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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商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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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晟祥起身,歪着头看着她,说,“好吧,反正今天有的是时间,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等女军医走了,我看你还有什么把戏。”

槿安心跳不由的加快了,可是很奇怪,她却并不排斥,那是一种既新鲜又慌张的感觉,她从未有过。

“报告!军医来了!”外面有人通报。

“这么快!”槿安问道。

陈晟祥没说话,只是诡异的笑。“进来!”

接着,便进来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除了为首的一个女人穿着白衬衣黑西装还算正规外,其他女子都打扮的时髦艳丽,这哪里像是来给人看病,根本就是去参加舞会什么的吧。

槿安不由懵了。

看看陈晟祥,他倒是泰然自若,司空惯见了一般。

槿安本以为为首那个穿着得体的女人挺正经,没想到她走起路来故意扭动着迷人的腰姿,妖媚的扭动着屁股,还胡乱抛媚眼,声音嗲嗲的让人浑身冒鸡皮疙瘩,她朝着陈晟祥款款走来,“陈守使,好久不见哦……人家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呢……”

“妖孽!”槿安在心里骂道。

更可恶的是,一个妖孽也就算了,后面还跟着很多小妖精,个个搔首弄姿,高跟鞋嘎达嘎达朝这边走来。

“陈守使,你也太不给大家面子了,自从上次在军校见过面后,说好的以后看病会用姐妹们当护士的,结果,等了好几个月,都不见人影。”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的女人说,嘴唇上的口红都快要流下来了,槿安看着心里就想吐。

另一个穿粉色裙子的女人说,“呸呸呸!说什么呢你!陈守使几个月没来找咱们,那说明守使身体好,你那样说,是想咒陈守使啊!死丫头!”

旁边的女人也跟着埋怨起来。

槿安幸灾乐祸,“哼,最好你们吵起来,就没暇顾及猪头了。”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某男坐在桌前,面带邪笑,悠闲的品茶,一群女人在后面争宠吵架。还有一个呆瓜,看着这一幅诡异的画面,令这个画面更加诡异。

那个假正经狐狸精倒是不受别人影响,没有理睬那些小护士,也没有正眼瞧槿安,她径直走到陈晟祥背后,双手正要攀上他的肩膀,却被晟祥伸手挡住了胳膊,他没有回头,只是厉声高喊了一句,“美女们,还不快拜见守使夫人?”

啊?

惊讶的不只是那些所谓军医护士,还有槿安。

守使夫人?!

这个猪头搞什么鬼啊?

“我才不是……”槿安刚要反驳,就被陈晟祥一眼瞪了回去。

他笑靥如花,迈着优雅的步子,朝着槿安走来,槿安一时有些恍惚,旁边那些女人眼里满是羡慕嫉妒恨,此时槿安的心,既紧张又兴奋。

他看向自己的眼睛,足以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那么温柔,脉脉。

他挽上了她的胳膊,对着那些看红了眼的女人,再次郑重的介绍,“她就是守使夫人,我夫人的脾气可不怎么好,以后你们在我面前再穿成这个样子,若是被她看见了,后果可不堪设想哦。”

槿安瞥了他一眼,小声说道,“你个猪头说什么呢,我脾气哪里不好了?”

陈晟祥亦是小声回道,“别装了,我都看见了,刚才你的脸简直比包公的还要黑,别说那不是吃醋吃的。”

槿安一见被他看穿了,只得没有话说。

“假正经”光滑如丝的脸庞顿时变色了,刚才还和善温柔的眼儿现在仿佛能把槿安撕碎了一般,她奋力打开放在地上的医药箱,没好气的说,“伸出胳膊来,量血压!”

槿安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个军医现在情绪这么激动,万一自己没病硬是说生病了打上一针怎么办,都怪死猪头,要说什么鬼话也得等她看完了病再说嘛,现在得罪了军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正犹豫着要不要量,突然耳边传来一声,“没大没小!那种盛气凌人的语气是跟守使夫人该用的吗!滚出去!下一位!”

