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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何容易-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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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带上我?”付沂南十分不服气地跳起来。“因为只多了两件防弹衣。”官闻西扯开外套,果然里头是挑青黑的防弹背心。
“你身手不好,到时候会拖后腿。”那位男士拎着一个密码皮箱,冷淡地看了付沂南一样。付沂南竟然真的不再犟嘴了,只愤愤道:“那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他真有点后悔当年他们练武,他在一旁装病了。
一队人马正要出发,客厅里的电话忽然想起来,在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然,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江女士被示意接起了电话:“喂…喂…”“让苗易接电话。”那头的人显然知道苗易的行踪,开口便指名道姓。
江女士握着电话,惊惶地回头望向苗易,苗易也是同样惊异,只一小会儿,便走过去拿过听筒。
“小叔叔,是你吗?”苗易试探道。“苗易,你果然在容家。”那头的人笑起来,仿佛因为自己的精细算计而感到得意无比,“容家人可真大方,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要保护你。”
苗易的手握紧话筒:“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莫老七阴阳怪气地常常地拖延,“我想拿到一千万赎金和你们俩个人的命。”
“容北他现在怎么样了?”这是苗易真正关心的事情,迫不及待地问道。“他没事,倒是冷静得很,还睡得着觉呢。”莫老七嗤笑,继而语调一转,“我要你来送赎金,一个人,出门三百米外那辆红色的的士。苗易,麓华山,我们的老家,不见不散。”那头啪地挂断电话,苗易对着忙音出了神,许久才慢慢搁下电话。
“苗易,他怎么说?”江女士着急道。“他说…要女人去送赎金。”苗易缓了口气,状似不经意地瞥了赵语儿一眼,面对蠢蠢欲动的女警泼冷水,“不能是警察。”
“我去!”江女士站起来,果断做了决定。“不行,不说多危险,就是那山路难走,您也吃不消的。”苗易劝阻,转头对赵语儿说,“你去还是我去?”
“为…为什么要…要我去?”赵语儿顶了一句,“我…我才不去。”“不说赴汤蹈火也会去吗?”苗易冷哼。
“那你怎么不去?”赵语儿反驳。“我去,当然是我去。”苗易点头,“我只是想告诉你,既然不愿意为他牺牲,就离他远一点。”
“不行!苗易你不能去。”江女士一番纠结,还是不肯答应。“江阿姨,我要去的,容北他…等着我呢。”苗易走到姚警官面前,“莫老七指明要我一个人去送赎金,不然…他要伤害容北。”
姚警官叹气,懊恼地拍腿:“最后还是把你扯进来。”“给我吧。”苗易伸出手,向那位男士讨要赎金的皮箱。
“穿上这个。”男子将防弹衣一并交给她。苗易披散凌乱的头发扎在脑后:“江阿姨,我走了。”
“苗易,一定要小心!”江女士捂着嘴,眼泪瞒过眼眶。“您放心吧,我会把他安全带回来的。”苗易笑了一下,璨如星辰。
“我们在你左肩侧放了通讯器,注意不要让对方看见。”姚警官一番叮嘱,皱着眉头思量了一会儿,“会用枪吗?”
“会。”她肯定地点头。“这是小型手枪,记得藏好,危急关头保命要紧。”姚警官将一把银色小手枪递给她。
苗易往前走,果然看见一辆红色的的士,深吸一口气,坐进车里。车子飞驰而去,司机带着棒球帽,忽然开口:“苗易,好久不见。”
苗易惊诧地看过去,竟然是断了联系的罗迅。
、65苗易,被骗来的人
“罗迅?怎么会是你?”苗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不想见到我?”罗迅也不管正在行驶的车辆;半个身子探过来,“苗易,相好一场;你可真是翻脸无情。”
“你和莫老七是一伙的?”苗易并不想这么想,可是罗迅如此的态度;她不得不这么想。“什么一伙的;别说的这么难听,我和莫老七不过是各取所需。”罗迅哼道,“他想要你们的消息,我么…就缺这个。”他手做了个数钞票的动作。
苗易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曾经跟她相处那么多年,虽然算不上好极了,可也是宠着她的,此刻竟然会毫不犹豫地出卖她。
“你老婆家那么有钱,你怎么可能还会缺钱?”苗易不解,龚悦家虽说不上豪门,也算是大富大贵之家,罗迅该是享福去的,怎么会缺钱。
“你他妈闭嘴,别给老子提那个贱人,老子已经和她离婚了。那贱人,骗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结果结婚那天就穿帮了,老子根本硬不起来,那贱人肚子里他妈不知道是谁的野种,老子狠狠地揍了她一顿,那贱人就闹着离婚,还把老子不行的事情到处去说,老子实在忍不了,就把她给捅了。”
“龚悦死了?”苗易惊骇,她知道罗迅的脾气极其火爆,这也是她处处让着罗迅的缘由,不过从前罗迅最多和人打架,真刀真枪的事情从没有过。
“老子最恨就是她竟然给救回来了,害得老子要逃出来,东躲西藏!”罗迅愤愤道,这样凶残不忍的罗迅,会与莫老七合作也是说得通的。
“你要钱我可以给你,你没有必要帮莫老七。”苗易试图劝道。“给我钱?你他妈有脸提?”之前的罗迅还算是生气的话,这一刻俨然成了愤怒,“之前你自己答应要替我还那五十万的,钱都已经还清了,成启的手下忽然来找我,说那五十万被撤走了,要我自己想办法!”
