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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暗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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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时不候。”少年笑着摇头,看到小女孩因为这四个字立马瞪起眼睛,双手收紧。
“娄哥哥,不许耍赖。”是他自己说的,只要她能在升学的时候考进年级前十,他就答应她任何事情。
“知道了,耍赖这种事,除了你,没有人会做了。”
少年伸出食指,慢慢抚过她的眉毛,眼角眉梢都是宠溺。
小女孩骄傲的扬起小下巴,似乎对他的话嗤之以鼻。
“耍赖是严其灼的专利,你到今天才知道么?”更何况还是稳坐在第一交椅的严其灼!
那种骄傲,是与生俱来的清傲,亦是骨子里的优越感。少年看着面前的小人,漂亮的丹凤眼里,都是爱怜。
她还是个小孩子,喜欢有人陪着,有人爱着,有人疼着。她有了开心的事,想要有人分享,她也会为了成为他的骄傲而努力。她小小的脑袋里,装了奇奇怪怪的想法,她依赖他,几乎不愿意离开他半刻。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内心想法,清楚的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是她呢?
她还那么小、那么小。小到让他害怕,害怕她对他或许只是一时迷恋;又或者只是在这样一个需要人关爱的年纪正好遇见他;害怕若干年后,这个面若桃花的小女孩会长大,然后发现他们之间其实不是她想要的……爱情。
少年漂亮的丹凤眼愈见模糊,最终化成了衣帽间的那盏双飞燕壁灯。
严其灼靠向身后的衣柜,原本平视的龙猫瞬间俯视起她来了。微弱的灯光还不足以刺激她的双目,但是却有温热的液体从她微微上翘的眼角溢出,在光线的雕琢下,划出一道银线,消失在地毯上。
“多多洛,你真的能带我忘记忧愁么?”
她对着高过头顶的龙猫,轻轻地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
是谁告诉她,难过的时候,仰起头眼泪就不会掉下来?骗人的,都是骗人的,全都是骗人的。
——
“老板,这是今年会计事务所合作对象的投标书,综合部通过两轮筛选最后圈定的六家,您看一下。内部评估会议十分钟后在2号会议室举行。”
石城的高级办公区,一间百平的办公室内,赵晗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椅子上的人。顺便通知完会议的时间和地点,待办公桌后的人点头表示知晓后,转身朝门口走去。
椅子上的人翻开文件夹,一家家的浏览下去,却在看到最后一家时,长眉微蹙。
“由于我们和勤正会计事务所的合约已满,而勤正在合作的这三年内,并没有达到合同所约。所以,公司决定与勤正解约,这大家都知道了。”
诺大的会议室里,除了坐着‘国域’石城分部的几位高管,还有财务部、综合部、市场部、营销部、公关部的经理。
‘国域’是天朝建筑开发商里屈指可数的元老级企业,由第一代‘国域’人自渝市发家,在业内盘根错节了五十多年,家大业大,自是不容小觑。
其在天朝一、二线城市都设有分部,每个分部高管都是由三名外聘人员组成,一位主管工程设计,一位主管工程进度,再一位便是权衡这二者的尺,石城自是不能例外。
“我们于一个月前,由综合部拟招标,向石城的事务所发出招标函。各家响应积极,截止到周三一共收到了六十八份投标书。经过四天的最初评估,现在最终圈定了这六家,大家可以看一下面前的文件夹。”
赵晗停顿一下,示意大家看一下会议桌上文件夹。
所有的人都在翻看,除了长桌一端的男人,他望向前方的眼神并没有焦距,只是一下又一下,有节奏的扣着桌面,托腮得手指骨修长。
那人似乎在神游,又似乎只是在思考问题,就在大家不知所措、面面相觑时,他突然开口。
“陈经理,我不认为我的脸上写着竞标单位的名称。”
冷漠的嗓音配着他幽深的眼,一下子威慑住近距离被惑之人,几人猛地回神后,一身冷汗的正襟危坐。
长桌另一端的人微微眯起眼,眼角闪过烦躁。
“接着说。”
赵晗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接下来又是一场鸡飞狗跳了。哎,其实比起提醒他近身的人集中注意力,他更愿意建议这位宋副总不要在会议上突然而然的神游或者是发呆。
