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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不幸遇"贱"你by爱喝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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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不知从哪里学来的陕北话,有滋有味地念叨着转身离开。那回身带出的一抹莫名萧索,仿佛天地间,没有人能与他相共,话凄凉,诉哀思。

于心不忍,我冲他背影喊道:“黄尚,要不你跟我一块去江璿睿家。”

他麻溜儿华丽转回来,笑得巨贼无比,“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有异性没人性的人。走,顺便买两瓶酒,我们把酒言欢,用实际行动祭奠三人帮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只一刹那,我觉得恻隐之心和凡心一样,不可随意妄动,容易惹祸上身。

果然,江璿睿打开门见我和笑眯眯的黄尚站在他面前时,动了什么我不清楚,但一定在一个闪念中,有那么点动武的意思。

他先狠狠剜了我一眼,然后没好脸色地看着黄尚,不耐烦地说:“你来干什么?”

黄尚毫无自觉地,或者说是自觉毫无不妥地举起手里的一打啤酒,“送行归来,心绪难平,几盏小酌,待微醺后,笑红尘乐逍遥。”

江璿睿被他文绉绉的气质弄得脸都黑了,“说人话。”

“兄弟,整两盅?”

我以为江璿睿会采取平时对我的一贯强权手段对待黄尚,将他和他带来的一打啤酒通通撵出去。谁知,他不仅笑着接过啤酒,还盛情邀请黄尚进屋。我还没弄清楚怎么个回事,事态就反转了。

江璿睿把我强行按到沙发里坐下,打开电视锁定电影频道,跟嘱咐学龄前儿童似的交代我,好好坐着不许说话,老老实实看电视。然后,走进厨房带出俩黄瓜俩西红柿,和黄尚在餐厅里真喝起来了。

昨晚醉成那样,现在又喝,江璿睿估计把自己当千杯不倒的酒仙了。我不声不响地进厨房下了三碗面条端出来,黄尚胡吃海塞吃得痛快,江璿睿反而盯着热腾腾的面条发了会儿呆,抬头看我,一双黑眸像缀了露水般氤氲。

他这样让人很不自在,我别开眼催促他快点吃,走回沙发边坐下乱按起遥控器,仍能感觉到背后他炙热的目光相随不离。

想起昨晚,再看当下,我决定等他们喝散场了和黄尚一起走人,此地不宜久留。

计划得好好的,变化也来得凶猛,确切地说是凶猛的困意。一部重播不下五遍的电影太过无聊,我看着看着就糊里糊涂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大概窝沙发里的睡姿不舒服,我隐约觉得呼吸有些不顺,像空气骤然稀薄,喘息不及。我下意识地扭动身子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异样的窒息感只消失片刻又更为汹涌地袭来。

我猛地睁开眼,江璿睿一张无限放大的俊脸在我正前方几厘米处,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他眼睛快眯成一条直线了,俩眼珠却一动不动,衬着他脸颊两朵红云,我立刻联想到家乡春节每家每户张挂的年画,叫《年年有余》。

这小模样,喜气洋洋,兆头极好。

半醒不醒,他这般如此叫人亲切,我情不自禁地摸上他的脸,喃喃道:“真不愧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多招人爱啊!”

话刚说完,眼前突地一黑,鼻尖是清新气息,脸庞唇畔是柔软质感,我伸手一抓,其实是一条崭新的毛巾被。坐直身子,我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江璿睿已经坐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偏昂头,带着腮边没有散尽的春潮故作淡定。

勾起毛巾被,我说:“谢谢。”

见他极不自然地点点头,我又加了一句,“刚才睡迷糊了,我不是说你招人爱,是说……黄尚呢?”

大脑火光一闪,我即刻想起要和黄尚共进退的正茬儿,可他人哪里去了!

江璿睿等我抻脖子找过一圈,才慢慢道:“喝得差不多,回家了。”

“走了!那我也回……”

“家”字还没出口,江璿睿淡扫过我膝上的毛巾被,已抢先一步调整神情,做怒而不发状。

低头拾起被角,对折压平,再对折再压平,整整齐齐叠好,放置一旁,我将视线转回江璿睿,浅笑道:
“你不是有东西给我看吗?是什么?”

他只伸出手指了指放在茶几上的一个开过封的小纸箱,没有说话且面容沉寂。箱盖半掩看不清里面景象,我心里开始瑟瑟发毛,整人箱什么的可一点也不好玩。

伸手触摸箱沿试探几次,我没瞧出江璿睿有任何异常,反倒不屑地哼我,小眉小眼地鄙视我。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大胆地撩开箱子盖,我转忧为喜,满满一箱子不是别的,正是我最喜欢的日本恐怖电影。

从经典的到最新的,我捧起碟片爱不释手,神采飞扬,“江璿睿,送我的?”

