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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女主播-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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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给打圆场,殷宗正笑着说:“还好、还好!”
殷宗正心想,还是会做人的孙媳妇,比又冷又硬的殷权可爱多了,他拉着钱总台过去找程一笙说:“我们一笙可是我在殷家最疼爱的孩子了,你得好好照顾啊,坚决不能让她在台里吃了亏!”
钱总台立刻说道:“那是肯定的、肯定的,你就放心吧啊!一笙可是台里的宝,我怎么敢让她受气!”
另一边,殷建祥走到殷权身边坐下,语重心长地说:“殷权啊,虽然你主持的不错,可是你毕竟是殷家人,这样还是有失身份的!”
“怎么?殷家人有多高贵?不能主持节目?”殷权讥诮地问。
殷建祥说道:“我们殷家人,怎么能跟戏子混淆在一起呢?”
殷权勾了勾唇,反问道:“大伯,我听说今年殷氏的年终奖大不比从前,员工怨言很重?”
殷建祥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不太高兴地说:“现在市场竞争那么厉害,都不好做,你不看看今年这行有多少倒闭的?”
“那大伯还是把心思多放在殷氏上吧!”殷权说着,站起身,走到程一笙身边说:“走吧!”
程一笙看向殷宗正笑着说:“爷爷,除夕我们过去!”
“好啊好啊,快回去吧!”殷宗正还想着一笙跟殷权就这么和自己回殷宅了呢,看样子,这是奢望了。不过程一笙当着殷权的面说了这话,而殷权又没有反驳,这说明过年回家是肯定的了。
程一笙又转头看向钱总台说:“钱总台,明天我就歇了,提前跟您说声过年好!”
钱总台笑得很灿烂,忙说:“好、好,过年好,玩得开心啊!”
程一笙点点头,挽了殷权离开。
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就是除夕了,春节晚会的节目,为了不与央视春晚冲突,所以会在大年初一播出。明天剪辑这种事情,就与她无关了,她从现在便开始休假,一直到过完年,大家开始上班。
坐上车,程一笙突然问:“对了殷权,《古文观止》与《今古奇观》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书,你以前没听说过吗?怎么会弄混的?”
殷权心里一慌,他觉得日记那件事是绝对不是坦白的,他与她感情很好,肯定不能因为这件事影响感情,还有以前他刚跟她领证的时候,她是很注重隐私的,再说这种事情又比较敏感,再三权衡,他决定打死都不说。
“我又不像你,天天抄这类书,你让我怎么记得住?混了就是混了,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记清楚,给你丢人了?”殷权故意混淆视听。
程一笙抓着他的衣服说:“你要不提这事儿我都忘了,你太过分了啊,今天闹得我快心脏病了,你怎么那么坏?我说什么你就不听什么,啊?”
“你给我设计的台词太平淡了,如果是那样,我上台干什么?没有意义了,出其不意才好!”殷权抓住她捣乱的双手问她,“怎么?表现不好?我看钱总台笑得像朵菊花!”
“噗!”程一笙忍不住喷出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殷权问:“你……”
殷权侧头问她:“我怎么了?菊花有什么不妥?”
程一笙也不知道他是真无辜还是装的,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他不言不语,态度表情再正常不过了。他奇怪地问:“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没事!”程一笙转过头,觉得自己多心了,殷权怎么可能这样腹黑呢?
殷权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还没说,菊花到底怎么了?”
程一笙突然转过头,伸手掐着他的脖子,一边掐一边晃,“臭殷权,你耍我!”
“我耍你什么?”殷权再也绷不住,唇角扬了起来,泄露他的心事。
程一笙将车子挡板升了起来,质问他:“你给我老实说,菊花你是怎么知道的?”
“菊花有什么稀奇的?秋天开的,有黄的有白的!”殷权一本正经地说着,拽她的手。
“讨厌,快点说!少拿这个蒙我!”程一笙觉得今晚殷权展露出太多她所不了解的东西,不仅会讲冷笑话,现在居然连菊花都知道。
殷权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将手抬起提至她的头顶,他的另一只揽住她的腰,将她送进自己怀中,他俯下身,将她压在座椅上,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唇间,唇齿间含糊的声音响起,“给点福利,我就告诉你!”
这段时间她太忙,没有时间和他在一起,现在总算忙完了,他怎么也要将前面落下的,都补上,反正她也不用上班,想想未来几天,他都觉得幸福!
