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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何容易-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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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易逃似的从店里走出来;出了店门才大口喘气。回头看了一眼,竟然发现容北的母亲对人点头道别。
慌乱间,苗易只随手买了一对袖口,连样式都没有看清,只觉得价格是绝对担得起好东西三个字的。
几位秘书正在比较谁的礼物更好,见苗易走进来,连忙问:“苗易,魏总生日,他平时对你格外照顾,你有没有准备礼物啊?”
“呃…没有。”苗易面对几人盘问般的语气,矢口否认。听到这样的回答,秘书们似乎都释然了,皱起的眉头都松开了。
这一天下来,魏家许的桌子上已然堆起了小山,大大小小形形□的礼物盒子,魏家许却没有多看一眼。
苗易咋舌,她果然是低估了魏家许的魅力吗,在她眼里有点阴暗,精明得吓人的魏家许,在正常姑娘眼里就是个钻石王老五。
“有喜欢的就拿走。”魏家许从文件堆里抬起眼睛,对盯着礼物发呆的苗易调侃。苗易嗤了一声,入目皆是男士用品,她又用不上。
再看看夕阳西下,魏家许手上的工作丝毫不见少。平时可没这么多文件要签,只是今天女人们为了能见魏家许一面,把下个月的工作任务都完成了,可怜魏家许过生日这天眼看着就要加班了。
“走吧。”魏家许放下手里的笔,站起来舒展了一下手臂。苗易意外:“第一次见你准时下班呢工作狂。”
“生活无趣才会用工作填补,但是今天不一样,说到底工作总是比不上生活。”魏家许笑起来。
秘书正在合计晚上陪魏家许加班,并用蛋糕给他突然的惊喜,谁知魏家许携伴离开,一时间哀声遍野。
魏家许对北宫有一种执念,大概是上次没有吃成饭的关系,这一次是亲自跑来预定并确认,车子也没有再开,他就不信还能有什么意外。
当然所谓的意外自然是突然爆发的事情,比如当下。魏家许与苗易一前一后,在走廊上与对面的一男一女狭路相逢。
“家许?”女士意外也有惊喜。“江姨。”魏家许的表情也是诧异,态度难得可称得上是斯文有礼。
“上次管家说你回来过,可惜我和你容叔都不在,一直想着要找机会见一见,今天可算是被我逮着了。”女士笑容满面,手从身侧的容北臂弯里收回来,拉住了魏家许的手肘。
“那不如一起吃个饭?”一旁沉默的容北忽然提议,这边魏家许蹙眉,苗易也不怎么情愿,那边江女士则点头赞同,“苗小姐,我说过总是要见面的。”
四方桌正好被坐满,苗易与江女士对面而坐,她能感觉到江女士不时打量她的眼光,一直都沉默地低着头。
“家许,有多少年没有见面了?瞧瞧你,都成男子汉了,再看看阿北…总也长不大。”桌子上气氛怪异,只有江女士的表现得最自在。
“有九年了,是我太懒,一直没有回国。”魏家许老老实实与江女士对话,瞧他的态度,对江女士倒是挺尊敬的。
“有没有在国外照顾金发碧眼的姑娘?”苗女士问道。“我不喜欢外国人。”魏家许咳嗽一声,偷偷看了一眼苗易,却发现对面的容北也正好在私下瞧她。
苗女士轻笑:“到底是一起长大的,这点还真像,我倒是喜欢外国女孩儿,往后生个混血儿多漂亮,阿北也不肯。”
苗易就好像被忽略了一样,听着两人的对话,尴尬地等着上菜才好,至少有点事做,整个人都拘束起来。
忽然桌下有什么东西蹭到了她的脚踝,她一个激灵,发现容北对着她笑,立刻抬脚还以颜色,两人一来一往悄无声息地在地下互动,忽然一个偏差,江女士哎哟叫了一声,苗易撇嘴,立刻正襟危坐,容北讪笑:“妈,我踢到你了。”
“说你一点也不成熟真是没错,坐没坐相。”江女士嗔怪,大概是与魏家许互动够了,忽然将注意力放在了苗易身上。
“家许,这位苗小姐是你的朋友?”好奇心颇重。“是的,不过我正在追求她。”魏家许十分直白地表示。
江女士像是知道什么似的,状似无意地瞥了容北一眼,道:“昨天我的钱包差点被偷,多亏了苗小姐,是个好姑娘。”
“江姨,你有没有觉得她长得像娄忍。”一语惊四座,苗易不太明白为什么魏家许要主动提出来,原本客套而相安无事,何必点破呢。
江女士仔细地多看了她两眼,点头道:“像倒是真像,简直是一模一样。”魏家许嘴角几不可察地动了动,似乎达到了目的。却又听苗女士继续道,“不过娄忍去世多年,总不能叫我相信是起死回生吧?”