是容北…苗易立刻就想到了他,果然,罗迅咬牙切齿道:“就是你那奸夫,苗易,你他妈还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跟他勾三搭四,现在伙着别的男人对我落井下石,老子恨不得弄死你们!”
“罗迅,你到底要不要脸,本来我们都要结婚了,是你自己为了富贵荣华选了龚悦抛弃我的,难道我还要巴巴等着你这么个人渣?我凭什么不能找个好点的男人?”苗易也是火大,忍了罗迅这么久,终于还是发泄出来。
“要不是你把老子害成这样,老子现在要钱有钱,要女人有女人,至于沦落到过街老鼠一样?”罗迅一脚刹车,苗易整个人扑向座椅,脑门撞得结结实实,一时间头晕眼花。
罗迅似乎仍旧意难平,一把掐住苗易的脖颈,将她朝自己的方向拉过去,疼得苗易龇牙,因为喘不过气而叫不出声。
“我真是怀疑,和我在一起的这么多年,你给我带了多少绿帽子?多少人在看老子的笑话,多少人玩儿过你了!”他大口喘气,愤怒到极点,连眼睛都红起来。
苗易觉得意识渐渐模糊起来,呼吸不到半点空气,没有哪一刻离死亡如此接近过,终于完全昏厥过去。
梦境里就好像在爬山,路很颠簸,有什么东西顶着她的胃,让她感到很难受。苗易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级一级倒退的台阶,头发往下垂挂,她应该是被人扛在了肩上。
“放我下来!”苗易猛地挣扎了一下,或许是因为罗迅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又或许是姿势让他不好把握,一个摇晃,苗易半个身体摔在了地上,手肘重重地撞在地面上,瞬间整个手臂麻得用不上力气。
“醒了正好,自己走吧。”罗迅居高临下地看她,见她半天不动,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背脊,“别装死,给我起来自己走!”
苗易试着用左手支撑地面,几次没有成功,肩膀疼得厉害,大概是摔伤了。苗易默默啐了一句:真是倒霉!
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来,捂着膝盖一跛一跛地往上走,罗迅跟在她身后不无讽刺:“装可怜给谁看?老子不会上当。”苗易不理他,她是真的疼,疼得没有多余的经历去想别的事情。
洞里有嘈杂的声音,苗易心里咯噔一声,看来并不知道莫老七一个人。“进去啊,磨磨蹭蹭蹭干什么?”罗迅踹了她腿窝一下,她险些跪倒在地上。
苗易深吸一口气,大步往里走。果然和她猜的一样,里头统共坐了四个人,围着石桌在打牌,骂骂咧咧的闹哄哄。见苗易走进来,一瞬间安静下来,却也只有那么一瞬间,接着便是大笑声。
“苗苗,好久不见。”坐在最里头的莫老七慢吞吞地站起来,苗易发现他腿脚并不灵光,“多亏了你,七叔这条腿在牢里被人弄废了。”他咧了咧嘴,阴沉沉的。
“容北呢?”苗易一开口便是问容北的情况,刚刚她四下看了看,并没有容北的影子,她开始担心莫老七是不是对容北做了什么。
“苗苗,你还是这么想要做好人吗?”莫老七哈哈笑,半天才抚掌停下来,眼里精光一闪:“我可没有找到容北,只是拿到了这个…”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苗易一惊,是容北的手机。
“还多亏了刘三,才能偷到容北的手机。”罗迅洋洋得意,讽刺道,“苗易,你尽心尽力教出来的徒弟,倒不如对我更忠心。”
