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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鸾(重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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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岂不是,什么都没了。
后面的这句话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她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七澈一定不希望她觉得他什么都没有。
然而,他却说:“我不需要那些。”
“能做个普通人,其实也不错。再说,”他顿了一顿,手从她的下巴处挪开,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说:“我可以靠自己来赚钱。”
楚凉循着他的视线,也看向他的双手。
那真是太漂亮的一双手。白玉一般,骨感修长,比女人的手还要白净。天生的钢琴家,他的手是弹钢琴的手,天上人间,只此一人,值得拥有这样美好的双手。
她心里的大石头突然就落下了。
原本对七澈的境遇还很爱怜,可是现在,楚凉发现她喜欢极了这样的七澈,不受家族的庇护,不受钱财的束缚,靠自己的双手赚钱。他此时不是高高在上,居高临下看着她,而是以一种平等的姿态在她的面前。
正如他自己说的,能做个普通人,其实也不错。
接着,自己的头发被一只大手给摸乱了。七澈的声音里带着宠溺:“傻瓜,公司的事情你不要在意,没有人会怪你。”
她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害羞了,脸红扑扑的,非常可爱。七澈忍不住又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认真地看着她,问:“现在,阴影的源头已经不能伤害到你了,可以回来了吗?在安排好钟爵的事情之后。”
阴影的源头……
楚凉想到七锦辰,已经多年不见,就像是两条平行线。再次交汇,居然是以这种方式。
“我其实不太明白,要抓我做他的商业工具,那也罢了。时隔这么多年,恩怨情仇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了,他为什么还要派人来暗杀我呢?”楚凉疑惑地问出了口,她实在不记得这些年有惹到七锦辰过,她甚至连他的面儿都没有见到,对他只有前世以及今生年少时期的印象。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听着她的疑问,七澈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将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什么都没说出口。
楚凉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握住了他的手:“你想说什么?”
七澈立刻将目光移向了别处,有意逃避话题。
她不死心地追问道:“到现在还有什么是不能跟我说的吗?”
越是刻意隐瞒,她就越想知道内情。尤其是现在,她跟七澈这么好。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冬日的光线温淡,投射在他的眼睛里。
在她的目光中,他最终还是松口:“或许他的目的不是伤害你,而是通过伤害你而间接地伤害到「他」吧。”
“‘他’?”楚凉怔了一下,犹豫着问:“钟爵?”
刚念出钟爵的名字,楚凉就自我否定道:“不可能的,钟爵与他何干?为什么要伤害钟爵?”
的确,伤害了她就等于伤害了钟爵,毕竟钟爵对她情深意切。但钟爵只不过是他从小养的男宠,囚禁在那个密室里,仅此而已。就算七锦辰由爱生恨,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钟爵与七锦辰也是没有接触的,大费周章的报复实在是很难讲通,七锦辰不该对他这么执着啊。
看着她素白的小脸儿,一时不忍。他不确定他将要说出口的话,会让楚凉有怎样的反应。可他不能再隐瞒了,尤其是在她那样想知道真相的情况下。
“钟爵。这个人,是我跟夜同母异父的弟弟。”
一句话说出口,七澈只觉得周遭的空气瞬间冻结。
他紧张地看着楚凉,她错愕地呆在了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七澈。过了好几秒钟,她才渐渐有了反应:“你……说什么……”
同母异父的……弟弟……
在哈姆雷特第一幕中有这样一句台词:
「啊啊,这是怎样一个被诅咒的因果。」
她现在整个脑子里都在回放着这句台词。
世界仿佛在顷刻间全盘错乱。
乱了……真的全乱了……
如果可以,真的很想一直过这样的日子,相爱的人能够幸福地在一起生活。偶尔一起看报,尽管悲喜参半。分享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喜欢彼此的心情,尽管也有误会的时候。会削个苹果给他吃,开着轻松的玩笑。
或许有朝一日,这对世界上最平凡的恋人,将会站在礼堂,在上帝和亲友的面前庄重宣誓:
无论生老病死。
无论贫穷或健康。
……
接着,手机震动了。
楚凉动作迟缓地拿出手机,亮着的屏幕上显示着七夜的名字。
七澈根本来不及多想为什么哥哥不给自己打电话,而要给楚凉打电话。他此时只想将楚凉从这种恍惚的精神状态中解脱出来,手压在了她的手上:“接吧,这些事有时间我会都告诉你。”
她抬起星眸,看了七澈一眼,他的脸上都是担忧的表情。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拿到耳边。
电话那端传来七夜略带焦躁的声音:
“楚凉,我刚才接到日本那边的电话,你的秘密……被人转移了!”