当然,这只是建议,而且只是他自己知晓的,必须烂在肚子里的建议。
轻咳一声,赵晗按了一下遥控器,幕布上的一系列数据报告一一呈现在眼前。
“这六家,各有特色,每家都在不同领域独占鳌头。比如‘大华’事务所,审计这一块非常强,而‘门庭’的税务做的很好,‘昭阳’的财务管理方案,财务部的方总监看过了,很适合我们公司的体制,但资产评估方面,‘昭阳’又不如城南的‘天兴’,‘天兴’的资产评估是业界一直都认可的。”
赵晗顿了顿,看着会议室内的一干人。
“赵特助,那还有两家呢?”公关部的鲁经理大眼扫过荧幕上的四家事务所,扭头向赵晗问道。
赵晗微微点点头,再次按下遥控器,荧幕上的PPT换过一张,那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名字:
潜心会计事务所、卓阅会计事务所
“这就是我要说的重点,这两家是这六家里实力最强的,不论是在业界的口碑还是事务所的成熟状态,都达到了我们的要求。并且,在如今事务所林立以及业务过于分化的状态下,他们依旧能保持在会计服务 、审计服务 、税务服务 、财务顾问、工程造价等九个方面做到统一完善,没有传统事务所内各部门良莠不齐的恶相。”
“那直接在潜心和卓阅之间做出选择不就好了?”鲁经理看着文件上的数据分析,下意识的出声抢断赵晗的话。
赵晗狠狠瞪了一眼公关部经理后,伸手指向荧幕。
“这两家的势力大家已经了解了,很好很强大。”赵晗看着众人点头,话锋一转。
“但是两家的竞标价格,也就是合作的费用,更是很贵很天价。”赵晗重重的咬着‘贵’和‘天价’三个字。
其实他在看到报价后,差点跳脚。这哪是合作,这简直是抢钱么。
众人的疑惑被他最后一句话解答了,恍然大悟后沉思起来。这关乎到金钱的最终敲定,是总部的这三位高层们,他们这些人,最多也只能有个意见建议什么的。
“怎么样,听了这么久,莫总、沈总和冯总有没有想说的?”
托腮的人终于将手拿下来,将面前的文件夹微微朝前推去,他的文件夹,正好摊开在‘卓阅’事务所的详细介绍那一页。
正上方,有着‘卓阅’的法人代表以及所长的六寸照片。照片上的人,年过四十,却依旧眉眼精致,一身的干练让人不容小觑。
“其实,我比较偏向于‘卓阅’,”主座右手边的第一个人直起腰说道,暗色系的衬衫映衬着他沉静的面容,他看向主座上的人。
“建筑那边,工程造价很需要‘卓阅’,他们对成个造价的分析以及各种规避都很熟悉,而且操作的十分完美,我看过他们和‘风城建筑’的合作造价案,是我们‘国域’现在急切需要的。”
长桌一端的人微微隆起眉头,几不可见的点点头,随即左手边的第一个人也坐正了身子,深吸一口气后开始发表自己的意见。
“但是,‘卓阅’关于税审以及所得税的申报,并没有‘潜心’来的大,很多时候,一些可以钻空子的税审都被‘灼阅’忽略,并没有‘潜心’的企业归属感强烈。而且,‘卓阅’相较于‘潜心’,并没有后者的根基深厚。”
这个沈道云,还不知道收了多少赞助费,何必说的这么好听。暗色系衬衫的男人也就是莫愈瞥了他一眼,有趣的捂住唇角在心中笑道。
“老沈,什么企业归属感啥玩意?还不就是‘潜心’给咱们钻空子报的多。”
“恩,莫副总说的没错,‘潜心’的确在申报税务这方面给与了企业更多地利益最大化,但是,两年前的‘天信逃税案’曾经轰动过整个J省。”财务部的副总冯启明翻了翻手中的文件,平静的陈述着。
“其实当年也是有人存心要陷害‘潜心’的,所以才会因为一点点小问题而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沈道云露出招牌式的微笑,看了一眼一直没发表意见的人后,又望向冯启明。
冯启明摇摇头,不赞同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但我们也不能因为这一点就全部抹杀啊?”沈道云有些急切的看向主座的人说道。
“沈副总,宋总不是还没有决定么?”莫愈好笑的看着面前急切切的男人,这不像是沈副总一贯的风格啊。
沈道云看了一眼长桌一端的男人,面上皆是恭敬,心中却不以为然。
他宋青城即便是个总,也终不过和他沈道云一样,为人做嫁衣罢了。从当初他调任到石城来时,就和宋青城不对盘,宋青城仗着自己是正位,明里暗里压了他不知道多少次。沈道云早对这个嘴上没毛的小洋人不满了,只是抹不下面子撕不了脸。
宋青城微垂着睫毛,墨黑的眼珠在眼底微微转动,余光紧裹着手侧的沈道云,几不可见的笑意攀上嘴角。
“沈总,咱们明着说,你做什么我不管,只是希望你将公司利益放在第一位,不然今年咱们回渝市的年终会议,怕是不会好看。”
果然!沈道云在心底咬牙切齿的骂了句小兔崽子。
宋青城看着一脸笑呵呵的沈道云,冷笑一声不待他开口又说道,“毕竟,咱们也都是给人做事的。”为别人做嫁衣!哼,这双老眼表现的也够淋漓尽致了!
