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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商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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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里冒出火来,恨不得立刻将陈晟祥撕成碎片,大步走过来,指着陈晟祥的脑门说,“放下她!别以为你有枪我就会怕你,她是我的妻子,你这样公然挑衅我是可以告你的!”

槿安心里咯噔一声,后悔极了,要是自己当时穿上鞋子不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么,真是笨,最是特殊关头特殊状况还越是层出不穷。

“堇平,你误会了,我是因为出来的急没穿鞋,陈先生是怕我着凉了,所以才……”

堇平并不听她的解释,甚至看都没有看槿安一眼,他只恶狠狠的瞪着陈晟祥,又重复了一遍,“如果你再不放下她,我就会真的告你!”

“啧啧!”陈晟祥邪魅一笑,脸上满是痞子做派,“到底是从南方回来的人,见识就是广博,还知道法律!不过,陈某奉劝一句初先生,别跟我谈王法!一来,我本身就是王法!二来,呵呵,若是你真的把此事惊动法官,那就是自掘坟墓!到时候恐怕犯法的不是我,而是你!”

初堇平不服,大喊道,“少吓唬我!我哪里犯过法?”

陈晟祥鼻头一哼,笑道,“亏你还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我说初堇平,我本来还敬重你是个知识分子,如今看来,你也不过就是个书呆子,于国家想必半点用处也没,难道你就不读民国新法的吗?我问你,槿安是几岁被卖到你家!有没有为初家干活!暂且不说养童工这种罪,就说你拿她当冲喜妻子,明确违背了新法规定,规定上写得清清楚楚,凡是封建前配的小妻,一旦女方达到十六岁,只要女方想要重拾自由,男方必须履行职责!”

啊!初堇平眼睛瞪得老大,他从来不知道民国新法上还有这些!

槿安也惊讶,心想,“按理说我对新法已经研究的够彻底了,怎么就没看见还有这一条呢?”继而又转念一想,“或许是自己平时太过关注经济这一块了,没有多加注意到婚姻法吧。”

显然,堇平被陈晟祥的言论怔住了。

他没有再要求陈晟祥放下槿安。

倒是槿安一直要求他把自己放下来,可是陈晟祥的脾气谁能挡得住,越是不要他越拧巴,非要把你征服了不可。

对于槿安的挣扎,他一律无视。

反而抱得更紧了,径直就向屋里走去。

把她放在床上,陈氏看见陈晟祥进来了,很是开心,笑着关上门就出去了。

槿安内心里非常感激,没有哪个娘能做到这样。

陈晟祥看着床上的槿安,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倒了杯白开水,有些生气,“以后若是敢在下雨天跑到外面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槿安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要你管。”

陈晟祥眉头一蹙,捏着她的小脸,“不用我管用谁管?反正你的那个挂牌丈夫呀,已经被我彻底激怒了,你呀,跟他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槿安哭笑不得,“你干嘛要激怒他啊?你知道我夹在中间有多为难吗?”

“就是要让你为难,最好愤怒,然后忍无可忍,这样我就能够见缝插针啦挖墙脚啦什么的了。”他像个痞子一样帅气的笑。

槿安真是拿他没办法,故意收回脸上的笑意,说道,“你知不知道挖墙脚这个词是很无赖很没有道德的?”

陈晟祥眉毛一挑,星目轻抬,鼻子里发出鄙夷的笑,“别跟哥谈道德,哥早就戒了。”

槿安被他逗趣的语气逗乐了,忍不住咯咯笑起来,继而又认真问道,“哎陈先生,你说的那个……”

话还没说完,只见某人脸上多了几条黑色杠杠,狠狠的瞪着槿安说,“你刚刚叫我什么?陈先生?初小姐,我看你是越来越想挨揍了吧?王先生李先生这样大众的称谓也能用来称呼我吗?”

槿安一愣,“那该怎么称呼?难不成叫你陈猪头?”

