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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暗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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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严,不是我要挑你的毛病,是我们的工作性质不允许我们有毛病可被挑,你明白么?”财务这份工作,对于细心专业的要求很高,钱慧芳看着面前的人。小严是个聪明的下属,学东西又快,但时不时的总是有些心不在焉,这对追求完美的钱慧芳来说,的确是一个挑战。

 “我明白。”出来工作后,她一直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是她自己要求脱离严家的势力范围,那理所应当的,她就要承受该有的压力。

 “去工作吧,错误可以犯,但是不要同一个错误再犯第二次。”

 “好的,钱会计,我知道了。”

 人总是这么奇怪,她在面对不同的人时总有不同的面孔,她可以长袖善舞到笑脸迎人只为达到自己的目的;她也可以恣意妄为到无所顾忌只为自己开心;她更可以不显山不露水的将自己隐藏起来,努力成为平凡的自己。

 所以说,这世间,一定会有另一个自己,做着自己不敢做的事,过着自己想过却过不了的生活。

 在门口站了半天的程阳脚尖一转,又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对着两眼冒爱心的小秘书笑道。

 “打内线,通知财务室的小严和市场部的赵杰还有李主任,来我办公室开会。”

 “好的。”

 程阳点了个头,推门进了办公室,屁股还没坐上椅子,电话就响了起来,他取出电话,是一部诺基亚砸核桃款。

 “喂,情况怎么样了?”

 “医生说基本控制住了,没什么大碍,但是,必须静养。”

 静养?

 程阳面色凝重,招标会在即,如果这时候出了什么状况,到时候岂不是要天下大乱?更何况此时又正是换届关键期,一旦有人趁机起事,再微小的尘埃也能激起滔天巨浪,于那个人而言,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他自己怎么说?”

 对方沉默,然后有些恼怒的开口,“他一定要回去,谁都拦不住,就连老爷子,都没法说服他。”

 果然!

程阳摇头苦笑,他就是这样,一旦做了决定,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让他转变心意。

 “阿玉,或许你可以换个方法留下他。”

 “什么方法?”

 “抓了他的女人,或者,”他坏心眼的看向门口,大嘴一咧,“你把他揍昏,然后注射安眠药水呗,再不然给他找个温柔乡,你也知道的,咱们三少对于女人,还是很热情的。”

 热情到身材好的令人血脉喷张的童家大美人全身赤裸的站在他面前,他也能面不改色的谈笑风生。

 “去你妈的,你他妈不知道啊,连深度催眠都搞不定他还提什么安眠药水,你存心让我被他坑是吧!”

 赵玉大抵是被某人的执迷不悟给气糊涂了,竟然不顾形象的对着程阳大吼大叫像个毛头小子。

 “嘿嘿,你知道就好,照办吧,挂了!”

 挂了电话,他照例将自己的大脚搁到办公桌上,程阳一直不明白,他们已经从那个人间炼狱出来这么多年了,为甚么蓦三还能秉持着牢不可摧的自制力不放,不能像自己一样,人生得意须尽欢,美女投怀通通抱呢?

 突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有人推门进来,面若桃花的脸上一双清水妖眼,流转间眸光璀璨,水色撩人。

 他想,他大抵是知道了原因了,不过若是她,倒也不错。

 至少,风姿艳骨。
 
 “程总,您找我们?”

 ‘杨二嫂’小高跟一路兴奋的颠簸着走过帮她开门的严其灼身侧,激动地朝着程阳跑去,有那么一刻,严其灼很恶毒的想象着杨二嫂飞扑进程总怀里,重重的将他压在身下的场面。

 哈雷彗星撞月球,尼玛世界真疯狂,石城晚报的头版头条估计版面会爆炸,那她这个告密者是不是会得到一笔可观的奖金?再一想自己好歹也是在党的照耀下健康成长的一根正苗红的良好少年,怎么能为了五斗米而卖了老总呢!

 最少也得五斗半,她才能答应!

