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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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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你呢?你那班好上吗?”
“嗯!目前我很喜欢这个工作。”
“哎哎!”靳郁秋敲了敲桌子:“你们俩干吗呢?没看见这还有人吗?”
林若雪这才看见靳郁秋旁边坐着一个男人正盯着她,她一愣神,仔细看,才看出是胡杨海“你好!胡杨海。”
“你好!林若雪,好久不见。”胡杨海笑着之间,胖乎乎的脸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缝。
“今天是我们的胡总经理做东啊!要吃什么尽管点啊!”靳郁秋提高八度声音明示着。
“是呀!喜欢什么尽管点,这里还有其他海鲜。”胡杨海真诚的把菜谱推到林若雪面前。
林若雪没想到今天的饭局会是胡杨海请客,一时有些缓不过来,她抬头啘了靳郁秋一眼,她每次都是自作主张,先斩后奏。
靳郁秋也回啘了她一眼,意思是你那性格说了你会来吗?
林若雪把菜单推到靳郁秋面前:“我随便,还是郁秋来点,她最会点菜。”
靳郁秋拿起了菜单:“那我不客气了。”
不一会儿,桌上摆满了海鲜,有鱿鱼、鲍鱼、指甲贝、龙虾、牡蛎和一些各种小菜。林若雪和曲帆吃惊的对望着,又看了看胡杨海,他似乎不在乎。
胡杨海笑呵呵的说:“如果不够,再点。”
“开饭,开饭”靳郁秋说着,拿着筷动手了,她把鱿鱼和鲍鱼先倒进暴涨的鸡肉汤里:“这汤一涨就可以吃了,不能煮的时间太长。”
“这明明是海鲜城吗?怎么名字却是鱿鱼火锅城?”曲帆疑惑道。
“呵呵!”胡杨海笑着说:“云南人吃海鲜的少,这鱿鱼火锅相对来说还受欢迎一些,其他海鲜也是顺带着卖的。”
“就是,我们云南人喜欢吃麻辣的,这海鲜又贵又不好吃,没多少人吃。”靳郁秋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她这话不是和她之前大量点海鲜冲突吗?
不过,靳郁秋总是不会让自己尴尬:“哎!胡杨海,你那孔丝丝呢?怎么今天不叫上她?”
“什么我的孔丝丝,别乱说。”胡杨海看了林若雪一眼:“那次同学聚会后我就没见过她了。”
靳郁秋就不信胡杨海说的话,看了看他,本来想打击他几句,可又想今晚是他请客,就忍住没说了。
“林若雪,吃完饭我们一起去KTV唱歌吧?”胡杨海讨好的望着林若雪问。
“哦!不好意思啊!吃完饭,我得去接儿子,他明天还要上学。”
“那你老公不在吗?”
林若雪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不在不好,说在也说不走。
“哎!你调查户口啊?”靳郁秋打着圆场:“那么喜欢请客,以后有的是机会。”
“呵呵!”胡杨海觉得自己这样问也有些不妥:“那是那是,来日方长嘛!”
大家沉寂了下来,只顾低头吃。
胡杨海不时说几句笑话,大家迎合着笑几声,靳郁秋为了不冷场,就配合着他不时说几句。
吃完来到停车场,林若雪埋怨靳郁秋:“你这人也不和我说一声,这饭吃得尴尬。”
“我以为你知道呢?”曲帆也看着靳郁秋。
“哇!两个美女,白吃了一顿大餐,还来责怪我,真没良心。”靳郁秋假装生气。
“我是说,吃饭可以,你应该告诉我一声,我们有心理准备。”林若雪解释道。
“算了算了,逗你们玩。”靳郁秋按了按车门的遥控器:“这胡杨海老打电话给我说请我们球氏家族三美女吃饭,我知道他是冲雪儿,后来,我想不吃白不吃,又怕雪儿不来,所以……”
“他怎么不打给雪儿呢?”曲帆疑惑道。
“你傻呀!”靳郁秋点了点曲帆的额头:“胡杨海当年追雪儿时就知道她的性格,她打电话给雪儿,不是自讨没趣吗?我也讨厌胡杨海,他自愿请客,我们又没有强迫他。”
说完,靳郁秋坐上车:“雪儿,你快去接阳阳,我送曲帆回家。”
“嗯!”
