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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何容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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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朦胧,她隐约对上的是另一双眼睛,那么近地看着她,鼻尖想蹭,而唇瓣上湿热温暖的触觉终于叫她意识到,容北与她四唇相贴,有气息从嘴里送进来,似乎在做人工呼吸。
他的手掌还放在她的胸口,指尖触及到她的柔软,而容北慌乱得没有半点察觉。“阿忍,你还活着?”离开她的嘴,容北的唇色苍白,那么轻微的颤抖,都没有逃过她的眼睛,满眸都是不可置信的惊喜。
“容北…我…好害怕。”她死死揪着他的衣领,花尽力气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我也害怕。”容北将额头贴住她的,满脸的水,凝成一滴,掉在她的嘴边,温热而微咸。
苗易安心地在容北怀里睡过去,原本以为只是疲惫挣扎后的脱力,却不料严重到发起了高烧。
“阿忍怎么样?”容北没有想到前一刻还能虚弱对他笑的苗易,这一刻躺在病床上,甚至鼻间插了氧气管。
“容先生,病人长期营养不良,加上疲劳过度,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太好,这次落水,吸入很多污水,引发肺炎。”医生简单陈述。
“会死吗?”容北睁大了眼睛,漆黑的瞳孔连成一片,加上面无表情,很有些吓人。“当然不会,只是肺炎治疗需要彻底,不然会留下呼吸系统的后遗症。”
“那就好,那就好…”他小声地自言自语,忽然语调一转,“治好她,一定要治好她!”“容先生,治病救人是我们做医生的职责,我们一定会全力救治这位小姐,您放心。”医生有些害怕他,那种有点阴沉的眼神,格外摄人。
“好冷…好冷!”床上的苗易蜷成一团,口口声声喊冷。“她冷,怎么办?”容北将被子拉高,几乎将她一个人都埋住。
“理论上病人在发烧,应该会觉得热才对。”医生有些不解,“或者病人潜意识里觉得冷,应该是她的梦境。”
苗易嘴唇蠕动,断断续续吐出一些话,容北俯□,将她抱进怀里。“好冷…救命…下雪…”毫无关联的词语。
“阿忍…你说什么?”容北惊异地看着她,她闭着眼,半点也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就好像困在梦境里,醒不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节快乐啊!大家都吃粽子了没有啊?甜的还是咸的啊~有没有用雄黄写王字辟邪啊~~(≧▽≦)~啦啦啦~每日一笑:弟弟被叫家长,中午时候出学校找了一个四五十岁的遛弯的老头。到了办公室以后,弟弟说:“老师,这是我爷爷!”果断被揍。老师边揍边说:“这是我爸!”老爷子直拉架,边拉边说:“别打了,我都收人小孩20块钱了……”
、容北,揭穿了把戏
苗易很渴,那种干涩灼烧着喉咙的感觉强迫她睁开眼。房间里暗沉,只开着一盏床头的小灯,橘色的灯光撒在容北的侧脸上,他靠着床沿,两只手都紧紧握着她的小手,眉头拧成一团,眼皮偶尔会动,睡得不太踏实。
她一直有意识,无论是她病情的判断还是容北与医生交谈,她都听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差点因为他靠得太近的呼吸而忍不住破功。
可是后来,不只是身体上的疼痛耗尽了体力还是容北握着她的手拿着鲜有的踏实感觉迷惑了她的意识,她竟然真的睡过去。
她只是做了一个抽手的动作,容北猛地坐起,眼睛睁得偌大,连焦距都来不及对准,眼底一片茫然。
“阿忍,你醒了?”意外而惊喜,大掌盖在她额头上,“已经退烧了,医生说退烧了就不会有事了。”有点像是自言自语,慌乱而欣然。
“我渴…”轻而柔软,与苗易平时的爽朗得粗糙截然不同,格外让人心疼,容北一面喂她水,一面替她揩去漏出来的水渍,“阿忍,你比我还能睡,已经四天了。”
“容北,我好害怕。”苗易抓住容北的手腕,“我以为再也醒不过来了,我好害怕。”彷徨而无助地望着他。
“已经没事了。”容北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苗易顺势扑进他的怀里,因为无力,只能勉强揪住他身侧的衣衫。
“我做噩梦了,梦到自己掉进水里,天很冷,还在下雪,水冰凉冰凉的,我怎么挣扎都沉下去,很多人看着我,却没有人来救我。”虽然身体使不上力道,可她脑子很清醒,按着原先就编排好的思路往下说,只是舌头绵软,短短几句话,费了好大劲的力气。
她能感觉到容北的背脊渐渐僵硬了,呼吸也变得重了。“我觉得就好像真的发生过,可是我记不得了,我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很害怕。”苗易吸了吸鼻子,沙哑的声线像是鼻音浓重的哭腔。
