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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婚又一婚a-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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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萨萨猛地睁大了眼睛,赶紧就打了120。
高郡那样子,把蒋萨萨吓的啊!担架来了之后,再一直到送上车,她还在那反反复复地问高郡,“小郡小郡,你哪疼?是胃吗?还是肚子疼?”
高郡也不知道哪疼,反正就是小肚子往下坠着疼。但都这会儿了,高郡还在那练嘴皮子呢,“你叫我小郡干什么,你该叫我妈啊……”
气得蒋萨萨哭笑不得的。
也幸好俩人没离医院多远,打电话也及时,不然真就酿成大错了!
因为啥?因为高郡居然也是怀孕了!怀孕两个月了!
只是高郡相较蒋萨萨比较点背儿,蒋萨萨的身体好,怀孕特稳定,高郡却是相反,特不稳定。
一个月前她就喝过一次酒,还来过例假的,她哪里知道自己怀孕两个月了?可一听医生说那哪里是来例假,是先兆流产!医生又说前三月里千万不能发生房事,不然非常容易流产,让她什么都别干了,就在医院做保胎治疗。
高郡再一想起几天前刚和黎邵辰那什么了,顿时后怕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这绝对是上天垂怜她,才没让她流产啊!
蒋萨萨是真没想到她就那么一推,差点把高郡给推出事儿来,从之前对陈默和高郡的关系的惶恐,瞬间变成了对高郡那一下子推的后悔。
高郡打了保胎针,又吃了保胎药,俩人突然就心平气和了。
高郡问蒋萨萨,“你也两个月了?”
蒋萨萨算了算,“大概九周了。”蒋萨萨想了想又问,“你和那谁离婚了吧?那……还生吗?”
高郡突然就乐了,“要不我说蒋萨萨你就瞎作,为你喜欢的男人生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蒋萨萨突然就被噎得说不出来话了,也是啊,为喜欢的男人生孩子,可不就是天经地义的吗!
女人在一起,一旦有了那么点相同的际遇,就总是会立马能变成闺蜜。
高郡差不多怀孕八周,蒋萨萨差不多怀孕九周,这高郡呢,就开始在那向蒋萨萨取上经了。
其实蒋萨萨现在也没太大感觉,也就是上厕所变得挺频繁的,还有乳晕变黑什么的,当然后面这项她没和高郡说。
但陈默的身份的事,终究对蒋萨萨有比较大的冲击,她没和高郡谈两句,还是把话题拉回到陈默的事上了。
这会儿,高郡也没冷嘲热讽了,认认真真地将她和陈默的事儿说了一遍。
可这是高郡站在她的立场上说的,蒋萨萨只能了解到两个事实。
一是高郡当初出国的原因是她爸和她说了陈默是她哥的事,二是高郡在两个多月前的那次同学聚会上,才再次见到陈默,是陈默主动聊了他们俩关系的事,所以才会有蒋萨萨看到高郡躺在陈默腿上,陈默低头看高郡的那一幕。
但高郡也不知道陈默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更不知道陈默为什么会对蒋萨萨隐瞒这件事。
而高郡对蒋萨萨这个态度,当然不仅是当年蒋萨萨一直记恨她,还有就是她心里也会有些不甘心。当时她是喜欢陈默的,却不想蒋萨萨居然这么幸运,可以毫无顾忌的站在他陈默的身边。虽然她现在已经对陈默没有了当时的那种喜欢,可对于陈默是她哥哥的喜欢,仍旧没减。
尤其蒋萨萨总是在陈默面前表现得跟怨妇似的,她怎么就不想想,就陈默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委曲求全?高郡就特烦蒋萨萨跟陈默作来作去的。
而因为立场不同,说出来的故事就不同,然后啊,那不变的误会,就跟着来了。
“替身”俩字,在蒋萨萨脑袋里面,就像是两颗异常明亮的星星,在众多可能性的繁星中,印着这两个字的星星,脱颖而出,并且逐渐变得最大。
蒋萨萨想,她追了陈默六年,他都没有答应,却突然在高郡结婚后,突然答应和她结婚,一定是那时他刚知道他和高郡的兄妹关系,一时无从选择,就把自己当做了一个替身。
他不能和高郡有任何感情,那他不如随便娶个女人结婚。而自己和高郡的性格有些像,又追了他那么久,她自然是他最好的选择。
蒋萨萨越想越难受,难过的想哭,最后就对高郡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但这个孩子,我还是不能要。”陈默让她觉着她太卑微了,她怕她即使把孩子生下来,他也依旧会像现在对她一样,对那个孩子,不闻不问。
高郡正在打点滴,蒋萨萨说完就往外走了。
这把高郡急得啊,都想直接把针拔下来了,但她又真心是想好好守住她肚子里那个孩子,不想出任何的事端,于是就一时间纠结了。
眼看着蒋萨萨离门最近,高郡豁出去了,抬手就要把针拔了,下去追她,但这时,突然听见了道特别熟悉的声音。
“萨萨。”
陈默赶来了,正站在门口堵着蒋萨萨。
陈默穿着件黑色的羽绒服,却不知道为什么羽绒服很脏,坏了几个口子,向外露着毛,头发上甚至也有些灰迹,灰头土脸的,还特别的疲惫。
蒋萨萨问,“发生什么事儿了?”
