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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女主播-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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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权的脸陡然变色,他眉目渐染戾气,反问她:“你觉得一直是我为难他?”
冯子衡的身份,太敏感。程一笙此时为冯子衡说话,让殷权十分不爽,大醋缸一下子就被推翻了,顿时房间里酸味儿四溢。
程一笙愣了一下,然后迅速说道:“啊!没有没有!”她抓起殷权的手臂摇了摇说:“老公啊,肚子好饿,吃什么饭?”
肚子饿可是大事儿,殷权刚想起来他在进来之前就是准备好了食材,准备给她做饭吃的。他站起身说:“你先躺着,我现在去做,一会儿就好!”
他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冯子衡那段就这样被程一笙蒙混过关了!
程一笙这次睡够了,她无聊地拿过遥控器按开电视,这一开不要紧,连续几个台播的都是莫氏企业“致癌门”事件,别看莫氏是T市的王牌企业,出了这样的事,还是轰动了全国。
程一笙看到莫习凛在众人簇拥下走到台前,不少记者一边问着问题,一边往前挤想要抢拍。
莫习凛眉目深沉,狭长的眸中带着成熟男人才有的稳重,程一笙知道,他是有轻狂一面的,只不过他把轻狂掩去了!
程一笙无法忘记他灼热的眸,想要将自己融化,还有在水里的那种感觉,她摇了摇头,真是倒霉,一开电视就看到莫习凛,想忘都不给她忘的机会。
她抓过遥控器要换台,但是她又好奇,莫习凛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于是她的手按在遥控器上,迟迟没有动,却用力地按着。
莫习凛站到台中央,有人维持秩序,让台下的记者们都安静下来。很显然这是一场记者招待会,针对这次事情召开的。
场中安静下来,莫习凛充满威慑力的狭眸在场中淡淡地扫了一圈,然后才开口说道:“这次出事的品种,是莫氏的王牌品种,由于我们一直按国家标准来执行,所以并未发现这种情况,现在有人按国际标准来衡量我们的品种,这才发现里面其实是有不妥!”
有个记者想插话,他的话筒刚刚举起,莫习凛淡淡的、里面夹杂着犀利的目光向他一扫,那话筒就自己向下坠了。
莫习凛没再给他机会,而是跟着说道:“经莫氏研究,我们决定,暂停销售这个品种,按照国际标准执行!事实上,我们做过调研,目前还没有发现一例直接有关于服用莫氏的这个品种而致癌的病例!”
程一笙微微惊讶,她知道这个品种可是莫氏占了大头的赢利品种,如果不销售这个品种,相信莫氏损失的,会是一大笔收入!她总觉得这件事不那么正常,她立刻翻看手机找这个新闻的源头,发现时间就是她刚被救回来之后。
难道这件事是殷权做的?
接下来记者开始提问了,一个女记者率先说道:“莫氏一直没有进军国际市场,是因为早就知道这个品种不符合国际标准吗?”
这个问题,很是犀利!
莫习凛看向她,面目平和地回答,“如果莫氏早就知道这个问题,还会等着别人来揪吗?自己肯定早就解决了。不进军国际市场,是公司各方面衡量后的决策,与这件事无关!”
这个问题答得还是很有力度的!
另一位记者问:“这么多年都没有发现问题,怎么这次突然发现问题了呢?”
莫习凛淡定地答道:“这个多半是我的竞争对手搞出来的,不过这次,我应该谢谢他!这种问题,越早发现越好,如果没有他,我们或许还不会发现!”
莫习凛看向镜头,他的唇微微扬起,很诚恳地说:“谢谢你!”
程一笙只觉得他的目光穿透了镜头,直接看到了她,而那句话也是对她说的,自然这背后不是什么谢谢了,而是警告、告诉她,他不会罢手!
、第二百五十九章 有问题的心理医生
莫习凛说完,并没有移开目光,而是定定地在镜头里停了半秒,虽然还是保持着刚才微笑的表情,可是在外人看来,那淡定得体的表情,在程一笙眼中却显意味深长了。舒殢殩獍
程一笙觉得自己被他的目光盯得发毛,她下意识想去换台,她的手找遥控器,却忘记遥控器被自己压在手下,这么一扬手,遥控器被她扫在了地上。
程一笙应该去捡的,可是她竟无所适从了,她双手抱胸,扫着自己的手臂,那上面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让她扫下去。
她的心一向都是强大的,以前不管遇到什么样的男人,都不会害怕,更不会产生什么心理阴影。可是这次,或许两次面临过死亡,所以她对塞与莫习凛这两个男人产生了深深的心理阴影。
殷权原本在厨房通过手机也在看莫习凛的记者招待会,不在外面看,是担心一笙又看到莫习凛,心情不好。
他听到卧室里有轻微的响动声时,立刻扔下自己的手机冲了过去。要知道卧室是木地板,再隔了客厅,传到厨房能听到的声音,声音应该并不小。他很担心是不是她摔倒了?出什么意外了?