陈晟祥忽的一个俯身靠近槿安的脸,他浑身的男人气息在她的身边弥漫开来,令她无所适从,心跳一下子就加快了好几倍,脸颊上浮起两抹嫣红。

他直直的盯着她的眸子,嘴角勾起一个邪笑,“给你两个选择,一种是去掉陈字,直接叫先生,另一种则是,叫我祥。”

槿安咬着下唇笑。

某人继续说着,“我可以帮你参考一下,前一个比较文雅,这样你跟别人介绍的时候就可以说‘这是我先生’,哈哈,后一个呢,比较亲昵,祥,光是念一念就觉得挺好。”

“哈哈!”槿安再也憋不住了,笑出声来,“自恋狂!什么先生、祥的,我都不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先生那是叫丈夫的,祥,让别人听见了多暧昧不清。哼,两个我都不叫。”

某人眉头一挑,靠的更近了,槿安几乎能感受到他唇上的温热。

他说,“我有说过你可以选择的吗?”

槿安无奈,只好退一步,说,“叫你猪头不可以吗?”她的脸已经是两颗红苹果了,别过脸去尴尬的说,“从某种意义上说,猪头也是很暧昧的。”

陈晟祥的心里乐开了花,要知道,她可是从很早以前就开始叫他猪头了,这就说明……

嘿嘿,陈晟祥幸福的想着。

过了一会儿,他坏坏笑道,“不行,猪头呢还是得叫,那是昵称,前面说的那两个你还得选择。”

嘎嘎——

槿安彻底败给他了,“好吧,那我就叫你祥吧。”

说完,陈晟祥脸上的笑都快要溢出来了,歪着头像是在等待什么,等了一会儿见槿安没反应,剑眉紧蹙,说道,“叫一声,我听听。”

“啊……”槿安尴尬,“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有了想法就要实践啊,你知道的,我是很实用主义的。”

槿安无语,这家伙什么都能跟一大堆道理联合起来,让你无法反驳。

槿安理了理气息,咽了下口水,慢吞吞的叫了一声,“x……i……ang,祥……”

“嗯。”他万般宠溺的答应着,继而说道,“草包叫我有什么事啊?”

槿安听后小嘴嘟起,粉拳锤着他的胸膛,“不公平!凭什么你就可以叫我草包!你才是草包呢,我这么能干才不是草包!”

陈晟祥暧昧的一个甩手,轻刮了下槿安的笔尖,眉眼俱笑,“傻瓜,草包也是昵称。”

槿安听了这才安稳下来,心里念道,“这还差不多。”

她很享受这一刻,虽然心里有对堇平的深深歉意,但更多的是一种自由解放的轻松,是的,陈晟祥总是能给她这种安逸的安全感。

“你说的那个新法真的有吗?你不会真去告他的对吗?”槿安忽然问道。

“怎么?你担心他?”陈晟祥吃醋道。

“不是,我是担心娘,娘就堇平一个儿子,若是堇平出了什么事,娘肯定受不了打击。”槿安解释道。

陈晟祥笑道,“你放心吧,新法上根本就没有那一条,我是故意吓唬他的,”

“啊?”槿安愣住,随即轻声一笑,“坏死了你……”

“那有啥!要是他真把我逼急了,我就上书,让司法部的人加上这一条,到时候不就有了嘛!”这家伙说的一本正经。

“坏!真坏!”槿安嘴上骂道,心里却一点都不气,她明白,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陈晟祥看向槿安的眼神又温柔了几分,修长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呼吸声变得有些急促了,槿安有些不安,他不会是想在这里……

想起上一次,就已经够尴尬的了。

槿安试图将他推开,可是某人就像头死猪似的,怎么也推不动。

“你乖乖别动……”他还有理了。

槿安偏不,“不可以啦,这里不可以的。”

陈晟祥猛的一抬头,眼里露着邪笑,“草包的意思是,如果此时此刻不是在这里,那就可以喽?”

“我……”槿安哑然,貌似她刚刚说的就是那个意思。

“那好吧,这次就暂且绕过你,下一次,我坚决不会待在初家了,憋屈,下一次就把你抱到外面去。”那家伙一板一眼的说。

然后将身子贴在槿安身上,双手紧紧地抱着槿安的腰,两个人贴合的密不透分,他磁性的声音在槿安耳边响起,“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槿安听后,脸颊烫的像个火炉,本就已经够尴尬了,他贴合的部位却也一个劲的蛊惑着自己,仿佛激起了每一寸肌肤里的所有不安分分子。

