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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情人(高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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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东头一颗大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树下一口井,无波无澜,静水流深。杨沫抚摸着粗糙的树干微微笑着说:“这棵树,我小时候经常爬,每次爬完都被骂可也不听话。后来有个老爷爷跟我说了故事告诉我这棵树不能爬,爬上去就会掉进这口井里淹死,吓得我从此以后都不敢爬了。”
谢林森嘴角勾起,饶有兴趣的问:“哦?什么故事会让杨沫女侠这么害怕的?”
杨沫神秘兮兮的一笑,然后目光直直的注视着安然的井水:“老爷爷说,这口井里有个女鬼,当年就是吊死在这棵树上后来又掉进井里变成鬼的。她生前被个负心男人抛弃,走投无路才上吊的,所以见到漂亮女孩子就生气,就要抓她们一起变成鬼。”
谢林森噗嗤的一声笑了,“真的吗?你信了?”
杨沫点点头:“那时候真的信了,而且从此以后见到这棵树就绕道走。你看,我那个胆子都是装出来的,其实本质就是个懦弱的胆小鬼。”
谢林森收起了笑容,走近了她,拉起了她的手,凝视着她晃动的双眸:“小沫,昨晚的事我……”
“啊!那不是二舅吗?”杨沫突然大声的对着远方招手喊道。
谢林森回头,见到一个粗犷的汉子开着拖拉机,嘴上还叼着一支烟。那男的看到杨沫停了拖拉机大笑着说:“淑芬儿,回来啦!昨儿进城没空去看你,今儿晚上你们来我家吃饭吧!”说着又朴实的对着谢林森一笑。
杨沫轻声说:“这是我二舅,住在隔壁村子。”
谢林森马上笑着点头致意。杨沫又大声喊道:“行,今晚上我就带着我老公去你们家!”说完欢脱的笑着,那么热情洋溢。
二舅乐呵呵的走了。杨沫的笑意渐退,拉着谢林森的手背说:“走吧,我带你上山坡看看去!”
两人坐在一片碧绿的小山坡上,星星点点的小黄花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微风拂过,杨沫的头发轻轻飞舞,她微笑着望着蓝天:“这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待的地方。那时候家里没电视,我下了学没事做就在这领着一群小孩子疯玩,有时候也会坐在这看书发呆。”
他也微笑着,欲言又止。杨沫歪着头看着他,笑呵呵的问:“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刚刚我二舅叫我淑芬?”
他点点头。杨沫笑的更大声了:“这个事啊可是我杨沫人生的保留笑话,基本上听过的人都必笑到嘴歪。那天我给小周讲的时候,他笑到岔气啊!你做好准备啊!”说着便又将杨淑芬变成杨墨再变成杨沫的故事讲了一遍。
他果然笑到不行,双手撑着地笑到全身都发颤。“杨沫啊杨沫,你太有才了!居然和我淑琴姑妈同辈了。”
杨沫笑着撇撇嘴:“是吧!我也觉得。只可惜后来有一天,我妈忽然问我,为啥当初查字典的时候不要茉莉花的茉呢?那样走到哪都能留下一阵清香该多好。结果你叫杨沫,用了个泡沫的沫,这不是走到哪都只剩下个泡沫一碰就碎吗?我一听就后悔了,一直怪我妈为什么不早一点变得这么有文化。”杨沫的笑容渐渐变淡,目光流转着无尽的遐思:“所以说啊,我这人啊,注定一生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泡沫一样的人生,一捏就碎,什么也留不下。”
谢林森的神色凝住,默默的拉起了她的手:“小沫。”
“以后我要是有孩子的话起名一定要慎重,我都想好了,就叫金啊银啊的,土点没关系,实在就行了。你看你的名字取得就好,多殷实啊,全是树木,大森林啊!”
“小沫,我有话要对你说。”谢林森神色愈加的凝重了。
“昨晚的事过去就过去吧,你不用在意。反正我的人生就是一团泡沫,昨晚那个泡泡已经破了,今天是新的一天。”

