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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宠by杜雨(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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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学,陆小蔓正式归队,叶青青悄悄办了休学,算是彻底和她们决裂了。


苏慕染提出要搬回学校去住,司家译却打翻了他之前的一个月许诺,拒不批准,理由是他需要人照顾,于是,她不得不心虚地去跟陆小蔓报备。哪知才一推开寝室的门,就看见陆小蔓已经把她的零碎东西打好了包堆在墙角,完全没有依依不舍的意思。


苏慕染顶着压力正式搬进公寓,司家译却突然忙碌起来。他平时闲散惯了,这一忙,呆在家里的时间便少的可怜。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事,整天请这个邀那个,白天看不到人,晚上后半夜才回家,进了门话也不说一句,连澡都不洗,倒头就睡。


苏慕染知道他忙,从来不烦他,只是担心他这样来回奔忙身体吃不消。为了给他增加营养,她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还买了本食谱来专门研究。


星期六的时候,苏慕染突发奇想,打算做田七乌鸡堡给司家译补身子,特意在市场上买了一只乌骨鸡。回到家里,按照市场大婶教的方法,她先把鸡放在热水里烫一烫,才开始拨鸡毛。又粗又长的鸡毛很好处理,但是埋在肉里又短又小的,拨起来就很困难,最后,她把自己平时用的修眉夹拿出来,才算把鸡毛处理完毕。


接着,她把鸡剁成几块,用水洗干净,再把田七等辅料一起放进锅里用大火煮,等鸡肉煮烂了,再放些盐进去。这道菜看似简单,但做起来相当耗时,而且火候的掌握也非常重要,火大了容易老,火小了,辅料的味道又不能完全释放,无法渗进鸡肉里。


苏慕染几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等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才关了火。她忍不住想先尝一口,盖子才一掀开,香味立即飘了出来,散的满屋子都是。


她把乌鸡煲盛在保温桶里,放在桌子上,还特意从房间拿了两朵假花摆成装饰,然后就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司家译回来。


她想起以前,爸爸工作特别忙的那段时间,妈妈每天等他回家,一直等到很晚,有时候她半夜醒来,就看见妈妈依然坐在灯下不知疲倦地打毛衣。


那个时候她还小,极不理解妈妈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耐性,爸爸是大人了,肚子饿了会自己吃,冷了会自己穿,为什么总要等到这么晚?难道她不困,不想睡觉吗?现在,她才终于明白,这样守着一个家,等着一个人的幸福感,是任何喜悦都无法取代的。


电视节目依旧很枯燥,她不喜欢看新闻,不喜欢看那些酸溜溜的电视剧,遥控器拿在手里不停地按,最后她觉得烦,索性把电视关了,翻了一本杂志来看。


困意渐渐袭来,她咬牙坚持,却还是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身子一轻,她吓了一跳,猛地睁眼,发现自己正被司家译抱在怀里。


他责怪她说:“你怎么睡在这儿?冻病了怎么办?”


苏慕染看着他发黑的眼圈,既无奈又心疼,被他这样责怪,又突然委屈起来:“我做了田七乌鸡煲,一直在等你回来吃,可是等了好久你都不回来,电视也不好看,杂志还是过期的,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司家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俯低了身子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起来陪我吃点?”


苏慕染点点头,爬起来跑进厨房拿了两副碗筷。


乌鸡煲还热着,只是没有新出锅时那么烫了。苏慕染小心翼翼地给他盛了一碗,还特意捞出大块的鸡肉放进去。


司家译接过来,用勺子在汤里搅了几下,却忽然停住。他抬起头来,正对上她满眼的期待的目光,沉默着。


苏慕染敛起表情,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就是看看你。”说完,他终于舀起一勺汤送进嘴里,细细地品尝起来。


“怎么样?好不好喝?”苏慕染迫不及待地问。


司家译点点头,赞赏地朝她伸出大拇指。这汤真的很好喝,不光是因为材料新鲜,也是因为这煮汤的人花尽了心思,但尽管如此,他也只是喝了多半碗,鸡肉泡在汤里一口没动。


苏慕染知道他并不饿,所以也没有强迫他再吃,收了餐具之后,催促他洗澡睡觉。


这一夜,他抱着她睡,沉沉的手臂压下来,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可是她不想吵醒他,于是不敢动,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就这样慢慢地睡着了。


