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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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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哥这次找了四五个小工来粉碎金矿,忙碌了一个星期才把把矿粉碎完。
魏哥找了一些石头来,铺了一层在池子的下方。
“魏哥,铺这个有什么作用?”沈赫枫把石头递给在池子中忙碌的魏哥。
“这作用可大了,矿量多的时候,这水就不好下了。有了这个铺垫,我们的工作量就减轻了。沥水效果很好。”魏哥认真的摆好每一个石头。
半响时间,终于摆好了。
魏哥擦了擦汗水爬了出来。沈赫枫走到水管边洗手。洗完手,又用毛巾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你们可以把粉矿倒进去了。“魏哥对着不远处坐在树底下乘凉的几个小工大声说着。小工们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搓了搓。拿着手套草帽说说笑笑地走过来了。
灰尘从他们走过的身后洒下。
“我俩去喝茶休息一下。”魏哥洗完手,从沈赫枫手里接过毛巾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弟妹最近好一些了吗?”魏哥把倒好的茶水放在沈赫枫面前。
“嗯!好多了。”沈赫枫端起茶水饮了一口说:“我这老婆是个没心思的人,想通了就没事了,今天儿子学校要开家长会,不然,她又跟着我上山了。”
“小沈,好老婆得好好珍惜啊!“魏哥意味深长地说:“这个年头像你老婆这样漂亮又能独守空房的女人不多了。漂亮的女人不去外面找男人,男人自会来找她。特别老公不在身边的时候。”
“哎!“沈赫枫叹了一口气说:“说起来,我很对不起我老婆,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可她一直坚强向上,这是我一直佩服她的地方。”
“是呀!听你说了你和你老婆的那么多故事,很是让我羡慕。这也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啊!”魏哥感叹道。
“等和魏哥把这批金矿做完了,我不在往外面跑了,我守着老婆儿子过日子。有时候想想这人为了钱错过了许多美好时光,很不划算。”沈赫枫也感叹道。
“是的,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错过了,就在没有回头的路。”魏哥陷入沉思中,一路的凝重,锁紧的眉头透露着他的不悦。
看着他的表情,沈赫枫把要想问的话咽了回去。别人不愿说的事,问了,只会让彼此尴尬。
“我给你说说我和我老婆的故事吧!”魏哥饮了一口茶水说:“我不是一个好丈夫,不是一个好父亲。”
魏哥缓缓叙述着……
原来,魏哥在单位上班时,和一个女同事好上了。这女人漂亮性感。魏哥着了魔似的不管不顾地和她来往。把自己所有的积蓄给了她花销。甚至回到家提出和老婆离婚。
这事被女人的老公知道了,闹到单位。在大庭广众之下,撕着他打了起来。女人为了平息风波,一直在中间劝解着,女人的老公在情急之下,拿出刀捅了过来,没想到扎到女人的腹部。
女人被送进医院,还好经过抢救,脱离了生命危险。
女人的老公被前来的警车带走了。
魏哥被单位开除了。
他以为老婆会和自己离婚,他收拾着行李准备离开。
“我不会和你离婚,儿子要高考了。我们分居吧!从此,你我各不相干。”老婆不吵不闹,冷淡地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哎!直到现在,儿子都工作了。我和我老婆还是一个屋檐下的两家人。”魏哥自责的叹息着:“有些路,走错了,就再也回不来。”
“你就没努力争取过。”沈赫枫问。
“努力过、也争取过,没用。”魏哥伤感地摇了摇头说:“也许,伤透了的心被冰冻了。”
“她提过离婚吗?”沈赫枫有些不可思议,没有了感情的婚姻,犹如一潭死水没有生命。
“没有。”魏哥摇了摇头说:“是我提出离婚,她不同意,说是为了儿子。其实,我知道,她在报复我,是我的错,我接受这样的惩罚。”
、第62章 金矿梦(二)
第一批金矿提炼操作在一个月后终于落下帷幕。
魏哥看着火中烧得红彤彤的烧杯,杯中浓缩的金子,水珠般的在跳动着。
他有种不祥预感。
他汗流浃背站在火炉旁,眉头渐渐锁紧。
林若雪用手拐杵了杵沈赫枫悄悄地说:“你看魏哥。”
“魏哥,怎么了?”沈赫枫看着魏哥的表情,心里“咯噔”了一下。
“小沈,我们有可能上当了。”魏哥擦着额头上跌落的汗珠说:“金子不多,几十克吧!”
