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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暗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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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带着半张面具的脸,眉眼细长的脸上都是汗,透明的汗珠吸附在他光洁的额头和下巴上,在夜灯的照耀下,折射出水晶般璀璨的萤光,让他仿佛沐浴在一片萤光中,看不真切面容。
这样的近距离,那么熟悉的感觉,严其灼咬唇忍住嚎啕大哭的冲动。就那样静静的凝视着他,带着委屈,带着惊喜,还带着一些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
英雄救美,她曾经极度嗤之以鼻的小说桥段,如今活生生的发生在她的生活中。她终于明白那些被救的女子为何矫情的要以身相许了。那不是矫情,不是她所谓的矫揉造作。那是一种信任,在最危难的时候,有个人解救你于水火之中,将你拉出黑暗的深渊,就在那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他给你的,就是这世间最坚实的感觉。
这种最坚实的感觉,不是一见钟情,也不是一时兴起。它是一种由安全所延伸的爱恋,能让你瞬间倾城。
他抱住她让她睁开眼睛时,她在听到他的声音后时,她睁开眼见到那双细长眼睛的瞬间,让她几乎有了以身相许的心情。
她眼里的委屈像针一般扎进他的心里,随着他的血液流进了心脏最脆弱的地方——心尖。
“别怕,我带你走!”蓦三伸手取过一旁的黑西装将她裹好,伸手就要抱她。却不想脑后一阵凉风,细长的眼里暴戾肆虐开来,他迅速转身站了起来,G36跟着他的动作刷的一声,黑洞洞的枪口就抵在了扑向他的马六脑门上,精准无比。
“老子的人,你也敢动?”
森寒的声音从齿缝中吐出来,蓦三飞起一脚揣到他肚子上,硬是又将他踹回地上,这边的杨宏刚爬起来,捡了枪就要抬手,却不想那蓦三脑后如有神眼一般,踹完马六敏捷的转身扬手就将手里的枪朝着举枪的杨宏砸去,不偏不倚砸在他的脑门上,杨宏连带着他手里的手枪一起,应声倒在地板上再也爬不起来。
没有了那把军绿的G36,蓦三单手撑着沙发翻身到童冲和马六面前,唇角冽然的杀气一时喷薄而出。不等他们动手,他的拳头就招呼上去了。没有任何的章法和招式,他出拳出腿出胳膊肘的动作奇快无比,次次精准,招招毙命。
童冲被他打的只有招架之力,在蓦三无情的一脚后躺在沙发后面冲着被狠揍的马六叫喊。
“你他妈不是练了二十年的散打么?怎么现在救不了场啊!”
散打?二十年?
蓦三嗤之以鼻,散打二十年有什么用呢?他从未学过什么正统的功夫,他所学的,只有一样,那就是杀人!只要能将对方杀死,即便是用咬的,那也是好的。
当然,他还没有窝囊到要用咬的!
严其灼震惊的看着被狠揍的高壮男人,揍人的人,拳头挥舞的特别凌厉,像是在揍一只麻袋。脑海里有过什么画面一闪而过,快的她抓不住头绪,只是恍然中,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个男人,那个一招就制住自己的高壮男人,此时在面具男人面前只能呈现出被打的状态,同理,那她在面具男人面前,连一招都过不了。
“Lyo!Lyo!你没事吧!”