天亮了,苏慕染睁开眼睛,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她穿好衣服走出来,听见厨房里有动静,推门一看,司家译正系着围裙,把昨晚剩下的乌鸡堡拿出来放在锅里加热。


她走过去,从后面轻轻地环住他的腰,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司家译笑:“一会儿还得出去,再睡就误事儿了。”


苏慕染靠在他的背上,喃喃地撒娇:“家译,你最近都在忙什么呢,跟大侠似的神龙见首不见尾,人都累瘦了。”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缠他,司家译晃着身子无赖地笑:“嘿,我说,别摸来摸去的,我这儿做饭呢,占便宜也得挑时候啊。”


“谁占便宜了?”苏慕染不满地皱眉,“我这不是心疼你吗?”


司家译放下勺子,转过来扳住她的肩膀,极认真地注视着她:“你说,我要不要换个工作干干?考个公务员怎么样?凭我这条件,只要笔试过了,面试绝对没问题,到时候再托托关系找份闲差,整天上网,喝茶看报纸,小日子也挺滋润的。”


苏慕染极少看他认真的样子,而这一次,她竟然想笑。她拼命忍住,身子却颤的厉害:“我说司家译,外头的女孩子你还没祸害够,又想把魔爪伸向政坛?我们国家光棍儿本来就多,你是不是非得把男人们都赶尽杀绝才甘心?”


“放心,现在就是我肯,也没有女人往我身上靠了。”


苏慕染不解,司家译关了火,刻意离开她一段距离,才一脸揶揄地说:“跟你呆得久了,人家都嫌我身上有股子醋酸味。”


匆匆忙忙吃了一顿早饭,司家译又拍拍屁股走人了。苏慕染收拾好桌子,打电话约陆小蔓逛街,顺便把司家译脱下来的衣服送去干洗。


陆小蔓一看见她,就极度不满地发牢骚:“当女朋友当成你这样的,恐怕是天下第一人。你看人家叶青青,以前跟司家译的时候,基本是被捧在手心里,不是逛街就是美容,你倒好,免费当起了老妈子,连做饭,洗衣服这种事都管?”


苏慕染无奈地叹气:“唉,最近司家译忙的要死,哪有时间去洗衣服。”


她把最近发生的事和陆小蔓说了说,陆小蔓忽然神色一凝,警觉地问:“他会不会又和别的女人搭上了?”


苏慕染心头一陷:“不会吧?”


“早出晚归,倒头就睡,这都是极不正常的。最起码,他不是和尚吧?如果不是在外头吃饱了,我就不信你俩睡一张床上,他能无动于衷。你别忘了,他以前可是花名在外的主儿。”


经陆小蔓这么一分析,苏慕染也吃不准了。这个男人前身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跟她在一起之后,虽然没有发现有什么出轨的行为,但也不能说明这个男人就对她一个人死心塌地。


她对自己是没有信心的,论外表,她比不上叶青青;论学历,现在的大学生多的可以下把抓。叶青青说的没错,她既没镶金边,又没比别人多几两肉,凭什么可以高枕无忧地认为可以和司家译相守一辈子?


自从和他确定关系之后,苏慕染极少跟司家译撒娇,更没有无理取闹过,反倒事事替他着想,陆小蔓说,正因为如此,才会让司家译觉得和她在一起没有挑战性。


不过,陆小蔓的那些所谓经验都是从小说上看来的,作不得数,苏慕染只好把阿MAY姐叫出来充当临时顾问。


阿MAY姐毕竟经历的多,见识的也多,她听了苏慕染的苦恼,很诚恳地告诉她:“男人其实是很简单的动物,比起女人来,他们更加渴望安定,他们之所以选择漂泊是因为还没有碰到那个可以牢牢拴住他们的女人。他们有自己的判断力,清楚什么样的女人才适合自己。他们不喜欢拐弯抹角,不喜欢轻易地把‘爱’字挂在嘴边,更不喜欢随意地做出任何承诺,但这并不代表他不爱你。恰恰相反,正是因为在乎,才会特别谨慎。”


