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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不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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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看上去很紧张:“我刚才拿她的身份证看了,好像不是说谎的样子。”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地方,这是一个类似车库的样子,不过因为常年不用,里头的气味很不好闻。念安腹部天翻地覆的,她努力让自己忍住。
车库里躺着一个女孩,可以看出她的额头上已经红了一大块,好像还有半干的血迹,看起来凌乱的很,看到这情形,念安忍不住斥责了起来:“这么严重怎么还不送医院?”
那小伙低下了头:“万一她说谎了怎么办,她鬼头鬼脑地跟在你们身后,肯定是有问题的。”
念安在他肩上重重地拍了两下:“就算是有问题,也不能闹出人命啊,快点送医院。再说,万一她说的都是真的呢,到时候你慕大哥问起来,有你受的。”
小伙身体一颤,赶紧把人送去就诊了,不过不是去医院,而是去了一家私人诊所。据说诊所又是慕叔的朋友,所以一见到小伙就知道出了什么事情,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之前做过好多次这样的事情,念安在一旁看着,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
医生诊治了好一会才出来,摘下口罩对他们说:“没什么大问题,打两瓶点滴就带走吧。不过阿泽,你这会下手怎么不知道分寸?”
那位叫阿泽的小伙摇头跟波浪似的:“不是不是,是她自己撞墙的,我就是吓唬了她一下,没想到她竟然直接甩开我撞墙了,我拦都拦不住啊。”
医生发出啧啧的声音,似有若无地看了念安一眼:“好一个烈女,这下有好戏看了。对了,刚才忘了问,这位是慕老大的新欢吗?”
阿泽紧张地想要捂住他的嘴巴,低声喝道:“什么啊,她是大嫂,上回你不是也看过她的照片了吗,怎么还说这样的话?你皮痒了啊。”
那医生哈哈笑了起来:“开个玩笑而已,阿泽你紧张什么,你看人家大嫂都还没怎么样呢。”
谁说念安没怎么样,她现在紧张着,这些人看起来都跟黑道大哥身边的人一样,要这么形容起来,她家慕友诚就是黑道大哥,而她就是大哥的女人。这身份略微酷炫,但是真是这样就不是好玩的事了。阿弥陀佛,不会真是这样吧?
听医生说那小姑娘醒过来了,念安深呼了一口气。
刚才没仔细看,这小姑娘模样挺不错的,就是眼睛太尖了一点,下巴也是很尖,真看不出这样一个小姑娘竟然会撞墙,估计是被阿泽吓到了吧。她会是慕友诚的亲人吗?如果是,突然出现是为了什么?或者她就是徐娜口中的那个初恋?应该不可能,算其时间来,慕叔离开老家的时候应该才十几二十岁,那时这小姑娘出生了吗?
“你是谁,这样看着我干嘛?”床上的小姑娘醒过来了,她横扫了念安一眼,然后皱眉,摸着自己脑袋上的纱布,“我擦,什么东西啊!”
念安收回思路,放缓了语气说:“你先别动,医生刚帮你包扎完,还好没什么大事,你先休息休息。”
小姑娘笑了起来:“我说这位大姐,这里有你什么事情吗?哦,我知道了,你是我大哥的保姆是不是,行了,先帮我去倒杯水吧,我渴了。”
念安挑了下眉:这小丫头很刁蛮嘛。她起身,倒了一杯开水,很耐心地递过去:“来,慢点喝。”
小姑娘随手接过去,灌了一大口,然后小脸瞬间通红,下一秒钟,她噗地一下将水喷到念安脸上:“呸,这也太烫了吧,你要烫死我啊。”
这一刻念安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是她在做梦还是遇到极品了?她能感觉到自己脸上那种烫烫的混杂着人唾沫的液体。但凡是一个正常的有点礼数的人都不会这样把水直接喷到人脸上吧,再说念安现在是站着的,比那小姑娘高了好多。刚才小姑娘是找准了位置冲她喷水的……
阿泽闻讯赶过来,看着这情形,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请念安去梳洗,顺便斥责那小姑娘是神经病。
“阿泽,你先出去。”
“诶,大嫂?”阿泽很吃惊,大嫂这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大嫂现在的模样,很狼狈但是表情依旧镇定。他的目光在大嫂和床上那个贼眉鼠眼的女人之间来回摇晃,一个是女将军一个是女强盗,到底谁比谁强?