她喜欢这种感觉。

累了这么多天,终于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就这样由着他抱着,槿安又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槿安睁开眼,发现身上的他已经不在了,心里一阵紧,慌忙坐起来,刚要开门出去,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出争吵的声音。

陈晟祥和初堇平在隔壁。

“你能给她什么?”是堇平质问的声音。

“只要是她想要的,就没有我给不了的。”陈晟祥认真的说道。

“哦?是吗,陈大守使?以我所知,你好像是直接受制于督办吧,其实说下来,你也不过是带着几千号人的军队,有什么了不起,再风光也不过是替别人卖命,你就敢保证将来督办不会发动战争,争夺政权,而你又能保证你不会上战场,战场上子弹大炮可不长眼,你就敢保证你能活着回来?你若是死了,留下槿安一个,你就忍心?”

堇平的这番话真真厉害,直直戳到陈晟祥的痛处。

晟祥没有说话,他在沉思,作为军人,如果真的发生了战争,他肯定是第一个冲在前头,他真的不能保证没有危险,若真是那样,槿安一个人孤孤单单,岂不是对她很不公平?

他从未想过这一点。

想到此,心情就糟透到了极点。

他不允许她有任何意外。

他脸色凝重,径直朝外面走去,在跨过门槛的时候,说了一句,“她醒来的时候记得让她喝药,还有,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找到解决的办法!”

然后,外面就没有了声响。

槿安靠在门楣上,心情也杂乱起来,此时此刻,她好想追出去,对他说,“我不在乎,不在乎将来孤单不孤单,只要现在是好的,我就知足了。”

可是一想到旁边还站着堇平,她就什么都做不了了,她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是该把事情好好解决一下的时候了。

正要开门出去,忽然在门缝中看见堇平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张小纸片,盯着看了好久,然后拿起桌上的火柴盒,抽了一根将它点燃,放到了烟灰缸里,转身就出去了。

槿安很好奇,等他刚走,她就飞速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茶水就朝着那张正在燃烧的纸条浇了上去,纸条烧了一半,前面写了些什么已经看不清了,后面的几个字却把槿安怔住了。

上面赫然写着:除非你答应回家休妻。

槿安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忽听得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眼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可她就是挪不开步子,不知道该逃向哪里,就这样,堇平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而槿安,就那样呆若木鸡一样握着手里的纸条。

堇平慌忙上前,夺过纸条,撕碎了扔进水盆里,他忙着向槿安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槿安挣脱他的手,面无表情,“堇平,我们从小就一起生活,虽然你后来去了南方,可是我一直还是把你当做亲人看待,我不生气你会有想要休妻的想法,我生气的是,你怎么能隐瞒我?”

堇平再次抓住槿安的胳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要隐瞒你。”

“那你为什么回来?你回来的目的不就是想要休妻吗?”槿安问道。

堇平答不上来。

槿安不想待在这间屋子里了,她想出去透透气,刚迈出一步,就被堇平大声喊住,“你很开心吧?这正是你想看到的对吗?这张纸条给了你最好的借口!”

槿安心痛,回头看他,“堇平,你说什么……”

初堇平眼睛嗜血的红,他一挥胳膊,甩掉了桌上的茶杯,顿时屋里一片狼藉,“我说的不对吗!你早就想离开初家了,只是在找一个借口,你怕别人说闲话所以才一直留下来,难道不是吗?”

槿安冷静下来,面无表情的说,“随你怎么想吧。”

“站住!”堇平厉声喊道,槿安顿住,堇平没有说话,他冷静了一会儿,开口说,“你再也不会相信我了对吗?”

“不会,娘永远都是我的娘,你永远都是娘的儿子,所以,你永远都是我的亲人。”

“不要说这么冠冕堂皇的话!”堇平嗓门又高了。

槿安摇摇头,“想必这些年你从未相信过我吧,我指的不是外界他们所说的那种夫妻之间的相信,而是亲人之间的,”

堇平摇头,他悠悠的说,“不,我相信你。”

“如果你真的相信我,就不该瞒着我,你我比谁都清楚,我是怎么来到的初家,我来初家的作用只是给你冲喜,如今你已经长大成人了,我的使命已经完成了,我们互不亏欠。所以,休妻是很平常的事,不需要这么藏着掖着,更不需要拿它作为一个借口来伤害陈晟祥,他是无辜的。”

