撕成一片一片的,“呵呵,你可以报警抓我的嘛,不知道割了小孩的手指头,会判我多少年?”
    “你到底是谁?什么意思?”看到眼前这个家伙如此地肆无忌惮,李响的眉头皱得越发地紧了起来,“我好像没有见过你吧?”
    “呵呵,这个不重要,”楚云飞皮笑肉不笑了一下,“如果,你想见见自己的儿子的话,单独跟我走吧。”
    李响本就有了这种跟对方说说清楚的心理准备,但他是在家门口,周围是有同事的,也可以招呼两个人来,说穿了,他没那个胆子,单独跟楚云飞离开这里的。
    可是,儿子怎么会又落在对方手里了呢?李响眉头苦恼地叹口气,慢慢蹲下身子,仿佛不堪重负一般。
    他是想做个小动作,留个暗记,让看到的人注意到这里的不寻常。
    楚云飞看不懂暗记这种东西,不过,他的智商却是不可小看的,感觉到对方要耍花样,脸色微微一变,倒退着身子向路边慢慢退去,一时间,感觉竞像是有点心虚,“你不去,那我就走了,别玩花样。”
    这个举动,登时让李响心里大定,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对方既然胆怯了,那么就是说,不过一般的毛贼而己。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跟了过来,冷哼一声,“哼,害怕了?惹了我李响,跑也来不及了。”
    楚云飞看到他已经跟到路边,二话不说,抬手就悄悄地露出了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我不想跑,只是不想惊动别人,明白了?”
    有枪?李响的头嗡地就大了,回头看一下,自己离得院门又远了几步,就这几步之差,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对方一旦开枪后逃跑,其他住宅里的同事,都未必看得清楚这家伙的相貌呢。
    他正在这里盘盘算算,楚云飞早返身走来,悄悄把枪顶在了他的腰间,挟持着他上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在市里转悠了一圈,停下换上了楚云飞自己的车,石头就在车内。
    看到是内海的牌子,李响下意识地反应:是假牌子,看来对方准备得很齐全啊。
    石头无视他仇视的眼光,在后座上把他的身体上下摸了个遍,手机、传呼那是一定要没收的,听了飞哥的形容,他甚至把对方的手表都摘了下来,谁知道这里有什么猫腻没有?
    搜身完毕,李响也被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处境跟他的儿子小禾类似,身在烂尾楼内,哦不对,是身在一栋烂尾楼的顶层。
    李响晃晃脑袋,想分辨一下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可天已经大黑,华灯初上,一时间,甚至方向都搞不清楚了。
    “我儿子呢?你们把我儿子弄哪里去了?”
    “你还记得有儿子啊?”楚云飞冷笑一声,杨永嘉去找李响儿子的麻烦去了,不过,他的责任,只是保证李响在被骗出来之前,不要让他儿子回家,刚才电话已经打过来了,李响的儿子,才下学。
    “别人的儿子,就不是儿子了?”说这话时,楚云飞脸部的肌肉微微地抽搐了几下。
    李响已经安静了下来,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对方手里有枪,而身手似乎也不错,“好了,朋友,我现在想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了?”
    楚云飞懒洋洋地叹口气,“唉,我也懒得跟你说了,现在,你把打刘宁的那几个人的姓名、家庭住址和相貌特征告诉我。”
    刘宁,果然是为了他!一时间,李响觉得口中干燥无比,拼命地吞咽了口唾沫,摇摇头,“你说的什么,我不明白。”
    楚云飞又冷冷笑了一声,这个表情看在李响眼里,竟然是狰狞无比,“呵呵,我想,你要看到你儿子的手或者脚,就该明白了。”
    说完,他冲石头一努嘴。
    虽然天色昏暗,但洪章毕竟是这么大的城市,路边街灯的光芒很亮,而毗邻这栋楼的各色的高大建筑物上,也不乏霓虹和彩灯之类,石头略微迟疑了一下,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正是要下楼的样子。
    这就是那个疤脸少年!李响早就认出了他,而石头那拽拽的样子,确实是显得冷酷无比,除了楚云飞,基本上没人能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好了,我说,”李响再次吞咽了口唾沫,“他们都是国家安全局正式的工作人员,我建议你多考虑考虑。”
    楚云飞毫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中甚至流露出了一丝讥笑。
    “刘宁涉嫌的是出卖国家机密,这个你明白么?你明白你们在做的事,是什么性质么?
    “看来,还是让你儿子的耳朵告诉你,什么叫该说的,什么叫不该说的好了。”楚云飞懒洋洋地刮下鼻子,又是一努嘴。
    “好,好,好,”李响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狠毒,“话我都说清楚了,你们要自取灭亡,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负责审讯刘宁的是……”
    李响一共交待了三个人出来,就再不肯说了,“就这么多了,你们要是不信我,那我也没什么办法了。”
    “好吧,”楚云飞点点头,“现在,我有两个消息告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消息?”
    “坏消息吧,”李响咂咂嘴,“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要告诉我的坏消息,能坏到什么地步去。”
    楚云飞点点头,无奈地摊开双手,耸耸肩膀,“那就抱歉了,我很遗憾地通知你,你必须从这栋楼上跳下去,这个消息,真的不太好。”
    “是么?”李响冷笑一声,听到这里,他已经豁出去了,“就凭你控制了我儿子,就想指望我主动跳下去?”