程一笙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他点燃了,他的吻,密不透气,让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就好像什么要爆发出来。
锁着她双手的那只手,放了下来,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处处点火,她的手揽着他的头,配合起来,火被点燃了,车子突然停住。
钟石的声音透过档板响起,“殷总,到了!”
程一笙突然推开殷权,然后条件反射地擦嘴。殷权看着她笑,这像不像偷吃完擦嘴?
殷权也拿纸擦了自己的嘴,上面印着她的口红,他抻了抻西装,抚了抚她微乱鬓发,这才推开车门,下了车,然后走到另一边,为她开车门。
程一笙一本正经地下车,走得端庄淡定,好似刚才在车里什么都没有发生。殷权看她的背影,直抬眉,装吧你,一会儿就让你装不下去。
殷权对钟石说:“明天你就放假吧,等太太上班的时候,你也开始上班!”
钟石迟疑地问:“殷总,还是让我跟着吧!”
“不用,你家里不是还有母亲呢?回去看看!”殷权顿了一下说:“哦对了,年终奖今年已经打到你的卡里,给家里买点东西!”殷权说着,转身向里走。
钟石很激动,自从他干了这行,很多年都没有回家了,毕竟他的主雇都是24小时需要保护的,父亲离世他也没能回去。母亲年岁见大,别说过年回家了,就是平时回家,那都是奢侈。
他激动地在后面说:“殷总,谢谢您!”
殷权没有回头,抬手摆了摆,大步向屋里走去,他现在可没有时间废话,他大步跨进门的时候,程一笙正在弯腰换鞋,他关上门,捏起她的肩,在她的轻呼声,将她提起来,按在门板上,他的热情,如同熔浆一般,融化着她。
她也在他怀中,像化成水一般,昏暗中,她媚眼如丝,流转荡漾,勾着人的魂魄……
这边春色无边,莫水云那边却惨淡至极!
莫水云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刑拘,年后应当就会宣判,这件事事实清晰,不仅有人证,还有监控录相为证,所以如何都逃脱不掉的。
莫晓璇怕惹事上身,竟然躲在出租屋内,没敢去看望母亲。拘留所外,游荡的都是记者,她哪里敢去!莫水云在里面,连被子都没有,还要受着别人的欺负,要多惨有多惨。
媛馨躺在医院里,她小产了,身边没有亲人,只有一个保姆照顾她。而殷建铭来过一次,“关心”了一下她,并没有坐多久,就走了。
殷建铭的态度,让媛馨的心凉得彻底,她真是瞎了眼,才想去跟殷建铭在一起,她就应该让殷建铭与莫水云一起无耻地活着,相互折磨,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果真当小三没有好下场,找小三的男人也都是烂男人。
可笑她吃了这么多的亏,今天才弄明白这个事实!她有一种看破红尘的感觉,哪怕是找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他没有多少钱,可是能够一生呵护她,她就知足了!
殷建铭自然是不想跟媛馨在一起了,曾经媛馨带给他的快乐,也被清醒的现实所完全取代,他结过两次婚,他也看透了,除了殷权的妈妈,不可能再有女人爱他,爱的都是他的钱。就连莫水云都是一样,所以他为什么再结婚呢?把自己的钱给了她?
反正这些钱,也够他养老了,他的钱将来都是殷权的,不可能给任何女人。以后他也不结婚了,只恋爱,相信他这个条件,还是有很多女人想跟他的。
第二天,程一笙起得很早,早早地就跑到厨房做早餐。
殷权觉得奇怪,昨晚折腾到半夜,她怎么还有精力起这么早?再说今天除了准备旅游的东西,也没有特别的事情。他走到厨房,见她正在搅鸡蛋,他从她背后,抱住她的细腰,低声问她:“起这么早干什么?”
她还没答,门铃响了,程一笙说道:“送花的来了,你去收下,饭马上就好!”
“订花干什么?”殷权问。
她从来不订花,事实上她除了忙工作,其它事情很少顾及。
“一会儿再说,你先去签了!”程一笙说着,撅起屁股拱他一下,示意他快去。
他目光垂下,抬手在她臀部拍了一下,很响亮。她红着脸道:“讨厌!”
殷权不紧不慢地走着,走到门口,打开看到一大束耀眼洁白的香水百合,美得耀目。他被这纯洁的颜色闪了一下,然后签字,接过来沉沉的花,走进屋。
他将花放到桌上,然后又走到厨房,他靠在门框上问:“你想去看谁?”