随着发动机的启动,两辆车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第23章  手机风波

靳郁秋丰腴的身体斜靠在床上,两只雪白的大腿随意在席梦思边缘晃动。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衣显露出雪白的胸脯,深深的**无比诱惑。她曲卷而散乱的头发,让她妩媚动人。
她眼睛看着电视,手里拿着遥控器不断的调换频道,电视放什么内容她也没在意。卫生间传来卢坤磊哗啦啦的洗澡声音,扰乱了她的心,欲望的膨胀总是时间而积累起来的。
忽然,手机短信响了,靳郁秋的目光沿着音乐声寻去。声音是从卢坤磊脱下仍在床上的衣服里传过来的,这样的无聊的短信每天有很多,她收回了目光继续看电视,继续不断的调频道。
手机短信再一次响起,依然是从堆在床上的衣服里传出来的,靳郁秋依然回过头继续调频道。
过了一会儿,靳郁秋无聊的把遥控器扔在床上,整个人扑在床的中央,等待让她有些烦躁。
她的手无意触摸到卢坤磊的手机,她翻过了身,随手拿起他的手机按开,一条短信展现出来:“你在干吗?”
靳郁秋又按开另一条短信:“你到家了吗?”
凭着女人的直觉,这应该是个女人发过来的,靳郁秋敏感的坐起来,她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我已到家了,就是很想你。”
手机短信很快响起:“你是谁?”
靳郁秋断定对方一定是女人,因为对方也很敏感小心,愤怒霎那弥漫,之前的膨胀也挥之而去。
她又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呵呵!那么快就忘了。”
“呵呵!因为你从不轻易说想我,我想这不是你。”
靳郁秋没耐心在发短信了,她从床上直接跳到地上,光着脚直接拨通了这个电话号码,等待的音乐声从手机里传到靳郁秋的耳膜里,此刻,是那么漫长,她困兽般的拿着手机走来走去。
终于,对方接通了,一个女人温柔的声音传了过来:“喂!”对方就不在说话,似乎在等待着靳郁秋说话。
“你是不是看上我老公了,你过来找我,我让位给你。”靳郁秋歇斯底里的吼完这句话,听筒里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对方迅速挂了电话。
靳郁秋又从新拨着这个号码,起初还在通话中,随后就是关机。
卢坤磊关了水龙头在擦拭身体上的水,被靳郁秋的大喊声吓住了,他随便围了一条浴巾,跑了出来,只见靳郁秋在拿着他的手机不停的拨号,愤怒在她脸上扭曲着。
“她是谁?”靳郁秋对着刚出来的卢坤磊大喊。
“谁是谁?”卢坤磊虽然这样说着,可眼睛停留在她手中的手机上,脸色已经煞白:“你这是干吗?”说着,就去抢手机。
“骗子”靳郁秋疯了似地推开卢坤磊,眼泪伴着呐喊一起跌落。
“郁秋,别这样,你听我说。”卢坤磊似乎用哀求的口气说。
“你是不是又要告诉我是客户,是你公司新招的职工。”
“郁秋!郁秋……”卢坤磊紧紧抱住了妻子。
靳郁秋疯狂的打他咬他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卢坤磊一次次的抱住了她,任由她伤害自己。
“郁秋,我告诉你,我告诉你。”卢坤磊抱着她大喊,靳郁秋停止了挣扎。
卢坤磊围在身体上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掉了,裸露的身体和他脸上、身上的伤痕让他狼狈不堪,他捡起了浴巾,围上,疲惫的坐在地上:“我和她没什么?是她缠着我,我一直在拒绝他,相信我。”
卢坤磊站了起来,搂着靳郁秋的肩:“老婆,我那么爱你,这你是知道的。”看着默默无语不在挣扎的靳郁秋,卢坤磊把她拥进怀里:“我事业做到这个份上,难免会有这样的女人主动接近我,这你应该想得到,我一直坐怀不乱,因为有你!”