21。 承诺与尊重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杨沫的表情格外的轻松,眼睛依旧漫无目的的盯着蓝天,仰起的脸上有明媚的阳光在跳跃。
“不,昨晚是我的错,我犯规了,对不起。”他的语气真诚厚重,看样子是真的反省过了。
杨沫淡淡的笑了,犯规,是不是就该意味着被判出局?那个笑容很含蓄,和往日里杨沫那种爽朗的大笑很不一样,含蓄的将她想说的话都包上了一层绵绵的纱,只留下无声的静谧。
“杨沫,我会对你负责的。”他见她久久不回话,又开口道。语气更加的凝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她深吸一口气,这时候的她是不是该感激涕零的抱着他做小鸟依人状,然后娇滴滴的等着他比蜜还甜的哄?还是应该仰天长笑她杨沫终于得偿所愿走出冷宫,从此又是一代风华的回归正统?又或许是该一巴掌扇过去打他个满地找牙,然后用尽毕生所学的全部恶毒成语挨个在他身上轮番轰炸?
她都没有,听到这句话的杨沫脑子里出奇的冷静,仿佛早已预料到了一样。“不用了。你只要能按照约定的明天回市里之后不要再来找我,就够了。”
他愕然,眉尖微微的颤动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会对你好?”
她微笑着眯起眼睛,侧过头来双眸轻巧的转了一下,“相信,姨奶奶相信你是真的对我好,我妈今早也说了,她看出你是真的对我好。”
“那你呢?”他盯着她的双眸不放。
“她们都相信就够了呗,我信不信的也没有意义。反正只不过是一场戏,只能说你的演技太高,太入戏了。”她低下头,抿着唇。
“小沫!你为什么要这样!我知道我错了伤害了你,给我个机会补偿一下都不行吗?你这样我心里很难受!”他按耐不住,终于爆发了。
“那要怎样你才能好受?把我收了做你的后宫之一,每晚在那个房子里伺候你的夜宵?给我花一大堆钱买高档的衣服包包然后像对其他女人一样当个洋娃娃供起来?还是把我这个前妻二次娶进门,然后心情不好的时候再离一次婚?谢林森,你不要太自私!既然知道是你做错了事,让你心里难受难受都不行?不要觉得有钱就是大爷,马路上撞了人心里愧疚赔点钱就真的安心了?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错了也就是错了,自以为是的所谓补偿对于受害者而言根本一文不值!”杨沫忽而抬起头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不带一丝情绪的一口气说道。
他又被她呛住,狭长的双瞳像浸了水的墨,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却只呈现出一种浓的化不开的黑。像一个黑洞,多靠近一分便会被吸进去,万劫不复。杨沫闭上了眼睛。
空气里混杂着芳草的香味,四周很静,只有偶尔飞过的鸟儿扑展翅膀的声音和远处山谷里窸窸窣窣的溪流声。这样美好的天气美好的景致,真不应该浪费用来吵架。杨沫心里忽然有些懊悔,她应该再成熟些了。
许久,他抓起了她的手,小心翼翼的轻轻握着。“对不起,我只是想要对你好。”声音很轻,飘在风里,想一缕青烟。
杨沫心里却被狠狠的锤了一下,她忽然觉得惭愧不已,搞得自己一副完全的受害者模样是干什么?明明昨晚是她自己听到了那句话之后不再反抗的。于是故作轻松的舒了口气,呵呵的笑着说:“其实你也没对不起我什么,这个洞房花烛,四年前就是你的,就当做是昨晚补回来吧。要不然我名义上嫁给你却什么都没做,我们家倒白收了你们家那么多的好处。”
如果这本来就是一桩买卖,本来就该是配套的买一送一。等价交换才是最基本的市场规律。
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他认真的问:“小沫,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的承诺?”
她抽回了她的手,很认真的反问:“谢林森,你为什么就不能尊重我的选择?”