冲进卧室,看到她一脸恐惧地盯着电视,双手拂着手臂,好似手臂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整个人的状态显得很焦虑,她的嘴微微动着,他走近后才听到,她在说:“遥控器、遥控器……”
殷权在地上看到了黑色的遥控器,想来那刚才发出的声音就是遥控器掉在地板上的声音。刚才她应该是看到了莫习凛想要换台,结果把遥控器扫到地上了。
他二话不说,捡起遥控器先将电视关掉了,他感觉到程一笙大大地松了口气,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殷权赶紧坐到她身边抱住她,让她瘫在了自己的怀中。
程一笙在他怀里细细地喘了会气儿,然后才说:“老公,给我找个心理医生吧!”
程一笙其实清楚自己刚才的行为,可是她控制不了,但她心里清楚,自己出了问题,是心理的问题!程一笙不愧是程一笙,一旦出现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她也会想办法去找最佳方案解决,而不是任由问题发展。
她不是一个讳疾忌医的人,她知道自己不论在主持人这个行当中谋生,还是将来当了妈妈照顾孩子,照顾自己的家庭,她都要有一颗强大的内心。她知道自己是有一个厉害的老公,可是她不能容忍自己当他羽翼下的小鸟,让他去赚钱让他照顾孩子还兼带照顾自己的。那样对他不公平,她就不是爱他而是索取!
既然那是她的目标,那么今天心理这颗毒瘤,就不得不摘。
可是程一笙的这句话却让殷权身体重重地一震,这样,比起那个脆弱的程一笙更让他心疼。他其实很希望她在他怀里疗伤,哪怕是这种柔柔弱弱、动不动就害怕的,他也可以慢慢将她的伤痕抚平,只不过那样时间会长一些。可她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问题,并且给予了最佳的解决方案。
这样……该是有多痛啊!往往对自己认识越清晰的人,所承受的痛苦,就只有自己才能知道了。她甚至要重新面对过去那濒临死亡的状态,将那次的苦一次又一次地尝过。
他心疼了、真的心疼了,可是,这才是他的程一笙,不对吗?
她注定了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自暴自弃、自怜自哀!她喜欢挑战一切困难,不管有多难,所以她才能活得积极向上,才能用身上的光芒扫去他心底的阴暗,让她的正能量,使自己变回一个正常的人!
当年,他意识到自己心理有问题,都没有她这个勇气,去面对、去改变,而是由着自己,变成了一个阴暗的人!
他重重地点了头,他会找到最优秀的心理医生,解决她的心理问题!
程一笙窝在殷权的怀里,两人谁也没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抱着,直到突兀的手机铃音响起,才将两人惊醒。
殷权转过身,拿起她放在床头的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是方凝,他将手机给她,说道:“你接电话,我去做饭!”然后轻拍了一下她的肩,站起身走出门去了。
刚才短暂的平静,已经让程一笙的心沉淀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应该是见到莫习凛与塞才会有这样的心理问题,平时是没有的。塞还好说,不在一个国家,可是莫习凛就不能保证不在了,就算莫习凛不到N市来,他天天在电视里晃悠,她总不能连电视都不看吧!所以心理问题要先看好了!
胡乱想着,她躺到床上,接通了电话,方凝没有说话,程一笙先开口说:“喂,你怎么不说话?”
声筒里传来方凝如释重负的声音,“程一笙,你总算接了,我还以为又是你老公!”说完,她八卦地问:“哎,你到底怎么了?电话都不接的?”