“妈,她不是阿忍。”容北忍不住强调。“我当然知道,世上哪有已经过世的人复活的,我可是科学家,无神论者。”江女士斜了他一眼。
“苗小姐,昨天匆匆忙忙,也许还有你不喜欢的人在,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从新认识一下。”江女士侧头,这个小动作倒是和容北像极了,“我姓江,从事核能研究工作。”
“我的名字您也知道了,我和娄忍是双胞胎,她是姐姐。”苗易有点犹豫,“所以我们长得一样并不是巧合。”
“我想也是。”江女士点头,“你和娄忍确实不太一样。”苗易没有想到江女士是这样的反应,不甚在意却也有好奇,“你们姐妹和容家很有缘,不对,应该是你和容家很有缘,即使错过二十年,一样能找回来。”
江女士的话显然已经昭示她知道了苗易的身份,苗易开始惴惴不安,原本放在膝盖上的手搅在一起。忽然感觉到手背上盖下的热源,白皙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是容北的手。这一刻,她甚至忘了甩开他。
“苗小姐,说实话,我并不太喜欢你的姐姐娄忍,别说我是长辈却和小辈斤斤计较,大概是不合眼缘吧,眼缘这种东西很重要,特别是领养来的孩子,如果不喜欢,就很难相处。”江女士很直接,直接得让苗易惊惶。
江女士似乎觉得还不够,说的越发过分:“因为实在是不喜欢,甚至感到厌恶,所以我常常在想为什么会讨厌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她是绑匪女儿的这个身份,对她人格的怀疑让我找到了出口。”
“妈,”容北蹙眉,“我喜欢苗易。”江女士的表情一点也不意外,早已了然似的,笑了笑:“这话告诉我有什么用?”此刻苗易才恍然,手从容北的掌心下抽出来。
“应该和苗易说吧?”她又补充,但却为难,“不过刚刚家许似乎说过她正在追苗易吧?看了真是个好姑娘,才会大家抢着想要。”
这一刻,苗易已然分不清江女士的话是夸赞的还是贬低的,她对娄忍的评价这样底,其实娄忍是个很优秀的人,从前住在她的房间里,那一抽屉的奖状和证书足以说明她的优秀。
“直到有一天,容北告诉了我一切,虽然没有见过面,但是绑匪女儿这个身份移架到你身上之后,我并不对你反感,而对娄忍的厌恶也没有分毫减少。”江女士喝了一口茶,“见了面之后,你所做的一切都出乎意料的好,我很喜欢你,所以,你和娄忍是完全不同的。”
苗易根本没有想过江女士会说这样的话,震惊地看着她,江女士失笑:“真是奇怪,明明长得一模一样,可是你很合我的眼缘,相由心生,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江女士的表白就像是在给容北撑腰,容北喜逐颜开,反观魏家许沉默不语。“我还记得今天是家许的生日,这是阿姨的礼物。”江女士掏出礼物,苗易似被提醒,连忙也掏出礼物,发现连包装都是相同的。
里头的东西果然一样,一对玳瑁袖口,江女士摇头:“苗易,我们果然有缘,你看看,挑东西的眼光都一样。”苗易也是不可思议。
容北也颇为意外,用眼神询问母亲,江女士得意地眨眨眼,苗易前脚走,她后脚就跟进去打听,能不一样么?