他话音未落,在听到“秘密”二字的时候,楚凉“噌”地从病床旁的椅子上站起来。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七澈吓了一跳,忙下了床拉过她的胳膊,试图安抚她。
“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楚凉的声音哆嗦起来。
“你先镇定一点!”电话那边的七夜也有些急了:“我的人一直在监视着,这事千真万确。你的秘密除了我就只有那家伙了,你说会不会是……”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眼泪猝不及防地掉了下来。
“到底怎么了?哥说了什么?”七澈伸手将她的身子转向自己,见她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竟已是泪如泉涌!
“宝宝,宝宝……我的宝宝……”她碎碎念着,眼泪一颗连着一颗地沿着脸颊的唯美弧线滴落。
“宝宝……?什么宝宝……”七澈重复着她话里的关键词,黑瞳闪过一抹晶莹的光。下一秒,他激动地握着她的双肩:“是我们的宝宝吗?我们的宝宝没死?你……你没有打掉他?”
掉在地上的手机,传来七夜焦急的声音:
“楚凉?楚凉你在听吗?楚凉?!”
这是怎样一个……被诅咒的……因果。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快要完结了呢~ 最近有点喜欢莎士比亚的作品 里面一些句子读起来又悲壮又经典~




、7070

“我不能把宝宝留在这里;”她拉着男人的手;目光坚定:“我甚至不能把宝宝留在我的身边,拜托你;带宝宝走;去一个能让他健康成长的地方。”
那一年;医院白花花的墙壁,她的额头一圈薄汗;人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
如果留宝宝在身边;很有可能会成为日后被人威胁的对象;宝宝的安全很难保证。她不能让宝宝生活在一个那样的环境里;不能让宝宝以后成了跟七家双胞胎一样三观不正的人。
所以她;忍痛割爱。
是在睡梦中哭醒的。
睁开眼的时候,她躺在七澈的病床上;偌大的病床,七澈躺在另外一侧。他侧着身,看着楚凉,千言万语在唇边说不出口。他很想问个明白,看到她哭成那样,甚至都哭得昏倒了,他实在不忍心。
此时此刻,只要能抚摸着她的脸颊,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其他的,可以慢慢说。
她却不能慢慢等了。
醒过来之后,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回答七澈的问题,而是摸索着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拨号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墙上挂着的时钟,还好,距离她跟七夜通话还不算久。她的眼角还有泪痕,但已经冷静了很多。
电话被人一遍一遍的挂断,她一遍一遍地打过去。
终于,电话被接通了。
没等那边说话,她就先开了口:“不是你,对不对?”
那边沉默了,像是在思考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她的眼睛又湿热了起来,声音哽咽:“你不会那么对我的,我相信你,可你为什么要把宝宝藏起来?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连七夜都只能远远的监视,轻易不能攻破那道防线,顶多逼急了用极端的方式伤害到宝宝,可见钟爵的人办事效率之高,能将宝宝保护和藏匿得很好。
这也同时意味着,要做伤害宝宝的事情,就可以做得更干脆彻底。
能做到这样的人,只有钟爵——
可是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钟爵会卑鄙至此,尽管他生气她暂时地丢下他,但他不会那样对她的。
她真的……很想相信。
——所以拜托了,钟爵。拜托了。
——拜托你,说点什么,让我相信你吧!