“送我的。”他捏起一张,随意瞅了两眼,扔回箱子里,“多谢你了,武胜男。这是尤麦菜菜子特意从日本空运来给我的礼物,说是为感谢我在上次合作中对她的帮助和支持。”

“小姑娘真客气,干嘛送你这些?”

问题刚问完我立刻恍然大悟,我似乎可能也许曾经跟尤麦菜菜子瞎扯过,说江璿睿好这口。

“既然你不喜欢,不如借花献佛,匀给我吧。”

江璿睿不等我把碟片塞包里,整个箱子全部抢了过去抱到电视机前,顺手拿了一张放进DVD,“我虽然不喜欢,但是无聊的时刻也可以用来打发打发时间。”

片头音乐起,他盯着电影画面一步步退回单人沙发,回头一瞄,眉毛一拧,又往后撤了几步直接退到我的身边坐下,硬从我背后抽去个抱枕捂在怀里,老大一人这才舒张开,还轻描淡写地赏我一句话,
“一起看呗。”

憋住笑,我点点头,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部他恰好选中,日本最新上映的恐怖片。

我看得仔细,江璿睿却一点也不省心。电影里每转换一个场景,出现一个新人物,他就变着花样向我发问。三两个字敷衍过去,我情绪大受影响,一面烦他明明害怕,故意没事找事,一面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一时又想不清。

终于,在影片中的女鬼以正面特写镜头出现的一瞬,我开窍了!拿起DVD遥控器按暂定,将画面定格在女鬼现身处,我转对向江璿睿,
“你懂日语!?”

他没表态,只拿起电视遥控器按下关机键,屏幕变黑后他满意地笑了笑,“我可从来没说过我不会日语。”

心头一凛,我忙问:“你怎么可能会日语?”

他起身倒了杯水,走回来坐下,慢慢喝了几口,“公司里有安排日语课,而且我在日本接受过半年演艺训练。”

他竟然真的会日语!未有更多感叹,尤麦菜菜子来工作那些天,我当他面说过的话自动火速倒带回放起来,好听的还真是少之又少。

越想我越口干舌燥,无意识地拿过他的杯子,灌了两口。来不及下咽,我好死不死回想起那晚我和他陪尤麦菜菜子入睡,我敞开了大聊特聊当年如何爱上徐陌舟的那一幕。水卡在喉咙正当间,形同凝固,我被呛得咳起来。

江璿睿颇为体贴地帮我捶后背,我又更为焦虑,咳嗽尚未止住,白痴似的侥幸问道:“很久不用,应该都生疏了吧?”

他微微点头,我总算顺了气。看我没事,他接着幽幽开口:“口语不太行了,听力还好,听懂不成问题。”

“所以那晚,就是我们遭遇流氓的那一晚,”喉咙再次如干涸枯井,我有点无语伦次了,“我说……有关徐……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往事,你应该……我记得你在玩游戏……所以应该都没听明白吧?”

他像故意与我作对,口齿清晰,字正腔圆,“听明白了,一字不落全听懂了!”

“……”

说他偷听不地道不磊落吧,站不住脚。请他忘记我说过的一切吧,又等于马后炮,于事无补。

我估摸着我的脸一定白绿白绿的,煞白是被自己吓的,江璿睿原来早就从我口中听去了那段尘封往事。绿色是回光返照我那悔青的大肠小肠十二指肠,大意成这个样子!

短短十来分钟,我已经记不大清怎么从他家夺门而出,又坐上回校的公交车的。唯一印象是江璿睿指着一箱子恐怖碟片,笑眯眯地问我,怎么不带走了?

欲哭无泪,我是这样回答的:
看什么看,哪有心情!回家对着镜子,我就是部喜剧!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
八万多字了,他俩还没折腾到一块,你们着不着急啊?
踊跃冒泡的话,明天还更!