阿泽出去了之后抓了诊所里的医生过来,跟他咬耳朵:“唐歌,这情形你说该咋办?开火了啊,床上那女人来路不明,咱大嫂还有孕在身,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担待不起啊……”
唐歌推了他一把:“给老子滚远点,老子不搞基!”
阿泽抱头无语:“算了,你能说出什么正经的话,我继续给大哥打电话去。对了,大哥的那个助理陈女士电话是多少来着?”
“139XXXXXXXX。”医生跟背书一样念出来。
阿泽一边拨号码,一边目瞪口呆了:“唐歌,你不是吧,背得这么熟练。”
医生拍了拍白大褂:“待会跟那女人打电话的时候,记得帮我跟她问候一声,就说她的堂哥想她了。”
阿泽身子弯了一下,差点没站住:“天哪……”不过大吃一惊之后他还是很负责地把这里发生的事情告知了陈女士,随后去病房外看着,生怕里面出什么事情。
念安拿纸巾擦干了自己的脸,她盯着床上的女人看了一会儿,然后夺过水杯,放在嘴边慢慢地吹开,再稳稳地喝了一口:“小姑娘,水是这样用来喝的,看懂了吗?”好歹当过老师,也遇到过不服管教的孩子,可真没见过像面前这样的野蛮的小姑娘。
“我和你之前见过了吗?”念安问,那小姑娘哼了一口气,扭过头去。
“好吧,我知道没见过。那我长得太漂亮,让你嫉妒了吗?”念安继续问,那小姑娘转过头来,扫了她一眼,嘲弄地笑起来:“我见过你比还漂亮一万倍的,别自以为是了。”
念安摊手:“好吧,那我知道了,你是因为慕友诚才这样对我的。”
此言一出,小姑娘怒吼了起来:“我大哥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大胆!”
念安跟她保持安全距离,淡淡一笑:“你现在不用急着叫,待会我会让你见到你大哥的,到时候有的是时间让你交流感情。至于我有多大胆,你现在还不知道,以后也会知道的。”说完念安就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眼睛一眨也不眨。
小姑娘跟她对视了一会儿,直到眼睛都酸涩了,只能眨眼、扭头,暗暗斥责: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圆满了,再晚点弄个防盗章,大家勿怪~


、一把菜刀

阿泽和唐歌正在坐着唠嗑,陈女士过来了;看到他们俩人;首先喊了一句:“唐歌,出了什么事?”
阿泽看了两人一眼:“你们一个姓陈一个姓唐;怎么可能是堂兄妹的关系?”
唐歌瞥了他一眼:“我跟我妈姓;猪脑子啊你。”
阿泽哦了一声,但是很快又叫了起来:“不对啊;我记得你妈不是姓唐的。唐歌!堂哥?是这个意思吧……”
陈女士冷冷地看着他们俩:“闹够了没有,告诉我什么事情。慕总现在走不开;特意派我来了解情况。”
唐歌伸手就把她拉到身边:“很重要的事情;你今天中午饭吃了吗;我知道这附近开了一家新的西餐厅;我们中午去吧。”
阿泽目瞪口呆:“唐歌;你不是吧,现在是泡妞的时候吗,里头那是两只母老虎的对决啊,万一出了点事情谁负责?”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陈女士最先反应过来,比两男人更快地朝房间里走过去。
房间里碎了一只玻璃杯,有个小姑娘正蹲在地上捡碎渣,看到有人进来,哭得非常委屈,而她的旁边念安静静地站着。
陈女士伸手扶了念安一把,问道:“夫人没事吧?”
念安摇头:“我没事,刚才一不小心手滑了一下。对了,慕总呢?”
虽然听到念安说没事,但陈女士还是护着她退了好几步,距离安全了之后嘱咐身边的“堂哥”,赶紧把碎渣处理了。在这期间里她还回答了念安的问题:“公司的事情比较棘手,慕总还在施工现场处理事故的善后事宜。”真是一个简单高效冷静的助理。
不过念安比较担心的是:“施工现场出了什么问题?有人员伤亡吗?”