“假正经”完全没有意识到陈晟祥会这么凶巴巴的,心里有些后怕,轻轻放下药盒,哭着出去了。

槿安扯了扯晟祥的衣袖,小声说,“猪头,别那么凶,你看都把她吓哭了。”

虽然她不喜欢那个女人,可是槿安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的眼泪,再怎么说,让别人伤心总是不好的。

“我自有分寸!”陈晟祥说道。

什么事都可以依她,可这件事不成,他知道槿安性子善良,但这正是她的弱点,这些女军医如果见她维诺,就会以为她好欺负,他可不想让她将来受到一丁点的委屈,所以必须为她铺好路。

这样别的女人望而生畏,自会对槿安心存七分顾忌。

下一个女人学乖了,轻轻拎起箱子,恭恭敬敬的说,“夫人,请到床边坐。”

槿安觉得浑身不自在,陈晟祥小心推着她的腰,扶她坐下。

旁边那几个护士也过来,量体温的量体温,找棉棒的找棉棒,动作都很轻。

陈晟祥始终在旁边看着,生怕出了一点岔子。

“陈守使,夫人的体温是三十七度二,还算正常。”

陈晟祥眉头一皱,“什么叫还算正常!正常就是正常,不正常就是不正常,你们是护士,连什么事健康人的体温都确定不了吗?”

护士吓得低着头,改口道,“夫人的体温是在健康人的体温范围之内,只是每个人的体温都是根据个人体质决定的,所以我刚才没敢给出一个确切答复。”

旁边另一个护士说,“夫人的血压正常。”

又过来一个护士说,“夫人的体质有些虚弱,不过不是这次浸水造成的,而是长期的营养缺乏,平时多喝点鱼汤,多吃点红枣对身体恢复是有好处的。”

陈晟祥一一听完她们的陈述,这才让她们退了出去。

人都走了,屋里又只剩下槿安和他两个人。

槿安不说话,看着晟祥只管笑。

“你笑什么?”陈晟祥蹲下身子,紧握着槿安的手,说。

“没什么啊,我只是觉得某头猪好像有点神经过敏了。”槿安嘴角溢满了笑。

陈晟祥神色凝重的说,“你还有脸说!什么叫营养不良!你这个草包是真傻还是假傻啊!都不懂得心疼自己的吗!以后每天都给我喝鱼汤,吃红枣,总之,什么最有营养你就吃什么!”

“啧啧。”槿安不以为然,“嘴长在我脸上,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哪里管得着?”

陈晟祥脸色一黑,“是吗?”

槿安有种直觉,肯定不妙。

果然,这家伙迅速低下头,柔软的唇附上了她的,丝丝凉凉的,他的大手握住槿安的后脑勺,太突然了,槿安刚开始并没有闭眼,她很好奇,想看看亲吻她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多么投入,认真。

两个人眼睫毛的距离不到两厘米,槿安能清晰的听到他同样急促的呼吸,情不自禁的,她的手攀上了他的腰,这一细微的动作激起了晟祥更深层次的兴奋。

他的唇轻柔的摩挲着她的唇瓣,槿安有些恍惚,她闭上了眼睛,想更加全身心的感受这美好甜蜜的一吻。

他的牙齿轻轻叩着,槿安一个不小心,便觉得有一团温热滑进了口中,挑逗着她幼嫩的舌尖,他托着她的头,力度加大了一些,舌头不停的吸吮,疯狂的搅拌在一起。

槿安的心小鹿乱撞,双颊就像两片红霞,周围的空气中荡漾着暧昧分子,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投入湖中的一粒小石子,激起了一池的涟漪春水。

晟祥的喉咙里爆发出细微的低吼,他已不能满足于简单的唇舌之欢,身体里的每一寸都在尽情喧嚣。

他的大手顺着槿安的腰线,细细轻揉着,今日槿安上身穿了一件浅粉色的小西装,下身是一件白色短裙,她才十七岁,由于躺在床上的缘故,短裙有些上撩,稚嫩的肉体若隐若现。

晟祥的手忽的伸进了小西装内,槿安上身不禁有些发抖,他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动作轻柔了些,一点点退去西装。双唇却始终没有离开。

退去西装,便是一件衣领处镶着粉色珍珠的俏衬衣,晟祥的手利落的解开她前面的扣子,虽说他也是第一次,可生理上强烈的需求引导着他,身为军人,即便是再生疏的动作也能变得娴熟。

纽扣解开了,他一把扯开衬衣,槿安顿觉清凉怡爽,双颊飞上两抹嫣红,直染到耳根处,口中娇嗔喊道,“祥~”

晟祥看着她若蜜桃般的高挺,再听见这一声娇喘,只觉浑身像一座将要喷涌而发的火山。

他抬手,她的柔软在指尖流走,像春池里等待妖然绽放的莲,被雨水轻轻的爱抚。

“嗯……”