、63苗易,独处的表白
临分手的时候;魏家许以为终于可以摆脱这对母子;不料江女士十分热情地要送两人回家;魏家许真是后悔为什么没有把车开过来。
“家许;坐我的车吧;容北那polo太小了,坐着一点都不舒服。”江女士向魏家许招招手;她的座驾十分拉风,与她优雅的外表一点都不配。从小到大,他最不能拒绝的就是这位江女士的好意;犹有不甘地上了车,双门小跑很快消失在视线里。
两人留在原地;容北耸肩:“我是坐我妈的车来的。”看得出他心情很好,面色微红;大概是因为喝了一口红酒的关系,眼神有些迷离。
苗易不知为何心情竟然不糟,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夜色很好,她打算走回去。容北赶紧三两步追上来,与她并肩而行。
“你觉得我妈怎么样?”容北开口,小心地看她脸色。“优雅大方,温柔得体。”苗易想了想,竟然从来只是希望容北的母亲不要对她有什么不好的印象,没有想过如何评价对方。
“我妈也很喜欢你。”容北再接再厉,苗易愣了愣,想要撤嘴说一句谢谢,半天没有说出口。“所以,她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障碍。”还有可能成为助力,他心里默默加了一句。
苗易家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在两人怪异的沉默里,竟然已经到了小区门口。苗易想了一会儿,也没挤出什么道别的话,干脆直接往里走。
“苗易!”容北拉住她的手,将她停在自己面前。苗易抬头看他,却发现他抿了一下嘴,似乎难以启齿。
终于在不知第几次深呼吸之后,才幽幽开口:“我从来没有认认真真地告诉过你,苗易,我喜欢你。”
这一刻苗易不吃惊是不可能的,甚至一度忘了开口,就那么半启朱唇,连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
“苗易,我喜欢你。”容北像是担心苗易没有听见,又重复了一遍,语气无以复加地严肃,“我知道这样很突然,也许是魏家许的竞争让我感到很紧张,也许是我母亲对你的态度让我有了底气,我现在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喜欢你。”
苗易半天不回答的态度让他越来越紧张,你这她手臂的大掌也越加紧,细密的汗液也透露出了他此刻心里的惴惴。
“你真的是喜欢我吗?”苗易笑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鼻子酸得吓人,竟然有眼泪漫上来,浸润了眼球,“不是娄忍,而是我?你确定吗?”
“我确定。”容北点了一下头,回答也是很果断,“可是我不确定。”苗易却收起来笑容,“我不确定你是不是真的能够把我和娄忍分清,女人是很计较的。”
“女人就是这样,如果发现自己与男朋友的前任有那么一星半点的相似,都要计较很久,甚至可能一辈子反复提起这件事情,更何况我和娄忍根本是长得一模一样,那么我该怎么想?”她反问。
“可是我知道你们不一样。”容北蹙眉,略有些着急地辩解。“我不信,容北,你知不知道自己很会骗人。”她摇头,“我被你骗了太多次,我很难再相信你。”
“你大概想知道娄忍对我来说是什么,又或许我是自作多情了,但是我都想告诉你,无论你想不想知道我都要告诉你,我不想再这样挣扎,这么纠结,喜欢你却还要被你否定。”他抓住苗易的肩膀,不容许她退却半分。
“对于我来说,娄忍就是救过我的小女孩,那个自己也很饿,却还会把半块饼干分给我的小姑娘,那个明明自己害怕到极点,却还要呵斥我不让我害怕的小姑娘,那个看着亲人从面前走过,却不能出声默默哭的小姑娘。”容北在回忆,回忆很多年前,他永远忘不掉的夜晚,他们两人趴在草堆里,躲过野兽和苗易的父亲和叔叔们。
苗易吸了一下鼻子,想要将哭泣的情绪藏起来,却失败了,她有点讨厌为什么自己的眼眶那么浅,连这么些眼泪都藏不住。
“你们是有些不一样,你勇敢而她胆小,你活泼她羞涩,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们并不是同一个人,我怎么可以去怀疑你们不是同一个人,对于我来说,那个小女孩就是我的命,除了对她好我什么都做不了。”他唇角微微下沉,显得无可奈何。
“我不想知道,一点都不想知道。”苗易推他的手,极力挣扎,可容北寸步不让。“你要知道的!”他嫌少这样强势,声音却还是不高,“但是并不像魏家许或者旁人说的那样,我对她是痴迷的*恋,也许喜欢,但我一定不*她。”
这样的话,终于让苗易停止了挣扎,抬起头来看他:“你怎么可能不*她?”“她喜欢魏家许,我早就知道,但我只是有些失落,并不难过,甚至还可以笑着去帮她,去祝福她。”容北竟然笑了一下,“我很后悔帮助她与魏家许私奔,如果我阻止了,她就不会死,但是当时我真的不反对,真的愿意帮她,真的希望她得到开心。”
“可是…你不一样,看见你和魏家许走在一起,我就很难受,就想把你们分开。”他有些自嘲,“我真的好好想过,当我知道真相之后,你和娄忍对于我来说真的不一样。她是当年那个小女孩的,你却不仅仅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不止是感激和依赖的,我对你…有更多的感情。”