 “你们看一下,这是今年的石城建材招标大会以及晚宴的邀请函,咱们该准备些什么东西,都仔细点看好了,市场部的人赵杰你全带过去,小严和李主任一块过去。另外,大会结束后,赵杰、小严、李主任和我去参加晚宴。”

 程阳拿过一个文件袋丢到大办公桌上,用下巴点了点示意几人打开看看。市场部的经理和李主任都争先恐后的去看袋里的文件,只有严其灼静静的立在一旁,一言不发。

 程阳斜睇着她,看她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不免起了恶作剧的心态。

 “小严,过两天我带你去挑件礼服,给我称撑场面。”

 “不好意思,那天我去不了,有朋友过来。”

 “小严!”杨二嫂听到她的一口回绝后,转身严厉的看着她,张嘴刚要说什么,却被程阳抬手止住。

 “哦?什么朋友?”

 严其灼余光瞄向他,嘴角微翘。

 “很亲密的朋友,还望总经理能体谅。”

 程阳猛地跳起来,死死瞪着严其灼半晌,看着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眸子里都是戏谑时,怒不可支。

 “太好了程总,这次咱们会碰到‘国域’的人,好歹能和他们的工程部认识一下,到时候拓展业务也能有个门路啊!”

 赵杰的一句话打断了程阳龇牙咧嘴就要露出的獠牙,他愤懑的瞪了一眼一脸假笑的严其灼,回身看向自己的下属。而他身后的严其灼在听到‘国域’二字之后,蓦地抬头看向李主任手里的纸张,快步走了过去。

 “嗯,不仅仅是‘国域’,咱们还能和‘南有’的老总碰上。”程阳瞅着赵杰手里的资料,拍拍他的肩膀。“到时候,可就要看看你的本事了。”

 “程总您放心,咱们能成为这次建材大会上仅有的几家装潢公司之一,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很好,我……”

 “这上面说‘国域’石城的几位老总会到,这是真的么?”严其灼打断程阳的话,葱根般的食指点在邀请函上。

 他程阳慢条斯理的扭头看向严其灼,视线又扫到她手指指向的地方,那是这次建材大会主办方协同几家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和建材大户的谢鸣。赫然记载了各家参会人员的名单和职位。

 看着她的男人一手抱胸,一手抚摸着下巴,那模样瞧在严其灼眼里要多风骚就多风骚。不过此时,她等着他的答案,能做的就只是忍辱负重面对他。

 “那当然,这可是政府主办的,只要是印上去的人,都会到场!”

印上去的人,当然包括了那个名叫宋青城的‘国域’总经理,石城的负责人。
白菜地里黄
【我们会不会再一次不期而遇,然后一见钟情?】





 “哦,对了,”严其灼将手中的资料放回桌面,笑盈盈的看着程阳,眼里都是在清明不过的意有所图。

 “我刚好想起来,我那个朋友可能来不了了,所以,我会陪您一起去的。”

 极简单的陈述句,带着她的倨傲。仿佛她愿意陪他去参加晚宴,是给了多大的恩惠一般。而在严其灼心里,她的确是如此觉得。她愿意屈尊做一个花瓶,为的,不过是可以在最短的时间以最合理的理由见到那个人。

 至于做不做花瓶,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

 杨二嫂最听不得严其灼和程阳说话的口气和姿态,她此时眉头微皱,刚要说她,却再次被人制止。看了程阳一眼,杨二嫂心中想喝了酸汽水一般,不停的冒着泡,带着浓郁的酸味。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

 她骄傲,而程阳纵容她,是因为她的确,有那个资本。她的身份,能为他带来更多的利益,而她又能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大家各取所需,也算是双赢了。

 对于彼此的想法,两人心照不宣。严其灼微微侧头看了一眼程阳脚上与西装极不协调的板鞋后,笑嘻嘻的开口。

 “不过礼服的事,不需要你操心,我自备。”

 “那岂不是让你破费了?”程阳靠近她,戏谑道。

 女孩皱眉后仰,脸上的嫌弃之情若无旁人。所以说,有的时候,她真的是随心所欲,开心了就装一装,不高兴了,连掩饰都省了。

 “OK,到时候别给我丢人就行了。”

 “呵呵,程总,”严其灼郑重其事的上下打量了一下程阳,咧嘴一笑。“这个您还是先以身作则吧!”