苗易觉得浑身发冷,并不理睬跳梁小丑般的罗迅,只对莫老七道:“小叔叔,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老七嚼着口香糖,想了想道:“当然是拿你做饵,把容北引过来。”“如果你们没有抓走容北,为什么会找不到他?”苗易人就有些不放心。
“他正在给你准备惊喜呢,所以没有告诉任何人,丢了手机就根本找不到他了。”莫老七仿佛已经算准了一切,竟然反过来用她来钓容北。
“原本也不用这么麻烦,但是我没有想到容北的伸手会这么好,我的人几次想要袭击他,都被他打跑了,等我们想要对你下手到时候,他早已经意识到了,每天晚上跟着你,你一定不知道吧?”莫老七哼笑。
苗易惊愕,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从没有想过身后几步外会跟着容北,她一直以为两人的距离不止千里,却原来近在咫尺。
“苗易,老子等这天等了二十年。”莫老七大掌捏住苗易的下巴,将她从温柔的思绪中拉回来,“他妈做梦都想杀了你们。”
“你明明判的死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苗易被他捏着嘴,口齿不清地询问。“你忘了我干什么出身的。”莫老七嗤笑,苗易蹙眉,忽然大悟,莫老七从前是偷棺材的,挖地刨墙他再拿手不过。
“老子整整花了十五年,踩在监狱角落挖出了一个穿越电网的洞,我不仅帮了自己,还帮了这么多人。”莫老七手一摊,真是另外几位和他打牌的人,个个凶狠狡黠,原来都是逃犯。
“老子又花了五年,才终于能回来报仇!二十年,你他妈知道我这二十年是怎么过的吗?”莫老七用力将苗易摔在地上,她原本就上了膝盖和手臂,整个人摔在地上。
“我很兴奋,真的很兴奋,终于能报仇了,我要让你知道我有多痛苦!”莫老七沉浸在自己的过往,开始变得癫狂。
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慢慢凑近她的脸:“苗易,你妈妈年轻的时候是个大美人,我们几个兄弟都很羡慕你爸爸,我就想不通,我哪点比不过娄志明?为什么你妈妈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苗易别开脸,躲开他恶心的呼吸,却听见他的笑声:“没关系,你比你妈妈还要漂亮,老子睡你更划算。”
苗易一颤,因为他的手真的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苗易反抗挣扎,被他单手缴在背后,受伤的手疼得她冷汗直毛。
“看什么看?等老子睡完了就给你们,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反正都是要弄死的。”莫老七对着几个淌口水的同伴喝斥一声,“老子在隔壁,完事了叫你们。”
莫老七显得迫不及待,拖着苗易的头发将她拉到了边上的小隔间。苗易恍惚,就在这里,她第一次见到了容北,然后她的人生变得完全不同。
知道脑门撞在墙壁上,她才回过神,莫老七已经欺身压下来,动作粗鲁地拉扯她的衣服,单薄的外套撕得稀烂,露出里头的背心。
“妈的,老子好久没开荤了。”莫老七一面脱她衣服一面喃喃,“小叔叔最喜欢小姑娘,你五六岁的时候我就想下手,虽然现在长大了,但是小叔叔还是忍不住想要尝一尝。”俯身亲吻在她锁骨,一路向下。
、66容北,等我来找你
当他扯掉苗易的裤子,仍不见她反抗。他并不喜欢这样毫无反抗的过程;他喜欢对方挣扎;却仍旧逃不出他掌控的快感。
“反抗啊!叫啊!求我啊!”他用力扇了苗易一巴掌;苗易面色早已苍白;控制着颤抖的声音:“叫了有用么?求你你会放过我吗?”