“尊重你的选择?”他迟疑着重复着。是的,他不懂,他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
“因为酒后乱性为了负责任才想要了我,你让我这个当了四年弃妇的黄花闺女情何以堪?我不是那种清高的人,我也承认我很爱钱,可是发生了这种事才勉强跟你在一起,就算你对我是真心的我也接受不了。所以求你了,至少最后让我这个泡沫破的有点尊严。”
“对不起……”这一句是更加轻的语气,和着呼吸的频率微弱的打着颤。
“都说了不用觉得对不起我。反倒我要谢谢你,能让我爸妈这么高兴,我真的很感激。爸妈能过上今天的好日子,也是托了你们家的福。所以你看,我们这次的合作很成功,还有最后的半天,还请你多费心了。” 她极力的做出了一个轻松的笑脸。
他没有再说话,又默默的抓起她的手,握得紧紧的。两人又在山坡上坐了一会儿,杨沫兴致极高的又拉着他去了她的小学,眉飞色舞的跟他讲着她小时候的各种趣事,滔滔不绝。他们始终牵着手。
晚上去了二舅家吃饭,又是免不了的聊那几个话题。二舅的酒量其实一般,喝了几杯就醉的开始说胡话。杨沫心里苦笑,结果这些人里最能喝的竟然是她。没办法,做公关的喝不了酒还怎么谈生意,女中豪杰也都是逼出来的。
二舅的眼睛已经发红了,他拍着谢林森的肩膀口气很硬的教训道:“你小子听好了,虽然村子里人人都说我们淑芬儿嫁到你家是攀了高枝,可我觉得,真正得便宜的是你们老谢家!淑芬儿多好的姑娘,懂事,聪明,打小儿就知道为家里省钱。你不知道啊,她在镇上念高中那三年,每天的伙食都是干辣椒馒头,看得我这个当舅的心里特难受!别人家穷都指望女儿能嫁个好人家,可我们淑芬儿是个学习好的孩子,人家自己考上的大学,她就算不嫁给你现在也一样有钱养活她爸妈!”
谢林森笑着应和着:“是,是。”
杨沫羞红了脸,不悦的对着二舅说:“舅,我早就改名叫杨沫了,你能不能别再叫我小名啊!”
二舅呵呵一笑,装模作样的轻拍了自己一耳光:“改不了了,淑芬儿叫着心里多舒坦,哈哈!”转过头又面向谢林森:“我们淑芬儿啊,不是,小沫啊,虽然长得没有那些电视里的明星好看,可也不丑是吧?个头也够高,还是大学生,配你绝对够用了。你可得对她好,要是敢在外面拈花惹草的,我这个二舅第一个跟你拼命!”
他点头,神色十分庄严,又好像接圣旨一样的谦恭。
回家的路上他始终一言不发,紧紧地牵着她的手。她仰着头看着一轮满月,那么圆,皎洁的白光洒在地上,疑是地上霜。满月代表团圆,可过了今晚,月亮依旧圆,她却要离开家乡。
回到了房里她又出去打水洗脸,这一次没有带他的份。再进屋的时候,却发现他人不在。想来是应该被父母叫去说话了,她也没有出去找径自躺下。当父母的,临走前肯定是会背着女儿嘱咐女婿几句的,她只希望爸妈不要像二舅一样说的她那么惭愧就好。
躺下了许久也睡不着,刚翻个身他就开门进了屋。不敢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今晚没喝醉,应该会自觉地躺在沙发上睡的。她要假装熟睡,因为不想再说话。
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凉,她发觉自己的被子已经掀开,全身一紧。他躺进了被子,胳膊伸过来从背后拥着她,姿势小心翼翼,又充满了疼惜。她猛地战栗,他却抱得更紧。
“最后一晚,求你了,让我抱着你睡吧,我保证不做别的。”他的唇贴在她耳边轻声说。
她咬着唇,努力不要让凌乱的呼吸声打搅夜的宁静。可眼泪却早已先一步无声落下。好温暖的怀抱,她竟然如此可耻的迷恋。
过了今晚,他们便不会再见。过了今晚,她又会变回一个人。过了今晚,她的这个已经沦为奢侈的梦幻就会彻底破碎。
海的女儿最后用生命换来的舞蹈之所以美丽,是因为此生仅此一次。
她默默的在黑暗中握住了他的手,宽大的手掌,五指修长。明明是那么实在的感觉,可是她却是清楚的,这只手她注定是握不住的。她已经觉出了时间滴答滴答的正从她的指缝流过。
生命是一个不会翻转的沙漏,时间就是那把金灿灿的流沙。幸福也好,悔恨也罢。握不住的沙,终究只能放下。
握不住的他,放下也罢。