显然,这花儿应该不是自己用的,过年就算买也是买红色。
“一会儿去看看妈妈吧,过年了,给她带点吃的!”程一笙沉了沉,又说:“可能后面我们又没时间了,提前给妈妈,让她吃饱!”
殷权没有说话,沉默着,这么多年,他不是不想去,而是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去,因为他没能报仇,莫水云还在殷家,所以他不敢见妈妈。可是他没有想到,妈妈一个人,十几年,会很寂寞。也许妈妈想要的不是报仇,而是他时常去看看她。
程一笙迅速做好了面条,麻利地说:“你先端出去,现在太烫,我一会儿再吃!”
殷权见她忙碌地在一旁活面,盆里还泡着菜,他问:“你下面要干什么?”
“给妈包饺子啊!过年,怎么能不吃饺子呢?”程一笙其实不怎么会包,但是过年也会帮个忙,虽然包的不好吧,但也能包。
殷权将面端了出去,然后又走进来说:“一起!”
他还没有亲手给妈妈做过一顿饭,相信妈妈如果吃到她与他一起包的饺子,应该会很高兴。
程一笙一边包着,看他洗好菜,熟练地剁馅,不由问他:“呀,你连饺子都会包啊!”
殷权笑,“这不想给丈母娘来个惊喜呢!”
“啊?”程一笙瞪大眼睛,“不会是你特意去学的吧!”
“早就会点,后来又练习了一下。我一想你对这个肯定不在行,爸肯定也不会帮忙,那不就剩下妈一个人包了,那得包到什么时候?还是得我上了!”殷权说着,对她说:“看你这手头,就知道不行!”
程一笙吐吐舌头说:“真是太不应该了,现在才知道以前有多懒!”
可能结婚了,才能会心疼父母,有了孩子,才会理解与体贴父母的辛苦!
两人这就包起来了,外面的面已经凉了,两个人都没停手。
饺子包的不多,其实就三十个。程一笙一边煮,一边说:“剩下的回来再包吧,咱们先给妈送过去!”
“好,吃过早饭再去!”殷权说着,出去端两碗面放在微波炉里热。
面冷了,也已经糊了,面相不好,估计口感也不会好。殷权并没有打算扔掉,她难得做一顿饭,他怎么能不吃?其实就算这面不冷,口感也不一定好。
程一笙将饺子煮好,放到保鲜盒里,这才出来吃面,她一边吃一边说:“我做饭真是太难吃了,以后等我怀孕闲下来,一定得好好学学做饭!”
“你怀孕我还敢让你做饭?到时候家里请个保姆!”殷权已经打算好了,家里没人不行。他想了一下,又说:“反正妈也退休了,她愿意过来住也行,有她陪你,我也比较放心!”说罢,他又说:“爸一个人在家似乎也不妥,不行的话,爸也过来吧!”
程一笙笑,“行了,我爸骑着自行车,进你这别墅区,你说什么感觉的?他要能来住就怪了!”
殷权皱眉,对她说:“不然我们再买套公寓?四室的?”
“算了吧,你买了我爸也不住,他就觉得他的屋子最好,打死她都不会挪地儿的!”程一笙说道。
“那就到时候再说吧!”殷权心想过完年他要加紧忙工作,好在她怀孕辛苦之时,多多留出时间陪她。
两人吃过饭后,拿着饺子还有水果,还有一大捧花,走出家门,上了车。
钟石放假了,刘志川也放假了,殷权与她身边只有一些保镖过年值班,殷权则亲自开车,程一笙将东西都放在后座上,她坐到副驾驶室。
车子驶出市区之后,开得很快,年前大家都很忙,忙工作,忙备年货,鲜少有人想到祭拜的。很快,两个人便到了墓园。
这里地方宽阔,就连夏天的时候都会觉得阴森森的,更不要提冬天。
程一笙穿着黑色的棉旗袍,外面又加了件黑色棉袄,殷权也是一身黑,原本他习惯性的穿西装,临出门的时候,程一笙硬让他穿了件黑色呢子大衣。其实殷权自己也有准备,他将丈母娘给他织的那条厚毛裤穿里了,腿不冷,身上哪儿都不冷。
墓园外的停车场,远远地只有一辆车子,殷权并未在意。离得远,程一笙也看不太清,只觉得这辆车有点熟悉。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没想到这个时候来祭拜的,不只他们,还有别人。
程一笙怀里抱着花,殷权一手拿着饺子与水果,两人手牵着手往上走,这里很大,楼梯很多,走上去也是要些时候的。
殷权问她:“累不累?”