有人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住,反转了过来打量着,见她好好的裹着西装在面前,肖恩琥珀色的眼里都是泪水。
其余被金妮瑞解救出来的人看着跪坐在地上的女孩,眼里都是不安。严其灼虽常跟他们闹腾,但是他们一直都知道,她太单薄,薄弱的不堪一折。
“感谢上帝,还好你没事!”他抱着严其灼,惊魂未定的说道,声音颤抖的厉害。
“没事,大家都没事!”纤细的手掌在肖恩的背上拍了拍,严其灼的视线被那把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军绿色卡宾枪吸引了去。
处理完了马六和童冲的蓦三,将两人扔到一起,细长的眼里都是危险。他嫌恶的将那双黑亮的军靴在马六的衬衫上擦了擦,转身朝那把卡宾枪走去,沉甸甸的突击步枪被他捡了起来。回望着被外国佬抱在怀里的女孩,眼神一暗,大步流星的跨到他们面前。
“放开!”蓦三一把拉开肖恩,将他怀里的女孩揽到自己身前,挑衅的看了一眼与他一般高大的白人男子。
看着他握在手中的卡宾,肖恩几人吞了吞口水,再想到之前他收拾人的模样,他很识相的小小退开一步。
蓦三对他的举动很满意,低头看了一眼凝视着自己的清水妖眼,脸颊微微红肿着,让人看了不免心疼。
“走了!”他大力的一带,竟抱着她转了个方向,抬脚就要朝门口去,却被女孩低低的声音喊停。他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怀里的人,那人推开他,转身走向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童冲和马六二人。
蓦三向来谨慎,几步跨到严其灼身后,以防万一。
她慢慢弯腰看着两人,然后伸手攫住高壮男人布满青渣的下巴,小手一扬,啪啪啪几巴掌就扇在马六脸上。力道之大,就脸皮厚肉粗的马六脸颊也浮起了清晰的指痕。
“怠慢我的人,我从来都不会轻易放过的!”
没有人看到拿把刀子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手上的,瞬间银光一闪,伴随着童冲杀猪般的惨叫,那把明晃晃的刀子插在他伏在地板上的右手掌心。女孩小巧的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那时她有仇必报且毫不心软的一面。
中伤她,就要能接受她给的惩罚!蓦三思及此,眼底蓦然闪过一丝黯淡。
“走了!”
他将她拉起来,黑色的西装外套穿在她身上,像是一件短风衣一般,裹着她纤瘦修长的身子。
终究是一场劫难,严其灼表面再镇定,可心底仍旧心有余悸,脚步也不免有些虚浮。蓦三有力的胳膊环住她的肩膀,半抱着将她带到门边。他心中再明白不过,她还只是个孩子,虽然在那样的家庭成长,风云变而面不改色也练就的不错,但她的心,还是赤子,远不如她所表现出的淡然。
咔嗒一声响,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面条看着三少右手卡宾左手美人意气风发的模样,对自己之前以为将要一片惨淡的人生又重新充满了希望。看来暂时的,他的生命是可以脱离危险的了。
“面条,你送他们回南天酒店!”蓦三修长的指点了点身后几个老外,伸手接过面条递来的另一把车钥匙。“我送你回去!”他望着还裹着他黑西装的女孩。
严其灼没有反对,朝身后肖恩几人挥挥手,给了个安抚的眼神便和他一道走进那辆漆黑路虎车里。
蓦三看着她绑好安全带后,然后探身将路虎后座的咖啡桶包拿了过来,递给副驾座的人。
“怎么会在你这?”严其灼看着他,疑惑的问道,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口气不善地质问“你跟踪我?”
她不是傻子,如果不是有人跟踪她,那面前的人怎么能精准的找到她的方位,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她救出虎口?
“你到底是谁?”她本想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可是现在,她竟然有些胆怯。
“你可以认为是我在酒吧看到你后,”男人一边发动车子驶离地下停车库,一边乘机看了她一眼,“对你一见钟情啊。”
“不好意思,我还没有自我优越到让人一见倾心的地步。”严其灼抱着桶包,话里话外都是讽刺。他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但她却没那个闲工夫真的为自己的优越外貌让人一见钟情这件事而陶醉。
“可事实就是如此不是么?”蓦三耸耸肩,满不在乎的撇嘴。
严其灼对他的语气和态度极其不满,她紧抿着小嘴,不发一语的死瞪着怀里的桶包。一路上,光影斑驳的马路上空旷的让人觉得寂寥。两人谁都没有再先开口说话,严其灼觉得仿佛又进入了她熟悉的相处模式。
她侧过脑袋看他,黑夜里,他没有开任何的车内小灯,她什么都看不清,唯有那半张银色的面具闪过一丝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宋青城。”她终于喊了出来,带着誓死的心。
开车的人置若罔闻,两眼看着前方的路况,一心一意的开着车。
“宋青城!”她不死心的又叫了一声,一双眼狠狠的定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
蓦三在余光里瞥了一眼望着他的人,嘴角微微弯起一丝轻浮的笑意。
“你有半路认人的习惯?”
