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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骚暗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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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青城握住她的拳头,一个借力就将她反剪了双手压制在沙发上,长腿磕在她腰间,令身下的人一丝动弹都不能再有。

 “严其灼,撕掉严家这件外衣,你还剩什么?你还有什么东西是能够支撑你骄傲如斯的?”

 相对于她尖锐的叫喊声迥然不同的,他的声音平淡的没有多少情绪的起伏,像是深秋的夜风吹来,不会特别冷,但是寒气渐起。

 这一静一怒,输赢即现。

 “关你什么事?我就是仗着严家的身份怎么了?碍你什么事了?”她就是不明白,这和他有关系么?他们充其量不过是今天的相亲未遂对象罢了。

 宋青城看着侧着脸望他,满脸怒火的小女孩,她说话的口气让他没来由的一把火窜到了心口。

 “是不碍我的事,可是,像你这种寄生虫,连我一个陌生人看了都觉得寒心,更何况是疼爱你的家人?人心都是肉长的,而你的,是么?”他皱眉看着她,“严其灼,你是不是从来没觉得自己错过,没觉得自己的行为丢过严家的脸面?”

 感恩?丢了脸面?哈哈,他这是在要她向严家感恩么?

 “他们疼我,那是应该的,我就是这样,我就是寄生虫,我就是里里外外丢了严家的脸面,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严其灼!”

 他一把将她提起来,与自己平视。

 “无论他们做了什么,那也是为了你好。现在严家势盛,你为所欲为觉得没有任何关系,万一哪天严家势衰,你还敢为所欲为么?你拿什么为所欲为?你连哭都来不及!”

 “来不来的及那也是我的事!”

 严其灼低垂着眼帘,眼底渐渐泛红。

 宋青城慢慢松开手,有的时候,有些事,不是你想改变就能改变的,劣根之所以顽强,就在于它的难以拔除。

 传闻捕风捉影里,严老极疼这个唯一的孙女,做事全凭着她的性子,从来都是捧在手心。严家孙女当年大学军训不雅照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虽然最终被严家压了下来,但作为圈内的人,多多少少难免会知晓一点。

 “严其灼,你真是不可理喻。这样的你,当初严家就该一直把你藏在国外,何苦带你回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严家闹笑话。”

 男人的话音刚落,严其灼猛地抬头,死死地望住他,桀骜不驯的眼里瞬间雾气氤氲。

 他戳到她此生最痛点,却以那样弃之如蔽的口吻。

 “你以为你是谁,你可以说这样的话?你知道什么?什么都是我的错么?是不是不管什么事,都是我的错,都要怪在我身上?我不该回来?你一个外人,你拿什么身份说这样的话!”

 那么突然的,曾经傲慢无礼的小女孩哭的稀里哗啦,像个受尽了委屈却不得伸冤的孩子,她冲到他面前,不停地捶打着宋青城,哭得撕心裂肺。

 “你冷静点!”宋青城皱眉,想要握住她的手,却丝毫找不到机会。

 “所有的错都是我,那为什么还要带我回来,为什么不一直把我留在西雅图,为什么?你们舍弃了我,你们送我到那么远的地方一个人生活,口口声声说着疼宠、溺爱,到头来一切错都要归到我身上,凭什么?凭什么?到底是凭什么?呜呜呜……”

 她打累了,慢慢软着身子跌倒地毯上,低泣着。

 安静、散漫、高傲、迷茫、冷漠、桀骜不驯,这一年的匆匆几面,他看过无数的她,却独独没见过眼前的她。

 委屈,脆弱,不堪一击,却再真实不过。

 “严其灼,”他蹲下身,伸手想要抚摸她凌乱的短发,却被地上的人一把挥开。

 “你看不起我,又何必假惺惺的可怜我,我最不需要的就是可怜。”她擦着如泉涌的泪水,手劲极重。

 宋青城看着她将眼角揉的通红后皱眉,凤眸微冷。

 “严其灼,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你这样的大学毕业生,除了严家给你的外,你还有什么骄傲的呢?”

 他没有朝她吼,说话的语气也不再是平静无波,而是多了几丝语重心长。地上的人没有看他,视线拉长,注视着阳台外的天空,没有一丝飞鸟飞过的痕迹,也没有云朵。

 “如果不是严家,你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你甚至连个普通的应届毕业生都不如,连最起码的生存能力你都没有。”

 “你找过工作么?你尝试过不靠半分关系仅凭严其灼三个字去做成过什么事么?”