“一言难尽啊,回头见面再跟你详谈。你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台里有什么事儿了?”程一笙问。
“你还说呢,我差点没给你逼死!”方凝开始大吐口水,说道:“你忘了你的节目该录了?我打电话提醒你,你老公接的,说让我自己想办法,我能想出什么办法啊?眼看着薛台跟钱总台说半天也不出来,我就猜着别回头给了安初语机会,我只能冲进去说,你交待了,让我代你的节目,我先跟你说好,可千万别给我说漏嘴啊!”方凝快言快语地说。
“那后来呢?”程一笙问。
“你也知道我的水平啊,节目给我了,我能主持的了吗?这人我也驾驭不了呀,不是给你砸节目是什么?后来我又给你老公打了,他叫我不要乱了。结果下午我听说你的节目录制往后排了,对方嘉宾没空,我这才知道,你老公肯定说服了那位嘉宾,不得不说有个能量大的老公就是不同啊!”方凝说到后面,就是感慨了。
程一笙知道殷权这么做没错,毕竟她现在还没有调整好状态去上节目,她不允许自己的节目有一点的瑕疵,准备不好,宁愿不录!
“我说你什么时候来上班呀?蜜月度的流连忘返了?”方凝调侃着问。
“嗨,别提了,这蜜月,我真后悔去,回头再跟你说!”程一笙翻了个身。
“女人,你真是要让我好奇死,你现在出来吧,咱们喝咖啡去?”方凝感觉心都痒起来了,恨不得伸手进去抓。
“我现在可没空,得去陪我老公!早就跟你说过好奇害死猫,我看你还是培养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的忍耐力吧!”程一笙说到这里,知道方凝想要说什么,所以她抢先一步笑着说:“先挂了啊,见面谈!”
“你这个……”果真,方凝的话还没说完,已经听到了挂机的声音。方凝按断手机,把没说完的话狠狠地说出口,“死女人!”
殷权的效率很高,下午的时候,心理医生就联系好了,并且坐飞机赶到N市,到达N市已经晚上了。一般来讲心理医生对时间要求很严格,晚上那是绝对不会工作的,不过殷权的名气够大,给的钱够多,所以为了赚钱的心理医生便把自己的行程安排了,抽这个空赚笔大外块,谁跟钱过不去啊!
殷权急切地想让一笙的心理问题解决了,再说她的节目也等不了,她还要调整好自己,去录制节目,就算嘉宾可以往后推时间,但节目播出的时间可不能更改。
晚上,心理医生直接到了殷权家,他只是需要一个空的房间,先看一下病人的具体情况然后再制定治疗方案。
程一笙总觉得心理医生应该是位中年妇女,看起来和蔼可亲,让人感觉上就很信任,但是她没想到的,进来的竟然只有一位年轻的男子,这个男子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十分斯文白净,有点韩国明星的感觉,虽然让人一眼就心生好感,但却少了信任。
程一笙不安地看了眼殷权,殷权拉着她介绍道:“一笙,这位是著名的心理医生白斐蓝!”他又对白斐蓝说:“这是我的太太程一笙,她就是病人!”
白斐蓝没有伸出手,跟她握手,而是看了一眼程一笙,打招呼说道:“殷太太您好!”然后看向殷权说:“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程一笙心想既然殷权介绍的那么隆重,应该这个人不会错,于是跟着点了下头。
殷权伸出手说:“那这边请!”
白斐蓝主动换上地上准备好的拖鞋,踩在高级波斯地毯上,跟殷权走了进去。
殷权准备的是一间客房,客房里有桌子,白斐蓝坐到桌子后面,抬头看向殷权说:“殷少,麻烦您出去等一下!”
殷权点头,拍了拍一笙的肩,然后走出去,带上了门。
程一笙坐到白斐蓝的对面,白斐蓝拿出电脑开始做记录,他说道:“好了,先把你的经过讲一遍吧,就是你觉得可能造成你心理问题的经过!”
程一笙有些犹豫不决,毕竟那些事,都是隐私,她讲出来,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白斐蓝抬起头,目光平和地看向程一笙说:“您放心,我的客户文件都是加密的,就算我的电脑丢了,也没有人能够看到客户资料,而我们心理医生也有基本的职业道德,不会擅自将客户的资料说出去!”
人家都这样说了,程一笙也没必要再扭捏,便从开始将事情大概经过都讲了一遍,尤其是塞掐她与莫习凛企图要溺死她的事,着重讲了一下。当然讲到莫习凛在水中的那种行为,她还是不太好意思,简直就是硬着头皮讲完的!她一直低着头,并没有看到这位心理医生一闪即逝的异样目光。
殷权虽然知道心理医生看病都不许旁人在场,可是他仍旧很担心,他能够想到她害怕的样子,他担心她一个人不行。
可能因为她是他的娇妻吧,所以殷权总是将她想象得柔弱不堪,他爱情泛滥,想不顾一切地保护她,不让她受一点的伤害!