“不会吧!几十吨金矿只提出几十克?”沈赫枫大惊,林若雪也被吓住了,两人急忙走到火炉旁,不顾大火的炙烤。很快,脸就通红,接着,就有汗水流下。
“火候差不多了。”魏哥把烧杯用火钳夹了出来,遇见空气的金子很快呈现出黑色。
三人坐下休息,谁也没说话,陷入沉思中。
魏哥坐在石坎上吸着水烟筒……
沈赫枫两只手抱着低垂的脑袋……
林若雪心脏一直在跳,如果血本无归,那他们以后的日子又会陷入绝境。这可怎么办?她心急如焚,绝望中又抱着一丝希望。
“问题出在那呢?”沈赫枫自言自语道。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魏哥锁着眉头吐出烟雾,眯着眼睛看着门外的一棵树,树上有一个鸟窝,一只老鸟正在把叼在嘴里的虫子塞进几只嗷嗷待哺的小鸟嘴中。
“每一个环节我都想了一遍,我们都很小心。”沈赫枫不甘心地说:“魏哥,会不会是我们没把金矿中的金子提干净,要不再用药水浸泡几次?”
“不是技术的问题。”魏哥站了起来走到冷却的烧杯前说:“我已经提得很干净了。不信的话可以取尾矿的样去化验。”
他伸手去拿烧杯,却又迅速缩了回来,他嘴里嘀咕道:“温度还在,我忘了。”说着,站了起来,舀了一瓢水慢慢倒上去,“兹兹”地水气声伴着一阵烟雾升了上来。
沈赫枫和林若雪也跟随着过来。
魏哥用锤子砸开了烧杯,随着碎块的飞溅,一块沉甸黑色的金子留在他手上。
沈赫枫迅速接了过来,用水洗净,用毛巾擦干水,放在天平秤上。
四十五克。
“完了。”沈赫枫焦急地说:“提纯后还没有这么多呢,这是一半金矿的金子。按这个数字推算,我们的成果还不足一百克呢?打足一百克按三百元的价格算,也才三万多元。只够我们的药水、运费和请人的工钱。”
“这肯定是个骗局。”魏哥咬着牙恨恨地说:“小渣和她那个堂姐、矿主一定联手骗我们的。”
“可是每一道环节我们都很小心。”沈赫枫百思不得其解。
“走,再取几个样化验一下。”魏哥说。
沈赫枫跌跌撞撞地跟着魏哥去取样。
忙了一整天,他们疲倦地回到车上,准备下山回家。
这时,沈赫枫才看见林若雪坐在副驾驶位上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残留的泪水。内疚和心痛波浪般涌了上来,撕裂着他。泪水也随之涌了上来。他脱下了衣服轻轻地盖在她身上。这时,她醒了,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转过头去,又闭上了眼睛。
沈赫枫发动汽车,行驶在黑暗崎岖的山路上……
“小沈,你也别急。”魏哥把点燃的一只烟递给了他:“等化验结果出来,我们在做定夺。到时候,我们下去玉水寨一趟,找到他们几个再说。”
“嗯!”沈赫枫吸了一口烟,锁紧眉头,他不想说话。满脑子全是买金矿的过程。
把魏哥送到他家后,沈赫枫带着林若雪回家了。
儿子放学时就被母亲接走了。
林若雪回到家一言不发,也不洗漱就上床睡了。
沈赫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灯也没开。一支接一支的抽烟。闪烁的烟头在他有力的吸气中吞噬着他的思维。
“问题出在那里呢?”沈赫枫脑海里一遍遍过沥着取样时的过程。取样到买矿自己都在场。如果他们把金矿换了,也不可能。那些矿由于堆放的太久,腐烂的袋子和搬开的白印子很难做出假的来。
问题一定出在取样上。
沈赫枫从走进牛圈开始想,自己亲手戳开每一个袋子,按魏哥说的方法取样。都没有错啊!矿样也是自己亲手拿回来的。送给魏哥拿去化验。
难道是……沈赫枫脑中划过一个激灵,难道是魏哥。
不会吧!
沈赫枫被自己这个判断吓得烦躁不安,他把烟头扔到地上,用脚搓了又搓。他起身打开了灯,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的许多烟头还冒着一丝丝青烟。
他来回走动。
如果真是这样,我该怎么办呢?报案吗?买卖金矿本身就是违法的。打电话问他吗?可这只是我的猜测,没有证据。万一误会了魏哥,事情就变得更加糟糕了。
怎么办呢?