程一笙摇头,“你想得我也太娇气了!”
她抬起头,远远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她是来过这里的,那个位置,就是殷权妈妈墓地的位置,那个人……
------题外话------
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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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渣男

来看婆婆的会是谁?程一笙稍稍有点发怔。
殷权此时也看到远处立着的人,他神色稍凛,步子不由加快了。程一笙今天今天来祭拜,没有过于打扮,穿的是普通的黑色平跟短靴,如果穿高跟鞋,此时她肯定是跟不上他的步子了。
不过即使如此,她也跟得呼哧带喘的,她看眼殷权,他的目光阴鸷地攫住前面那个人,唇紧紧抿着,眉目凌厉。显然他的专注,已经忘记她的存在,他手里还拉着她。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发生,也只有过去那无法让他忘记的事,才能使他变成这个样子。越走越近,那个人的轮廓也渐渐清晰起来。
程一笙只能看到那个人的背影,他穿着黑色大衣,头戴的灰色帽子,程一笙不用他转过身,就知道他是谁了。就是他的公公,殷建铭。那顶帽子,是她去R市买给他的。
如果是最熟悉的人,仅仅一个轮廓就能让人远远地看出他是谁。程一笙知道,殷权刚才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所以殷权现在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殷权拽着她快速走上去,殷建铭此时也听到后面有脚步声,他转过身,有些惊讶,然后便是诺诺地说:“殷权!”
殷权手一松,不仅松开了程一笙的手,还松开了拿着食物的那个袋子,袋子掉在地上,瞬间瓜果滚落一地。程一笙赶紧弯腰去捡,她扒开袋子,看到保鲜盒没有摔开,还好密封的严实。不然她与殷权的心血就白费了。
殷权大步走上前,一把就将殷建铭推开,冷声道:“你来干什么?她不想你见!”
殷建铭被推得向后踉跄了几步,他愧疚地看着殷权说:“殷权,我知道你恨我,到现在还不肯原谅我,是我对不起你妈妈!”
殷权眼中泛出冷意,他一把拎起墓碑前放着的鲜花,扔到殷建铭脚下,“以前怎么不见你来祭拜,现在身边没人了,再来假腥腥?”
殷建铭以前沉浸在莫水云带给他的温柔中,逃避着这件事,哪里敢来祭拜,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岁数大了,总想起以前的事,再加上那些女人们没有一个对他是真心的,所以他越发地想念发妻,快要过年了,别人家都是热热闹闹,就他家里冷清的只有他一个人,他便忍不住过来看上一眼妻子,这一来,那思念就如潮水般涌来,不是不爱,只不过年轻的他,只会向前看。
殷权冷声道:“你走吧,我妈不想见你!”
程一笙现在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位公公了,如果是以前,他还可以说公公是被莫水云所蒙蔽,然而到了现在,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只能说公公真不算是个男人。但是作为晚辈,那怎么说也是殷权的父亲,与殷权有着血缘关系。
程一笙觉得这真是一件最痛苦的事了,殷权恨着却无能为力。如果是外人,不想也就算了。偏这个人是他的父亲,这让他该如何去化解这份复杂的情感。若是以前,程一笙会缓和殷权与公公的关系,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做!
恐怕公公越是不堪,殷权只能越不耻!
程一笙只好选择站在一旁,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
“殷权,我现在才发现,我心里只有你妈妈一个人!”殷建铭将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动情地说。这话是真的,他最怀念的女人,就是这个为他自杀的女人。
程一笙不是不相信他的话,他这话有可能是真的。一般死去的人,留下的都是好的一面,如果殷权的妈妈还在世,或许殷建铭就不会这样说了。
这话显然无法打动殷权,他哼道:“这话,还是你以后亲自见到我妈再说吧!”
殷建铭脸一白,他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这是在咒他死啊,这是他的儿子啊,他痛苦地说:“殷权,你不要这样对爸爸!”
“别说那两个字,你不配!”殷权勃然大怒,额边青筋都爆了出来。
程一笙走上去拉住殷权说:“别让妈妈在下面还跟着难过!”