、我是炮灰

重回日本踏上寻爱之路的李宇宙,三天后发来一条短信——一切安好,勿扰,勿念。

他想多了,我哪有功夫打扰他呀。江璿睿没有任何悬念地赢得了《撩人》一剧的男主角。一周后,我们随剧组入驻城郊的自然风景区,开始为期三个月的半封闭式电影拍摄。

江璿睿虽然是第一男主角,但《撩人》其实是部女性题材的爱情文艺片,由林晓晓和另一位当红性感女星闻玺尔共同担纲挑大梁。

亲眼见到闻玺尔的第一天,我不得不佩服名导贾闲亮当真慧眼如炬,选角得当。我想明白了,整部戏里,32A的林晓晓包干文艺部分,36F的闻玺尔则主攻爱情部分,而我们江璿睿是只需要站在红白玫瑰之间吟唱《左右为难》的男一号。

36F呀,令人不由自主地想掰起指头背字母表。这位胸房宽广的闻玺尔凭借一本大尺度写真集爆红出道,和正儿八经科班出身的林晓晓不太对付,互看不顺眼,而且好像两人之前也有些小过节。

尤其是林晓晓戏里戏外对江璿睿表现出的殷勤倾慕,更让闻玺尔嗤之以鼻,特别乐意看她在江璿睿面前碰壁吃灰。

也许因为林晓晓把自己当江璿睿的贵人,又自认在贾导心头小有分量,所以片场行事格外张扬。隔三差五,敲江璿睿房门声称讨论剧本。遇到有肢体接触的镜头,假公济私不断要求重拍,弄得全剧组上下小百人,不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喜欢江璿睿。

贾闲亮是什么人,复杂的娱乐圈里摸爬滚打出的一代国内名导,江湖经验老道。只要林晓晓别太出挑,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气生财。可一旦她在拍摄中提出上述无理要求,贾导的眼睛准和他的标志性秃头一样,锃光瓦亮,容不得半点儿戏闪失。

剧组老大不说什么,江璿睿自然不好态度强硬,终止对林晓晓保持距离,不冷不热。一旦遇到逼不得已,需要我挺身而出的关键时刻,我脚底抹油躲得远远的,作壁上观。

没办法,我这人心眼小,记仇。江璿睿无缘故听去私密也就罢了,还被当傻子蒙在鼓里那么久。这道坎儿,我得再花些日子才有可能迈过去。

除此之外,乡野生活,恬淡清幽,还可以看拍电影长见识,我很满意。

砸吧砸吧小日子过得安逸,有人就不满意了……

比如现在,大早上,我像个木偶一样坐在化妆间里被人捯饬来捯饬去,愣没想明白,怎么我就被指定为闻玺尔下场戏的替身了!而且替的还是被林晓晓扇耳光的悲催戏。

按贾导的拍摄习惯,这场戏肯定是要动真格,扇真巴掌。但是闻玺尔晚上要为她代言的护肤品站台,早半年前安排好的工作不能更改,只有用替身。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人选,副导演和闻玺尔经纪人一合计就合计到我这里来了。

说我身高身形和闻玺尔相似,上妆之后,替她拍个侧影拉个背应该不会穿帮。我想不明白,时间又不冲突,工作作风向来严谨的贾导为什么会同意。私下问过化妆助理小吴,她的醍醐灌顶将我瞬间开释。

俩女主角关系恶劣,有这么个名正言顺的机会,林晓晓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而闻玺尔代言的这家护肤品厂商又是本片最大的投资方,任谁都得罪不起。贾导权衡利弊后,我被光荣牺牲,炮灰掉了。

生平第一次出镜演戏的武姓炮灰,此刻站在化妆镜前,盯着里面自己都不认识的女人——大浓妆,波浪卷发,紧身低胸小红裙,细跟高跟鞋,眼睛快打闪了,根本不记得即将面临一场更为严峻的考验。

闻玺尔饰演的人物类似于张爱玲笔下的红玫瑰,妖娆艳丽,美不胜收。尽管小吴在旁边不断夸我替我打气,我仍然觉得自己应该是穿错衣服跑错棚的路人甲,别扭啊!

熬不过小吴的催促,领口再拉高一点,裙子再扯低一点,我被她推搡着出了门,一眼便瞧见背着手,倚靠墙边的江璿睿。

小子看我出来,立刻站直身,俩眼睛跟镭射激光似的把我从头扫描到脚,没露出任何表情,只咸淡不明地说:
“不好看。”

要不要这么直接呀!我把自己又从脚瞅到胸,很没安全感地捂着胸口,从善如流,“不适合我。”

他点点头走到我面前,从身后拿出件他的外套披在我胸前,挡住的确不太壮阔的春光,叮嘱道,
“开拍了再脱下来。”

围好外套,我感激涕零想说谢谢,他又嬉皮笑脸地给我补了一句,“吓着别人就不好了,我还得跟人赔礼道歉。”

“谢谢哈,”我幻想着高跟鞋踩到他的大脚趾上,勉强挤出笑脸,“真不拿我当外人!”