陈女士点头默认,这种建筑工程都会伴随着施工危险,而且这次的事情严重就严重在,事故属于承建单位的安全工作不到位,受害者家属比较难对付,坚决不肯私下解决,说是要告到劳工局去,而慕氏作为委托方不管在情在理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最近住建部对大兴土木这一块的控制比较严格,若是闹出什么不利的传闻,说不定项目的后续进行会面临很大的困境。
当然这些念安不懂,但是她知道不能再给慕友诚添麻烦了。
“啊。”那小姑娘叫了起来,因为手被碎渣划破了,她抬起头看着念安,还是小媳妇的委屈样:“我不是故意的。”
阿泽拉着那小姑娘走到一边,堂哥找了保洁阿姨来处理。陈女士陪在念安身边,低声询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念安拍了拍她的手:“这边没什么事,你回去帮慕总吧,他更需要你。”
小姑娘却开口了:“是我大哥吗?他为什么不来,难道他不认我这个妹妹了?不会的啊,大哥不是这样的人。”说着说着,她哭了起来,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拼命往外冒。
阿泽最见不得别人哭了,他一时找不到东西,就吧自己的手递过去,示意她可以用衣袖擦眼泪鼻涕,结果得到了一双恶狠狠地白眼。
陈女士没走,她破天荒地笑了一下:“若是我现在回去,慕总肯定会把我轰出来。”
念安被逗乐了:“第一次知道原来你也会开玩笑。”
陈女士当下敛了笑:“不是玩笑,在慕总心里,夫人的事比公司更重要。”感觉到念安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陈女士当下有点不好意思,“我说错了什么吗?”
念安边笑边摇头:“没有,你说的很动听。不过我在想,你回去不告诉慕总我在这里不就成了,就说阿泽他们想找他出来喝酒,没什么大事。”
陈女士当下脸色一沉:“夫人不好意思,我不会对慕总说谎。”
念安眼睛都瞪圆了:“诚实的好女人。”
“不,因为骗不过。”陈女士说得万分肯定。
既然是这样,念安也就不强求了,不过陈女士今天说的话对她触动很大,对于慕叔,她应该了解的似乎还很多。
小姑娘叫慕云,念安把她待会了家里,腾出客房让她来住,不过慕云姑娘偏爱那个婴儿房,当着阿泽他们的面用小媳妇的模样眨巴眨巴着眼睛说:“我要住那里,好可爱的样子。”
念安摸了摸肚子,默默地说:我家宝贝是最大气的,你的房间让姑姑住一下没关系,对不?
当然她现在的月份还早,因此感受不到腹中的回应,不然她一定能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使劲踢她的脚:凭毛啊,我的房间为啥要让陌生人来住?我不同意!
念安还是跟陈女士还有阿泽还有跟着来的唐歌一起把婴儿房里的玩具、衣服等都搬到客房里去。因为东西太多了,所以他们几个忙得很辛苦,作为主人家的念安也不好意思光让牛耕田不给吃草,她去了厨房,把之前为慕叔做的菜简单地热了一下,随后又炒了几道简单的小菜:麻婆豆腐、芹菜干丝、豆瓣牡蛎羹等。
感谢从小独立,她的厨艺还算是不错的,一顿饭下来就收到一箩筐的赞美,陈女士这样吝于言辞的人也夸了好多,更不用说是阿泽和唐歌了。慕云姑娘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就是不肯出来,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也不能吸引她。
脱下白大褂的唐歌还是挺帅的,他夹了一块豆腐直接放到陈女士碗中,笑得灿烂:“来,吃吧。”
陈女士把豆腐挑出来,想要放到装垃圾的碟子上,不过唐歌用筷子死死地压住了,皱眉:“恶心死了,快点吃了。”
这句话提醒了陈女士现在是在别人家里,她的这个举动确实会引起别人的反胃,而且再纠缠下去,不知道这个唐歌还会做出什么怪异的举动。因此陈女士一言不发地把豆腐吃了。
唐歌露出满意的微笑,爆出一句让她很无语的话:“吃了我的豆腐,就要对我负责啊。恭喜你!”