 “你也说了,我只是一个外人,一个毫无关联的外人,”宋青城偏冷的嗓音再说到毫无关联时,微微一顿,唇角微讽。

 “一个外人,都能看的痛心疾首,那那些和你血脉相连的至亲呢?你的身体里流着他们的骨血,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论对与错,始终都不可能再从头来过。你与其这样折磨严家,不如活出另一个样子,至少,别叫严家因你而失了颜面,这好歹也能与你想和严家划清界限做垫脚石。”

 “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人活着,总要有些存在价值的。如果惹是生非、搅得家庭鸡犬不宁人心惶惶也算是价值的话,那你的价值,真的体现到淋漓尽致了。”

 哭声渐小,最后只剩下偶尔的抽泣声。

 这世界上的人,分千千万万中。其中有一种人,如果她感到自己受到中伤和轻视,她将会产生铭心刻骨的不满情绪,致使她固步自缚或不求上进,更严重者会以中伤别人为乐趣,久而久之,便成了无药可救的心病,任你是什么心理专家也束手无策。

 因为劣根深种,无人可救,唯一的办法,是自救。

 ……

 宋青城不是一个适合劝慰别人的人,他声线冷,又带着疏离感,若不是他此刻与她面对面的蹲着,他大抵是不会和她说出这样多的话。

 他本就一而再,再而三的疏远她,极尽可能的让两人平行,永不相交。

 有些东西,是毒药,碰了,就是死。

 于是,他只能远远地观望着,或者连观望都舍弃了,他怕望着望着,便魔由心生,再无宁日。

笑靥艳如阳
“叩叩叩……”

强有力的敲门声自左手边的木门传来;白色的羽被没有任何动静;仿若无人一般。

“夭夭,开门。”门外的声音清晰的传进来,证明床上应当有人。

……

“夭夭!”

陈舫玉看了看敲门的男人,又看看那扇门,一双眼里又是担忧又是无奈。担忧的是里面的人至始至终一言不发,可自己丈夫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表情又让她无可奈何。

“去拿钥匙!”男人看着自己的妻子,温声说道。

“算了吧,她可能真的睡着了。”

陈舫玉摇了摇严若寰端着托盘的手臂,揪着眉心。三天了,整整三天,自从富阳山的相亲饭到今天,夭夭没有踏出房门一步。

她不知道宋青城和夭夭发生了什么,只记得那天她在富阳山等了很久很久,等到她几乎要冲去宋家的时候,大院家里的阿姨打来电话,说夭夭回家了。她飞也似得赶到家,面对她的,只是冰冷的门板和紧紧反锁着的房门。

她站在门边喊了两天,门里丝毫想动都没有,无边的恐慌由心底升起,除了喊严若寰回家,她别无他法。尽管他在封闭军事演习,可是女儿她只有一个,她只有夭夭一个孩子,她决计不能让她出事。

想到这,眼眶一热,泪水如断线的珠子,任凭她如何克制也是徒劳。

严若寰看着面前憔悴的妻子,心上一痛,拍拍她的肩。

“哭什么,夭夭长大了,她知道轻重的。”

“若寰,要不我们,我们把陌青喊……。”

“舫玉,陌青有自己的生活,我们不能总是让陌青来。”他打断妻子要出口的话。

下午,就到下午!如果她还不出来,他便不再放任她胡闹了。但愿,夭夭能自己走出来。

房门外,轻微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门内,一片寂静。

风,吹动着窗帘,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柔软的白色纱帘层层叠起、落下,又叠起、再落下。纱帘后的窗台上,坐着一个人,背靠着窗棂,双腿屈膝。微微偏着的头透过玻璃看向窗外,二楼的窗外,都是树,高耸入云。一墙之隔的是另一栋小白楼,在密林里若隐若现。

“……像你这种寄生虫,连我一个陌生人看了都觉得寒心,更何况是疼爱你的家人?……”

“……人心都是肉长的,而你的,是么?……”

“严其灼,撕掉严家这件外衣,你还剩什么?……”

“…这样的你,当初严家就该一直把你藏在国外,何苦带你回来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严家闹笑话……”

男人的话,一遍遍在脑海里盘旋着,叫嚣着!

