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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商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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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仅仅被炸掉了大门,府内还是好好的,凌璧君把他们两人安排好了房间,问道,“大哥,怎样?你打探到消息了吗?”

陈晟和惊魂未定,顾不得打掉衣衫上的土,说,“二弟危险了!”

一听这话,凌璧君心里一紧,“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各大军阀割据的局面已经展开,咱们苏州城就是第一例,冯将军骗了二弟去给他卖命,却第一手下令炸苏州城,原本是想将这个屎盆子扣在张将军头上,来激起二弟复仇的欲望,这样就更能全心全意的给他卖命了!”

凌璧君怔住,思索片刻,说,“可是,冯将军堂堂一个将军,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人而炸掉整个城市?这似乎有些不妥吧?”

陈晟和又说,“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不知你有没有发觉,苏州城里几乎所有的钱庄都被查封了……”

“你是说,冯将军他想把所有的财产据为己有?”

陈晟和点头,“用来支付战争的经费。”

凌璧君起了警惕,若真如陈晟和所说,那岂不是凌家的财产也会被瓜分?

想到此,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九十二》寻夫路

凌家正厅。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凌谋天厉声喝道。

旁边坐着苏婉华,还有老太太,凌璧君站在堂下,与凌谋天对视着。

“我来不是要征求你的同意,只是作为一个女儿,跟你说一声,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这么决定了!”凌璧君坚决。

凌谋天“啪”的一声,茶桌上的水溢了出来,撒了一桌子,滴答答流到了地上。

“你敢!”他瞪圆了眼睛说。

“怎么不敢?”凌璧君眼神淡然,“凌晨钱庄是我开起来的,从选地址到盖楼,都是我一手操办,所以,我想怎么做是我自己的权利,你没有资格管。”

凌谋天气炸了,“我是你爹!怎么没有资格管!我问你,凌璧君,你做这个凌晨钱庄用了多少心血,现在你已经在北平、上海、广东开了分店,名气一天比一天大,这是绝好的机会,你怎么可以说放弃就放弃?”

凌璧君被问的说不出话来。

是啊,这里面付出了多少心血,她又怎么能数的清呢?

短短几个月,就能把生意做到如此繁荣的境地,一般人,是绝对做不到的。

可是,如果她不这样做,冯将军的军队就会来搜刮她的财产,到时候再解散凌晨钱庄可就来不及了。

“父亲——”她唤了一声。

这还是她头一回称凌谋天为父亲。

显然,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包括凌谋天自己,也愣住了。

“你叫我什么?”他有些惊喜。

“父亲。”她又轻声唤道。

凌谋天眼里溢出晶莹来,这么些年,他以为她再也不可能原谅自己了,他以为直到自己闭眼的那一刻她还是会与他争锋相对,没想到,就在这乱世之中,他竟然亲耳听到了她的一声“父亲”。

“父亲,不是我不想拼,是我们真的拼不过,军队是什么人,他们带着枪,一颗子弹就可以轻易的要了我们的命,您也看到了,苏州城的钱庄陆续被封,难道我们真的要等到那一天吗?与其等着被封,还不如趁着现在钱庄还是我们自己的财物,将钱库里的金银分给那些四处逃亡的穷人,这样,也算是用对地方了。”

凌璧君不再是先前那副咄咄逼人不肯让步的语气,而是一种女儿对父亲谈话的语气,这语气触到了凌谋天的心,他从没有感受过这种温暖,来自家人的温暖。

坚硬了这么些年,坚持了这么些年的生意,仿佛,在这一刻,他感觉到累了,钱财乃身外之物,这是他那刻最真实的想法。

“那……”凌谋天犹豫了,“你已经决定了吗?”