“咱俩谁跟谁,不一直相亲相爱嘛!”

他展开手环过我的肩头,不着痕迹地承接去我有点失衡的重量。我忽然发现,这段时间他好像长高了不少,比穿着高跟鞋的我还高出一点。

年轻呀,连骨骼都充满生机活力!

我年纪大了,腿软是正常的。前面是蓄势待发的林晓晓,后面是摄像机,上面有收音器,旁边打着反光板,贾导摩挲着下巴磕对我说的话还犹在耳边——
我需要你最真实的反应,晓晓很专业,放心。

正是因为她专业,我才不放心啊!她似乎很进入角色,浑身上下透着要将我拆骨入腹的冷冽杀气。我又想起了小吴偷偷跟我讲的悄悄话——
刚才林晓晓在化妆间补妆的时候,凌空扇了好几遍巴掌,一遍比一遍狠。

她看上去那么娇弱,应该手无缚鸡之力吧。逃过一劫的闻玺尔是怎么向在劫难逃的我,传授挨耳光秘籍来着——
你看准她的动作,手一上来,你就顺势往旁边一扭,不会很痛,画面效果也好。

我脑海中正反复演练着,等听到贾导一声洪亮的“ACTION”,林晓晓已经手起生风挥舞上来。我根本来不及躲,挨了个清脆结实,立马就星光灿烂了。

接下来,追求完美的贾导要求敬业的林晓晓,以及昏呼呼的我又连拍好几条,总算把这场戏过了。林晓晓娇笑盈盈对我说:
“不好意思,辛苦你了!”

我揉着火辣辣的右脸,只觉“一闪一闪,亮晶晶”。用力甩了甩脑袋,刚想对她说点什么,一股混合铁锈味的腥潮翻涌而上,带出两股热流顺着两鼻孔又流了下来。

含恨最后看一眼林晓晓略带惊恐的容颜,我条件反射地仰起头。下一秒,双脚离地,身子骤然一轻,天空也跟着旋转起来。

将我打横抱起的江璿睿,一张好看的脸跃入我的视线,蹙眉直摇头,“你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

不敢说话,我摸索着衣服裤子口袋打算先翻出一张半张面纸止住血,江璿睿又不乐意了,
“抱好点,摔下去我可不负责。”

好在贴心的小吴及时塞了条毛巾过来。用毛巾按住鼻子,我想让他放我下来。他却跟贾导交代了句送我回房间后,抱着我大步流星离开现场。

打小没被人这样抱过,江璿睿又摆出那么关心在乎我的样子,加上头晕失血营造出朦胧效果,越看他越像童话里的王子般梦幻,我很不习惯,
“放我下来吧,流鼻血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怎么不是大事!”他挑眉反驳,“每一滴鼻血都是逆流而上的大姨妈!”

“……”

啊呸,什么王子,纯粹就是一口无遮拦的小痞子!

这一路,我再无话,任由他抱着。回到房间,他将我小心的放置床边坐好,又从冰箱里拿出些冰块用干净的毛巾包裹,然后跪在我面前,细致地帮我冰敷鼻子和脸颊。

偷瞄眼对面墙上的镜子,我坐他跪,我高他低,好似我尊贵,他谦卑。高人一等的享受,低人一等的呵护,大抵这一辈子,我再不会遇到。

他微微仰首眼神专注,动作轻柔,还有看似随意搭在我膝上的手那么自然,带给我的是面庞的清凉,心头的暖意,以及被人宠着的虚荣感。

“江璿睿,演员不好当。”我拉起他放在我膝上的手,换下早已冻冰的另一只手,将冰凉握在手心,我说,“比起你当初跳河那场戏,我今天还真不算什么。”

“所以你以后要对我好一点。”他想抽回手,又被我固执地紧捂着。

“我尽量吧。”我点头,发现他的目光下移三寸,定住不动,眸色深幽。顺势看下去,我傻眼,无意之中挤出事业线来了,还挺明显的。

“嗯,B,不上不下,只能做替身。”

江璿睿语带惋惜,又有点让我认命的劝服味道,说得我的心,跟我现在的脸一样半凉半热。抢下他手里的冰敷毛巾,我硬是忍了又忍,才没用高跟鞋去狠狠地亲吻他的脚背。

“江璿睿,咱们打个商量。”

“好说。”

“以后我对你好一点,你离我远一点,行吗?”