陈默突然长叹了一声,将蒋萨萨搂在了怀里。
蒋萨萨要挣开问他发生什么了,陈默的声音却异常的嘶哑,“萨萨,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也不知道蒋萨萨是孕妇,所以多愁善感还是怎样,一看见这样的陈默,之前委屈的劲儿全没了,特别的贱,全变成对陈默的心疼了。那眼泪儿啊,就又冒了出来。她都不知道最近怎么了,那眼泪就跟特别不值钱似的,说掉就掉。
陈默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以及紧张过后的放松,蒋萨萨一时僵在了原地。陈默的重量全部都压在她身上,莫名让她有种安心感。
好一会儿,蒋萨萨推开了陈默,却见陈默的身体晃了一下,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迷蒙的眼神,蒋萨萨太熟悉了,赶紧抱住了他的腰,没让他倒了。
就这么会儿的功夫,陈默居然睡着了?睡着了!
“你多长时间没休息了?”
陈默忽然浅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只因为蒋萨萨的这一句关心的话。
“七十二小时。”
蒋萨萨张大了嘴,“你怎……”
“陈默,”高郡突然打断两人,挑眉道,“萨萨正怀疑我说的话的真实性呢,你现在澄清一下吧,你到底是不是我哥。”
陈默的身体僵了一下,才看向蒋萨萨。
在蒋萨萨那目不转睛的视线下,缓缓地点了头,“我妈在嫁我爸之前,就有了我。”
高郡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行了,你们先走吧,我要在这睡觉了。”
那笑,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意思是说萨萨姐们儿,我等着你叫我妈哈。
因为陈默赶到了医院,蒋萨萨终究没将这孩子打下去,跟陈默回了家。
在路上的时候,蒋萨萨问陈默发生了什么,起初陈默死不吭声,后来蒋萨萨的脸都沉下来了,陈默也没说,气得蒋萨萨直磨牙。回家后,蒋萨萨一边因为那替身俩字的事儿挺难过的,一边又贱的不行,心疼陈默七十二小时没睡,把他给推到了卧室,面无表情的说,“你先睡会儿吧,休息好了再谈。”
陈默却躺在床上,特别难得的抓住了她的手,“萨萨,你不会偷着走吧?”
蒋萨萨心里一酸,摇了摇头。
可陈默似乎仍旧不放心,拽着她的手,把她拉到了床上,“那你和我一起躺会儿吧。”
陈默的话,总是让蒋萨萨很难去拒绝,最后脱了外衣,躺在了床上。
陈默自然地将她搂在了怀里。
蒋萨萨的背是靠着陈默的前胸的,温暖又宽厚,可她却默默地想,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和他一起睡觉了?