认你妹啊!严其灼忍住想要爆粗口的冲动,伸手抚开缠绕在嘴角的细软发丝。车子在他飞速的行驶下,停在了距离南天酒店三百米处的夜色里。
她冷静的回答他刚刚的问题,“没有。”
蓦三在方向盘上猛地一拍手,一把推开车门下了车,严其灼紧随其后就跟了上去,拉住他的胳膊。
“宋……”
“够了!”男人突然打断她的话,将她一把抵在墙壁上,弯腰对视。
“我不是你口里喊得那个人,记住了!”
情色的律动
【时间带走了我们的青春,却转增给我们阅历,当我们对某些事判断不了时,不如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
“我不是你口里喊得那个人,记住了!”
因为贴近的缘故,他说话的口气都喷在她脸上,让她莫名的颤栗。他细长的眼里浮起轻佻,他薄薄的嘴唇近距离的在她颊边磨蹭,带着淫靡之意。他的手,甚至已经顺着她裹在宽大西装里的腰线滑上了后背,渐渐朝前拢去。
这一切的动作,都在无声的向严其灼诉说着她的判断失误。可是,那种熟悉的感觉,没法因为他出人意表的表现而消失。她垂在身侧的手慢慢反剪着,伸向背后桶包的隔层拉链处。
“送你到门口了,你都不走,难道你想……”男人近似天鹅绒般滑腻的嗓音飘进严其灼的耳边,微微上扬的尾音像九月弯了腰的狗尾巴草,轻轻挠着严其灼的心弦,她感受到那只手掌沿着背带牛仔裤的侧线的缝隙伸进她的衬衣里。
男人微微施力,严其灼便被他整个压迫在墙壁上,他空着的右掌捏住她的下巴,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吻,粗暴,且带着情色意味。
他轻咬着她的小舌头,几乎要将她整根的吞进肚里去,任凭她怎么闪躲,他都不肯放开她,直到她舌根吃疼皱眉,他才微微放开些许,长舌灵敏的搜寻着她口腔里的甘蜜,细细舔过她的上颚,时而羽毛般轻抚过牙齿,时而犹如暴雨般点刺她的牙龈。
他的吻,和曾经宋青城给过的吻截然不同。
一个温柔怜爱如春风,一个色情淫靡如夏阳。
心中一钝,严其灼一把扯住他的前襟,一个天旋地转后,两人的位置交换。女孩使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压制住,高高扬起的小脸上都是止不住的疑惑。而她漂亮的右手,握着一个尖锐的东西,那东西的顶端抵在蓦三的大动脉上。
男人细长的眼里都是流转生辉的碎银,他借着不远处昏暗的路灯看向女孩手里的东西,轻轻笑出来。
一把三棱军刺,56式的,冷兵器中的王中王,这东西还有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放血王!怪不得,怪不得面条说她拼了命的想要够到她的包,原来包里竟然有这么个好东西。
“没想到你出门还带这个!”他讽刺道,可心底却划过一丝心疼。
一个才二十三岁的女孩,若是放在平常的人家,该是多么无忧无虑的花样年华,而作为同年人的她,却已经小心翼翼到出门都要带着这样的东西来防身。所以说,上帝给你关上门的同时也会给你开启一扇窗。他给了你多尊贵显赫的家世,你就要为此付出多少代价,等价交换从来都是这个社会最低限的法则。
“那当然,若是遇到你这样的,我也好有个防身的!”若是之前她警惕到将这东西藏在身上,就不会被那几个不要脸的东西羞辱。
她一定早就将那三人的血全部放光光,然后熬成血浆,裹上山楂,就成了成色上好的糖葫芦了,鲜艳欲滴!