她还剩什么?窗台上的人迷茫的看着窗外,那个人说,撕掉严家的外衣,她还剩什么?慢慢伸出手,素白的掌心里,空无一物。

她什么都没有,原来,她一直这么贫瘠,什么都没有。她的存在,只是严家落在外人手里的一个笑话。

记忆如涨潮,带着灰败得颜色翻涌而来。


……

“你知道么?刚刚那个,可就是严首长家的孙女。”

“真的假的?就是当年拿枪指着娄首长的那个严家孙女?”

“嘘,小声点,别被人听见了。”

“没事,这就我们两个。”

“不是她是谁啊?严家还能有几个孙女。真不知道严家这样的家庭,怎么能有这样没有教养的小孩。”

她记得,那一年是奶奶的寿辰,姑姑大张旗鼓的为奶奶办了寿宴,她睡在别墅外的大树上,听到树下人的对话。

当时是什么感觉?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还有快乐,极大的快乐冲散了她们吵到她带来的烦躁。



……


“严其灼,抢人男朋友,你下不下贱,还要不要脸!”

“啪!”长发女子清艳的小脸上都是鄙夷,动了动有些火辣辣的手掌。“你也配说脸。”

“你……”被打的人满脸是泪,手指着她。

“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打人的女孩歪着头看着她,“嗯,去吧,告诉你爸爸,说我抢了你男人,扇了你耳光。”她黑眸闪亮,盈满了取笑。

“可是,你那个部长爸爸能怎么样呢?他的资历章……啧啧,你懂得。”

她一直记得程羽脸上的五指印和她眼里的恨意,可是程羽越恨她,她心底越快乐。谁让程部长是自己老爹的得力助手,如果不是那顿饭,她还找不到这么好的机会,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

她就是要他,不得安宁。

……

……

潮来潮去,那些回忆残尸在脑海里横冲竖撞,力度之大逼得她不得不环抱住自己,紧闭着双眼。

“严其灼,其实,没有任何人欠你。即便是有,那也是你自己。!”

严家不欠她的么?他们为了颜面舍弃她不叫欠她么?他们为了大人间的权力斗争牺牲她,不叫欠她么?

一直以来,他们对她的为所欲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因为亏欠她才不敢管教么?

“如果爱你,在你看来都是亏欠,那当初你爷爷就不会把你带回来。”

是这样么?

一切的纵容,都是因为爱么?爷爷爱她,妈妈爱她,爸爸……也爱她么?

缓缓转过僵硬的脑袋,她望着二楼的院脚,那里,站着一个男人,背对着她,袅绕的烟雾借着风力飘飘荡荡,然后消散。

他来回的踱着步子,冷峻的侧脸上,眉头几乎皱到了一块。

有那么一瞬间,泪水充盈了她漂亮的眼里,却始终没有落下。

“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不论对与错,始终都不可能再从头来过……”

有些事情,过去了好些年了,可是,她始终不能忘怀,终究不过是咽不下那口气,又或者气愤当初自以为深爱自己的家人,却为了权力,将她禁锢。

可事到如今,不论前者还是后者,都应该释怀了。即便他们真的对不起她,那这些年的纵容与宠爱,也足以抵消。

微微的声响自楼梯上传来,坐在沙发上的陈舫玉猛地转身站了起来。

“夭夭,”她喊她。

严其灼抬眼看她,那个沙发边的女子,浓重的黑眼圈让她看起来憔悴不堪,却在看到自己时,满眼温柔的笑意,温柔了岁月。

“阿姨,我好饿,想吃饭。”

她慢慢走到另一名中年女子面前,望着她,扬唇一笑。

李阿姨儒捏了半天的嘴,只堪堪点点头。

“唉,我这就去给你把饭弄来,你等我一会儿,乖。”她伸手摸摸严其灼的短发,一路小跑着向厨房走去。

偌大的客厅里,静的连落针的声音都能听见。她没有说话,陈舫玉也没有说话,直到李阿姨将饭菜弄来,她安静的、小口小口的吃着,一边喝着水。一如往常般将自己讨厌的豆芽菜挑出来,扔到一边的空盘内。

她不知道一顿饭吃了多久,只知道等她吃饱了,撑到连一颗米饭都不能再吃时,那两个人还站在原来的地方,一动没有动。

不,还多了个人。

多的那个人站在门口,背对着她,抽着烟。

 严其灼低垂着长睫毛,一步步朝着楼梯走去,却在左脚跨上楼梯的刹那,顿住。垂在身侧的小手,紧紧握成拳。

 “对不起。”