沈赫枫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仰靠在沙发背上,闭着眼睛,又缓缓吐出。沉重的心情似乎随着烟雾释放。
他冷静了下来。
唯有等待事情发展的过程来看,等明天化验结果出来,如果品位很低,就和魏哥去玉水寨找小渣。当然,自己也随时关注魏哥的表情和动向。
如果真是魏哥和人联手来骗自己,我又该怎么办呢?
沈赫枫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头发,都是发财心切惹的祸。
更可怕的是我们的日子从此又轮回到低谷,雪儿最近一直遇到很多不顺心的事,今天她一直无言流泪。万一她想不开怎么办?
沈赫枫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如果雪儿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还有什么是活下去的希望。
还有儿子,不能让这些因素而影响他的成长。
不行,我一定要把这笔钱找回,这是全家活下去的希望。沈赫枫又点燃一支烟,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走动。
这时,电话响了,沈赫枫被吓了一跳。拿起来一看是魏哥,他抖动着的手有些救命般地急忙接通:
“小沈,我一直在想问题出在那里。我俩取样的过程都差不多,我想了想,问题出在时间是晚上,一些细节被黑暗蒙蔽了我们的判断,但具体出在那个环节,我也一直不得其解。你想到了什么吗?”
、第63章 金矿梦(三)
沈赫枫觉得魏哥说得很有道理,他想了想还是问了:“魏哥,我想化验室那里会不会有问题?”
“不可能的,化验室里都是我以前的同事。都具有专业水平的。再说,这是国家开办的地矿局,有法律约束的,他们都知道的,没人会这样做的,那怕有人出很高的价钱。这你大可放心。”
沈赫枫感觉魏哥说这话很真诚,不像假话,如果他心里有鬼,他何必强调化验室里的人是他以前的同事呢?话虽如此,可自己还是得多个心眼。
“魏哥,你别多想,我也是想了很多遍,想到这里的疑问,所以和你沟通一下。”沈赫枫生怕魏哥生气,自己这样问,有些怀疑他的口气。
“没事,没事。我想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趁黑夜做了手脚,小渣一定脱不了干系。你也在想想,等明天化验结果出来,我俩再碰头,你也别急,好好睡一觉再想办法。”
说完,挂了电话。
哎!
自己能睡得着觉吗?
沈赫枫又一次把自己扔到沙发上陷入沉思中……
天快亮了,沈赫枫听见大街上有扫地的声音传来。迷糊中,他终于睡着了。
睡了不大一会儿,他醒了,一看天已经亮开了,看看时间,已经八点了。他想起林若雪。急忙奔向卧室。看见妻子还在熟睡中,沈赫枫松了一口气。
今天,他唯有在家等待着魏哥的化验结果。
沈赫枫把早点做好,等着林若雪起床、很久,不见她出来。午饭做好,也不见她出来。沈赫枫走进卧室,她还是在睡觉。
沈赫枫知道她醒了,只是不愿起来而已。
他沉默着坐在妻子床前,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只有默默陪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沈赫枫的电话响了,是魏哥打来的。原来化验结果出来了,魏哥叫他出来见面再说。
沈赫枫走近妻子说:“雪儿,我出去一下,儿子这几天我叫妈接送,在大姐家。你睡一会儿起来吃饭。我很快回来。”
林若雪沉默着。
沈赫枫来到公园里见到正在等他的魏哥。
“魏哥,化验结果是多少?”还没坐下,沈赫枫急切地问。
“完了!小沈。”魏哥脸色铁青:“2克的品位,我们受骗了。”
“怎么会这样?”沈赫枫呆若木鸡,原先的一丝希望瞬间被击得粉碎,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两人都陷入沉默……
“魏哥,你给小渣打过电话吗?”沈赫枫问。
“打过,这龟孙子不接。”魏哥急躁地说:“这肯定是小渣的联手骗局。”
“我试试。”沈赫枫说着,拿出电话拨通。电话在一阵“嘟嘟”声中终于接通了。
“喂,小渣吗?”沈赫枫大声说:“我是沈哥。”
沈赫枫把金矿最近的情况对他大体说了一下。
沈赫枫打完电话说:“魏哥,他说他也不知道会这样。他叫她堂姐去问问看。”
“骗子,骗子。”魏哥站了起来骂着:“不行,小沈,我俩得下去玉水寨一趟。”
“嗯!”沈赫枫站了起来说:“我回家安排一下。明早八点客运站见”
“好的。”魏哥说。
“魏哥,别忘了带上化验单。”沈赫枫说完,就走了。
回到家,林若雪还在床上睡着,厨房里给她留的饭菜丝毫未动。沈赫枫很难过,他走到妻子床前,伸手把她的头搂在怀里,她似乎也无动于衷。
沈赫枫什么也没说,自己脱了鞋子,半躺在床上就这样搂着她,直到夜幕悄悄来临。
“雪儿,我明天和魏哥去一趟玉水寨,把钱给要回来,你在家自己注意身体,最近几天我已经和妈说过了,叫她接送一下儿子。”沈赫枫交待着妻子。
林若雪翻了一个身,什么也没说?