蓦三低首看着她,她清艳的小脸近在咫尺,刚刚被狠狠吻过的唇还红肿着,像是一颗饱满水亮的小樱桃。揽在她腰上的手突然施力,将她纤细的身子朝自己压去。
严其灼雪白的小脸在压上他半分钟后,轰然血红。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时,却被他抱的更近,男人的视线胶着在她脸上,靠在墙壁上的修长身子与她紧密契合,他缓慢的、上下移动着。
严其灼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放开我!”她握着军刺的手颤抖着,却不敢太用力。
男人没有说话,仍旧将她笼罩在那双漆黑的旋涡里,慢慢摩擦着两人紧贴的身体,细长的眼角渐渐起了雾意,光洁的额头上,青筋渐显。
宋青城会这样么?宋青城绝对不会这样,因为他所属的教育不允许,他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用他灼热的欲望隔着衣裤挑逗她,或许宋青城脱了西装就是个禽兽,但是,至少在穿上西装的时候,他绝对是个衣冠君子。
看着青年秀逸,实则冷如寒玉。
蓦三看着被他禁锢在身上不能动弹的女孩,一双眼因为羞耻而水亮莹润,湿漉漉的眸子神色慌张,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他伸手抚上她如桃花的面容,那如云的红意竟让他克制不住的想要将她压在身下。
三月桃花美,红云艳如霞。真容不及窥,夭夭灼其华。
“求你……别动了!”严其灼哆嗦嘴唇说道,声音破碎的厉害。
蓦三哪里肯放过她,他仍旧动作着,嘴也没闲下来。
“告诉我,你追根究底到底是想干什么?”
随着他的律动,一阵电流划过严其灼的心口,她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双腿,若不是他压制在腰上的大手揽住了她,她怕自己早已经因为腿软而虚脱在地上了。
“我只是想要你承认!”
男人一顿,有些挫败的开口。“承认什么东西?”
“承认你是宋青城!”女孩抬起头,因为沾染上陌生的情欲而变得异常妖美的眸瞳迎视着他。
“我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宋青城!我姓蓦!而且……我刚刚救过你!”
“所以呢?”女孩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借此隔开两人的距离,不让他为所欲为。
“知恩图报四个字,认识么?”
男人邪气的挑挑眉,不怀好意的说道。严其灼看着他轻佻的目光,冲他展颜一笑。
“那坦诚相对四个字,你又认识么?”
“不认识!”
他说的理所应当,身上的女孩被这突来的三个字砸的晕头转向,她微微喘着气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痞气的男人痞气的话语,恨不得将手中的三棱军刺刺进他的腰间。
“又或者……”
一阵手机的震动声打断了蓦三的话,他将手机取了出来,微亮的屏幕上不知写了什么东西,竟让他原本轻佻邪佞的眼角眉梢瞬间染上狠厉,他一把推开她抬腿就走。
“喂,发生了什么事!”他突来的脸色变化没逃过她的眼,严其灼冲到前面挡住他的路。
“让开!”他捏住她的胳膊就那么一拉,便把她拉到了一边。“快点回酒店,然后乘最早班的飞机回去,不要留在这里!”
“我不回去,出什么事了,我和你一块去!”直觉的不安,想要跟着他。而且他们的事情还没完,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她还没有弄清楚,说什么也不能放他走!
她从来没有对毫不相干的两个人有这种熟悉的感觉,即便他带着面具,即便是既然不同的性情,她也觉得他和宋青城是……同一人。
蓦三看着面前双臂大展将他拦住的女孩,细眸一冷,声音遍凸显冷然。
“我不对女人动粗,所以,别逼我!”
“我只是想要和你……”
一把挥开她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只那一眼,便叫她蹲了双足和喉间要溢出的言语。那一眼,带着杀气,腾腾的燃烧着的杀气和森寒,让她瞬间有一种冻毙了的感觉。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一个带着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模糊影子。
记忆里,在她年少时,便遇见过这样一双眸瞳。可他再森寒的眸瞳,在后来竟流出让人心碎的泪水,就连陌生人的她,看着都觉得无比心疼。
“关子,猎鹰出事了,我去支援!”蓦三拉开车门的瞬间,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出神的严其灼,上车的脚步顿了顿。
“你万事小心!”
“知道了,但是千万记着,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待在蓦宅,必要的时候安抚老爷子的情绪!”
几步外的严其灼将他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她右手一翻,滑进了桶包里一阵摸索后冲着要关车门的男人吼道。
“我iPad可能掉在你后座了!”
说完也不管他有没有听到,一把拉开车后座的门探身进去,几秒钟后捏着一部银白的平板缩回纤细的身子。
“找到了,你走吧!”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被咬了一口的苹果在驾驶座上的人眼里划过。继而是她干净利落的转身,背对着他快步的朝着南天酒店的大门走去。
他如释重负,最后看了一眼女孩细长的背影,迅速关好车门发动车子离开。由于他过于急躁的一连串动作,走得太快又太急。所以,他并没有看到女孩转身后微翘的嘴角所流露出的得意!