 她抱住几步之遥的陈舫玉,将头埋在她的肩上,闷闷地说道。那短短的三个字,带着湿意钻进他们的耳朵里。许是为了富阳山的事,又许是为了更久以前……

 陈舫玉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人,亲了亲她的发鬓,感受到肩膀处传来的湿热感时,一串泪珠滑下眼帘。

 五年了,夭夭从未说过这样的话,从未为自己的行为道过歉。

 “没关系。”她抚摸着女孩短短的头发。

 道歉,原谅,如此简单的道理,夭夭,你能懂得么?这样简单的三个字里,是要有多少爱和包容,才能说的心甘情愿?

 她和严若寰到头来,不过只一句‘可怜天下父母心’罢了!
 
 
 —— 

 
 一阵山风吹来,混着檀香味萦绕在佛像前虔诚跪拜的人周围,烟雾缭绕里,一前两后三道背影缓缓叩首。

 山上的枫叶红了,满眼都是浓郁的红。这片山最出名的,除了身后的这座寺庙外,就是眼前的这片红了。无边无际,仿佛淹没在残阳里。

 “在想什么?小丫头。”

 宇文堂伸手在出神的某人后脑勺来了一下,不重不轻,正好够她回神。

 “你丫的魂淡!”炸毛的某人一下子跳起来,落下时左脚不偏不倚踩在对方的右脚尖上。

 立刻的,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庙宇,不远处的丛林里,远远飞出几只叫不出名字的鸟类,受了惊吓般的扑腾着翅膀朝更高的山上飞去。

 “你!”宇文堂愤怒地看着那个歪着头,一脸得意的看着他的小丫头。那一双眼里似乎装进了一袭江南烟雨,明明是如此温润的颜色却偏偏升出欠揍的邪恶笑容。

 “姑姑。”

 就在宇文堂一双手伸向她纤细的颈脖时,她适时的朝着他的身后甜甜的喊道。一溜烟的跑过去,丢下抱着脚的孩子内牛满面!

 “夭夭,等得不耐烦了吧。走吧走吧,下山了。”严若凡捏捏抱住她胳膊的小女孩,朝下山的路走去。走着走着,却发现有人没跟上来。

 “堂堂?”

 被点到的人立马一瘸一拐的朝他们走来,几不可见的朝着严其灼瞪了一眼。

 “你脚怎么了?”严若凡不明所以的看着儿子的脚,刚刚她进去找大师的时候,他不是还活蹦乱跳的么?

 宇文堂干咳一声,嘿嘿笑了一下。

 “妈,我刚看到一只野猪发呆,想要打回家给外公炖汤喝,结果野猪没打到,却被它踩了一脚。”

 瞬间,面前的两个女子黑了脸。

 严若凡黑脸是因为自家儿子又在胡说八道,而严其灼,不说也知道是为啥。默念着小女子报仇,三年不晚,她在姑姑转身时,朝着一瘸一拐的男纸龇牙咧嘴,一排贝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若凡?”

 三人慢吞吞的走到山下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人喊严若凡。

 “流苏,你怎么也在这?”严若凡放开手里牵着的人,笑着朝喊她的人走去。

 “我这不是今天没事,就想着过来和平安师父说说话,顺带看看这满山的红叶么?怎么,就许你来,不许我来么?”名唤流苏的中年女子打趣的说道。

 严若凡笑着摇摇头,“哪敢呐,书记夫人。”

 中年女子捂住唇角,正要笑时,却转头看向严若凡来时的方向,那里,站着一对年轻的男女。

 男孩她知道,那是宇文家刚从国外回来的儿子,而那个女孩子……

 她朝着女孩子款款而来,身姿优雅的一如风扶柳。

 严其灼静静的看着她,不发一言,可那双眼里,分明写着不知所措。在那样一场混乱后,再见到她的不知所措。

 是的,此时走到她面前站定的,正是宋夫人。

 “其灼?”女子试探性的开口,她没记错的话,是叫其灼吧。

 “伯母。”女孩讪讪地开口,垂下眼角。

 宋夫人温柔地看着那双有些闪躲的眼,伸手拉过女孩柔软的右手握住,又伸出另一只手将严其灼被山风吹乱的短发理好。

 “其灼,有时间来陪伯母聊聊天好么?”