最后,阿MAY姐建议她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应该找机会好好跟司家译谈谈。

经阿MAY这么一开导,苏慕染也觉得再这么下去,结果会越来越糟。有人说,爱情往往会在不切实际的猜测与想象中逐渐消亡,她不想走到这一步。想了想,她决定先从老余那儿打听打听情况,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约见老余的时候,苏慕染是费了一番心思的,因为他整天和司家译在一起,一但有个风吹草动,司家译肯定会知道。可是她又不能时时刻刻地监视他们,最后,她只好趁着司家译在家洗澡的时候,偷偷给老余发了一条短信,约他出来见面。


“什么事儿搞的这么神秘,又是为了司家译吧?”老余关上车门,笑嘻嘻地说,“幸好你没钱贿赂我,否则我真成卖友求荣的了。”


苏慕染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老余,你告诉我,司家译最近在忙什么?”


“忙矿上的那点事儿呗。”老余答的很轻松,至少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痕迹。


“你别蒙我,司家译干矿不是一年两年了,以前恨不得天天在外边吃喝玩乐,风流潇洒,怎么现在就忙的脱不开身了?”苏慕染盯着他,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不出口,只好委婉地问,“他是不是遇上什么难事儿了?”


“你怎么不去问他?”老余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弯起来,笑的有些高深莫测。


苏慕染心里一紧,脸颊一下子就热了起来。老余是个聪明人,她那儿点花花肠子,恐怕连怎么绕的他都一清二楚,所以她在这儿跟他玩智商,简直是鲁班门前弄大斧。


她有点后悔,如果一开始直接问,他未必不会如实相告,现在,不光是丢了脸,只怕老余心里也给她下了定义:心机内敛,城府颇深。


也许在以后的某一天,司某人问起他的朋友们,苏某人这个人怎么样,而余某人为了哥们儿的终身幸福,不惜仗义执言,以致于让苏某人与惦念多年的元配一职失之交臂。


收回思绪,她不得不老实交待:“他每天回来,都累的像是刚从坟地里爬出来似的,不睡在浴缸里就不错了,哪有时间听我问这问那。而且,我又不是没问过,但他就是嘴紧不肯说。”


老余叹了一口气:“你别多心,他是走脑子,心累。我也不瞒你,矿上出了点问题,他不告诉你,是怕你跟着着急上火。”


“有多严重?”


“怎么说呢……他的采矿权证是经过张夕年的介绍,由别人转让给他的。相关条文规定矿山企业投入采矿生产必须满一年,但当时因为条件不足,所以他们只是口头达成了协议。可能司家译只顾着吃喝玩乐了,居然把这茬儿给忘了,合作了几年之后想起来,就打算把手续办了。本来去年年底都说好了的,可是我们前几天去给张夕年送钱的时候,张夕年却说证权人突然反了口,不打算再把证转给他了。


没有证就不能开矿,张夕年答应从中调解却始终没有动静,你说家译能不着急吗,这些天,他就为了跑这个事,四处托人,急的他牙都肿了。”


“张夕年收钱的时候不是挺痛快吗?他迟迟不动,还想观望什么?莫非那个证权人底子硬的不好碰?”


老余摇了摇头:“那倒未必,我和家译跟他接触了几年,没发现他有什么后台。对了,那个证权人老黎你也见过,还记得有一次在‘梦里水乡’吗?我还和他一起去包房找过司家译。”


“原来是他。”苏慕染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却对那个老黎印象极浅。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下子就瞪了起来,“老余,你说……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有什么办法?”老余眉头一凝,略带担忧地说,“现在家译也不敢去办证,就怕他稍有动作,立即有人揭发他证件不齐,像他这种情况,罪名就是非法采矿,罚款不说,还得在监狱里蹲几年。”


怪不得他说要考公务员,混个清闲饭,原来,在他强撑的笑容背后,竟然独自承受着这样大的压力。


老余斜眼看了她几眼,狠狠地抽了几口烟,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还有一件事,家译不让我说,但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什么事?”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一定很严重,不由得紧张起来。