“真是这样吗?”靳郁秋满脸泪痕、可怜兮兮的看着卢坤磊,蕾丝睡衣断了一根带子,无力的垂悬在胸前。
“真的”卢坤磊含糊的说着,低头吻着她的耳垂,沿着往前寻找着唇的位置。
靳郁秋呻吟了一声,无力的瘫在他怀里,二人在拥吻中顺势倒在地毯上,热烈在上升,动作疯狂般。
**是最好的良药,之前的不愉快也代之挥去。
睡到自然醒的靳郁秋,摸了摸身边的老公,早已人起床空。看着漆黑的卧室,不知几点了?她打开了台灯,起床坐了起来,头昏沉沉的,使劲之间,有撕裂般的疼痛,这是昨晚太过伤心太过激烈而导致的。
她挣扎着走到衣柜,找了一件睡衣穿上,昨晚那件蕾丝睡衣在两次疯狂中早已四分五裂了。走到窗前,她“哗”的拉开窗帘,强烈日光瞬间刺痛了双眼。
靳郁秋来到楼下餐厅里,不见卢坤磊的身影,只见餐桌上有做好的早餐,一张纸条压在牛奶下面,她拿起来一看:
“老婆,我有事出去了,晚上回家,早餐我已做好,吃完再回去睡觉,养好精神等我。爱你的老公。
靳郁秋感动着,老公多久没做饭给她吃了。
她坐了下来吃着,是她爱吃的三鲜蒙自米线,乳白的汤汁里泡着洁白无瑕的米线,上面有鸡肉丝、油酥、韭菜等。
看上去虽然简单,可配料品种却很多,每种料要的却少,所以做起来很麻烦。
她吃了一口,有鸡肉的味道,难道为了这碗米线,他煮鸡了。
靳郁秋站了起来,打开炉灶上的铝锅,热气腾腾的香味随着揭开的锅盖钻进鼻子里。他果真煮鸡了。
她回到餐桌上,眼眶有些湿润,吃着米线,想着老公。
以前刚结婚时,老公最喜欢做饭给她吃,自从他事业做大后,就再没时间陪她做饭了,他回家的日子都是她做好饭等他,这种久违的温馨温暖着靳郁秋。
靳郁秋吃完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
可靳郁秋有说不出的烦躁,她依旧烦躁的不断调着频道,他为什么忽然对我那么好?靳郁秋产生疑问,赎罪吗?
靳郁秋快速上了楼,换上衣服,驱车出门了。
来到移动大厅,她在自动查询机子上输进了那背得滚瓜烂熟的手机号码,还好,当初卢坤磊的号码是她办理的,所以她知道手机的密码。



、第24章  血花

很快,一张电话清单源源不断地从机子里吐了出来,卢坤磊电话很多,靳郁秋只打了最近三个月的就有很大一堆了。
抱着它们,靳郁秋没敢看一眼,迅速跑到车上,发动车驶向州大河。
来到河边,靳郁秋坐在草地上,抱着这一摞电话清单,默然望着远方。看还是不看?她纠结着。其实,想看的愿望很强烈。只是,如果真有一个女人出现在他和老公之间。他知道自己会疯掉的。这样想着,泪水就已经涌了上来。
过了好久,靳郁秋低下头望着手里的电话清单。而后,缓慢打开查看,靳郁秋对数字很敏感,所以她很快看到昨晚那个熟悉的号码,反复出现在最近两个月的清单上。
第一个月的清单上偶尔出现,看来他们那时候才认识,通话不太频繁。
第二、三个月上几乎每天都有,如果天黑时七、八点通话,时间记录就很短,看来约定见面。
有些通话记录时间长达几个小时,甚至到深夜两、三点。那就是没时间见面,电话聊天。
第二个月,大多都是那女人打给老公的多一些。
第三个月,卢坤磊主动打的多一些,都是七、八点钟,通话时间记录分把钟。
靳郁秋的双手颤抖着,泪水无声跌落:“骗子,到现在还骗我。”
靳郁秋失声痛哭!