沈道云心中一惊,讪讪的看着一眼宋青城,干笑一声。
“这个当然,宋总说的是。”
春风不相识
“不过是去爷爷家吃个饭,穿这个做什么?”严其灼看着陈舫玉递过来的衣服,狐疑的问道。
陈舫玉一愣,随即将衣服放下,细细看着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女孩。
“这是上次我看中的,觉得可以穿去爷爷家,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留着下次再穿。”
“不了,我不穿!”她回答的干净利落,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手机。
陈舫玉皱眉,倾身过去一把将她手中的小爱疯拿过来,在她起身要抢前抬高手。
“还我还我,我还在忙呢?”女孩不高兴的跳起来,却没有抢回手机。
“忙什么,和妈妈聊天的时间也没有么?”
严其灼突然一瞪眼睛,“拜托,是谁在我一连打了六个电话的情况下,都没有给我回电话?”
“我后来说过了,在开会啊。”
陈舫玉微微弯腰,捏了捏女儿气鼓鼓的小脸颊,眼里都是笑意。
“你每天都开会,那么多会要你开!”
严其灼撅嘴,乘陈舫玉不备之际将手机抢过去,背对着她低头琢磨手机。
无奈的看着她清瘦的背影,陈舫玉在心底叹了口气,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拥有正常的家庭关系?
“夭夭,还在为妈妈不让你去婺源生气么?”
背对着她的人不说话,一直低着头。
“夭夭,妈妈没有别的想法,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期望你要有多优秀,多能干,我只希望你幸福,我只希望你开开心心,仅此而已。”
她伸手抚过女儿那头短发,那天夭夭顶着一头及肩发去所里找她时,她吓了一跳。面对她的惊讶,夭夭只是将手里的咖啡递给她,说了句‘这是你喜欢的’后便转身离开。
近十年的长头发,连知会一声都没有,就自己剪了。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她以为近几年夭夭慢慢变得和缓,不再像以往一样无时无刻的尖锐,能慢慢忘记前尘重新回归家庭的表象真的只是她以为。
夭夭始终以一个局外人的姿态,看着他们为她忙碌,却无动于衷。
严其灼肩膀顿了一下,随即扭头回来看她。
“妈妈,我也没有别的想法,只想吃喝等……”她顿了一下,浓密的长睫毛一闪,接着道:“玩乐。”
她其实想说吃喝等死,但是看着面前的人,她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说不出口。
当她荡着双脚坐在爷爷位于富阳山的老宅三楼阳台上时,空旷的视野里,不远处的大铁门缓缓打开,一行两辆车停在了铁门边,门口站岗的卫兵查看过车内的人后放行。
前面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很平稳的停在了老宅的露天停车场,紧随奥迪车停进来的是一辆白色的丰田越野,然后她看到从车里走出三个人。
深绿色丰田越野驾驶座出来的是个高个子男人,浅色斜细纹短袖衬衫,银色裤子,因为距离远且是背对着她,而她又有些近视,所以并没有看清长相。倒是奥迪车后座下来的一对中年男女,女的一身富贵,而男的……
昨天的新闻上提到过的石城省委书记,两者有点像。
这就是刚刚她喊着饿了,爷爷说再等等的原因?