明修禅道,暗渡陈仓!
不让我跟,我自是有办法找到你!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一跟,最终所看到的,并不是她乐见的场面,当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出现在她眼前时,她几乎站不稳脚。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可以留那么多的血!
一念一天堂
【每一步,都是局,设局的不是人,就是上帝。】
夜半无人语,更深鸟已眠。
笼罩在夜色下的何家远郊别墅内,某副楼的窗户轻轻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黑色的身影一猫腰,悄无声息的跳出窗户消失在夜色里。黑云沉积的上空没有一丝亮光,唯有不远处几盏昏暗的路灯映射着冰冷的夜色。
黑影轻而易举的穿过重重把守的后花园,顺着回廊慢慢靠近别墅的主楼。四下环视后,他飞快的顺着石柱攀爬至主楼的第二层,刚站稳脚,就发现底下有人巡逻过来,他飞快的爬下身子,整个人如一只蜘蛛一般贴附在二楼外侧的墙壁上,全身只靠那只吊在围栏上的右手支撑着。
待巡逻的人走后,他抬腕看表,距离下一班巡逻人员经过还有十分钟。
黑影利落的翻身越过二楼围栏,轻手轻脚的朝阁楼延伸出来的窗户走去。小巧的刀刃在他手上如万能钥匙一般,敲开了窗户的暗锁,玻璃被他缓慢的推开到一个他能进得去的宽度。
这是何家的私人档案存放室,房间里的摆设都是他熟悉的,档案的排列和存放,都是出自他和另一个人的手。这里不仅仅放着何家的机密文件,这里,还放着何家两代当家人们的遗像。
黑暗里,他的视线精准的落在遗像悬挂处的第二排自左起第三个相框。那里面的人,长着一张国字脸,看似忠厚的模样,却是最狠辣的角色!不过这不是今天的重点,黑影转头看向书桌下面,没有光亮的夜色里,他笔直的走到了书桌前,伸手超下探去,灵巧的中食指并拢划过内侧,然后在一处突起处停下来。
黑影蹲下身,抬头看着那块小小的凸起,反手从小腰包里取出两样东西:一个喷雾,一个看起来像是女人画腮红时用的粉刷。他拿起喷雾朝着凸起的地方轻轻喷了两下,然后用毛刷刷了两下,像是变魔术一般,一片黑暗里,凸起的地方突然亮起了四个小绿点。
四个点,排列组合后,就是二十四组数字。
这并非是银行卡,不会因为你密码输入错误三次便会将你的卡吞了。
所以,他有的是时间去将它们一个个输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静谧的夜里仿佛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他输完最后一组数字发出叮的一声响后,身后的档案柜竟然上下两层自动分开了,一个小盒子静静的躺在里面,一动不动的诱惑着他!
他猜的果然没错,竟然真的在这里!十年,他用了十年的时间,才将这个东西的下落查明白,何兆坤的确是老谋深算。就在他站起身取到暗格里的盒子时,漆黑一片的屋子突然亮如白昼。
黑影慢慢站起身看着面前将自己包围了的人,为首的,正是何兆坤。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手里握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阿玉,你这是干什么!”
乔木不敢置信的看着黑影和他手中的盒子,摇头问道。
赵玉冷静的站好,看了看手里捏着的木盒,朝乔木望了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太多的欲言又止。
“人赃并获,你说他干嘛?”何兆坤手中的枪朝着被包围在中间的男人点了点,冷笑道。
果然是他,内奸果然就是赵玉!
“阿玉,你快和坤哥解释一下,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乔木急急的上前,想要去拉赵玉,却不想被何兆坤一把拖住。
“离他远点!”
“坤哥,你别激动,阿玉一定是有苦衷的!”乔木转身拉住何兆坤举枪的手臂,脸上有着手足无措。
“赵玉,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何兆坤再也压不住的怒气随着大吼喷发出来。
被喊的人静静的看着他,掌心的木盒被他轻轻一抛又接回手心。
“何兆坤,你一直都不相信我不是么?”
“赵玉,你别他妈的找借口,今晚蓦三那事根本就是个局,你真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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