他几欲想拧开门,可是又停下了,他担心打断里面的问话,万一要再来一遍,那岂不是要将那些不好的事再回忆一遍?想起她所遭遇的事,他就恨得牙痒痒!
屋里,程一笙已经说完了自己的经过,白斐蓝点了点头,目光从电脑上移到她的脸上,一双骨节分明干净的手也停止了敲键盘的动作,他声音平和地说:“你分析得没错,的确是你的这段经历,导致了你现在的心理问题。那么,现在有两个办法,第一个最直接,就是利用催眠直接将那段记忆抹去,不过催眠有的时候也不太靠谱,不算是解除根本的原因,也许外界刺激下,还会想起那段时间的经历!”
“那另一种办法呢?”程一笙也不太赞成催眠,她不是一个喜欢蒙蔽自己的人。
“另一种办法就是直接面对这件事,不断地在心里去克服,直至这段心理阴影消除,这种方法比较痛苦,你要不断地去想,去回忆,甚至去看那两个人的照片!”白斐蓝紧紧地盯着她的脸,想看出她的心里反应。
程一笙想都没想,坚定地说:“我选第二种!”
白斐蓝目光微闪,问她:“你确定?这种方法,可是比较痛苦的!”
程一笙坚定地点头说:“我确定!”
“好,既然你这样决定了,我会配合你制定出一套方案,这次先到这里!”白斐蓝关掉电脑,将东西收好,站起身。
程一笙也跟着站起身,说道:“谢谢您,白医生!”
“不用谢,应该的!”白斐蓝微微笑着,向外走去。
殷权正在外面走来走去呢,看到门开了,他立刻迎上去问:“怎么样?”
“哦,我会制定一下具体治疗方案,会尽快与您联系的。最近您不妨多抽出时间陪陪她,让她有安全感!”
“好的!”殷权答完,急切地问了一句,“不能现在就解决?”
“贵夫人选择的第二种治疗方案,属于最难的那一种,需要精心准备才行!”白斐蓝说着,已经走到了大门口,他换了鞋,匆匆离去了。
送走他之后,殷权揽着她的肩进门问:“哪两种方案?”
程一笙说道:“第一种是催眠,我没选。万一以后见到莫习凛再想起来岂不是更痛苦?所以我选择了第二种,彻底从根本上消除对他们的害怕。”
殷权赞同她的选择,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他可不想自己的妻子忘掉莫习凛,见到莫习凛再有异样的感觉。
两人不知道,白斐蓝回去的时候,并没有回到他所在的城市,而是直接飞到了T市!
不错,他就是给莫习凛看病的那个心理医生,他飞到T市的原因也是要去找莫习凛。
他到了T市,基本上已经是半夜了,他拎着电脑直接进了一家高档会所的包房里,在里坐到沙发上,像个大少爷一般将腿翘到了桌上,他与莫习凛算是发小,只不过这段经历比较隐密,一般人查不出来。殷权急着找心理医生,只能查出个大概,毕竟他也不是万能的,什么都能够查出。
白斐蓝拿出手机给莫习凛拨了个号码,莫习凛忙到现在,刚刚躺下,因为公司里的事,他的手机是24小时开机,他听到手机铃声,不耐烦地看眼号码,接通电话,焦躁地说:“我在睡觉,有事儿过几天再找我!”
“我的可是要事,你最关心的。你的病好了?”白斐蓝直接切入要害。
“你怎么知道?”莫习凛又清醒了几分。他知道了自己的毛病,自然没必要再跟白斐蓝汇报,所以现在他很吃惊。
“我当然通过当事人知道的!”白斐蓝得意地说。
“你见到她了?你见她干什么去了?”莫习凛快速地问。
“想知道真相,就亲自过来!”白斐蓝报出了自己所在的地方,然后挂断电话。他敢肯定,莫习凛一定会来的。
莫习凛自然要去,有关程一笙的事,他能不去吗?他此刻哪里还有什么睡意?疲倦都感觉不出来了,他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然后拿上车钥匙,飞奔出去!
午夜的街头,车并不多,他开得飞快,是不是超速了,他也顾不得。他只想知道,程一笙看心理医生干什么?