“你以为我是那他当做了垫背的?”堇平痛苦的看着槿安。

“难道不是吗?你为了要休我,为了找出我背叛你的证据,就处处跟他作对,堇平,这么多年不见,你变了。”

堇平摇头,“我没有!就他,根本不值得我去诬陷!你敢说,今天你就当着我的面儿说清楚,你敢说你对他没有一丝感情!”、

槿安淡淡一笑,走向堇平,我一字一句的说,“我敢!但我说的不是对他没有一丝的情感,我要说的是,我对他,是全心全意的情感!是没有掺杂任何杂质的情感!是什么都阻挡不了的情感!”

“你——!”堇平惊讶万分,他万万没有想到,槿安会这么说。

七年,真的改变了很多,他已经完全不了解她了,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被人家卖来卖去的小黄毛丫头了。

 《六十四》出事了!

槿安轻声一笑,走进堇平,“你想骂我对吗?你心里一定在说我就是全世界最下作的女人,对吗?随你怎么想,如今,我什么都不怕了,我自认为,我留在初家这七八年从未做过对不起你们初家的事情,孤儿有什么错,被卖到你们家当冲喜妻子是我的过错吗?你可以恨我,恨我来到初家,恨我改变了你的家庭,可你别忘了,这一切不是我一个人造成的。”

堇平没有立刻反驳,他蹲下身,抱着头,良久,吐出一句话,“我没有恨你,我知道这些年你过的不容易,爹和我都出去赚钱了,娘只有你一个人在照顾,我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恨你,我只是不明白,我们小时候那么好,那么谈得来,如今怎么会变成这样?”

槿安也蹲下来,摸着堇平的头发,“人总是会变的,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只有改变,改变不一定都是坏事,你看,如果你当年没有去南方,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有出息,如果我一成不变,就不会去方家更不会有锦花饼店。”

“可是,我们真的回不到以前了吗?”堇平的声音有些哽咽。

“回不去了。”槿安幽幽说道。

堇平抬起头,望着槿安的眼睛,认真的问道,“你有喜欢过我吗?”

槿安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反问道,“你说呢?我们相处的时候是八九岁的年华,你认为那个时候的男孩子女孩子,能说得清楚什么是喜欢什么不是喜欢吗?”

堇平有些失望,他不甘心,“如果不能,那为什么我在南方的这些年心里一直忘不了你?我永远记得你拿着一根细柳条为我润嘴唇的场景,永远记得我们一起到野地,回家的时候收养了那只叫虎虎的小猫,永远记得我为你擦掉脸上的烟灰,这些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还历历在目。你难道都忘了吗?”

“我没有忘,但这些都跟感情没关系,我从小就是个孤儿,习惯了被人使唤,为主子干活儿,被卖到初家后,爹娘还有你,对我都特别好,我心怀感激,但那并不是感情,堇平,如果我过去有过什么行为让你误会了,那是我的不对,我跟你道歉,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堇平站起来,转过身,说了一句,“你自由了。”便走了。

槿安愣在原处,心里仿佛像被一场小雨冲刷过一样,从未有过的轻松。

但那只是一瞬间,她开始陈氏,万一被陈氏知道了这件事该怎么办。

令槿安没想到的是,傍晚快要吃饭的时候,陈氏来到了她的房间,她手里攥着一份白纸。

“娘,我等会就过去吃饭,你怎么还亲自过来叫我了?”槿安忙拉过一把椅子扶着陈氏坐下。

陈氏没有说话,只是笑,然后把白纸递到了槿安手上,“孩子,娘是过来给你送这个的。”

槿安拿过来一看,“娘,这个……”

“孩子,签个字就行了。”陈氏说的很是轻松,完全看不出她有什么不开心,反而脸上一直挂着笑,槿安看得出来,那笑不是装的,而是发自内心的。

槿安心里也轻松下来。

手里握着那份休妻书,低着头只管笑。

陈氏拉过槿安的手,让她坐下,欣慰的说,“虽然你不是娘的儿媳妇了,但是你永远都是娘最乖最孝顺的女儿,现在你自由了,娘替你真高兴,安儿终于要脱离初家了,娘开心呐。”

母女两个抱成了一团。

吃过晚饭后,槿安经过堇平房间的时候,听到了里面簌簌的说话声。

她本无意听,却被其中的一句话绊住了脚。

堇平在电话这头生气的说,“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反正出国留学的事情,跟我已经无关了!”