陈默也确实累的不行,不是他没有想好该怎么和蒋萨萨说话,而是他怕现在的意识不清醒,说的话不够清晰,怕蒋萨萨误会什么。
他躺在家里的床上,怀里又搂着蒋萨萨,似乎闭上眼的功夫,就睡着了。
但事情总是出乎蒋萨萨预料的,陈默睡了很久,大概六个小时,蒋萨萨以为他醒了,就会说分手之类的话,但他醒来之后说的一席话却是,“萨萨,我是因为喜欢你,才和你结婚的,和高郡无关,我早在六年前就知道这件事了。
我没告诉你这件事,只是因为我觉着我的身份卑微,我不想你对我产生任何可怜或是同情的想法。我一直不答应你,不和你结婚,只是我对婚姻有些恐惧。
萨萨,你有了我的孩子,我真的很高兴。”
陈默这是第一次这样敞开心扉,说了这么多的话,声音又暗哑,又迷人。
她靠在陈默的怀里,看不见他的眼睛,只感觉到他用下巴磨着她的头顶,感觉到他吐出的温热的气息,感觉到他心脏跳动很快很快,他似紧张,又似心安。
蒋萨萨听着,忽然失声痛哭了起来。
她等待了十年,经过了十年的严霜寒冬。
终于等到了春暖花开,终于等来了这一句话——萨萨,我喜欢你。
、040章 官司
陈默终究没有说他为什么是那么狼狈的出现在蒋萨萨面前的,而蒋萨萨也没有像以前那样非逼着他说;直到最后两个人都不让步开始冷战。
因为陈默的那一席令蒋萨萨感动的话;对她来说,已经足够她支撑好几个月了。
文雅点说就是;他给了她信心;让她不再胡思乱想,让她想要安静地待在他身边;安胎,生子。
通俗点说就是;好家伙;妥妥的了;谁再作谁是孙子。
就是傅丹仍旧是一枚重量级的定时炸弹;暗藏在他们俩人之间;威胁着他们安定的生活。
若是哪天这枚定时炸弹要发挥作用了,傅丹出现了,又一次说了什么傻逼的话,俩人的感情就该走到最后关头处了。
其实傅丹这些日子也没到处乱跑,该租场子租场子,该赚钱赚钱,当然他也没有放弃。
他没再来找蒋萨萨,只是在等,等一个最恰适的时机,再出现在她面前,然后杀他们俩口子个措手不及,一举歼灭陈默。
傅丹的想法就是我喜欢谁你们谁也管不着,世上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他不能喜欢已婚之妇是吧,他顶多就是道德观差了点呗,可不是就连那个谁都说了吗,那能为爱勇敢的人啊,是需要被世人尊重的。所以傅丹就是那为爱勇敢的人,他甚至都觉着自己改被人尊重。甭管这歪理有多歪,反正傅丹就这么个理儿,爱谁谁。
那刚知道自己怀孕两个月的高郡呢?
胎儿不稳定,对她来说就是个无形的危机。她唯恐哪天一没注意就流掉了,所以就特别的注意。她那可真是,旁的人都特烦医院那阴森又难闻的地儿,她还就跟那住上了。她甚至还和黎邵辰玩了次失踪。
俩人之前不是商量一起住的吗?可高郡就把手机一关,谁也不联系,就在医院养上胎了。
而且也是到这个时候,她突然就明白梁馨当时是个什么心理了。梁馨怎么就能一个人就做了决定,把黎邵辰的孩子生下来呢?她之前就认为梁馨你这祸害精还真是害人又害己啊,你是不是还对黎邵辰带着什么希望呢?想在黎邵辰回国后跟他来个破镜重圆的戏码?
可她是黎邵辰明媒正娶的老婆啊,她就是心胸再宽广的人,也接受不了梁馨啊。于是她就特烦梁馨,不然谁窥见你丈夫,你看看你得多烦那第三者你说。
然而现在啊,高郡完全是跟梁馨处在一个位置了,她就有点能理解梁馨了。
还真就是,她也没抱着和黎邵辰可能会复婚的想法,之前是觉着跟黎邵辰的性生活挺契合的。尤其女人都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能和黎邵辰保持那关系也不错。那她现在,就是单纯地想把这孩子生下来,她甚至也没什么要告诉黎邵辰的想法,就等,就靠,什么时候瞒不住了,她再和他说。
自私吗?她还就自私到底了怎么着吧。还因着这点事儿,她理解梁馨了,觉着梁馨是个挺有母亲样儿的女人,挺伟大的。
而且吧,她三十岁了,这孩子她要是再不要,那下一个孩子都指不定得再过多长时间能要上了,再过几年再生孩子,她那身子骨,估计也难恢复了。
只是高郡现在怀了黎家的孩子,黎邵辰他们家还不知道呢,尤其黎邵辰他妈,更不知道高郡和黎邵辰早就离婚了。
他妈现在知道什么?他妈现在只知道他有个六岁的孙子,他要把那孩子给抢过来!眼看着他现在的儿媳妇都已经三十岁了,还没生出来儿子呢,她就急啊,急得见天的迷了魔儿的。再说了,他们黎家的孩子,怎么能放在外面呢?总归是要认祖归宗的啊!
