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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暗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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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别站着,肖兮,御安坐,坐会儿,别被我着女儿给吓到了,她打小就这样,我们都拿她没辙,呵呵。”

 男人抱着女儿坐下来,清浅的眼角余光始终凝固在拐角的偏听,侧耳聆听着。

 “夭夭,你带阿姨去青青那一趟,好不好?”

 李阿姨看着穿戴整齐从衣帽间走出来的严其灼,眉开眼笑的说道。

 “现在?”

 “是啊,我本来上午就要出她那,她结婚有些东西我还要帮着准备准备的。另外,你妈妈叮嘱,她一定要从这里出闺,我还要去和她商量一下出闺的事宜。”她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有事?”

 “没有,没事。”严其灼忙着摆手,看了一眼手里的电话,心里七上八下的跳着。

 “那我们,现在走?”李阿姨站起身,试探的问道,心里想着,这样带夭夭出去了,那就不会再和御安碰到了。

 “嗯,走吧。”

 她将背包里跨在肩上,挽住李阿姨的胳膊就朝楼下走去。“我们自己开车去,省的再让赵班长他们送了。”

 “还是我这小冤家好,真乖。”李阿姨拍拍她的小手,带她从偏厅的楼梯出了屋子,朝侧面的停车库走去。

 “阿姨,你开心么?”

 待两人系好安全带,严其灼转身看着右手边的人,认真的问道。

 死也在一起
【每一段成功的感情里,都会有一个至死都不愿意放弃的人。】





“阿姨,你开心么?”

 待两人系好安全带,严其灼转身看着右手边的人,认真的问道。

李阿姨起先还有些不明白,正要张口问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跟着整个人就笑开了,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就连她都能感受到八九分的甜,可见阿姨心里此刻是多么的喜悦。

 “我唯一期盼的,就是青青能嫁个好人家,小李家里父母人都不错,之前见过一次,也算是书香门第,没有门第之见,待青青又和善欢喜,我怎么能不开心呢。只是可惜了,可惜青青她爸看不到了。”

 伸手抹了一把泪,李阿姨再想起亡夫不免唏嘘。严其灼眼尖,立时发动车子又转移话题。

 “阿姨只顾着青青姐,都不惦念我。”她娇嗔的说道,心中却始终在为那个不接电话的人烦恼。

 “你我倒是不担心,严家这么好的条件,石城的好儿郎可不都随着你挑。我的小冤家样貌了得,哪里还有阿姨担心的余地啊。”

 随她挑?严其灼失笑。

 “那可未必了,阿姨。”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李阿姨是满怀喜悦,开车的人是满腹心思,到达秦陌青居住的小区时,严其灼让李阿姨先上去,自己拨了程阳的电话过去,嘟嘟声后被人接起,她这厢还没开口,那边便如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喊开了。

 “小严你又给老子无故旷工,啊?你真当这是你家茅厕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你胆肥了你,假都不请你就……”

 “宋青城去哪了你知道么?”

 听他喋喋不休的话意像是不知道她和宋青城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严其灼果断打断程阳的话一本正经的问道。

 打他电话他不接,打到公司只说总经理出差去了,她现在陪阿姨来这边,一时半会也脱不开身,只好打电话向程阳确认他的行程。

 那边显然愣了一下,“他去哪了我怎么知道?”这不应该严其灼比他更清楚么?

 “那没事了,先挂了,我明天正常上班。”

 既然不知道,那只好自己亲自去找了,所以,不顾电话那段的人嘶吼着喂喂你别挂的鬼话,一把掐了电话转身上了电梯,再出来时却发现李阿姨正站在秦陌青的防盗门前,一动不动。

 “阿姨,你怎么不进去啊?”

 她好奇的走过去,却不想在临门处顿住了脚,那半掩的防盗门里传来一男一女的争吵声,激烈且决绝。

 “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宇文堂你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为什么,你死了我也跟着死了,就清静了,就都清静了。你还是不是人,你知不知道那个孩子是自己的骨肉啊,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宇文堂……你怎么能这样做!你就不怕……下地狱么?”