 程阳顺着她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鞋,立刻一拍脑门有些懊恼地急道,“今天我是突发状况,你可不能以偏概全啊。”

 要不是早上从小饶床上下来的急,他也不可能穿成这样就来了公司,还被面前的小毛孩子笑话。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看来下次出门前一定要照全身镜,免得搞得自己气势荡然无存。

 对于他的话,严其灼不置可否,再次接受到杨二嫂严厉的能把她片成北京烤鸭的眼神,她还是识时务的乖乖闭嘴不再言语。安静的矗立在一旁,听着他们热烈的讨论着大会的各项任务分配和细节,时不时蹦出什么‘国域’和‘南有’等词传进她耳里,但她仍旧自顾自的想着事情,并不被影响。

 招标会和晚宴在下周五,而今天是周五,也就是说,一周的时间,那个男人就会出现在自己眼前。算上之前在渝市的时间,也就是说,在中枪十天后,他要像个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招标会上,然后和一群商场的老狐狸们谈笑风生尔虞我诈?

 宋青城,到底说你傻,还是说你神?

 不,应该说你其实是个奇葩,不过这个世界上奇葩太多了,多你一个不多,但少你一个的话,我的乐趣就会少了太多。人生本来就已经很无趣了,我又何必不善待自己呢。

 “严其灼,你在想什么啊,我叫了你多少声了?”

 一个哀怨的声音在严其灼耳边炸开,吓得她一哆嗦,乌眸一溜,看向面前穿着白衬衫黑马甲的帅气扶桑,一脸疑惑。

 “你干嘛,今天亲自出马为我们的客人服务啊?”

 “去你的!”扶桑在她身侧坐下,接过侍应递来的红酒抿了一小口,酒的芬芳萦绕在喉间,余韵甘甜。她一边回味着口中的感觉,一边觑着身侧的人。

 “喂,你这两天魂不守舍的,到底干嘛了?”扶桑用肩膀撞了她一下,笑眯眯的问道,“思春啊?看上谁了?”

 身侧女孩看着她杯中的红酒,微翘的眼角睨着她,唇瓣动了动,半晌还是没有说出来,急的看得人都抓耳挠腮了。

 “啊喂,严其灼我告诉你,欲言又止真他妈不适合你,你不是大家闺秀,你是女流氓,OK?”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是白期待了对你!”

 “我靠,严其灼,你说什么?”

 “我说你狗嘴里吐不出金镶玉啊!”某人悠闲的重复着,飞快的躲过扶桑伸过来的手掌,将自己的脖子撤离到安全范围。眼神一晃,不远处一个纤细的身影映入眼帘,她表情随之一顿,迅速冷了下来。

 那个纤细的身影穿着酒吧的工作服,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马甲。同样的衣服,穿在十一他们身上是玉树临风,穿在扶桑身上是洒脱写意,而穿在她身上,却真是应了古人的那四个字:弱柳扶风。

 似乎擦觉到她在看着她,小白菜扭过头微微看了她一眼便立马移开视线,然后,一丝笑意在她精致的唇角边晕染开来,像是滴入水中的墨汁,慢慢变淡,最终幻灭。

 扶桑一看此刻严后妈的眼神正恶狠狠的剜在孤苦无依的小白菜身上,顿时一个激灵,屁股挪了三挪,用自己的身体替小白菜挡住了些许眼刀,赔笑的看着面前脸色渐渐发黑的严其灼。

 “小灼,算了,别和她一般见识。”

 “那我应该和她几般见识?”收回目光,严其灼冷冷的反问道。

 她没有忘记前天半夜因为睡不着,谁都没招呼一声就打车来了‘迷失’后看到的情景,小白菜和表哥坐在堆幔的软包厢里,她给猴子递酒,她清澈的眼带着迷恋的看着猴子,轻轻偎依在猴子怀里。更甚至是两人的四目相对时所散发出的浓情蜜意,她一个外人都能看的出了,那这两个当事人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可想而知。

 本以为她会怒气勃发的冲过去将小白菜就地正法了,可是,转念一想,猴子在场,以他现在看小白菜的眼神,难保不和自己拼命。

 所以,最后只能不了了之,恶狠狠地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不知所措的扶桑后,气势汹汹的出了酒吧。

 但是今天……

 严其灼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手腕后,朝着扶桑点点下巴。

 “我在1314等她,让她来找我。”

 扶桑一听这话,惊得一把拉住严其灼的右手,“小灼,我看还是算了吧,她就是个小丫头,在这里这么多天,一直安分的不得了。真的,她挺可怜的,她和我说她爸爸……”

 “够了!”严其灼轻喝一声,打断扶桑的话,“我不管她爸爸还是她爷爷,我现在要她去找我,怎么,我这半个老板连自己的员工都叫不动么?”