那么多日日夜夜,带着儿子,熬着日子,守着那份爱情!守着家,为他守身如玉,拒接了爱慕她的男子,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让人相信的。
靳郁秋撕心裂肺的哭,哭得肝肠寸断。
偶尔有过路的人投来疑惑的眼光,她的哭声引来开着电动车巡逻的警察:“小姐,需要我们帮忙吗?”
靳郁秋似乎没听见有人问她,依然我行我素的哭着,警察连问了几遍,似乎都没引起她的回应。
这几个警察只好退后商量着,最后安排两个警察远远看着靳郁秋,其他的继续巡逻。
不知过了多久,哭够的靳郁秋睡到草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休息?那两个警察也不敢靠近,只是稍微走进几步观察着靳郁秋,可能以防她寻短见。
天渐渐黑了,靳郁秋的手机不断响起,靳郁秋无动于衷。
手机依然顽固的响着。
靳郁秋忽然坐了起来,看也不看,拿起手机抬手扔进了河里。
接着,站了起来,拎起包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把那摞扔在草地上的电话清单胡乱的塞进包里。
驱车快速消失在夜幕中……
那两个警察也随之离开了那里。
回到家里,靳郁秋看见卢坤磊正在不停的打电话。她面无表情、也不说话、目不斜视的往楼上走去。
“郁秋”卢坤磊叫着她:“你怎么不接电话?你吃饭了吗?我已做好饭正等你呢!”
靳郁秋似乎没听见卢坤磊叫她,视而不见的挪着脚步。
“郁秋,郁秋,”卢坤磊叫着便尾随其后也上楼了。
来到卧室,靳郁秋把包扔在地上,木然的走进卫生间,再把门反锁上。
无论卢坤磊在外面怎么叫喊?怎么敲门?靳郁秋似乎没听见。
她拿起卢坤磊的剃须刀片,坐在地板上,打开水龙头,靳郁秋头靠在浴盆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卫生间的顶板。
哗啦啦的水不一会儿从浴盆里满了出来,流向靳郁秋,流遍整个地板。靳郁秋一手拿起刀片在另一只手腕上不停的划着,面无表情,没有丝毫的疼痛绽放。仿佛划的不是她的手,刀片在她用力的频率下断成了两片,随着断裂应声而飞了出去。
血,一滴滴滴在水面上,乍然氤氲开来,犹如一朵朵怒放的美丽花朵,随着水流开放、飘零、轻轻散开、渐渐远去……
当心如死灰占据了你的心、浸透了你的血液,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你留念的人和事了,即使偶尔掠过,那么,此时,空了的灵魂、流干的身体已无暇顾及了!
靳郁秋想起儿子,他刚上一年级,每次卢坤磊回家,都会被她送到婆婆那里。如果她
去了,儿子没了妈妈,不知道他的人生会不会因此而改变?