容北捧住她的脸,漆黑的眸子沉郁:“阿忍,是我来迟了,是我没有好好保护你,如果我没有丢下你一个人,你就不会出事,我不应该离开你的。无论你记不记得,都不重要,对于我来说,只要你还活着,比什么都好。”
苗易将两颊埋在他脖颈间,眼泪始终只在眼眶里打转,没能落下,渐渐收起了悲戚,换上了计划内的欣喜。
苗易是躺不住的,昏迷加上清醒一共躺了八天,只觉得浑身酸疼,可容北又不让她下地,为了阻止她产生类似的念头,连拖鞋也藏了起来。
“容北,你已经赖掉两次课了,今天再不去,该赶不上期末考试了!”苗易不停地变换动作,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可是再豪华的病房,病床也就这么点大,怎么都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态。
“这门课他们本来就是听不懂,上不上课其实是一样的。”容北十分没有责任感,坐在边上剥桔子。
“你这样的老师,到底靠什么能年年评上先进?”苗易惊诧,被容北用一瓣橘子堵住了嘴。“不知道,是学生投的票。”他摊手。
两人还在一言一语的,忽然响起了敲门声。苗易住院的消息机会没有人知道,苗易好奇地探出头,见门慢慢打开,钻进来两颗小脑袋。
“容老师!”两个女生有些拘谨,尤其是在看见病床上的苗易,连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表情实在是精彩。
“你的学生?”苗易好奇地扭头询问他。“我不知道。”容北习惯性地歪了一下脑袋,思考了一会儿。
两人只觉得悲愤交加:“容老师,好歹你带了我们两年了。”“哦,是吗?”容北眨了眨眼,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更让两人充满了残念。
“容老师,妍妍今天上午没有来上课!我们给她打电话,她在那头哭,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其中一人拉回点理智,还记得来意。
“后来就打不通了,我们很担心她出事,妍妍家在哪儿我们也不知道。”另一个人赶紧接上去,“我们知道容老师平时和妍妍来往得比较多,就想问问容老师知不知道她家的地址。”
“文丹妍?”容北蹙眉,两人惊喜地点头,“就是她,您记得她?”“她家的住址我不知道,我只认得路。”
“那您能不能带我们去?”其中一人提议,被容北黝黑的眸子扫过,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容老师,我们真的很担心她,您帮帮我们吧?”另一位倒是将视线投向苗易。
苗易心里头冷笑,倒是知道要向她求救:“容北,既然是你的学生,你就去看看吧。”她说得很恳切,像是真心着急。
“留你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容北摇头,俨然是拒绝的态度,两个女生站在那里,尴尬又局促。
“不这么放任不管,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会良心不安的。”苗易抿嘴,“你就带他们去看看,如果没事就马上回来呗,我想吃草莓奶昔,你带一个回来好不好?”
“可是,你一个人…”他还是有不情愿。“我又不是小孩子!”苗易凑到容北耳边,两人姿势颇为暧昧,她小声地唤了他一声容叔叔。让一旁的两位学生瞠目结舌。
“不能吃奶昔,太亮了,喝奶茶吧。”容北似乎考虑了很久,一直走到门边,才否决了苗易的提议。
两个女生跟着后面走出去,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苗易,此刻的苗易,收起了笑了,表情刻板而冷漠,见他们回头,冷冷地勾了一下嘴唇,无比讽刺,让两人一愣,慌乱地走出去。
这样粗糙而浮夸的演技,苗易忍不住冷笑,这两人的目的她多少是知道了,帮好朋友制造见面的机会?真是可笑而幼稚的把戏。
只是,容北还是去了,他去过那个学生的住处,那种也许是熟识的错觉,让苗易不太舒服,看来真不只是普通学生而已。
“容老师,刚刚那位…是您的女朋友?”其中一位女生打破了沉默,容北只是走在前面,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
“容老师,你觉得妍妍怎么样?”女生锲而不舍,忽然前头的人停住,她差点撞在他背脊上。
容北摊着手心,黑色的手机上嘟嘟地传出拨通的提示音。“喂?容老师?”那头的人小心翼翼却喜不自禁。
“文丹妍,上午没有来上课吗?”容北压下打哈欠的冲动,问道。“妈妈有点不舒服,我请了假在家里陪她,因为你不在,我就把假条给了李老师。”她解释,又因为容北的关心而稍有些甜蜜。
“听见了?”苗易掀了掀眼皮,态度颇为冷淡,两名女生没有想到容北会如此动作,都愣在原地,“我是没有文丹妍的手机,可是,我有她家里的电话。”
“容老师?”那头的文丹妍察觉出不对,急忙询问。“没事了,好好照顾阿姨。”说着就挂了电话。
“在我的手机上安装了定位插件?”容北翻转着手里的电话,有点漫不经心,“技术这么厉害何必留在文传学院屈才呢?不然转去计算机?”