 “我不怕,青青,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什么我都不在乎,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青青,我是为了你,才把她的孩子弄掉的,你看,我这么坏,你这辈子怎么可能摆脱我呢?你永远都……”

 “住口,你住口,你走,马上走,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要结婚了我要结婚了你知不知道,还有一周我就要结婚了。到底为什么,你要这么折磨我,宇文堂,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哭着求你别走的时候,你为什么离开,现在为什么又要毁了我好不容易找来的幸福,为什么!”

 屋内的女子已经濒临崩溃了,她的每一句为什么都撕心裂肺,像是杜鹃泣血般凄厉慎人。

 而屋外,严其灼看着不敢置信的李阿姨颤抖的唇角和眼里积蓄的泪水,一颗心揪成了一团。

 “青青,你还不了解我么,我说过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就死也不会放手。如今我解决了所有的障碍,你觉得我会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么?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单纯呢,我想要的东西,属于我宇文堂的东西,谁能夺走呢。”屋内的男人开口,如恶魔般的嗓音染着决绝。他这一路走来,所做的每一步,包括那些分离,都是为了今天,为了得到她长相厮守,有谁能阻止他?就连外公,最后也只能松口成全。

 他不是娄御安,他和青青也没有娄御安和夭夭的复杂,他要得到她,再所不辞,就这么简单。

 “这就是你自以为是的爱吗宇文堂,你舍弃我,将我所有的爱和自尊踩在尘埃里,你让我一个人面对被抛弃的世界,我拿掉孩子的时候才十八岁,那个冰冷的夜晚你知不知道我多想杀了你?”秦陌青绝望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我给我妈打电话的时候有多想她能来陪陪我,可是她说夭夭发烧了,她要照顾她,可她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因为那个在严家遇到的男人断送了一条小生命!”她对着他喊道,嗓子嘶哑。

那时候,她恨透了严家,恨不得这一生从未踏入那个家半步。

 “青青,所有的事,我除了抱歉我不会说后悔,青青,我不后悔,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都不会放手,这辈子,我死也不会放手的。”

 宇文堂握住她的双肩,咬牙切齿的说道,她曾受过的那些苦,都在深夜里折磨着他,不论他做过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下地狱也好,谁在乎呢。这辈子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你看,他对青青的执着已经到病态的地步了,呵呵!

 秦陌青无力的瘫倒在地上,虚弱的想要挣开他的钳制,却被他越握越紧。她眼里的痛苦和愤怒渐渐被绝望和灰败代替,身子如秋风的落叶摇摇欲坠。

 “青青……青青……”李阿姨急促的呢喃了两声。

 “李阿姨!”严其灼一声惊呼,伸手去扶那突然倒地不起的人。

 “阿姨,阿姨你醒醒,你别吓我!”她扶起李阿姨的头枕在她跪地的腿上,焦急的连声唤着脸色发青的人。

 “夭、妈!”防盗门被拉开,秦陌青看清地上躺着的人后,眼前一黑跌坐到了地上。“妈,妈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她爬到母亲身边,红肿的双眼充血的望着自己的母亲,几乎是拼了命的摇晃着她。

 “青青,先起来,马上送阿姨去医院。”

 宇文堂一把拉开秦陌青,吃力的将微胖的李阿姨打横抱起来朝电梯走去。“夭夭,你带青青过来,军总。”

 他回头交代了一句,电梯门正好开,他便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妈,妈,你等等我,妈……”

 秦陌青哭着爬起来想要追上去,却不想眼前再次一黑一个跄踉就要朝前栽去,被身后的人手疾眼快的扶住。

 “青青姐……”

 严其灼扶着她,看着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一时间脑袋如一团乱麻,千言万语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们……听到了多少?”靠着墙,秦陌青挥开严其灼的手,无力的开口。

 “几乎都、听到了。”

 秦陌青倏地看她,眼神清冷,半晌,突然仰头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笑得扶墙弯了腰。

 “青青姐,你别这样,青青姐,呜呜……”

 严其灼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面对秦陌青她都这么脆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点点的委屈和害怕,都能让她泪水决提。

 她冲过去,不管不顾的抱住秦陌青,紧紧地环住她纤瘦的身子,不论她如何推拒,她都不肯放开丝毫,直到秦陌青哭着反抱住她,她才安下心来。

 “青青姐,你先别哭,我们去医院,阿姨还在医院呢。”她拉住秦陌青的手,擦了擦眼泪说道。

 秦陌青抽泣着点头,严其灼飞快的帮她把门锁好,两人一同下了楼。

 这边程阳挂了电话,便给宋青城拨了过去,半晌,无人接听。他心中突然疑惑,眼珠微转取出口袋里的诺基亚砸核桃款,按了个1,不过片刻,那头有人接了起来。

 “你打这个电话,最好是有关于蓦家的事。”

 程阳被对方森冷的声音吓了一跳,斜靠在办公桌上的身子倏地站直,有些头疼的揉揉太阳穴。

 “你在哪?”