靳郁秋此刻忽然产生了求生的欲望,因为儿子。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可似乎力不从心,血无休止的不断涌出,她用手按住伤口,血还是不断从按住的周围冒了出来,血滴落在流过的水面上,依然绽放无比……
几次的挣扎,最终,林若雪晕倒在地上……
卢坤磊敲了一会门,不见动静,有些心慌。听见水声,心想妻子是不是洗澡?他回身走到床边的地毯上坐下。
他目光落在靳郁秋扔在地上的包,一摞纸杂乱的冒出拉链口,他抽出。
心随着目光的读懂一点点往下沉……
“郁秋”卢坤磊大喊着扔掉手中的电话清单,疯了似地撞击着卫生间的门,门撞开了,眼前的一幕,让路坤磊终身难忘……
靳郁秋躺在血泊中,整个卫生间的地板上随着水的肆意流淌,带着靳郁秋手腕上流出的血液,充满了整个空间。
卢坤磊用布条扎紧靳郁秋的手腕,内疚让他流泪满面,他不停的重复着:“郁秋,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包扎完毕,他迅速抱起了妻子,飞快的跑到车前,让靳郁秋平躺在后排,驱车飞快的向医院驶去……
“医生,医生……”卢坤磊抱着妻子一进医院就大喊。
“快,送急诊室。”被惊动的医生看着浑身是血的二人指着走廊的尽头。
不一会儿,靳郁秋被送进了手术室,卢坤磊虚脱的坐在手术室的椅子上,刚才的一切仿佛做了一场噩梦,看着自己沾满妻子鲜血的双手,那么真实。他就是噩梦的元凶,泪水再一次跌落。
他明知妻子刚烈的性格不容爱情有一丝丝玷污,他为什么还要选择这样的路呢?
卢坤磊想起当年妻子不顾家人的反对,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为他生了儿子,为他独守空房毫无怨言。
“郁秋,对不起、对不起……”卢坤磊内疚无比,他站了起来,头抵在墙上,双手抱住了头,胸口仿佛堵着一块石头般的难受、心痛。


、第25章   买金矿

林若雪下班后去学校接了儿子回家,推开门却看见沈赫枫的背包放在客厅的地板上,风尘仆仆的样子。回家来也不给我电话,林若雪埋怨着,难道他想给我一个惊喜。
“赫枫”林若雪大声叫道。
“雪儿,你下班了啊?我在洗澡,你等一会儿。”沈赫枫的说话声伴着“哗哗”的流水声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吃了晚饭。儿子回房间做作业。
林若雪在厨房里收拾完毕,就挨着沈赫枫坐在沙发上。
“雪儿,我给你说个事。”沈赫枫一脸喜色。
林若雪看着他没说话,在等待沈赫枫说事。
沈赫枫伸手搂着妻子。
“我没和你商量,和人合伙买了几万元钱的金矿。品位很高,我最近几天不跑车了,准备把矿里的金子提出来换成钱,这次稳赚不赔。”
“你怎么知道稳赚不赔。”林若雪用责备的口气埋怨沈赫枫,又质问他:“你会提金子?”
“老婆,你听我说。”沈赫枫见林若雪有些不高兴,就解释道:“我跑车时认识一个朋友,姓魏,我叫他魏哥,是个提金工程师,很懂行的。这次,就是我和他合伙买金矿,金矿每吨的含金量是30克,我们买的金矿是100元钱一克。你算算,就算每吨提出20克金子,今年金子行情价都在320至370之间。金首饰在商场里都卖到400多元钱一克了。10吨金矿里的金子也能卖六万多元钱。我们买矿成本只是3万元钱,加上运输费买提金的药及其它一些杂七杂八的费用,封顶不过4万。再说我这都是按最低价算,最后钱只会多不会少。”
林若雪听沈赫枫说得头头是道,就说:“你买都买了,亏盈也只会顺其自然了。”
“不会的,老婆。”沈赫枫热情高涨道:“我为此事也调查了好久才购买的。你不知道,品味好的金矿不容易遇到,国家控制得很紧。所以那天没来得及和你商量,就自作主张了。你不会怪我吧!老婆。”
沈赫枫用期待的眼神望着林若雪。
“你是一家之主,你的地盘你做主。”林若雪调侃着笑道。
见妻子笑了,沈赫枫说:“这几天我用一下车,有空时送一下你和儿子,如果没时间你上班只有坐公交车了。辛苦你了,老婆。”
“嗯!”