没人告诉过她,这顿饭还有这样三个人要加入,再联想到刚刚来爷爷家前,严太太递给她的裙子。所以,还是有些意思的不是么?
她抬头望望天,目光所以及之处,都是参天大树,碧绿的树叶在阳光下绿的让她感叹。而那透过树叶一点点被割碎的蓝天,慢慢变换着形状的云朵,和她脑海里想象的偶尔会飞过的飞鸟。
这些东西都不属于她,因为她不属于自由。
忽地想起鲁迅少年闰土里的一句话:我们的童年,没有西瓜,没有沙地,只有高高的四方墙角。
“你在那干嘛!”
一声大喝在严其灼耳边响起,打断她的思绪,她有些不悦的朝着声音来源的地方看去。
依稀记得,好像是见过的人,但是具体在哪,忘了。
“青城,怎么了?”宋太太看着面前突然停下来的儿子,有些疑惑,随着他的视线抬头望去时,却被跃入眼帘的人吓了一跳。
“那个孩子怎么坐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她靠向丈夫,捂住唇角。
在他们看来,严其灼此时此刻生命危在旦夕。
她坐在三楼的阳台边缘,一双手撑在身体的两侧,仰头看着天,一双脚还在一前一后的来回荡着。风吹起她及肩的发,凌乱的发丝遮去了她大半的容颜,在宋青城的大喝声中,低头看向他们,一双水亮的眼,有着些微的迷茫与不悦。
“你给我下来!”宋青城一时气急,想也没想的又喝了一声。
宋岳华看了看儿子,又看向二楼阳台上的人,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青城,你认识的?”宋太太疑惑地看着那个一脸气愤的人问道。
看两人年纪相差很多,不太是会有交集的样子。可青城向来是礼貌得体的,如今站在外人面前就这样大呼小叫,那一下子被眼前人气得跳脚的摸样,明明是和三楼的小女孩认识。
她回首看向丈夫,却正好瞧见他微皱的眉头。
“我让你下来你没有听到么?”宋青城朝前走了几步,额角突突的跳着。为什么每次见到她,他的情绪就不受控制,该死的。
严其灼不屑的看着脚下的三人,更猛烈的来回晃荡着脚,整个小身子也跟着一前一后的晃荡起来。
“你……”看到楼上的人向他挑衅的挑挑眉,宋青城恨不得马上抓他下来打一顿。左右观察后,朝另一边的露天楼梯走去。
“青城,你要做什么?”宋太太刚要喊他,他就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
“宋书记,你们怎么……”有人从大开的木门里面走出来,在看到两人的表情后也看向三楼。
随即,出来的人面色一顿,连忙朝先前宋青城的地方走去。
“夭夭,爷爷准备要开饭了,你先下来!”她没有吼,甚至还带着淡淡的轻柔的嗓音飘扬在空气里。
“宋书记,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她小时候就爱走边边,不用担心。”陈舫玉立马回身走到中年男女面前伸出右手,陪笑道。
“呵呵,哪里的话,那位是……”宋岳华夫妇笑着和陈舫玉握过手后,指了指仍旧坐在三楼阳台上的人。
陈舫玉眼中闪过一抹苦涩,微微叹息。
“那是我和若寰的女儿,夭夭。”
军政向来是即便不一定好到一家亲,但也是息息相关的。
所以,作为军事、政治、文化重地的石城,但凡军、政界家的孩子,他们多少是知晓些的。严家的这个小孙女,却是个特列。从来没有在任何一场宴会中公开露面,众人只知道严家有个严老万千宝贝的金孙,却从未见过庐山真面目。
“我们先进去吧,爸爸在里面等着你们呢。”
陈舫玉说这话时,眼睛四处环视了许久,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宋书记,令郎呢?”
宋太太也是一愣,随即朝着楼梯看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下来!”
低沉的嗓音从三楼阳台传来,楼下的三人看着楼上的两人,面色各异。
严其灼看着走近面前长身玉立的男人,有些莫名的敌意。
“偏不。”为了表示自己的意愿,她突然伸开双臂,做了个往下飞的动作,却在男人惊恐的喊着‘不要’时停下。
他眼里的,是担心么?