 清水妖眼里都是扶桑熟悉的高高在上的冷漠,那是严其灼发怒的前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她真的只是个单纯的小姑娘,可能是你想多了,所以,我想……我想……”她偷看一眼面前脸色更加难看的人,心一横,咬牙道。“我想还是算了吧,别吓坏人家小孩子了,你看你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我看着都害怕,更别说小白菜那么孱弱的小姑娘了,所以,小灼……”越说到后面,扶桑越没有底气,因为面前的人,整个的俯视着她,带着鲜少见到的冷凝。

 “吃了她?”严其灼冷笑,看一眼一直偷瞄着她的小白菜,“我真怕脏了自己的嘴!”

 “小灼,你有时候说话真的太难听了,小白菜的确出生穷苦人家,没你富贵,但是好歹她也是个人,有尊严的。”

 “扶桑,两个选择。一,你帮我叫她过来,二,”她挣脱扶桑的修长手掌,低头靠近端红酒的短发女子。“我自己找她。”

 “我帮你喊她!”

 扶桑猛地站起来,挡住了严其灼要迈向小白菜的脚步,飞快的做出了选择。她怕,若是严其灼自己去喊她,那就是一场力量悬殊的女子单打了。

 “但是你的保证,你不能对她动手。”

 严其灼原本只是冷漠的眼,在扶桑说出这句话后,渐渐浮起一丝无奈。

 “扶桑,她才来这里两个月不到,你已经能为她做到如此地步。不错,真是不错!”

 漂亮修长的手掌扬起,轻轻鼓起掌来,然后,在扶桑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里转身上了台阶,一路朝楼上走去,没有再看任何人。

 她到底是什么人,能在这样短的时间收复这么多人心。

 猴子也就罢了,谁叫小白菜占了天时,长了一张六七年前青青姐的脸呢。可扶桑他们呢?少爷们也就算了,本来擅长的领域就不在脑子上,但扶桑也能被她收买,这真是手法高端到让她都不免要钦佩了。

 若她真是安分守己,自己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弄走她。可那么明显的,小白菜绝对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她的一双眼,在看向不同的目标(严其灼此时只愿意这样形容被她收买的人)时,都能因人而异的散发出恰到好处的电波,这难道,也可以是天生的?

 所以……

 “灼姐,你找我?”

 没有敲门声,有人推门进来,怯生生的问道。

 严其灼掀起眼帘,看向门口站的女孩,伸出手指朝她勾了勾,像只不怀好意的狐狸,面对自己的猎物极尽诱惑的勾引着。

 小白菜轻咬着唇角,打量着那个瞧着二郎腿,微微斜靠在贵妃椅上的女子,她及肩的发散着,有几根不听话的在她嘴边拂动着,带着骚动不安。一双迷蒙的水眸借着灯火的光华带着冷漠虚搭在她身上,让她有一种裹足不前的感觉。

 “过来!”



今宵长似年
【你永远不知道,在别人的世界里,会有着怎样的算计。】





 “过来!”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门口的纤细身影慢慢朝她移来,每走一步,都孱弱的似乎随时能倒地不起。
 
“你到底是什么人?”严其灼开门见山,没有丝毫的犹豫。

 小白菜脸色蓦然惨白,她细白的手指绞着衣角,怯怯的看着严其灼,泪光四起。

 “灼姐,你别赶我走,你别赶我走,我真的不能回家,我害怕,我好害怕。”

 “小白菜,这招对我没用的,我不是我哥哥,我也不是扶桑。”

 “我……我知道灼姐嫌我麻烦,可是,我真的很努力的在生活,我只想要一个栖身的地方,我别无所求,灼姐,你可怜可怜我吧。”清澈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滑落,仿佛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那你和我哥哥,是几个意思?”