“容老师。。。对不起,我…”两人吓了一跳,立刻讨饶,“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是看妍妍这几天不开心…我们…”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这是你们父母从小就应该教你们的道理。”容北揉着额角,那么温吞的语气,内里却一片杀气,“不要再做无聊的事情,不然我们只能信息学院见了。”随手将手机跑向一旁的人工湖,只有扑通的落水声。
两人回过神,容北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苗易见他们走远,立刻唤来护士,讨了双拖鞋,大摇大摆走出病房。她也没打算走远,只是在楼下漂亮的小花园里坐一坐。
小花园在门诊楼和住院楼之间,苗易连蹦带跳才能表达出对自由的热爱,正走在二层的天桥过道上,忽然从墙壁上消防栓的玻璃里头发现有人跟着她。
那人一身宝蓝的衬衣,袖子挽起一半,黑色西装裤倒是挺拔,一头黑发略短,面上带着一个白色的大口罩,左边还有个过滤器,乍一看去倒是有点像是防毒面具,挡了大半张脸,有些神秘而诡异。
苗易故意慢下步子,偷偷从一旁观察,那人果然也慢下步子,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而加快步子,那人也会大步起来。
心里一惊,忍不住回头,那人凌厉的视线里交缠着惊惶与不可思议,复杂得叫人害怕。苗易四处打量,一转身钻进了消防通道,身后的人跟上来,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楼道里,驻足片刻,才抬脚离开。
厚实的通道大门口,苗易连呼吸都放轻了,知道他的脚步渐渐消失在走廊上,才敢站起身,通道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略晚。。。昨天吃疯了,今天胃疼了一天。。。不能吃好吃的真身残念啊!不是我不想回评,是晋江抽的嘞。。。根本回不了!所以大家留吧,我都有看到的呐。。。PS:S高一哟,不是大一!他们很早就认识!望天,剧透遭雷劈!每日一笑:晚上自习,班主任不在,班里乱哄哄的,这时年级主任从后门进来,把我们凶了一顿。班里顿时安静了好多,接着他又从前门进来了,点了点头说“这个班还不错,不像刚才那个班一样” 全班同学顿时都把课本挡在面前。。。。。
、苗易,变态跟踪狂
苗易心悸不已,刚刚她脑子里闪过不好的念头,这样奇怪的装扮,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人,说不定是成启的手下,她正好遇上了追债的。
趴在天桥上,看着那人从门诊楼走出去,个头高且身姿挺拔,看背影倒不像是成启这种地痞流氓驾驭的了的。
那人似乎有感应,莫名回头,苗易猛地蹲□,抱住脑袋,天桥的围栏没过她的法顶,将她整个人藏住。
眼前是一双登山鞋的鞋尖,她顺着裤管往上看,是容北。他弯腰俯视与她抬头仰视,视线正好撞在一起。
“阿忍,你是在和谁玩儿捉迷藏呢?”容北轻笑,大掌伸到她面前,想要拉她站起来,苗易急忙摆手,指着围栏:“刚刚有个变态跟踪我!就是那个穿蓝色衬衣的。”
容北耸了耸眉头,好奇地向下看,就这样收不回视线。仿佛被定格住,他面上的表情从最初温柔的笑渐渐刻板,最后褪得干干净净,微微眯起的眼神第一次这样清晰。
等苗易蹲得腿都麻了,才揪了揪他的裤腿:“那人走了没有?”容北回头,盯着她看了片刻,那种目光真是叫她毛骨悚然。