“你害怕我掉下去么?”严其灼问道,一脸迷糊的样子看得人心疼。
“恩!”宋青城飞快的点头称是。
“为什么?”
“不为什么!”
“不为什么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是不为什么!”宋青城有些气恼的朝前又走了几步,却被她挥舞出的手势顿住了脚步。
严其灼指着他的脚,一字一顿。
“退回去,不许靠近!”
妈的,不是说严家极其宝贝这个孙女么,为什么?现在她这个样子为什么没有人来管管她?宋青城在心中低咒,莫名怒意。
“我想跳下去,怎么办?”
她微微嘟起唇角,淘气的看着面前那位明显眉眼焦急的男人,突然收回双脚一下子站到了阳台的边缘,这使得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生命变得更加如履薄冰。
宋青城脸色一下子白了开来,他飞快的后退了几大步后,伸出双手。
“不要,我不过去。”
恩?
严其灼看着他如临大敌的摸样,几乎克制不住要笑出来了。
好玩,好玩,真好玩!
他是谁?这么好玩的人,她怎么没有早点发现,早点找到他?他眼睛里的真的是恐惧么?他们不是陌生人么?这世间还有舍己救人的活雷锋么?等等,舍己为人?舍己……为人,舍己……
“你叫什么名字?”严其灼在他的惊呼中蹲了下来,双手抱膝,望着他。
“宋青城。”
“今年几岁?”
“二十九。”
好老!严其灼撇撇嘴,原来是要把她推销给一个老男人啊,啧啧。
“当政还是从商?”
应该不是军人,不然,不会穿成这样。军人不都是把军容军姿当成至上荣耀么,就像她的爸爸,为了所谓的军人荣耀,严家在军界的脸面,舍弃她。
“从……”正要回答的宋青城突然察觉什么不对劲,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看着面前蹲在阳台上的女孩。
原本抬着的双臂慢慢放下,他直起腰一步步朝着严其灼走去,如果他耳朵没问题,那刚刚在一片混乱中,他的确有听到类似于她母亲的人在说话。
“你小时候就爱走边边,不用担心?”
低沉的嗓音里都是阴鸷,宋青城突然觉得自己的确是年纪大了,失了判断力,竟然连这点小把戏都没看穿。
搅黄相亲宴
“夭夭,马上带着宋少去餐厅。宋书记,我们先进去吧。”陈舫玉回首看向身后的两人,将宋岳华眼中一闪而过的不悦收进眼底后,笑着拉起宋太太。
“走吧,不能让严老久等。”宋岳华轻咳一声,随着陈舫玉一起朝里屋走去。
却在进门前,再次望向三楼阳台。
严其灼看着那个向她走来的人,摇摇头咕哝了一句:“没意思。”
“没意思?”宋青城一把拉住从阳台上跳下来的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这是第一次,事情不在他的掌控范围内,她竟然敢耍他。
“你想怎样?我不记得我有叫你上来。”严其灼的言下之意是,即便是被耍,也是你笨你傻,管我鸟事?
“你……”
“嗯?怎样?”她闲闲的看着将她困在阳台上的人,毫无惧意。这里是严家,即便她严其灼杀人放火,那也是她心情好,找点事做,谁敢拦她?
宋青城看着那双清水眼里,赤裸裸的写着你奈我何四个字,慢慢放开了她的手臂。
“你觉得我能耐你何?”他低下头贴近她,近到能数的清她浓密的长睫毛。
没想到他会突然贴近,严其灼猛地后仰,后背一下子磕到阳台边缘,痛得她皱起了一整张脸。
宋青城凉凉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你是不是男人,见死不救!”严其灼疼的龇牙咧嘴,反剪起一双手抚摸着被撞的地方怒道。
宋青城摇头,清冷黝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同情。
“我救过,而且是两次,但有人嗤之以鼻。”
“我怎么没看到?”她飞快的反驳。
面前的男人薄唇轻扬,看了她半晌才慢条斯理的回道:“因为你眼瞎!”
严其灼被这句呛到,怒瞪着宋青城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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