一大早,沈赫枫把儿子和妻子送出。就驾车来到和魏哥约好的菜园街,这里有几家卖化学药品的店。
老远,沈赫枫就看见魏哥矮小壮实的身影。满脸的络腮胡略显几分沧桑,也许与他工作常年在山上与矿石打交道的缘故。
“来了,兄弟”魏哥笑意张开,笑容把他原本就小的眼睛眯成了缝:“我和店主把我们要购买的药品清单都列出来了,你来看一下。”
“魏哥,这个我不懂,你看着办就行。”沈赫枫说。
“行,那我们进去点货封箱。”魏哥说着就走进店里。
一进门,沈赫枫看见一个三十多岁身材修长瘦高的男人正笑眯眯的等待着,他的皮肤很白,一眼看上去就像北方人。
这个男人冲着沈赫枫礼貌地笑着点了点头,又搂着魏哥的肩头操着北方的普通话亲热地说:“魏哥,你要的化学药品我都给你拿好了,你对单点一下。”看得出,他们很熟。
“嗯!好。”魏哥说:“王建,你把清单给小沈拿着,我来点货。”
沈赫枫随着魏哥进到店里,店的四周摆满瓶瓶罐罐和一些实验器具。瓶瓶罐罐里装满化学药剂。在往里面有一个沙发,一张茶几,茶几上摆着一套茶器。旁边有一张办公桌,桌子上有一台电脑,这时,从电脑里传来QQ的“滴滴”声。
沙发旁边堆着一些化学药品,旁边有一个空纸箱。
“小沈,你念着名称。”魏哥蹲了下来。很快,他们把货点好封箱。
“王建,我要的那种药品你给我搞到了没有?”魏哥问。
王建望了望沈赫枫没答话,看得出,他不方便说话。
“没事,小沈和我是铁哥们,自己人,你说。”
“魏哥,搞是搞到了。”王建加重语气说:“只是,我还是那句老话,这氰化钠是国家禁卖的化学药品,你得小心别出事,不然,我也脱不了干系,你是知道的,我一般不卖这个药的。”
“我知道,我知道。”魏哥坐下来说:“你也知道我是用来提金子的,不会用到其他地方。再说,我们打了那么多年交道,知根知底的,彼此也很熟悉信任了,是吧?”
“那是,不然,我也不会帮你,卖这东西又不赚钱风险又大。”王建把烧好的水倒进玻璃泡壶里,洗了洗茶,倒了,又冲上开水泡茶。
“魏哥,你的金矿什么时候到。”王建问。
“今晚就到,我和小沈今天把准备工作做好,明天就开始工作。”魏哥端起王建倒好的茶水喝了一口。
聊了一会儿,喝了一杯茶水。沈赫枫和魏哥把购买的化学药品搬到车上,就前往魏哥的基地。
魏哥的基地在离城远一点的山头上。
路途中,魏哥说:“提金矿用的都是化学药品,很危险,得远离人群。就那氰化钠毒性很大,它的烟雾飘过的植物都会很快就死了。用完后的氰化钠药水,都不能随便倒,被药水浸透过的土地,终生寸草不生。所以用完的废药水我都必须把毒性给解了,不能随便倒。”
沈赫枫惊奇地说:“真是做那行熟那行。以后魏哥在这方面多教教我。”
说话间,沈赫枫把车开到了基地,所谓的基地就是几间空心砖石棉瓦建盖的简易房,一块空地周围砌着围墙,一道摇摇欲坠的大铁门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
魏哥下车把大锁打开,对着坐在车上的沈赫枫朝大门里面挥了挥手,叫他把车开进去。沈赫枫驾车进了大门,熄了火,下了车。场地中间有几个蓄水池,高矮不一。
魏哥用钥匙打开了简易房的门,把化学药品搬了进去。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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