殷权沉了沉呼吸,看向殷建铭说:“你快走吧,大过年的,不想我妈堵心!”
殷建铭呆呆地看着殷权,殷权将脸侧了过去,不为所动,只留给他一个侧脸。殷建铭身子晃了晃,也没去捡脚边的花,转身落寞地离开了。
程一笙没管殷权,她先将怀里的花放到墓前,然后又将袋子里的保鲜盒拿出来,打开盖,放到墓前。还好拿的水果多,虽然洒了一些,但剩下的也足够了,她将水果一一摆好,然后跪在墓碑前笑着说:“妈,我跟殷权给您包饺子了,尝尝味道如何?”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虽然儿媳妇不会做饭,这饺子包的也不好,但是我以后会勤于练习的,下回再给您带来饺子肯定比这次的好,这回,您就将就吃啊!”
殷权的目光一点点地转暖,他跪在她的身边,没有再提殷建铭,他低声说:“妈,一笙虽然不太会做家务,但她是一个很孝顺的人,这回您就看出来了。儿子不孝,这么多年都让您冷冷清清地过的,如果不是她,儿子可能会一直不清醒下去,妈,对不起!”
程一笙抓住他的手心,用力地捏了捏。
殷权回过神,说道:“妈,我现在过得很快乐,一笙让我重新感受到了家的幸福,我很开心,您就放心吧!”
这次,两个人没有多呆多长时间,殷权担心会冻到她,所以扶她起来,带着她离开。他站起身抬眼看到地上的花,是殷建铭带来的那束,他没好气地走过去,将花踢到了一边,然后拉着她离开。
走到外面,殷权抬眼看停车场中只剩下他一辆车,显然殷建铭已经离开了,他冷哼一声,没有诚意。他转过头对管理员说:“一会儿你去把上面多余的花清理掉!”
“是!”管理员恭敬地说。
“走吧!”程一笙挽着殷权的手臂,将他往外带。
两人上了车,殷权一边启动车子,一边问她:“累不累?”
“还好!”程一笙吸了吸鼻子说。
累倒是其次,只是很冷。
“我们去超市,中午自己弄火锅吃,暖和暖和,很久没有吃了吧!”殷权问她。
“是啊是啊,连我们要走的东西一起买了!”程一笙说。
殷权专注地开车,只口不提殷建铭之事。程一笙也不想再说这件事影响心情。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殷建铭也没有闲着,他离开墓园,直接开车去了殷宅。
殷宗正此时张罗着佣人们准备过年的事情,其实他在家里没事,早就准备好了,但是他仍旧不放心,这可是自从那件事发生后,殷权回来过得第一个年。不仅如此,程一笙也是作为新媳妇,在殷家过得第一个年。当然要好好折腾了!
管家见老爷子精神头十足的样儿,心里也很高兴,老爷子说什么,他就吆喝什么,家里倒也是热热闹闹的。
有人将管家叫走了,管家走后,马上又回来了,叫道:“老太爷,三老爷来了!”
殷宗正转过头,挑了挑眉问:“殷建铭?”说实话,如果没有这些日子频频出现有关他的绯闻,这个儿子,真是忘了。
殷建铭现在的做法,更加令他寒心。他当初真是蒙了心,委屈殷权,成全了殷建铭!现在想起来真是悔不当初。不过他还是想看看殷建铭回来干什么的,他手一抬,说道:“让他进来!”
殷建铭走进殷宅,人显得有些畏缩,这个熟悉的地方,现在已经不是他的地盘了,也就是说他走进来,都是没有底气的。
“爸!”殷建铭微微俯着身,叫得很恭敬!
殷宗正目光垂下,看到殷建铭手里拎的东西很是熟悉,仔细想想,不就是别墅外马路边上摆摊的那些嘛,显然这东西是临时买的。他坐到沙发上,淡漠地说:“来了,还拿什么东西?有事?”
殷建铭将东西放在地上,走过来,坐到父亲对面说:“爸,我知道错了!”
他将自己的姿态,放在儿子跟父亲忏悔上面,他想着,怎么都是父子,你总不能对我太狠心吧!
只可惜,殷宗正别的不多,就儿子多!少这么一个,还真是无所谓!他抬了抬眉,问:“哦?你错哪里了?”
“爸,我没想到莫水云是那样的女人,他欺骗了我的感情,我知道那样做不对,我有愧于您的教导。我对不起殷权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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