黎邵辰没和他妈说过他和高郡离婚的事儿,圣诞节那天呢,也没成想他妈居然突然去他办公室了,还意料之外的让梁小昕的身份曝光了,而且,他更没想到他都那么拦着他妈了,那可真是好说歹说的了,也没拦住他妈。
黎邵辰他妈去找梁馨了。
钟宁清从圣诞节那天就走了,现在都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他还是没回来。有时候两人也通电话,但钟宁清只说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就说争取年底能回来,和他们娘俩一起过年。男人毕竟是工作重要,梁馨没有一句怨言。
而且在钟宁清走的那天早上,梁馨在给他洗衣服时,还在他衣服兜里还发现了一串钥匙,其中就有家的钥匙。梁馨贤妻良母的惯了,就挺怕哪天钟宁清回来,不能及时进屋来,不能看见有老婆给他递拖鞋挂衣服会心凉,就在元旦后的一个星期里,没怎么出去过,想着钟宁清回来的时候,她能第一时刻给他开门。
而且又要交保险了,常在家的话,也不用突如其来的时候,往家里赶,所以她真是一直到黎邵辰他妈找上门来,才出门。
梁馨同意见黎邵辰他妈唐燕,完全是因为唐燕终究是小昕的奶奶。
而在接到唐燕电话后,她也没让蒋萨萨出面,毕竟蒋萨萨现在怀孕了,还是在家里静养的好。
唐燕和七年前真是有了挺大的区别的。
唐燕打扮的,那是从头到脚都是贵妇人气质啊。耳上,脖子上,手腕,手指上带的,全是金的,并且右手带了个金手镯吧,左手还带了个特别贵气的表。其他的呢,上面是个貂儿,下面是个豹纹短裙和黑色真皮靴,那叫一个雍容华贵。
梁馨看见唐燕的时候,还特别不着调的想象了一下她怀里要是抱个吉娃娃什么的,那可真就齐全了,够去拍个豪门片儿了。
梁馨还记得唐燕第一次来找她的时候穿的是什么。
那时候是夏天,唐燕穿的是件雪纺衫和棕色的长裙,全身到下唯一的首饰只是条白金的项链和一个特别素雅的戒指。
当时唐燕说的话虽然难听,但她的气质和涵养是特别好的。如果她不是黎邵辰的母亲,只是单纯在街上见到的话,大概都会让人觉着这人可能是学瑜伽的,每一言一语每一个动作,都是优雅的。
但现在,可能是家里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原因,让唐燕丢失了原来的气质,变成了瞧不起人的贵妇人。
梁馨是先到茶馆的,唐燕是后到的。
唐燕到了之后没有立刻坐下,先是站在旁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梁馨一番,之后似笑非笑的挑挑眉,之后将她那件貂儿给脱了,放在旁边的椅子上,才又悠悠地坐了下来,两手相叠放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梁馨。
梁馨没有特意打扮什么,只是穿着件普通的羽绒服而已,看起来特别没有身价儿。唐燕挺不待见这样不注重打扮的女人的,于是再出声时,就是一个讽刺,“我说梁馨,六七年过去了,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梁馨露出了个很浅的笑,“但过得很舒坦。”
“舒坦?自己一人领着个小孩,居无定所,甚至连套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还过得舒坦?”
梁馨并不去反驳,只是淡道,“住豪宅,着贵装,也不见得过的就一定舒坦。”
“你!”唐燕怒目而斥,粗着声音道,“梁馨你给我再说一遍!”
梁馨对她做了个向后看的手势,唐燕顺着看过去,就见服务生都在看这边,边看着边斜着嘴窃窃私语。
唐燕一讪,收回视线狠狠地瞪了眼梁馨,再开口时的声调变得轻了很多。
“梁馨,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我来的目的,你也清楚。梁小昕是吧?他毕竟是我们黎家的人,我要他回我们家来。而且听说前两个月你刚结婚,带着个孩子嫁人过日子,也不会有多顺当吧?”
梁馨乐了,看着唐燕那理所当然的面目,和黎邵辰极像的眉眼,纳闷黎邵辰那么个温和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个无理取闹又幼稚的妈。
“黎夫人,您当初背着黎邵辰,把我赶走,现在又来说这话,您不觉着这是自打脸吗?”梁馨轻道,“我希望您知道,我今天来这里,不是妥协的,只是想和您说一句小昕是我儿子,谁都别想把他从我身边拉走而已。”
唐燕毕竟要长梁馨很多岁,姜还是老的辣,就是再有阅历的年轻人,将一个势在必得的长辈打败的可能性都挺低的是吧。
两人一来一回又说了很多,梁馨始终不温不火的表达立场,即使唐燕是软硬兼施全做到了位,她仍旧只淡道“不行”。
最后唐燕拿出了杀手锏,威胁梁馨,“既然给你钱你不要,我好话说尽你也不妥协,那就等着法庭上见吧。”
听到真的要打官司,梁馨的脸上才微变了一些。
唐燕以为梁馨怕了,得意的哼哼了两声,却又听到梁馨突然反问她,“黎邵辰同意打官司?”