“当然不会。”莫老七怪笑,在她胸口俯□,当他粗粝的手掌贴着苗易的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摸索;几乎快要到达腿根的时候;忽然脑袋上一疼,还没来得及反应,又是一阵巨疼,鲜血喷薄而出,他来不及惊慌就倒在了地上。
苗易丢掉手里的石头,仓皇地往后退出老远,小石子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不少细碎的血痕,她早已经顾不得。
刚刚莫老七侵犯她的时候,她并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在等一个机会,莫老七何等敏锐的人,若不让他放松警惕,根本不会成功。
撑着墙壁站起来,腿被莫老七压得久了,麻得抬不起来。扶着墙站了一会儿,受伤的手疼得厉害。
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外套几乎要破城两片,裤子左边的腿也裂开了一大截,总之狼狈到了极点,不能裹身。
隔壁依旧是闹哄哄的,她放轻步子,慢慢往外走。只是她今天运气差得发指,才走出几步,就被出来解手的罗迅瞧见了。
“你要去哪儿?”罗迅三两步上来拦住她。苗易赶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希望不要被别人听见。罗迅倒也不笨,抬头往小间里看了看,只见莫老七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立刻明白了,揪住苗易的左手:“想逃?门都没有。”
他这一下就好像揪住的是苗易的心,她几乎是哀求的与他商量:“罗迅,你只是求财而已,你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钱都可以。”
“我可不只是求财,我还要你和容北好看!”罗迅冷笑,“都到这个份上了,你他妈以为我还会上当?等你逃出去,老子就等着坐牢吧!”对苗易的苦苦哀求毫不动摇,要将她往里头拖。
苗易捏紧了手里的石头,趁罗迅转身之际,用力地朝他后脑勺砸下去,只一下,又快又狠,罗迅是应声而倒。
外头的响动也惊动了里头的人,三人放下手里的牌,纷纷出来查看情况,苗易转身想要钻进前头的灌木林,不料前头是个坡,她一脚下去,顺着斜坡往下滚。
手臂和脸颊几次刮到树枝,只是恐惧已然完全占领了她的思维,眼前追赶她的人越来越远,她竟然觉得安心。
最后被一刻树拦腰截住,背脊狠狠撞在树上,疼得她整个人蜷缩起来。可她没有时间来回味身体的疼痛,她需要逃,越远越好。
原本就受了伤的手几乎是雪上加霜,连抬起来都感到吃力,偏离了台阶的山路很难走,尤其是她这样腿脚不便的。使尽力气折下半截树枝,拄着往前走。
那边莫老七伤得不轻,在三位同伴的推搡下才勉强清醒过来,随意用苗易没有捡走的破布捂住了伤口,脸上是愤恨的表情:“臭□,敢伤老子,找死!人呢?”
“从前面那个坡滚下去了,我们都不知道往哪里追。”其中一个人撇嘴,“莫老七,你没事吧?这么多血?”
“死不了!等老子把她抓回来,非抽她筋剥她皮不可。”疼痛他早就习惯了,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来,疾步往外走,发现罗迅也躺在地上,后脑勺滋滋冒血,“他怎么回事?”
“也是被那娘们打的。”那人笑呵呵,大概是因为罗迅的模样太狼狈,还落井下石地踹他一脚,结果人也没弄醒,“不会死了吧?”
“管他呢,这么个废物,要不是老子想要苗易的消息,用得着好吃好喝待他?现在老子留着也没用了,死了干净。”莫老七用力一脚,罗迅整个人都挪了点距离。
“现在怎么办?”有人开口。“找啊!要是让她跑了,都得回牢里蹲着,你们他妈还想回那鬼地方?”莫老七横眉竖目,三人忙不迭点头:“找找找,分头行动。”
天色渐渐黑下来,苗易拖着疲惫虚弱的身躯,每一步都像是行尸走肉,扶着大树喘息一阵。她不知道要往哪里走,只是凭着本能去寻找那个方向。
她的手机不知道掉在了哪里,没法同外头联系,甚至连时间都不知道。天色阴沉下来,大概是下午,离晚上还有一会儿,这样的天气,怕是要下雨了。
容家老宅里气氛也是凝重,原本江女士就已经非常着急,不料苗易才出门几分钟而已,姚警官就打电话过来,苗易的车更丢了,她的心咯噔一下,几乎立刻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你们快找啊!”她一贯是优雅得体的,很少这样,几近歇斯底里,“连个小姑娘都保护不好,你们到底做什么用!”