念安忍着笑意去了厨房,为他们俩腾出空间,而阿泽也跟着进来了,他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才说出来意:“大嫂,那小姑娘不吃饭不好,还有多余的饭菜吗,我给她送点进去。”发现念安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奇怪,他赶紧解释道,“我是觉得,她要是饿着的话,说不定又会做出自残的行动,吃饱了之后也许就不会了……”他挠着自己的后脑勺,根本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在说些什么。
不过念安很善解人意,并没有追问,她用餐盘盛了一碗饭,一小碗的羹,还有鱼肉和素菜,都用小碟子装了一人份的。
慕叔已经从施工现场离开之后直接去了医院,那位受伤的员工住在市中心的骨伤医院,从十几米的高度摔下来,听说伤势并不严重,真是个奇迹。但是那患者在医院里闹着说这里疼那里疼,明显是想趁机讹一笔,这个倒不是问题,只是不知道他要多少。之前派去的人都被他挡了回来,他直接开口说“我要见你们领导”。在去医院的路中,慕叔给陈女士打了个电话,询问她那边的情况,让他没想到的是她说了一句“等下”之后就把电话交给了念安。
念安说:“你让阿泽抓住的那个姑娘是慕云,我安排她住家里了,等你忙完了之后回来看看吧。”
慕叔的眉头慢慢锁了起来,他回忆了好一会儿,直到念安在电话那头喊了他的名字才让他回过神来,他考虑了一番说:“恩,也好。你收拾一下客房吧,一会儿慕晴也会过去,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
于是很快正在休息的慕晴接到了慕叔的电话,让她现在立刻马上去他和念安的家。她追问有什么事情,却听到了这个消息“慕云来了”。听到这个,她瞬间懂了,不由调侃道:“我说慕先生,你现在是要我去跟那小魔女过招吗?你别忘记了,好几年前她过来,我被她欺负得有多惨。”
慕叔弯了一下嘴角:“你就跟她玩一玩吧。”
慕晴撇嘴,表示鄙视:摆明了要我过去给慕云当玩具,然后念安就会平安无事。
虽然心里吐槽,不过她还是依言过去了,出门之前徐娜忽然从房间里出来,问她要干嘛去。慕晴想了想:“跟萧宸去看电影,他请客。晚上可能还会跟他有个烛光晚餐,然后晚上……可能不回来了,你懂的。”
出门之后慕晴倚在门口停了好一会儿,她都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要编出那样的谎言,或许因为她不信任老妈了,又或许……哎,真让人头疼。
慕晴到的时候念安正要出门,两人在门口碰到。
慕晴问:“你这是去哪里?”她注意到念安手上拎着一只保温食盒,当下明白过来,“给慕总送饭去?真甜蜜啊,果然新婚夫妇就是不一样。”
念安温和地笑了:“你吃了吗?如果还没吃,厨房里的饭菜还是热的,你去吃点,我做的菜还是不错的。”
慕晴晃了一下:“是挺不错的,我要是个男人也会被你拴住。”
刚才通话的时候念安问过慕叔要去哪里,听说是医院总有种不放心的感觉,虽然慕叔再三强调是别人受伤了,而他一点事情要没有,念安还是打包了饭菜就去看他。
到了医院,找到病房的位置,她很明显能听到了里面有一声飙高音的男声,那声音一听就让人觉得不舒服。她也没有犹豫,敲了三下门,一下比一下重。
“敲什么敲,没听见里面忙着吗?”有一个人从外面走过来,是一个女人,戴着金色眼镜,透过镜片能看到她的眼睛是那种暴突的样子,看人的时候就觉得是在瞪眼,挺凶悍的。
念安好声好气地说:“不好意思,请问你是?”
那女人手自然地叉腰,以主人的样子说:“里面住的是我男人,你又是谁啊?”
看来这就是伤患家属,想起慕叔来这里是为了劝服伤患不要把事情闹大的,念安想着自己也不能跟她起冲突。她想了想,说:“你好,我是公司派来的,关于赔偿的问题想跟你们好好商量一下。”
那女人哼了一口气:“你们公司的老总都来了,你又算什么?”她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念安的身体,越看越觉得没看头,一脸嫌弃地说,“来就来吧,还怕了你们不成,还不快跟我进来!”
念安跟着那女人进门去,这一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进去以后会看到什么人,如果她提前知道,她一定会先去准备一把锋利的菜刀。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


、无耻没下限的

“哟,又来一个小美女。”床上的伤患在看到念安的时候发出一串□;一副大半辈子没见过女人的模样。他一只脚打着石膏;其他地方看起来还挺健全的,尤其是下半身的某一块简直蠢蠢欲动。
念安扫了他一眼觉得有点眼熟;她又仔细端详了一番;越发觉得这张脸和某段记忆连接在一起。不过她没有理会伤患,而是缓缓地走到慕叔身边;咬耳朵:“给你带了点饭,先去外面吃完吧;我来跟他们说说;我来求情你施压;双重保障。”
慕叔摸着她的头:“我待会吃;这事你别管;一会儿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听了他这话,念安当场脸垮了下来:“亲爱的慕总,别忘了,我也是这个项目的投资人,我也有权过问。你现在是在蔑视我的资本吗?”
