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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女主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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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笙气的差点没把手机给扔出去,她将手机放回去,狠狠地在桌上拍了一掌,疼的她倒抽气,不过心底的憋闷倒是好了一些。她坐回椅子上,不用问,这事儿是殷权弄出来的,凭殷权在商界的地位,这一点都不难。之前她不愿和冯子衡分手也是想把殷权的目光吸引在这个上面,别往经济上去想。可万万不明白的是,昨天殷权不是说放过她了吗?怎么说了不算、言而无信?
想起昨日种种,难道他看出自己的脸色是化妆成了那样的?不对啊,如果他看出来就不会说放过自己那种话了,那就是回去之后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的。她抓起手机想给他打电话质问,可转念一想,像殷权那样的人决定了便不会轻易改变主意,打了电话难免被他奚落一番,更加生气,还如了他的愿。
她快速按着手机,给方凝打了过去,电话一通,她就火大地说:“晚上有没有空?咱们去放松放松!”
“哟,真稀罕!”方凝笑着说:“回归单身就是不一样啊,时间大把的有啊,听你火药味儿十足,谁惹你了?”
“晚上再说,真是气死我了!”程一笙电话里还气咻咻的。
“好,晚上见!”方凝一点都不对程一笙担心,经过汪盼那件事,她觉得什么事都难不倒程一笙了。
方凝这一天工作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她在想程一笙究竟遇到什么事情这样火大?肯定不会是薜台,这次薜台被整的够狠,估计不会轻易出招,那还会有谁呢?方凝觉得程一笙就像戏中的女主角,每次看她斗智斗勇,方凝就会觉得无比振奋,用一个不算太新的词形容就是“太给力了”。
当方凝坐在夜店里听程一笙说完事情经过,气愤地说:“居然这么整你,他还是男人么?”
程一笙摇摇手中的杯,看杯中蓝色液体在灯下晃动,叹道:“他是不是男人我不知道,反正他心胸狭隘不像男人!”
“哎,这次你打算出什么招?”方凝兴奋地问。
程一笙扭头说:“你当我是超人?次次都有招?我要有办法就不用来这里借酒浇愁了!”
“你可别小看这里,这个地方是新开的,好多名门公子都来这儿玩呢,你没看那群女人们穿的越来越暴露了?我告诉你啊,要是能搭上个可以和殷权对抗的男人,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往四周看。
程一笙双手支在吧台上,托着酒杯也不喝,只看各种灯光折射过蓝色酒水,漾出璀璨光芒,很漂亮。听了方凝的话,她笑道:“我说你干什么非拉我来这儿呢?原来如此!”
“哎,程一笙,你看!”方凝低呼。
“干什么?看到合适的你就上,别顾忌我,你知道我不嗜酒,不会醉!”程一笙调笑着说。
“不是不是,看,是殷权!”方凝着急地说。
程一笙立刻转头看去,顺着方凝的视线,根本不用去找,殷权一行人太过醒目,人人都在一米八以上,穿戴以及自然流露出的贵气使得夜店中大部分女人都向他们看去。他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些注视,旁若无人地走到偏僻一角,坐了下来。
殷权坐在最外侧,他脸上带着懒散的表情,似乎对周遭并不感兴趣,身上的黑色衬衣穿的也随意,肩处绣着一朵醒目的粉色桃花儿。
方凝兴奋地说:“哎,你们是欢喜冤家吧,看你们这身儿多配,真是桃花旺盛啊!”
程一笙嗤道:“那样的话麻烦就没了,我在电视台还不要风有风要雨有雨?”
“殷少,想什么呢?”最活跃的阮无城瞧他一脸有心事的样子,八卦地问。
殷权看他一眼,沉声问:“你说,一个女人化妆装病,用手怎么搓都搓不下来,有这种神奇的化妆品?”
阮无城笑,“你可别小看女人化妆,那次在夜店里吊的女人,晚上带回去,早晨像变个人,完全不认识了,那丑的让我吐了一个早晨!”
“轰”地大家全笑了。
殷权还是很严肃,继续问他:“就没人跟你装病?弄的脸跟嘴都是惨白的?”