“叶青青甩了王东,通过老黎搭上了张夕年。”


老余的话就像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趁其不意的时候狠狠地扎进她的胸口。苏慕染大口的呼吸着,怎么也不敢相信老余的话是真的。


老余说:“这件事我想了很久,如果张夕年故意设下圈套让家译钻,有点不合常理,毕竟当年的司家译不过是个穷小子,哪里值得他花那么大的功夫精心布局,巧妙引诱?再说,只要家译还干这一行,钱就会源源不断地流进他的腰包里,他不可能为了一点小财而放弃一座取之不尽的金矿。所以,不管是老黎单方面的问题,还是张夕年是故意为难家译,始作俑者都极有可能是叶青青。”


苏慕染虽然涉世不深,但摆在表面的事情她还是想的明白的。她没想到她和司家译的事,竟然逼着叶青青走了这一步。她愣在原地,像是被人冷不及地甩了一巴掌,彻底傻了。


这天,司家译比平时回来的还要晚,酒气薰天地进了屋,一句话也不说,摇摇晃晃地一头扎在床上。苏慕染心里难受的睡不着,就开了一盏极暗的小夜灯,然后坐在床边凝视着他的侧脸。


他眼角的倦意尚未退去,眉头皱的极深,嘴唇也紧紧地抿着,似乎某根神经一直绷着不敢放松。


苏慕染看着他一脸倦容渴睡的样子,格外心疼。她开始怀念以前那个朝气蓬勃,玩世不恭,喜欢插科打诨的司家译,那个时时都能给她带来欢笑的司家译。


她不想这样看着他束手无策,于是天一亮,她就匆匆地回了E市。


下了火车,她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进了屋,连招呼也不打,直接拉出床底下的一个黑色皮箱。她颤着手从箱子的侧袋里摸出一把铜黄色的小钥匙,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锁。


箱子里装了一些旧物,像是爸爸和妈妈的结婚证,像是她刚出生不久,爸爸和妈妈抱着她一起拍的黑白色的全家福。


她没有时间睹物生情,回忆那些往事,她要找的是一个黑色的笔记本,那上面记录的是以前和爸爸来往密切的同事,战友的电话号码和住址。


曾经,在她和妈妈最困难的时候,她都不屑把这个本子拿出来,因为她看透了这些人的嘴脸,即使她柔弱地向他们摇尾乞怜,他们也未必肯低下头来看你一眼。这一次,她寄希望于这个小本子,也不过是存了一丝侥幸。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苏慕染把笔记本交给司家译,司家译随手拿起来,却不翻开,而是笑呵呵地问:“这是什么?以前的日记本?里面不会写着你第一个暗恋的对象是谁吧?快说,现在拿出来有何居心?”


“这是我爸以前的东西,上面全是他的那点人脉关系,你看看有没有能用的着的。”


司家译愣了一下,目光又落在笔记本上。他并没有表现出高兴的样子,反倒敛起笑意,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安心学你的外语,我的事儿,你少掺合。”


苏慕染迅速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又垂下头来若无其事地吃早饭。司家译却又不依不饶地追问:“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记住了,我的事儿你别管。”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硬的口气跟她说话,如同一盆冷水泼下来,砸的她全身都在哆嗦。苏慕染瞪起了眼,把筷子往桌子上狠狠一拍,气乎乎地朝他吼了起来:“司家译,你当我愿意管你那些破事儿?我一个人跑到E市,拿了东西又匆匆往回赶,连口水都来不及喝,还不是看你把自己糟践成那样儿心疼?”


苏慕染越说就越委屈,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她不想让他看见,干脆站起来,拿了书包摔门而去。


司家译愣了几秒,抓了钥匙拔腿就追。苏慕染正猫着腰在楼道里穿鞋,看见他出来,使劲儿把鞋往旁边一蹬,光着脚就想跑。


司家译伸手拉住她:“别闹了,我错了,我道歉行不行?”