 “说事。”

 “阿玉说,何兆坤现在和祝家走的有点近,你知道的,今天换届成功落幕祝家也算是不小的赢家,祝老三,似乎和他走的挺勤快的。”

 “你看好祝老三就行了,等我回来再作打算。”

 “你在哪?”

 程阳再次装作随口问道,却不想对方猛地顿住了话音,如子夜般的沉默在电话里漫开,就在程阳以为得不到答案想要放弃时,那段突然传来他如夜风的声音。

 “香港。”

 “还是那个度假村的开发案?那你好好谈,不打扰了。”

 程阳怕生变,飞快的挂了电话,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明明是赵晗去就可以的洽谈工作,他怎么会放着小美人落单而自己亲自去了?

 宋青城站在凌空的高楼落地窗前往外看,窗外渐渐没入西山的半圆以及天边桔红的残阳,有那么一刹那,眼皮重重的跳了一下,一阵心悸后隐隐的不安爬上心房。他看着桌上那只削薄的黑色手机,屏幕一下又一下的亮着,提示他有未接来电。

烦躁的将手机翻转过来,眼不见为净。
抓进局子里





 严其灼的车刚停稳,秦陌青就推开车门,拼了命的朝急诊部大门奔去,根本不顾身后不停喊她小心的女孩。

 急救室的红灯大亮着,只穿着毛衣的宇文堂就站在门外,不停地来回走动着,带着焦躁不安。

 “我妈呢,我妈呢!”她一把拉住他的毛衣前襟。

 “青青,你冷静点,阿姨在抢救,可能是脑充血,她血压有点高!”

 “这下你高兴了?宇文堂,这次你满意了?我的人生,你看看,我的人生……在你的搅合下,已经这样残缺不堪了……”她哭了出来,不顾往来人群。而往日她最在乎的,便是面子与尊严。

 这一生,有两次她都将自己最重视的东西抛弃过。一次,是八年前他离开的机场,再一次,便是现在。

 宇文堂抱着她,嘴唇贴着她冰凉的耳尖,咬牙隐忍着秦陌青一双拳抡在他背上带来的疼痛感。不管有多痛有多不可能,他也要和她在一起,从此,绝不会再放手。

 追来的严其灼就这样远远的看着两人,疾跑的步子猛地收住,她想,这个时候她或许不该出现。因为她理不清,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思及此,毅然转身,取出口袋里的电话拨了出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再拨,仍旧是无人接听。

 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也转。

 二话没说,严其灼坐进驾驶室一扭钥匙就将车滑出军总的停车处,绕过巨大的喷泉拐上马路,一路朝着天茂大厦急驰而去。

 不论他是不是真的在出差,她总要亲眼证实才能说服自己,不出差便罢,即便是出差,天涯海角她也要找到他,有些东西不解释,势必会让他如鲠在喉,那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

 她想和他在一起,就是简简单单的,不要误会。

 车子在经过淮海路的某个红灯时,副驾座上的电话突然欢快的叫个不停,还没来得及看来显的严其灼心里先是一喜,却在红灯转绿时瞄到显示屏上是一串数字来电,八位数的来电,熟悉的很,是‘迷失’。

 皱了皱眉,她抬手别过右侧的发入耳后,浓密的睫毛上眼皮狠狠的跳了一下,她才接起电话。

 午后热阳笼罩的马路上,火红的奔驰SL500发出尖锐的刹车声后,瞅了个空档,前轮飞快的左转,滑进逆向的车道后急驰而去。

 纬四路的东西两个方向,东往‘天茂’西往‘迷失’,一前一后,直销一个转身,便是天南水北。


 
 严其灼从懂事开始,就对明争暗斗厮杀的东西看的太多了,或多或少也耳濡目染了一些,她向来明哲保身,所以当初对于小白菜,才会不遗余力的想要撇干净,也是在当初,她要扶桑小心祝家老三,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所以,当她被带进这间审讯室时,她一直平静的不言不语,但求自保。

 “坐下!”