“嗨,那还不简单?脸上咱没办法,那小嘴又亲又嘬的,还能不露原形?”阮无城说着,嘴里还发出“么啊”的亲吻声。
又是一通笑。
殷权若有所思,这边阮无城已经笑着迎来一群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几个女人显然是商量好的,各自找着心仪的男人,一看他们没有拒绝,都欣喜地坐在男人身边。
殷权身边也坐了一个女人,他正在想刚刚阮无城说的话,没注意。而这个女人的手已经轻浮地抚上他的胸,烫着波浪大卷的头离他很近,那双艳红的唇正往他耳边吹着香气。
程一笙眼前一亮,立刻掏出手机拍照,殷权敏锐地抬头,一手非常凶狠地推开身边的女人,狼般的锐眸穿透人群,将阴桀幽冷目光锁定在程一笙身上,他站起身大步向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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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说真话了
能将旗袍在任何场合都穿的理直气壮的女人恐怕只有她了吧!她的特异性,他根本无需寻找,一眼就能看中,她居然敢偷拍他?他还觉得这一天没有她的电话,她很沉稳,现在看来不只是沉稳了,她那是胆大妄为!
敏捷地绕开层层人群,他衬衣半敞,带了几分不善的痞气与戾气,站在她面前,斜睨着她寒声问:“你怎么不敢拍了?偷拍我?”
她双臂交叉于胸前,从肩到腰到臀勾出一个完美流畅的S型曲线,神情慵懒,颇带几分无奈说:“我是主持人,不是记者,麻烦你搞清楚这是两种不同的职业,偷窥你的隐私,我没兴趣!”
被他抓现形了,她居然还敢抵赖,果真不仅狡猾且无赖。他也不气,只是突然笑了,反问他:“病好了?”
她警惕起来,简单地说:“好了!”
殷权点点头,双手插到兜里,缓慢且淡声说:“别以为拍了我的照片就能交换什么,没有广告收入,看你在电视台怎么混?还有,我提醒你一声,这照片估计你给任何一家媒体,都没人敢登!”说罢,他低笑两声,转身离去。
殷权对女人向来不怜惜,他刚才推那个波浪女可没收力气,可怜那女人竟然被推到地上,茶几被撞的往前移了几分,动静颇大,引得阮无城一帮男人都盯着殷权看。
现在殷权回来了,阮无城搂着美女问:“嘿殷少,那女人谁啊?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啧啧,这风情不错,要不是你的,我可就进攻了!”
他这肆无忌惮,完全不顾怀中的女人。偏偏他怀里的女人只是撇嘴,却没推开他。
殷权整个心思还在程一笙那里,此刻突然听阮无城突然这样说,想都没想就冷声道:“别打她主意,她是我的!”
于是他这一小片范围立刻鸦雀无声,都齐刷刷地盯着殷权看,像在盯怪物。
殷权意识到气氛不对,抬头碰到他们的目光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他说,“她是他的?”
他为什么会这么说?为什么不愿意阮无城招惹程一笙?这一刻殷权脑中有些复杂!不过他不会让这群胡朋狗友看穿他,所以他波澜不惊地瞥那帮人一眼,淡然问:“怎么?我看中个女人很奇怪?”
阮无城夸张地说:“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吗?”
别人也开始打趣,气氛一下子火热起来,殷权坐到沙发上,有些不自在地说:“胡闹!”
阮无城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他喝口酒大笑说:“谁不知道我们殷少从来不近女色,有一度我们兄弟几个都以为你是Gay,搞的我们天天紧张自己的菊花,现在不用了,哈哈!”
另外几个笑的又是捂肚又是捶胸的,旁边不明所以的女人们听了莫名其妙却也跟着傻笑。殷权黑了脸,下意识地往程一笙那边看去,阮无城这小子如此大声,可不要让她听见。
然而刚刚程一笙坐的位置上已经换了别的女人,此刻正向这边看来,他再四处搜索,已无她身影,他站起身冷声道:“无聊!”然后大步走了。
他没心情跟这帮胡混的瞎闹,他承认此刻心跳的很快,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整理一下,他刚刚为什么要那样说?
程一笙已经拉了方凝出来,两人转战到离这里不远的咖啡厅,方凝喘喘气,拍着胸说:“程一笙,程姐、程老大,我真是服你了,连殷权都敢拍!”
“他整的我那么惨,我能不还击一下?”程一笙一边说着一边翻看照片,在方凝眼前晃了晃说:“你看拍的多好?有了这张照片足以扒去他那张道貌岸然的皮!”
方凝支着下巴说:“其实在现场,我看他也没对那女人好色,不过照片上看,他微闭着眼,倒像是享受。果真照片信不得啊,什么效果都能出!”