他的指尖流转迁回,她觉得莲花已经到了该盛开的气节,迫不及待的想要绽放,她有些羞愧,青涩,却又无法抑制这种情愫。

晟祥俯下身,温热的唇脱离了她的,槿安刚想舒一口气,口中却又唱出好听的莺歌。

他在亲泽她的花蕾。

晟祥的低吼声越来越明显,终于,他厚实的双手撩起她的短裙,扯了下来,里面只剩下一条淡粉色的小可爱。

“不要……”槿安腾出手来想要从旁边那些衣服遮羞,可她的动作哪有陈晟祥的快,他早已将她身上最后的一件屏障脱了下去。

“祥……不要……”她深刻的感受到花园处有个硬物抵着,它一点点膨胀,她明白,那个东西意味着什么。

晟祥完全不理会,弓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把头埋在双峰间,宠溺的撩拨,双手不误事的迅速解开腰带,退下所有障碍。

他温热的鼻息扑在她早已粉红的耳垂上,唇齿间满是宠爱,问道,“安……我可以吗?”

槿安感受到他火山的灼热和迫切,他眼里嗜红如血,想必隐忍了很久吧,她不忍拒绝,轻轻点头。

晟祥欣喜若狂,男人特有的,进了她的秘密丛林。

“恩……轻点……”

晟祥放慢速度,薄唇游走在她雪颈蜜桃之间,下面轻柔的进退,丛林里甜蜜的汁液滋润着两个人,陈晟祥加快了速度。

“嗯……轻……快点……”

话刚出口,槿安就捂住了嘴巴,羞涩的嫣红浸到了脖颈。“我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槿安心里满是懊悔。

晟祥根本不给她责怪自己的时间,趴在耳边轻柔的说,“我喜欢你那样说。”

她的心情这才平复下来,晟祥恰到好处的安抚让她彻底放松,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给予的一切幸福。

“安……喜欢吗?”他声音沙哑,富有磁性。

“嗯……”

得到了她的认可,他更加卖力承欢,心底里的甜蜜之花肆意生长,尽情缠绕。

两个人缱绻缠绵了不知有多少次……

晟祥托起槿安嫣红的小脸,翩然一笑,“饿了吗?”

槿安摇头,骗子,又想骗,没门,刚刚就是问饿了吗,结果槿安不暗事就说饿了,结果又被霸占了两个小时。

“哈哈……”某人眉眼一弯,笑道。

“你笑什么?”槿安委屈的问。

“傻瓜,这一次是问你真的饿不饿。”

“咕噜噜……”不用回答了,槿安的肚子已经在抗议了。

晟祥吩咐外面的士兵去准备很多好吃的,还特意吩咐去镇上买了一大袋红枣,槿安看了笑说,“又不是长久在这住,买那个做什么?”

晟祥说,“现在这边出了事情,幸好抢救及时,没有发生性命危险,但是财产损失惨重,所以我得写一个很长很长的报告,当然得在这里待上差不多一个礼拜。”

槿安故意笑道,“你待你的,关我什么事,我要回家去。”

陈晟祥胸有成竹,一脸的痞子相,“你是守使夫人,不待在守使大人身边想要逃到哪里去啊?”

不说还罢了,一提起这事槿安就气,“谁允许你在别人面前说我是你夫人了!你抬着八抬大轿上门娶过我吗?还是我们之间有媒妁之言、婚书之诺了?!啥都没有,就敢在别人面前污蔑我,可恶,可恶至极!”

“哈哈哈……”陈晟祥仰头大笑,“你们女人呐,就是口是心非!明明那会儿很心里开心的像吃了蜜糖,现在又兴师问罪,我说初槿安,你这么特殊的一个女人,怎么做派也这么老套啊?”

槿安小嘴嘟着,不愿意理他。

陈晟祥走过来,递给她一个红枣,好言好语道,“好啦好啦,不生气了,是我不好行了吧,我不该没有经过商量就独自下论断,不该还没有给你一个名分就对外宣称你是我老婆,不该……”

槿安将食指放在他嘴边,笑吟吟的说,“知道就好。”

陈晟祥一把将她抱起来,同样的眉眼俱笑,“初小姐,我现在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行不?”