出国留学?

堇平要出国留学了吗?他怎么没有跟家里人提起过?

为了陈氏,槿安决定偷听。

“凌霄小姐!我现在郑重其事的告诉你!我初堇平已经不需要那份推荐信了!你还是把它留给其他人好了!顺便,还有一件事我想告诉你,即便我答应过你回来是要休妻的,可是那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们之间并没有立什么字据,所以,我随时有改变主意的权利,而我现在给你打这个电话,就是想说,这个妻我不休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已经彻底结束了!”

说着,他用力挂断了电话。

槿安纳闷了,刚刚明明是娘把休妻书拿给自己的啊,自己也签了字的,为什么堇平会在电话里说他不休妻了?难道是……

槿安赶忙去找陈氏。

推开陈氏的门,槿安问道,“娘,那份休妻书……”

“你这么快就知道了,”陈氏坐在床边上,说道,“孩子,你猜对了,那份休妻书不是平儿让我拿给你的,是我自己偷出来的,”

“娘……”槿安没想到,陈氏竟会为了她这样做。

很快,堇平就发现了此事,他推开陈氏的房门,心情坏到了极点。

“娘,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他质问陈氏。

陈氏抬眼,语重心长的对堇平说,“安儿也是我的亲闺女!平儿,你别再犯傻了!你就放过安儿吧,你知不知道,你们父子不再的那段时间,是谁每天伺候我吃喝拉撒,是谁每天不厌其烦的为我擦洗身子,又是谁,一天三顿的给我熬药,为我炖鸡汤鱼汤,是安儿!不是你爹也不是你!”

陈氏有些激动。

堇平愣住说不出话来。

“那年,我患上了肺痨,莫大夫都说这种病十有八九是治不好了,可是我这条老命,竟然硬生生的让安儿给救活了,是她,把我从鬼门关带了回来,孩子,咱们初家已经欠她够多了,不能再继续造孽了!”

陈氏说着说着潸然泪下。

槿安忙上前,扶住陈氏,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娘,都过去了,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这都是孩子应该做的。”

堇平这才意识到他误会槿安了,他一走就是七八年,好不容易回来了,头一件关心的竟然不是她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却吃她的醋。

想到此,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着头,哭咽着说,“槿安,娘,我错了!”

槿安连忙过来扶他,“堇平,你别这样!你没有错!你别这样!其实,事情的真相我都知道了……”

堇平抬起头,看了看槿安,又看了看陈氏,问道,“什么真相?”

“你就别瞒着大家了,你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听见了,你原本打算出国留学的对吗?”

堇平低着头不说话了,陈氏着急了,问道,“平儿,安儿说的是真的吗?你要出国?”

“娘,我……”

陈氏顿时觉得头晕眼花,浑身没有一点力气,槿安看状,上去扶住,堇平也赶忙起来搀扶着陈氏的胳膊,“娘,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要不是堇平安儿说出来,你就打算一直瞒着娘吗?为什么去了一趟南方你这孩子就学坏了呢?学会自作主张了是吧,觉得娘老了,没用了,做决定再也不用跟娘商量了对吗?”

槿安拍着陈氏的后背,说,“娘,你先别着急,先听堇平解释解释,你再训他也不迟啊。”

只听堇平支支吾吾的说,“我有个同窗好友,她家很有钱也很有势力,她说只要……只要我休了妻就可以得到出国深造的推荐信……”

“糊涂!”陈氏大声骂道,她从来没有这么惨重的骂过堇平,这还是头一次。

“是,儿子现在知道糊涂了,那个推荐信我不要了,当时我被冲昏了头脑,心想爹娘和槿安在村里过的不好,如果我能出国,就可以攥很多很多钱,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平儿啊,你咋这么糊涂呢!有钱就是好日子了吗?钱再多也比不过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的,而且,你竟然为了这个休掉安儿!”陈氏气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堇平紧攥着陈氏的手,忏悔,“娘,我真的错了,但是我不是真的要跟槿安分开的,我不是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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