“难得我拍的这么好,只可惜他说的没错,估计没有人敢登他的绯闻!”程一笙语气中满是遗憾。
方凝灵光一动,晃着手指说:“哎,还真有这么个人!”
程一笙眼前一亮,问她:“谁?”
方凝身子向前探去,低声说:“顾家你知道吧,顾家的掌上名珠顾念文今年刚刚毕业,新闻专业,现在正当实习记者呢!我听说她天天喊着要脱去白富美称号,凭自己实力争得一席之地,现在风风火火的这儿跑那跑找新闻,你觉得呢?”
“顾家在N市地位也算数一数二的,顾念文肯定不会怕殷权!”程一笙中肯地点头说:“我看行,咱们别直接给她,就说拍了不能登,卖给她!”
方凝翘起大拇指,“高,白给她反倒要怀疑,这样她肯定乐颠颠地拿去用了!”
程一笙提醒她,“到时候你就直接报我的名子,反正我已经跟殷权势不两立,千万别扯上你!”
方凝看她这么仗义,不由有几分感动,关心地问:“总这样也不是办法,你不是殷权的对手,下季度广告要是真拉不来,你可怎么办?”
“殷权能在广告上动手脚,可也不是一手遮天的。收视率没办法吧,这个做不了假,你放心吧,等不到我完蛋,薜台就得想办法先保住他自己,他知道现在全国多少电视台挖我呢,我不愁去处!”程一笙轻松地说。即使她现在也是七上八下的,还是先让好友安心再说。
方凝听后松口气,“你分析的没错,人挪活,说不定到别处比这儿更好!”
“行了快去办,争取明天上新闻!”程一笙想到殷权看到新闻时的表情,心里升起一股快意,总算能痛快反击一回了。
方凝通过一位相熟的记者将照片给了顾念文,要价五千,顾念文看了照片想都没想立刻就给钱了,这张照片不管是不是上报都不止五千这个价儿,拿着它找殷家也能弄来大笔的钱!不过她不缺钱,她要的是有价值的新闻。
于是她摇了摇手中的照片叹道:“原来你也跟别的臭男人一样,好色之徒!”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坐到桌前快速地写出一段新闻稿,拿去赶着印了明天发,这绝对是独家。
稿件到了编辑主任那里,他一看“殷权”二字冷汗就流了下来,清了清嗓子说:“好、我去给安排!”
顾念文嗤道:“我又不是第一天来这儿,安排来安排去就安排到殷权那儿去了是不是?我盯着,现在就发命令!”
编辑主任赶紧摸电话,说:“这个我得请示一下!”
顾念文狠拍桌子,瞪大眼睛说:“你请示还不是跟我爸请示?一切责任由我来承担,你现在给我印去吧,不然我把你受贿的事都告诉我爸!”
编辑主任脸一白,竟然祈求道:“姑奶奶……”
“要是有人问下来,你就说我逼你干的总行了吧,这样你怕什么?这点小胆子还在报社里工作?快点吧!”顾念文最看不起这个编辑主任,有点尖锐性的稿子就不敢发,整天浑水摸鱼,简直污蔑了电视人的精神。
这个报社并不是主流媒体,顾念文的父亲顾耀是大股东,他是觉得念文是女孩子,又处在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一来担心她不安全,二来就是怕她惹事,所以放在身边放心一些,哪里想到,她在这里成了老大,掌控他的报刊发行内容?
其实顾念文也是好心,她想以自己的努力提高报刊发行量,以此作为业绩来给爸爸看看,女孩子也能做出一番事业的。
第二天一早,某报纸上头版头条只见醒目标题,“爆!洁身殷少迷乱之夜——原来正经只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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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殷家命令
程一笙坐在阳台沐浴着清晨的阳光,她一手举着杯子,另一手拿着报纸,笑的花枝乱颤!
照片被放的很大,女子的暧昧,穿着暴露的衣服,殷权闭着眼睛享受的样子,真像那么回事儿啊!不错、不错,这照片是越来越看着满意!
再往下看,这标题写的好、内容写的更加劲爆,还是刚出校园的记者笔杆子给力,敢写,是颗好苗子!她仔细地读了一遍,又读一遍,心情好极,怪不得殷权喜欢害人,这滋味的确不错,够爽的!