夜风吹过两人,似乎想要卷走两人身上的不快,一阵一阵。“没有想清楚的人是你,苗易。”
苗易躺在床铺上,反复咀嚼着容北最后的那句话,到底不清醒不愿意面对像是的人是谁?可是怎么会是她呢…
眼看着又是一夜无眠,手机忽然响了,在悄寂的深夜格外刺耳。上面是个陌生的座机号码,苗易接起来。
那头半天没有人说话,只有轻微的呼吸,又或者是风声,嘶嘶作响,叫人心惊的声音。“喂?你找哪位?”苗易又问了一遍,那头却开始传来咯咯的笑,阴森森格外吓人。
苗易一惊,干脆地挂了电话,心里立刻腾起怪异的感觉。果然,电话又打了过来,一样的号码,暗了又亮,灭了又响。
再此接起来,那头的人不像刚刚装神弄鬼,直截了当的开口,却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人。“苗易,怎么听不出小叔叔的声音了?”那头的人…竟然是莫老七。
“小叔叔…”她紧张地捏着电话。“苗易,这么多年不见,日子过得还好吗?”莫老七阴阳怪气地问,里头的冷漠和憎恨是如何也掩饰不去的。
“我很好。”苗易拼命稳住自己的声线不抖得那么厉害,“倒是小叔叔你,是提前出狱了吗?还好吗?”
“提前出狱?老子犯的可是死刑,是等着枪毙的。”莫老七果然阴郁下来,“老子是逃出来的,你说老子过得好不好?”
“你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苗易捂住胸口,害怕到了极点。“你不是喜欢做好事吗?我这不是再给你一次机会吗?”那头又咯咯笑起来,让苗易心悸到不敢呼吸。
“别开玩笑了,我一点都不喜欢做好事。”她想要挂电话,“别急着挂电话,你是要害死别人吗?”莫老七算到她不想和自己多说,“二十年前老子栽在你们手里,老子不甘心,差点老子就风光无限了,老子要报仇。”
“你想怎么样?”苗易警惕起来。“想怎么样?”莫老七笑了笑,“我想要你们死,无论是你还是容家的小兔崽子,我要你们死。”
苗易握着手机的手一直不停地颤抖:“你不会成功的。”说完再也不敢往下,用力扣下了电话。大口大口喘气,也不能平复狂跳的心脏。
他的意思很明显,目标是她和容北。猛地有了不祥的预感,颤抖着拨出一个号码,那头是绵长嘟嘟声,没有人接。
一连打了三遍,在最后一声嘟嘟之后,心越跳越快,就在要跃出喉头的那一刻,终于有人接起来。
“苗易?”那头的人既惊又喜,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你在家里?”她多此一举地确认。
“恩。”容北讷讷地应了一声,“你找我有事?”字里行间藏着期待与兴奋,毕竟昨天晚上,苗易并没有给他回答。
苗易忽然觉得自己都行为有多可笑,忍不住笑起来。“没事。”也意识到了先前谈话的尴尬,打算挂断,又想起了莫老七的话,忍不住交代,“最近注意安全,小心一点。”
容北还没有意识过来,那头已然是急促的忙音,苗易挂了电话。虽然他并不明白苗易这话的意思,却完全能体会到她言语间的关切,这就够了。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了,却又被电话叫醒,一样是陌生的座机,让她不禁犹豫,到底还是接起来,那边的人似乎比她还要着急。
“苗易,阿北出事了!”如此急躁,真不像容北的母亲江女士。
、64容北,我来找到他
苗易只来得及换下睡衣;便蓬头垢面地出了门。她从没有想过;第一次来到容宅会是这样的光景。
客厅里等着不少人,男的女的,身份莫名;而江女士绞着双手坐在沙发一角;显得格外紧张。
“江阿姨?”她轻唤了一声;江女士噌地抬起头;一丝不苟的短发略有些凌乱,面上更是焦急万分的神色。一把抓住苗易的手:“苗易,你来了。”
“江阿姨,容北到底是什么情况?”刚刚实在紧张,苗易甚至没有听清江女士的话就匆匆赶来了。
江女士身体发颤:“今天早上忽然有个人打电话来;说阿北在他手上,让我们准备一千万赎金,原本我们是不信的。因为阿北小时候总是被绑架,后来我们就让他学了功夫,就在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了。”
“我就立刻找了阿北的住处,也联系了阿北的朋友,可是都找不到他。”苗易能明显感觉到江女士的恐惧,可她没有办法安慰她,因为她自己也是恐惧无比的。
“后来那个人再次打电话过来,说他是…二十年前参与绑架容北的绑匪之一。”江女士眼眶微红,勉强维持这最后的镇定,“他说如果天黑之前没有见到钱,就…就杀了阿北。”
莫老七…苗易脑子里第一个蹦出的便是他的名字,昨天晚上的电话并不是巧合,他在已计划好了行动。
“苗易,那些绑匪你都认识的,你能不能配合警方,辨认一下嫌犯。”“我知道是谁。”苗易蹙眉,“莫成,是当年七个嫌犯里最小的那个,也叫莫老七。”
“不可能吧?莫成当年判的死刑,不可能还活着。”以为中年男子站起来,半秃的发顶和发福的身材昭示着此人成功人士的身份,“你好,我姓姚,姚建军,是当年参与抓捕绑架案的警察,也是第一个找到你们的人,苗小姐,你还记得我吗?”