    他反应过来了,虽然他的想法未必正确,但他确实弄明白了一点,楚云飞是不敢随便开枪的,因为这样的话,他的死就成为凶杀案了。
    可对方要是不动枪,李响却是不怎么害怕的,上大学时,他也是系里篮球队的主力呢,虽说近几年身体发福了,但眼前不过一个消瘦的年轻人和一个半大小子而已,他尚可一拼。
    “不不不,”楚云飞连连摇头,脸上讥笑再起,“事实上,我想告诉你的好消息,就是你的儿子,我们今天并没有骚扰他,毕竟,他还是个孩子,而你犯的错误,跟你儿子无关。”
    李响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何尝不是在滴血?不过,他对人质的概念,其实跟楚云飞的想法类似:保存自己,才能为人质复仇,他要放弃抵抗的话,儿子还是活不了,一死可就成双了。
    再说,真要拿人质威胁的话,最能让被威胁者感受到压力的,还是人质随时会被杀的那种视觉冲击,而眼下,小禾并不在现场。
    这话入耳,李响不由得愣了一下,脑子开始飞快地开动,半天才迟疑地问了一句,“我也是忠于我的本职工作的,你为什么让我跳楼?刘宁可还没死呢。”
    他已经想明白了,自己这里,负隅顽抗是一定要做的,不过,对方看起来,并不介意自己的反抗,那么,问问清楚原因再动手,也不迟。
    “你在忠于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楚云飞冷哼一声,缓缓欺身上来,“我没跟你对质的兴趣,说吧,你是自己跳下去,还是要我把你扔下去?”
    “你不怕给刘群带去麻烦么?”
    “刘群是刘群,我是我,”楚云飞越走越近,脸上居然还带着莫名的笑意,“刘宁是我的兄弟,欺负他的人,都得死!”
第三百一十一章 峰回路转
    李响还真沉得住气,或者,他想套出更多的东西吧?他无奈地摇摇头,“你这叫草菅人命,知道么?”
    “要不是担心唾液会留下证据,我就直接吐到你脸上了,”楚云飞居然又轻笑了一声,“呵呵,我们哥三个,手里不知道多少人命呢,那些都是面对面被我们干掉的,跟我们比起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李响已经惊得心胆俱裂了,眼前这人的来路,他终于明白了,原来,此人竟然是那传说中的“叛国三人组”的成员之一!
    李响本就是负责监视刘宁的安全局成员之一,这三人的事迹,他要比别人清楚得多得多,他自然知道,这三人的战斗力是何等的恐怖。
    不过,楚云飞和成树国,他并不是很熟,甚至由于级别不够,他连这两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但他知道,刘宁和另外两人组成的小团伙,号称杀敌上千的。
    幸亏,刘宁的老家就在赣通,也正是因为考虑到了这一点,李响才敢肆无忌惮地刑讯逼供刘宁。
    就是这样,刘宁在被刑讯期间,表现出来的实力,众人也深为乍舌,一次他被问得恼了,居然崩开了小指粗的铁链。
    现在刘宁身上的手镣和脚镣,加在一起足有九十多公斤呢。
    至于其他两人是不是和刘宁共同参与了泄密,这只是作为一个问题,象征性地被大家提起来过而已,李响自己都知道,这一年多,刘宁接到其他俩人的电话,总共也不超过三个。
    李响实在是不敢再听下去了,只能趁对方喋喋不休的时候,“出其不意”地没命打出一拳,现在,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楚云飞一把就攥住了他的拳头,脸上笑意依旧,“……跟我们比起来,你们这些借着国家的名义,打私人小算盘的家伙,才真正算得上是草菅人命。”
    李响不知道对方籍着拿了自己手腕,送过股内气来,他只知道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软,已经被对方拖到了楼顶的边缘。
    他相信,以对方杀人不眨眼的残忍,绝对能狠下心把自己扔下去,一时间,所有的侥幸心理都不翼而飞了,没命地哭着喊了起来,“大哥~~~我有话说!”
    “说,”楚云飞一松手,李响的身子就瘫在了楼边了,差一点直接摔下楼去。
    连滚带爬、手足并用地向前挪了两米,李响才敢坐在地下喘口气,“这实在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们领导……我们领导要求这么做的。”
    “**,就知道你小子没正经话,”楚云飞根本没有听他这推卸之词的意思,“自己往下跳吧。”
    “我说的是真的啊!”李响哀号一声,开始主动交待。
    原来,洪章市领导部分换届了,黄书英跟上届领导走得比较近点,而他自己自工厂开工之后,不常呆在洪章,又兼他为人确实也算不上大方,所以,深为某几位现任领导所不喜。
    工厂的业绩,是上一任做出来的,与新班子无关,自然也增加不了什么面子。
    这种情况下,某领导的公子就看上了这个工厂,本说是想入股的,可惜黄书英实在不想出让股权,只是送了点小礼物,请对方务必高抬贵手。
    怎奈,领导公子确实也是想做点事业的,并不把这区区钱物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发生了泄密事件,而洪章这里,居然拐着弯子,能把黄书英绕进来,实在是……天意弄人。
    从良心上讲,经过仔细调查之后,李响并不认为刘宁有什么嫌疑,不过,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宁枉毋纵的,所以,刘宁受些审讯,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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