听出她话里的不悦,慕叔也不再坚持,他亲了念安一下:“我就在外面,有事喊一声就好。”说完,慕叔朝那位刚进来的女人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夫人,我们也去外面谈谈吧。”
那女人口中嚷嚷着不肯走,结果慕总说了一句关于价格的话,她弯了一下嘴角没多做纠结跟着出去了。
当病房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念安盯着床上的人冷笑,什么话也不说。
那伤患撇撇嘴,一脸的莫名其妙:“我说这位小姐,你那样看着我,我会误以为你看上我了。”
如果这话是一个帅气的年轻人说出来,那就是调情,但是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男人口中出来,那就是恶心了。而如果这个人是他的话,那就是一坨屎,凑近一点就让你倒胃口!
冷笑依旧挂在念安嘴角:“真不认识了?再好好想想,我可是化成灰都记得你的,因为你的灰肯定比别人的好黑上一圈,说不定还沾着扑克牌九的腥气!”
这妹子牙尖嘴利的,倒是让他想起一个人,很多年以前的小姑娘,然后她……伤患再仔细看了看顿时像被鱼刺卡住了一样:“你、你……不会是被我玩弄过的女人吧?”
这种时刻念安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她自己都觉得神奇。曾经恨极了的人,曾经因为听到他的“死讯”而庆幸的人,听到他再度看到自己的时候竟然认不出来,念安笑了。
不错,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是奶奶那个好赌成性的儿子,若是萧夫人没有撒谎的话,他也就是那个最后还得奶奶心脏病发,抢救无效的罪魁祸首!念安有想过该怎么去找他,命运就是这样的巧,在这种场合又这么及时地让她碰到了。
念安哈哈地笑了起来:“被你玩弄过的女人实在是太多,我就不来凑热闹了。方先生,很快医院的检查报告就会出来,到时候你伤得多重就一清二楚。如果等到那时候再谈赔偿,你估计要不到什么好处。就算你去大吵大闹,你也要考虑自己能不能安全地走出这间医院。慕总生意做这么大,你以为只有钱吗?另外,要是牵涉到了公检法机关,你是参加过黑社会混过黑帮的赌徒,而慕总是社会知名企业家,你觉得谁比较有利?”
姓方的愣了一下,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尴尬地笑了:“你这姑娘以前认识我吧?那就是我想碰没能碰着的女人,你想用这些来吓唬我啊。告诉你,老子从小就是被吓大的,以前为了躲赌债,被黑道追也没事,依旧平安活到现在,你以为你们能奈何地得了我?你现在最好好好求求我,如果我心情好,还能开一个比较人性化的数额。”
念安挑眉:“恩?你说说,我应该怎么求你?”看着他那张无耻的脸,她很想一把菜刀劈过去,把他劈成两半,一个人如何能做到这种地步呢?
又是一声声□,还伴随着吸口水的声音:“这个嘛,咱俩来打一炮,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夫妻恩情上我肯定会……”
有一种人的笑简直玷污观众的眼睛。
“你说这话也不怕被你老婆知道?”念安压着火气继续问。
伤患笑得得意:“那婆娘死乞白赖要跟着我的,这个你不用担心。哈哈,行了,我就跟你开个玩笑,瞧把你吓得,小脸都变白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你们慕总给的价格我实在是不满意,你与其浪费时间在我身上,不如去他那边做做功课。这么大个企业家,让他拿出点塞牙缝的钱还那么扭捏,真是太不厚道了吧。”
倒打一耙的功力真是炉火纯青啊。念安的笑容挂得实在有些辛苦:“他打算给你多少?”
“一万。”
念安:“那你想要多少?”
伤患喝了一杯水,悠闲自得地说:“怎么说也得一百万吧。”
简直是无耻至极!这天杀的赌徒,被他咬住一口就想甩也甩不掉了。
念安怒极反笑:“要求不高嘛,好的,我会跟他提一下的。”
这话轮到那人吃惊了:“哎呀,你这姑娘太实诚了,我太喜欢了。要不是我现在打着石膏,我肯定飞过去抱你啊!”
念安嗤笑:“不过,这笔账算清了,我们来算下一笔账吧。五年前,你去仁和医院见了某位老人家,在你离开之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老人家突然离世,这件事你应该还记得吧。”念安突然拔高了声音,目不斜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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