他再次问道。

凌璧君点点头,“我决定了,我要把钱库的钱分给那些穷人,现在外面逃荒的老百姓成群结队,有好多穷人都买不起吃的,还有一些人早就被轰炸机炸的受了伤,连去医馆上药包扎的银子都没有。”

凌璧君的这番话触动了在场所有的人。

老太太拄着拐杖站起身来,幽幽开口道,“谋天呐,这个家的事情我本来是不管了的,大小事务,这么些年都交于你一人打理了,可今天这种时刻,我想我这个老太婆也该表明一下立场了,我觉得璧君做的对,咱们凌家富了好几辈儿了,也够了,如果这一代真的能为百姓们做些事情,也算是为祖上积德了。”

老太太的话很有分量。

凌谋天对管家下令道,“开库救灾!”

攒钱不容易,花钱却如流水一般,那么一库钱,转眼就快空了。

百姓们围在鸿兴和凌晨钱庄店外,井然有序的排着队,等着发钱。

每个领了钱的人都要恭恭敬敬的跪在店门外磕三个响头。

“谢谢凌老爷,谢谢凌小姐!你们凌家可真是苏州城百姓的大恩人呐!”

凌璧君把那些百姓一个个扶起来,分给食物和衣物。

连着发放了三天,钱库几乎空了。

三天后,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官兵便来封锁钱庄,扬言要霸占钱库里所有的钱财,凌璧君不漏声色,将钱库钥匙欣欣然交给那个军官。

当军官满怀狂喜的打开钱库大门,看到眼前空空如也的地窖,别说金子银子了,就连一块废铁也没给他留下。

“姓凌的!”军官恶狠狠的指着凌璧君的鼻子,大骂,“说!你把钱藏到哪里去了?如果你不老实交代,小心我炸了你这凌家大宅!”

凌璧君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嘴唇轻启,“炸?哈哈,您炸的地方还少吗?督军府都化为一片灰烬了,难道您以为,我们还会奢望这小小的家宅能保得住吗?哼,您说我私藏了钱库里的钱,那您就把凌家大宅翻个便啊,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凌家也是大户人家,为自保,少不了在院里埋些炸弹地雷什么的,若是您的人不小心碰到了,那可就是他们自找的了,凌家可不会负半点责任!”

军官一愣,这丫头人小,口气倒不小。

环顾了下这阴森森的地窖,命令几个士兵下去查探了一番,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在看看这院落,虽然还整洁,可也被大炮炸掉了很多墙头,有些花草还在着着火,也就没有了继续搜查的兴致。

转手一挥,说,“走!我们再去别的钱庄搜查!”

等着一大伙人散去,凌璧君家人才把事先藏好的一小箱子银两搬了出来,管家已经找好了马车,凌谋天已经决定要带着家人赶回到乡下老家去。

老太太、苏婉华、柳紫萱以及两个随身伺候的婢女都上了马车,凌谋天与陈晟和亲自赶车,至于一些家仆都已经打发走了。

“璧君,你还等什么?快上车!”凌谋天喊道。

只见凌璧君站在凌家大宅四字牌匾下,风有些凌乱,吹着她柔软乌黑的发,她眼神坚定,看着车上所有人,说,“你们先走吧,我要去北平。”

凌谋天大惊,怒不可遏,用力挥着手中的马鞭,朝着马背上抽去,马便向着凌璧君的方向走去,靠近了,凌谋天大喊,“你疯了吗?现在是什么时局?你一个女的,去北平?不是去了活活送死吗?”

凌璧君摇头,“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去北平,我一定要去!”

所有人都知道她为什么执意要去北平。

柳紫萱低着头,心想,“晟祥啊,孩子,你一生之中能碰到这样一个有情有义的女子,可真是你的福气啊。”

苏婉华没有说话,她心里很挣扎,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去送死,可是又不忍心阻止,她从没为女儿做过什么,是真的希望璧君能幸福。

柳紫萱思考再三,还是决定得出面阻止一下。

“璧君,不要犯傻了,晟祥一定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如果他今天在这里,一定不会同意你去北平找他,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这番话倒是有一些效用,凌璧君听后,无言。

凌谋天见她情绪缓和了些,趁其不注意,一把拉过来。

可就在这时,凌璧君不知道从哪里散发出那么强大的力气,竟一把将凌谋天推开了,她撒开腿就朝着大路方向跑去,身后传来她的嘱咐,“不要担心我,我一定能活着把祥带回来!”