时间,度秒如年。
在停格的时间里,七澈不动声色地拿过楚凉的手机,按开了免提键。
良久,电话的那端终于有了动静。
那么的清晰,她仿佛都能听到那边的风声,从钟爵微开的窗口传进电话里。
“到我这里来。”他沉默片刻,才说出了一句:“我只要你。”
话音一落,电话应声挂断。
她拿着手机,呆愣着向后颓然倚在床头,七澈皱了下眉,看向楚凉。
他们都不傻,所以他们都听出来了,钟爵的话里是□裸的威胁。
仿佛就像是……在给她最后的机会。
顾不上七澈,楚凉翻身下床,拿起包来就要往门外冲。
七澈喊住了她。
她回头的时候,七澈的表情,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眉目坚忍,光晕流动间,竟有些受伤的神情。
她觉得,他快要哭了。
于是她没有舍得马上离开,而是单腿压在了床的边缘,整个身子朝他倾过去,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头往她肩窝处钻,像个跟妈妈走丢了的小孩子般无助:“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吗……”
她愣了一下,终于慢慢地地点了头。
“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现在又要一个人去他那里了吗?”他的身体窝在她的怀里,空出来的双手却没有回抱她,而是死死地抓着被子:“我不允许,听懂了吗,楚凉。如果你一定要去,就让我跟你一起去。”
不愧是七澈。
即便是在这样的时候,他依然能镇定自若。
她嘴唇动了动。
想说的话在脑海中盘旋了很久,可她却只能说:“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我要彻底搞清楚。我还是……不相信他会……”
楚凉没有再说下去。她纤长的手指顺着七澈的后颈摸上来,最后轻抚着他的面容:“是我们的孩子。我怎么会舍得打掉我们的骨肉?你刚受过重伤,不能出院。所以相信我,我能处理好。”
七澈摇头,一把握住她的手:“你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他谋划了这么久,究竟是为了什么?你到现在还认为他是好人?”
说到这里,握着她手的那只手又加了一分力道。
楚凉闻言,低下了头。
“我不知道……他或许是个坏人,也有我不知道的一面……可如果真是如此,你就更不能跟我一起来。”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在七澈的眼里,她好像吸了口气,像是下了重大的决心一般。再抬头时,嘴角已经扬起盈盈的笑容,却笑得,让人觉得心碎——
“如果……他真的那么坏……你会来保护我的,对吗?”
对吗?
所以,七澈。
在到了那一步之前,请再留一条后路给那个人。
给那个跟你们一样,没有被母亲关怀过的小孩,一点点回转的余地。
如果他……真的真的真的……那么坏……
楚凉是飞奔出医院的。她搭了计程车,可是钟爵所在的高级住宅区,从进入小区开始就不允许除私家车之外的车辆进入了。她匆忙付了钱,又开始往里面跑。
印象里到钟爵家的时候,都是车接车送,从来没有徒步走过,更没有像这样心里脑里都是一团乱麻地、漫无目的地跑过。好在她记忆不错,很快就找到了钟爵的住处。
她刚要乘底层的电梯到复式房子的主厅,注意力突然被一旁的信箱吸引。
信箱似乎被人打开过,隐约露出一个文件夹袋的边角。她怔了一下,走了过去。
文件是被随手扔进去的,因为小区治安很好,在这里住的又都是有钱人家,所以不会有人偷东西。钟爵这阵子似乎忙坏了,都没有来得及看信箱里的文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然一抬手,将信箱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泛黄的文件袋有些透明,仔细看看手中的东西,隐隐约约透过文件袋看到了里面。那是一张硬硬的贺卡一样的东西,上面写着什么字,但是看不清。
那纸张很硬,字体也像是烫上去的,有些凹下去的触感。楚凉伸出手来覆在文件袋上,一点一点地摸着那凹下去的字迹。
然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马上撕开了文件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果然如她所料。
果然……如她所料啊……
楚凉看着那大红色的硬纸,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大字:请柬。
在请柬的上方,一个鲜红的双喜字格外刺眼。
她打开请柬,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在这时,电梯的门开了。
钟爵站在里面,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来接你了。”他笑道,唤她的名字:“楚凉。”
刚随着他进入主厅,楚凉就攥住了他的胳膊:“宝宝呢?你把他藏到哪去了?”
他一个回身就将楚凉的手甩开,面朝着她,他突然露出了诧异的神情,不解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问,那是你的宝宝吗?”