 穿制服的小伙子喝到,严其灼应声坐在了椅子上,被铐住的双腕生疼,她皱眉将它们放在曲起的膝上,脑袋高速运转着,盘算着毛四平什么时候能来。

 她在来‘迷失’的路上并没有料到事情会这么严重,以至于她没有任何准备的踏上迷失的大门后就被拷了起来。唯一庆幸的是扶桑还在外面,十一联系了她之后她一定直到该怎么做。

 只是希望,她首选的联系人,不要是宋青城。

 于公于私,都千万不能是,她不希望他,难以抉择。可是心里的某个黑暗处,还是有个小小的声音再说,其实她多希望是他。

 “我们今天上午接到报警电话,报警人称她工作的酒吧涉嫌逼迫其卖淫,作为酒吧的负责人,你有什么要申诉的。”

 严其灼脸色微变,一言不发。

 “回答我的问题。”制服男子见她不说话,站起身猛地一掌拍向桌子,力道大的整个桌面都在颤抖。

 严其灼突然想到了很久前,在富阳山的时候,严若寰拍向红木桌面的那一掌。不知道若他得知了此事,会不会真的举着枪,大义灭亲。在他心里,他一定不会有丝毫怀疑的代她认罪画押了。

 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再的触犯他的底线。

 “你还有心思笑?你知不知道这是犯罪!”审讯她的警察见她一脸自嘲的笑意,心里突然升起一把无名火,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做不做笔录都没意义了,证据确凿,你还是乖乖认罪吧。”他最恨的,就是这种纨绔子弟,知法犯法,无法法天。

 严其灼又笑笑,抬头斜眼看向上方的人。

 “程序还没走完就想让我认罪,是你蠢还是警校专业知识不合格,这身制服,你配么?”

 “臭丫头你还嘴硬,看我不……”

 “哎哎哎,使用暴力屈打成招也是犯法的,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看他扬手要抽她的举动,严其灼挑眉说道,恨不得用眼刀子烧掉那只大手。

 想打她,也不称骨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制服男子本来气极,脸一阵青一阵白时,突然就笑了。

 “你既然知道我这是走个过场,那你肯定会知道自己下面要去哪了?”慢慢将桌上的笔录纪要合上,他一脚将椅子踢到,严其灼门哼一声摔倒在地上,额角好巧不巧的磕在桌沿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差点没哭出来。

 操你大爷的你等老子出去非整死你不可!

 她在心中怒骂道,可是却极清楚此时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只身一人在局子里的她还是安分点好,不然吃亏的终究还是她自己。

 “给我起来!”

 制服男人一把领着她的毛衣将她拖起来,严其灼还没站稳他又再次松手,再一次磕到桌沿的女孩眼冒金星,火气腾的就起来了。

 “妈的你别给脸不要脸!”她怒骂。

 “辱骂执法人员!”男人抿嘴一笑,抬起那双黑亮的皮鞋就要朝严其灼脸上踹去,地上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被铐住的双手抢先一步紧握住朝着他的脚踝击去。重金属与骨骼相撞的清脆响声后,男人一声痛呼,扶住桌子险些跌倒。

 “你给我客气点,你知不知我是谁?”

 大概是听到审讯室内男人的痛呼声,浅绿色的门被猛地推来,走进来一男一女。

 “小陈,没事吧?”女的一看扶桌脚的男人,急忙伸手扶住问道,眼神警告的看了地上人一眼。

 “没事,就是本想教训一下她,没想到被她暗算了。”

 那个叫小陈的在同伴到来后,像是长了志气一般,看着艰难爬起来的严其灼目露凶光,一把抽过女同事腰间别着的警棍,罩着严其灼就要招呼去,严其灼冷眼看着他,并不动弹。

 “算了算了,小陈,和一犯罪分子置什么气,先送去看守所吧!”