“别,我受不起。”


苏慕染用力掰开他的手,转身欲逃,他却一下子把她抱起来,像扛麻袋一样扛在肩膀上。


苏慕染使劲踢着腿,尖声大叫:“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司家译任他拳打脚踢,始终不肯松手,最后进了房间,把她往床上一掼。苏慕染动作利落地爬起来,还想往外跑,司家译终于吼了起来:“我现在够乱的了,咱后院就别起火了成不成?”


顿了顿,他又变得柔声细气:“染染,我知道我这阵子没好好陪你,你多体谅体谅我行吗?等忙过了这阵子,我带你去德国旅游,咱们去洪堡大学感受校园生活,去科隆大教堂看看这座建筑到底有没有别人说的那样雄伟壮观,咱们还要去莱茵河边洗脚,顺便探探里面到底有没有金子……”


苏慕染停下脚步,看见他皱成一团的眉头,心又软了。她语重心长地劝他:“家译,你知不知道我每天看着你回家时那副疲惫的样子有多难受?你每天大把地花钱,请人吃饭,喝酒,唱歌,钓鱼,费尽心思套关系,忙了大半个月了,可是真正对你有用的人有几个?我知道套一层关系很困难,你现在接触的不过是些外围的小虾米,那些人在你这儿骗吃骗喝,吃完了一抹嘴,什么事儿都办不了,你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我自有我的主意。”司家译叹着气说:“染染,听话,我的事你不要插手。这些年下来,虽说我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但也不是多干净的人,就算从黄河里捞出来,再到长江里涮一圈,身上的泥点子也掉不了。但是,你不一样,我不希望你也卷进来,哪怕是一星一点。”


“家译,”苏慕染往前迈了几步,牢牢地抓住他的手,“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听你的,我再也不管了。但你听我一回,别绕弯子了,看看那个笔记本行吗?说实话,那个本上的人,我都不知道有没有用,你只当是个普通的笔记本,是我以前的日记,你随便扫一眼,一眼就够了。”


她把声音压的极低,几乎是在哀求。


司家译被她缠的无奈,只得坐下来,认认真真地打开笔记本一页一页地翻起来。


苏慕染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厉害,目光一直落在司家译的脸上,认真捕捉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最后,他把笔记本合上,泄气地摇了摇头:“染染,这上面的人,退休的退休,二线的二线,调走的调走,双规的双规,还有几个去世了,剩下的极少部分人都和张夕年关系密切,可以说,这个笔记本对我一点用处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你确定你没有漏掉某个人?”


司家译神色黯淡地摇了摇头,不再开口。


司家译的沉默让苏慕染很失望,但她并没有绝望。她早就想好了,不管叶青青与这件事有没有关系,既然她和张夕年走在了一起,那么她就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到了关键时刻,有必要去找她谈一谈。


司家译走后,苏慕染拿出了手机。她知道这个电话打过去,自己要承受什么,但是和司家译为她做的那些事比起来,一个电话,几句谩骂又算的了什么?


电话响了好久,叶青青才肯接,她懒洋洋地说:“没想到你这么真沉的住气,这个电话比我预期的要晚了两天。”


“真的是你?”苏慕染呼吸一窒,心里像是抡起了大锤,砸的她五脏六腑都快散了。


叶青青笑了:“很意外吧?”


苏慕染强压着胸中的波澜,尽量平静地说:“青青,你这么做是不是太绝了点?”


“你们俩做的事儿就不绝吗?”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们……”


叶青青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她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够了,我没兴趣听你们的故事。说正事儿吧,你打电话来,想求我放他一马?”


“是。”苏慕染软下口气,诚恳地说,“青青,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打击很大,但我们真的是在你们分手之后才开始的。你不相信,我也无话可说,千言万语,还是一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高抬贵手,行吗?”


叶青青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冷笑起来:“苏慕染,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这三个字的。


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等你跟我说对不起,等你来低声下气地求我,但是,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过原谅你们的打算。


你知道吗?撞见你们的那天晚上,我几乎崩溃了。我一个人回家缩在被子里,想着自己当初苦苦哀求他的样子,想着当初给你发的那条短信,我就觉得自己是个白痴。


所以,别再拿我们的友情说事儿,我不信,我再也不信了。你明明知道我为了他喝过多少酒,流过多少眼泪,如果你拿我当朋友,根本不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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