 没有嫌恶,没有她习以为常的鄙夷,那双看着她的眼里,都是如水的温柔。中年女子的目光就像深秋午后的阳光,又像贴在皮肤上柔软的针织衫,轻柔,难以抗拒,引人亲近。

 严其灼在她温暖的注视里,扬起唇角。

 阳光星星点点地洒在她翘起的唇角上,一张小脸因这展颜一笑而灼灼生辉,似要将天边的艳阳比下去般。

 不远处的一辆车子,漆黑的玻璃窗内,一双黝黑凤眸看似漫不经心的注视着,将女孩艳如朝阳的笑收进眼底。

 那样的笑,最适合她不过了,那样的笑,一直,一直珍藏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褪色过……

 宋夫人看着载着三人缓缓离开的车子,扭头再看向不远处的另一辆车,渐渐扬起的唇角染上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柔。

 那个孩子漂亮的就如从画里走出来的一般,那双烟雨迷蒙的眼里,少了照片里的娇俏,那张她很多年前偶然翻到的,照片。

柴废要回头
 “你这是在干嘛?”

 一日,清朗的午后,扶桑推开早已修好复原的1314包厢门,看到贵妃椅上屈膝侧卧的人,又指了指茶几上的一叠纸张。

 “你不识字啊?”贵妃椅上的人没好气的回了句,继续在手上的ipad上戳着。

 一身黑色猎手装的扶桑捏着手里称之为简历的东西,嘴角抽搐。

 “你要找工作?”

 某人翻翻白眼,“可不就是么?”

 这两天她天天窝在1314,一搞搞到四五点,就是搞这鬼东西?

 “你受什么刺激了?”扶桑实在是想不通,她又在搞什么把戏,找工作?她眼没瞎吧?今天的太阳,真的是从东边升起的么?原谅她十点才起的人没有见证到啊。

 严其灼不理她,自顾自的划着屏幕,一页翻过一页。直到手里的iPad不翼而飞后,才抬眼看向罪魁祸首。

 “你到底怎么了?”扶桑皱眉。

 “什么怎么了?”严其灼不解地看着她,微翘的眼角眨巴眨巴。

 扶桑几乎有了揍人的冲动,将手里的简历噌地立到她的鼻尖,抖了抖。

 “不是和你说了么,找工作啊。”

 严其灼一边白了她一眼,一边勾向自己的小平板。一勾,没着,再勾,还没着,三勾,那平板已然又高了二十公分。

 “滚你丫的!”

 贵妃椅上的人低叫了句,一把跳起来将小平板抱进怀里。

 “不是,你好好的,找什么工作。你老实说,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扶桑拉过椅子在她身边坐下来,一脸担忧。

 这丫要是疯疯癫癫的没事找事,她还能理解,可她现在一副良家妇女样认真的浏览招聘网页,真的让她心惊肉跳的。莫不是,这孩子又想出什么败坏自家名声的好点子了?

 “受什么刺激?我找工作不正常么?”严其灼没抬头,垂着眼帘看着屏幕,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当然不正常啊!”扶桑猛地一拍大腿,“特么的我想起来了,你说你老爹这次军事演习立功了,你是不是又打算给他来个‘双喜临门’?是么?”

 乌黑的眼角划过一丝异样,严其灼盯着屏幕,久久未在滑动。

 “小灼?小灼?严其灼!”扶桑喊了半天,伸手摇她。

 “嗯?”贵妃椅上的人茫然地看着她,有些不知所以。

 扶桑忍住要出口的脏话,长指在她的简历上轻扣着。“你真的是正经要找工作?”

 某人歪着头看着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扶桑挑挑眉,又幽幽地叹了口气,最后摇摇头。

 “你什么意思?”严其灼龇牙,有点像被激怒的小猫,微微竖起了背上的毛。

 扶桑没有回答她,起身朝门口走去,就在拧门的一瞬间,回过头望着贵妃椅上的人,幽幽的开口。

 “女人,你何苦为难这个世界。”

 嘭!

 紧随着关门声,是什么重物砸到门上的声音,还隐隐夹杂着女孩子低低的叫喊声。

 又一日,扶桑看着趴在吧台上一脸忧桑的某人,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看看吧,她的话不是灵验了么?

 “为什么?十一,你告诉我,什么叫木有经验无法聘用?什么叫这工作只招应届毕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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