莫习凛闯进会所房间的时候,西装扣子没系,领带也没打,就连衬衣也是应付性的扣了两颗扣子,大片的胸膛都露在外面,他的头发凌乱,起了床显然没有梳理过,头发上都是水,可见他匆匆而来,有多么的匆匆。
白斐蓝正晃着一杯红酒,悠哉地品尝着,当然这不菲的红酒,是莫习凛买单了。他看到莫习凛进来,抬起手腕挑眉说:“二十分钟,从起床到这里,够速度,你真那么在乎她?”
“少废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莫习凛眼睛赤红,他脱掉西装,将衬衣袖子挽到手肘处,看样子白斐蓝不说,莫习凛就要跟他干架一般。
、第二百六十章 愤怒的莫少
白斐蓝突然咧嘴笑了,瞧他笑得跟狐狸一般,丝毫没有在面对程一笙时的温和与斯文。
面对莫习凛红眼狰狞的样子,他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似乎笃定莫习凛不敢动手。开玩笑,他可是优秀的心理医生,要是玩不转莫习凛的心理,那还能行?
他优雅地伸出玉一般的食指,指着莫习凛,倨傲地向下点了点,半笑着说:“淡定、淡定!”
莫习凛虽然脸上带着极其可怕的表情,但还是依他言,坐了下来,却又不甘心地叉着腰呼呼喘气。那狭长的眸子早已没有疏懒与淡定,有的只是狂躁!莫氏发生的事,他要损失一大笔钱,以为他愿意损失这笔钱吗?他只是不得已罢了。现在再加上程一笙这件事,更让他焦躁。
白斐蓝露出了好看的牙齿,笑得喜气洋洋,“这才对嘛,莫少就要有莫少的范儿,不能轻易失态对不对?”
莫习凛知道这家伙是故意针对自己,所以只是呼呼生气,但却不再说话,等着这厮说完再看他厉害!
白斐蓝又品了一口红酒,他啧啧地说:“莫少私藏的酒真不错,好酒也不说主动拿出来招待朋友!”
莫习凛一听,又破功了,瞪大眼睛说:“你喝的是我的藏酒?”
他还以为白斐蓝叫的是会所里的酒,他的藏酒可都是极品,他咬牙道:“可恶,经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白斐蓝呵呵地说:“是我跟他说,我可是你的贵客,得罪了我,他得吃不了兜着走!还有啊,我拿出咱们俩小时候的照片给他看,他敢不给我酒嘛!”
莫习凛闭了下眼,深吸一口气,睁开眼问:“白斐蓝,你还能做出更无聊的事吗?你就是一个不正经的医生!”
白斐蓝突然坐直身子,一脸正色地说:“你教训的非常正确,我现在要做一名正经的医生,那么我现在要说的话有关于病人隐私,这是违反职业道德的,我走了!”
莫习凛真是无语了,他忙了一整天,大半夜的也没精力跟这厮耗着,于是他无力地说:“行,我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快说吧!”
“彻底认输了?”白斐蓝瞪大无害的眼睛看向他问。
莫习凛不由鄙视至极,这家伙长着一张童叟无欺的脸到处招摇,谁也不知道这家伙内心里有多邪恶腹黑。都说心理医生有两面性,这就是典型。
想归想,他脸上还是非常真诚地点头说:“认输了!”
白斐蓝笑得很开心,他指着莫习凛大笑道:“从小到大你就欺负我,这次你总算败到我手上了,莫习凛啊,这世上果然有收拾你的人!”
“你快说吧,一会儿天亮了!”莫习凛无奈地看眼时间。
“好吧好吧!”白斐蓝心里高兴了,也就不抻着了,他向前探起身子说:“你的那个宝贝亲啊……”
他拉长尾音,莫习凛被这称呼还有他的语气给寒到了,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白斐蓝嘿嘿一笑,接下去话,“得心理疾病了!”
“什么心理疾病?”莫习凛追问道,脸上早已没有了刚才的郁怒,有的只有焦急。
“这得看你跟那个塞,对她做了什么事,你不清楚?”白斐蓝冲他挑眉来了个飞眼。
莫习凛沉默不语,他没想到,这件事会给程一笙留下心理阴影。
白斐蓝啧啧地说:“莫少啊,我真没想到你这雄起了什么都不顾啊,竟然差点把人溺死了还要跟人行那种事,后来没成功,你自己解决没有?”
莫习凛一听,立刻黑了脸,别扭地说:“你别打听这事儿!”
“错,我可是你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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