“钟爵,这是什么意思……”
“宝宝活到现在,吃的、穿的、用的,我记得,花的都是我的钱。”他淡淡一笑,转身坐到了沙发上,眼睛不看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你的孩子,来找我要人?”
楚凉听后,抬眼看他。眼前的这个男人,英俊的脸上露出的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表情。
她的心里一阵涩然。
本以为同甘共苦这么多年,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互相守候了这么多年,他们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彼此的人。却为何走到这步田地?是她太善良,不忍跟过去一刀两断,还是她太放荡,处处留情?都不是。却为何……要像这样,打破他们之间的信任,无视那些约定,誓要与对方互为仇敌……
原是她根本就……不懂他啊。
楚凉屈膝,蹲在了他的面前,手放在他的膝盖上。声音像过去几年里一样柔和:“我错了,钟爵。答应你的事情我没做到,现在我在这里了,你说你只要我的,我会把欠你的全都还给你。拜托你,不要让我失去孩子的消息,不要让我这么恐惧,好不好?”
他垂眸看着蹲在自己眼前的女人。
她是这么这么这么的美丽,让他心甘情愿的爱了这么久。
却也是这么这么这么的无情,一直在他的心里住着,拿着一把小匕首,一边微笑,一边刺透他的心。
钟爵狠狠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睁眼:
“你在这里了?”
她小心地点头。
钟爵将眼睛睁开。他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可怜的娃娃。
“那就证明给我看。”
她的身子一僵,迟疑地问:“你要我……怎么证明?”
说出口的声音却是发抖的。
从前的从前。
一个女孩为了摆脱命运而救了一个男孩。
从前的从前。
一个男孩为了摆脱命运而信任了一个女孩。
十九岁的最后一个夜晚,男孩对女孩说,我们订婚吧。
二十岁的第一个黄昏,她在伦敦的机场等待着他的到来,却没能等到他来。
命运若有年轮,这些年不停不停的旋转,一刻也不肯停歇。痛苦不停歇,快乐也不会停歇。
求求你,不要说出来……
楚凉就像是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一样,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他看着她的眼睛,幽深而专注:
“脱。”
作者有话要说:早安~~!




、7171

“现在就脱。”
他下令道。凝视着她;就像在凝视着一个陌生人。
楚凉倒吸一口凉气:“我们谈谈……”
而钟爵却摇头了:“我不要谈;我的耳朵已经将你说的话全部过滤进了垃圾箱,我只要亲眼看到。”
楚凉闻言;微微皱起了眉;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凝视着他。他被她看得很不悦;心里愈发的烦躁起来。
“好,你从现在起不许动;或许我可以听你说说看。”他的手勾住她腰际的细带;用威胁的语气:“如果让你不要动对你来说很困难的话;就想想你和他的宝宝。”
他刚一说完;就走到了楚凉的身后;手就放到她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楚凉的身体一颤;他便马上用力地握住她的腰。她看不见钟爵的表情,但是她感受得到,腰间的力道仿佛在对她说:违逆我,你会后悔。
她不再动了。
背对着男人,只能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温度,沿着她腰部的曲线先是缓缓下滑,到了臀部的时候又慢慢上移,在她□的脊背轻轻摩擦着。
然后,被他摸出了她藏在身上的一样东西。钟爵打开来看了一眼,眼睛微微一眯。
“是前些日子放进信箱里的,你忘了取出来。”楚凉说道。
钟爵看了她一眼。
她继续说:“你已经知道了——”
“你是他们的弟弟。”
根本不需要做详细的说明,钟爵就已经知道她嘴里的‘他们’是指七家的双胞胎了。他先是有些诧异,接着轻轻笑了一下,往旁边走了两步,挑了一下眉,示意她说下去。
其实,她也是不敢相信的。直到她看到了那张请柬,再加上此刻钟爵的反应,她想,七澈说的大概是真的了。
“我只是推测罢了。为什么七锦辰会那么针对你,将你关在密室里,就算让你去上学也让大家无视你,给你那么孤独的感觉……也许就是因为你是他妻子的儿子,却不是他的儿子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楚凉仿佛还能看见那个时候的钟爵,浑身是伤,像囚犯一样被关在牢笼里面,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他没有朋友,也没有人真的关心他,他出现的时候大家甚至都不敢看他。
钟爵的家里有个吧台,他悠闲地走到那边,后背倚在了吧台的边缘,面朝着楚凉。
她没有回头,几度张口,又无奈地闭上了嘴。最后,说:“钟爵,我可以体谅你的遭遇,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报复到现在,七家的公司都已经在你的手里,是不是已经够了……”
话音一落,她便感受到了一抹灼热的视线。
钟爵大步走来,单臂搂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狠戾地圈在怀里。
楚凉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钟爵,眼里都是深深的恨意。他看着她,咬着牙说:“够了?你说够了?你又懂什么!你现在整颗心都被七澈迷住了,所以开始胡言乱语了?”