凌谋天扑了个空,无奈的摇摇头,只能看着女儿的背影越来越远。

元亨码头。

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精干利落的朴素装扮,乌黑的发丝在海边轻柔的风中飞荡着。

她便是凌璧君。

思来想去,她决定走水路。

不仅仅因为水路比大陆安全些,还有一个原因是水路比较快。

到处都是官兵,她不想显得独富贵,所以跟一根穷人家的大婶换了这一身行头。

走了大半个月了,行程一直都不顺利,不只是苏州城,北上的道路中,几乎每经过一个城市就有大规模的轰炸,为了安全,她只能白天休息,晚上赶路,这样的话,船家索要的盘缠肯定就多了。

现在,凌璧君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了。

还好,二十多天后,她总算到了。

四处打听奔走,才知道陈晟祥可能在一座村落,那是冯将军的一个重要军事基地,女人不能进入,凌璧君就打扮成一个男人的形状,还从市面上买了假的胡子贴了上去。

日夜奔走,总算是到了。

这里哪是什么重要军事基地啊,完全就是个人间地狱。

凌璧君原本想着这里干净整洁,可来了才发现到处是荒山野地,不知道何时就会有一颗炸弹在身边突然爆炸,也不知道何时就会从树上掉下来一具没有头没有胳膊的尸体。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

刚开始,吓得几度昏厥。

多了,也就习惯了,有时候碰见了伤员,还会给他们简单包扎一下,要是碰见已经死去的,就简单的用树叶盖住他们的尸体。

一路艰辛。

一路累心。

没看见一个尸体,她的心,都咯噔一下,她不敢看,生怕……

那就是陈晟祥。

还好,一路上从未遇到他的。

凌璧君的心里仍存着希望,只要没有亲眼看见,她就绝对不会放弃。

炮火轰鸣的日子真的很难熬,猪头,你到底在哪里啊?

 《九十三》结局了

当凌璧君意识到周围的大炮轰鸣声更加严重的时候,她这才发现她闯入了两拨势力的交火处。

她趴在一处绿草丛中,不敢动,周围都是些农村的旧房子,早就残缺不全。

耳边扫过子弹、喊叫、炸弹的声音。

她的眼时刻都睁着,不敢闭哪怕一秒,她在仔细寻找着一个人影儿,希望能在这里看到那个思念了一个多月的人影。

忽然,于各种嘈杂的声音之中,她听见了一个亢奋有力的男声,只是一小部分,话的全部已被各种声音淹没在空气中,尽管只有一句“炸掉敌人左边那个……”,凌璧君还是听出来了……

是他。

“猪头——猪头——”她大喊。

可是,这种嘈杂混乱的战场,怎么可能听得见她一个女人的呼喊。

忽然。

“砰——”的一声……

传出声音的那个方向……炸了……

凌璧君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怔住。

她怔了足足有两秒,一步也挪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土丘炸开了花,看见士兵们四处飞走,血肉横野。

“陈少,陈少!”

“督军大人!督军大人!”

各种呼唤的声音传来,她最不愿意看见的事情发生了!

她朝着那个方向跑去,不顾枪林弹雨,不顾炸弹轰鸣,不顾飞溅起的黄土迷了眼睛,不顾脚下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士兵,她就在血泊中跑着,一直跑一直跑……

支撑她整个躯体的意念只有一个,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他的身边。

“猪头……”

他受伤了。

胳膊上嫣红一片。

听见她的呼唤,他抬眼一看,一怔,一笑。

她冲上前,紧紧的抱着他健硕的身板,哭得梨花带雨。

“你吓死人家了,我还以为刚刚……你被炸死了,呜呜……”凌璧君所有的恐惧在那一瞬间都释放了出来,她抱着眼前这个男人,尽管因为战争的灰头土脸,他失去了平时的彬彬尔雅,可却收获了一份古铜色的稳重成熟。

陈晟祥支起他另外一只胳膊,抱着凌璧君。

他说不出话来。

其实他想骂她,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为什么将自己的生命安全视作儿戏!