将杯中剩余牛奶喝光,放下报纸,走到柜前拉开门,双臂抱胸从左向右扫了一眼,拿出一件亮蓝色旗袍,在镜前比了比,然后仔细地穿上,妥贴地拉上腰侧链,阳光照射在亮蓝的缎面上,发出耀眼的光芒,裙上绣着枯黄的枝叶,将太过闪眼的蓝压了压,又被蓝照的黄更艳一些,最终造成亮而不俗的效果。
她坐到梳妆镜前,轻快地上了蓝色的眼影,浅粉的腮红,裸粉色口红,好一副人比花娇的模样,眉梢喜意更为她增添几分亮色,光彩照人!
相比程一笙的好心情,殷权可就气坏了,一大早便被殷宅的电话从被窝里挖出来,爷爷叫他回去问话。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路上才听手下跟他汇报情况,等到殷宅门口,他拿到报纸,看了上面的照片,可不是昨天的情景?
他觉得那么短的时间程一笙拍不出什么,更何况他什么也没做,万万没想到什么都没做竟然能拍出这种效果,简直让他解释人都不信,这女人居然还真有门路把照片登上,好好地利用了顾念文,的确有两下子!
殷权将报纸扔在车里,下车大步踏进殷家大门。
只见客厅里的爷爷仔细研读的报纸就是登着他照片的那份,他清了清嗓子叫:“爷爷,您找我?”
殷宗正将报纸扔到桌上,指着照片骂:“管不住自己就算了,你能不能找点正经女人?”
殷宗正挖了挖耳朵,坐到沙发中说:“这女人怎么就不正经了?”
“这女人专钓公子哥儿,不知跟过多少男人!”殷宗正气呼呼地说。
“咦,老爷子,您挺关注这些八卦嘛!”殷权唇边划过兴味的笑,睁大眼睛说。
“屁,我是关注你!”殷宗正指着报纸说:“这后面都写着呢,反正我告诉你殷权,你找老婆,一不能找娱乐圈、二不能找广播界,三就是不能找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剩下的随便你!”
这个孙子向来不近女色,突然跟一个女人如此接近,他担心是认真的,殷家怎么能容许这样的女人进门呢?
殷权脸一沉,严肃地说:“爷爷,我的婚姻大事您也想作主?”
殷宗正哼道:“我知道你有主意,不过你要是真敢找我上面说的那三种,见一个我毁一个,我说话算话!”
殷权猛地站起身,阴鸷地目光盯着爷爷问:“那当年她进门,您不但没毁,还同意了,这是为什么?”
“你……”殷宗正瞪大眼,似铜铃一般,张着嘴似被问住了。
殷权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坚硬且萧索,门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巨响,惊醒了处在回忆中的殷宗正,吐出一声长长地叹息!这孩子,什么时候才肯原谅、明白?
殷权出了门,外面阳光暖阳阳地,他突然想到程一笙,她那总是灿烂的假笑,此时却像笑进他心里,坐上车,他竟然也笑了起来,他应该感谢她的是不是?好歹今天也算出了口恶气!
不过这个女人着实胆大,竟然真敢上他绯闻,还是胡编的,他得想想怎么收拾她才好?
程一笙满面春风地去上班,一推开办公室大门便看到薜岐渊站在里面,用一副沉寂的目光看向她。她的笑意淡了下来,客气却显得疏远恭敬地说:“薜台,早啊!”
“你很开心?看来是广告的事搞定了?”薜岐渊倚在她的办公桌上,在她身上扫了一眼,双避交叉地问。
“呵呵,没有,我想今晚这期节目会录的很精彩,到时候收视率一涨,肯定会有广告收入的!”程一笙干笑两声。
“如果还是没有呢?”薜岐渊盯着这个天天在他眼前晃,诱人又吃不着的女人,心里越发渴望起来,又越发恨起来。可这一切会不会随着吃到而逝去?他的心慢慢淡了,不再渴望,那时候再看,用自己的前途换一个女人是不是值得?每当夜深人静想到这里,他又踌躇了!
程一笙看出来这是故意找碴的,她微微一笑,嗓音清丽圆润地说:“薜台,我节目的收视率一直是居高不下的,没有广告投放绝对不合常理,这就不是我的问题了,咱们电视台可都是收视率决定一切的,我看您不如趁早向上汇报,有人跟您作对,上面看到收视率,也说不出什么!”
薜岐渊冷冷一笑,“你怎么不说有人跟你作对?”
程一笙想起这个就气,这次她没忍,非常直接地说:“如果没有当初您想刁难我之因,哪里有现在的果,薜台,这次的问题还要您解决了!”