 “我还没有被公诉,你们不能把我关到看守所。”她绝不能进那里,进去了就等同于承认了自己犯罪。承认犯罪,一旦被有心人利用上,那严家就完了。不仅是严家,现如今她和宋青城的关系,也会影响到他爸爸……

 她不能去,绝对不能。

 “去不去可不是你说了算,现在你已经被拘捕,就是犯罪嫌疑人,就得进看守所,就得等着我们将案件移交给法院对你提出公诉!”

 后进来的男人年长很多,说起话来又精明又谨慎,不落半句话柄于她。

 “案件没移交我就不是犯罪嫌疑人!”

 “少啰嗦!”年轻男人一把揪住她的衣服,将她往外拖。严其灼哪里肯依,低头张嘴就要咬他,却被身后女警察一警棍敲在背上。敌众我寡,她就算是百般反抗,却依然被那个年轻的警察扔进了看守所的某间狭小的房间里。

 “放我出去,你他妈放我出去!”

 “闭嘴,再吵,我现在就撕烂你的嘴,等明天公诉起效,看我怎么收拾你!”

 年轻警察恶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扬了扬手中的警棍恐吓道。严其灼不为所动,伸腿一脚踹到铁门上,哐哐作响。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吼了两声,见始终没有任何回应,心里更是烦躁不安,踹门的脚毫不含糊的一脚接着一脚。直到一双脚踹到发疼,才慢慢稍停下来。大抵是有些累,她有些摇晃的走到折叠床边坐下,直勾勾的看着那扇还在颤抖的铁门。

 毛四平,你他妈倒是快点来把老子老出去啊!

 “头,这么做真的没事么?”某间办公室里,两个人看着屏幕上的监控,左侧的人有些担心的看着右手边的人问道。

 被问的人紧皱着花白的眉毛,半晌,幽幽吐出一口气。

 “做不做,我们有选择么?”

 左侧的人一愣,看着画面上那个被人毫不留情扔进去,重重摔倒在地上的人,又看着她飞快的爬起来冲到门口,目露无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严其灼没有任何电子设备,她完全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整个黑漆漆的房间唯一的光线来源是走廊惨白的照明灯。就如同恐怖电影里的画面一般,此时四周也是静悄悄的可怕至极。

 她曲起双腿,微微眯着眼看着铁门缝外,突然,一阵高跟鞋声在走廊里回荡起来,清晰又诡异。

哒哒哒,哒哒哒。


来的是谁呢






 那声音一直延续到严其灼的门前,才停住,鞋跟在瓷砖上轻轻的敲了两声,然后一抹艳红出现在铁皮门外的栅栏缝隙间。

 “灼姐,呵呵……”

 门外的人呵呵笑起来,细白的手指在门上扣了几下,尖锐的指甲与铁皮摩擦产生一种让人发怵的声响。

 严其灼静静的坐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门外的人,看着她吐着鲜红唇彩的小嘴一张一合的说着话,一种深沉的恐慌游走在四肢百骸,森冷异常。

 “果然是你!”

 听到严其灼说话,门外的人嘿嘿笑出声来。

 “我还以为你被抓来的那时候就知道是我了呢,没想到你也不过尔尔。”

 细白的食指伸到栅栏上,来回摩挲着,鲜红的蔻丹映衬着她的红唇红裙,在室内人心里投下了不小的震撼。

 “被关进来的滋味如何?”她朝室内问道,“是不是从来没想过,你有一天也会被关到这种地方来?你知道么?听说这片看守所邪乎的很,前几天刚有个犯罪嫌疑犯在这里自挂东南枝,好像就在你这个房间,你身下的那张床上,死时穿了一身的红衣,鲜艳如血!”

 严其灼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跳下床的冲动,她冷冷的看着外面的人,又活动了一下被铐的有些麻木的双腕,最后意兴阑珊的开口。

 “那你还敢来?”

 床上的人慢悠悠的站起身子,一步步朝门口走来,说话的声音缓慢到几乎是一字一顿。

 “人家说亏心事做多了半夜鬼敲门,你做了这么多丧天良的事,还敢来这里,就不怕他们……”她顿了顿,猛地冲到门边对着红裙子女人大吼。“不怕他们找你吗,小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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