可是他骂不出口,只能眼里噙着晶莹湿润的东西,将她抱得更紧,更紧。

军用帐篷中。

陈晟祥躺在床上,胳膊安然的平放着,凌璧君蹲在床边,仔细轻柔的为他包扎伤口。

他满脸满足的看着她娴熟的动作,心中最柔软的一处地方被触动。

包扎好了伤口,陈晟祥抓着她的手,让她坐在床边上,哪里都不要去。

凌璧君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然后素手轻轻搭上了他的,说,“乖,你等我一下。”

说着起身朝帐篷外走去,掀开帘子看了看周围除了看守的士兵,没有别人。

她回到床边,小声的说,“祥,我得告诉你一件事。”

陈晟祥眉头一蹙,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寻常的事情。

“祥,冯将军让你上北平为他效命,他当时是怎么说的?”凌璧君问道。

他一愣,“你什么时候对政治也感兴趣了?”

“你别管,回答我。”

看着她严肃的表情,陈晟祥说道,“当初冯将军答应我,只要我能按照他的命令去做,他就会保护我的家人,以及苏州城百姓的安危。”

“果然如此。”凌璧君叹道。

“怎么了?”

“祥,你上当了,那个冯将军根本就没有派兵保护苏州,反而先炸了督军府,除去你的后顾之忧!好让你更加的安心为他卖命!”

“什么!”陈晟祥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锐利,嗜红如血。

他拳头紧紧的攥着,“姓冯的……”

那几个字几乎是从牙齿里磨出来的。

“祥,所以,我们回家吧,我爹娘、奶奶还有你大哥你娘,都已经安排到乡下去了,我来找你,就是要告诉你事实的真相,好在家里人都幸运,在那么猛烈的轰炸之下都相安无事,这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幸事了。”

陈晟祥不说话,他一生之中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欺骗他。

当初高家骗他说只要他饿三天三夜,就会放他自由,结果骗了他,所以,他弄来一颗炸弹炸了高家大宅!

当初上京投供,有多少官员瞧不起他耍他,最后都尝到了苦果。

冯将军!任他是再有权有势的人物,只要欺骗了他,威胁到了他的家人,他就不会放过。

夜深人静。

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陈晟祥见她睡的沉,悄悄起身,穿好衣服,掏出胸前的手枪,上膛。

他要去找冯将军算账!

在凌璧君额头上温柔的亲了一口,轻轻说道,“璧君,等我。”

可刚转身开门,就被喊了住,“猪头……”

陈晟祥顿住,脸庞在如水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慌促。

“你……怎么忽然醒了?”

“我一直就没有睡着。”

她下床,走向他。

“不要去报仇,好不好?”

“不杀了他,我们永远都没有好日子过。”

“我们悄悄走,今夜就启程,没有人会知道我们去了哪里?”

“万一呢?万一他找到了我们,该怎么办?到时候,他杀的就不是我一个人,而是全家!我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一次,就听我的,好不好?那个冯将军他有更大的野心,就算你跑了,他要做的不是翻遍了每寸土找你,而是寻找下一个为他卖命的目标!”

陈晟祥听了这番话,对她再一次刮目相看。

两人连夜启程。

一个月后。

乡下的一片麦穗地。

男人悠闲惬意的躺在一片金黄灿烂的麦穗地中,风吹麦浪,亦吹着他的发。

他满眼温柔的看着身旁的女子,在麦浪之中翩然起舞。

她头一次穿了一件纯白色的礼服,裙摆处雕着性感迷人的蕾丝小碎花,布料轻柔丝滑,男人偶尔像小孩子似的,伸手去抓一下那丝滑滑的感觉。

外面仍是战乱纷争,可这个小村落,全是安静恬祥。

男人起身,一把揽过女人的腰,单膝跪地,将她放倒在麦田上。

他眸子深情,满脸笑意。

忽地,一转头,再转回来的时候,嘴上就多了一朵胭红的玫瑰!