“雪儿,我给你热一下饭菜。你一天都没吃饭了。”沈赫枫急忙问。
“难说那魏哥就是一个骗子。”林若雪忽然直起身说:“既然存心骗你,这钱还能要得回来吗?”
看着妻子红肿的眼睛,疲惫的神情。沈赫枫心痛地搂住她。林若雪把他的手甩开了。
“雪儿,对不起。”沈赫枫内疚地说:“事已至此,我只能想办法,能挽回多少就挽回多少?”
停留片刻,沈赫枫牵挂无限地说:“我走了,最牵挂的是你,你一定要好好的。在家等我回来。好吗?雪儿”说着,他又伸手搂着她
林若雪一言不发地又拉上被子盖住头睡下了。
沈赫枫看着她,又无奈又心痛。
他起身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包。
第二天一大早。沈赫枫牵挂无限地走了。
来到玉水寨,天还没黑。他们这才看清真正的玉水寨。
这是一个坐落在玉龙雪山山腰的一个村落,也属半山区。从雪山上融化下来的水流,穿过村庄的中央。这里的住房多数为土木结构瓦房,也就是低矮的木楞房,格局对数为“三房一照壁”。
魏哥和沈赫枫走进村子,村里的人用敌视和警惕的眼神看着他俩。
“魏哥,先去卖矿的那个女人家吧!”沈赫枫说:“你还记得路吗?那晚天太黑了,我都没看清楚。”
“大概有个印象。”魏哥说:“我们找找看。”
“要不我们找个人问问。”沈赫枫说。
“可小渣就没告诉我们那女人姓甚叫甚,怎么问?”
“哎!”沈赫枫懊恼地说:“生意做完了,连人家的姓名都不知道,我们真糊涂啊!”
“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和我们生意交涉的一直都是小渣和矿主的堂哥。”魏哥叹息道:“看来他们这一招一招的都是有计划的,我们只防备矿石的品位,却没提防人的心啊!”
说话间,两人来到河边,一条河把村子分成两半。
“魏哥,我记得那晚好像一直在上坡,不记得有没有走过这条河。”沈赫枫指着河说。
魏哥看着清澈的激流努力回忆着,片刻,他说:“应该是过了河,那晚,我一个人随着他们来时,我听见矿主的堂哥说纳西话中,就有桥之类的。”
二人过了河,沿着坡路往上走,终于来到村落边的一户人家门口。
、第64章 金矿梦(四)
“我看就是这里。”魏哥指着前面那块空地说:“拉矿那晚我们三人就站在这里。”
“应该就是这家了。”沈赫枫说:“她家房子后面没有人家了,那晚我用手电筒随意照看了一下。”
当二人来到门口,却看见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挂在大门上,大门上方角落还结了一个蜘蛛网,蜘蛛似乎听见有响动,迅速从门方上爬了下来。
“怎么看似乎好久没人住过了。”沈赫枫有些不敢相信。
“骗子。”魏哥愤怒地骂道。
这时走来一个身着纳西族服装、背着背箩的妇女。
“大姐,请问这家人去那里了?”沈赫枫急忙堵在她前面问。
这妇女呜里哇啦的说着纳西话,摇摇手,摇摇头后,急匆匆地走了。
“哎!怎么办呢?”沈赫枫沮丧道。
“我们只有驻扎在此等候了。”魏哥不甘地说。
“那我们先回旅馆商量一下对策。”沈赫枫四处瞅瞅地说:“我发现这里的人似乎很不欢迎进村的陌生人。”
“也好,我们这样大白天来,有些打草惊蛇。”魏哥说着就迈开脚步。
沈赫枫跟随着他,回到旅馆,两人睡了一觉。
沈赫枫一觉醒了过来,天已经黑了。
“醒了,小沈。”魏哥说:“起来,吃点东西。”
“哎呀!我怎么睡了那么久?”沈赫枫起身看了看手机说:“昨晚为了此事一夜未睡。”
他这才看清桌子上摆着一些下酒菜的和一瓶高粱酒。
“来,小沈,我们哥俩边吃边聊。”魏哥倒好了两杯酒招呼着。
“魏哥,这事可咋办?”沈赫枫拿起筷子夹着菜吃道:“我们是不是打电话给小渣?叫他过来带我们去找人。”
“不要打,这样会打草惊蛇。”魏哥饮了一口酒说:“我们今晚吃饱喝足后,悄悄去矿主的堂哥家看看。”
“万一也找不到怎么办呢?”沈赫枫提出疑问。
“我就不信他们全部都搬家了。”
“只有这样走步看步了。”沈赫枫心急地加快速度吃,他也没心思喝酒了。
夜晚,黑,渐行渐远地狗吠声传来。
魏哥和沈赫枫终于找到了矿主的堂哥家,透过大门的缝隙,里面有灯光。两人急忙伸手推动大门,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后就停住了,里面被拴住了。
“怎么办?魏哥。”沈赫枫问。
“只有喊了。”魏哥本不想惊动里面的人。他大声喊道:“有人在家吗?”