薜岐渊一怔,这才想起殷权之事的确是他给她带来的,他不由咬牙,不寒而栗地说:“好啊程主播,你这尖牙利嘴都用我身上来了!”
“如果不是薜台起了不该有的心,咱们联手一定不会有现在的困境,我自问我没责任!”程一笙淡定地站在那里,站的笔直,显得自己很有底气。
无论在哪里她都告诉自己腰不能弯、背不能驼,那样气场没了、底气没了,遇到事情容易被动。
薜岐渊嗤道:“别的女人哪个不想被台长高看一眼的,就你,你想嫁进豪门?还是想爬到我这个位置,上更高的床?”
这话说的难听,程一笙目光如矩地看着他,正色道:“薜台,很抱歉我没有那些想法。一个女人洁身自爱、懂得保护自己,难道这也有错?也要说成别有用心?您是台长就能随意潜下面主持人?我的职业是做节目,没有义务陪您干别的,还请您摆正自己的思想,究竟是谁错了,您要做到心理有数!”
这话回的也太狠,简直一点面子都不留,薜岐渊盯着她,一时间空气凝固、气氛剑拔弩张,程一笙毫不畏惧地看着他,目光中没有一点畏缩,告诉他自己的态度不可能改变。
半晌,薜岐渊才开口,却是带着恨意,“好、好样的!”
她也开始回应,“薜台,私人的事我不想多谈,上次您也答应我了。如果您再说了不算,相信很多电视台想收留我!”
薜岐渊眼睛瞪的很大,清润的脸上青筋都暴了出来,双手紧握,玉般的手指也都泛了白,他这个台长当的真够憋屈的,底下主持人都敢这样对他了,他却没有一点办法。
只听一声巨响,转椅被薜岐渊猛踹一脚,飞到墙上,底下转盘已经四分五裂,可见他用了多大力气?程一笙脸上毫无惧色,身子仍站得笔直,冷眼看着这一切。
薜岐渊气恨地转身离开,摔门而去。
等他走了,程一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扶着桌子瘫坐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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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狡黠如她
薜台踢倒椅子这么大动静怎么可能不吸引外面人的注意,过一会儿坏椅子又被人搬出来,大家纷纷猜测,薜台跟程主播是不是闹翻了?
有人去跟搬椅子的人打听,然后台里就传来这么一个绘声绘色的版本,程主播正在专注看电脑,见人进来,指着地上残破的椅子抱怨说:“什么破椅子?把薜台都给摔了,再送来时检查一下!”
椅子把薜台摔了,惨的应该是薜台,而不是这七零八碎的椅子。难道薜台被摔之后气恼极了,所以把椅子也给摔了?
这些话传到薜岐渊耳中,令他长长叹气,对她也恼不起来。这个时候,程一笙还知道维护他的形象。要知道他给员工的形象一直都是极良好的,有教养、有风度,如果知道他踢椅子,估计很多人会对他改变印象。
开始他还有点小激动,因为程一笙维护他。可后来他就明白,她的维护是因为两人部在一条船上。这个时候她都能冷静下来做出最有利的决定,这份冷静让他欣赏,同时也让他烦,如果她是冲动之人,可能早就是他的人了。
薜岐渊满脑子都是程一笙,程一笙脑子里却全是殷权,她相信殷权肯定会找她算帐的,所以她得想好对策躲他。虽然躲过一时躲不了一世,不过现在他盛怒之下她是不会跟他正面交锋的,以后慢慢想办法,既然薜岐渊能打破殷权的规矩将他请来,薜岐渊也有办法把广告的事儿解决,或许还能帮她把殷权解决。
电视台是最安全的地方,殷权不会跑到这种宣传性质的单位等着人拍,所以工作上她相对安全,主要是下班回家。殷权肯定会在她家小区门口等候,所以她不能回家,还好她已经有去处,躲个几天没有问题。
晚上程一笙录节目,今天的节目很关键,也备受关注,她已经做了万全准备,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有信心。
自然这期节目薜岐渊也很关注,一开始他就站在监控室观看。程一笙是那种十分令他放心的人,她一上场、一开口,便知今天节目没问题。做主持人也需要一定的天份,而这些程一笙都具备,她是一个出色的主持人,这点他不否认。他现在已经敢说,这期节目一播,便会挽回损失,提升程一笙在观众中的形象。
节目录制结束,程一笙快步回办公室拿东西,好趁人多赶紧离开。刚刚进办公室的门她敏锐的鼻子便闻到一股烟味儿,这屋子里有别人,她没开灯,想就此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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