唐燕的身体顿时僵了一下,黎邵辰哪里可能同意?她端起茶杯放在嘴边掩饰着她的心虚,梁馨却笑了,了然道,“您还是先说服您儿子,再说这官司能不能打成的事儿吧。另外,黎夫人,我既然能将小昕养这么大,我也绝不是您认为的那么软弱的。我希望您知道,我曾为小昕小死过一回儿,所以为了小昕,我没有任何怕的。”
梁馨的言外之意,你若想拼,我就跟你弄个鱼死网破。
梁馨是先到茶馆的,也是先离开的,甚至在离开前还对唐燕浅浅一笑,“黎夫人,您面前这杯茶,请自费。我不要你们黎家的一分钱,也不会给你们黎家花一分钱。”梁馨的底线就是梁小昕,谁若是打了小家伙的主意,梁馨绝对能变成一个护崽儿的疯子。相反,谁若是能对小家伙宠上天了,梁馨也绝对可能会对谁百依百顺。
唐燕来的时候是想闹的,却不想居然没闹起来。梁馨变了,比七年前变得强硬了,甚至说话不留余地。
唐燕这一股子的火没处发,甚至一杯茶的钱还要自己交,在收银台前,就觉着特别的没面子。
唐燕被梁馨惹毛了,她就暗自下决心,一定要让梁馨后悔今天说的话。
唐燕来找梁馨的事,除了作为当事人的两人知道,还有第三人知道,那就是是高承爵的秘书宋直。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高承爵虽然被车撞的那一下,没什么大事儿,但还是得靠时间啊,慢慢养吧您呐。
宋直拿着一大堆文件上高承爵的别墅时,直接就拿钥匙开了门,似乎每天他都是这么来的。
宋直再上二楼时,就看见高承爵金鸡独立着呢,正拄着墙壁往前艰难的单腿跳,平素里挺高傲的人,现在就跟个孩子似的。
宋直赶紧上去扶高承爵,把他扶到了书房,问他保姆在哪呢。
高承爵不耐烦的说,“辞了,事儿太多。”
平日里就闲不住的高承爵,突然只能在床上躺着,肯定是待不住啊,难怪这脾气变得这么大。
宋直讪讪地将文件递给高承爵,小声劝了一句,“您给辞了,您自己也不方便啊。”
“你管不着。”高承爵孩子气地回了一句,接着低头看文件,发现没有什么重要的文件,边拿着钢笔低头随意的签着,边头也不抬的问,“还有什么事儿啊,说。”
得,您老这爵爷的气势又来了。宋直的冷汗流的啊,大冬天的,都快成夏天里刚在跑步机上跑了八圈了似的,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黎邵辰的母亲,今天去找梁小姐了,似乎是为了小昕要打官司。”
“嗯。”高承爵仍旧没有抬头,手上的签字动作飞速,“还有吗?钟宁清和他前妻的资料全部查清了?”
得,事儿来了!宋直其实最怕的事儿在这呢,他特别小心翼翼地说,“还没查清,”又在高承爵马上要发火的时候赶紧道,“钟部长和他前妻似乎有什么特异隐瞒的事,虽然还没查清,但快了。还有啊高总,钟部长出差的这段时间,有和他前妻见面,次数频繁。”
高承爵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文件全部看完,将该签的都签了,才再次抬起头,“咨询律师,看梁馨胜的几率有多大。再找人把钟宁清和他前妻的照片拍下来。”
高总没发火!百年难遇啊!宋直忙小鸡吃米似的点头应了。
高承爵想了想又道,“梁馨和钟宁清的经济都没有黎邵辰的好,找个比较好的律师,联系好安排下时间,我先和他见一面。”接着高承爵将文件递给宋直,淡道,“回去吧,要是打车来的话,回去可能叫不到车了,去我车库里提辆车回去吧。”
高总变了!礼貌了!绅士了!
宋直这个欠虐的人儿啊,一听高承爵又没发货,还借他车开,简直要感激涕零,就差磕头谢恩了!
钟宁清呢,确实如宋直知道的那样,在出差的这些天,和苗颖见过几次面。
而在宋直和高承爵说这些话时,好巧不巧的,他正在酒店里和苗颖滚床单。
苗颖很放荡的事情是众所周知的,所以那床上功夫也是极好的。不用钟宁清费什么劲儿,基本都是她全心全力的伺候钟宁清的。
苗颖给钟宁清咬了之后,就骑在他身上起起落落着,单手摸着自己的胸,单手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嘴里搅和着。
苗颖的身材特别的好,好到让人能够忽略她那张特别漂亮的脸,只想将所有的视线放在她那两颗巨|乳上。而且她那小腰细的哟,顶多一尺八。两颗巨|乳,再加上那纤纤细腰,是个男人都得疯。
苗颖给钟宁清带来的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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