“容北,拉我一把,腿麻了。”缓了口气,苗易主动向他伸手求援,容北才算是回过神,扶着她的腰肢,让她靠着自己站稳。
“阿忍,你不认识他吗?”容北小声地问。“包成那样谁认得出来。”苗易揉着小腿,望向刚才的地方,往来的人群里并没有那个人,原地只留下了一直口罩。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苗易想起来,立刻就问了。“因为没事了。”容北的表情依旧有点冷硬。
“你对那个小姑娘,好像特别照顾。”苗易眼神乱扫,犹犹豫豫地提起。“因为她很可怜。”容北看着她的眼睛。
“啊!你干嘛,放我下来!”苗易一晃神,忽然被他拦腰抱起,吓了一跳。“阿忍,你没有发现,你的鞋子丢了吗?”容北手掌在她左小腿上拍了拍。
苗易才发现,她左脚的拖鞋不见了踪影,一定是刚刚跑得太匆忙掉了,回头望去,一路上并没有那只鞋子,不知掉哪儿了。
“阿忍,你总是这样不听我,我一走开,你就偷偷跑出来。”容北念叨着,不似指责,更像是关心。
“那我在同一个房间的同一张床上躺了八天,多没意思啊。”苗易反驳,小嘴一撅,颇有点撒娇的味道。
“那…我们现在去花园?”容北眨了眨眼,就要转身走。“啊!不去了不去了!我们还是回病房吧!”苗易赶紧搂住他的脖子,用力摇头。
“不无聊了?”容北认真地问。“一点也不无聊!”苗易咬牙切齿地回答。
苗易的康复能力是旁人无法想象的,没两天,就能吃能喝能蹦能跳,连体重也跟着上升到了新的高度。要不是容北拖拖拉拉不肯放她出院,她早好透了。
弗一走进办公室,十来双眼睛齐刷刷射过来,多是惊讶诧异的。“苗易,知道你是在医院养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蜜月归来呢。”孙姐调侃,这白白嫩嫩,水灵灵,亮晶晶的女人,有点脱离了苗易从前干瘦的形象。
“我在医院受苦受累,你们也不知道来探望我!”苗易冷哼,却不忘伸出手来打量一番,真是白皙水灵了不少。
“你还好意思说,换了电话也不打声招呼,谁都联系不上你。”孙姐瞪她这恶人先告状的,“我们倒是真想打听,可是你知道是谁来给你请假的吗?任校长啊!”
苗易也吃惊地捂嘴,任校长其人,多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她来学校两年,最高级别也只见过掌管校务的潘副校长。
“说吧,你和任校长是什么亲戚,这么大面子?”孙姐一副审问的架势,苗易连忙否认:“我可没有这么富贵的亲戚。”转念忽然想到容北似乎提过这事情。
彼时她正嗑瓜子看电视,容北一句带过简明扼要地说:“我不知道你是哪个院的,就帮你和校长请了假。”她正看着综艺节目,乐不可支,胡乱点头应和…
这算她活该,谁让她死活瞒着容北工作地点呢。还是忍不住啐了容北一句,脑子里想着如何圆谎。
“哦,对了,我今天进校门的时候,看见你和容老师走在一起!”孙姐眯起眼,一拍桌子,“说,怎么回事儿!”
苗易的心也被吓得猛跳了跳,结结巴巴开口:“是这样的,那天我在医院里碰巧遇到了容老师,他不是最受欢迎老师么,我就想他人一定特别好,就请他帮忙请个假,我就说我是行政楼的…结果他就跑到校长那儿给我请假了!虽然他做了这么傻的事情,但是我依然要谢谢他,早上遇见了,就和他说声谢谢!”
“啊!容老师生了什么病?为什么要去医院啊?”孙姐完全不抓重点。
“容老师哪儿傻了?不许你侮辱他!”簇拥者义愤填膺。
“容老师才不是好人呢,他可是见死不救的人!”这么恶劣的品质你用这样骄傲的口气说出来真的好么?
“得了吧,你就直说吧,早上是不是和容老师告白去了?”有人嘿嘿笑着起哄,那边一声不吭的孔琳倏地回头,眼神复杂难解,那人又自顾自地编排,“被拒绝了吧?”