客厅里一片沉寂,都被她的怒气所惊倒。玄关外站着的那个人见一屋子嘈杂的人,惊讶非常。
“妈,家里出什么事了?”他疑惑的问,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显然还是懵懂中。江女士觉得自己失去了发音的能力,半天也喊不出他的名字。
“阿北,你没事?”官闻西反应最快,不可思议地询问,“为什么打不通你的电话?”“我的手机被偷了,还没来得及补。”容北抿着嘴,他是看见那个人的,却来不及追上去。
“你到哪儿去了?”一旁沉默的男人也有些激动,眉头蹙成一团。“我…准备向苗易求婚,所以一直在布置。”说着脸颊上泛起一点红晕,“妈,我打算和苗易结婚,希望您能同意。”
江女士张了张嘴,眼里忍不住流下来。“到底怎么了?”容北忽感不祥。“苗易出事了!”江女士捂嘴,痛哭起来。
“苗易怎么了?”容北面色徒变,急忙追问。“今天早上,曾经参与绑架你,还杀死了嘉嘉的那个绑匪打来电话,说你被他绑架了,指明要苗易去送赎金,可是…可是苗易上了他派来的车之后…就不见了。”
“莫老七…”容北喃喃,最近这段时间,总有人试图接近他,都被他赶跑了,可是还有人跟踪苗易,他已经小心提防了,却还是…
“容北,你要去哪儿?”江女士喊住他。“苗易,我要找到苗易!”他显得有些惊慌。“小心一点。”江女士沉默片刻,“要把她安全带回来。”
他对这座山有莫名的恐惧,大概就源于年幼时的那次绑架,他生来迷糊,好奇心又旺盛,所以一道长大的朋友里只有他总是会被陌生人拐带走。那么多次绑架,没有哪一次比得上麓华山这一次让他印象深刻,他看着自己的司机和一到长大的妹妹死在眼前,即使他才八岁,依旧是刻骨铭心。
所以他不敢来这里,那么多年几乎没有来过一次。如今走到山脚下,他的眼前便浮现出血淋淋的情景。可他不能犹豫,苗易在等着他,从前是她救了他,那么今天,就让他做一回英雄。
警方做了最周密的部署,可惜围住山上小屋的时候,发现里头一个人也没有,只在门口躺着一个罗迅。
容北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苗易并不在这里,还是害怕,因为依旧没有找到她。桌子上散落的纸牌和喝了一半的水都预示着这里呆过人。
小见里留着一些血迹,格外触目惊心,容北的心就好像被人挠了一下,疼痛而惊恐,旁边躺着一只绿色的发夹,是苗易的,他记得,苗易用过的任何东西他都记得。
“这是苗易的?”姚警官也是眼尖,捡起地上的发夹。容北一把抢过来,窝在手心,他不言语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苗易受伤了,绑匪不至于逃跑,很可能她已经死亡了,所以绑匪才会离开。”姚警官皱着摸着推测。
“她不会死的!”容北眯起眼,眼神叫人骇然,“她不会死的。”那么坚定的重复,不知是在说服对方还是说服自己。
“当然也可能没有死,因为绑匪没有必要将尸体带走,眼下最大的可能是苗易逃跑了,绑匪去追她。”姚警官挑眉,“苗易很聪明,我倾向她已经逃走。”
听到他这样的话,容北像是松了一口气。“联系山下的人员,全部参与搜山,可能正面遇到绑匪,大家小心。”姚警官手一挥,大家纷纷行动。
姚警官正要转过身,容北依旧矗立在原地。“当年是我最先找到你们,不然我们今天比一比,是你先找到她,还是依旧是我。”姚警官开口。
容北并不回答他,猛地往外跑出去,朝着一个方向,姚警官轻笑,似乎知道他要去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 o ⊙ )。。。新坑名字叫————如何征服美少年。。。怎么样?华丽不华丽?甩头发~
每日一笑:
一次坐公交,车上特别挤……站有个哥们要下车,努力了很久,还是没挤出去,这时候司机师傅来了一句:谁帮个忙……我以为司机会让大家让让,谁知道司机师傅说:谁帮个忙,踹他一脚,让他赶紧下去!
、67苗易,是谁就了谁
麓华山说大不大;说小也的确不小,几百的警力漫山遍野搜捕;竟然还是没有寻到人质;甚至连绑匪也不见踪影。
其实他直走过一遍这条路;还是从傍晚一直跑到夜黑;那种磕磕绊绊前进的过程他记忆犹新;可是脚下的路早已经模糊。
苗易一定会在那里,他这样坚信;这一带不怎么有人经过;连路中间都长满了植物;他本来方向感就奇缺,这样的地方;他早已经迷失了,只能凭着感觉前进。
苗易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那是极力压低脚步才会发出的声音,需要掩饰自己的行动,必然是莫老七一伙的。
她躲藏的地方可谓是得天独厚的隐蔽,是个凹陷的土坑,前头长满了灌木和杂草,几乎不能看出这里原来的缺失。
透过前头浓密的桠枝,果然看见了一个瘦小的身影,脸颊上满是血迹,怒气冲冲的,龇牙咧嘴的样子也格外凶狠,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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