“钟、钟爵……松手……我喘不过气了……”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手无助地抓着他搂住自己脖子的手臂。
“你知道七锦辰都对我做了什么?”他裂开嘴,露出一个邪佞的笑容,向后撤出一步。楚凉一得到解放就弯下了腰,努力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刚才她真的差点就窒息了!就在这时,她感觉裙子被人撩起来了!她只觉得脑袋一空,身子又出于外力整个向后倒去。
原是钟爵又单臂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整个身体钳制在自己的怀中。
接着,楚凉感到一只冰凉的大手覆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钟爵!钟爵!”她慌了,扭动起来,阻止男人的动作。
可男人的力气比她大多了。
钟爵的食指轻易地勾住了她的丝袜,慢慢地褪到了大腿根处。她的内裤已经暴露在了男人的面前!
楚凉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
他做了……他居然这样做了……钟爵,钟爵,钟爵他竟然会……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食指轻轻地划过她后臀的中间……
她睁大了眼睛,无比清晰地感受着他带来的触感。
她不是害怕。她是不敢相信。一向珍惜她、守护她的钟爵,竟也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并且……是以这样屈辱的方式。
“钟爵!!”她喊起来,美眸泛起雾气。
那个时候被七夜强吻,她没有哭。
告诉七澈自己打掉了孩子的时候,被他折磨得死去火来,她没有哭。
就算是在上一世,她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蹂躏,她也只是觉得委屈,却没有哭。
可是现在。
心里溢满了酸涩,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就像是被人背叛了一样。
原来,对最信任的人失望,是这样的感觉……
“怎么了,感觉很屈辱?”钟爵的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你不知道吧,我的童年,每天都要被这样弄上好多次呢。”
她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前一世她就知道了七锦辰跟钟爵的事情,只是她没有想到七锦辰居然是这样对钟爵的而已。因为前一世的钟爵并不是这样的,对七锦辰表现出来的从来就没有仇恨……原来真的是蝴蝶效应,她只是在这边“拍了拍翅膀”,钟爵的世界,不,是大家的世界,就掀起了一场龙卷风。
他低头,咬住她的脖子,说话的声音有些模糊:“你忘了是我爸把你从七家救出来的了?没有我们,你也不会有今天。”
他伸出舌头来,细细地舔着她的脖颈,手暧昧地抚摸着她的下巴:“你为什么会喜欢七澈?嗯?小白眼狼。你答应我会回来的,却骗了我。怎么,他哥哥救不了他是吧?让他就这么死了不是更好——”
楚凉闻言,呼吸一窒。
感觉到自己的手抚摸着的这个身体一瞬间僵硬下来,钟爵也是一顿。
只听楚凉说:“你早就知道……”
他松开了她,走到她面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看着钟爵,语气里已全是失望之情:“你早就知道七夜得了血友病,对不对?”
他抬眼看她,不作言语。
楚凉一闭眼睛,心里五味掺杂。
是啊,他早就知道了,不然也不会不让她去,去了又不让她代替七夜去输血。
钟爵是想让七澈就这么去死啊……
为什么……要这样……
“做错事的人明明是七锦辰,你却故意拦着我,想要放任七澈死掉……是这样吧……”她喃喃道。
闻言,钟爵挑了下眉,冷冷地哼了一句:“楚凉,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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