“苗易啊,没关系的,我也向容老师告白过,他还狠狠地从我的情书上踩过去了,但我还是这么喜欢他。”有人抱胸做心碎状。
“我也表白过哎,情敌!”众人纷纷响应,忽然办公室里大半的人都表示被容老师拒绝过,真是叫人哭笑不得的共鸣。
“你和容老师…见过面了?”孔琳趁苗易去厕所的时候,跟在她身后,小声询问,略有不安。
“是啊。”苗易索性停下脚步靠着墙壁,那种含笑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那容老师…是什么反应?”孔琳挣扎的语气显而易见。
“你不是很清楚吗?”她兜着手,反问道。“那个不是你。”孔琳有点紧张,“照片后面写着的不是你的名字!”
“是不是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苗易表情微变,依旧维持着自信,“只要容北说是,那就是。”
“苗易,你有男朋友的!”孔琳急忙道,“我也见过,你不是因为他还拒绝过潘申吗?你那么爱他!为什么又要去勾搭容老师?!”
“男朋友?我们已经分手了。至于我拒绝潘申,并不能证明我有多爱他,只能说明我有多讨厌潘申。”苗易扯了扯嘴角,有点讽刺,“我没有勾搭容北,一直是他主动的。你尽可以去证实,啊,我忘了,容北大概不想看到你。”
“苗易!”孔琳气愤,却无法反驳,沉默了一会儿,语调忽然放柔了,几乎是示弱般,“你不要伤害他。”
“孔琳,你和容北是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不过是个结婚当天表白被拒的人,也好意思说这种话?”孔琳的纠缠不休,尤其是目睹过她是如何向容北示爱告白的,那种深沉的执念,就好像是在觊觎她的东西,让苗易很不痛快。
“你…”孔琳咬唇,面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干净。“管好你自己的婚姻,不要对别人的感情指手画脚,容北的事情,轮不到你插嘴。”苗易也不管她的情绪,径自往厕所的方向走。
走出几步,苗易觉得或许话说得狠了,转身回去,孔琳已然不见了踪影,揉了揉胸口,哪儿来这么大的火气。
“苗易,今天学校里有好几场演讲,咱们赶紧先去食堂吃饭,不然一会儿连汤都喝不上。”孙姐丢下做了一半的账目,果断拿出民以食为天的态度。
“演讲?又请了哪位导师科普性教育?”苗易对学校每年一次的性教育讲座总是乐此不疲地调侃。
“这个月是校庆月,我们学校90周年了。”孙姐感叹,“我是十年前毕业的,那个时候80周年,和现在可没法比。”
“校庆有什么好瞧的,放串鞭炮,弄场晚会不就解决了吗?”苗易很随便。“咱们这可是娇子天府,全国最好的大学,90周年啊!多少知名校友要回校参观!一个月都不够用啊!”
“你不说我还没觉得,今天学校里人特别多啊。”苗易四处张望。
“今天上下午两场演讲,邀请的是我们学校毕业的青年才俊,都是金融类的,比那些老教授讲历史有趣也实用,来听的人当然多了。”孙姐侃侃而谈,指着小礼堂外头的公告,密密麻麻的安排,可知小礼堂最近这一段是没得空闲了。
“这是时间表,今天上午的主讲是魏家许,下午是官闻西,啧啧,都是我们当时的风云人物呢,尤其是这个,”孙姐很有点激动,指着官闻西的名字,“我们学校校园广播表白的传统就是从他这儿来的!”
“魏家许?”苗易却是注意到了这个名字,“家许…好像在哪里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嗷~又是一周五,要不要熬夜呢。。。好纠结。。。每日一笑:(这个略脑残)哥哥比我大六岁。在很小的时候,如果爸妈让我们跑腿买东西,哥哥总是支使我去。如果我不乐意去,他就会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去吧,你不是有马么,你骑着马跑得快”。我听后,就会高兴的拿上钱,快活地一拍屁股:“驾!”绝尘而去。。。
、容北,不速的归人
“你说魏家许啊?他刚从国外回来,搞投融资的,他最近好像挺红,一连上了几本杂志了。”孙姐摸着下巴,“这两人同一届的,魏家许其实也不算太正宗的校友,他在J大只读了一年,就直接出国了。比较起来我更喜欢官闻西,人很和气,魏家许这个人,阴沉沉的。”
苗易兀自沉静在自己的世界,反复搜索魏家许这个名字的出处,孙姐用力地拍她手臂:“说曹操曹操到,那边黑衬衣那位,就是魏家许。”
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几位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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