随后,里屋的灯很快熄灭了。
“有人在家吗?有人在家吗?”无论他们怎么喊,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就连上次来时的狗吠声也没有。
忽然,一阵狗吠声伴着一阵闹嚷嚷的人群声传来,二人回头一看,很多许多村民抬着火把正气势汹汹的朝他们走来。
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人群已经把他俩围了起来。为首一个皮肤黝黑,眼睛深陷的身材结实墩矮的男人用纳西话呜哩哇啦地说着。
他们什么也听不懂,但从他们神态和动作中感觉到是冲他俩来的。
“各位,我和我兄弟来此找人,若有得罪之处,请多多见谅。”魏哥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说道。
为首那个男人吼了一声,其他的村民也跟着齐声大吼大喊。渐渐缩小了包围圈。
两人被吓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挤进一个高个子的男人用纳西话大声说着,人群安静了下来。他说了一阵,又回身用汉话对他俩说:“晚上进我们村的陌生人,要主人带着去村长那里报道,不然,就当小偷处理。”
“怎么会这样?”沈赫枫悄悄对魏哥说:“我们来几次了,主人也没带我们去见村长啊!”
“别说那么多了。”魏哥悄悄说着,又指着矿主的堂哥家对那男人说:“我们来这找这家人的。”
“这里是老房子,没人住,平时就堆堆杂物,关关牲口。”男人笑着说,露出洁白的牙齿,在火光的映射下,格外显眼。
“那他家主人住在那里?”魏哥问。
“主人是两个老人,一年前就被城里的儿子接走了。”男人说。
沈赫枫刚想说他们刚才还看见有灯光,魏哥在黑暗中拉了他一把后说:“哦!不好意思,那我们找错人了。我们走,小沈。”
男人用纳西话对人群说了什么?人群让开了一条道。
魏哥和沈赫枫迅速离开此地。回到旅馆。
“魏哥,这疑点重重啊!”沈赫枫换着鞋子说。
“我知道。”魏哥犹如困兽般走来走去,自言自语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沈赫枫走过来坐在床上说:“我们只有找小渣了。”
“嗯!”魏哥也坐到床上说:“别给他打电话,明天我们去宁蒗去找他,他经常在市场上找货源。”
“只有这样了。”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又坐上了宁蒗的车。
两人转了一整天都不见小渣的踪影,踏着夜色,二人拖着疲惫的步伐回到旅馆。
“我们就守株待兔。我就不信找不到这兔崽子。”魏哥狠狠地说。
此后的日子,二人早出晚归行走在大街小巷。
这天,两人疲惫子坐在一个台阶上休息,魏哥从包里拿出面包和矿泉水递给沈赫枫,为了节省开支,他们的吃只是用来维持生命和体力。
“魏哥,你看那人是不是小渣?”沈赫枫指着一个背影问,这些日子,沈赫枫做梦都是小渣的影子。
“不是。”魏哥望了一眼,咬了一口面包说:“小渣很瘦小。”
“哦!”沈赫枫一阵失望。继续大口大口地吃着面包。看上去他很饿,是的,好久没吃饭了,就这面包都只是饿的时候才吃。
“魏哥,是小渣。”沈赫枫含着一口面包,声音抖动着,没刮的胡须吱呀呜扎地显出他的沧桑和疲惫。
魏哥看了过去,刚才那个背影转过身来,正和身边的一个年轻男子说笑着。只是人胖了一些,难怪没认出来。
魏哥急忙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他:“你这个龟孙子,终于找到你了。”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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