苗易微愕,二十年不长,更不短,她很难将面前这个微胖的男人与二十年前拿着手电筒,在草丛里照到他们的干瘦警察联系起来。
“当然记得,你还给了我们水喝。”她点头。“你说那人是莫老七,有什么证据吗?”眼前的警察早已圆滑而老谋深算。
“我没有证据,但是我熟悉他。”苗易激动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莫老七会出现,但是他的确没死,他去找过我的母亲,并且昨天晚上联系过我,电话里他威胁我要报仇。那个时候我就有些担心,还给容北去过电话,他还安然无恙。”
“这也是我们找你来的原因之一,当年是你救了容先生,他恨容先生,必然更加恨你,我们需要将你保护在警方的势力之内。”姚警官很冷静地分析,“这些都是我的同事,负责保护你的安全,现在你除了容宅,哪里也不能去。”
“那容北怎么办?”苗易急忙问道。“这是我们警察的事情,我们会尽力救出容先生。你的确也救过容先生,但那只是巧合,难道你以为自己还能救他第二次?”姚警官有些轻蔑,大概是觉得苗易的是瞧不起他们。
“苗易,你就待在这里。阿北也不希望你有危险的。”江女士扯住她的袖子,让她坐在自己边上。
苗易很像抚着江女士的背脊对她说:容北不会有事的。可他自己都不敢确定,因为莫老七是她父亲那七兄弟里头,最凶恶残忍的,况且还揣着仇恨。
“容北他父亲在外访,我甚至现在还不敢告诉他。”江女士终于展现出脆弱的一面,拉着她的手,泣不成声。
“容北,容北怎么样了?”从外头冲进来一个火红的身影,大声问道。苗易猛地抬头,来人一身红衣,一惊一乍的,正是赵语儿。
“你来做什么?”江女士收干净眼泪,似有指责。“伯母,我听说容北出事了,就急着赶过来了。”赵语儿尴尬地解释。
“谁告诉你的?!”江女士脸色一凌,容北的消息已经封锁了,外面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她不敢相信若是透露出去,会有什么后果。
“是…我叔叔。”赵语儿的叔叔是警察总局的二把手,消息自然灵通,“伯母,我也是关心容北。况且她都能来,为什么我不能来?”她顾着脸颊指尖的方向是苗易。
江女士咬牙:“老老实实坐在这里。”“那容北到底怎么样了嘛?”赵语儿也是真的着急,似在表明真心,“要是有我帮得上忙的,赴汤蹈火我都会去的!”可惜江女士不再理睬她。
“苗小姐,警方准备围狩麓华山,你对那一带比较熟悉,我们希望你能协助警方。”姚警官摊开一张地图,“请你把当时你父亲他们的驻地标出来。”
“让我一起去吧,我可以带路的,我知道哪条路上山比较快。”苗易提议道。“不行,你是警方的保护人员,不参与行动。”姚警官好不犹豫地拒绝。
江女士按住她的手背:“苗易,你不能去冒险,如果有个好歹,阿北会怪我的。”她含泪摇头,苗易无法,只得在地图上表上详尽的极好。
“江姨,我和闻西去交赎金,您放心,我们会安全把阿北带回来了。”这人苗易见过,就是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面沉如水的男士。
“为什么不带上我?”付沂南十分不服气地跳起来。“因为只多了两件防弹衣。”官闻西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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