“好啊,说吧。”槿安高傲的抬头。

“你愿意做我陈晟祥的夫人吗?”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

槿安小脸一红,不敢看他的眼睛,粉拳打在他身上,“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陈晟祥哪里肯听,把她轻放在床上,两人嬉笑玩耍,好不快乐。

好日子总是过的很快,晟祥的报告已经写完了,他得回去复命了。

槿安依依不舍的离开了矿,晟祥亲自开车把她送了回来才走。

槿安看着他远去的车影,心想,若是有一天,两个人能不用分开那该有多好。

“槿安,”

槿安回头,是方明哲。

 《六十八》收土地

“方少爷,你这是去哪儿了?”槿安见他手里提着一个小竹篮,篮子里装着一些新发芽的茶叶。

方明哲举了举手中的篮子,笑说着,“呶,我去茶园采摘了些新长出的茶叶,回去给父亲看一看,他腿脚也没有以前那么利落了,想去茶园考察,也没有那个精气头了,我带些回家让他看。”

槿安抓起一把仔细看了一遍,又放在嘴边闻了一闻,说,“方少爷,恭喜啊,这茶叶很香呢,方家的茶园今年肯定又是一个丰收年。”

方明哲轻笑,问道,“你一直跟那个人在一起吗?”

槿安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是要打算跟他在一起了吗?”

槿安恢复自由之身的消息,几乎村里的人都知道了。

槿安不知该怎么回答,笑道,“方少爷也学坏了,尽问我这些难为情的问题,小心我问方夫人啥时候生宝宝哦。”

方明哲淡淡一笑,眼里闪过一道不明所以的光,带着一丝丝的苦。

“怎么了,小两口吵架了?”槿安问道。

方明哲摇摇头,“没事,很好。对了,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上次下冰雹他给你送过来的大棚是在哪里买的?父亲说了,方家因为下暴雨冰雹,前些年也损失惨重,当时不懂得用大棚,那天看见你们家的茶园里放着那些,就让我来问问你,方家也想买一批。”

槿安告诉了他卖大棚的地点,那是陈晟祥辗转打听到的一个店铺,用陈守使的名字可以打折呢。

方明哲谢过槿安,就走了。

槿安回到锦花饼店,看见门口聚集了很多人,争吵议论着,大老远的就听见凝月和明月两个人高声说道,“等我们老板回来再说!大家先冷静下!”

槿安拨开人群,走到店门口。

“槿安,你可回来了,这帮人……”凝月一看见槿安,像看见了活救星,心里总算是有个谱了。

“别急,”槿安安抚住凝月,看向众人,这不是凌老板嘛。

上次他还跟锦花饼店合作,今日怎么?

槿安走过去,问道,“凌老板,您这是使得哪一招啊?”

凌老板脸色很难看,不愿意跟槿安多说一句话,“初槿安是吗?”他冷笑着,仔细端详着槿安的脸,仿佛一个侦探。

槿安被他看得发毛,问道,“凌老板,您难道不认识我了吗?咱们不久前还一起合作了呢,我可是一直都把凌老板看成生意伙伴呢,凌老板未免也太贵人多忘事了吧。”

凌老板阴笑一声,“凌璧君!你少装蒜了!”

槿安一头雾水,“什么凌璧君?”这个凌老板精神出问题了吧。

“凌老板,我是初槿安,您刚刚说的那番话我完全听不懂,我也从未见过一个叫凌璧君的人,我这锦花饼店里也没有一个叫凌璧君的员工,若是您不信,可以查。”

凌老板哼的一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

槿安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

看看周围的人,有十几个大汉手里拿着铁钎锄头各种工具,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槿安问道,“凌老板,这些人是你带来的吗?”

“他们是主动来申讨你的,与我无关,我只不过是提醒了一下他们,这个所谓锦花饼店的地址并不是你初槿安合法买来的,而是刘家的。”

“对!这片地是我们刘家的!”一个举着锄头的中年男子高声说道。

槿安心里有了底了,原来,这帮人来,是为了这个。

她拉过凌老板,眼睛犀利,“凌老板,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按理说,这片地的根源只有百花村的人才知道,而且一个外人,是断然不会有兴趣去打听一个残败院落的来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凌老板嫌我分给您的分成少么?”槿安问道。

凌老板不说话,只是笑的意味深长,“分成?就算把你整个锦花饼店连同你那小小的凉花茶园白白送我,我凌某人也不会眨一下眼睛,那点小财,我岂会放在眼里。”

槿安纳了闷了,前几日这个凌老板还不是这样的啊,难道是一夜暴富了?