2222。洒脱与牵挂

他又一次不知不觉的把车开到了她家的门口;还是停在了那个位置;正对着她家客厅的窗口。和第一次一样,一个人坐在车里抽烟;然后凝视着那个窗口里小小人影的一举一动。只是他这一次没有下车;也不再去敲她的门。 

就这么看着;也不知道究竟想要看些什么。那个小小的人影坐在沙发上;只是很偶尔的才动一动。难道也在发呆?不对;发呆这种事不适合她,如果是杨沫的话,看个什么武侠剧入了迷还比较有可能。 


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来,他忍不住的笑了;原来他已经这么了解她了。 


那一次也是;他坐在车里盯着这个窗户许久;忽然好奇起来。这个他从未踏入门的“家”,里面住着一个他几乎忘记存在过的“前妻”。她过得是怎样的生活呢? 


想着想着就已经下了车走进了电梯,到了三楼电梯门一打开,他还辨认了好一会儿方向。他犹记得她打开门时惊诧又怯弱的神情,像一只面临威胁的小鹿,内心紧张的要死却还拼命要做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气势。可马上又变成了一只刺猬,随便一句话惹毛了她都会滚成球扎的人头破血流。 


她那时候一定没想到他其实是记得她的。因为前一次的偶遇他故意装作不认识并没有道破他们的关系。他确实不记得她的人,尤其是她那张大众脸,可是他记得她的名。曾经和他的名联系在一起两次的那个陌生人的名。所以当那晚小周热络的跟她打招呼,她说出“杨沫”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着实吃了一惊。于是当杨沫走进车里震惊又慌乱的望着他的时候,他也在暗自惊叹着,原来杨沫就是她。 


被前妻捡到结婚时的纪念手表还物归原主这种事情,就算是久经沙场百花围绕的谢林森,也是尴尬的只剩下尴尬的。所以他气定神闲的装了陌生人,毕竟他的秘书还在,公司里根本没人知道他曾经结过婚。 


那本就是一场荒唐的婚姻。还好他及时悬崖勒马。 


可是却对这个前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然不是因为她的样貌。这么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平民的气质,却意外地让人印象深刻。拾金不昧却不肯露面,披散着头发带着酒气站在马路边爽朗大笑,豪不矜持的坐上陌生人的车。。。。。。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孩子如此不顾忌形象的豪放吃辣。偶尔开她玩笑,还会胆大包天的瞪一眼他这个人人逢迎的总裁。说她大方,可对许多小事又会斤斤计较精打细算,说她小气,可又在大是大非面前雷厉风行当仁不让。 


这么一个鲜活的女子,充满了杂草一样旺盛的生命力。高兴了就笑的没心没肺,生气了就横眉冷对火力全开。活的那么痛快,活的那么潇洒。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流连忘返于她亲手做的家常鸡蛋面,沉浸在她那滑稽可爱的混杂着刻意隐忍的愠怒和有苦难言的纠结表情中了。 


她对他是又恨又畏惧的,他第一次认真打量她时就知道。可他却喜欢抓住这一点故意逗她玩。因为她有弱点,就是那栋房子,她一直霸占着不想归还的他们的婚房。他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要将那房子要回,第一次去她家见到她一脸惊恐的自投罗网说会尽快搬走时,他甚至呆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个心地善良的老实人,心中装不得一点愧疚。笨的可爱。 


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杨沫是这么一个生动的女人。他更没有想过他当年引以为傲的自作主张,竟然在这个看似神经比正常人粗壮一倍的豪放女子心里,划了那么深那么深的一道疤。 


她从来没有明确的指责过他当年对她造成的伤害。他们两人,本应该是这世上联系最紧密的枕边人,却都在多年之后的重逢里,刻意的避免谈及当年那件事。他曾经尝试着挑起过话题,问她是否还记得那块表,问奶奶墓前的花是不是她送的。她的反应却是谨慎中透着惊慌。他那时还以为她和他一样,对于这段荒谬烂俗的往事,也都是抱着不堪回首就不回首的态度。 


原来她没有他想象中的潇洒。还是他太过自负,忽视了她的牵挂? 


“谢林森,你为什么就不能尊重我的选择?”说这句的杨沫,眼睛里晃动的是忍无可忍又痛彻心扉的悲愤。他竟然伤的她那么深,于是这一次她用她的眼泪狠狠的还敬了他,一刀毙命。 


“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错了也就是错了,自以为是的所谓补偿对于受害者而言根本一文不值!”他是真的错了,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原来是那么自私,可他一向如此。犯了错就要负责任,这是他一贯的作风,他自认为得意的有修养的作风。然而杨沫让他明白了,他那些所谓的负责根本一文不值。杨沫就是要让他后悔,就是要让他自责,就是要用烧的通红的烙铁在他心头烫一块永生不褪的印子,属于杨沫的专属印子。 


毫无反击能力的,他就这么失去了她。生命中第二次的,? 

胝飧雠邮е槐邸? 