“被打傻了吧。我离你远一点,你还怎么对我好呢?”

看看,还是镜子的江璿睿好,不会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榜单完成,存稿售罄,我也顺利地卡文了……
我不会弄收藏链接,但不表示我不渴望你把我收了……




、纯洁的男女关系

一朝拉背入镜,抛头颅,撒鼻血。

副导演说,这叫为艺术献身,所以特地帮我在片尾字幕工作人员表里,争取到一个留名的机会。还说这是电影人的骄傲,要求我务必深觉荣幸。

我说,不敢不敢。我只是一普通人,不算替身演员也得算群众演员,按行价给钱,我就心满意足了。

他说,监制最近卡资金卡得紧,请身为剧组一员的我体谅难处。要钱没有,可以放两天假,算工伤修养。

我想,也好,出来这些天也该回学校看看。跟江璿睿请假,我特意把浮肿的右脸扬得高高的,他没说什么欣然同意。

站在风景区门口的公交站牌下,火辣辣的日头当空照,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老奸巨猾的副导演给蒙了。我一小助理放假,哪需要经过剧组同意呀,他把我带沟里去了。

一脚踢飞路边石子,惊起脆响一声,赶巧它就磕到了辆疾驰而过的亮黄小跑车上。心头一跳,我扭开头装“那边风景独好”,随即听见刺耳刹车声。不一会儿,黄小跑矫健的身姿慢悠悠滑退到我面前。

黑漆漆车窗落下露出闻玺尔一张笑脸, “怎么,替我挨了几巴掌,想砸我车出气呀?”

我耸耸肩,“要真想砸你车,就没那么好的准头了。”

她笑容更开,“上车,我送你。”

本来想跟她客气,说不用,摸了摸自己不对称的右脸,我心安理得地开车门坐了进去。报上学校地址,脂粉未施的闻玺尔一双细长媚眼轻轻挑起,脱去艳俗,倒显出几分清秀,
“大学生的素质就是不一般。明知道林晓晓是故意的,还一声不吭,自己挨着。”

我偏过身面对她,仔细品读她说话的语气和内容,想了想,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想给江璿睿惹麻烦,影响他工作。”

她笑出了声,“哟,小两口挺齐心呀。”

“齐心?”我皱起眉头。

“拍戏那天上午,我晨跑回来,见他在我房间门口来回来去走了好久,几次手都扣上门了也没敲,最后阴着张脸走了。”手握方向盘,她扭过头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
“你们这么做是对的。”

听出来话里有话,我追问道:“什么意思?”

她收回视线目视前方,默然不语片刻,再转而对我笑颜如花,“既然你替我受巴掌,我就跟你交个朋友吧。”

36F的跳跃性思维,34B的我赶不上趟。她的逻辑,我也理解不能。

“要不你让我打回来,交朋友就免了。”

她顿了顿,不顾印象地放声大笑,笑得直不起腰,人都趴到方向盘上了。

抬手抓牢头顶扶手,我接连提醒几次安全驾驶,她才好似艰难止住笑,重新端正坐好,笑意不减,
“走,请你吃饭。”

容不得我拒绝,掌握方向盘的闻玺尔直接将我带进家环境清幽的中餐厅。她告诉我这家餐厅位置偏僻,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很多明星都喜欢光顾。

也许是因为见多识广,餐厅服务员见到闻玺尔并没有显出意外惊喜,像对待普通顾客般,为我们礼貌服务。闻玺尔细心地问过我的口味喜好,点了几道招牌菜,然后端起手边白水轻压一口,
“知道我和林晓晓关系为什么那么恶劣吗?”

我刚触到杯沿儿的手又缩回来,难不成我长了副“八卦不吝”的嘴脸,特别出众。

“因为她有的,我都有。她不敢摆在台面上做的,我都敢做。”

她笑得神神秘秘,说得云山雾罩。这个女人不简单,每句话都能引我动脑深思,还深不出个什么。我再次拿起杯子喝水,选择不发表任何言论。

“哦,对了。”她似乎想起什么,凤目流波婉转,放柔语调像跟我交心似的说,“过几天要拍我和江璿睿的激情戏,你们小两口沟通好了吗?”

我一惊,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出来,囫囵吞进肚里,张口欲言几次。不知道是先陈清我和江璿睿不是小两口好呢,还是先告诉她,根本没听说还有激情戏这码子事。

“别激动。”她笑着拾起张纸巾递给我,“瞧你脸都红了,千万别告诉我你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我们……”再咽口苦水,我耷拉着脑袋无力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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