她还来不及多想,凌老板一个挥手,那些人就要砸店。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是敢动锦花饼店一根汗毛,我们就去报官!”凝月大声喊道。

槿安知道,这伙所谓的刘家无非就是凌老板的傀儡,他们是听凌老板的话,要想解决问题,只能跟凌老板当面谈。

她先是对着看热闹以及围观的群众说,“乡亲们,你们大伙也都知道,当初这片地是谁家的,恐怕得追溯到几百年前才能知道,凡是在百花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这片空地一直以来都是没有主人的,村子里也没对这块地做过分配,十几年前,刘家占有了这块地,用来养猪,但是后来猪患了瘟疫,全都死了,这块地就成了不祥之地。”

“是!是!槿安说的对!”村里的一个老汉替槿安说话,“刘福贵啊,你说你们刘家人早就不在百花村住了,你还回来争论这块地干啥!再说,这块地它当初就不是属于你的啊。”

“是啊。”村民们也都议论起来。

“当年你白白占用了大家放料草的地儿,去养你的猪,大伙儿也都没说啥,现在人家槿安虽然是用它来开了店,可是人家女娃子每年还给大家发点钱,说是占了大伙放甘草的地儿,给些补贴,你看人家多有情有义。”

刘家人自知理亏,听了村民的话面子上也有些过不去了。

槿安看凌老板的脸色,他也有些犯难了。

不过,很快就理直气壮的说,“口说无凭!咱们还是法场上见吧。”

说完,他就要转身离去。

槿安把他叫住,问道,“凌老板,究竟是为何事,槿安究竟哪里得罪了凌老板,您要置我于这种境地?”

凌老板眼里藏着复杂的表情,有决绝,但仿佛也有一丝丝的不忍。

槿安抓住那一丝丝的不忍,问道,“凌老板,您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他毅然,哼的一笑,“难处?哈哈,初老板,我凌某人做事向来不会被难处牵绊,这完全是出自我个人的意愿,刘家人拥有那块地有几年了,就算你不把地还给刘家,只要经了警署,我想,一大笔的赔偿费用你是出定了。”

槿安不受他的威胁,“那倒未必!那块地从来就不属于刘家,如果他说地是他的,那地契呢,如果刘福贵能拿出地契,我初槿安二话不说,让出来!”

凌老板双眼锐利,走进槿安,说道,“小姑娘,你以为区区一张地契能难得倒我吗?”

槿安听着他那话的语气,知道这个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要跟自己对抗到底了。

凌老板甩甩长衫,扬尘而去。

那帮刘家人也赶紧溜了。

凝月本想拿脏水狠狠扑他们一通,被槿安拦住了。

陈氏听见这边有动静就快点赶了过来,初堇平也从工地上回来了,一帮人给她出主意。

“槿安,我看咱们还是找陈守使帮忙吧,”凝月火急火燎的说。

这个主意一出来,槿安就第一个反驳掉了,“不行。”

“为什么!陈守使位高权重,肯定认识很多警署的人,那个凌老板告咱们,他得有证据,依我看,他肯定是想贿赂警署的人,然后强行把地抢回去。”凝月想起那个凌老板的嘴脸,就一肚子气。

“上次,我还看那个人挺顺眼的,跟槿安姐很合得来,没想到竟是个笑面虎,咱们好心跟他合作,他竟然背后捅这么一刀。”很少发表看法的明月,竟也看不惯了。

槿安拍了拍凝月的肩膀,解释道,“就因为他位高权重,我才更不应该找他,一来让别人怎么看咱们,咱们当初是凭借了自己的本事开了这家店的,如今自然也要凭真本事保住它,二来,前些天他管辖的区域才出现了透水事故,虽然是国家管束不严造成的,但是毕竟也是在他的地盘上出了事,多少会受到些批评,我可不想在这个紧要关头,再给他添麻烦。”

凝月知道槿安处处为晟祥考虑,也就没再多说了。

一旁靠在桌椅上的初堇平一直没有说话,听到槿安说不用陈晟祥,他心里窜起一股喜悦。看来,到了他大展身手的时机了。

“槿安,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办吧。”初堇平开口道。

槿安看了堇平一眼说,“堇平,这件事跟你无关,我想要自己解决,我有种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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