凌璧君宛然一笑。

紧抿着唇,眉眼俱笑,看着他。

“凌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男人将玫瑰插在她的乌黑上,问道。

凌璧君心里一暖。

这个家伙,竟然向自己求婚了。

那个年代,能有个如此浪漫的求婚,那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一件事啊,虽然是如此老套的方式,可凌璧君的心,还是满满的,被融化了。

她点头。

陈晟祥欣喜若狂,抱着她,猛转圈。

金黄色的麦浪,雪白的裙纱,摇曳生香。

他们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满心都是幸福。

忽然,陈晟祥停了下来,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像星辰之光,“我们生个孩子吧。”

凌璧君一愣,脸颊微红,粉拳朝着他的肩上打去,害羞骂道,“说什么呢?”

陈晟祥一脸正经,“我说咱们生个孩子吧,生一大群,每天围在身边,多热闹。”

“我才不要呢!生孩子很痛苦的,我怕疼。”凌璧君转过身子,故意说。

“哦……既然草包怕疼,那就不要了吧。”陈晟祥从后背抱住她,话语里满是宠溺。

凌璧君真是又开心又气愤。

“谁说不要生了?我就要生。我就要生。”她急了。

回头,对上他的眼。

四目相对,两人眼底浓浓的情愫散漫开来。

他吻上了她的唇,如此清香的风吹着,连每一根发丝,每一寸指甲都是痒痒的,绵绵的。

空气被热情慢慢点燃,双颊已经飞上了两抹红晕,那殷红,渐渐爬到了耳垂。

他自然的将她的身体放在麦穗上,麦香以及她身上的清香,惹得他浑身发热。

她的眸子,像水润的琉璃,吸引着他,不想逃离她的视线,他看着她眼中幸福的自己,嘴角漫起笑意。

唇,轻轻漫过她每一寸肌肤,眼睫毛、眉头、鼻子、耳垂,每一个部位他都没有放过,最后,停留在了那柔软微凉的唇上。

双唇紧紧的挨着,轻柔的挤压着,揉搓着。

仿佛那是一颗樱桃,他非得榨干了里面甜美的水分,才肯善罢甘休。

可是偏偏,那甜美的汁液总是取之不尽,令他欲罢不能。

凉风习习,伴着清香,一切都是那么的适宜,那么的美好。

凌璧君素手轻轻揽上他坚实的腰背,她的一生,一辈子,就都交给了这个男人。

十个月后。

她是村里带领村民们承包种植麦穗的妇联主任,他是维护村民利益,哪个霸王都不敢侵犯的村长。

随着“哇哇”两声,他们的儿子降临了,哦不不,不仅仅是儿子,貌似后面还跟着一枚小蘑菇。

产婆报喜,“陈村长啊,璧君她生了一对龙凤胎!”

产婆将一男一女抱出来,刚要拿给他看,他却早就一溜风似的跑进屋内,抱着刚刚诞下双子的她跟前,柔声问道,“你怎么样?很辛苦吧?”

事后,孩子们总是揪着他的耳朵责问,“爹爹,你爱妈妈胜过爱我们对不对?”

他总是一本正经的说,“小鬼头,没有你妈,能有你们这两个小包子?”

每当听到这一句,她就漫开了满脸的笑……

------题外话------

哈哈,大结局了。表拍我哈。这几日回学校实在是太忙了,每天写论文,写好了吧,还得改来改去,改好了吧,还得装订,还得准备答辩,不过,就算再忙,这个文还是正常完结了!只素……新文还没构思好,大纲写了一部分。估计会在答辩完了,大概是七月份开新文,小小的透露一下,新文是异能滴,嘿嘿。到时候希望大家来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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