 小白菜眼神一闪,随即恢复如常,“我和……我和堂堂,我喜欢他,”她飞快的看了一眼严其灼,急急解释道,“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只是喜欢他,他也说很喜欢我,我没想能和他怎么样,他喜欢我开开心心的坐在他旁边,我就坐在他旁边。我没有别的想法,你相信我,灼姐。”

 看着小白菜声泪俱下的模样,严其灼想如果她心情好的话,说不定她会给小白菜颁个什么最佳表演奖,可惜的是,她的心情,极度不好。

 “说够了没?”贵妃椅上的人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小白菜,“哭够了没?”

 “灼姐……”

 “我人不在酒吧,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扶桑母亲死于扶桑父亲酒后殴打这件事,谁告诉你的?”

 严其灼话音刚落,面前的女孩脸上血色顿无。

 “你告诉扶桑,说你爸爸酗酒成性,经常责打你妈妈,每次都将你妈妈打的遍体鳞伤,可是你妈妈就是不肯离开他;你还告诉她,你爸爸为了还赌债,瞒着你妈妈把你卖给了人贩子,后来你逃了回去,想要和你妈妈一起离开,但是你妈妈又一次选择原谅你爸爸,你最后忍无可忍,在你爸爸又一次醉酒殴打你妈妈时,你拿着到冲了过去,但是误伤了你妈妈,最后,你爸爸第三次把你卖了出来,所以,你告诉扶桑,你再也不想回那个家了,是不是?”

 小白菜低着头,一言不发,面前的人冷笑。

 “据你所言,你是个孤苦无依的女孩,可是你在酒吧做侍应的时候,你给客人推杯换盏时眼角流露出来的厌恶和不屑出卖了你,你一边装作孤苦无依,一边又为自己现在的处境百般委屈,你告诉我,你委屈什么?这里,不比你那个家要好上千万倍么?还是说,”她低头与小白菜对视,看着那双眼里佯装出来的惊恐一点点消磨殆尽。“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自己口中的那个伶仃女。”

 “我只想和堂堂在一起。”小白菜平静的开口,再也没有先前的怯意。

 “你做梦!”

 和猴子在一起?事情真这么简单她又何必一定要留在酒吧,直接和哥哥一走了之不就好了,也不用这么百般委屈的做着自己厌恶的事。

 “哈哈,”小白菜突然笑开来,她看着面前的清艳女子,眼里都是得意。“我做梦?严其灼,你知不知道,我怀孕了!”

 “什么?”

 清艳女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小白菜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小拇指上的细长指甲,不屑地看了一眼惊呆了的严其灼,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一定要是自己来对付严其灼了,很中肯的来说,严其灼算是个不错的对手。

 “我说,我怀孕了,怀了你的侄子,嗯哼!”慢条斯理的说完,小白菜双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

 “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一声怒叱,严其灼的手锁住了小白菜纤细的颈脖。水亮的妖瞳里都是骇人的杀意,她想杀了她。

 “住手!”

 1314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砰地一声巨响后,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外。

 “咳咳……灼姐,不要……咳咳!”

 “夭夭,放开她!”

 小白菜突来的凄厉哭喊声和男人的怒吼声一同响起来,严其灼脸色发白,但是手指的力道越来越重,眼看着小白菜的白眼珠往上翻去时,手腕上突然传来剧痛。她啊的一声,松了锁在小白菜脖子上的手指。

 “小白菜,你怎么样,没事吧!”男人一把将小白菜揽进怀里,大掌拍抚上她的纤背,替她顺着气。

 “我……我,我没事……呜呜,堂堂……”

 先前的得意之色哪里还能在她脸上找到半分,小白菜此时俨然受了天大的委屈,扑在宇文堂的怀里哭的凄惨无比。

 “夭夭,你到底想干什么?要不是小白菜发短信给我我及时赶到,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掐死她了?”

 宇文堂看到怀里的人哭得肝肠寸断,心中一痛,朝着严其灼劈头盖脸的吼道。

 “她给你发短信?”原来猴子能这么及时赶到,是有人有预见性的做出的对策啊,猴子进来的那一刹那,她还以为通风报信的是扶桑呢。

 “你别一副如你所料的表情,我告诉你,小白菜发短信是要告诉我你来了,说我们很久没有见面,是因为上次我告诉她我很想你!所以她在看到你来之后,就立刻发短信通知我让我过来的。”

 猴子言下之意是她严其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严其灼一时间觉得自己可笑极了。“那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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