回想第一次,他舀到那本鸀色证书时,他看着那上面的单人照片长长的松了一口。还好他动作快,要不然岂不是要被那个土掉渣的农村丫头绑住一辈子? 


而此时的他竟是如此不甘心。那一天从老家回来,下车的时候她淡淡一笑,走的潇洒。可如今,却留下他一个人偷偷的独守窗外,满腹牵挂。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心里就已有了她,那感情就像无色无形的慢性毒药,随着每一次和她斗嘴开她玩笑逐渐深入,等发病的时候已经腐蚀了骨髓,心中的**如排山倒海,可她却已经开始躲着他。 


身经百战的他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却单单唯独她,视他如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他知道这不是其他女人们玩的欲擒故纵的把戏,因为她是真的怕他。从来没有经过这么难受的一次分手。就算是当年孟怜伶出国,他都不曾如此魂不守舍。那还是他的初恋。 


杨沫啊杨沫,你说你的生活是泡沫,昨天的那个泡泡已经碎了就什么都不会留下。可是我的生活却是一片大森林,很多事情一旦扎了根,便不再消失只会随着地久天长越来越茁壮。 


泡沫落在手心的时候,是不能用力去握的。越用力,破灭的就越快。 


握不住的她,是否该放下? 



2323。初恋与爱情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窗口里的灯熄灭;他知道,他又这么莫名其妙的熬过了一晚。她睡了;她一向睡得很早。会不会梦到他? 

转动了一下车钥匙,引擎的轰鸣划破了寂静的夜。是他该离去的时候了;可是他该去哪呢? 


舀出手机翻起了长长的通讯录,一个个花枝招展的名字娇艳的向他抛着媚眼。可他却一个都不想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习惯了来杨沫这里胡闹,他就很少再去百花丛中放纵了。蓝色的小方块一个个的向下移动;最后一闪一闪的停在了那个名字那里。他盯着看了几秒钟;拨通了电话。 


没有等很久便接通了;电话那端一个温柔的女声:“林森,你从老家回来了?” 


“怜伶;睡了吗?”他轻声问。 


“还没;在准备明天开会要讲的报告。你怎么这么晚打来?”孟怜伶问。 


“想你了,今晚我去找你吧。”他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孟怜伶浅笑一声:“林森,怎么突然学会撒娇了?今晚我不行,要准备报告啊,要不明天晚上一起吃饭吧,我听说有家新开的意大利菜很不错。” 


又是意大利菜。他苦笑,“好吧,那就明天你下班的时候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嗯,那你早点睡,晚安。”孟怜伶柔声说完便挂了电话。 


他将手机放进口袋,叹了口气。今晚注定是一个孤独漫长的夜了。这还是他从乡下回来第一次打给孟怜伶。她还是和往常一样的,极其有原则的拒绝了他。她竟然又发现了一家意大利餐厅。他是真的不想要吃那些腻死人的pasta,更不想听她绵绵不绝的那句“那时候我在欧洲。。。。。。”。那是不属于他的陌生时光。 


忽然想起和杨沫第一次吃饭也是因为他实在受不了了孟怜伶每次吃饭必去意大利餐厅的习惯,才突发奇想的叫了她和小周一起去吃鱼锅。怜伶从来不会陪他去吃那种食物,热气腾腾的熏得一身味道,她得喷多少香水才能补救的回来啊。可是杨沫却吃得那么欢脱,完全不讲价那些淑女规矩,吃得比他和小周两个男人还豪放。 


她曾经对他说过,他吃东西陶醉的样子可以去拍广告了。可她又何尝不是一遇到美食就两眼放金光。现在想想,他和她“交往”这些日子以来,他竟然只请她吃过一顿饭,其他时候都是他在厚颜无耻的等着她亲自下厨给他做吃的。这在谢林森与女人交往的历史中是绝无仅有的记录。 


他还记得她亲手做的那碗鸡蛋羹,香气四溢的勾起了他无限的童年往事。他却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她抢了白“想起你奶奶是吧?”,他当时看着她瞪着眼睛凶神恶煞的模样,十分想笑又不得不忍住,想不通她为何会如此动怒。 


她做的食物让他怀念起他的奶奶,这明明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人类对于幼年时第一次吃到美好食物的感官怀念绝对不亚于初恋。所以当杨沫端出那晚鸡蛋羹的时候,谢林森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带着陈年酒香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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